军婚,惹火烧身第44部分阅读(1/1)

看着我,我的心就特别软,恨不能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在他的手里。”

苏锦年握着苏可的手,侧过头看着含着泪的苏可,“可可”

苏可抹了一把泪,又道,“后来我查出他有先天性的心脏病啊,你不知道我哭了多久,明明我们的身体都是健健康康的,家族也没有什么遗传史,怎么生的孩子,居然会得了先天性的心脏病。”

“”

“医生说,这都是娘胎里没有好好照顾的原因。”苏可仰起头,把眼泪水流回眼眶,“你不知道,我在听完这句话的时候,特别恨我自己。”

“可可”

“我恨我自己,为什么不在怀孕期间,好好地照顾他,要让小小的他,受这样的痛苦。”苏可说完,已经噎声了,一只手则是浮在小包子伤口上空,想触碰,却是不敢触碰。

苏锦年回抱住苏可,“可可,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苏可看着苏锦年,“锦年,你不要再和我说对不起了。”

“可可”

“真的,我这些天来想了很多。如果当初不是我任性,当初不是我逃避,我们的苏苏,就一定会健康的成长。所以都是我的错是我害的苏苏”

“可可,我们都不要再想过去了。我们的苏苏,不是健康了嘛,我们要往未来看齐,不要再拘泥于过去。”

苏可点头,靠在苏锦年的胸前,“我明白了。”

“嗯,我们的苏苏,身体健康了,我们全家就去北欧旅游,好不好”

“好。”

“可可,我记得我们似乎没有举办过婚礼。”

苏可眨眼又恢复正常了,对着苏锦年道,“什么叫似乎,是根本就没有好不好”当初他和她之间,只是扯了一个证而已。

苏锦年亲亲苏可的额头,“那,我们这次去北欧,举行婚礼好不好”

苏可抬头,睁大眼睛看着苏锦年。

“我们让小苏苏给我们当个花童,嗯,我们选个海滩举行婚礼,蔚蓝的天空,你穿着白纱,一定非常好看。”苏锦年的眼睛亮亮地,一眨不眨地看着苏可。

苏可看着苏锦年,“好。”

苏可的父亲此刻从外面拿着热水壶进来了,看见自己的女儿女婿拥抱在苏苏的窗前,会心一笑,“说什么呢”

苏可脸微红,“爸爸。”

“爸爸,我们说婚礼呢。”苏锦年笑着说道,“可可当初嫁给我的时候,只是领了证而已,我们还没有举办婚礼,所以,我想,等苏苏身体好了之后,我和可可就举办婚礼,到时候爸爸可不要吝啬帮忙啊。”

“哈哈哈哈,”苏可的父亲爽朗地大笑出声,随后立马捂住嘴巴,左瞧右瞧的,好在这边是单人间。苏可的爸爸这才抿着唇笑了许久,“你这话说的,爸爸不帮你们帮谁。”虽然婚礼他参加过无数次,自己也亲身经历过,但是具体的事宜,他还真是不知道的。不过既然是女儿女婿的婚礼,他这个老岳丈,一定一手包办,把婚礼搞得热热闹闹,幸福美满。

“嗯,谢谢爸爸。”苏锦年笑,眼睛弯弯的。

苏可的父亲心情非常好,放下热水壶,随后侧过身看着窗外的漆黑的夜幕,天空上挂着的星星,是一闪一闪的。

他笑,提子,你看到了吧,我们的宝贝真的很好。你再等一等我,等我看到我们的女儿穿上婚纱,我亲手将他交到我们的女婿手上,我就来陪你,好不好。

杰森霍夫收拾好手中的东西,随后用办公室的座机打了个电话给沈路,意思是告别,说他今天便会离开h市,回到自己的家乡。

那边厢的沈路刚刚从医院回到自己的主宅,看到陌生的号码,他还是接了起来,随后,听到杰森霍夫的告别之言,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还是说了自己会过来送他离开的。

但杰森霍夫只是说了声“谢谢”便挂断了电话,引得那边的沈路皱着眉想了许久还是想不通为什么。

随后,临时办公室的门打开了,只见郑跃东正站在那边看着他,目光带着浓浓的盘问之意。

杰森霍夫不敢看那双黑色的眼睛,那像是星星一样明亮的眼睛,让他自惭形秽。

“杰森霍夫,之前”虽杰森霍夫避开了他审视的目光,但郑跃东依旧单刀直入,开门见山。

杰森霍夫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沉默地站立在那边。

“你在最初,是想苏苏死的吧。”

杰森霍夫的脸上出现了无数的汗水,“对不起对不起。”

郑跃东苦笑出声,居然一语中的。他的偶像啊,这是他的偶像,居然不禁的,郑跃东倒退一步,靠在门框上,目光冰冷。

“你很好。”杰森霍夫吃力地吐出这么三个字。

郑跃东不禁仰头看看天花板,明白的日光灯散发着刺眼的光芒。郑跃东眼痛心痛,他闭眼,想着手术之前,如果不是自己当机立断,小苏苏怕是

这么一想,郑跃东猛然睁开眼,目光凌厉地看着杰森霍夫:“为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杰森霍夫摇摇头,理由他真的不能说。他可以自己去死,但是,却不能让自己的家人陪着他死。

瞧着杰森霍夫陡然失了颜色的脸,郑跃东眯起眼,“有谁指示你”

杰森霍夫是相当喜欢苏苏的,但到底是为了什么,让他下定决心不去救这小孩子,反倒是想杀了他

“没有谁没有谁”

瞧着他急于否认的样子,郑跃东冷笑,他是更加肯定了,他的背后肯定有一个人,想要小苏苏死。

可是那人到底是谁,这么想要小苏苏死

这郑跃东想了一会,很快便明白了,想要小苏苏死的,肯定是苏锦年和苏可的死敌。而在这个h市,和苏锦年有敌对的关系,除了黄霓裳,似乎没有其他人了。但是,黄霓裳只是个地产大亨的情妇而已,按理没有能力买通杰森霍夫的吧。

也不对,以他对杰森霍夫的了解,这杰森霍夫绝对不是贪财之图,毕竟在米国,杰森霍夫的财产,多得数不清,就连现在的手术,杰森霍夫也是免费出诊的,这完全是因为他喜欢苏苏。

因为个可以肯定,杰森霍夫肯定不是用财能够买通的,所以那这黄霓裳,用钱财无法买通杰森霍夫,所以能够让杰森霍夫在手术室里突然地想要将小苏苏弄死,背后之人究竟是使用了什么方法

又或者,因为其他

对,会不会,这个背后之人不是黄霓裳而是苏锦年在h市的“敌人”

唔一时半会,郑跃东实在是无法理清楚自己的思绪。

随后,郑跃东侧过身,放任杰森霍夫离开。

杰森霍夫经过郑跃东的身边之时,深深的九十度鞠躬,他对郑跃东道,“你是个很好的心脏外科医生,而且非常的有天赋,假以时日,你在医学界的成就,必定远超于我。而且,谢谢你,救赎了我的灵魂,真的谢谢。”

说完,他再次深深地鞠躬了。

郑跃东看着这样的杰森霍夫,心中带着一丝悲哀。

杰森霍夫挺起身躯,目光直直地看着郑跃东,微微一笑,头也不回地朝着自己的路走去。

郑跃东沉默地看着瓷砖地板,心中万千思绪。

转身,他朝着小苏苏的病房走去,他觉得这件事情,他有必要和苏可和苏锦年说一声,让他们做好一个防范。

杰森霍夫走出医院的时候,背后的冷风一阵阵地朝着自己的身体吹来,引得他的西装簌簌作响。

他现在的心情是无比轻松的,前所未有的轻松,多天来的阴霾,终于在今天,守得云开,见得朗星明月。

他双手合十,在自己的身上点了三下,继而虔诚无比地朝着远方的天空鞠了一躬,引得周边的行人来回侧目。

杰森霍夫微笑,因为他可以挺直背脊去见上帝,告诉上帝,他依旧是个忠诚的信教徒,他的手中,依旧没有沾染鲜血。

待到杰森霍夫回到自己的酒店之前,突然,一辆车从杰森霍夫的身边开了出来,两个黑衣人,“唰”得便把杰森霍夫架起,又“唰”地将杰森霍夫扔进车内。

杰森霍夫还来不及尖叫,这两个黑衣人一人便全部坐在车上,并且用手捂着杰森霍夫的嘴巴。

“唔”杰森霍夫想冒出声音,无奈被人捂住了嘴巴。只能“唔唔”地叫着,身子不断地扭动,试图摆脱那两个人的桎梏。

那两人显然都是道上的,而杰森霍夫不过是五十几岁的老头子,很快便被那两个虎背熊腰的男人用绳子给绑住了。

“桀桀”熟悉又刺耳的笑声再次传到了杰森霍夫的耳朵,杰森霍夫眼睛瞪得滚圆,“唔”

“不用捂着他嘴巴了。”这个发出笑声的男人对着自己的两个手下说道。

那两人中捂着杰森霍夫嘴巴的人把手挪开,那杰森霍夫便一顿的英文骂人。

“桀桀你知道我老吕最讨厌听鸟语骂人的。”他勾起嘴角,笑得阴不阴阳不阳的。

那杰森霍夫瞪着老吕,“你要是手机不关机,我们就不会这么请你过来了,桀桀”

老吕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小的针管,在车内的灯光下照了照,“啧啧,这可是纯度很高的好东西啊,我连他们都舍不得呢,便宜你了。”

他这话刚说完,那边两个膘肥大汉的目光就像是嗷嗷待哺的饿狼,眼睛发着绿光,死死地盯着老吕手中的东西,恨不能立马抢过来给自己注入一番呢。

那杰森霍夫看着那支针管,脸色一白,“你,到底想干什么”

“哈哈,我想干什么我只是想让你爽歪歪嘛。”他笑得无比地阴森,“对了,你还没和我们说,那小子死没死呢”

杰森霍夫还没有回答之际,这个老吕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哈哈,应该死了吧,我谅你也没胆子不服从我们的命令啊。桀桀”

杰森霍夫冷眼看着老吕,“不错,那小子死了,所以我把手机砸了。”

“桀桀你也不是传说中说得那么有爱心嘛。桀桀”老吕高兴地将手中的针管拿到杰森霍夫的面前,被杰森霍夫身体往后依靠,试图躲避这个针管。

老吕一把揪过杰森霍夫的领子,“你别挣扎了,这可是好东西,我送你点尝尝,你应该幸福。”

杰森霍夫握紧双拳,“滚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他还要去天堂见上帝,如果沾染了这个瘾子,那么,他会入地狱的他不要不要

“由不得你”老吕恶狠狠地说完,便将那支针筒扎进了杰森霍夫裸露在外的手臂,很快,那些液体便注入到了杰森霍夫的身体里。

那边厢一个膘肥大汉看到老吕终于把东西给这个老外注射进去了,便问老吕,“大哥,真看不出来,你的鸟语水平这么高啊,叽里呱啦地说了半天,我一点都听不懂唉,大哥你真是太厉害了,小弟我太佩服你了,当初我上学的时候,念个abc我就觉得老子天下第一了啊,想不到大哥你这么强悍,牛逼啊。”

“你不知道了吧,我们会啊就大哥是唯一一个出过国留过学的,你说他这鸟语能不好么。”

“闭嘴”老吕阴鸷着眼看了这两个家伙一眼。

两人立马噤声,半个屁都不敢放一个。

杰森霍夫整张脸都是惨白地,嘴巴还在“nono”地叫喊着,老吕拍拍杰森霍夫的肩膀,对着他道,“入了我们的船呢,是没那么容易上岸的。”

杰森霍夫死死地盯着老吕。

那老吕将针筒用放入一只透明的塑料袋子,随后放进自己的口袋,在笑嘻嘻地对着杰森霍夫道,“别不信,除非你不想要自己老婆孩子的命。”说着,他打开手机,上面的几张照片赫然就是他的妻子和儿子以及孙子在游乐场的照片。

他的眼睛豁然瞪大,不可置信。

老吕无比得意洋洋地收起了自己的手机,“乖乖听话的孩子才是有糖吃的。那些哭啊闹啊的,我喜欢一脚踹死。桀桀不懂了吧。”

杰森霍夫握紧拳头,“那孩子我已经杀了,你们还想我干什么”

“桀桀别急嘛”老吕笑嘻嘻地说道,随后从自己的另一只口袋拿出一支针管,里面注满了液体,老吕摇动一下,笑着说道,“给苏锦年的礼物,你可不要偷吃哦。”

说着,他把这支针管塞进了杰森霍夫的口袋,“不然”

杰森霍夫沉默,“ok”

“哈哈哈哈,痛快”这话,这老吕是用中文讲的,两个黑衣的虎背熊腰的家伙见老吕如此兴奋,其中一人不由问道,“大哥,你说什么呢这东西不是给过这个老外一支了吗怎么又给他一支”

“去去去,大哥的想法其实你这个丝能够明白的。”另一个虎背熊腰的家伙推开方才说完那人,随后谄媚地看着老吕,“大哥,那我们还要奖励吗”

“走你。”那人不满同伴将他推开,随后又道,“还是大哥你想给其他人注射”

老吕瞪他一眼,“你知道那么多干什么”不过这老吕虽然瞪着他,但是依旧笑着说出声,“我只是让他把这个东西往苏锦年的身上注入而已。”

“苏锦年不是那个害我祥哥死的那个特种兵,银哥不是说,在他车上弄点手段让他处车祸死吗”这件事他是知道的,因为上头是吩咐他好朋友去办的。

老吕不满地看了这个人一眼,“双保险懂不懂。”何况,如果可以将这个苏锦年用毒品控制住,那是最好的,这对他们今后的毒品事业的扩展也有帮助。

“哦,老大,你果然最聪明,难怪会里的人都说你是我们的第一军师啊。”

随后,他们找了个地方把杰森霍夫扔了出去,杰森霍夫跌坐在地上,看着满天的星辰,终于做了一个决定。

郑跃东走到苏苏的病房,便看见苏可和苏锦年都守在小苏苏的病床前,而苏可的父亲大抵是回去了。

“东子,怎么过来了”苏锦年率先看到郑跃东,遂起身相问。

郑跃东“嗯”了声,“锦年,我是找你说几句话的。”

苏可听见郑跃东这么说,心下一惊,“是小苏苏的事情吗手术不是很正常吗如果小苏苏真出了事情,你不要瞒着我好不好”

郑跃东笑出声,“苏可,不是小苏苏的病啦。我找锦年说的是其他事情。跟你讲,小苏苏的手术非常成功的,以后他好了,就算去当兵都没问题”

苏可疑惑地看着郑跃东,郑跃东已经将苏锦年拉了出去。

郑跃东找了个比较僻静的地方,随后对苏锦年道,“锦年,我今天说这话,你得给我用心听着。”

“到底怎么了,你的表情这么严肃”

郑跃东道,“锦年,今天下午手术的时候,杰森霍夫他”

“怎么了”见到郑跃东突然停了下来,苏锦年皱眉。

随后,郑跃东便把在手术室里发生的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苏锦年,待到他把话说完,却已经发现苏锦年满脸苍白,嘴唇紧抿着,额头太阳岤凸起,双手紧握成拳,脸青筋都清晰可见。

他是第一次见到苏锦年这般“凶神恶煞”的表情,不禁心下有点后悔,“不过杰森霍夫后来也是良心发现,跟着我一起把小苏苏的手术做好了,而且小苏苏的这手术,怎么说,算是阴错阳差吧,我们用了最好也是最难的技术,一旦恢复,小苏苏和常人真的无异了。”

苏锦年哑声,郑重地拍拍郑跃东的肩膀,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东子,这次全靠你了。”

郑跃东对着苏锦年道,“苏苏怎么说也是我的侄子,这些都是我应该的。”

随后,郑跃东又道,“有什么可疑的人吗我怀疑是黄霓裳,可是,又觉得他不可能,我想问问,你这次执行任务,有没有得罪什么大人物”

苏锦年看着郑跃东,“东子,人是谁,我心里有数,你放心,我一定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郑跃东看着如此郑重的苏锦年,亦是点点头,“嗯。加油”

苏锦年和郑跃东并肩再次回到了小苏苏的房间,苏可看着这两兄弟朝着屋子走来,再次问了遍,“真不是苏苏有事情,对吧”

苏锦年亲了亲苏可的唇,“我们苏苏很好。”说完,他朝着小苏苏的病床走去,看着依旧在睡的苏苏,看着他身上无数的仪器,苏锦年把目光缓缓地看向小包子的胸口,那边用白色的纱布团团地包着。

那里,差点让他的儿子丧命

黄霓裳,范金银,你们,等着

苏锦年俯下身,在小包子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苏可不明白苏锦年突然的感性来自哪里,不过随后稍微一想,嘴角也是微微勾起的。

“兹兹”

苏锦年的手机震动响了起来,苏锦年掏出手机,一看,是沈路的来电,他不禁皱眉,说实话,他和沈路虽然都随意存着彼此的号码,但是,却是从来没有互相打过。两个别扭傲娇的家伙啊~╮╯╰╭

苏锦年接起,“喂”

“苏锦年,你还在医院吧。”

“嗯。”苏锦年点头,原本这个医院的陪夜病人的家属只能有一个,但是,由于郑跃东的关系,医院还是稍稍的通融了。

“那好,我现在过来,你们等我。”说完,沈路挂了电话。他要说的事情很严重,电话里也说不清楚,所幸还是去医院吧。

好在探视的截止时间还没有到,沈路来的话,还是不用被拦在医院门外的。

苏锦年看着手机,莫名其妙。

“怎么回事”苏可疑惑地看着苏锦年,郑跃东也同样表示不理解。

苏锦年道,“不知道。沈路打来的。”

苏可嘴巴微张,“沈路”沈路打电话给苏锦年而不打给她,实在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

郑跃东同样惊愕地看着苏锦年,苏锦年囧囧有神。

没出十五分钟,沈路便气喘吁吁地赶到,看了眼,“苏可,噫,东子,你怎么还在。”

郑跃东囧,“我是专门负责小苏苏的医生。”意思便是我不在这里还能在哪里。

沈路抬头看着苏锦年,“好吧,你们都在这里,那我这话就在这里说了。”

瞧着沈路表情一脸肃穆的样子,苏可心下怪异,“到底什么事情啊,这么严肃。”

“刚才杰森霍夫电话打到我手机上,他和我说,让你小心点。”

苏锦年皱眉,“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他只吩咐我,转达这句话。”沈路心里也纳闷,这杰森霍夫到底是什么意思。打电话来的时候,是一个公用电话的座机,沈路回拨过去之后,无人接听,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还反复强调,沈路啊,你一定要帮我把这句话带到。他问杰森霍夫为什么,他又不说,沉默良久之后还挂了电话,自此音讯全无。

这杰森霍夫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这一旁的郑跃东也是眉头紧皱,目光不由地看向一旁的苏锦年。

苏锦年点头,“我知道了。”

方才,他听完东子的叙述之后,心里对杰森霍夫是恨到了骨子里,当然,更恨的是他背后的两个家伙。现在,听到杰森霍夫让人转达提醒他,要他小心,那么,也就是接下来的时间,这黄霓裳和范金银,要在他身上做文章了

他倒是要看看,这文章写出来是锦绣花团还是遗臭万年

苏可一脸担忧地看着苏锦年,再问沈路,“这杰森先生怎么突然说这话,好奇怪啊。”

沈路摇头,叹口气,“我到现在也联系不上他的人。”

“叮咚”沈路的手机响了,是他的助理打来的,在电话里说了一堆之后,沈路挂了电话,眉头紧蹙,对着众人道,“我助理说,这杰森霍夫也没有回他住的酒店。”

“唉,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啊。”苏可总觉得这些话里到处透露着古怪,一时之间不知道症结在哪里。

沈路耸肩,“他这么大个人了,而且还是自己主动地藏匿起来,我实在不明白。”

突然,苏可的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一大串的事情串联在一起,心中不断地计算着逻辑可能性,随后又摇摇头,一张小脸纠结无比。

“可可,你老公是什么人,别担心。”苏锦年笑着安慰苏可。

苏可看着信心满满的苏锦年,好半响,点头,又像是在给自己增强信心,“对哦,我老公是什么人。”

郑跃东瞧着他们夫妻彼此相视,莞尔一笑,悄悄地退出房间,随后对着那边还在皱眉的沈路,小声:“噼噼”

沈路侧过头不解地看着郑跃东,看着他在门外不断地做着手势,沈路囧,便踏出了病房,跟着郑跃东一起离开了。

房间里,陡然少了两只超级大灯泡,只剩下这对夫妻含情脉脉对视。

许久,苏可出声,“锦年呐,虽然你老婆我很相信你的能力,但是,为了我和二苏,你地好好的啊。”

苏锦年笑着点点头,“知道的,可可。”

之后,苏可坐在小包子的床边,看着熟睡的小包子,猛然间转过头,“锦年,你说,这杰森霍夫这后面的那句话,是不是指黄霓裳”

苏锦年看着苏可,“应该。”他们在h城说白了,没有其他的仇人,除了黄霓裳和范金银,不作他人之想。这件事,不是黄霓裳和范金银干的,他们还真不信

也许黄霓裳和那范金银还不知道,他们已经识破了他们的真实身份而故意暗中使坏,沾沾自喜吧果真像极了蒙了头的跳蚤,以为别人发现不了它的屁股啊。

、肯定没有的

“死了啊。”那可真是一个大好的消息啊。

屋内,美轮美奂的水晶灯饰下,黄霓裳坐在沙发上,穿着几丝堪堪遮住三点的衣服,躺在铺好了皮草的奢华沙发上,她的眼睛亦是画得如波斯猫般大,一只手拿着吊脚酒杯,手如白玉,丹蔻猩红如血,小指微微翘起。手中的杯子里面装满了猩红色的红酒,她摇晃酒杯,杯面红酒泛起涟漪,随后,她倾倒酒杯,喝了一口红酒,嘴畔落下几滴,不由,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大眼微微侧过,看着坐在一边双脚架在沙发沿上的范金银。

“银哥~谢谢你哦~我最爱你了~”黄霓裳坐起身子,将酒杯放在一边的茶几上,然后看着那边已经说完这话之后就喘着粗气的范金银,又奉送上自己盈满了红酒气息的双唇。

他是赤裸着,全身上下褶皱的皮肤像极了秋日枯萎的菊花,褶皱无比。

那范金银听到黄霓裳魅惑的声音之后,心下还在挠痒,无奈没了力气,现下这美人又主动地奉上双唇,整张脸都因兴奋而变得无比扭曲。

又是滛靡之后,范金银已经如挺尸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黄霓裳心中完全一片冰冷,随后起身,“银哥~他儿子死了,什么时候是他啊”

“还有几天光景,稍微等等。”范金银的声音带着一丝苍老,但是言语里也带着一丝的兴奋,“我已经让老吕的手下在苏锦年即将要坐上的警车动了手脚。哈哈哈,只要速度超过六十迈,他就只有死的份了。”

黄霓裳便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缓慢地穿上,那边厢,范金银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口水不停地吞咽着。

待到黄霓裳穿好了衣服,又猫步上前,“银哥,我去为你做饭哦。”

范金银笑着点点头,随后一只手拍拍黄霓裳的手,“霓霓啊,跟着我这个老头子,让你受委屈了啊,不过你放心,虽然你不能做上我范太太的位置,但是,我所有的宠爱都是给你的。”

黄霓裳瞬间眼眶布满泪水,声音哽咽,“银哥,我知道的,你为了我,身边的女人除了你的妻子,就剩下我了,我很高兴的,银哥,再说了,其实这样就很好的,我也不图名利,只求报仇。”

范金银点点头,“苦了你了。”说完,拿出一张的金卡,“这里头有点钱,回头给自己买点好吃的,你看看你,都瘦了那么多了。你的仇,你银哥我一定为你报了。”

黄霓裳收了卡,点点头,“银哥,谢谢你,你不仅为我父亲在打点,也照顾我了那么久,我真的好爱你哦~”

“宝贝,银哥也最爱你。”说完,亲了口黄霓裳的嘴,发出“biaji”声。

黄霓裳的脸颊还挂着泪水,便转身朝着厨房走去。转身之后,原本的愁容,转身之后,嘴角勾起变成一丝冷笑。

范金银,你一定不知道,除了苏锦年和苏可,你是我最恶心最耻辱的存在,不杀了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耻辱的。

范金银在吃完黄霓裳准备的“爱心大餐”之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没过多久,她的门铃便再次地响了,黄霓裳开了门,只见一个急色色的男人粗鲁地将她抱过,开始左亲右亲了。

黄霓裳原本还打算挣扎,但是在看到来人之后,便半推半就了,很快,她穿上的衣服,便再次被脱下

一件件衣服,七零八落地从门口撒到房间。

房间里满是吱吱呀呀的滛靡之声。

良久。

“老吕,事情办完了”黄霓裳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侧过身,眼睛看着这个年纪看起来四十左右的男子。

那老吕摸了一把黄霓裳光嫩的皮肤,“肯定的,我出马的事情,你还不放心。我现在光明会的权利拿得差不多了,就等着这个老头子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

黄霓裳“咯咯”地笑出声,“那倒是。待到苏锦年死了,那老家伙就可以彻底消失了”

“那肯定是的,哼,这些年来委屈你了,跟着这个老头子。”

“哈哈,委屈什么呀,就他那点能力,连我身体都进不来的东西,顶多被他看几眼,你可莫要吃醋啊。”黄霓裳笑着捏住老吕的身下那玩意,三下撩拨之后,那货又兴奋地跃跃欲试了。

很快,又是一男一女的原始靡靡之音。

“哥满足你了吧。”这老吕兴奋地叫嚣。

“明知故问。”这四个字,黄霓裳是说得断断续续的,很快,便尖叫一声,晕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那老吕已经自己穿上了衣服。

黄霓裳颇感不满,只是坐起身靠在床背上,看着老吕,“吕良,这老头子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有点难,你还没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做呢”

“那老外呗。”这吕良说得轻飘飘的,“这范金银年纪大了,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让那老外在他身体里动点手术,自然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弄死。”一想到自己完美的计划,这吕良就恨不能“嘎嘎”地大笑出声。如若那老外没有这点用处,他吕良早就把这老外杀死了。

“哈哈哈,到底是吕良。”黄霓裳大笑出声,“好,我等你好消息。”

吕良摸一把黄霓裳裸露在被单外的胸脯,“当然,咱俩认识十多年了吧,你除了信我,还能信谁。”

黄霓裳笑,“是啊,我可只有你了。”

说起来,这吕良今年已经有四十一岁了,黄霓裳这人,也有三十岁了,她当年在耶鲁念大学的时候,只有二十岁,吕良是黄霓裳学校里的一个清洁工人。

黄霓裳这人吧,在那个时候,虽然是心中自命自己是个公主,但是走亲民路线,因此当年无数的男性青年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女性则是无法嫉妒起她。

黄霓裳有次走在路上,看见吕良打扫卫生,她瞧着他这么一个大男人干着大妈的勾当,还是个黄种人,瞬间觉得很没面子,随后随意地发了发善心,通过关系,帮他找了个体面的活。

这吕良呢,其实是国内最好的大学毕业之后被保送到国外念书的,也算是个聪明人,但无奈,他得罪了这边一名大权贵,以至于被学校劝退,找工作的时候也是四处碰壁,走投无路之后,通过一同学,才进了耶鲁当了个清洁工人。

狗血的情节发生了。因这黄霓裳突来的善举,外加相貌出众,青春逼人,这吕良瞬间就爱上了这位大小姐,但当时的黄霓裳可是g省省长的宝贝千金,他自知自己这么一个落魄小子,而且还比黄霓裳大上十岁,是配不上黄霓裳的,于是便当起护花使者了。但心中却是暗下决心,企图让自己早一天登顶权贵,可以风风光光地追求黄霓裳。

于是,他便选了捷径涉黑。

这吕良最初不过一农村小子,也没谈过什么恋爱,三十几岁了,感情史是一片空白的,这黄霓裳又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他自是见到她就动不动脸红了。

这黄霓裳虽然年纪不大,但早已经身经百战,自是很快看出了门道,知道这吕良喜欢自己,她闲着无聊,所幸便在陪他玩玩。

这吕良自以为这大小姐是爱上他了,心中更发誓要努力赚钱,娶到黄霓裳了。

一年之后,黄霓裳在米国出道,这吕良也经过几次“生死大战”,也变成了那边一黑社会的头目。

又是两年之后,黄霓裳回来,他虽然在黑海中沉浮许久,但是那些个功名权势在他心里完全比不上黄霓裳,因而个他想也没想,打算放弃权势跟着黄霓裳回来了。

可是一个人,在黑海沉浮多年,哪能你想走就可以走的,他想脱身自是不易的,于是,再一次经过“生死大战”,他终是脱身,从米国那个鬼地方回到了故乡。

但是,待到他回来的时候,他去找黄霓裳,她却是告诉他,她要订婚了,对方是个高官权贵的儿子,她还给他看了那个男人的照片。

他瞧着照片上的男人,非常的好看,面无表情,眉目可见一片冰冷,那是常年高高在上之人才会有气息与表情,是他这种农村出来,在社会上跌爬滚打数年的男人永远无法拥有。最重要的是,那男人的那模样,不仅好看,年岁,也很年轻,甚至比她还年轻。

他嫉妒这些一生下来就躺在金勺子上的男人。他嫉妒这些年纪比他小,没吃过多少苦的男人

她还对他说,如果他爱她,就不要再找她了。

她还说,她爱他,但是,她这样的身份,他这样的身份,她的父母,是绝对不同意的。看在他们在美国几年的份上,他就忘了她吧。

这黄霓裳可是他爱了多年的人,而且是他的女神,她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都得想方设法地摘下来送给她,何况她说的是事实。他现在一穷二白,早先在米国用鲜血拼下来的事业因为要回国追随她,也已经被他抛弃,现在的,他拿什么娶她

所以他点头,离开她,去了h市,他曾经的故乡,打算从头开始。可是这边不是米国,没有光明正大获取枪支的途径,而且h市相对其他地方,确实要和平不少,所以他打拼起来,是相当的困难。当然了,因为没了最爱的女人,他对其他的女人是来者不拒了,尤其是那些演艺圈的,凡是清纯玉女,都是他的涉猎目标,因为当初,她在娱乐圈就是走清纯路线的。

一年后,他得到她身败名裂以及她父亲被双规的消息。当他看到她的那些滛秽的照片,他心里是无比愤怒的,不是她背叛自己,而是有人居然敢毁了她。

于是,他找到了她。不过那时候,她是在夜总会当坐台小姐。他想把她拖上岸,她却是固执不肯的,后来,他一个没看住,她就跟着他现在所处的会的敌对头子范金银,走了。

于是,他为了获取范金银的信任,把他所处的会的头目给杀了,然后并入了范金银的光明会。

一步一步,至今

吕良离开了,黄霓裳穿上自己身上的衣服,随后起身打开抽屉,掏出苏锦年的照片,上面已经无数的小孔。

黄霓裳将照片贴在墙上,拿出飞镖,目光凌厉,手一狠,飞镖出,之后稳稳地停在了照片上苏锦年的眉心。

显然,这样的动作,她已经做了无数遍了。

她的眼神阴鸷,心里默念:她得不到的,便毁了,谁也别想得到

小包子是早上八点钟醒来的,醒来的时候,他看到悬在他头顶的苏可,小嘴微微地动了动,稚嫩的声音传到正目光温柔地看着他的苏可的耳里。

“女人,下次我能陪你去蹦极了。”

苏可狠狠地亲了亲小包子的小脸颊。

小包子嘴角勾起,连带着眼睛都眯了起来,显然是非常开心。

“女人,负心汉呢”他侧过头,发现整个屋子就只有他和苏可,不由微微地失落。

苏可笑,用手点点小包子的鼻尖,“你爸爸去买早餐了。”

这话刚说完,这病房的门便打开了,苏锦年一只手拿着不少东西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