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T)(1/1)

湘灵忽然觉得自己好象在冰火之间,无论哪一边都让她痛苦到极点。

“我帮你吧。”背后叹息般的声音闯入。

她转身,看到眼中带着怜悯的白夜。

“虽然不知道你在为什么事情烦恼,不过我想帮你啊,毕竟你的命可是我救的,”他玩笑般地解释,“不用担心我对你不利,我现在已经有未婚妻了。”

“未婚妻?”

“是的,是我继父老领导的孙女。”白夜懒懒地坐下。

霍湘灵瞪大眼睛,难以相信,在她的感觉里夜从来都是属于她的,哪怕她已经失去了爱他的资格。然而这么快,他就订婚了。

“谁都一样的,我无所谓。”他不耐烦地解释道,“既然你有麻烦,我尽力帮助你吧,别想太多。”

霍湘灵点头:“随便哪个国家,可以让我离开这里就好。”

白夜懒散地说:“再要求这么多我就送你去瑞典,去kiruna。”

“你……”他居然知道,她从来没有直说过,可能只是说梦话而已吧。

“给我6个月时间,我可以给你拿到加拿大护照,在ubs的200万美金和一个小国的签证,不过具体是哪个国家,我也不确定了。”尽量别动用继父的力量吧……他盘算着。

“谢谢你,夜。”霍湘灵因为江城的分析,已经不懂和白夜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是她很明白,他是她短短生命中,最快乐的一部分。

“谢什么,我做亏本买卖了你好歹来点实质性的补偿啊!”白夜哼哼。

他懒散的模样在她看来是那么幸福,于是她飞快地凑上他的侧脸,轻轻一吻:“感恩的,别误会!”

“谁要误会了,嘁。全部弄好之后,我会告诉你的。”白夜有些别扭地说。

他是她最美好的回忆了吧,霍湘灵微笑着看他走出自习教室。

12

如果江城知道我宁愿花6个月的时间去等待而不是同意为大哥生孩子,他会觉得很可笑吧。可是我就是有这样幼稚的坚持。

与二哥这样恐怖的人相处6个月说不定等我逃离的时候,都已经大肚子了。这样想着,我不禁皱眉。

怎么办呢……说起来,也不知道白夜能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钱还有假名护照签证的。

我头疼地回家,发现父母照例都去了酒会,只有两个哥哥在家,空气中有种剑拔弩张的诡异气氛。

可是当我仔细审视他们的时候,我发现大哥的眼神澄澈,而二哥的眼神充满了掠夺。

大哥见我来了,道:“湘灵,过段时间,我打算去意大利,我妈妈那边的事业,还等我去接手。”

我下意识地问:“那二哥呢?”

“我么,”二哥走到我身边,揉揉我的头发,“我还要在阿姨那边打下手呢。”

“那我也去意大利玩玩好了。”我脱口而出。

我看到他们两个惊异的目光,赶紧弥补道:“我是说我之前还没去过意大利呢,亏你们都是意大利人的说。”

大哥无奈地看着我:“暑假那里也很热,要不然11月你们校庆周的时候我带你去吧。”

“暑假我也有空拉,9月才正式上班啊。说起来明年灵灵高考,考完我们一起去吧。”二哥说道,我感到他的目光正紧紧攫住我不放。

不知怎的,现在真的感觉和大哥在一起比较安全,于是我急忙露出袖口的手腕,道:“才不要,我最怕太阳晒了。”

大哥只是移开了视线,轻咳一声,将双腿交叠了起来。

二哥则饱含欲望地说:“我们灵灵也就皮肤好了,雪一样,快透明了。”说完,粗砺手指抚过我小臂内侧。

“那就说定了,灵灵11月跟我去意大利。”大哥忽然站起身来,准备往自己房间走。

我急忙跟上:“大哥,教我意大利语呀。”

当我飞速逃进他房间之后,他冷漠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那几天我会陪着你的,不需要你去学,也不过一个礼拜而已。“

“没事的话你可以出去了,我要洗澡了。”他转身背对我,随时准备进去浴室的样子。

“我……”要不要把二哥的事情告诉他?万一他把怒火发到我身上怎么办?

游移的结果就是,我刚要开口,就被他重重地压倒在床上:“为什么要在我辛苦忍耐的时候来勾引我?!不要再说我强迫你了,是你在勾引我!”

他的手掌笼罩我的胸部,嘴唇紧紧地碾压着我的。我骤然惊觉,那时侯他交叠的双腿,还有急于回房间洗澡,是在忍耐!

我竭力推开他:“我没有勾引你!我哪里在勾引你了!”

他低哑着粗重地呼吸着:“你站在我面前,就是最大的勾引。”

什么都无法感应,却只在朦胧中听到他在说话:“……”

结束之后,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大哥,刚才你说了什么?我没有听见……”

他把眼睛眯了起来:“什么时候?”

这样我反倒不好意思问了,只好嗫嚅道:“那我回去了……”

可是我分明听见他高潮的时候在说了什么“雅格什么斯什么迪格”的啊!

他却突然暧昧地在我脸边轻吻,道:“今晚他们不回来,睡在我这边吧。”

“二哥……在……”我沉浸于情欲,却仍然有理智在。

大哥赤裸地拥抱我:“我们去洗洗,然后一起看电影吧。”

他温柔地为我冲洗擦拭,抱我上床。自己在腰间围了块浴巾,准备找片子的样子,是什么呢?

我瞥向旁边的书架,发现一本从读音上比较像恺撒布尔琪亚传记的意大利文书,忙叫住他:“大哥,你给我读他的故事好不好?”

当他发现那本书时,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光芒,无比美丽,仿佛星辰的倒影。

我,就这样在他的边读边翻译的温柔声音中睡去。

堕落,似乎也很幸福的样子……

只要,别爱我。

13

霍湘灵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还躺在霍楚风身边。男人的手横过她的腰部抚在她的左胸上,蓝黑眼睛合着,眼角嘴角满是笑意。

看到他的笑容,她心里忽然极度地厌恶眼前的男人,还有自己:这个弓虽.暴我的男人,我现在怎么又信任他了?只因为另一个男人更不值得信任吗?

恐惧使她迫不及待地离开男人温热的怀抱,看他因为疲惫而深眠,马虎地套好衣服,控制颤抖的手轻轻地关好了门。

男子张开眼睛,轻轻嗅闻身边枕侧的清香,看到那本传记,微笑合眼。

还是清晨,父母显然没有回来,少女急促地回到房间,发现她的二哥正衣着整齐地坐在自己床上。他的眼底有着深深的冰封与冷凝,英俊面庞被憔悴渲染。

见她回来了,他拉过她:“灵儿,没有被大哥伤到吧。”

猛烈炽热的气息逼近她,使她下意识地一缩,然后泣道:“二哥,灵灵好累……灵灵不想问什么了,真的好累……”

男人在她的额上轻轻烙下一吻,柔声道:“难受了就来找我,别找大哥了。”

将身体的热源微微抵住少女,感受到她体内的敏感,不动声色地放下了她,让少女安心沉睡。

这是周六的午后,霍照熙夫妇仍然在友人家,两兄弟去上班,张嫂整理完东西已经回家,只留下沉睡的少女。

睡梦中,她感到有羽毛般的轻盈物体刷过她的全身,温热的东西含吮着她敏感的耳垂和乳尖儿。

她张开眼睛,发现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于是她挣扎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又被缚住,她忍不住恐惧地大声质问:“你是谁!”

耳边传来男子的轻笑声,她的嘴唇被吸住,那灵敏的舌游走在她口腔的内侧,一遍遍刷添着,她的舌下意识地勾住男人的湿热唇舌,舌尖与他紧紧钩缠:“恩……”

男人的大掌抚上少女娇嫩的乳防,毫不怜惜地揉搓着,疼痛和伴随而来的饱胀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口:“恩……你、是……”

男人沉默不语,离开少女嘴唇的唇舌滑落她优美的颈项和锁骨,在上面烙下一个个红痕。

他低沉地笑了起来,被拿去了黑布的哭泣着的少女,满含眼泪地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二哥,灵灵做错了什么?”

男人轻柔地抚去她的眼泪:“灵儿乖,二哥没有生气。”他拿过身边的名为dolcetto的酒,温柔地哺给她,冰冷甜美的酒液让她微愣:“这酒好冰……”

“是啊,这是roero的一种dolcetto,产于北方的piemonte大区,最适合冰镇,我们叫它雾酒。在意大利语里,dolce就是甜美可口的意思,就像你一样,灵儿……”

少女呻吟出声:“啊……”酒液滑入喉咙,甘美的味道让她流连不已。

男人就这样不断地哺喂着她,被情欲完全操纵的少女此时更是掉入美酒的陷阱里:“我就知道灵儿你会喜欢的,我的小酒鬼……”

14

我似乎已经成了他们的xing爱娃娃,不用任何药物控制,虽然在一开始我还是会努力反抗,可是这样的反抗是如此微弱,让我信心尽失。

而他们从不做保护措施,仿佛是在期待我怀孕般。又去了大药房找那个热情的大娘,这次我因为绝望而放松。

大娘心疼似的给了我避孕药:“小姑娘啊,跟你男朋友说说,要他不要这样了,药吃多了不好的啊。”

“没事的,”我回以微笑,“是我不喜欢。”

她的表情立刻有些僵硬,也许之前她认为我是小小年纪被坏男人诱奸的,可是现在我的回答,或许会让她很轻视吧——就像个银荡的女人,在16岁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藏好药,每天一片,甚至因为他们的纠缠而没有大多机会去吃下。其实他们都知道,我是如此地厌恶吞咽药片的感觉,为此二哥不只一次为我配过药剂,有时候甚至疑惑,他去读医药化学的双学位,是否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我?

在我16岁之前,这样的聪明英俊的兄长,是我最大的骄傲,然而现在,却是我宁愿永远闭口不谈的噩梦。

这一周,我苦盼已久的“好朋友”终于造访。庆幸自己没有怀孕的同时,二哥却告诉我一个骇人的事实:其实这期间也可以莋爱!

看着不断颤抖的我,他最后还是失笑摇头:“虽然可以,但会对你的身体有很大损害,所以我不会碰你的,乖。”

损害?那个什么鬼mjsk不已经损害了我吗?!它使我成为欲望的奴隶,哪怕他轻轻拥抱我,都可以得到我热情的回应,这样不堪的身体,我觉得恶心!

家人知道我有时喜欢随便涂鸦两笔,比起哥哥们潇洒的钢琴来自然登不上台面,然而我学它只是为了表达感情而已。

那些在我心头不断兜转的复杂的感情,可以被我用颜色污浊而单纯地表现出来,多么美好啊!

安静地坐在画室里,看着眼前的画由最初清爽的蓝色,漫漫弥漫成银色、红色乃至黑色,我摇头挫败地将画笔随便一扔,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进来的大哥。

“啊!大哥。”我后退一步,强笑。

他逼近,柔声道:“爸爸和阿姨在计划,你暑假里我们去印度玩玩吧。”

我皱眉:“印度?太湿热了吧,你们去好了,我可能要留下来去补习班。”

“那好吧,印度比较适合夫妇情人或者单身的,我们一家去那里,确实不太好。那让爸爸和阿姨两个人去吧,我们留下来陪你。”大哥微笑,耐心很好的样子。

他的手伸过来摸我的脸,我忍。

他轻笑:“如果爸爸和阿姨去了印度,那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两个礼拜了。”

说完,他凑上来吮吻我的唇,手又不规矩起来。我甚至可以感到他的分身正在顶着我。

我的身体很快地做出了反应,热情地与他摩擦着。然而我还是竭力地清醒:“大哥,我这个礼拜真的来了。”

“我知道,”他懊恼地道,“别怕,我只是想亲亲你。”

他快速地脱离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