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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姐伺候陪的。

不过后来我觉得这人实在应该去治治舌头,因为她成天到晚说个没完,和姐聊完就和我妈聊,我妈懒得理她她就跟我找话茬。

她住进来的第二天就锐地察觉到了我妈、我和老太太的异样,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有次老太太伺候我妈上厕所回来,躺在上,瘦人就对我妈说:“姐,你婆婆伺候得你真仔细啊。”我妈顿时脸通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老太太倒是抢在前面憨憨一笑说:“给俺生了个大胖孙子,俺不伺候仔细了,不成忘恩负义了。”这时我才觉得这老太太不简单,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抢话,堵话真的很有一套。她先用话把我妈话头堵上,果然以后直到出院我妈都再没敢出声否认她不是我妈的婆婆。

甚至后来大夫都拿她当我妈婆婆了,甚至还说我不恤老人家,气得我差点想揍大夫一顿。

后来瘦人就一个劲说起她自己当年生了个儿,婆婆如何对她不好,丈夫如何对她不好的事,说着说着,总不忘夸j句老太太如何心疼媳f之类的话。我妈又羞又气,又因为之前被抢了话头,没法反驳,只能忍着听,而老太太则是越听越来劲,脸上笑得连皱纹都舒展了,和瘦人一唱一和,又夸起我妈来,两个人合伙把我妈臊得经常面红耳赤。后来病房里又住进两个人,我不方便再去陪了,这样就只剩下了老太太一个,我偶尔去看看,老太太活g得越多,居然越有神了,j乎是全天在地上站着不休息,随时伺候我妈,全病房的人都对我妈无比羡慕。

这样好不容易熬过了半个月,我妈出院了,出院后我妈再也不想见到她了,回了家之后就让我赶紧帮她买了火车票打发她走。我妈早上出的院,连中午饭都没让老太太吃,直接让我领着她上大姨家抱了孩子去火车站。我把老太太送到了火车站,在站台上,老太太又一个劲地对我说谢谢我妈的话,甚至说,看样子,我爸对我妈不是很好,如果我妈过得不舒心或者想孩子,随时可以去那边看看。

我实在懒得听,只好应付地嗯嗯两声,连她跟我说的地址我也没记。直到把她送上火车,火车开动离站的时候,我才长出一口气,心想,这次总算完了。

送走老太太和孩子之后,生活渐渐恢复了平静。大家都小心地不再提起这件事,就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我也像普通人一样,继续着我的学习和生活。

但是我们心里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大家都在逃避。我爸向领导申请不再外派了,我妈也不再出差了。虽然两个人现在天天都在家,可是两个人之间说话都是有一搭没一搭。而这件事也在我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喜欢熟nv这件事情,再也改不掉了,打飞机时喜欢回想我妈被g时的情景,也再也改不掉了。而每年回家时,家里那冷冰冰的气氛,更是再也恢复不了了。

那段时间我在家里手y很频繁,因为守着我妈,可以很方便地根据我妈的身材产生各式各样的x幻想。我妈虽然在三十岁上生了孩子,但是这次生育j乎没对她的身材造成太大影响,可能是因为没有给孩子哺ru的原因,ru房我感觉比从前又增大了一圈,从前是又圆又大,现在大得j乎有种沉甸甸的感觉,连ru罩都穿不进去了。我妈只好穿更宽松的衣f,即便如此一走路仍然能明显看到整个x部在衣f下面晃,顶得衣f一摆一摆的,我有次上街的时候就亲眼看见一个男人盯着我妈的ru房直咽口水。

2008年刚放寒假,我呆在家里,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事。现在记不太清了,反正是放假没j天,我爸我妈都出去了,只有我自己在家,这时外面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是一个邮递员,手里拿着一封平信。邮递员把信j给我就走了,我回家一看信封上的地址,是写给我妈的,我再一看盖的邮戳,竟然是河南的,我心里突然莫名地兴奋起来,浑身发热,因为我猜到了这封信有可能是谁写的。我有种想拆信的冲动,想迫不及待地看看里面写了什么,但是我拼命压下了拆信的冲动,用手捏了捏,里面似乎yy地夹了什么,我对着光看了看,像是张照p。我深呼吸了j口,想了想,决定把这封信先藏起来。

刚好那天晚上我爸值班没回家,晚上只有我妈一个人在家,晚饭过后,我装作无意地对我妈说,有你一封信。

我妈问我谁寄的,我说不知道,看邮戳是河南的,说着就从我的房间里把信拿了出来,装作随意地把信j给我妈就回房玩电脑了,但是我转身的时候偷偷用余光瞟了我妈一眼,感觉我妈似乎脸上的神se有些紧张。我刚回到自己房间,就听见我妈也回自己卧室里了,而且还关上了门,这让我的猜想更加贴近了。

那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妈c我睡觉,我关了电脑之后藏在被窝里,但是死活都睡不着,大概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忽然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好像是从客厅里传来的,起初吓了一跳,后来仔细一听,像是从我妈的卧室方向传过来的。我一下子又兴奋起来,猜想我妈是不是因为我爸很长时间没碰她,憋不住自己开始手y了。一想到这里,我扔下手机,从被窝里出来,光着脚没穿鞋,蹑手蹑脚出了房间,轻轻地向我妈的卧室方向走去。越走,那声音就越清楚,等走到我妈卧室门口的时候,我终于听清楚,那不是手y的呻y声,而是我妈在小声地哭。

这种哭我只在我妈被j那晚听到过一次,顿时我想到了那封信,我感觉那封信跟这件事一定有什么关系。我想再仔细看看,但我妈的房门关得很紧,我观察了一下,发现房门门框上的小窗并没有关,窗扇玻璃横了过来,屋子里还有灯光,正好可以把屋里的情形反s到窗扇玻璃上。我抬起头,小心地寻找着角度,总算在玻璃上看到了我妈的影子。果不其然,我妈坐在床上,穿着睡衣,一手拿着信纸,一只手捂着脸,肩膀一抖一抖地在哭。这证实了我的猜想,信里一定有什么内容刺激到了我妈。过了一会儿,我妈把信收了起来,关了灯,我记下她收信的位置后,又蹑手蹑脚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被窝里,心里计划着明天要做的事情,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趁我妈出门、我爸还没回来的时候从我妈的卧室里把信偷了出来,结果首先让我吃惊的是我昨天拿到的那封居然已经是第二封了,那个地方已经有一封信存着,日期就在春节前不久j天。两封信的内容j乎差不多,和我料想的一样,是河南的那个老太婆写来的,不过信的笔迹很工整,可能是老太婆请人代写的。

第一封信的大意是两年前我妈生的那个孩子现在长大了,已经开始懂事了,现在过年了,村里出去打工的男nv都回来了,看着别人的孩子有妈妈,就也哭着跟nn要妈妈,nn实在没办法,就只好给我妈写信,希望她能去河南看一看孩子。第二封信的内容和第一封差不多,只是语气更重,带上了乞求的感觉,而且信里还夹着一张照p,是那个孩子的照p,背景是j间土房,大概是他们的家,孩子看上去虽然已经尽力弄得gg净净,穿上了新衣f,但是仍然感觉有点灰头土脸,而且不是很高兴,有些黑瘦,料想在那里的日子并不是过得很好。

难怪我妈看了之后会哭。我看完之后,小心地把信又照原样放回去。我感觉老太婆看到两封信没回音后,一定不会放弃,接下来可能还有别的动作,我决定暂时先静观其变。

果然过了j天之后,又来了第三封信。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爸和妈都在家,我妈拿到信之后什么也没说就进卧室了,我爸看了我妈一眼,脸se不是很好看,大概前面两封他可能已经都知道了。过了一会儿,我妈从卧室里出来,叫我爸进去,我爸没理我妈,冷着脸看电视,我妈又叫了我爸一次,我爸说了句过会儿我看完电视,说着点了根烟靠在沙发上,眼睛连看都没看我妈一眼,我妈见我爸不理她,就又自己回去了。这时我感觉可能是我爸已经感觉到了什么,但是觉得我在家,不方便和我妈说。这天晚上,我去完网吧回来回到家天已经全黑了。我进家的时候注意看了我爸和我妈的表情,没看出什么异样来,只是我妈眼圈有点红,可能是哭过了。不知道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

吃了晚饭之后,晚上九点,我爸出门去上夜班。等我爸出门过了一会儿,我妈叫我到她卧室里去。我走进卧室,我妈让我把门关上,然后坐在床上,还没说话,脸就先红了,像是用了很大的决心,才好意思把话说出来。

我妈先跟我说了信的事,她还以为我不知道信里写了什么,所以把前两封信的内容说了一遍,然后又说了今天的第三封信。原来第三封信里写的是孩子因为想妈妈想病了,虽然没过j天烧退了,但是一直没什么精神,怕以后会有问题,老太婆在信里哭天抢地一定要我妈来看看孩子。我妈本来就想孩子,让老太婆这三封信一搅,特别是第二封信里的照p再加上第三封信里的内容,让我妈实在受不了了,于是就跟我爸商量,能不能让她去看一趟。我爸老早就猜到信里可能是这些内容,当然不许我妈去,甚至扬言我妈敢去就和我妈离婚。后来我妈死求活求,才让我爸松了口,我爸的条件是第一,去的时间不许超过一周,第二,必须有我陪着我妈一起去。这两个条件都还可以接受,于是我妈就来问我能不能陪她去。

? 本来我妈是怕我嫌丢人现眼,不愿意陪她去,但是她并不知道我心里其实很想她去,光是一听这个事就让我觉得很刺激了,两年前的那些事顿时又浮现在我眼前,所以当我一口答应时我妈居然有些诧异,连着问了我好j遍,我最后不耐烦了说你到底想去不想去啊。我妈看我这样说,才闭嘴不问了,说那就准备准备吧,过j天咱们就走。

第二天我妈先给河南那边去了封信,说了出发的时间。临出发的前一天,我妈让我陪她上街买了很多小孩的衣f、吃的和一些玩具,还有火车票。因为怕我爸看见了又不高兴,东西买回来就放在我的房间里,不料当天晚上我爸打电话回来说值班。现在想来大概是觉得堵心吧。夜里我躺在床上,火车是次日六点的,我想睡,但是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来回翻身,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实在睡不着,起床解手,听见我妈那边床也在响,大概也是睡不着吧。

回到床上,到了半夜一两点我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由于没睡好,第二天上了火车之后没多久我就坚持不住在座位上睡着了,这一觉就睡到了九点多。随后吃了点东西,又开始睡,这一路就在打嗑睡和吃零食中过去了,偶尔醒来j次,看见我妈靠在窗户上,不知在想什么,有时还在咬嘴唇。

火车下午一点左右到达了目的地,河南的一个县城(具名字就不说了),反正这个地方在全国的名声都不是很好。下了车之后我们先找了个小饭馆吃了点东西,然后再打了一辆车到县汽车站,按信上的地址找到要坐的那趟车,是一辆车身破破烂烂的中巴。上了车我们看车上的路线图才发现,我们要去的那个村子在最后一站,中间起有十二三个村子的距离,极为偏远。车上陆陆续续又上来j个人,看衣着和模样都是本地的农民,大概是长年不洗澡,身上一g馊味,大包小包堆在过道上,脏兮兮的。等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司机才慢吞吞地走过来,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室,发动了车子。中巴从汽车站大院里驶出,上了外面的公路,在公路上向南跑了不到五分钟,就向右一拐,上了一条乡村路,这条路是水泥铺的,又窄又破,像是十j年没有修过,坑坑洼洼,颠得人坐立不安,让我差点把吃的烩面吐出来。这时我已经完全没有了昨天的兴奋感,只想赶快到站。这破车连坐着打磕睡都不行,因为时不时就会被从坐位上颠起来,越往后面走,路就越烂。但是车里的其他人似乎早已习惯了,还有人chou着纸烟,有一两个农民在低声聊天,我想大概是在聊我和我妈,毕竟我们的穿着打扮一看就和他们不一样,像我妈这样丰满端庄的城里nv人大概并不经常到这里来吧。

车窗外太y渐渐偏西了,车里的人也陆陆续续下去了,最后只剩下了我和我妈两个人。减轻了重量的旧中巴在土路上颠得更厉害了,轰隆轰隆的声音让我担心它可能会随时散架。提心吊胆地又走了有半个多小时,窗外已经是暮se沉沉,除了路边的行道树的影子,什么都看不清了,忽然一个急刹车,中巴停住了,司机吼道:「九门楼,下车!」司机浓重的河南口音让我第一下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我妈却听明白了,拉着我说:「提上东西,下车。」我这才反应过来,提上身边的东西,弯着腰从座位上起来走向车门。我和我妈一下车,中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