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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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心电急转,这女子深夜却呆在荒郊,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不过她意思里要我速速离开,我觉得,八成是那牛毛细针抹了毒药,但又对我心怀猜忌,这才要早早的把我遣走,好运功疗伤。

这女子脸色平静,“些许毒性,我自有师门良药解毒。而且我两位师姐就在附近,随时都会敢来,不用少侠关心!”就见她从怀里摸出一个小药瓶,倒出药丸服下。

“那就多谢姑娘今日相助之情,我先别过了,他日有缘,再相见吧!”凑着月光,模糊的看见这女子相貌实在不堪,本来想,看她体态飘逸婀娜,说不定也是个出众的美人,趁她受伤制住了她,来个一龙两凤的美事,这时却大受打击,连女侠也懒得称呼,只想快点带了沈家小姐到个隐秘的地方块点做那极乐事情。

把半死不活的y贼捆做一团挟在肋下,心想,这人可是我的替罪羊,不能这么早摆弄死了。又抱好昏迷不醒的沈家小姐,也不管那个陌生女子,使出轻功飞快的离去了。

就见远处火把晃动,我朝相反的方向跑去,浑然没注意那陌生女子古怪而疑惑的眼神。

第二十二章 做贼(二)

待到偏僻处,我才放下两人。

小心起见,我把y贼牢牢捆住,再搜他身上暗器。好家伙!不知道他从哪弄的精巧暗器,这暗器能够藏于肘下,奔跑行走间即可发s出牛毛细针,虽然力度不大,但只要抹上致命毒药,却也是杀人利器。

掌心内力发出,y贼醒了过来。

他神情萎靡,茫然的看下四周,就见到一旁冷笑着的我。

“朋友,放我一马,我定有厚报!”他看见我,连忙道。

“我这人嫉恶如仇,遇到你这样的y贼一定要斩尽杀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故意很正气的说,却话锋一转:“不过……”却不多言。

“我左胸内衣里有三张一千两德银票,大侠可以拿去喝茶!”y贼很配合的道。

“不过死一次罢了,你还是成全我的美名吧!”你身上的东西我杀了你不是一样拿?还用的着你贿赂?

“小弟熟知各种y药的配方,要不大侠放了小弟,小弟把这配方一一抄给大侠,这样大侠以后行走江湖也少些困难。”这小子还挺机灵。

靠,这可是好东西,我怎么能不心动?

“你身上可有现成的?”我随意的问道。

“有。我这y药效果非凡,大侠若不信,可以现在就找人一试。”说着眼睛一停瞟向沈家小姐,摆名了是让我拿沈家小姐试药。

“你那暗器上抹了什么毒药?”我问他。

“也是种y药,叫心有千千结,这种y药药性强烈,一旦中了这种药,就会躁动不安,心绪乱如麻,非要有男人才能安心。”这y贼有些得意得道。

“看你还算配合,就给你个痛快吧!”他还没骂出口,我内力吐出,一掌送他归了西。y药是好,可要让大爷我自己配药,这么麻烦的事情就免了,拿点现成的先用着。而且我有御女心经这样的男人宝典,真要上女人用这东西倒是舍近求远了。

佳人还没有醒来,我这个时候要不做点什么那也太不像个坏人了吧!

我把她搂在怀里,她身着单衣,全身冻的冰凉,我双手运气御女心经抚摩她几处x位,又抓过她茹房把玩片刻。

黑衣人的尸体才淡淡模糊,只留下几根骨头和一堆财物。有银票若干,春宫图两幅,女子肚兜一个,居然还有个粗糙的溜溜球,这小球色泽驳杂,倒像是石头所做。可惜武林里只有武林秘籍有属性,其他不论是神兵还是破刀,都不会有任何描述,要是真有什么宝贝放到我面前,不认识还就是不认识,一点法子都没有。

佳人受我御女心经真气,不久就醒了过来,但心神为御女心经所诱,动了春情。

“公子,我好难受。”她在我怀里摩擦,片刻扯下身上仅有的一件单衣,浑然不知所为。

我几日未近女色,哪里还忍耐,就在这荒野提枪上马……

黑夜里一声欢乐的痛叫声。

黑夜里一声爽快的嘶吼声。

不得不说,武林里处女的设置着实让许多男同胞欢喜不已。

等我尽兴,已经天明。身下佳人不堪征伐,已经睡了过去。

我坐等了片刻,见沈家小姐眉毛略皱,猜到她已经醒来,只是不敢面对我,所以装睡。

知道这样,我故意把她抱在怀里,把玩她的茹房,抚摩她全身每个角落,直到她忍不住‘恩哼’叫出声,我才停下,笑道:“大小姐,天色已亮,如果不早些回去,令尊会很担心的。”

她不言不语,紧闭的双眼默默淌下泪水。好一朵带雨梨花。这种摧残之美诱发我心底某些邪恶暴虐的因子,我猛的把她压在身下,在她‘啊’的一声惊呼中,我再次进入她的体内。

下身的意外访客让她疼痛的皱起眉头,心里灰暗的未来让她近乎绝望。这种绝望让她沉沦。

疼痛逝去,强烈的快感波荡。她心神受我御女心经所诱,竟在这快感里忘乎所以,寻找慰藉,迎合着身上的冲击……

前所未有的快感袭过全身,还没有哪个女人让我如此爽过,即使是床上功夫绝顶的林仙儿也不曾这样。

在我飘飘然间,御女心经又更上了一层楼。

御女心经:登堂入室,交h间会产生y毒,能让交h过的女人受其蛊惑,身心被制。如今才算摸着了御女心经的门道。

当我缓过神来,佳人正呆呆看着我,连声哀叹,仿佛有什么心事,委实难以决断。难道这御女心经的y毒这么快就有了作用?

我本来所想,完事之后杀了这沈家小姐,到时就由那y贼顶缸,可这时却下不了手。让我杀这样一个美女,还是刚和我好过的女人,我还没到那么狠心的地步。当时的胡乱决断到这一刻早就做泡影了。

她在我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所谓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女人三招我样样都扛不住。她这一哭,我倒有些慌乱,胡乱道:“大小姐,你可别哭了,我以后好好待你还不行吗?”

“你个y贼不得好死!”她骂道,却紧紧地抱着我。

好一会,我帮佳人穿好衣服,佳人默默配合,已然默许。

“你可还要回家?”我问她道。如果她不愿回家,我就带她做贴身伴侣,夜夜逍遥。

“恩。”她点了下头低声应道,却又抬头看我,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却说不出口。

“你何不同我逍遥江湖,那时我们两个便可天天快活。”看她那犹豫的样子,我忍不住抱她到怀里。

“爹爹养育之恩,我怎么能舍他而去。”话语里已经没有责怪之意,这御女心经如此神妙,近乎邪术,竟然能惑人心神。

“你可是叫做倩儿?”我暗道唐突,这时才想起问她姓名。

“我姓沈,单名一个倩字。请问公子姓名?”

“叫我落尘吧,无所谓姓名,不过是个代号罢了。”我淡淡的道。

我把她送回沈家时,沈家早已乱作一团,有家丁庄户来回奔走,也有衙役在细细勘察,而沈老爷早急的锅上蚂蚁般。

我早和倩儿对好了话,只道我昨晚救下她来,结果不识路途,这时才赶的回来。沈老爷一再感谢。

却有一捕快突然到我面前,道:“这不是爵爷么?有爵爷在此,实在是沈老爷万幸,要不沈小姐哪能安然归来。”

这名捕快很面生,我不禁问道:“你是?”

“小的叫马三彪,爵爷大人物,自然不认得小的,不过数月前梅庄一战,小的可是杜千总手下一名普通士兵,就是那时小的有幸一睹爵爷风采。小的前不久脱了兵籍,就在老家苏州做了捕快。”

这时沈老爷也动容道:“公子原来是梅庄一战的义士,昨日招呼不周,还请爵爷恕罪。”说完向我拜倒。

“老爷厚爱,我不过是个小小男爵,受不得如此大礼。”我连忙搀他起来。

“爵爷不知,那许多世外人目无王法,当然说得不是爵爷了,对这些世外人,我等有识之士虽有心惩戒,却又毫无能力,朝廷虽想严惩,却又恐他们受上天庇护,只有等到公子出手,这才是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啊。”沈老爷激动的说。

真没想到,我这个玩家心中的恶魔,在npc心目中却是个救世主。

沈老爷又让人把厢房重新布置,请我住了进去。

这日刚入夜,便有个丫鬟偷偷跑来道:“爵爷,小姐请你过去。”

第二十三章 唐伯虎点秋香

“想不到,我的夫君还是个大英雄。”我一进屋,倩儿就扑到我怀里。

“这个高帽我可受不了,你夫君是个y贼,可不是英雄。”我只愿逍遥自在,那狗p英雄可没兴趣。

“即使夫君是个y贼,也是个y贼中的英雄!”她执着的道。知道我居然是众多npc称颂的救星,就别提她有多高兴了。

我抱她到床上,呵呵大笑,“y贼来也!”

春宵一刻……

“不知怎么,一到公子面前,那些世俗的贞节都如此脆弱,虽然昨天我就打定主意,以后要守身如玉,即使随了公子,也要有媒妁之言,待到d房花烛时,这身子才能任公子享用,可一抱住公子,我昨天的誓言就像小孩子揉出来的泥巴,又搓弄成别的样子了。公子,你说我是不是很下贱。”她趴在我胸口,说着说着哭了出来。

“在我心里,倩儿是最纯洁的美玉,我可不许你如此自轻。”我软声劝道。

“公子,倩儿突然有一不情之请!”

“小乖乖有什么鬼点子?”我欣赏着她细腻的肌肤,道。

“倩儿突然想,公子娶了倩儿吧,即使做妾倩儿也是愿意的。”她静静的,听着我的心跳。

让我娶老婆,虽然是个游戏,我这人一向是得过且过,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到了事头上却不敢随便胡来了。最关键的是,我懒散惯了,一旦有了妻室,不是就有了许多拖累,以后去泡妞也不方便啊。我虽然很想答应她,可就是开不了口。

“公子不愿意吗?”她有些悲伤的道。她楚楚动人的模样让我心中一动。

“当然愿意。”我抱住她:“不过我这人好色如命,就怕委屈了你!”

“倩儿不怕,倩儿只是要个名份。”

“好,我落尘就收你做第一房小妾,不过你可否给点时日,让我在武林闯出点门道,再娶我的乖倩儿。”

“真的?”她问道,我无奈的点了点头,应该是真的吧。

“倩儿等你!”她小手和我握到一起,我真切的感到她的激动和真挚。

说起这个沈老爷,竟是历史上一个有名人物,他姓沈名周,是吴门画派的开创人物,唐伯虎和文征明都向他学过画,并且他和唐伯虎、文征明、仇英并称做吴门四杰。

时间飞快,我在沈家过了已有半月。

这日一大早,我早早的干翻了倩儿这小娘皮,回到自己住处,又略为休息一二,已经精神抖擞,在院里看风景呢!这正是御女心经的好处。

这时丫鬟倚红跑过,我见她跑的欢快,便叫她过来,问道:“小丫头,有什么事情这么高兴?”这丫鬟是倩儿的贴身丫鬟,以后也要随倩儿陪嫁的,我见她长的可人爱,也常让她和倩儿陪我玩一龙双凤的游戏。

倚红笑骂道:“你个大色鬼,老爷接待了一个大才子,这才子和小姐可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去叫小姐出来和他说话呢!”倚红故意如此说,借此来气我。

我看四周没人,把倚红拉过来,捏着她的小手,道:“你家小姐太累了需要休息,是去不得了。不过你如此气你家姑爷,看姑爷如何罚你!”

小丫头脸一红,羞道:“就罚我今夜伺候小姐吧!”小丫头如此说,是知道我夜夜与倩儿共度春宵。看那害羞的样子,又加上如此挑逗,不禁让我心猿意马。

“好你个丫头,晚上求饶的时候我可不停!”

原来前院来的不是别人,乃是历史上有名的江南四大才子之首:唐寅唐伯虎。唐伯虎在历史在是个数的着的凄惨读书人,在剧作中又是个数一数二的风流才子,就不知道武林中对他如何设置了。

倚红走了不久,便有个家丁请我过去,说江南第一才子唐伯虎过来了,老爷请我过去相会,对于有幸能够结识如此有名人物,我自然乐然而往。

唐伯虎是个俊逸潇洒的男子,他头带顶越美冠,身着一件儒衫,谈吐间自有一种风情。他也是个风流人物,言谈中说到江南女子,我自然少不了一番称赞,他突然神秘一笑道:“听说落尘兄初到苏州,不如就让我带你逛下这苏州几处风流名胜。”

“那就有劳伯虎兄了!”我一拱手道。

这苏州最高档的妓院当属凤求凰,如今我就同唐伯虎进了这凤求凰,这里果然是最风流的名胜。

老鸨一看见唐伯虎进来,就扑了过来道:“我就说今天早晨起来窗外喜鹊一个尽的叫,原来是唐解元今天要来。含香阁我可是一直给解元留着呢!”

含香阁是后院里一处别致的小楼。后院鲜花盛开,一阵风吹来,在阁中就能闻到风中所带残香,的确不负了含香阁之名。

“公子今日要点哪位姑娘?”老鸨拿了个花名册过来,名册里写了今日接客的姑娘。这花名册就和去饭店吃饭的菜单是一个理儿,我以前没见过,这时很好奇,就拿过来细细观看。

唐伯虎也不看花名册,就道:“今日就点秋香了,并不用旁人。”

老鸨为难道:“秋香今日不唱曲,已经挂了免客牌了。”

唐伯虎道:“你跟秋香姑娘说是唐伯虎来了,秋香姑娘自然会来。”

有许多丫鬟送上来水果酒菜,等了没有多久,就来了个婀娜动人的姑娘,唐伯虎对我道:“这就是名动苏州的秋香了。”

秋香上得楼来,万般幽怨的瞥了眼唐伯虎,唐伯虎在这万般柔情的眼神下也败下阵来,不自在的挪了下身子。两人也不说话,仿佛万般言语已经包含在那一瞥之中。这时随身丫鬟放好琴,唐伯虎说了个曲名,秋香就坐在琴前弹了起来。唐伯虎在一旁听着,竟然渐渐入迷,仿佛已经神游世外。

我对音律全然不懂,但也能听出琴声中的幽怨、责怪之意。

突然门外一人闯入,身后还追着老鸨。这人面目俊朗,儒衫儒巾做的是书生打扮,可腰中却配了柄长剑。

唐伯虎看了看这人腰中长剑,淡淡问道:“夺命书生剑。”

夺命书生横了唐伯虎一眼,一把扯过老鸨质问道:“你不是说秋香姑娘今日不见客,可如何就见得这么个小白脸。是不是瞧不起我夺命书生?”

老鸨连忙赔不是,又道:“这位是唐伯虎唐解元,是秋香姑娘的旧交。”

“我不管什么旧交,今日我夺命书生在此,秋香姑娘就得给我唱曲。”

唐伯虎暗暗动了火气,对我道:“夺命书生剑也是江湖一绝,只可惜这代传人是酒囊饭袋,又狂傲不知收敛,白白污了多命书生剑的名头不说,要是真正碰到成名高手,搞不好性命难保呢,不若唐某今日夺了剑来送与落尘兄,也算救了这狂徒一命,免得以后被人所灭。”

夺命书生剑听到唐伯虎如此说,感到受了莫大侮辱,冷笑道:“你要有这个本事,那就比比,不过小心我剑下无情,砍了你画画的两只手。”

唐伯虎也不恼,道:“哎,无知是罪,这罪要人命啊。我今日也没带随身兵器,就随意了,落尘兄,借你长剑一用。”我把还未用过的问情剑解给他,道:“伯虎兄尽管拿去用,我好瞧瞧伯虎兄如何教训这个狂徒。”

剑光乍闪,唐伯虎舞了个剑花,唱道:“空自花解语,深闺莫问情。倒也是把多情剑。”

夺命书生本以为唐伯虎只个一介解元,没什么武功,这时看唐伯虎显出了高超剑术,先自心生胆怯,却也不愿丢了场子,就道:“有本事就使出来,可别是花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唐伯虎一声冷笑,道声请,两人就斗在一起,

夺命书生的剑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字,而唐伯虎的剑时如山涧溪水,时如空中飞鸟,让人着实摸不着痕迹。

夺命书生剑剑刺出,被唐伯虎剑势所扰,每次出剑如陷泥潭之中。最后铛的一声,就见书生剑被挑飞,夺命书生跌坐地上,嘴角鲜血淌出,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唐伯虎重伤了。

我接过落过来的夺命书生剑,在手中舞了下,道:“多谢伯虎兄厚爱了。”

唐伯虎指着夺命书生道:“不该谢我,该谢书生兄的不吝相赠。不过书生兄丢了这把夺命书生剑,这名号可是要换一换了!”

“应该应该,多谢书生兄赐剑。”我这一声应该,到也没说清到底是应该换名号,还是该多谢这赐剑之情。

“你们,欺人太甚!”夺命书生怒火攻心,口中鲜血狂喷。

“书生兄,听说夺命书生剑配有一套书生剑法,如今只有这书生剑未免不美,不如你好人做到底,把这剑法秘籍一并相赠如何!”唐伯虎笑呵呵的道。

夺命书生‘啊’的一声大叫,骂了句气煞我也,就喷出一口鲜血,化做白光而去,地上留下了一本夺命书生剑法秘籍。

“想不到这夺命书生还是个信人。”我拣起秘籍笑道。

唐伯虎也哈哈大笑道:“这夺命书生比起被诸葛孔明三言两语骂死的王朗来,相差太多。”

第二十四章 书生恨!

一回到沈园,我就迫不及待的取出夺命书生剑秘籍习读。按我此时的悟性,这秘籍本该一学就会,可许久以后,我才接到那迟来的消息。

系统提示:条件不符!此秘籍只有书生方可学习!

c他大爷的,书生不好好做他的狗p文章,练个球的剑法啊!

这剑法虽然在唐伯虎手底下不撑事,但这时在玩家手里可是很s气的剑法了,这剑法,快如闪电,狠如蛇蝎,招招夺命,不管在招法上还是气势上,都是一个帅字了得。

难道让我也当回书生?

想我读书写字可是做过大投资的,见到那些老夫子,指不定谁当谁的老师呢!

可我这找谁当老师呢?

脑袋里灵光一闪,这人不就近在眼前么?

这沈家老爷是个书画大家,我拜他为师,岂不正好。

“沈伯父,我有一事相求。”自我身份显明,这沈周早把我当做亲近之人。

“贤侄请说,要能办到我绝不推脱!”这沈周一口答应道。

“小子有志于学,苦于无人指导,而沈伯父可是数一数二的大文人,故而希望能拜伯父为师,日日聆听伯父教诲,也好有个长进!”我一番好话说尽,这沈周是眉开眼笑,满心喜欢。

“要说天下文人,比在下强的不知寥寥,我所好者,唯书法而,若论文章诗句,则比他人差多矣。我实怕误人子弟,公子如果想拜的良师,我倒可推荐一二,而且各个是大儒,比小老儿强多了。”

“沈伯父过谦了,天下如伯父者,既能治学严谨,教出象伯虎兄如此出众的学生,自己又能诗会画者,恐怕少有,师学大儒非我所求,我所求者,师学与伯父也,如伯父不同意,那也就绝了我向学之心了。”我铿然道。

“贤侄言重了!既然贤侄拜师之意坚决,我也不推托,不过这拜师之礼是免不了的!”

这些古人自有一套繁琐的礼仪,我不知道,却会错了意,道:“应该的,应该的,就不知道老师你要多少?”我心底下古怪,这沈周不像什么嗜财如命之人,怎么开口要钱这么利索,却不知此礼非彼礼也!

出了这洋相后,我好歹反应过来,这些古人好像真有这么点礼仪。按着地球上残存的古董电影里拜师的样子,倒茶敬水这些是免不了的了。还好我是身在地球,要是随便个外星球人,连接触这点礼仪的机会都没。

系统消息:恭喜你拜得沈周为师。

翻开武林志,却只说我师学沈周,却无其他描述。难道我还不是书生?

道声告退,我转到后院,掏出夺命书生剑秘籍习读。

‘叮’:你还不是书生,无法习读!

c,怎么还不行。不得已,再去找沈周。

“落尘啊,怎么如此快,你又找为师来了啊!”这沈周刚收了我这个好学生,正怡然自得的在那品茶呢!

“学生有些疑问,特求老师解惑来了。”

“哦,说一说。”他这时颇有教学的兴致。

“我拜得老师为师,可是算得书生了?”我问道。

“你可曾读书?”沈周问道。

“读书写字我可是费过功夫的。”当下把找朱熹砸钱读书写字的事情说了说。

“非也非也!”沈周大摇其头,“此读书非彼读书,这书生要实实在在的读书,方可算做书生。”

“那如何能做书生?”

沈周从书案上拿本书递给我道:“不读论语,何以做书生。等你能把这论语背到烂熟于胸,你就可勉强做个书生了。”

他大爷的,让我背书……

这论语说多不多,不过一万多字,寥寥四五十页。可要说少,岂不闻半部论语制天下?这书中大道理我自然不必深究,可这晦涩难懂的古文实在让人一个头两个大。

难道这书生如此难当?

我转念又想,非要读这圣贤书才可成为书生吗?我读那《金瓶梅》《r铺团》是不是也行,同样都是书啊!

“不行不行,最多能做个y生,与书生无望!”我摇头叹道。

“公子,唐解元来找你,这时就在前院。”这时倚红丫头跑来道,我扔下论语,就往前院走去,道:“告诉小姐一声,我出去了!”

“恭喜恭喜,落尘兄拜得名师。”一见面,唐伯虎就抱拳笑道。

“同喜同喜,以后大家就是同窗了,这书生路上我诸多不懂的事情,还指望伯虎兄多多指教。”

“指教不敢,我此趟前来,就是要帮落尘兄习得这书生剑。”唐伯虎笑道。

“不知道如何……”我急急问道。

“要学这书生剑,当先做书生,这书生么……”唐伯虎在那卖关子,可急坏了我。

“快说快说!”

“岂不闻,人以类聚?”唐伯虎哈哈一笑。

也有人说过,你认识的都是百万富翁,那你自己也是百万富翁,你认识的都是千万富翁,那你自己也是千万富翁,你要认识的都是乞丐,那对不起了,你哪位?哥们我不认识你!

“还请伯虎兄说明。”

“今日正好有场诗会,到场者除了书生就是书生,就不知道落尘兄愿不愿去?”

“愿去!”我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应道。

本以为那劳什子诗会不过就一群读书人吃吃饭喝喝酒y两句歪诗,顺便意y下哪家小姐待字闺中等等,可这些人吃饭不到饭店,非要跑到花船上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风雅’?

就见那岸上有些凡夫走卒时而观望,有些小姐丫鬟眼冒星星做花痴状,凡此种种,皆与我无关,我是来吃饭来的,不外乎和大家混个脸熟,到时请客吃饭结交文人也有个由头。

“这不是李兄么?不知道李兄那副兰草图画完了没有?”

“哎呀,想不到王兄入了仕途,还有闲功夫来参加诗会。”

这些读书人一见面,都热情的互相招呼。

“别看他们热情的像是糖胶一样,心底里可都谁都不服谁,正所谓文无第一,都觉得自己文采出众,即使不是天下第一,也未必比他人差些。”看四周无人,唐伯虎对我说。

“伯虎兄不是号称天下第一才子吗?这些个读书人不都比伯虎兄矮了一筹?”我也只敢小声嘀咕,让旁边的那些书生听见,定认为我在说他们怀话呢!

“哈哈,那个什么天下第一才子,不过是和人争风吃醋时闯出的虚名,也只在勾栏之地传的开些,想不到落尘兄也听说了,看来,这些个烟花之地也是落尘兄的常去之所啊!”唐伯虎笑道。

“人不风流妄少年!”我也笑道。

“落尘兄,你此次来此诗会,当赋诗一首,让这些读书人认同,就勉强能算个读书人了。但这做诗一事,我可帮不到你了!”唐伯虎突然道。

哇靠,做诗?!

这是爷们干的事情吗?

这唐伯虎也已言明,做诗上不会帮我,定是那读书人的清高作祟。读书人么,对自己的知识版权还是挺看重的。

难道我出此下策:剽窃!

我努力刺激脑细胞,想那些有些印象的诗词。

离离原上草……不行,名气太大了吧,小孩都知道,这样剽要人命!

大风起兮云飞扬……掠过

鹅鹅鹅,曲颈向天歌……靠,小孩子写的

轻轻的我走了,真如我轻轻的来……晕倒,这些人怎么会懂?

思考的结果自然是发呆!也难怪许多思考家常常露出呆呆的模样,人们叫这为‘大智若愚’。

这时正是烟花三月,湖面有暖风吹来,娇阳柔如流水,洗的人暖洋洋的,浑身连骨头都着不上力来,就想在软绵绵的阳光里躺好,不做什么,只任着思想像柳絮一样随意的飘荡。在这样的日子里,时间也摸不着根底,像是被稀释了。

这真是个做春梦的好时候啊!我的思想像是在云朵里打着滚儿,有种淡淡的悠闲。

管他呢……歪诗罢了……花开花落……云卷云散……

远了,淡了,光景模糊。

“落尘兄,落尘兄!快快醒来!”这个声音就在耳边,我也懒的理他。

“醒醒,别贪睡了!”这声音透着几许不耐。

“别烦我!”我梦呓着道。

后背猛的被人一推,那种安逸的感觉一刹那间消失了。这种安逸,无忧无虑的感觉,不是我多年所求而不得的吗?地球上弱r强食,我这样的小虾米朝不保夕,只能苟延残喘,今日一旦体验到这种感觉,便把我往日里的那些屈辱与不甘完全替代,在我字典里添加了‘幸福’这个词汇。我这罗里吧唧的说一堆,不外乎要告诉各位,在春日里贪睡被别人打搅,虽不是什么大事,对我来说,却瞬间割断了那种希罕的幸福感,我因而怒了。

而在刚才那悠闲的小憩之下,我的这怒也因此套了层高雅的外衣,竟把一位家的名句脱口而出,这让我许久以后仍百思不得其解,我当时为什么没破口大骂‘你他妈的’‘c你祖宗’这样的粗口。

“君不闻,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吗?”对这句话我其实不求甚解,此时说出不外乎为了表达:要么老子不跟你干,要么就和你拼命。我这句话是吼出来的,效果不一般。

静。

一旁互相奉承的书生们都扭过头来惊讶的看着我,举着的杯子停在空中,打开的扇子上落下苍蝇,甚至那刚酝酿一半的酸腐句子也被惊的七零八落,只剩下些‘花前’、‘月下’、‘佳人’、‘独处’的零散词汇,一时怎么也无法组合起来了。

“好句,好句!”是一旁的唐伯虎称赞道。他深意的一笑,我略含歉意的回应一笑,正是这位大才子惊了我的小憩,他是一番好意,我却差点要和他干上。

“足下高才啊。”一旁书生有些上来奉承一番。

“不分平仄,不论压韵,不过是说书人的口头话罢了。”有些书生抬着眼睛道。

也有人低头询问:“这人是谁,我苏州界面还未见这等人物。”

“正所谓闻弦而知音,足下此句虽谈不上诗词,却警人深省,今日以诗相会,足下有大才之风,何不做诗一首,也让我得得闻高音。”有一书生道。

立时众人附会。有些自好诗词,望我再次语出惊人,得闻佳句;有些却自视甚高,瞧我本无读书人气质,在这画船之上,又酣睡不知所以,指望我就此出丑呢!

“这个……”天可怜见,就在这片刻,我居然找到了剽窃的对象。

“大家抬爱了,刚巧我才在梦中得一绝句,方才惊醒,还好不曾忘却。”我故作高深的道。

“梦中所得?”有人惊道。

也有人虽不言不语,却面露疑色。

“梦中情景如云如雾,摸不着边际,这诗词因何所发已然不知。”我轻轻一叹。

“请落尘兄早些吟出佳句,可别把大伙都等急了!”唐伯虎一旁笑道。

“不敢不敢,不才献丑了。这诗如此: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哼哼,好家伙,这古装的西洋货色,肯定是前无古人了!

第二十五章 我请你喝酒

有人说,人无贵贱之分。

这人是个骗子,这话也是假话。

各位看官,你瞧那凤求凰的头牌姑娘睡一晚就要三百两黄金,而破窑子里的野j不过几两银子就行,这贵贱之分立明。虽如此,凤求凰依然是宾客满门,而那破窑子也就几个‘稀客’罢了。

这道理连那些乞丐小偷都知道,凤求凰出入人等皆比他人贵一等,故而,多来此讨生活。

正是黄昏时候。夕阳是那淡淡的黄色,像是个雍容华贵的迟暮老人,颤巍巍的挪着身子,慢慢远去。辛苦一天的掮客挑夫拖着沉重的步伐向家里走去,家里的妇人已经准备好了可口的饭食。

在黄昏里,凤求凰却越发妖艳起来,一个个大红灯笼挂了起来,四散着艳丽的玫瑰红,召唤着远近的各色男人,好像在说:“快点来搞我。”

于是,便有许多腆着肚子的富商,风流却不俊雅的才子,出手阔绰的花花公子……总之,有点钱的都来逍遥一下。

“大爷,给点钱吧!”几个乞丐一个比一个叫的凄惨,只图多博些怜悯。对于乞丐来说,怜悯和金钱是可以相互兑换的,这是他们的职业要决。

去妓院嫖娼的男人也不乏好心人,男人好色本就正常,退一步说,嫖娼也算不得做坏事,如果你可怜某个妓女, 能帮他的不是帮他赎身,只是去多嫖她几次罢了。当然,基于不同的生活态度,你可以说我是胡说八道,而我胡说八道的目的不过是逗大家笑笑罢了。

很多时候,我们做不到我们想做的事情。比如,我有时就想,自己做个好人多好,这却不可能,发臭的j蛋再也孵不出j崽来,坏透了的我也做不回好人了。

生活很无奈,我们被生活qg着,如果不想痛苦,只有享受被qg的快感了。当然,这句也是胡说。有人曾说,社会我坚强,这个人很牛,她直面惨淡的人生,不信你把她说的六个字倒过来。哎,果然是头y牛。

为什么活着?吃饱了没事干的人喜欢这个问题。吃不饱的人不会这么无聊,他们会说:“我饿,给点吃的吧!”

“我饿,给点吃的吧!”这声音断断续续,有气无力,仿佛是嗓子里嘶鸣出来,却卡在了嘴里。声音的主人是个小乞丐,十一二岁,瘦骨伶仃,浑身黑灰,穿的破破烂烂,其实乞丐都这个模子,即使最富有的乞丐,也要这个样子,这叫做职业c守。

一个大肚子富商刚要把钱施舍给那几个讨钱的乞丐,这时皱了皱眉头,他四处察看下,才在墙角发现那瘦小的身影。

“来福,去买几个饼子。”富商吩咐下人道。

饼子买了回来,男孩狼吞虎咽的吃着,富商满意的点着头,满脸笑意。

几个乞丐围了上来,哀求道:“活菩萨啊,赏几个钱吧,几天没吃饭了!”

富商则不理,他觉得今天的好事已经做的够多的了,要是再做点好事,那他就称不上万恶的j商,他觉得,做个j商比做个好人重要,他扭头就进了凤求凰,兰花还等着他呢。

乞丐们大眼瞪小眼。

“c,害我们讨不到钱。”一个乞丐骂道。

“老子任务又白接了。”另一个乞丐骂道。原来这几人不久前入了丐帮做了一袋弟子,而升级为二袋弟子的任务就是乞讨,要求是一次成功,不得拖延。

“毛的丐帮啊,非要老子来乞讨不可。万子哥,我们换个门派吧,去华山混去,华山的武功可不比丐帮的差。”

一直没开口的那个乞丐吐了口浓痰,骂道:“不用你那猪脑袋想想,这些名门正派里,除去丐帮不说,哪个不是收个徒弟像茅坑里挑石头样的,会收了你这垃渣东西,就算收了你,那些狗p的门规,你能受了几天?还不是照样滚蛋。”

“那我们去邪派吧,听说血刀门大肆招人,进去好歹学些武功,不用在丐帮里窝囊。”

“去那就是找死!没听说血刀门正和秘宗的人争地盘,现在去入门的都是炮灰。”万子哥训道。

“那我们回去再接任务吧。”

“任务是要接,不过,小良,我不是让你把这附近的乞丐都赶走的吗?你怎么办事这么不牢靠?”万子哥责怪道。

“万子哥,对不起了,大伙,是俺错了。我看这小子要死不活,就吊着最后一口气了,就没忍心撵他走。”这小良愧疚的道。

“胡闹!”万子哥骂道:“当自己是第一天出来混的,办事不像个爷们,小良,别怪我说你,你这软心肠的毛病要不改改,你这辈子就是个没出息的种。”

“我一定改。”小良低头道。

“要改就趁早,去,把那小子宰了。”万子哥吩咐道。

“万子哥,不用这样吧!”小良犹豫的道。众小弟也疑惑的看着万子哥,这些人虽可恶,却也不是那种草菅人命的凶人。

“靠,你们都不懂我的良苦用心。”万子哥摇头道:“杀这小子可不是为了泄愤。一呢,算是磨练了小良的心志,改了他那软心肠的毛病,不然干什么都把自己当个好人样,还怎么在道上混。二呢,杀一警百,灭了这个小乞丐,谁还敢在我们任务的时候来这要饭,白白的坏了我们任务。三呢,老子今天不爽,杀他个把人咋的了。”万子哥越说越凶狠。

一群小弟登时万分佩服老大的英明,这是一箭三雕啊,厉害!众小弟立即附和。

“一个小npc罢了,杀了就杀了!”

“我说小良你也忒不男人了,灭了他小样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跟着万子哥吃香喝辣。”

……

“好,不就杀个人么。”小良受不住哥们的刺激,挺身而出,撤出挂在身上的铁剑,就往那小乞丐身上刺去。

那小乞丐本来饿的厉害,有些神情恍惚,刚吃饱了些,还不甚明白自己处境,这时猛的见一把利剑往自己刺来,登时吓傻了,竟连躲避都忘了。

这小良毕竟新手,也没学过什么武功,手里力道不足,又加上第一次杀人,心里有些慌,这一剑因而刺的偏了,只刺那乞丐的肩上。

这小乞丐临此恐怖事情,又疼又吓,晕了过去。

这万子哥哈哈大笑,众小弟跟着笑起来,都大觉爽快。

身后却炸雷般一声怒吼:“畜生!”

万子哥皱了皱眉,众小弟也骂骂咧咧的。借着大红灯笼的余光,就见身后站着个粗壮的汉子,这汉子粗短身材,却肌r纠结,非常壮实,手里握着的,却是一根挑柴用的扁担。

“哪里来的挑夫,想找死啊。”这人怎么看都不象练了武功的,不过是个壮实点的挑夫罢了,万子哥自信满满,自己一帮子人好歹在丐帮学了几手基本功夫,对付这挑夫很有把握。

这挑夫虽万般愤怒,可又极为克制,大声喝问道:“既然都是来玩游戏的,何必非要做那草菅人命的事情?哪能没有点天地良心?真当自己是冷血屠夫吗?”

众混混有些愣住,“你是玩家?”万子哥惊讶的问他。

“我是玩家。”这挑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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