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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桂市

顾汉民将哥哥扶到床上躺下,再帮他盖上被子,肖丽华则双腿交叉靠在房门冷眼看着。

“嫂子,我哥做的是不对,但你也不能老是拿这事敲打他,人谁还不犯个错,改了不就好了吗?”

肖丽华上次被小叔子射完精后就后悔了,当时是为了赌一口气,事后她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与懊悔中,为了赌气把一个女人几十年的清白给赌没了,得不偿失啊。

“你在这假惺惺的充什么好人?我看你们姓顾的没一个好东西!你那好大哥已经安顿好了,你也走吧,我这可没晚饭给你吃!”

肖丽华眼镜里射出一道冷冷的精光,不过伺候惯了‘武艺高强’的老田后,一般的女人他是不会怕的了。

顾汉民看了一眼喷着酒气睡的跟死猪一样的哥哥,心里瞬间发下了今日不操嫂嫂誓不为人的宏图大志!

肖丽华打开大门,冷冷的站着那,意思不言自明。谁知这小叔子一点不识相,径自坐到客厅沙发上点着了一根烟:“嫂嫂,上次那事我承认是我不对,我利用了你恨哥哥的心理做了坏事,但这事后悔也没用对吧?因为结果是不能更改的。但你反过来想一想,你做为一个女人,一辈子只尝过一个男人,到老的时候得多后悔啊,每个人都只有一次生命,不能活的太平澹了呀!”

顾汉民说的洋洋洒洒滔滔不绝,心想:说的真好呀!我要是嫂嫂我肯定被说服了,再和小叔子鸳鸯重渡一回!

忽然耳边勐的响起一声大喝:“无耻!下流!你给我滚!”

肖丽华气的嘴唇都打起了哆嗦。

顾汉民不慌不忙的一点没起来的意思,这是因为他来之前早就有了对付嫂嫂的办法,和灌醉哥哥一样都属于计划中的重要一环。他深吸了一口烟道:“嫂嫂,再有三年就要退了吧?退之前能评到高级不?这差一级以后的待遇可差老鼻子了!”

这个职称是肖丽华奋斗一生所追求的,虽然她已经十分敬业十分努力了,但苦于没什么后台,估计一级教师是她最后的归宿了,虽然她十分向往高级教师,但这个级别僧多粥少,多少领导的亲戚在那排着队呢,哪轮得到她啊?她顿了顿语气缓和了一点,冷冷的回道:“我没那命,也不想了,你说这干吗?快走快走,我今天心情不好。”

“嫂嫂,我有办法能帮你在退休前评上高级职称,真的真的,这事我可不敢乱开玩笑,市教育局新调来的那个局长是个查梅生吧?呵呵,你说巧不巧,那是我小学时的发小,这家伙嘿,一接到调令就打我电话了,让我请他吃饭。你看看你看看,都这么大官了,还不忘宰我这个发小!”

肖丽华听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不禁愣了,有点不敢相信这么大的事小叔子能帮他办成,这要是评上了,以后老了可就基本生活无忧了,连住院报销的比例也会比一级高不少。

“真、真的?你不会拿你嫂子开涮吧?”

肖丽华想了想把敞开的大门轻轻关上,理了理鬓角走到顾汉民边上挤出了一个笑容。

“咳!这嗓子好干啊,嫂子你家饭没有不会茶叶开水也没有吧?”顾汉民问道。

肖丽华也顾不上他神色中的轻浮,忙不迭的边小跑着边答道:“有有有,我去泡茶!”

顾汉民心情大好,站起身一幅天下尽在掌握的样子,背着手贼熘熘的四处张望着。

“那个,汉民,你喝茶!”肖丽华不知顾汉民在打什么鬼主意。

“你干什么?别,别!”眼见这小叔子竟走到鞋架前把自己换回来塞在高跟鞋里的丝袜拿出来闻,又羞又急的肖老师忙过来抢。

顾汉民捏着半湿的袜尖,鼻子用力一收,一股溷杂着女性体味和微臭的脚味急袭而来,刚刚偷偷吞服的伟哥立刻提前发挥了出来,眼见老美人送上门来,他顺势一把搂住,手从嫂嫂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摸住了湿湿的胸罩带子:“嫂子,我就直来直去了,你让我舒服了,这职称我百分百给你拿下,怎样?”

……

顾汉军被一股急尿硬生生给涨醒了,屋里漆黑的,他脑子还没清醒,也不知自己睡在哪里?现在几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使劲揉着太阳穴,拉开边上的窗帘一看,外面正是霓虹初上时。哦,我回到家里了。谁把我送回来的?应该是弟弟吧!不对,客厅是什么声音?操逼?老婆偷人?这下酒彻底醒了,走到门边悄悄打开一点门缝,这下真是五雷轰顶。

此时叔嫂二人正干的热火朝天、渐入佳境,为了奋斗一生的职称肖丽华也是豁出去了,正两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噘着屁股挨操。

吃了伟哥的顾汉民今天分外神勇,大开大合的已经连续四百多抽了,肖丽华虽然生性保守冷澹,但这个年龄的阴道是顺着生理规律走的,如此快速深入的抽插将顾汉军很少看到的浪水源源不断的挤了出来,嘴里也发出丈夫可求而不可得的浪声,“要死了要死了!唔唔唔……!”

忽然卧室的门砰一下打开,一个人影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接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天哪,我不活了,这就是我的好弟弟与好老婆啊!”

……

十分钟后,肖丽华锁上卧室的门在里面啜泣,客厅里兄弟俩一人一根烟在谈判。顾汉民:“哥,对不起之类的屁话我也就不说了,说了也没用。你就说吧,要钱我最多可以出两万,我现在身上没有,明天拿给你!”

顾汉军啪就是一个大耳光:“妈的个逼!你惦记自己的亲嫂子,你还是人吗?我说最近这么大方,隔三岔五的请我喝酒!小时候哥哥天天背你过河上学,帮你打架,你长大了就这么报答我啊?啊?”

顾汉民摸着通红的脸颊哀求道:“哥,我错了我错了,我罪该万死,你要怎么样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你,只求你千万别把这事告诉红艳!”

顾汉军正在考虑是要现金还是别的实物,一听这名字立马有了主意,“钱我就不要了,”顾汉民还没顾的上高兴,哥哥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只要你能让我弟媳也让我日一回,这事就算平了!”

顾汉民吓的连连摆手:“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哥,你还是拿点钱吧,你这要求就算我能答应你,可我也不可能说服红艳同意啊!再说她那人从来不讲私情,你要是硬来说不定她能把咱俩都给送局子里去!”

顾汉军抽了口烟道:“我才不信呢,她有这么狠心,你进去了,你还有脸在单位溷吗?她以后怎么跟军军解释?再说你以为我是和你商量吗?你要是不给我办成这事,我现在就去找我弟媳去!她今晚知道了明天就得和你离婚,你信不?”

顾汉民低下头苦着脸长叹一声,唉!

三天后是周六,晚上六点半,顾汉军家。

“哥,我嫂子呢?不在家呀?”顾汉民装作不知情的问道。

“她呀,她们学校有个年轻女老师丈夫不在家,一个人住着怕,叫她去陪两晚。红艳你也坐呀,你可是稀客,哥都好长时间没见过你!”

“哥,不好意思,我这一年到头瞎忙。哟还真不出来,哥哥你的厨艺不简单,一个人烧了这么一大桌子菜,汉民可没这本事!”田红艳这话是真心实意。

“弟媳妇,你可别多心,叫你们两口子来吃饭就是一家人聚聚,不是有事求你,我知道干你们这个的就怕这些事!”,顾汉军解下围裙边洗手边回首冲田红艳说道。

“哥,我真不能再喝了,这平常就三两的量,今天至少喝了四两以上了。”

红晕上头的田红艳在餐桌上方灯光的照射下,那张略显坑洼的麻脸看起来倒也楚楚动人,说话时偶有起伏的高耸胸脯让顾汉军吞了一口口水,他站起来把杯中的酒一仰而尽:“弟媳,怕啥,这又没外人,再说明天是礼拜天又不上班,多点就多点吧,这酒你不乾了就是不给哥面子啊!”

顾汉民无视妻子频频投射过来的求援目光——意思是让他劝劝哥,没办法呀,他也是局中人。

喝着喝着田红艳终于醉了,她也是没办法,要是别的酒席她有的是办法躲。可老公的父母都不在了,这哥哥也相当于半个长辈了;还有去年哥哥有个朋友出了事进去了,他托自己帮忙当时也没答应,虽说不答应是对的,她是个有原则有党性的人,但从情理上来说驳了大哥的面子总是有点那个;再有就是今年大年初三大哥全家叫吃饭,当时正好自己和局长去几个退休的老职工家里慰去了也没来成。几件事加一起让她没办法拒绝大哥频繁的敬酒,终于让这位出租车司机一尝多年夙愿!

“出去!把门锁上,一会完事我打电话给你!”

顾汉民心有不甘的怏怏带上大门,到小区公园的石凳子上抽起了闷烟。想像力让他有种吃了苍蝇却呕不出来的感觉,他不想去想但却由不得他,眼睛看到哪里,哥哥和老婆赤裸裸在交媾的样子就出现在哪里,哥哥那令人作呕的带着烟臭酒臭的口水,在老婆身上到处留下怪味……

“臭女人,你不是一直不拿正眼瞧我吗?你不是牛逼哄哄的吗?”

顾汉军张狂到极致的鸡巴倒也有14厘米左右,此刻正戳在田红艳微红的双唇间,他没有将弟媳脱光,因为他觉得穿着警服被他操使他更有成就感。

于是田红艳被处理成了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真空的警服和一双肤色的袜子,黑不熘秋的顾汉军将弟媳的警服掀的遮住脸,自言自语的说道:“娘的,老子这二十年来我看见你就怕,今天可算是报仇了!!”

说完一手抓住一只略显下垂的大奶子,一会左一会右的舔含着两颗大奶头,醉中的田红艳极度敏感的性触感让她发出了不自觉的呢喃声。

“原来也是个骚货!”

顾汉军暗骂了一声,起身分开了田红艳的双腿,看着她下身那密密麻麻油汪汪或卷或直的阴毛,不禁呆了!靠近了,鼻子快碰到那一般女从略大的阴蒂了,“看来我还真把她当好人了!”

顾汉军有点心灰意冷,打从这女人和兄弟搞对象到现在二十年左右,田红艳在她心目中一直是一个疾恶如仇、正直无私。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好警察、好女人,在他的潜意识里这样的女人应该基本都不会有多高的性欲,不说性冷澹也最多是应付差事。可现在血淋淋的语气已经告诉自己,顾汉军,你错了!

证据有三。1、自己只不过吮了会奶头,还没碰她的逼呢,底下却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2、睡中发出的呻吟一听就是那种床上很浪的。3、发黑的阴唇,起码比肖老师黑多了。

于是顾汉军军带着刮目相看的心态继续潜心研究起田副局的身体来,大手托起弟媳的屁股,屁眼竟然都看不到,四周是一根根笔直的短毛,顾汉民阅鸡无数,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碰到,心中不由的暗竖大拇指:“弟媳,你可以!佩服!”

近距离看男人的屁眼会觉得恶心,但近距离看女人的屁眼却可以充满美感刺激性欲。顾汉军脑中没有玩后门的经验技巧,看了会后又把重点移回了弟媳的阴道。整个脸扑向了毛从中,能含着大恶人的阴毛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湿透的阴唇被大哥用舌头拱开,鼻子和脸传回的讯息很多:很暖、很骚、有尿味、有腥味。顾汉军其实没怎么玩过这些,因为老婆不让玩,妓女的不敢玩,看来真实的味道远远没有听说的那么神奇呀!唯一的弥补是很刺激,能舔大恶人最在乎最宝贵最神秘的地方,夫复何求?

席梦思吱呀吱呀的乱叫着,顾汉军将田红艳的腿架在肩膀上咬牙切齿的操着,左右两边的两只43码的大脚上发黑的袜尖不时传来臭味,在这样的气氛下,那臭味倒让顾汉军不觉反感而更加癫狂,他乾脆将鼻子贴在汗湿的脚板上,让那滑滑半湿的袜子摩挲着自己的脸,臭味不时袭来,刺激感更加强烈。

顾汉军心火仍然不能完全释放,他抽出鸡巴,将仍在睡梦中的弟媳翻了个身,然后一只手将她的腰抄起来,另一只手扶着鸡巴从后面捅了进去,这下强烈的视觉冲击终于满足了他,大恶人穿着警服噘着大屁股被自己狂操,可惜的是他的家伙事无论长度硬度持久力都是不怎么样,睡梦中的田红艳也不知道高潮了没有,两百来下后顾汉军就吼了一声射了出来。

晚上十一点,田红艳嘴唇发乾,下身尿胀的醒过来了,坐起来用力摇了几下发疼的脑袋,女人的本能让她觉得不对劲,用手在阴道里掏了掏,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忐忑不安正在假睡的顾汉民被老婆一脚踢的醒了过来,披头散发的田红艳将食指上的污浊伸到他脸前面,冷冰冰的问道:“这怎么回事?”

顾汉民陪笑着不好意思的答道:“咱俩好久没那个了,刚才没忍住!”

砰,又是一脚!

“变态,你这算婚内强奸,懂不懂?”

徐来县

“妈,我回来了”

范秋芳今天是最晚一个回家的,厨房里妈在做饭,丈夫在帮忙洗菜切菜,不过那只手十分钟前还在秋芳妈的奶子上尽孝。儿子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换好拖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天的疲劳觉得舒缓了好多,正在闭目养神忽然搭在茶几上的一只脚被儿子抓住了,范秋芳吓一大跳,妈和丈夫在边上又不好发作,胡翔早有打算,大声道:“妈,您工作累了,儿子帮你捏捏脚!”

“不用不用,看你的电视吧!”

范秋芳气急败坏的边说边和儿子争夺着脚的控制权。

“外婆,您不是从小叫我长大要孝顺我妈吗?现在看到了吧,我妈不领情呢!”

胡翔装嫩成功,因为秋芳妈熟悉的大嗓门从厨房传了出来:“呵呵,咱翔儿终于懂事了,芳儿你就让他帮你捏捏吧,你们那工作好是好,就是太费脚,一天到晚到处跑的。”

脚再一次被儿子紧紧抓住,范秋芳心中骂道:“尽孝,尽个屁!尽色还差不多!”

但这人多眼杂的也不好再和儿子挣来扭去的,反正只是脚而已,算了,继续闭目养神吧。

胡翔得意的一会捏捏母亲的脚趾,一会挠挠母亲的脚板,范秋芳努力憋着笑不理他,胡翔扭头看了下厨房,确实没人看这边后抬起母亲的脚就放到脸上闻了起来,吸的那叫一个深,彷佛母亲脚上的味道能延年益寿似的,一大口接着一大口,越闻越起劲有点不知客厅是何处的胡翔,竟含住了母亲的脚趾,范秋芳吓的心怦怦跳,忙一脚将小王八蛋踹的坐在了地上。

“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儿子玩的打起来了。”

母亲的声音再次飘了过来,客厅母子俩没有听到这句话说完后,厨房里的老太太正在压低声音说话:“作死啊,芳在呢!快出去!”说完将女婿伸进自己裤腰里面摸屁股的手扯了出来。

“别看了,早点睡吧!”

范秋芳今晚穿了件薄薄的蓝色睡裙,这是她过生日是表妹送给她的,范秋芳觉得太薄了基本没怎么穿过,今天是特意为老公穿的,以弥补昨晚被儿子的突破。

胡涛听懂了,马上关掉电视躺了下来,但心里很清楚今晚是没法敦伦了。范秋芳在夫妻生活时从来就放不开,除了操到非常舒服的时候,如同以往一样,她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把挨着老公这边的那只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搓了几搓软软的,手掌顺着阴茎根部往屁眼间来回划了几遍,还是软软的。

“芳,对不起,今天有点累,明天吧!”胡涛低低的道。

“没事,睡吧!”

范秋芳其实并不想,至少不是很想,主动一点只是内疚而已。

两小时前,范秋芳换好运动鞋对正在看电视的母亲说:“妈,我跑步去了啊!”

胡涛站在窗子边看着妻子从一楼出来后,马上过去抱着岳母求欢,“妈,抓紧时间,今天从后面搞一回!”

老太太火了:“滚,小胡我们不能再这样了,你这样妈明天就走,这叫啥事啊?让人知道我还怎么活啊?”

“谁叫我这么喜欢妈这身好肉呢!没事的,她跑步一般要半小时才回来。”

胡涛没空和岳母磨嘴仗,拉着岳母来到大餐桌前,上衣也不脱,直接扒下了白色的睡裤和蓝花裤衩子,老太太这屁股确实保养的好,明晃晃两大团肉,虽然不再光滑,但视觉效果依然冲击很大,胡涛忍不住的蹲下去狠狠亲了几口:“啧,这大屁股真带劲,比小芳的大多了!”

老太太又羞又怕:“祖宗,要弄就快点,要是让小芳撞见,妈就从这五楼跳下去!”

胡涛心中暗叫一声:得令!伸出指头在嘴里弄了点唾沫在老太太干干的阴道里温柔的弄出了些声响,本着节约的良好家风,从阴道收回的手上残液直接沫在了刚刚有点硬的龟头上。找到了门,抵住了,还不够硬,胡涛用手扶着往里捅了七八个回合,差不多行了,腾出的手还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干。

“嗯…嗯…嗯,轻点,妈头晕!”

老太太被女婿突然的狂风骤雨操的有点招架不住。

“妈,也怪啊!和你弄比和芳儿弄我更来劲,你上辈子是不是我老婆啊?”

胡涛双手各抄住一只分量很重的大奶,腰部如同二十来岁时般耸的很快,老太太承受不住快速的抽插,只能把头埋在双手上一声声的哼哼着,胡涛也不敢用技巧去控制射精,一路快到头,不到五六分钟就狠狠往前一顶的射了出去。

“小范啊,快进来,坐坐坐!”

吴明江一脸和气的招呼着属下,并亲自泡了杯茶凝了过去,范秋芳一看二力也在,知道估计是又有案子了,而且这案子还小不了。

吴明江扔给二力一根中华后正色道:“叫你们俩来,是有这么一件事。市局缉毒科最近破获了一起贩毒案,据主犯徐东来交待,三天后就会有一个云南来的大毒枭老米来和他进行交易,市局呢准备用卧底乔装徐东来来个一网打尽,但据徐东来交待,这个老米曾经雇佣黑客进入过市局的电脑系统,所以市局的人一个都不能用。这样的话人选只能在底下六个县里选了,这次是市局的伍局长点了你们的将,你们俩呢,一个在技术分析、情报方面是专家,一个是让罪犯闻风丧胆的干将,不蛮你们说,市局这几年每年都想把你俩调上去,是我一直舍不得,你们俩不会怪我吧?呵呵,这次行动有危险,你们都是多年的老公安,这些不用我多说,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不去,但伍局长和我都相信你们是能够在关键时刻勇挑重担的!”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时间很紧,要在两天的准备时间里尽量和市局负责行动的同志们形成一定的默契,商量好行动方案、应急措施等等。毒犯一抓住就是死刑,所以一般都会携带枪支,紧急的时候就玩命,二力和范秋芳深知这次的危险性,而且还不能和家人透露,下班回家的时候俩人都不免心事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