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殇第21部分阅读(1/1)

面,它难道是自己内心隐秘的渴望么为离开蓝田,哪怕付出如此代价曾骄傲地宣称能进入周进的梦,却想不到自己的梦境夜夜被他侵犯。那些场景如此清晰,甚至使分不清梦想和现实,清晨醒来,总是咬咬手指才能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然而,无论如何祈祷,周进却始终不曾出现。时光在的恐慌中飞快流逝,转眼已是半月之后。

上午,晓薇在跑步机上锻炼小时,又看小时录相之后,被蓝苏儿带到间新的调教室。空旷的房间里,只在地当中伫立着若干具性裸体模型,如同真人般大小,阳物以各种状态呈现。晓薇只看眼就低下头,些造型过于逼真,使无法坦然面对。

蓝苏儿命跪在第具雕塑前,开始练习口技,自己则抱着胳膊在旁观看。晓薇勉强压抑着羞耻感,温顺地执行命令,经过些的历练,已经懂得如何不去惹怒蓝苏儿。

然而,次的训练有些怪异。将模型含在口中,刚刚开始动作,模型中便伸出许多针状物,尖锐地刺痛的舌头。

晓薇惊叫声,连忙将口中的物体吐出,转过头却遇上蓝苏儿幸灾乐祸的笑容。“可是从日本空运而来,专门训练种笨蛋的侍奉的力道太轻,或是太重,都会受到惩处,懂吗所以要努力体会其中的技巧”

晓薇抹去唇角的血,恨恨望着,身体因愤怒而发抖,“蓝苏儿,又想害”

“那又怎么样还在痴心妄想吗”蓝苏儿拾起的头发,在手中悠然地绕着圈儿,“还不知道吧老板又有新欢,他找人的速度还真快啊”

晓薇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死死地盯住蓝苏儿。蓝苏儿胜利地笑,“别么看,又不是他的新欢其实从前勾引过他的,可惜他只要处啧啧,是处又怎么样呢玩过之后还不是送到里来就叫殊途同归吧”

晓薇忍耐地沉默着,大脑仿佛变得片空白,他又有新欢吗象他么有势力的人,就算世上只剩个处,手下也会给他搜罗到手的更何况那些人还巴不得投怀送抱只要周进愿意,尽可以夜夜做新郎

番外 蓝苏儿与三公子

上篇:蓝田之夜

蓝苏儿在喝牛奶。确切地,是在舔牛奶。赤裸着,象狗般四肢着地,头低伏,到地上的浅盘中去舔那薄薄的层牛奶。伸出舌头,在浅盘中蘸下,再迅速收回,把那滴牛奶吞下肚,不断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要在规定时间内舔完盘牛奶,而且不能沾到嘴唇,个嘴唇上沾食物的美,就象染墨迹的名画,会让人失去欣赏的兴致。

让欣赏的人失去兴致,那是个不敢想象的后果,不仅意味着鞭打,惩罚,更严厉的调教项目,更让担心的是,那个将送到里的人,会以此为借口,拒绝放父亲条生路。

当初若知道个蓝田比地狱还要可怕,还会同意以此为代价去救父亲吗不敢确定。

然而,现在已没有退缩的余地,选择,便只能坚持。

两年多的时间里,在皮鞭的呼啸声中,学会象小狗样走路,进食,排便,用不同的狗叫声表达想法,回答问题,用形形色色的犬样动作取悦他人,虽然切学起来很难,然而,个人如果被施加足够大的压力,被彻底剥夺自尊,便没有做不到的事。渐渐地适应切,羞辱,刑罚,奉侍,服从,是非观念渐渐模糊,生活的定义变得简单,不需要思考,只知道遵从调教师的指令,做好规定的事情,才能获得足够的食物和睡眠,反之,便是饥饿、惩罚、羞辱,或更加严重的后果。

从前,直觉得上学是件苦差事,在学校的时光,基本都浪费在欺负同学,交朋友之类的事情上。不过,同眼前要学习的事物相比,课堂上的学习就成件简单而幸福的事。假如现在调教师要求的不是些动作,而是书本上的东西,相信,定会比从前学得好。

想到里,自嘲地挑挑嘴角。然后,“啪”地声鞭响将从恍惚中唤醒,身体不自主地抽搐下。

调教用的皮鞭,不比惩罚的皮鞭,打在身上并不太疼,然而威慑的气氛却令人紧张。

“蓝苏儿,不专心。”面具下传来冷酷的声音:“今晚若给三公子看到样子,让睡三狗笼。听到吗”

想想那只有六十公分见方的铁笼,只能抱膝低头坐着的姿势,蓝苏儿不禁打个冷颤,乖顺地“汪”声作为回答,加快舔牛奶的速度。

“们三个,也快,谁最后个舔完,就再加十盘。听到吗” 调教师扯扯手中的链子,厉声警告。

和蓝苏儿并排做着同样事情的三个孩,与蓝苏儿样全身,脖子上都拴着银白色金属项圈,方形的坠子上,刻着淡黄色的花纹和编号。和坠子同时连接在项圈上的,还有条长长的狗链,链子的末端握在调教师手中,此时给他用力扯,四个孩全都被迫伸长脖子,高高抬起头,美丽的脸庞上满是痛苦的表情。但是们仍然按照规矩,困难地发出“汪”地声做为回答。瞬间的窒息之后,调教师放松锁链,们便低下头,继续去完成规定的任务。

“阿力做得不错。”室内突然多出个人的声音,听得出是蓝田最高主管毒龙来。四个孩同时微微颤,做得更加卖力,给毒龙找出毛病,可不是好玩的,他的惩罚会比调教师严厉十倍不止。

“谢谢龙哥夸奖。”调教师阿力笑着应声,忽然看到同毒龙同走进来的人,表情立刻拘谨起来,躬身唤道:“老板。”

被称作老板的人从鼻子里发出“嗯”的声,便再无动静,驻足在边观看。

蓝苏儿看见他质地极好的杏黄西裤下,双同样颜色的皮鞋精致华美,不同于日常所见的牛皮羊皮或鳄鱼皮,而是在商店精品柜台里才见过的鸵鸟皮,便是蓝田的老板吗

半晌,听得他呵呵笑:“牛奶竟可以般吃法,真让大开眼界。看来是三公子喜欢的玩意儿”

听到熟悉的声音,蓝苏儿浑身震,猛地抬起头,周进两年,进入蓝田以来,还是第次见到他。周进偶尔在蓝田召开秘密会议时,会用红牌和绿牌犒劳手下,而黄牌们,永远如狗般等待着变态客人的虐待,几乎从无机会见到个蓝田最高的老板,。

他漫不经心地站在那儿,高傲而又优雅,见蓝苏儿忽然抬头,眼光瞬定格在脸上,“蓝苏儿,”他微微笑,道:“还么漂亮。”

蓝苏儿惊,反射般地低下头,却已迟,调教师的皮鞭如闪电般落在背上,次是惩罚用的皮鞭,痛得蓝苏儿呻吟声,泪水迅速地冲上眼眶,接下来又是鞭、再鞭。

“都是三公子吩咐下来的调教项目,”毒龙躬身汇报:“三公子,要训得们跟真狗样。”

“他口味真是越来越重。”周进淡淡笑道:“还结婚就不胡闹,看他结婚反倒变本加厉。”

毒龙诡谲地笑笑:“只怕是让夫人欺负得太惨,用个泄火吧。”

“闭嘴”周进蓦然沉下脸:“话轮得到吗”

毒龙“啪”地给自己记耳光,恭敬地低下头。

“三公子是什么身份他的事也能乱猜乱吗”周进冷冷道:“不管他吩咐什么,小心侍候就是。”

“是。老板您放心,”毒龙连忙道,“三公子对里非常满意,不,才走个星期,就又要来玩。”

周进脸色稍霁,看调教师仍旧挥舞着皮鞭鞭打蓝苏儿,开口道:“行,三公子还没到,就弄得满身鞭痕,还有什么玩头”

“在调教中未经允许就抬头,按规定要打三十鞭。”毒龙陪笑解释。

“原来如此。”周进笑道:“那讲个情,饶吧,大概是听见声音才抬头的。”

阿力停住鞭子,喝斥:“还不谢谢老板”

蓝苏儿忍住疼痛和泪水,如小狗般半蹲起身,双手抱拳,“呜呜”两声。

“呵,们可真有创意,”周进摇摇头,笑道:“倒宁愿听人话。”

次不待阿力吩咐,蓝苏儿乖巧地出声:“谢谢周总。”

“嗯,”周进低笑声:“里的人没个懂得怜香惜玉,受不少委屈吧是不是都在心里骂”

何止,简直时时刻刻都在心里骂他,可是蓝苏儿再傻再笨,也没胆子承认,低垂下头,嗫嚅地回答:“不怕受委屈,周总过,只要能让三公子高兴,就在三年内放父亲。”

“记性不差,用不着提醒。”周进慵懒地笑:“毒龙,表现怎么样”

“很好啊,唯不满意的就是,时牙齿总会碰到三公子,大概是生的樱桃小口。”毒龙笑嘻嘻回答:“用香蕉练无数次,谁都没办法。”

“怎么没办法,”周进眯眯眼睛,轻描淡写地道:“把牙拔光就行。”

满室的人都是惊,连毒龙都愣下。

“然后镶义齿,吃饭时才给戴上。也不会影响什么。”

周进的语气云淡风轻,却听得蓝苏儿连心底也冒出寒气来,牙齿“的的”发抖的声音清晰可闻,“周总,不要啊”

“蓝苏儿,”周进皱皱眉头,“们在话居然敢插嘴”

“周总,求求您,要是连牙都没有,年后怎么见父亲”蓝苏儿恐惧得不下去。

“谁能见到父亲”周进笑吟吟反问:“答应三年内放他,可没过放。”

蓝苏儿眼睛睁大,仿佛刚刚意识到自己落到个可怕的圈套,全身都在发抖,颤声道:“周总,那要什么时候放”

“等高兴的时候。”周进挑挑眉毛,“不过蓝苏儿,的表现可很难让高兴啊,从前把送给三公子,迭声地不要,刚才拔牙,又是喊不要,可不喜欢总是被人拒绝。”

蓝苏儿脸色下子变得惨白, “周总,只要您能早放出去,就按您的办吧。”

“按的办什么”周进笑问。

毒龙有奇怪,他知道,因为嫌弃蓝田不洁,周进极少来蓝田,对蓝田的人更是避而远之,他今来,为的是等三公子,谈些事情。可他居然破荒地在与蓝苏儿讲起废话,真是绝无仅有的事。

既然周进有兴致,他也不能不配合,提醒蓝苏儿道:“还不求求老板拔的牙”

蓝苏儿抖得更厉害,经历两年多的蓝田生涯,已知道是不可抗拒的,哽咽地道:“请周总拔掉的牙。”

“为什么啊”周进俯视,笑意逗留在脸上。

“因为口交时,牙齿总是碰到三公子,不能让他高兴。” 蓝苏儿依旧跪在那,泪水顺着面颊流下,滴滴落在面前的牛奶碟子里。

“蓝苏儿,还没懂吗”毒龙冷冷插口,“别几颗牙,老板就是想要条胳膊,条腿,也要高高兴兴地答应,否则会有更厉害的手段在等着。”

周进哈哈大笑:“蓝苏儿,听从前最喜欢欺负人,欺负人的手段跟比怎么样”

蓝苏儿愕然地怔怔,方明白他有可能是故意吓,不由得偷偷松口气,发觉自己全身都是冷汗。

只听得周进又道:“身边的人个个都是樱桃小口。”他未再向下,却转而笑,向毒龙道:“那是不成立的借口,给个月机会,做不到就真的拔的牙。”

蓝苏儿下子瘫软在地上。

“对付人,还是老板最有办法。”毒龙呵呵笑道:“对,老板不是要结婚为什么又没动静”

周进似乎对话题有些心烦,懒洋洋道:“结婚最近没有心情,过段日子再吧。”

“论到嫁娶,依看,”毒龙小心地看看周进脸色:“晓薇倒是比美思更好些。”

“晓薇,”周进冷笑声:“也是今非昔比。”

蓝苏儿听到晓薇的名字,不由得抬脸看看周进。晓薇,是所认识的那个晓薇么,又或许只是重名然而,没有人会给答案。

名黑衣人走进门来,恭敬地禀报:“老板,龙哥,三公子到。”

“请他到会客室。”周进吩咐着,同毒龙匆匆走出去。

“注视”调教师发出指令,四个孩立刻将目光凝聚在他竖起的食指上,紧张地等着下个命令。

蓝苏儿收回思绪,凝敛心神,知道,等周进谈完事情,三公子就会召见们,新轮的虐待又将降临。

中篇 蓝田之虐

深夜时分,蓝田里热闹起来。醉人的酒香混合着人们放浪的笑,犹如剂上好的蝽药,催动着人们的。

蓝苏儿四肢着地,和另三个孩起,被调教师牵引着在走廊里爬行。两侧房间里,不时传出笑声,红牌们的歌声,和某种行为暧昧的呻吟声。蓝苏儿的心思恍惚下,什么时候可以象红牌和绿牌样,陪同人们歌舞玩乐,尽情展示自己的性魅力,而不是承受无休止的侮辱悲哀地发现,进入蓝田的人,对生活的欲望早已降至最低。

容不得更多的遐想,已经进入个空旷的房间。低矮的视线里,可以看到正前方双人的脚,穿着黑色高档皮鞋,不耐烦地动着。

与别的房间不同,里没有酒香,也没有欢笑,只有变态的子,和周围侍立的许多黑衣守卫。还有压抑的空气,和无边无际的恐惧感。

四个孩起跪拜,向看不见的对手请安,“黄牌犬d1o,期待着三公子的调教。”

“d13,d15,f7”不同的声音交错着报出自己的黄牌编号。

“不错,几条小狗越来越乖顺。”个清朗的声音满意地笑着,脚尖停止动。“阿力不愧是里的金牌调教师啊。”

“谢三公子夸奖。”阿力鞠躬,“今想玩什么游戏呢”

“提个建议吧。有没有刺激的”无所谓的声调里,隐藏着丝冷酷。

阿力恭敬地建议几种游戏,每出种,跪伏的四个孩便是阵心颤。

“没劲。”三公子慵懒的回答声,良久无语,似在凝眉沉思。

窒息的空气里,孩们惶惑地等待着。根据们的经验,三公子精心思考后的结果,往往是令人难以忍受的新花样。个人的变态招数层出不穷,远非任何调教师所能及。

隔会儿,他终于发话,“们,站起来。”

四个孩站起身,表情恭谨,不安地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想到个有趣的游戏,”三公子的声音里透出几分兴奋,象是孩子得到件新玩具,“把个扔出去,们起去抢,落后的人受罚,听清楚吗”

他手中摆弄着个玩具骨头,似乎存心要看场饿狗争食的好戏。

孩们暗暗松口气,虽然每轮都有个人受罚,但是跟以往的变态游戏相比,简直就是开恩。

们齐齐站在跑道上,聚精会神地等待那声开始。

“在游戏中,如果听到喊定,不管当时是什么姿势,都要维持,听懂吗开始”

不等们反应过来,三公子手中的玩具骨头已经抛出,四个孩如同赛跑般,争先恐后地奔向目标。

“定”如同魔鬼般的声音从而降,们顿时如同被施定身法般停住。

是副诡异的画面,四个孩完全是奔跑的姿势,冲在最前面的蓝苏儿身体前倾,脚跟离地,右臂已经摆到头顶,却如电影画面般定格。另三个孩的姿势也都不好受,最惨的要数f7,整个身体都是倾斜的,两脚大大地分开,根本无法长时间维持平衡。

果然,还不到分钟,f7就不受控制地晃动起来。

三公子的脸色立马黑下来,“母狗f7,过不许动没听到是怎么着”

f7吓得差哭出来,颤抖地叫道,“三公子,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个姿势太难受”

“个游戏难受吗那可以退出,给换个玩法。”三公子阴恻恻地笑,朝身后的黑衣守卫甩个响指。

“不换”f7知道,退出三公子的游戏,等待的定是场更凶残的凌虐,“三公子再给次机会”

两名守卫如狼似虎地扑上来,转瞬剥光f7的衣服,绑在房间里的个石柱上。

三公子轻抚的脸颊,“f7,耐力不足,帮提高下,否则次次都会受罚的。”

话音未落,只听声惨叫,三公子已经将根钢针扎进的乳房。f7疼得浑身颤抖,哀叫着,“三公子饶”

三公子扬眉笑,将手中的盒钢针交给身边的黑衣守卫,淡淡吩咐,“继续。两边各扎二十根。要是哭,或是出声求饶,就再加五十根。”

“是,三公子。”守卫躬身领命。

f7脸色惨白,可怜巴巴地望着三公子,却声也不敢出。

三公子悠然地踱回沙发前,扫眼剩下的三个孩,“不管,咱们接着玩,好不好”

没人敢不好。

随着又声开始,又个孩惨遭淘汰。

最后轮承受三公子定身法的,就只剩下蓝苏儿和d15。

同样是难受的姿势,同样是体力的极限,两个人忍耐地动不动。

三公子等会,似是觉得无趣,于是发话道,“继续跑吧。”

d15呆,身体仍旧僵硬地停在原处,蓝苏儿毕竟反应稍快,跳起身来抢先拿到玩具骨头。

三公子哈哈大笑,“d15忘最初的目标么功亏篑,真是可惜。本来最看好的”d15脸色灰败,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出话。

三公子转向蓝苏儿,微笑着招招手,“小狗狗,把骨头给主人叼过来。”

蓝苏儿听话地叼着骨头,步步爬到三公子身边。三公子俯身抱起,让趴在自己腿上,然后爱怜地抚摸的头发,“d1o,每次都是赢,告诉,有什么秘决吗”

“因为最听三公子的话,哪怕自己的身体受到损伤,也要让三公子高兴。”蓝苏儿柔声回答道,“算不算秘决”

三公子呵呵笑,“周进果然送个尤物给。”

旋即又似有些怅然,“游戏若让跟晓薇比,不知谁会赢”

蓝苏儿的心跳跳,沉默地不敢搭话。

黑虎恭敬地上前步,“三公子,论体力,晓薇小姐恐怕不是个蓝苏儿的对手吧”

三公子是蓝田的顶级贵宾,每次前来,毒龙和黑虎必有个陪侍在侧。

“呵,也觉得晓薇文弱,不过那硬是动不动地挺两个小时”

黑虎呵呵笑,“也是被老板吓怕,所以超水平发挥”

“嗯,么整人的招术,亏们老板想得出来”三公子遗憾地道,“可惜他不玩s游戏,否则定花样百出那个晓薇被他整治得服服帖帖,真是惹人爱怜,当时就想搂过来安慰番呢”

黑虎吓跳,不敢接口。

幸好三公子转移话题,将注意力重新回到蓝苏儿身上,“d1o,赢游戏,给奖赏吧。”言毕褪去的牛仔裤,手下微用劲,将骨头玩具塞进的身体。

蓝苏儿声轻哼,痛楚地皱起眉头。三公子热衷于将各种各样的物体塞进人的身体,却很少亲自出马。已经有多久不跟人做最后次,似是学校里高三某班的个帅哥,此刻遥远得连名字也叫不出来。趴在三公子的腿上,感受到他性的温热的气息,竟忽然升起丝异样的渴望,忍不住在他膝上轻蹭。

三公子感受到的不安份,用力地拍下的光臀,“站起来,把裤子提上。别跟发马蚤”

蓝苏儿只好站起身,任由玩具骨头留在身体里,勉强提上牛仔裤。紧绷的裤子将玩具推得更深,使迅速打个冷颤。

三公子呵呵笑,“没有的允许,不许拿出来。”

蓝苏儿恭顺地答应着,心中不由得有些担心。上次他把个套着保险套的黄瓜插在身体里,足足过两才允许取出。不知次又想折磨到什么时候。

容不得多想,三公子已经把支鞭子塞进手里,“去帮们把钢针拔。”

蓝苏儿走到柱子前,扫视着簌簌发抖的三个人,d15乳上的钢针最少,左右各根,鞭梢抖就轻轻扫落。然后是d13,左右各十根,蓝苏儿初次用鞭,准头不够, d13自然也就多吃些苦头,方才获得解放。

最惨的要数f9,钢针既多且深,密密麻麻地遍布在乳房上。蓝苏儿从前虽然凶恶,毕竟只是在学生当中耍狠,此刻真正面对副惨状,也不禁触目惊心,咬咬牙,稳住颤抖的手,挥舞着皮鞭击上钢针,几枚钢针呼啸着落地,带出串串血珠。f9痛得紧紧锁住眉头,却偏偏声也不敢吭。

蓝苏儿屏气凝神,鞭子渐渐用得顺手,鞭梢夹杂着呼啸的风声,肆虐地掠过f9光洁的前胸,划出条条血痕,将钢针击落。

蓝苏儿终于收手,听到三公子在身后轻轻击掌,“不错,不错。d1o,叫什么名字”

蓝苏儿受宠若惊,轻轻回答,“蓝苏儿。”

三公子缓步走近,勾起的下巴仔细看看,半晌呵呵笑,“蓝苏儿,人发飙,竟也么好看。”

蓝苏儿仰视他,眼中闪过道异彩。

知道么,笑起来的时候,也非常好看。

句话在心中千回百转,却没有胆量出口。

下篇 蓝田之爱

蓝苏儿渐渐成三公子最喜欢的人。

确切地,是他最喜欢的宠物,或是最喜欢的狗。

他喜欢看蓝苏儿鞭打别的人,然后再将蓝苏儿踩在脚下。

蓝苏儿的灵魂似乎裂成两半,半是暴戾的,肆无忌惮享受三公子赋予的权利,另半是卑微的,忍耐地承受三公子所有的虐待。

渐渐地,除三公子,不必挨任何人的打。而蓝田的人们,也开始对卑躬屈膝。

蓝苏儿对未来不再迷茫,渐渐确定自己生存的意义,被虐,和虐人。弱肉强食,原本就是个世界的生存法则,只不过在蓝田体现得更加深刻,更淋漓尽致。

四月的,春光明媚,蓝苏儿站在回廊里赏花,看见两名黑衣守卫朝走来。

“d1o,三公子后就要来。”守卫脸麻木的表情,“他要求两不准吃饭,住在狗笼里。”

蓝苏儿惊愕地怔怔,却知趣地声不吭,三公子的要求,向来如圣旨般容不得反抗。个冷酷的人,虐待的手段进步升级么竟然提前两就在为虐待做准备。

两后的傍晚,饥渴交加、精疲力竭的蓝苏儿被带到三公子面前。与以往不同,房间里没有大批侍候的守卫,也没有其它等待凌虐的人。

不是间调教室,而是间过夜用的客房。房间里布置得很温馨,布艺沙发和床上的寝具全都是温暖的色调。

三公子负手站在窗前,神情有些落寞。

以蓝苏儿对三公子的解,如此异常的的景象通常代表更残暴的凌虐。温顺地伏在他脚下,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良久,他抬起脚,坚硬的皮鞋重重地踩在头上,“雨晴是怎么回事”

冰冷的声音如同寒流,顿时激得蓝苏儿心脉颤。勉强镇定自己,反问道,“什么怎么回事”

“装什么糊涂”三公子抬脚就踹在肩上,蓝苏儿个趔趄,仰面朝倒在地毯上。

“跪好”他冷冷地发令。

蓝苏儿刚刚摆正姿势,就又被他脚踹倒,如此往复十几次,蓝苏儿终于不堪忍受,“三公子,饶,。”

“哼,还算识相,没等真的踹死”他冷冷笑,“吧。”

“雨晴的父亲欠高利贷,所以雨晴是替父还债进来的,看整以泪洗面,就建议抓住机会,讨好老板,或许老板开恩就会放出去”

“哼,有那份好心周进又对哪个人开恩过”三公子嘲讽地笑笑,旋即沉下脸,“要听的不是个。蓝苏儿,当好糊弄是不是”

蓝苏儿把心横,垂头道,“喜欢。”

“所以刚对雨晴表现出兴趣,就要想办法把弄走”三公子冷笑声,“老实告诉,就算成周进专用,只要开口要人,周进也会双手奉上”

“那是运气好,”蓝苏儿面不改色,“本以为老板会杀,至少也会砍的手,以前有过先例的三公子对残废和死人应该没有兴趣吧”

“砰”地声,蓝苏儿再度被三公子踹倒。

却只是副逆来顺受的表情,静静地望着他。

三公子倒是给气得笑,“蓝苏儿,主人可以宠爱条狗,但听过哪条狗因为主人的宠爱,就不许他再养别的宠物吗”

蓝苏儿动不动地跪着,“的本性就是如此,争不到也要争,三公子若是不高兴,任凭处置好。”

静默半晌,三公子淡淡道,“蓝苏儿,枉费的心血,要把培养成优秀的调教师,却如此地自甘下贱”

“喜欢,难道就是下贱么”蓝苏儿仰头望着他,副不服气的样子。

“哈,条母狗,有什么资格喜欢知道是谁吗”他傲慢地反问。

“是三公子。”

“姓什么叫什么从哪里来”

“不管,只是直在里等。来,就够。”倔强地低语。

他时无言,转身踱到窗前,半晌轻轻道,“今是的忌日,心情不好,再惹,小心真的会弄死,滚出去。”

蓝苏儿站起身,却没有离开,步步地走近三公子,猛地拥抱住他。三公子霍然变色,肘弯用力砸在背上,“找死吧”

蓝苏儿却不管不顾,只是忘情地抱紧他,“三公子,求求真正地跟做次,死也甘愿。”

他用力抓住的头发,使的头部后仰,字顿道,“蓝苏儿,喜欢驯狗,但不喜欢兽交。”

完句话,他用力抡,蓝苏儿无力地倒在地毯上。看着绝望的眼神,他却掠过丝坏笑,“好吧,咱们玩个游戏,要是赢,就如所愿。”

蓝苏儿警惕地望着他,默不作声,个人连头发根里都是坏水儿,不管什么提议,总之不会让人好受。

他从冰箱里取出盒冰块,放在耳边摇摇,哗啦啦的声音让胆战心惊,“如果能用那个地方容纳五块冰,并且在分钟内排出,就相信它值得进入,把自己当奖品奖励。如果做不到,那就老老实实做条母狗,把五个冰块吃下去。怎么样玩吗”

蓝苏儿畏缩地望着他手中的冰盒,嗫嚅地反问,“如果不玩”

“呵,那就是蒙骗刚才还跟做次死也甘愿”三公子得逞地笑起来,“蓝苏儿,很不诚实。”

“是,如果不玩,会不会很失望呢其实心里希望赢吧”蓝苏儿骄傲地挑起眉,“面对样的绝色美,真的没有动心过”

“不但不诚实,而且还很自恋”三公子沉下脸,将冰盒掷给,“动作好看,别让倒胃口。”

蓝苏儿接过冰盒,盒子上的温度使颤颤。是个无法拒绝的游戏,闭闭眼,喜欢过宁峰,却得不到,勾引过周进,却没有成功。渴望的人,永远离得遥远,然而次,相信,可以成功,哪怕在他眼中卑贱如犬。

十分钟后,蓝苏儿抖成团,赤裸地躺在床上。三公子低低咒骂声,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带。

他将摆弄成朝右侧卧的姿势,抬高的左腿,没有任何前戏地插入,蓝苏儿原本冰冷麻木的下体,瞬间变得温暖胀热。进入蓝田以来,是第次被人进入身体,第次以人类的姿势做爱。蓝苏儿悄悄抬手,拭去脸上滴温热的泪。

三公子的身姿矫健而灵动,剧烈而频繁地撞击着。蓝苏儿宛如滔巨浪中的叶扁舟,被他无情地抛上抛下。

他结实的小腿停在的身侧,腿上的汗毛清晰可见,将脸覆上去,贪婪地呼吸他的气味。伴随着身体的移动,他的脚掌下下地刮过的脸。忘情地亲吻他的脚,他的小腿,直至在高潮中失去最后的意识。

喜欢个人,原来可以喜欢到,不会厌恶他的任何地方。

他们是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同样的骄傲,同样的暴戾。仿佛冥冥之中,上要他们在里相逢。家庭的毁灭与不幸,自身的颠覆和沉沦,或许都只为刻。

第十九章2

恍惚之中, 个遥远的声音淡淡飘过来,“晓薇,请嫁给。保证爱,呵护,决不会再有第三个人。只要不背叛,今日的誓言永远有效。”

切清晰如昨,却又遥远得如隔千年。

“只要不背叛”

当日被忽略的语句,今朝回想起来,竟如雷鸣电闪,惊心动魄,不能不叹声周进的厉害世上有几个人,能在床头枕边、销魂蚀骨之际,依旧思维缜密,措词严谨,宛如坐在谈判桌前,为自己的誓言设定前提条件

样的人,莫他势力如日中,即便去除所有外部因素,又何尝是他的对手

从他认定不忠之日起,切誓言已自动废止。所以,他毫不迟疑地另觅新欢,没有留恋,更没有愧疚

居然还真地期待着,有朝日他能来到蓝田,与鸳梦重温。即便他真的来,又岂能让近身在他眼中,已不过是个肮脏龌龊、避犹不及的蓝牌妓罢想当初,他看蓝田人的眼神,是何等的傲慢和矜持,对于敢于勾引他的雨晴,又是何等冷酷不留情面

有生以来,晓薇从不曾象今日般绝望,仿佛化作团湿泥,软绵绵地堆在地板上。

“谁叫偷懒的给起来”蓝苏儿把扯住的头发,将揪起来,“不完成上午的功课,就别想吃午饭”

晓薇缓缓抬起脸,木然地望着,午饭么本来也不想吃

或许是脸上的神情吓到蓝苏儿,蓝苏儿怔怔,旋即扯过把钢丝鞭,指住晓薇,“杨晓薇,给三秒钟的时间,继续服侍的塑胶老公今没有别的选择,要么让钢针扎烂的嘴,要么让抽烂的背二”

晓薇望着蓝苏儿手中的钢丝鞭,忽然间万念俱灰,唇边浮起个惨笑,到处都在下雨,又何必奔跑

安宁地闭上眼睛,期待着蓝苏儿吐出“三”字,伴随着钢鞭挥落。

等许久,却迟迟没有动静。

晓薇终究不堪空气里的压力,惊诧地睁开眼,却见蓝苏儿不知何时已跪伏在地,头低得贴在地板上,颤抖地叫道,“三公子。”

2.

晓薇的心跳霎时停半拍。抬起头,只见毒龙,黑虎等人簇拥着个年轻子走进来,那子穿着铁锈红的洋装,派贵家公子风范,举手投足十分潇洒。冬日暖阳透过窗子,照着他脸上风流不羁的笑容,霎时间满室生辉。

晓薇却只觉得周身冰冷,仿佛掉进三九的寒潭,惊恐地垂下眼帘,暗自祈祷三公子不会注意到自己。

第十九章2

可惜上帝从不曾关照过。三公子的眼风只不过朝微微扫,便已惊诧道,“晓薇”

晓薇知道个人怠慢不得,只好不情愿地抬起头,蚊子般地哼声,“三公子。”

三公子似笑非笑地盯着,眼神里闪过丝嘲弄的光。

晓薇怔怔,猛地意识到自己鬓发凌乱,跪坐在具裸雕塑前的场景,看在三公子眼中,会是何等暧昧和色情。倘若就此引发他的变态臆想,将是场比死亡更可怕的灾难。慌忙站起身,想要做出端庄的样子,以免被他想入非非,却不小心绊在蓝苏儿身上,差仰跌倒。慌乱之中,把抓住雕塑,试图借力站稳,谁知雕塑很轻,不但没帮保持平衡,反而斜斜倒在怀里,起砸在蓝苏儿跪伏的背上。两个孩同时“啊”地声惨叫。

晓薇狼狈不堪地推开雕塑,想要爬起身来,抬眼却发现三公子不知何时已站到身边,正忍俊不禁地望着,“怎么,周进满足不,所以抱着玩意儿不放”

着朝伸出左手,似是要拉起身。

他的手修长,漂亮,无名指上枚铂金方戒熠熠生辉,看上去十分优雅。脑子里萦绕的,却全是他狞笑挥鞭的镜头,无论如何也不敢触摸他。

可是,如果拒绝份好心,会不会惹怒他呢可是个连周进都得罪不起的人物呆呆地望着他,因过度的紧张而呼吸急促,时竟僵在那里。

冷不防蓝苏儿个大翻身,将推到边,“还不快滚开,想压死啊”

晓薇轻吁口气,顺势站起来,还不等偷觑三公子的反应,蓝苏儿已经气势汹汹地冲上来,高高举起手臂,“是故意的吧看怎么收拾”

晓薇吓得闪身躲在具雕塑后面,正要向毒龙求救,却闻三公子声低斥,“住手周进的人都敢打,也太放肆”

蓝苏儿吓得全身颤,停止动作。偷眼看看三公子的脸色,小声嘟哝道,“老板已经不要。”

三公子有几分惊讶地挑起眉,转头询问地瞟眼毒龙,似乎想要确定消息的真实性。

毒龙尴尬地笑笑,算是默认。

“么,跟别的人上床哈哈,周进也有么糗的时候啊”三公子拊掌大笑。

话音落,毒龙等人尽皆愣,惊讶于三公子的敏锐。

事关声誉,晓薇也顾不上害怕,从雕塑后面探出身来,大声否认道,“没有”

“没有”三公子怀疑地望着,“他那么宝贝,还会有什么原因不要”

第十九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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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是清白的,是他冤枉嘛”晓薇嗫嚅地着,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场无头公案,和周进都拿不出更有力的证据,所以,周进内心的感觉决定最终结果。他过,是否跟俊汐上床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起来就恶心。

个从来只要处的人,岂容自己的人被别人染指哪怕只是种可能性,他也不愿意再碰。每当想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