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种植园第2部分阅读(1/1)

杰克。”他笑了,红色的舌尖闪动了一下,然后他就站起身就站在我被拉开的腿间,向下俯视着我半硬的荫茎在他的眼光里不停痉挛

他戴上侍从送上的一双褐色皮手套,另个侍从将一条深褐色的皮鞭递到他手中:那是一条不长也不粗的皮鞭,他用鞭头触碰了一下我的大腿内侧:又湿又冷然后顶住了我那充血的部分,再滑到下面发涨的阴囊

“这是条生小牛皮的鞭子,一直浸泡在蓼蓝的汁液里哦,杰克,我迫不及待想看到你这里被它品尝过的样子:这条可爱的荫茎还有这个阴囊会肿大两倍,比你葧起时还要更加迷人给你二十鞭,因为这是你的chu女”

我想逃跑,我已经被痛苦折磨的头脑不清了可以想象、不无法想象的痛苦却还没有来临我扭动着,可是抓住我四肢的人力量之大,我根本无法动弹

他高高的站立着,扬起了手臂吐着嘶嘶响声的生牛皮鞭,如一条毒蛇,冲我落下来

我的胸口里迸出一声吼叫

舌头被堵塞着,口腔里的布我几乎吞咽下去我挣扎的如此剧烈,扯住我右腿的人几乎要被我甩开了鞭子又一次重重落在我那被第一鞭抽打的弹跳起来的荫茎上

“噢”我吼叫着,旁边有个声音在机械的数着:“二”

几乎所有的血液都冲进了荫茎里第三鞭极准确的落在颤抖的阴囊上然后是第四鞭荫茎、阴囊、腹股沟,一一轮流葧起消失了,可是被抽打而肿的鞭痕依旧狠狠的隆了起来

在持续的重重的抽打里,那娇嫩的皮肤破裂开来,我睁开的眼睛可以望到摇摇晃晃的荫茎从前端开始流血要坏了我不行了我会被伤到

想逃无法挣扎我扭着身子想要逃跑有那么几次,鞭子落在目标之外的大腿内侧,落在腹股沟里,或者落在体毛最茂盛的那块骨头上我嚎叫着,感觉到巨大的痛苦之下,我无法控制的尿液渗了出来

“十五”

停止了

我感觉脸庞上全是我哭叫迸出的泪

那不仅仅是疼痛,与背上的疼痛相比,这种痛楚是撕裂了刚刚那种麻木,整个骨节要裂开、身体要撕碎的黑暗之痛我喘着粗气,如果嘴巴不是被塞住,我可能会咬断舌头

尿液还在渗流,整个小腹疼的突突直跳,不知道是肿还是持续的葧起,我的生殖器直直的挺立着

扯住四肢的人一起将我翻过身,头发更散乱,喘息声更大的主人就站在我被拉开腿之间,他注视了片刻我那贡献出来的肛门“十六”那个数字迸出来的同时,鞭子呼啸着重重击在我袒露的肛门上

一下子就感觉到那里的血液都渗流出来了

然后是肛门和周围的柔软肌肤,呼啸落下的鞭子毫不留情:

“十七十八十九二十”

皮早就破了,整个荫部和大腿内侧火烧着肿了起来,血也慢慢从隆起的鞭痕破裂初渗了出来

被松开四肢了,我却连蜷缩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了

头发被抓住,我的脸紧接着被揪起来,口中的布被抽出来后立刻一条赤红粗大的荫茎戳进了我的口腔里直戳进喉的巨大肉块,潮湿又咸又刑的jg液在马裤的铜链摩上我的鼻子的同时,涌进了我的喉咙里

他死死压着我的头,就在我头上压着我的脸,用力的戳了几下,将所有的jg液迸在我口中之后,依旧压着,让我拼命吞咽空气的动作将所有的腥膻液体全部咽下去

“真棒杰克”他喘息着,向下看我的脸:“光鞭打你,我就能高嘲了”

我的s观:

我是信奉那种顺从与施压的s关系的。肉体的打压不过是渴望精神上的完全控制的一个手段而已。

所谓的s大部分是享受对方的屈从和耻辱而获得快感,鞭笞的快感也在于欣赏那屈辱的肉体的发红、流血、还有那异样的美丽。健壮的肉体和完美的肌肉在鞭子的品尝下的挣扎美丽,我想,这是s官能上的极致快乐。

杰克的肉体开发与奴隶精神控制不过是刚刚开始,不过杰克是不会这么容易就被精神控制的野兽,我自己也同样期待欣赏杰克的欲望的美丽,看他的主人是如何撩拨他的肉体欲望,是下一章的主题。

see u next ti。

第四章 法国香水

我在一堆丝绸的环绕里醒过来的。

我是被侧着放在床上的,身上所有的鞭痕都肿了起来我抬了抬腿,有一只更大柔软的枕头放在腿间让腿不能重合在一起:以免自身的重量压迫住伤口。

鼻子里有种奇怪的香味,一种我从来没有嗅过的花香混杂着让头脑昏昏欲睡的甜美。我想这个味道我应该很熟悉床顶是白色的,我躺在一张铜柱的大床上,四堆的羽毛枕羽毛被将我完全笼在里面,陷在里面赤裸裸的身体上,我唯一能看到的自己的腿间:红的发亮的肌肤应该是水肿了,赤紫色的鞭痕一点没有褪去疼痛的意思,麻木的意识中,所有的刺痛又回来了

手臂在身体前面被铁锁链拉往床头,脚上没有,我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双腿,却让背贴到了床面一阵如大锤敲击的巨痛直扑我的脊椎整个背应该是隆起着、肿胀着

“你最好不要动。”

说话的是个站在我床边的黑奴,她柔软的说着腔调怪怪的英文,将手中的陶罐捧到了我的面前:

“主人吩咐了,你醒来后再给你上药。”

在她为我的身体上那味道古怪的油膏时,我一块骨头一块骨头的确认了我身上并没有骨折或者扭伤他给予的,只是皮肉上的痛苦,并没有太深的伤。

这个房间里装饰了玫瑰和其他各种各样的鲜花,这就是法国式的家具么镶金边、装饰鲜花、镜子到处都是奢华又不切实际的装饰过多我的铁锁是镶在墙壁上的,绕过床头让我的活动范围只在床上那个黑奴拿来了水:“主人吩咐了你还不能进食。”

于是这整个白天,我都在饥饿里忍耐着所有的花香直冲鼻腔。

夜晚来临的时候,这个名叫“艾米”小黑奴带来了主人。

恭敬的用法语汇报着什么的她,站在高大的主人旁边更加显得娇小很快他们说完了,主人走向我的床边

我想表现出顽强的,我想显示自己的勇敢的可是肉体的恐惧让我开始发抖,抑或是愤怒

我抖的手腕上的铁链都在震响

他站到床边的时候,我才看到他身后还跟着一位穿着男式衣装的女人。

那是个红发的美人猫一样碧绿的眼睛,然后红发留得很短,如男人一样在脑后扎了起来,她穿的是剪裁合适的侍从服,滑稽可笑的燕尾服,金边的衣裾,银色的领巾穿在她那玲珑起伏的身体上,意外的合适且诱人。

麦加利看了我一眼,很有兴趣的撩开我的腿看了看中间的伤口,然后他笑着,坐到了床边。

他笑着,黑眼睛非常非常有兴趣的看着我逃跑开的视线然后他用戴着细丝手套的手摸上了我的脸,顿时,我全身颤抖

“这只是个开始,我的杰克。我要你变得在被责罚中享受快乐不要转开你的眼睛,杰克你知道吗当你这样愤怒的起伏的时候,这里就会一张一缩,是在引诱我吗”他的手撩开了我僵硬的腿,在我来得及夹紧之前用腿撑开了我的腿,从后面整个的抱住了我我被狠狠的囚禁在他怀里,然后他抽去了手套,手指在我肿起充血的肛门那里按了下去

“喔”我痛的开始打战

然后他吩咐了一句什么,那个穿男装的女人立刻穿着靴子爬上了床,毫不犹豫的俯在我的腿间,伸长了头和舌头,在不碰到我身体的情况下,开始舔起我的肛门她的舌很柔软,充满了唾液的舌头按抚过火烧的表皮

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了。

我的耳朵在那同时被他又一次含入了口中他戏弄着我的耳,将它在口中翻来覆去的玩弄着,舌尖朝我耳的深处探进来,然后整个耳朵在他的牙齿之间被轻轻咬噬

那真的是一种快感我享受在这样的热量和轻柔的咬噬里,我不由得开始想象着舔我肛门的如果是这样的一条舌头的话,那将是怎样的境地

女人的舌大声的舔食着我受伤的荫部肌肤,不碰生殖器,她却巧妙的爱抚着从肛门到阴囊之间方寸的血肿肉体

我无法葧起,因为那依旧刺痛的鞭痕。

主人离开了我的身体,那个女人也很快拖着唾液离开了。

“从明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侍从之一,如果你再犯错,我下次的惩罚是五十鞭。”他说话的声音冷而硬,他的唾液还留在我的耳朵上,我的小腹和胸膛还因为这样的热量而起伏着

关上了门,黑暗从落地的玻璃窗那边开始侵蚀过来没有月光,只是奇妙的香味淋漓在我的四周,所有的空气里都是这样的味道

麦加利身上的香水味。

这所房子完全是按照法国式样建造的,白色和金色交互辉映的奢华处处:庭前广阔的整齐园林,白色大理石的墙壁,然后是那些白色镶嵌了金条纹或者金色花纹的板壁,地板是深色的光滑木条,侍从们在这样的炎热天气里也穿着着法式复杂繁琐的衣装,加上那滑稽的假发

我能下床是在一周半之后。鞭痕消肿了,破烂的地方也渐渐合上并非伤筋动骨的皮肉之伤,只是两腿间隐秘地带的淤伤好的很慢。毕竟那个地方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的伤势。

最初的几天我无法动弹,只能由那个叫艾米的小黑女奴为我上药擦洗伤口,稍微好一点之后我就自己审视擦洗那本来就很隐私的伤口。有点害怕是否机能受损,却也不敢去抚弄。肿胀的皮肤下面可以看得到的血肿迹象其实在二周后的现在还是隐约可见,不过能够站起身的我很快就需要开始接受当侍从的训练了。

浆的白而硬的衬衣和内裤摩擦着我依旧隐隐约约灼烧的后背和两腿之间。大批的侍从中会说英语的并不少,我来这个庄园也不少日子了,开始渐渐听得懂一些法文单词,如果他们说的够慢、够简单,我也大概能了解他们的意思了,尽管如此,我已经接受着那位侍从柔软英文的指导:

侍从每天的任务就是伺候主人的起居,为主人的生意和兴趣还有生活提供一切可能的服务。侍从里也会分很多类:主管奴隶的有奴隶总管,主管生意来往的有秘书,整个房子里有侍女总管,而作为贴身侍从,这大约二十几个青年男女的任务就是贴身服从主人、跟随主人:有时候也很棒,比如上次就出去打猎足足玩乐了两个多月,还有主人如果到新奥尔良去度假或者招待那里来的朋友的时候,才是这里最热闹的时候

他的名字是瓦里,是一位法国妓女的私生子,从小就被奴隶贩子卖到这里来果然是那个神经病的法国情结他以为他在哪里巴黎波尔多我脑子里模糊的想起了两个以前好象听说过的法国的城市,除此之外怕是再也找不出对法国的认识了。

然后他带我去见主人,那是个阳光懒洋洋的午后,天空阴着,有一团热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云朵。

空气真闷尤其是在这样一个郁闷气息的房子里连走廊、都是被玻璃封闭住的沉闷空间,所有的花香肆意散发,快让我在这样的复杂衣装里透不过气来了

这里,应该是这所庄园的中心部分了吧

或坐或躺,或黑发黑眼黑肤黑得发亮,或白肤金发蓝睛绿瞳,穿着衣物或者只是挂着几片布几乎将我的眼睛看的眼花缭乱的美女成群跪着蜷缩在主人的躺椅边的所有女人,在我走进来的时候笑着低语了起来飘过来的只字片语我知道她们是在说就是这个被主人鞭打的男奴

的确,我过了片刻之后才想到,蜷缩在他脚下的,包括站在他身后、几个穿男侍从服的,都是女人。那个意思是他并不是那种对男人有兴趣的人

他呼唤我过去的手势却让我对这个结论开始产生怀疑。

“脱衣服。”简单的命令,我转头想找带我来的瓦里,他却已经留在入口处,并不进来。

那个一直冷冷盯着我的红发女人碧绿的眼睛如沙漠里的响尾蛇,所有的女人都静了下来,兴趣盅然的看着这边这是个有玻璃天顶的大房间,中央有个奇怪的方形的水池,环绕着各种花草、几乎看不到墙壁的浓烈的绿色和五颜六色,还有那浓郁的花香香的几乎刺到了骨头里

麦加利并没有催我第二遍,他只是伸手,红发的女人送到他手里的,只是那条淋漓着水珠的皮鞭我伸手,开始解纽扣。似乎他觉得太慢了,眼睛一斜,那四个穿侍从服的女人就围过来,红发的女人几乎是瞬间就拉住我裤扣的铜扣,一把就扯开了扣子赤裸裸的我的皮肤上,从后背到大腿的里外,应该与交错满了深棕发黑的鞭痕

麦加利伸长了手,立刻就有人拉着我后面也有柔软的手在推着我,将我送到他伸手可及的地方他用眼睛示意着,让我跪上他躺卧的藤椅,双腿叉开,跪在他腿上方:

“莉特拉。”他轻轻叫了一声,原来是那个红发女人的名字,她细长苗条的身子立刻恭服的弯下来,听从指示。他的手,触摸着正在他眼前的我的肌肤,然后吩咐了一句什么他说话的时候法语文发音的又快又柔,几乎听不出来单词之间的滑动,我还是根本听不懂他说的话。莉特拉走开了,然后很快捧了一瓶东西来。

“不用怕,这根本不疼”他是笑着的,黑眼睛闪烁的欣赏着我的颤抖他让我躺下去,支起膝盖:我就如一条被剖开肚子的鱼,将自己最隐迷的地方整个的暴露在他眼前。

“这里还疼么”他的手掌摸过大腿的内侧,那些起伏的疤痕,我咬住牙忍耐住,摇了摇头。然后温热的他的手又滑到了软缩着的荫茎上:“这里呢莉特拉的唾液疗效还不错”也许是我咬牙忍耐的表情太痛苦,我突然注意到眼睛上方那些围观的女人的脸上并没有嘲笑而仅仅是一种同情

一股凉又滑的东西流在我肌肤上,我抬起头看下去:隆起的荫部前方,莉特拉正将瓶子里半粘稠的绿色东西倒在我荫部上“嘘乖一点”麦加利的右手拿着闪亮的剃刀

“你干什么”太过惊讶我大叫出声,开始想挣扎着爬起身的时候他整个的压过来,用手抱住了我双腿:“只不过是剃掉这里的毛,一点都不会再疼的。”

“你”我扭动着,他放开手,似笑非笑的脸孔上又出现让我不寒而栗的阴狠眼光

“乖乖的别动。”说完这句话他就开始动手刮去那冒着奇特香味的泡沫我不敢挣扎了,锋利的剃刀就在我荫部灵活的舞动着,托起荫茎,还有阴囊,整个荫部的毛发,然后是被翻过身,肛门那里柔软的绒毛,最后,是莉特拉捧来的一盆同样溢满了香味的绿色水,让我就蹲在藤躺椅上,洗干净了那些泡沫

她有点恶意的总用手指插入我的肛门,很想阻拦,可是主人正盯着我的眼睛,摸着我的嘴唇,似乎在评价着什么,他那滛意的动作让我想起了上一次他塞入我嘴巴里she精的事情不由自主嘴唇就开始发烫起来。莉特拉试图将一只手指塞入肛门的动作让我清醒了一点,虽然这样很丑陋可是我不得不绷紧肌肉不让她得逞死女人她终于洗完了也戏弄完了。

“你现在很香了染满了我的香水味道。”他这样低语着,才让我想起这种熟悉又直冲脑门的香味正是他用的香水味

他托开了我的嘴巴,然后将我的头压向他的裤子他妈的我又不会kou交他将那并不硬的器官塞入到我口里时我真想一口咬下去不过他拉住了我的头发,看住我:“如果你敢咬我就把你下巴拉脱臼”满溢的味道还有那赤红的颜色,渐渐在我的舌头间挺起来的重量,还有涌向我喉头的咸腥液体

所有人屏息看着,然后在葧起后他推开了我的头,莉特拉先是用嘴舔,然后向后跪在椅边,让主人从后面插入她

他好象,并不希望插入我。

然后在一记闪电之后,隆隆的雷声伴着大雨,猛的敲击在玻璃天顶上

“雨季来了”

第五章:舔食

雨季里,每天都在下雨。

整个大地没有苏醒的不停淋漓,而这样的天气里,从主人到奴隶,都不会干活或出门。而我,就在麦加利的床上,每天每天的被抚摸吞噬着。

他不是那么虐待成性的人,如果女奴们犯了错,他一般是欣赏着由专门的强壮侍从鞭打她们却也不会打得象上次打我那么严重,只不过欣赏那雪白的肉体交错满红色鞭痕的扭动美丽而已。有时候在插入前他也会在她们潮湿的荫部抽上几鞭那样因疼痛而萎缩的潮湿肉体翻起着粉红深红的鞭痕,他经常命令同样躺在床上的我舔食

我还是经常被锁着,有时候是手臂有时候是脚,视他的玩弄方便而已。

早晨的雨经常是最大的,这个房间是靠近中央大厅的主人房,算是最奢华的房间了吧潮湿沉重的感觉总让我在醒来的时候不太舒服。无法移动,一抬动腿就可以感到脚踝上铁链的响声,不过我还是在这张软到几乎将骨头都要睡软的大床上坐了起来。床帷是那种沉重的暗红色,空气里污染了过了夜的各种鲜花的疲惫香味头昏欲裂,眼睛朦胧着张开的同时,我就索求着新鲜的雨气的方向

床后面应该是扇窗户吧这张床过于软了,那些蓬松的羽毛枕头、靠垫挡住了我的去路,而纵横交错睡得香甜的两个女人还有她们中央的主人,我小心翼翼的绕过他们的身体,提着自己的铁链,几乎是滑着,滚落下了床。

应该可以走到窗前吧估量着这条铁链的长短,我站在了软绵绵的地毯上,悄无声息,铁链也慢慢摊在地毯上,那是扇铁雕花的窗,繁杂的雕花还有透明的玻璃,研究了半天我才明白了怎么打开粗白的雨丝一下子就带着新鲜空气扑到我的脸上来,真大,清静了一切的铺天盖地、淋漓尽致的雨。

从这里看不到棉花田,看过去只是一片深绿色的树林,应该是有修剪过的吧可是遮挡了我的视线,我看不到壮丽的密西西比河,也看不到树的那边,似乎连蓝天,都已经被限制在这个小小的铁栏雕花窗里

丝绸的滑动声让我有点惊醒,那个人走过来的脚步声并不大,也没有可以隐瞒,我是他的所有物般的,只能站在这里等着、等他的触摸和抚弄虽然我的意志在剧烈的反抗,但是肉体却在他那欲望的边缘而近乎崩溃

他的触摸常常是用眼神开始的。

衣服这种东西他有两种极端的爱好,他的侍从们穿戴着全套的法国行头,包括恐怖的假发,而床上的女人们则只有赤裸的光滑肉体可供欣赏。

而我这具赤裸的肉体,他的眼光,却似乎是更深的挖到骨头里,从骨髓那里开始,剥光了我的一切,从苍白色的骨头里,开始一点一点触碰着我

也许是从这个窗户里吹进来的风太冷了而已

我还是没转过去面对他,却能感觉到他的眼代替着手,一点一点在背的肌肤上爬行,然后才是手指,抵住背上突起的脊椎骨节,抵住,然后开始下滑昨天晚上那张床上的情事是怎样的呢我抓住了眼前的铁雕花窗栏,他的手指变成一只温热的手掌,掌心的热整个的覆盖在皮肤上,如同另一种烙印。

那边床上有僁碎的声音,应该是莉特拉和另个女人醒来了吧我却没有回头,因为我讨厌看到莉特拉那充满了恶意的蓝色眼睛,浅的没有边际的蓝色,但是却是时常充满了鄙夷而挑衅的味道。

只有抓住窗前铁雕花的窗棂

主人的手从侧腹沿着肋骨的边缘摸了过来,他也什么都没穿的整个扑压着我的躯体、将这个已经被这样的“饲养”压的丧失了反抗力量的肉体整个的压在冰冷的铁雕花上冰冷的雨还在一刻不停的打着,顺着那些金属,沾在我的皮肤上,然后他的手掌在小腹处抚摸着

他总是这样,充满了余裕的,那只张开了的手掌环绕着什么似的在腹上游动,却并不抚摸我那渐渐开始灼热的饥渴下腹

然后他压住了我的脖颈向上摸索到了我的手腕,脚步声在地毯上响起,莉特拉走了过来,她想要帮主人抓住我的手臂,但是他拒绝了。

“坐到床边去。”

这样的一句命令,雨水和着喘息在我的肌肤上燃烧的时刻,他却离开了我开始火烫的身体。

床是那种四柱的大床,挂着远从东方来的刺绣丝绸帐幕,还有大大小小的羽毛靠垫枕头,我脚上的锁链被解开了,然后顺从着他目光的指示,我坐在了床边,将双脚抬起放在床沿,分开膝盖之后,我的隐私处整个的暴露了出来。

半硬起来的器官怯懦的在空气里颤抖我必须用自己的手抱住膝盖后方才能在如此柔软的床边保持着这个姿势。

莉特拉很快的走了过来,跪在我的脚下,张口将那半抬的器官放入她早晨起来还没来得及化妆的嘴唇之间去

最近她的舌技越来越不能让我在短时间里崩溃了。不过她的舌头真的如同猫一样,带着讽刺的倒刺一般,她抽动着将我在她牙齿之间折磨着,如果可能,我想她会在主人的一声命下狠狠的咬下去

昨天晚上在这个床上的另个女人是谁啊我有点想不太起来。这个时候她来到了我的背后,用她丰满的双乳支撑着我渐渐坚持不住的身体。

昨天晚上本来在吃饭的时候还是一切都好着呢,吃饭的时候我也如其他侍从一样穿的整整齐齐的服侍着。然后那是个刚刚来的新侍从有点失误,在主人用眼光示意倒酒的时候他没看到。

我看到了,所以我上前一步将酒为主人倒上。

然后他带着一点点的虐性的抓住了我的手,根本不管饭只吃了一半,还有几位他邀请来度假的客人在场,他扯住了我的手臂拖到瓢泼大雨的花园里

他狠狠的捏住了我的喉咙弄的我在雨里不停的呛咳,他扯下我侍从服上的领巾紧紧缚在我颈子上想要将我窒息一般拉扯着,他的这种疯狂非但侍从和奴隶们看惯了,连他请来的那几位客人也毫不在意的还是在吃他们的饭

“住手”

他撕着我的衣服,他也如同我一样在雨里被淋湿了,缚起的黑发也在我们的撕打里散开了感觉他只是在玩一场野兽的游戏,而我的反抗就是让他更感兴趣的香料。

我们滚倒在湿的如同水塘的草地上,他在一团潮湿的衣物里隔着衣料抓住了我的荫茎,在这样的雄性撕打里那个部分也不由自主的充满了热量他残酷的用着手掌的力量捏着,而我只能如同被抓住腮的鱼一样喘息着不能反抗了。

我们的疯狂嬉戏在我痛苦的she精之后还是没有结束,一直到了床上。

床上玩的其实也没有多凶,我的全身被那两个女人舔着,从头至脚,全身沾满了她们的口水,然后在莉特拉将她的舌头妄图塞入我的肛门时我崩溃的射了。

而麦加利,只是在旁边看着,这个疯狂的夜晚,他并没有碰触我。

现在也是,他披上了睡衣,就好好的坐在床前,用眼睛看着只要被他看着,我的视线就渐渐模糊,莉特拉的口水顺着她的下颌不停的流下去,我渐渐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在高嘲之前她将嘴巴移开了。

然后是一条细细的绳子,紧紧的扎住了根部我咬住牙,忍耐着那几乎勒破皮肉的细绳的困缚

现在开始,才是麦加利他玩弄的时刻。

无法射出,全身都糜烂在高嘲的颤抖里,我觉得呼吸几乎都要停了

我的手被拉向上方,锁链再一次的扣紧起来,平躺下去的时候我都可以看到自己那几乎到达顶峰的赤红色东西闪着亮亮的水光,被勒得泛出痛苦的浓紫

他低下了头,他的舌和口腔的力量是女人完全无法比拟的

乳头本来就竖立着,他很方便的将那立起的红色肉芽用舌缠卷住,然后再猛烈的吸吮胸口就好象被强力的空气抽动而将皮肉拔起来了“嗯”在被莉特拉kou交的时候我都能忍住不呻吟出声,但是仅仅是他的一下噬咬

麻痒在痛楚里同时袭来

在他牙齿之间被转动着,然后他的手指去捏另外一边的乳头时然后他的手指去捏另外一边的乳头时的感觉压倒了一切爆炸、想揪着头发发狂的崩溃感

“真美杰克,让我品尝你甜美的乳汁吧”他再次深深的吸吮着

乳头变成了深红色,颤抖的挺立着,被狠狠揉弄之后充满了血的赤红着

他回过手,莉特拉递给了他一个什么东西,在我还没来得及抬起头去看的时候,乳头传来的巨痛在促不及防的时候爆发,我猛的喊了一声但是另外一边同样被毫不留情的再次刺穿

沾了鲜红血液的银针,他把玩着,伸出舌头舔去上面滴落的血液

血从我被刺穿的乳头开始涌出来

“”我咬牙忍住了。

从小到大受的伤也不止一处,这点痛我还是可能忍受的

“让我尝尝吧”

他喃喃着,再次低下了脸,这次,他吮吸的是我的鲜血

每吸一口,先是那刺入骨髓刺入灵魂的刺痛然后在一阵短暂的麻木之后,能感觉到血从那小小的溃烂的针孔里流到他的口里然后再一口、再一口

一边吸了数口后,他会换一边,去折磨另一只血肿起来的乳头

然后我的手被松开了,他将我抱上他的身体,在下面,血流的更快,他吮吸的动作也越来越慢越来越深,绳子被松开了我却没有发现,却是在他的一次深深吮吸里,崩溃了

“很美味。”

他的苍白的脸加上漆黑的发,唇边的鲜血

吸血鬼就是这样子的吗

再一次,我因为巨大的恐惧而攒紧了拳头

这个人,是真正的疯子

第六章 太阳与我上

雨季过后就是播种新一季玉米的时候了。

每天都是晴朗万里无云的天气,黑奴们开始在一望无际的田园里播种。而雨季前收获的棉花也开始大批量的运出庄园。火车、马车,那些堆积如山的棉花倒底能卖多少钱呢无法想象

麦加利他,很有钱吧

知道麦加利所有财产的是亨利侍从里年纪最大的亨利听说自从主人来到美国之后就一直跟随在身边了。他是个严肃的男人,掌管着整个庄园的财务,总是板着一张冷冰冰的脸面无表情的吩咐做着做那

啊,还有一件事:

我大概已经掌握了法文听和说,但是我还是想正经八百的认认字。

我不惹人注目的跟负责打扫书房的侍从交换了工作,借着每天的打扫时间我可以在书房里从读报纸开始学习法文。后来那个侍从索性直接禀报了侍从总管将书房的打扫工作完全交给了我掩藏在一堆的工作分配之中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于是我拿到了书房的钥匙。

如果晚上不被麦加利招唤到他的卧室,我就会摸黑到书房里拿一本白天就看好位置的书,回到自己的房间点着蜡烛来看我可不是什么纤细的人,从阅读历险小说开始,渐渐的我看的小说越来越多,后来已经不满足于看小说,书架上的小说本来也就不多,于是我开始读一些奇怪的书:比如有本讲农业生产的书,可是读着读着,我发现书里的理论越来越奇怪:什么阶级、民众、选举看不懂看不懂

雨季过去后麦加利经常有会出门去。

他经常是有侍从跟随着出门去,这一去,也经常是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回来。

听厨房的女佣说主人是去新奥尔良,那座整个路易斯安娜最大的城市里办事。

“主人在那里也有好几所豪华的大房子虽然没有这里的大,但在新奥尔良也是大名鼎鼎的豪宅”跟随主人去过的厨娘大声的说着,我不置可否的点着头,一边吞着她烤的最美味的饼干。

侍从里几个头脸人物都跟着主人出门去了,而我这个实际上的奴隶是不可能被带出门的啦不过也好,他们都走了尤其是那个变态走了我就可以轻松多了还有那个,眼神如蛇的莉特拉

过了半个月主人回来了一趟,带回来了一大群的客人。

他们很“正常”的玩乐了一周很正常,的确是太“正常”了女士们办跳舞会、演剧会,男士们衣着正常的彬彬有礼的举行宴会、野餐,然后还有去狩猎。

狩猎麦加利也将我带去了:不过并没有跑多远,仅仅在他所指给我的“狩猎区”范围的一个小小区域里,这些看起来正正常常的绅士淑女欢乐的打着猎。

而我,就站在麦加利的马侧。他手上玩弄的,是一条普通的褐色生牛皮马鞭。当他累了的时候,他顺手将那马鞭扔给我让我拿着我的眼神一定是出现了不同寻常的恐惧惊恐

他笑了,从马背上俯下身子来,姿态看起来是向我这个亲随的侍从附耳说些什么,但是他却一口咬住了我的耳朵将那软骨的部分尽情用牙齿舌头撕咬了一会之后,他口齿不清的含着我耳朵说道:

“今天不行我的杰克等这些人走了后我会让你尝个够的”

“”我扭开了头,整个耳朵赤红赤红。

但是他很快的又再度出门了。

这一走,又是两个礼拜。

那天特别的热,玉米全部播种完毕,黑奴们也都休息了。

寂寂无聊的午后,吃过烦躁的午饭侍从们就各自去休息了。这样的大热天最凉快的地方就是这所阔大房子里了。我挟了一份今天书房里新到的法国报纸,独自离开了这所房子。

那是前几周狩猎时我发现的好地方。房子后面翻过一个小山丘就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橡树林,那天一位夫人的帽子被风吹到树林里面我帮她捡回来时发现了这个好地方。

太阳仍然象一个炙热的黄色火球,热气四射,即使仅仅是头顶上树荫里洒下来的道道刺眼光芒,走这样的一点路我身上的棉布衬衣就已经被汗湿润透了。这里并不是田地,这里仍然保留着整齐而古朴的树林,除了橡树还有其他种种我叫不出来名字的大树。

这条土径看起来也没有几个人走过的样子,周围一股很浓的泥土、苔藓和地衣的气味,绿色的鹣鸟和蓝色的知更鸟吵吵嚷嚷的在林荫深处叫喊着,还有刚刚一只红雀从我头顶里突然飞出,拍着翅膀飞出了树林

虽然我这样偷偷跑出来不太好,但是我并没有跑出麦加利里的领地,甚至可以说就在房子“周围”,我想,只要我在晚饭之前回去,就不会有人发现的。

透过前面的树枝我终于看到了小河。

河水不急,刚刚好在这个山丘的脚下、树林深处形成了一个深绿色的水塘河水在围绕的太阳光下闪闪发光,我很快甩掉了上衣,接着是紧缚着的马裤,还有讨厌的软皮皮鞋,赤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