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种植园第5部分阅读(1/1)

他似乎也因为连续的事务而有点疲劳,没有过多的沉迷在xg爱游戏里。

而女奴们的主要任务是招待好各位贵宾他们每天都尝试不同的女人,遇到对胃口的也许连着好几天使用同一个。科尔曼则喜孜孜的每天换不同的女人,还要在吃饭的时候大放厥词的评论一下昨天晚上那个女人伺候的水平高低

清晨我醒来的比较早,我的房间里有人科尔曼在半明半灭的夜光里抓住了我的下颌他的嘴粗鲁而带着一股女人的味道,那条粗大的舌头也是野蛮的在我嘴巴里搅动着

他的爱抚是表面的,在我皮肤上滑动,从胸口到腰,然后是隔着内裤抓搔着荫茎的形状充满了色欲味道的抓摸,刺激的上下游动,然后另只手臂呼的一声将我的身体抓住挨向他手抓着臀部的肌肉,手指立刻在股沟里顺着肛门的形状而摩擦

我喘息着,感觉到他的手指和舌头一样带着潮湿的情欲,虽然他的味道带着野外的草腥味加上浓烈的便宜香水混合起来的野蛮但是我也是没有反抗的任由他抚弄

“男人就是这点不好”但是他却咋咋舌,放开了我。

“上一次你的屁眼最少有一天都是被捅开的鸟样一看就能看出来”他粗暴的嘟囔着,然后整个人放开了我他却是来说正经事的:

“你可以弄到麦加利马厩里的随便哪匹马吧不要打女王的主意,那头只认他还有,这个是份量足够的鸦片酊,加到他的咖啡或者红茶随便什么里这种东西在x欲满足后更能发挥作用,一到夜晚你就先去让他爽个够,这点东西足够让他睡到第二天大中午”

“你呢”我紧张的问道。

“你那天把地图看了个够吧”他摸着早晨起来没刮过的胡茬咧开嘴怀笑着:“横过北边的狩猎区再过边界的桥,就是我的领地了,我在狩猎区的边界等你一匹马全速只能撑到那里,我带着替换的马等你。”

“时间过吗过去要多少哩”我计算着,三十哩差不多吧或者更多马厩里除了女王之外哪匹可以支撑的了紧张的想着,他伸手过来抓了抓我的头发,强硬的,将我的脸翻上去

“你的小脑袋瓜好象还挺灵光有三十八哩然后奔过麦加利的狩猎区要半天,你必须在黎明前到我等你的地方。那里很好认,麦加利在那里建了一所杉木屋。我就在屋子外面等你。”

“哪天”我最后这样问道。

“我离开的那天,二周之后的14号,周三晚上。”

他是这样计划的:周三的清晨他就告辞麦加利回自己的领地去从北边的路,穿过狩猎区的路回那边的领地,而其他客人中有一位将“身体不太好”,需要麦加利的卫队加以“护送”而他,就不需要“护送”了

他会在狩猎区的边界停下来,命令跟随来的侍从大队人马先回去,然后一个人留两匹马等我直到黎明。

而那个夜晚,就是我最后一次呆在麦加利的床上。

“让他爽到不知道喝下去的是什么”他嘿嘿笑着,将那个白色粉末的小玻璃瓶放到我手心。

太阳这个时候露出了一点曙光

他从窗帘里窥探着发白的天际,简单的告诉我:

“那天应该会有这个秋天里最明亮的星星。”

星星,点点,我的心,火火热热。

为自由,为星星和点点。

第十三章: 没有星的那一夜

“让我看看。”

房间里点了很多的灯,他的床上铺了新的白丝的床单,也换了白色的帏幕我刚刚洗了澡,在脱去衣服的时候我扫了一眼窗外:今天是周一,下着滂沱大雨的周一。

麦加利还穿着衬衣马裤,坐在床边。

背上的伤基本上全好了。

可以看到大腿内侧的鞭痕变成了一条一条细白的浅痕,背上应该也是这样吧

他搂住了我宛如抱着一个热情的情人轻柔的抚着那条条白斑然后他托起了我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膨胀起来的腿根火热的顶住了我伸手过去,拉开裤链,将里面的挺立荫茎托在掌心他摸索着我的头发,嘴唇落在耳朵上、脸颊上

“嗯”

这应该是近一个月来第一次的肛茭吧

今天事情谈的很成功,晚餐厨子做的菜也让他很满意,饭后的咖啡也恰到好处然后我被召唤进他的卧室我的伤疤也褪去了他满意的,一点点啃咬着我的耳朵,满足的,在我吸吮他硬直的荫茎的动作里喘息给我听

他的皮肤尝起来带着点咸味,但是总是洒满了好闻的香水味我跪在他脚下,仰着脸用舌头舔着他的腿根托起的阴囊里绷紧的部分因为兴奋而坚硬如石我含咬着,刻意的不去刺激荫茎,只是用脸颊摩蹭着让那些热欲的液体粘滑的粘在我脸上

摩擦着我的背,他摸索着脊椎骨尽头的股沟手指的玩弄带着热切的欲望他今天有点不愿玩虐待游戏的感觉,也许是看着我那些细白的可怕疤痕就已经让他很兴奋了

所以他今天要的是整个趴在我背上的进入方式用舌头品尝着白痕,一条一条,照顾不到我肉体的其他地方了,仅仅是那些交错的痕迹就吸引了他的唾液和舌。

“嗯”很涨,他插入后并没有动,那里还不适应的收缩着,然后他抬动了腰抽出了一点,再压进来我抓住了床单但是床单太滑了,想弓起腿,连膝盖都在这么光的床单上支撑不住

他抽过来一个靠垫垫在了我的腹下荫茎被压住了,我哼着,想撑起一点空间,但是不行被侧压在那软垫上,每次他的一个冲压我就被压住一次

所以我的哼哼声越来越大

带着痛,自己把自己压的快要喘不上气了

似乎并没有怎么过分的疼痛,他抓住了我爆发边缘的荫茎,似乎就在这一刻有点残忍但是我不停的收缩的力量让他也喘的很凶

算是正常的zuo爱吧

我这样想着的时候,他捏住我的力量增大了好象要反驳我的想法一样他狠狠的捏住gui头下面,搓着敏感的gui头好疼好疼我抓住了他的手臂,想让自己快喷出来的饱涨东西从他的手里解脱出来

“怎么了你不喜欢这样的疼痛吗”他含住了我的耳朵,舌尖钻着,探进去,蠕热的虫子一般,热的要死

“不,不好疼”我甚至去扳他捏搓的手指,真的很疼啊不要这么搓

“唔”我在颤动,在收缩,所以他的声音也变了调了耳朵猛的被一咬啊

完全的喷在那只垫子上,

而他的jg液,也缓缓的流出来,流在那只垫子上

周二,依旧是个霏霏的雨天。

我仰在书房的扶手椅上,因为是雨天,寂静的午后只剩下这件事好做了吗分开腿,刚刚好将肉体的端头贡献在椅沿因地制宜的用了桌上的羽毛笔,那其实坚硬的翎毛刮着腿根的肌肤,虽然有点刺痛但还可以忍受。而让我受不了的是他活动在肛门周围的那几根手指

玩赏一般,他衣着整齐的,只是用手在肆意的玩弄着里面应该是暖暖的吧他的嘴唇含着我胸口竖起的乳头,也是玩赏一般含在舌头上滚来滚去

漫长的午后时光,他一直抚弄着,我快忍不住了,虽然温和,但是漫长逐渐涨起的高嘲,他却始终不给强烈的刺激渗出的粘液顺着微细的荫毛滴滴的向下滑

“嗯”我想伸手摸他的下身他让我摸索,然后让我自己用手引导着,对准潮湿的肛门张的够开,gui头很容易的滑了进去

他俯在我胸口,他深深的埋进我身体里之后,双腿一合,我夹住了他的身体无比的贴近他搂住了我的腰,没有去含咬我的耳朵,而是侧了侧脸,吻了下来

同时抽动起来的荫茎让我和他贴的更近了紧紧的搂抱着我的腰和上身,我就在他的怀抱里被撼动着我也抓住了他的背抓不住了,只能溺水一样紧紧抱住了他的肩

那个雨静悄悄不停飘下来的午后,我们如同情人一样拥抱着达到了高嘲。

周三,雨停了。

但是依旧满天阴霾。

科尔曼还是一大清早就带着自己的随从离开了,而身体不太舒服的一位客人果然由麦加利的卫队护送回新奥尔良。

晚饭之前,我去马厩了一趟。

借口主人要问问女王的情况,我看了看,把仅次于女王的那匹“精灵”一匹高大的褐色骏马让管马的奴隶移到最右边的马棚里这样晚上走的时候就能很方便的拉走而不会怎么惊醒看守的奴隶。

就算惊醒,我也不怕,以我受的宠信,我说要用,谁敢不让用

马鞍之类的也提前我亲自放好在旁边。

我带了一把匕首,准备好了要穿的衣服:简单的衬衣马裤,加上一件稍厚的外套,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东西属于自己。也不需要有。

麦加利会将一些很宝贵的装饰品随便放在整个屋子里,但是我不能拿,少了东西的话就会被清早起来打扫的侍从或奴隶发现,而少了个人,至少等主人醒来才会发觉

他会怎么办呢

午餐的时候我看着他,他的脸每天都是那样子,毫无改变会为我动容吗或者根本并不会大惊小怪或者是,科尔曼想看到的,他的生气怒火

他真正的愤怒是什么样的呢

呵,说老实话,我也想看看只要那个被怒火喷到人不是我,或者我在八千里外也可以

如果失败呢

晚餐的时候我也看着他,他的脸生气的时候会笑吗其实我并没有看到他真正的暴怒,我知道的他的那次愤怒但我不怕因为那个时候我清楚的知道,我可以用我的身体让他消失愤怒

如果失败,我的身体绝对不足以让他消失愤怒。

我很清楚。

失败,就是死吧

这个时候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恐惧离开还是不离开我不知道我会想到“不离开”的原因但是我就是在那瞬间犹豫了,瞬间

那个时候刚刚好总管德里克来禀报:新购买了一批奴隶,里面有三个很漂亮的白种女人,希望主人看看。他心情还不错,所以他命令带来看看他觉得其中一个英国的红发小野妞还不错,所以他简单的命令:带下去打她三十鞭。

我不禁颤抖了一下。

冰冷的恐惧

我不敢再想。

那个晚上他却没叫我去他的卧室。

傍晚就开始打雷了

所以大雨加杂着雷声不停落下来的时候,我偷偷推开了他的门。

我滑到他床边,摸到了他的手

“怎么了”他好象真的睡着了我觉得现在的我根本不是自己,也不象是做戏,他的窗户开着,还是那冰冷的风和雨打湿了白色窗帘的铁雕花的窗

我第一次,将自己的嘴唇去吻他

他的嘴唇原来很干他甚至连嘴都不张开我很羞,甚至我连嘴唇都不会动了

然后他的手伸了过来,他的手,抱住了我的腰,被拖着我们第一次,完完全全的拥抱着,滚倒在那张大床上

我们在吻,无比无比的深我的嘴好象已经扭曲了形状,只会在被吞噬的热浪里疯狂的搅动世界在翻,天翻地覆

然后是他的手,抓摸着,从衬衣下面,从裤子里面,撕开一般,抓开我的肉体,全部赤裸裸呈现出来甚至没有让我有时间用到嘴,也许只有让肉体真正的相连,我的灵魂才能被刺到

我呻吟着,我们滚着,把床铺压的不停的响

不停的换着姿势,我甚至坐在他小腹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肛门那里也烫的没有知觉疯狂的磨擦着,不管身体会怎么样,不管外面的雨有多大,也不管,这瞬间之后我会怎么样他会怎么样

甚至不需要蜡烛,也不需要针,我知道他的荫茎在我身体里的高嘲颤抖

我可以用身体感觉到他的嘴巴他的手他的荫茎在我身体的所有肌肤上的热烈

然后我们在所有的jg液喷出来的同时,再次深深的将舌头搅在一起

他继续着,依旧僵硬在我身体里,喘息着然后他再动了起来虽然肛门已经麻木了,但是没有冰冷的空气渗进来的感觉,依旧是火烫的,他继续的,填塞着我身体里最痛苦的地方

“啊”我喘息,他也在喘息,我流汗,他也在流汗

所以这样的汗水里,我没注意到是不是眼角渗出了同样咸味的泪水。

“红茶好不好”我这样的问道,他点了点头,就着床头柜上的灯焰他点上了一支烟,我滑下了床,穿起了衣服,我没有去洗澡,他也没有。我穿过已经寂静的整栋房子,到厨房去,煮开水,泡红茶,煮牛奶,虽然身体带着性事之后的疲惫,但是我还是端着那个完整的英国瓷器茶具的托盘,到房子深处的他的卧室里去。

搅拌好了那瓶细白色粉末的鸦片酊在牛奶里。

他问我喝不喝,我也喝了一杯。

他入睡的很快。我把窗户关好了,因为空气有点闷,我没有把毛毯给他盖上。

现在是夜里十一点多一点。

马很乖,毫无声息的踏着已经潮湿的草地,我穿过潮湿的草场,雨依旧那么大,雷声隆隆。

这是个,没有星星的夜晚。

我飞驰奔跑出了麦加利的种植园。

第十四章: 雷声雨点

雨很大,雷声轰轰隆隆,这样很好,马蹄声在这样的深夜的雨里根本就不会被人注意

外套穿的很合适,虽然雨点大的让我有点看不到路,但是外套可以将更多的雨水挡在发烫的身体外面,狂奔而上。

进入北部狩猎区后就必须顺着在雷声雨点里也能看到、听到的田纳西河从这里开始就向东方转,一直顺着河水走,狩猎区的边缘就是与英国殖民地相邻的边界:名叫亨滋维尔的小地方。住着一些麦加利的奴隶和卫兵,保护着他的领地边缘。

而那栋为打猎而建造的杉木屋,就在那个小村庄的三哩之外,田纳西河的河岸高地上。

马跑的全身都是汗水了

而我越来越冷。雨很大,很冰,

身体唯一火热的地方就是与马鞍接触的股沟里,渗流而出的他的jg液一片濡热。

很颠簸,我弯下上身,支持不住的抱住马脖子肉体在疼痛,如发烧般,崩溃的发着热马身上沾满了雨水和它狂劲奔驰的汗,喘息着,不用我抽打,它嘶鸣着,飞奔在湿漉漉的路上。

田纳西河岸只有一条痕迹模糊的泥土路,只是狩猎时大队人马驰过后还算平整,黑沉沉的雨好象变小了,我直起上身,可以看到前面的那座桥了。

紫黑色的天光之前,雨已经很小了,勉强可以感觉到天空恍惚着开始变白已经快要黎明了吗

桥边的小屋坐落在高出的岩崖之上,杉木皮包裹着屋顶,尖尖的枞木被削成锋利形状围成了栅栏,而我可以看到栅栏的门是开着的精灵在我勒停之后全身抖动的冒着汗,我将它牵进了栅栏里,这变有宽敞的马厩,为狩猎的坐骑准备好了的干草。

“跑的真快”科尔曼坐在房子那高高的木楼梯上面的门廊里房子建造在一大片结实的大石头地基之上,宽敞的门廊下面是大木头铺好的楼梯。适应黑暗良久的眼睛看清了他身上粗略的皮衣可以防水兼保暖吧他打猎时也经常穿着一套。

我站在雨里,小雨,滴滴答答顺着头发不停向下滑我依旧在喘息、颤抖,嘴唇冰冷的许久发不出声音:

“我们走吧”我只想立刻离开这里这里依旧是麦加利的领地

“你就好象从水里拎出来的死兔子过来”他伸出大大的手掌,我迟疑着,走上了那结实的木梯。

他开始剥我的衣服,一边剥一边做作的甩自己的手掌:“真他妈的湿透了”很快,我就齿身捰体却依旧湿的冒气的站在他面前了。他咋着舌头在团东西上擦着手,然后哗一声抖开了那团东西一条柔软暖和的大毛巾他裹住了我,从头开始,粗鲁但全部的开始搓揉擦拭肌肉和血液好象都结冰了他的擦拭好象全浮在身体之前

“真象只死耗子在臭水沟里泡了十天”

他应该也是贵族吧张口却都是最粗俗的词句,和我这种街头混混差不多一个档次我笑了出来他停下了弯腰帮我擦腿的手,盯住了我

似笑非笑的看了一会,他弯腰拿起了地上准备好的衣服:和他同样的衬衣、皮外套、皮马裤。还有温暖的马靴我穿上了手脚仍是冰冷的

科尔曼抓住了我的下颌浓咧的吻,粗鲁的舌头擦过嘴唇,我哆嗦着,他的手指压迫着颌骨,骨头掰开的同时,他的舌头滑了进来掠夺的,舌头被他咬住腰也被抓过去了,抚摸的手掌落在皮马裤包裹的臀上

“夹的很紧么让他爽了几次啊呵这么用劲的夹啊可惜只是手指”

夹在臀间的手指准确的在肛门上搓揉他刚刚帮我擦拭的时候一定注意到了,那里的潮湿火热我是夹住他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床上学会的“技巧”

他快高嘲的喘息总是那么不一样,急促、潮湿喷发的热量,我就会开始收缩,一次次的,抬动腰,夹紧腿,甚至扭着腰,小腹很用力的让肛门不停收缩紧紧的夹住他在每次的逗留里,几乎将他永远留固在身体里面的固执己见着

科尔曼已经放开了手,距离我一步之远的看着我。

“我们走吧。”他古怪的不再碰我。转身去开屋子的门他居然把马放在屋子里不知道向来注重自己房子干净奢华的麦加利看到会怎么想

也许有点恶作剧,我这样想着,微笑出来。

马很不错,高大而精力充沛,皮衣也不错,可以挡住大部分的淋漓小雨和寒风,我们继续顺着田纳西河岸奔去如果地图没错的话,已经快到英法殖民地的边界线了

科尔曼用马鞭指着暗淡天色下的小山丘:“过了那里就是我的领地了。”

是啊,终于要告别麦加利了

真是一个恶梦

梦里的所有疼痛,记得那个太阳洒满了的树荫里,充满了芳香的草地上,他第一次的肛茭满鼻都是剧烈的青草的芳香,还有第一次的鞭打无法回忆起的剧烈的痛苦,我的肌肤现在在别的男人的衣服里依旧颤抖着想起了曾经遍布的鞭痕

他的眼睛

盯着我,用眼睛品尝着我的肉体

那样说话时的他,对着我说过真心话的他还有肉体永恒的肉体只有在肉体的亲密接触里,我似乎曾经触摸到了他的内心

那是闪着光的,散发着这样的黑夜里也可以清晰可闻的味道的,只有用我的肉体才可以触摸到的,似乎曾经互相了解的一瞬间

麦加利

这三个字滚在我舌头上主人这个词也在我喉咙的深处

麦加利

我又说了一次,气流滑出了嘴巴,在马蹄的声响里,只有我自己听得见。

所以我又叫了一次:麦加利

突然的巨大的揪动让我摇了一下头再也不会看到他了再也不会永远不会

此生再也不会,看到他的眼睛,再也不会有他的怀抱

再也不会了。

我从马上掉了下去只是那么的一滑,缰绳从我手里滑了出去而无意识的,我在坠下去的时候,望向无数小雨坠下的天空

已经快要天亮了。

黎明,还有这片土地的香气,他身上浸泡满了我的一切的味道

身体滚在地上,我趴在土地上,马依旧奔驰向前科尔曼本就在我前面跑着带路,所以他在奔出去了很远之后才发现我跌在了地上他掉转马头奔了回来

那不过是一瞬间,天空和雨不停落在背上,我清楚的知道我的脸上流过了热烫的泪

我爱慕他。

从一开始那种强烈的肉体的接触我潜意识总是在强调那不过是一种强烈的肉体的强迫与吸引

那是一种爱慕。

当他看着我,我身体每个部分就开始晕陶陶的不知东南西北这种闪光的东西原来在我的心里是一种巨大的喜悦肉体上的惧怕依旧是存在的,它痛苦的折磨着我,掩盖了一切

但是这个瞬间,我最后一次躺在他的土地上,痛苦的想起了他一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更强烈的感情袭击了我,一种不一样的疼痛,一种无声音的撕裂的痛苦。

而我知道这样的疼痛是如何治疗的:

当我无声的喃喃着他的名字,这样的疼痛就一点点的在痊愈

我趴在潮湿的土地上,将自己的泪水流入他的领土

最后一次了。

以后,永远不再

科尔曼奔到了我的身边,我翻起身坐了起来。

“你怎么了太累了”他问着,一边打着呼哨把跑远了的马叫回来。

“腿有点抽筋。”我摸着自己的小腿那个,曾经被他硬生生剜去一块肉的伤口也会永远留在我身上吧直到死去他的气味、他的肉体、他的眼神,将永远烙印在我身上吧

“雨真讨厌”他说着话,一边跳了下马把那匹跑回来的马拉住,将缰绳交到站起来的我的手上。

“是啊”我望着天空里的小雨,无比的感激这样的雨

我的泪,和着脸上的雨水,没有任何人会去留意那是泪。

连我自己,都不会去在意。

天亮的时候我们奔入了科尔曼的领地。

但是他看了一下方位,开始带着我不明显的转了方向奔了很久之后我才发现,就问他了。

他笑着,把头上的帽子弹一下雨水,咧开了大大的嘴,我们奔驰在山脉的边缘如果我的记忆的地图没错的话,这应该是从十三州蔓延过来的阿巴拉契亚山

雨云开始散了,我们如果要到亚特兰大的话,就应该翻越山脉才对

现在我们却一直顺着山脉赶往南方

我勒停了马,等着他的解释。

他无奈的瞪了我一眼,看到我固执的僵持在原地,他也只有把马拉回来。

“我不打算回亚特兰大麦加利不是傻子,你不见了他如果怀疑到我的话一定会去亚特兰大抓我出来问话的。所以我打算把你放到莫比尔那是我的领地边缘的一个小镇子,绝对安全。”

“那是哪里”我狐疑的问道。

他指了指前方一条不算宽阔的河水:

“顺着这条河一直到海边,就到了。”

事到如今我还能怎么办呢我们又一次打马上路了。

中午的时候,雨停了。

我们在一个小镇子里休息了一个小时,换了马。

那是他的领地,一个小时我们都是狼吞虎咽的吃了很多东西,连澡都没有时间洗“麦加利那小子卯起来可是很可怕的,越早跑的越远越好”连科尔曼都如此说了他也是同犯,跑的越远对我并没有坏处。

那个夜晚虽然有一两颗星星,但是依旧时不时有隆隆的雷声和闪电

“快走吧,如果继续这个速度,到午夜前我们就可以到了。祈祷在下雨之前吧”他也我一样奔驰了这么多路真看不出来他的韧性如此之强

如果说麦加利是凭身份与血缘在这个大6上取得地位的话,我宁可相信科尔曼是通过他自己的努力取得几乎可以与麦加利相抗衡的力量的

这样艰苦匆忙的奔驰中,他随便注意跑在我的前方,还时不时提醒我前面有桥,前面有碎石路,前面是不太好走的山道

很疲惫,我已经什么都不想了。

那是个小小的镇子,镇外是广阔的亚麻种植园,或者还种植有蓼蓝

已经是午夜了,他带着我,没有走镇子里,而是在边缘绕了过去这里已经可以听到海浪的呼啸声了,他的房子,石头造的房子,就高高的蹲踞在海岸边高高的悬崖绝壁上。

夜色里烟雾灰蓝的悬崖峭壁,那结实的英国式样的石头房子,里面有着黄色的灯光。

脚下,铅灰墨蓝的海浪拍打着崖脚。

“来吧”他笑着,率先打马奔上上山的路。

我也打马,紧紧跟上他。

第十五章: 我的主人

下了马,似乎腿都僵硬了,他也是一样,左右活动着自己的腿,甚至扭着脖子,粗俗着咒骂着:“骨头都散了”我也活动了一下脖子,的确很僵硬。再甩甩胳膊

手臂里硬硬的东西碰了一下,那是我绑在肘内侧的匕首。

这是一个习惯,当我们在街头被警察抓到的时候就他们只会扭住我们的手腕、搜索我们腰间有没带枪但是绑在手肘内侧的匕首不注意的话是摸不到的,有一把匕首,就可以做很多事了

房子是我在家乡经常见的局促的英式式样,一进门是一个小小的门厅,有挂衣服的地方和镜子、鞋柜。然后一个走廊,通向可以见得到灯光的客厅。这样的冷天应该在壁炉里起火吧他在前面走着,带着我进了客厅。

温暖的红黄色木板装饰过的客厅,柔和的大型软垫沙发,背对着门,那里已经坐了一个人。

这里也装饰了鲜花,处处那些大陶瓷花瓶里盛放着玫瑰或者月见草,还有大朵的鸢尾花一种麦加利的侍从们的蕾丝领巾上常织的花纹香味四溢

科尔曼到我身的橱柜那边去泡茶了,顺便还问了一句:没牛奶只有糖。

站了起来的沙发里坐着的人,站着,面对着我简单的衬衣领口敞开着,头发整整齐齐的扎起来,黑色的眼睛直盯着我

我听得到科尔曼倒茶的叮铛声中,只有我剧烈的喘息声盖过了一切

欺骗或者只是恐惧

我只会不停的喘息

剧烈的心跳声、澎湃的血流声,让我无法听到一切

轰隆隆,闪电划过低垂着窗帘的窗户雷声四起

而我的主人,站在我的面前了。

不能动,不能说话,甚至不知道眼睛往哪里看

望住他,他的眼神直直的盯着我却无表情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科尔曼倒了两杯茶,自己在喝着一杯,另一杯却并不是给我的他粗大的手端着那小巧玲珑的陶茶碟,递的方向却是在我前面的麦加利他好象嫌烫一般在咋着舌头,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喝着茶。

麦加利没有接他的茶,只是冷淡的把脸朝旁边一扭他收回了手,把那杯有点凉下来的茶再次一饮而尽张了个懒腰,他快活的声音响了起来:

“好了跟你可爱的杰克叙叙旧吧我去洗个澡,然后来谈谈我们的事。”

他走过我身边,扭住了我的手腕,将我因为巨大的变故而僵硬的手腕用一条麻绳绑了起来他很用力的绑住了,然后把我推倒在一张沙发里他点上雪茄,冲我微笑着

“ok把你的牙先拔下来,免得伤到主人哦可爱的杰克你的眼神真美丽不甘心”他回过头,看着依旧脸色铁青的麦加利,仿佛已经得意到无法控制了,笑着,他放声大笑的走出了这间客厅。

而我,魂不附体。

麦加利走到了我身边,他没有坐下来,只是蹲着他的眼睛突然出现了表情

不是愤怒

我是不是眼睛已经花了

他的眼睛里,只是一种混合了悲伤似乎是我,狠狠的刺伤了他无比无比的悲愤我听得到自己的喘息声,在他越来越靠近我的时候,我在喘息

无比无比的,巨大的,世界上只剩下了呼吸这件事一般的,我在喘息。

什么都想不到了

我如条狗,剧烈的喘息着

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突然跪在了地毯上,只有这个高度,他可以将我这样的拥入怀里

他的身体在抖,不知道是出于愤怒或者悲痛

他紧紧的抱着我,将脸摩在我的耳朵上

我一抖一抖的喘息着,带着他,渐渐的,我们的喘息起伏变成了一体的他和我一起,在剧烈的喘息着我们紧紧相偎,在这样的剧烈的起伏里,那种莫名的、不能形容的情绪,波涛一般,冲击着我

惊慌和害怕,这几天来没命的奔跑,没日没夜,为了什么

或者,这样的疼痛终于可以在这样的拥抱里治疗的话

身体上疲惫的痛苦是为了什么

我说不清楚

他也说不清楚吧

只知道,他就这么不发一言的,抱着我,他的身体很暖,手很热,脸色很热,嘴唇很热

肩上传来一阵疼痛

他狠狠的咬住了我肩上的肌肉那么用力我可以在一个喘息里感觉到他的牙齿已经切入了肉里、血流了出来

而似乎只有在一刻,我坦然着,任他咬住我的肉,任我的血流在他的口腔,如果可以的话,多么希望可以让双臂自由,让我也可以纵身投入他的怀抱

那不是因为他喜欢疼痛。我这样想着,感觉到肉和他的牙齿一起抖动着,我这样的想着,那只是因为他孤独他喜欢在这样的疼痛里给予我他的想法,他的信赖他是个很自制的人,甚至在有我之前,他和那些女人在床上,也不过是冷静的,完全玩弄心情的自由使用他们的肉体

而我,他总是用他最直接的肉体的需要,这种咬,鞭打,甚至是触摸,他通过这些,让我了解他的情绪

那不是因为他喜欢疼痛,而是他欣赏着,我的疼痛。

也许,只有这样的疼痛,带给他的,是一种安心感。

他咬着,任血流下我的肩膀

流向我的心口。

他放开我的时候,牙齿已经变的血红了。

而我,我想我的表情已经变了他看着我,眼神迷茫而专注,他看着我,摸着我的脸颊那是多么温柔的触碰,我的疼痛如心跳,一波一波袭上来

但是我不需要再忍耐

疼痛,我蹙起了眉头,我张开了嘴,坦然的,接受着疼痛

我仰在沙发里,望住他,因为他给予的疼痛而低低的喘息着然后他捧起了我的下颌我的血原来是这样的味道啊他的舌头粘满了我的咸腥的血味道好吗我的主人

我知道我们合为一体了。

没有责备,也没有原谅。

但是我们之间,有一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然后他嘴唇离开的时候,他的眼睛依旧没有离开,

可以感觉到他黑色的眼光在我脸上一一触摸过去他看着我,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紧张。而我很放松,我应该低下眼神请求他的原谅吗不,我会认领我该得的惩罚,但是现在不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