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节(1/1)

没等我把话说完,蒋迟已经一拳捣在我身上,冲外面喊道:“伙计,把你们老板给我叫来.”

盘古庙沧州一景,也是沧州最大的集市,据说这里既可以买到全沧州最好的金丝小枣,也能买到最好最便宜的姑娘.

漫步在集市中,我心情渐渐沉重起来.在京城我也亲自买过丫鬟,不过她们都是牙婆带来的,牙婆希图卖上个好价钱,于是每个人都被打扮得干干净净,看着并不如何凄苦.

而这里卖身的姑娘们显然不同,面黄肌瘦、衣衫褴褛几乎是每个女孩的共同特征,那久违了的关于童年困苦生活的记忆此刻又重新回到我的脑海里.

“这里的姑娘没一个能看得上眼的,那老板是不是言过其实啊”

蒋迟皱着眉头道.

“非也.”我摇摇头:“明珠亦有蒙尘日,吹尽黄沙始见金.这集市上至少有两个女孩,养上半年,就会脱胎换骨,再在秀嬷嬷手里雕琢两年,即便比不过小凤仙,也不会相差太远.你注意看煎饼摊旁边的那个小姑娘,别看她瘦得像根杆似的,可你看她的身材极其匀称,脖颈上的肌肤在这么毒的阳光下,还有白皙的痕迹,她的眼神是藏着一股春意”

“哦,她看你就是春意盎然,你丫的还真会自吹自擂啊”

其实集上这些女孩关注蒋迟的目光并没有什么不同,因为整个集市上再也没有比我俩衣着光鲜、气派非凡的了,而在那些穷苦人的眼里,一件价值十金的湖缎长衫远比相貌来得重要多了.

“五五十两银子.”女孩旁边的中年汉子一边小心翼翼地望着我俩,一边结结巴巴地喊出了一个价钱.

“五十两”

我明白蒋迟的惊讶来自于这女孩的廉价五十两银子,还不够小凤仙半个月的花销,在这儿竟然能买上一个人了.

他并不知道,五十两银子对于一个农夫来说,意味着他可以买几亩好地,或者几头大牲口,或者舒舒服服地过上三五年;而对于一个动辄七八个乃至十几个孩子的家庭来说,与其让儿女们饿死,还不如找个大户人家把多余的儿女特别是女儿给卖了哪.

不过中年汉子显然误会了蒋迟的意思,脸憋得通红,言语也结巴了:“昨儿隔、隔壁家的七丫和和老李家的四妮儿,还、还卖了五十两哪.”

“骗人”蒋迟是个极精明的人,他立刻就猜到了中年汉子的报价显然偏高:“最多二十两.”

“俺齐老实从来不骗人”那汉子顿时急了:“昨儿一个女的,在集上一杆子买了二十几个女孩,每个都是五十两,俺寻思她今儿个没准儿还能来,就和俺妮儿一大清早赶了三十里路来集上等她.”

旁边煎饼摊的老板也证实道:“昨儿是有这么个妇人来着,忒有钱,还忒大方,花了上千两银子都没皱一下眉头.”又压低了声音道:“集市上牛莽子哥几个看人家生的水灵,就想调戏人家,结果四个打一个,反被一个妇道人家打得不是胳膊断了,就是腿折了的.”

我和蒋迟不由对望了一眼,能一人对付四个地痞,这女人身上定然有些功夫,可听集上当地人的意思,显然从前并没有见过她.

买了春丫儿等七个女孩让老张带回客栈,我和蒋迟去了牛莽子的家.验了几个人的伤,我心下已经明了.

“剑鞘上灌注着内力,所以皮肤上仅留下一点淤青,然而骨头却被震断了,这女人是个练家子.”

“那这女人武功有多高在名人录里能排多少名”蒋迟对武功一窍不通,在他心目中,大概只有名人录才是衡量武功高低的唯一标准.

“这点小事,眼下宁馨也能做得到,所以名人录上的所有女子都有嫌疑.”听牛莽子哥几个的描绘,那女子倒与白秀有几分相像,可老马车行传递消息的速度再快,六娘调整人员接手白秀打理的松江秦楼也需要一段时间,白秀这么快就到达沧州,未免有点匪夷所思了.

“那干脆请求沧州府帮忙,查一查契约文书,看看究竟谁是买家.”

没用多久,沧州府就送来了结果,那买家的名字叫做练青秀.

“练青秀我记得你好像说过,武当就来xiao&shuo&清风的俗家姓名可是叫做练青峰的.”

“不错,练青秀正是清风同父异母的弟弟.”而那女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该是百花帮的帮主易湄儿,不过,她和清风的关系是我对付武当的王牌,眼下还没有告诉蒋迟的必要.

“虽然练青峰、练青霓都是一派掌门,好像练家反而不是在江湖讨生活的,你说他买这么多女孩干么”蒋迟沉吟道:“会不会是和咱俩一个想法啊”

我顿时醒悟过来,因为知道易湄儿的身分,我反倒被引入了歧途,以为练家此举是为了扩展百花帮的实力.其实,想把这些女孩训练成手,怎么也得五七年光景,那时候江湖大局早已定了.而且,练家有争霸江湖之心,在江东暗中经营多年,根基雄厚,人手方面想必不是主要问题了.

真正让他们心有所忌的,一是因为大礼一案,练家在朝中的势力损失惨重,二是摸不透我这个江湖执法者的脾气,京中有关江湖的消息又被我封锁得严严实实.

在京城开上一家妓院,既可接近朝中大臣,掌握政局变幻,又可伺机打探我治理江湖的方略,以期博得先机,实在是很妙的一招棋.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还没进京,就被我发现了.

“东山,你说得不错,咱们这回可是遇上新对手了.”心里却冷笑一声练家,哼,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那咱们就走着瞧吧

第二十卷第三章

在中秋节的前一天,我和蒋迟踏着晨晖回到了京城.虽然只分别了二十来天,可小别胜新婚,解魏宁三女俱是欢喜异常,若说平素彼此间还有点顾忌的话,此时也都抛到了脑后,言辞之火热、动作之大胆,就连我都颇为意外.

“好好好,今儿相公就一箭三雕,谁也别想跑不然,这得意居的名岂不白叫了”我搂着宁馨冲解雨魏柔嘿嘿笑道.

手探进宁馨怀里,就觉得那对小山似的玉乳竟比我走的时候还要丰腻,把玩起来,自是说不出的爽利:“宁馨儿,相公真是没白疼你,等你长大了,怕是连你无瑕姐姐怀孕的时候都没法和你比哪.”

魏解闻言,不由噗哧笑了起来,而我耳中同时传来了宁馨的干呕声.

“你有了”

虽然我刻意在宁馨身上播撒种子,可没想到这么快就收获到了果实,不由惊喜地大叫一声,抱着宁馨跳了起来,心中的喜悦竟不亚于当初听到无瑕怀孕的消息.

在竹园,诸女中只有无瑕一个怀上了我的孩子,这不免让我心中暗生阴影.

而宁馨的怀孕,彻底粉碎了我心底所有的疑虑,现在我可以十拿十稳地说,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让我身边的每个女人都尝到做母亲的快乐与欢喜.

“还高兴哪,人家都急死了”心中早就藏着“生米煮成熟饭”念头的宁馨此刻却害羞起来:“相公,你什么时候去提亲人家可不想挺着大肚子做新娘”

“放心,我临走的时候,不是给你大哥充耀写了封信么,说的就是这事儿.”我忙安慰道.

转眼看解魏两女,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我异常兴奋的表情让她们错会了意,以为我偏心宁馨,两女虽然还是笑靥如花,可笑容里都隐约透着一丝幽怨.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我放开宁馨,嬉笑着把解魏两女搂进怀里,可伸手一摸,两女腿间俱垫着厚厚的一层绢纸.

“好么,你们姐妹串通一气,是想憋死你相公啊”

梳洗清爽的我才知道,就像约好了似的,解魏许三人同一天来了月信,许诩痛经痛得厉害,连床都起不来了,难怪没看见她出来迎我.

吃完了团圆饭,安抚下解雨三女,回头打起了宁馨的主意.

“三哥,你不怕人家小产了呀”宁馨轻轻挪开我在她股间肆虐的大手,一边舔着我的耳廓,一边腻声嗔道:“没准儿人家给你怀了个儿子哪”

“哼,死丫头,有了儿子,你就忘了老子了.”我狠狠揉着她的椒乳,任由那硕大的雪腻乳房变换着千奇百怪的形状,可心头却暗自一凛,宁馨身为皇亲国戚,自然明白长子的重要性,真要给我生了个儿子,且不说她高贵的出身,单单母凭子贵一条,她在家里都会拥有大的发言权.

“人家怎么敢嘛”宁馨身子渐渐向下滑去,那炽热的双唇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清晰吻痕后,落在了我昂首怒目的独角龙王上,樱唇乍分,龙头便进了一处湿热的所在,滑腻的香舌彷佛蛇一般地迅速缠绕上了龙头龙身.

一头乌发遮去了半张脸,可遮不去她脸上的稚气,自己还是个淘气的孩子,却要做母亲了,我一边抚着她丰腴的娇躯,享受着她略有些生涩的服侍,脑海中一边涌起一股荒诞的感觉.

“累死人啦”

吞吞吐吐了半晌,宁馨已累得娇喘连连,可龙王却依旧精神抖擞,她只好放弃,爬到我身上,枕着我的肩头,媚眼如丝道:“听许诩说,竹园里只有萧潇姐姐才能吸、吸那个才能让三哥舒服,可是真的”

“喂,你们女孩子一天到晚在一起都议论些什么呀”我朝着她挺翘的丰臀使劲儿拍了一巴掌,不满地道.

“自然是议论怎么讨三哥你欢心呗.”宁馨撒娇道,那白生生的身子在我怀里拧来拧去,我腿上很快就涂上了些湿漉漉的东西,心下恍悟,这丫头明知道欢好的利害,可身子却不听使唤,早就动情,阴中生楚了.

“这还用别人告诉你”

我边笑她,双手边搭在了她的大腿上向两侧推去.宁馨想是知道我的用意,呼吸顿时急促起来,那双彷佛能滴出水来的凤眼目不转睛地望着我,而腿上根本没有一丝抗拒的力量,甚至是配合着我打开了通往玄牝之门的道路.

怀孕似乎让宁馨的身子敏感了十倍,从独角龙王破肉而入的一刹那起,她就陷入了迷离中,我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她宛如处子一般的秘道,她已经崩溃了.

“达达,达达”她身子死死抵着我的身子,两瓣雪白玉臀紧紧绷起,形成的两个酒窝似的漩涡不住抖动着,彷佛是一汪活水似的;那兴奋的呢喃和着血腥气从我肩头飘出,回荡在碧纱橱里.

良久,瘫软在我身上的宁馨才回过气来,捶着我的胸膛嗔怪道:“三哥,你坏死了人家肚子里现在还一缩一缩的,你也不心疼人家”

似乎是嗅到了血腥气,她话没说完,眉头就蹙了起来,轻呕两声,转眼看见她留在我身上的战利品,脸顿时羞得绯红,忙拿起块手帕,一边捏着鼻子,一边细心替我拭去肩头的血迹.

“相公还不疼你啊”我假意挺了挺腰身:“不疼你,你现在还能有说话的力气吗”

宁馨连声讨饶,见我似乎不依不饶,她眼珠一转,突然喊了起来:“陆姐姐、陆姐姐,快来救我啊”

外间的魏柔闻声而至,可见到蛇一般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赤裸躯体,饶是三人曾经大被同眠,也羞得轻啐一口,拧身就要离开.

宁馨忙跳下碧纱橱,一把拉住她央求道:“好姐姐,三哥他太厉害了,你要走了,人家非被三哥弄死了不可.”就来xiao&shuo

魏柔愈羞,嗔道:“妹妹,这话你你”宁馨却伏在她耳边低语起来,也不知她说些什么,只见魏柔忽而紧蹙蛾眉,忽而眼角生嗔,忽而送来惊鸿一瞥.

待宁馨说了半天,才听魏柔期期艾艾细声道:“这大白天的”

“怕什么人家不是说,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吗”此刻宁馨说话的口气反倒像个姐姐似的,一边说,一边解开了魏柔的对襟钮扣,魏柔半推半就,不一会儿,身上只剩下一件绣着并蒂莲花的白绫肚兜和胯间窄窄的一条遮羞带子.

宁馨大概也没在白天见过魏柔半裸的娇躯,不由得看呆了.而魏柔被四道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羞涩地侧过身去,不敢正眼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