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摄影第32部分阅读(1/1)

知底的人都要心动上当。” 夕阳彤红似火,难得的好天气。天边飘着几片淡红色的晚霞,雨后的空气潮湿、清新。我拉着她的小手,提着劲,贴在墙根底下,一步步往后边挪。她的小手温润柔软,握在手里舒服极了。要说身材,她和玉儿嫂一个娇小玲珑、一个颀长苗条,各不相同,要说皮肤,两个人一样的白晳娇嫩。但是玉儿嫂毕竟还要干些家务活,手心就没有她这么细嫩柔滑了。 我看着她小心翼翼,轻挪纤脚的样子,心中也有些喜欢,如果不是眼见她吸毒的丑态的话。不知为什么,虽然因此我才能得到她,可也因此不再重视她,我想我的内心深处其实还是盼望着她真的像电视里塑造的可爱女生形像那样吧。 我找了地势较高的地方找块石头坐下,李小姐乖巧地偎依着我坐下,学着我的样子脱掉沾了泥巴足有一斤重的鞋,把脚浸在水里。其实我把脚泡在水里只是为了洗净上面的泥,然后就踩在被水冲刷得干干净净的石头上,石头被太阳晒得暖暖的,但是山里的洪水,那温度,比冰镇过的还冷,泡得稍久一点,双腿就冻木了,如果人是在水里,可能再也上不来了,所以有时山里下雨,明明河水不深,才到大腿,却有过河的人淹死。 李小姐娇怯怯的大小姐,不知究里,脚一放下去就像被烫了一下似的忙不迭又拿回来,惊叫一声:“哇好凉” 我瞪了她一眼,没理她,墙根下松软的泥土里有许多蚯蚓,我已经挖了几条,弄了一条串在鱼勾上,甩进了盘旋着漩涡的河水中。 李小姐讪讪地坐在我旁边,看我钓鱼,不敢再言声,她扮乖巧女孩儿最是拿手,双手抱膝,坐在石上,下巴支在膝盖上,神情十分迷人。蜷起的双腿使她大腿到臀部的丰盈曲线,被紧绷绷的牛仔裤勾勒出优美的线条。 远山如黛,对岸的人已经全都搬走了,剩下几间泡在洪水中的房子,孤零零的烟囱凄凉地矗立着。红红的阳光照射在扮演医护天使的李小姐眉目如画的俏脸上,粉娇嫩的皮肤上仿佛涂抹了一层薄薄的胭脂,非常可爱。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映在波光潋滟的水面上,俏生生的,真的像是位天使在水边。 日光越来越斜,越来越弱,本来混浊的水面此时看来有如金蛇万道。空气中有股泥土的腥气。身旁坐着这么位年轻娇艳的女孩,如果是个清纯的女人,是我的女朋友多好。我感叹着,尽管已经占有了她的身子,心底里却强烈地希望她是个好女孩,或许是她清纯的外表触发了我,或许是这山村朴素的山水感染了我,又或许是男人自私的心理作怪,希望漂亮的女孩再放荡,也只在自已面前表现,而不要在其他人面前展露。 我有心对她有更深的了解,可是想到她只是我生命中偶尔的过客,一离开此地,从此萧郎是路人了,也就打消了念头。 鱼,一条也没上钩,我心里焦虑起来。李小姐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她看出我有些不高兴,生怕我把气撒在她身上,娇躯瑟缩了一下,但是随即又觉得自已一个大明星,平日里众星捧月一般,现在被我一个乡下人作践,又心有不甘地挺了一下胸。 我横了她一眼,说:“来,坐到我怀里来。”她犹豫了一下,我冷笑着说:“你是大明星是吗你很有面子是吗好,少在我面前摆臭架子,不过来拉倒,咱们看看谁求谁。” 清纯的女星委委屈屈地辩解:“现在天还亮着呢,我怕被人看见。” 我说:“对面鬼影子都没有,我的房子后窗是堵死的,谁也看不见,咱们过来的那条小道你也看到了,谁能来” 她听了,不想过来,又委委屈屈地向我这边蹭,到了我身边,我展开双腿,让她坐到我怀里。石沿的下半截已被水淹没,她不紧挨着我的怀抱,就要把双脚踩在水里,所以只好使劲往我怀里蹭,圆润结实的臀部紧紧顶在我的双腿之间。 我一手抱紧了她的纤腰,把鱼杆交到她手里,另一只手从衣服下摆里探进她的胸脯,她这样被我揽在怀里抚弄,而且还是个举国知名的女明星,我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 她毒瘾没发作时,神情是恬静而温雅的,俏丽的脸庞像一位美丽的小天使。我凑上去亲吻她白嫩无瑕的粉颈,俏脸上一对浅浅的酒窝,她的神情有些迷惘,我想是女性对x的浪漫追求使她在这绝难遇到的山水间,在水边的石上,耳听着疯牛般的巨吼,接受我的调逗。 担心会有人闯来的紧张,使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在我耐心地爱抚下总算安静放松下来。原本放在她手中在水里乱抖的鱼杆也不再晃了,如果她再晃下去,我想再钓五十年也不会有一条笨鱼上钩的。 她曲线玲珑的美臀在我怀里不安地扭了扭。 她的身上散发出一种高级香水的淡淡香气,我的手贴着她的纤腰向下滑。她在石上坐了很久,被风吹着,胸、臀和小腹都有种凉滑的感觉,可是那里却是温热的,突然她嘤咛了一声,樱桃小口娇喘了起来。 一个小小的意外,她的双脚向下一滑,一下子滑进了水里,她马上惊呼一声,缩回了纤秀的小脚丫儿,十颗涂着指甲油的美丽脚趾用力地踩在石头上,避免再次滑进水里,手里的鱼杆禁不住摇晃了一下,险险脱手。 我在她的粉颈上亲吻着,忽然,她的身子一僵,双臂颤了一下,惊喜地娇呼一声:“有鱼,有鱼上钩了。” 可怜她只能拼命地抬高双手,让钓着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鲤鱼的鱼杆悬在水面上,那条鱼足有六七斤重,鱼杆都被压弯了,她的玉臂也似乎承受不住了。 我的双手一用力,气往上提,低声在她耳边说:“我的鱼也上钩了。” 李小姐小脸急得绯红,忙再一次提起来,鱼还在钩上,她着急地说:“你放开我呀,鱼要跑了。”此时她表现出的童心和欢乐我相信是真实的,虽然她在娱乐圈里混,不免沾染了许多的恶习,但是还是保留着一分童真的。 想到这儿,我也不忍心再逗弄她,我伸手托住她的手臂,帮助她把鱼拉上了岸,鱼一上岸就在草地上跳跃着,她欣喜的目光盯着那条鱼,脸上洋溢着喜不自胜的快乐。 此时的她是多么天真可爱呀,我几乎忍不住心中一软,放弃对她的玩弄。可是好景不常,不久之后,当太阳落山后,她的脸色也开始像天空的颜色一样灰暗下来,她年轻娇美的身段开始不受控制地抖起来,颤声对我说:“我我不行了,快给我,快把药给我。”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这么可爱的女孩,怎么可能在片刻间一会儿化身天使,一会儿像个肮脏不堪的大烟鬼 她挣脱了我的怀抱,翻过身蹲在我旁边的石头上,小脚丫也顾不得凹凸不平的石头咯得她粉嫩的脚痛,一脸的恳求之色:“求你了,快给我吧,别折磨我了” 我郁闷地吐了口气,恨恨地问:“你条件那么好,命那么好,为什么不学好,吸什么毒”我不由想起了玉儿嫂,她的条件一点不比李小姐差,而且又那么自强、善良,可是上天为什么待她如此不公,而这位李小姐天之娇女,却不知自爱,人的命运是多么不同啊。 我从怀里掏出了那管杜冷丁,李小姐的眼中马上发出兴奋的光,那种光是狂热的,贪婪的,配着她娇甜清纯的相貌,怪异得让人心里发毛,我从来不知道毒品的力量可以让人如此变态,抛弃人格尊严。 到底是走南闯北的人,见多识广,她以比我预料更快的时间将神色平静了下来,两个人悄没声儿地回去了。一夜没有睡好,后半夜又是大雨倾盆,天亮后我把泥衣服洗了,到后面看看不由狂喜,一夜暴雨,什么都冲光了。这种王八蛋,真是老天爷都不帮他。 下午,镇派出所就冒雨来人了,说接到电话,派车去下游的镇上接回一具尸体,是我们收购站的员工老曲,来调查情况,我心里怦怦乱跳,硬着头皮说:“昨儿下午见过他一回来着,后来就不知去哪了。”还装着问问他的情况。 那警察叼着我敬上的烟,撇着嘴说:“还啥情况啊一路冲下去,石头树干一路撞,都快撞烂了,勉强能认出来是谁,都他nnd的恶心死了。”我陪着笑,心里放心不少。 本来那俩警察都要转身走了,偏偏一个住宿的中年女人多嘴,说:“那天晚上我还见过那个人在院子里晃呢,后来天快黑时好像奔房后头去了。”两个警察一听又不走了,我恨得直咬牙,正不知如何是好,李小姐款摆着腰肢,一脸纯真的笑:“是呀,昨儿晚上我上c,有人敲门,我说有人呢,就走了,听声音是那个姓曲的大爷,我听过他的口音呢。我们做演员的,听人说回话就记得住。” 两个小镇警察到房后看了看,聪明的脑袋得出了结论:“曲林子是到后面上厕所,天黑路滑,不小心失足落水,死了”很好,案子结了,两个警察一副英明神武的样子,倒把我惊得目瞪口呆,真不敢想像,原来在这种小地方人命这么不值钱。 两个警察见我这副模样,以为我怪他们不上心,还歉意地诉了一堆苦,什么经费不足,人手有限一类的话,最后拿了我一条烟滚蛋了。 傍晚时分,镇里来电话,说铁路修复了,今天晚饭后就接客人们离开。杀人大案都结了,没了心事,我滛心又起,想到这位漂亮的女星这一去又是咫尺天涯,没有机会接触了,心痒痒的想再碰她一回,可是那些女人们听说要走,都兴奋得到处乱窜,逮不到机会。 等镇上车子来了,大家纷纷上车时,我故意对李小姐说:“李小姐,你来一下,你这位大明星来一趟不容易,给你带点水果路上吃。”说着我走进了仓库。

正文 第156章 玉色

更新时间:2o11o831 19:46:19 本章字数:9932

后来,当我再看到她时,还是在电视上,她扮演的,居然不是最拿手的纯情玉女,而是一个什么黑社会老大。大6人,偏要把黑社公演得和香港似的,片子够烂,可是她在片中的扮相,却是体态妖娆,肤白如玉,每次盯着她那红艳艳的俏唇,我脸上都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诡异地微笑。 正是夏天,烈日加上久雨之后蒸蕴的湿气,非常闷热。石雁儿微黑俊俏的脸蛋儿红扑扑的,挺而俏的鼻尖上挂着细密的汗珠。由于天热,衬衫解开俩扣儿,含苞欲放的小胸脯儿在瘦窄的衬衣下显得涨鼓鼓的,两三个走在身侧的小男生贼眉鼠眼的总是偷偷看。她还是穿着那件碎花布的裤子,一双腿倒是结实丰满,和纤细的小腰肢显得不甚相称。 我不禁叹了口气,她家里卖果子挣的钱大部分拿出来给她老爹买药了,剩下的还要供她姐俩上学,也真是够苦的。马车过来,几个学生只顾着往一边闪,也没抬头看。 我笑着招呼她:“石雁儿,不是放暑假了么这是去哪儿” 石雁儿听了抬起头来,灵动的大眼睛看到了我们,她先瞥了玉儿嫂一眼,没有说话。她娘死的时候她已经不小了,可能恋母情深,所以对玉儿嫂这个后母从不叫什么,让她带的,小燕儿也不叫玉儿嫂妈妈。 她又看了看我,说:“俺们田校长家的地,雨后草长得可快呢,校长叫俺们帮忙锄锄地。” 他妈的,这个田胖子倒是会使唤人,我问她:“干完活了” 石雁儿脆生生地应了声:“哎,干完了,俺们正要回去呢。” 我看了看坎坷不平的泥路,说:“回家要十好几里地呢,上车吧,我送玉儿嫂回趟娘家,回头送你回去。” 石雁儿俏生生的大眼看了看玉儿嫂,玉儿嫂陪着笑脸说:“雁儿,天热着呢,快上来吧。” 石雁儿没吱声,倒是听话地把锄头放到马车上,爬了上来。 我“得儿”一声,赶着马车继续上路,玉儿嫂拿出我买给石雁儿的牛仔裤给她看,看得出她很高兴,年轻女孩哪有不爱美的,一下子有了条新裤子,还是挺时髦的城里衣服,她怎么会不喜欢呢 我扭头看了她一眼,她手里抓着那条裤子不舍得放下,可是眼神和我对上,却没说声谢谢,而是马上躲开了目光。我有点奇怪,石雁儿一向挺喜欢我的,平时见了我也挺亲热,最近偶尔见到她时,却显得有点冷淡,我当时自然还不知道在石头家那晚被她看到了我和玉儿嫂亲热,所以只是念头一闪,没太往心里去。 马车到了苗家村,村子在半山上,马车上不去,我把马车拴在一棵柳树下,树下有草,我还带了小半块豆饼,放到马前让它吃,然后带了玉儿嫂和石雁儿上山。 想不到玉儿嫂姥姥家门前真够热闹的,低矮的石头堆砌的墙,垒成一圈,中间那间破旧的房子就是她的家了。玉儿的姥姥有两子一女,玉儿娘死得早,两个儿子,长子也早死,大儿媳妇和老太太住在一起,二儿子曲林子整天不务正业,也不总回家。 此刻一个泼辣的娘儿们正叉着腰站在院子里扯着脖子破口大骂,一个粗壮的汉子站在她身后,可能是她的丈夫。玉儿姥姥和大舅妈两个寡妇人家站在那儿,让那出语如珠的泼妇骂得抬不起头来。一院子看热闹的人见两口子那架势也没人敢应声。 我皱了皱眉,问玉儿嫂:“这娘儿们是谁呀,怎么骂得这么难听” 玉儿嫂轻声说:“是我二妗子。”我听了才知道是她那个离了婚的二舅妈,曲林子以前的老婆。 我带着玉儿嫂挤进去,她搀住姥姥,问:“姥儿,咋地啦” 老太太七十多岁的人了,头发居然全是黑的,牙齿健全,面色红润,清贫的生活并没有使她的身体变得枯老苍白。我想她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儿,才能养出苗小玉这种漂亮的外孙女儿吧。 老太太见外孙女儿来了,气得嘴唇直哆嗦,说:“她她,你二舅刚死,这不,争地来了。“ 那泼妇听了“哟儿”一声,阴阳怪气地说:“这叫什么p话,谁争地来着那是俺该得的,那二亩山田可是俺和曲林子一块儿脸朝黄土背朝天,一锹一锹开出来的地儿,他死了,那地就是俺的,谁能和俺争” 玉儿嫂涨红着脸,轻声说:“二妗子,您别介,这事儿你有想法,村里还有支书、有村长咧,姥姥这么大岁数了” 那泼妇一扬手,说:“你是什么泼贱货,这儿有你说话的地儿 你这个扫把星,没有你,你家里哪有这些个天灾人祸你还腆着个脸儿装起人样来了。“说着更不堪的脏话流利快速地骂了起来。 玉儿嫂脸儿一白一红的,她老实巴交的,面对这泼妇,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我看了心疼玉儿嫂,也实在憎恶这恶妇,走上前说:“闭上你的臭嘴,你是谁,到这儿来干什么” 想不到她倒认识我,脸色一转:“哟儿,许站长,小玉儿还真是有办法咧,不知用了什么法宝,居然请了您这位大财神来撑腰” 我一看玉儿嫂脸色更加难看,一下子打断了她的话:“曲林子是我站上的职工,人死了我自然要来看看,还要送些抚恤金,你嚼什么舌头,放什么p” 那泼妇听说还送钱来,倒不在意我骂她,眼儿一亮,说:“呵,这给公家干活的就是好,撒尿淹死了还给钱呢,你们两个老不死的,人家许站长还给钱呢,那二亩地总该归我吧” 我冷笑一声,说:“你不是已经和曲林子离了婚吗” 那娘们一怔,硬着嘴说:“离婚政府不是说了离婚自由吗怎么着可那地” 我一下子截断她的话说:“你离婚谁也干涉不了,你要是离婚时提出跟他分家产,我告诉你,按法律规定,不管是不是你挣的,你老公都得分你一半呢,现在,白纸黑字,离了这么多年了,就算全是你挣回来的,也没你的份儿,曲林子死了,他没儿没女,老娘就是第一顺序继承人,如果老娘不在了,就是玉儿嫂都有资格分他的家产,就是你,一分钱也拿不到,这是法律,你懂吗” 泼妇被镇住了,她嗫嚅着说:“俺俺们庄户人都是男人当家,俺哪懂,当时也没提” 我接口道:“没提现在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你再闹也没用,不信你就去打官司,我坦白告诉你,打官司诉讼费你就得拿个千儿八百的,打输了你一分钱也拿不回来了,而且你输定了,我见过的事儿你能比吗怎么,不信我的话” 显然她是信了,不好再说什么,我又说:“扒绝户坟,踢寡妇门,那是丧天良的事,苗家就剩下老弱妇女,你们也好意思上门来闹,不怕乡里乡亲的戳脊梁骨,骂你们缺德” 她丈夫显然脸上挂不住了,拉着她要往外走,嘴里说:“看看,看看,叫你不要来,丢人现眼的” 我叫住他们,口气一缓说:“好歹那地你也出过力,喏,这有二百块钱,拿去吧,以后不要这样,总算亲戚一场,用得着这样绝情吗” 两口子喜出望外,一个劲儿地道谢,欢天喜地地去了。老太太和儿媳妇上前向我道谢,我看着这慈祥的老人,想到她的儿子其实就死照在我手里,心里也不好受,所以她们要留我吃饭,我坚决拒绝了,看这情况,总是不太放心,就劝玉儿嫂在姥家呆两天,帮着料理一下,家里那头石头叔伯兄弟多,我再去照应一下,也没什么事,玉儿嫂也就答应了。 回到山下,赶着马车往回走。石雁儿坐在我旁边的位子上,忽闪着一双毛茸茸、水灵灵,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想事儿,过了会儿忽然笑着对我说:“华子叔,你还真有办法,那女人远近闻名,凶着哩,愣让你给诳住了。” 我看了她一眼,说:“小丫头片子,谁说我诳她来着,我说的是真的,是国法,知道不” 石雁儿听了想了想,问我:“那女人真的想离婚就离婚,谁也管不了” 我奇怪她个小丫头怎么会问这些问题,好笑地看她一眼,答道:“是呀,你以为像戏上演的那样,只能男的写封休书休了老婆呀等你嫁了人,老公对你不好,去法院,你说要离,谁也不能拦你。”说着哈哈大笑。 石雁儿抿着小嘴儿,稚气的脸上还挺严肃的,又问我:“那 要是男人给老婆花过好多钱呢那都不用还了“ 我听得莫名其妙,不知她在说什么,信口逗她:“老公给老婆花钱,天公地道,还谁还你呀” 石雁儿咬了咬嘴唇,不服气地说:“那你说,要是离婚了,老婆还可以把她男人的东西都拿走一半呀” 我说:“当然啦,那算是夫妻二人共有财产嘛。所有现在外面还有些漂亮女人故意和些有钱人结婚,然后再要求离婚,分他一半财产呢,结果有些人是人财两空,天下之大,什么事都有,你还小呢,大了就明白了。” 石雁儿的小脸白了一下,不再说话了。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小脑袋瓜里想些什么。 马车出了镇中心,又是一片青纱帐,再有三里多地,就到我们村了,石雁儿忽然叫我:“华子叔,你停下车。” 我“吁”了一声,拉住了缰绳,笑着说:“怎么,小丫头要去方便一下” 石雁儿羞笑着睨了我一眼,偏着头俏皮地说:“不告诉你。”那神情颇有几分女性向男人撒娇的妩媚之色,我的心儿不由一荡:“小丫头快长大了呢。” 她先爬到车后面,然后才跳下车,我也不方便看,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缓缓从玉米地里走了出来。脚小心翼翼地迈着,显得步伐轻盈优美起来。她拂开玉米的绿叶,雅态妍姿,举措娇媚。 她笑盈盈地望着我,我这才发现她一只手里提着那件碎花布的裤子,向下一看,原来她方才是去换上了那件我买给她的牛仔裤。 牛仔裤穿上本就有青春健美的气息,何况她原本就是个身材健美、活泼好动的年轻女孩儿。 那合身的淡蓝色牛仔裤穿在身上,花格衬衣利利整整地扎在裤子里,一双手臂的衣袖挽高了些,露出两截藕儿似的小臂。 柳枝也要妨忌三分的柔软腰身,平坦的小腹,曲线优美的髋部,两条结实笔直的大腿,构勒得中间那v字形的稍稍贲起的中心点,像磁石一样一下子把我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我慌忙抬起头来,看到她红润的脸蛋上带着甜甜的笑意,有几分憨态,又有点妩媚,蓝色牛仔、花格衬衣,使她年轻的俏脸上又带着点野性的美。 她燕子般轻盈地转了个身,我贪婪的目光还来不及在她俏盈盈的圆润臀部上盯上一眼,她已经转过身来,欣笑着,秋波盈盈一转,调皮地学着可能是电影里学来的动作摆了个pose,髋部向前一顶,小腰向后一弯,突出了她娇小的胸部,她一手掐腰,一只脚的脚尖轻轻点在前面的草地上,歪着头笑问我:“好看么” 我轻轻叹了口气,收摄了心神,苦笑着说:“雁儿,你呀,将来当个大明星都够资格。就是”我忍着笑逗她:“就是脸蛋儿皮肤稍稍黑了点,黑里俏,黑牡丹。” 石雁儿本来听得很高兴,可是后来听我说她黑,不禁嘟起了红艳艳的小嘴,腮帮子气鼓鼓的,忽然小鼻子一挺,哼了一声说:“我现在还小呢,再大点,皮肤一定会变得很白。” 其实她肤色也不算太黑,而且皮肤光洁、顺滑,毫无瑕疵,我只是借这点小小缺点逗逗她而已。 她爬上车,却坐在马车后面不再到前面坐了,我驱赶着马车继续赶路。 马车颠簸着走在庄稼地里的小径上,已是黄昏时分了,远方的农家已经冒出了缕缕炊烟,路上不再有什么行人了。走着走着,忽然一双白生生的手臂搂住了我的脖子,鼻端传来少女身上的清新香气。 我吃了一惊,还未及说话,石雁儿的小脑袋瓜已经凑过来,笑盈盈地贴着我的脖子说话。她天真地趴在我的肩头,说:“华子叔,前两天下大雨,我们村里一棵听说好几百年的老槐树被雷劈得着火呢。”她说着话,由于道路崎岖,软软的胸脯不时撞在我的后背上,胸前一双滑嫩的小手,闻着那清新的处子身上的香味儿,我的下体不可抑制地产生了生理反应。 可是石雁儿好像状若未觉,也未发现自已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不能这么不雅地趴在一个男人身上,尽管她管这个人叫叔叔。她继续欢快地讲着自已的故事:“听村里的老人说,那是因为老槐树要成精了,雷神发火呢,那老树要是劈不死,真能变成妖精吗” 这天真的妮子,老槐树变不成妖精,你可快要变成小妖精了,你要是变成小妖精,唉,我就要变成大魔鬼了。我被她折磨得yu火焚身,可是又以为她小孩心性,根本不知道自已的举动意味着什么,唯有苦笑,又不好点明她。 我只好对她说:“道不好走,快坐好,别跌下去了。”看到她听话地收回手,坐回车里,我才长出了一口气,觉得自已对一个才十四岁的小姑娘起了邪念,太他的不是东西,也觉得对不起玉儿嫂。 连日的大雨终于停了。被暴雨折磨得整天呆在家里的人们总算可以上街了。地里的泥土还是湿泞泞的,但是温和的阳光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把它晒干。 曲林子已经死了三天了。他的大号叫苗曲林,镇里销了他的户籍,他是孤身一人,那个泼辣的老婆早几年跟他离了婚,改嫁了,倒是没什么人来聒噪。可我想着他的老娘毕竟是玉儿嫂的姥姥,所以准备了五百元钱,准备送给她。 想不到我刚从信用社取了钱回家,就看到玉儿嫂站在小站外张望着。一身朴素的装扮丝毫不减她水灵灵的俏丽劲儿,多日不见,我见了她心中大喜,连忙领她回了家。 一进屋儿,玉儿嫂就哑着嗓子、脸色苍白地问我:“你把他杀了” 我吓了一跳,连忙向外面看看,没有人影儿,忙关上门,把她拉进里屋,笑了笑说:“玉儿嫂,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真是个机灵人儿。” 一得到我的证实,玉儿嫂的脸色更白了,她一双纤细的手指慌乱地交叉扭结,在屋里转了两圈,我有趣地看着她苗条柔软的身段儿因为恐惧而有些僵硬的样子。忽然,她双手捂着脸抽泣起来:“这可怎么办人命关天啊”她哭着,泪水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我有些不耐烦,正要解释一下,玉儿嫂忽然扑到我怀里,抱紧我,泪眼迷离的俏脸趴在我的胸口上,抽噎着说:“你怎么这么傻,我的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记着干吗你你”她哭着捶打我的胸口。 我恍然大悟,原来玉儿嫂以为我是为了她被曲林子强jian的事,想给她报仇,才寻机弄死了曲林子。想起和那位姓李的漂亮大明星两夜的y乱,我心里一阵惭愧,讷讷地张着口,不知说什么好。 玉儿嫂忽然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泛起异样的潮红,晶莹透澈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坚决的光芒,对我说:“小华,你别怕,如果让公安查了出来,我就说是俺杀的,要死我去死,你你千万不要有事。” 我呆住了,望着她莹白如玉的俏脸,那对传递着宁可自已去一命换一命,也不肯让我受到一丁点儿伤害的美丽的大眼睛,我的泪水忽然忍不住流了出来。 我猛地捧起她那张有些消瘦的俏脸,吻上她颤抖的双唇,泪水不可遏止地流在她的脸上。玉儿嫂抱紧了我,颤抖着声音抚慰我:“小华兄弟,你别怕,事儿是俺做的,啊,记住了,你可记住了啊。” 我抱着她,感动得一塌糊涂,想一想,又忍不住要笑,我又哭又笑的样子把她吓坏了,玉儿嫂紧张地问我:“你怎么啦小华,你清醒一下呀。” 我不忍再让她着急,擦了擦泪,自嘲地说:“唉,我都十好几年没哭过了,真是丢人。”玉儿嫂那对漂亮的大眼睛还是紧张地盯着我,一脸的焦虑,想从我脸上找出疯颠的蛛丝马迹来。 我温柔地替她拭去脸上的泪痕,说:“玉儿嫂,我的小爱人,你不用担心了,警察已经来过了,随便看了看,定了个失足落水,意外死亡,已经结案了,不会有人再查了,你放心吧。” 玉儿嫂又盯着我看了会儿,觉出我说的是真话,脸上一下子绽放出喜悦的笑容,一把扑在我怀里,紧张的身子忽然间酥软了下来。 她贴在我胸口,喃喃地说:“我昨儿听了隔壁老赵家的说了,可担心死了,一宿都没睡好,就怕你”她忽地抬起头,诧异地问我:“真的没事啦那是一条人命呀,你说的是真的” 我被她诧异的目光盯得有点无地自容,脸上不由自主地替警察同志红了一红,苦笑着说:“人命呀,人命说值钱时就值钱,说不值钱时就一文不值,真的没事了,你放心吧。” 这回,玉儿嫂才真的放下心来。我们两人唠了些离别的情话,我拿出买回来的牛仔裤和布料,对她说:“这种裤子料子结实,在山里穿经造,这料子你自已做身衣服。” 玉儿嫂的俏脸上泛起喜悦的红晕,娇嗔的白了我一眼,说:“看你,还有心思花这闲钱,不多攒点娶个媳妇儿。”说着还是喜孜孜地拿起来看。 自从我们两个熟了以后,她的成熟风情越来越是明显,让我真是越看越爱。我搂住她的香肩,在她颊上吻了一下,嘻笑着说:“你不就是俺的小媳妇儿吗我的亲亲小媳妇儿。” 玉儿嫂羞红着脸,拿了裤子比试,娇躯扭动着躲避我的袭击,挣着肩,嘴里发出格格的娇笑,说:“去你的,谁要做你的媳妇儿呀,不要脸皮。” 她比了两下,蹙着一对秀眉儿,对我说:“看看,你们男人买东西呀,粗枝大叶的,这两件裤子太小,我穿不上呀。” 我看了一下说:“噢,你说牛仔裤呀,那是我给雁儿姐妹俩买的,这料子你和老石头一人做身衣服。” 穷山里人哪穿过牛仔裤,那结实、触感动人的裤料,显然她有些爱不释手,听了我的话,眼里闪过一抹失望的神色,隐隐透出一丝醋意。 我觉察出她的神情有些不悦,笑着在她丰满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说:“我的好媳妇儿,这次给她们买,下次再买给你,才不招人怀疑嘛。”我咬着她的耳朵说:“你的腿长长的,真是迷死人,tun又圆又翘,穿上把山里的汉子都迷得神魂颠倒,人家的婆娘不骂你狐狸精才怪。” 玉儿嫂嗤地一声笑出来,神情妩媚地瞟了我一眼,说:“谁是狐狸精呀,真难听,你别买喔,我才不穿。” 我笑着说:“不穿可不行,不穿我就脱光你的衣服,让你光着pg满山跑。” “哎呀,要死了你。”玉儿嫂羞窘地捶打我,忽尔眸光一闪,似乎真的幻想着自已光着pg跑在山上的样子,臊得满脸通红,一把捂住了脸,跺着脚香肩乱扭。 那种女人娇态真是让我心荡神驰,立刻献宝似地拿出那五百元钱,又从袋里又掏出四百元,一块儿递给她,说:“这些钱,你拿着。” 玉儿嫂望着我手中的钞票,倒退了一步,脸色刷地白了,惊疑地望着我,艰涩地颤着音儿问:“你你当我是啥,你给我钱,你当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为了钱才才”女人还真是水做的,刚刚还娇羞无限,这时已经珠泪欲滴了。 那怯生生的样子让我心里一痛,我跺了跺脚说:“我的姑奶奶,你想到哪儿去了这些钱呃,是是给曲林子的抚恤金,抚恤金懂吗政府部门死了人都是这样的。” 玉儿嫂这才明白过来,迟疑地接过钱,惊叹说:“这么多钱,那那畜生你还给他抚恤金呀” 我体贴地说:“那混蛋虽然该死,办丧事总得花钱不是再说你姥姥岁数大了,你回去帮着料理丧事,哪儿不用钱呀” 玉儿嫂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低着头捻着衣襟说:“我今天来,本想问明白他的事,然后就想回去看看的,那那我走了。” 我急忙拦住她,说:“我的宝贝心肝儿,好几天不见了,你刚来就走呀” 上石头家是用不着赶车的,我先把车送回站里。回屋喝了点水,回过头来,见石雁儿狐疑地嗅着小鼻子,问我:“啥东西,咋这么香哩” 我想起上午和她继母玉儿嫂的旖旎风光,脸上不禁有些发烧,随口说道:“噢,香油瓶子不小心打倒了,弄了一炕头。” 石雁儿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看炕头,又看看我,说:“怪不得我闻到你身上也有股香味呢。”我心中一跳,这小妮子,够机灵的,她和玉儿嫂一起坐在车上时,不知闻到她身上的香油味没有。 我怕她再追问,好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抓起电话,是省里公司打来的,说省城那边也是连日大雨,果品蔬菜都涨了价,叫我抓紧时间抢购一批,尽快运到公司。 玉儿嫂家里还要照顾,收购的事又急,老刘不识字,记不了帐,现在临时再招个人也来不及找人了,我不禁有些犯愁。石雁儿问明了情况,瞳仁一亮,挺了挺小胸脯说:“有我呢,我放暑假了,也没什么事,我帮你。” 我叹了口气,问她:“那你家里怎么办” 石雁儿说:“没事,我家的果树现在还不到时候,别的也没啥做的,白天我让婶儿帮我爹做饭,晚上我回去住就行了。我爹就是上厕所不方便,左邻右舍都处得好着呢,都能帮帮忙。” 我摇摇头说:“这不好,太麻烦人家了,这样,今晚我和你去山上住,明天托个人家,给他点钱,就结了。你帮我忙过这几天,回头我再给你开点工资。” 石雁儿大概对开工资这词儿听着新鲜,很是兴奋,催着我赶快上山。于是我收拾了一下,就和她往山上住家走。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那窈窕的身段儿,俏丽的身影,尤其是牛仔裤下丰盈的tun,真是可爱极了。 由于我和她继母的特殊关系,所以不好无所顾忌地看她,只好左顾右盼,看些山水风景。走到一处陡坡前,看到路边一棵高高的秋梨树,这种树长得和杨树差不多高直,我记得有一次上山,想用石头打些梨下来,都打不到。树干笔直,三米以下一点枝干都没长。 我看到高高的树顶结了许多秋梨,这东西秋天才成熟,吃起来酸甜,现在吃则水份挺多,没什么甜味,不过我挺爱吃现在的秋梨,因为一点不酸不涩。 我看着树顶的秋梨,说:“雁儿,这种梨树怎么长得这么高啊,我上次想打几个梨下来吃,都打不到。” 石雁儿停下脚步,仰脸看了看,说:“没关系,你想吃啊看我的。” 说着她走到树下,脱了鞋子,往掌心里吐了两口唾液,双手一攀树干,脚掌踩着树干,双手交替攀援着,迅捷得像只灵猴儿,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