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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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但再接再厉、不达目的死不罢休一向是江家良好家训,身为江家子弟的江无畔也自然是贯彻到底,当下手腕再翻,用上了巧劲儿,身子也借着这一抓之力直窜而起!

这一下突然爆发,正忙着躲闪的杜鳞自然是没防备到,于是便被顺理成章的压倒,咚的一声,二人齐齐滚落到地上。

你这厮……居然算计我……江无畔压在他身子上方,尽管想要竭力保持灵台一点清明,却因为酒力再度肆虐,这点晴明终于也在眨眼间灰飞烟灭了。

说到这里,杜鳞也很冤枉,别说我算计你,还不是你偏偏不上道?早知道你这么固执,我就用的法子接近你了,谁知道你这下子居然连救命之恩也想赖?

江无畔的脑袋闹哄哄的一片,不过多少也听明白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是说,当初的救命之恩是你设计的?

反应过来的结果就是用狠力掐杜鳞的手腕,你和那群黑衣杀手是什么关系?你处心积虑接近我是什么缘故?

杜鳞一时嘴快把事实说出来了,如今又被狠力一掐,刚好掐在脉门上,顿时哇哇大叫,放开啦!我和那群杀手没关系,你没看到他们连我也想杀?接近你还能有什么缘故?还不是因为你这小子油盐不进、水火不侵?要想得到你画的春宫图,就要你理智大失,这个法子比较有效啦……

这什么狗p原因?

江无畔的脑袋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酒劲儿再也压抑不住,嗡嗡乱响一通。

这小子,还真是为了那些y书无所不用其极……糟……快坚持不住了……

是你太不济事了吧?我从来没见过像你酒量这么差的人!差劲到这种地步也算是世所罕见了吧?

这真是天大的委屈啊!杜鳞原本只是打着主意让江无畔稍微放松一点,将那些世俗间的条条框框稍微抛弃一些,最好是多少出点洋相,这样一来说不定能诱拐江无畔答应画春宫图,结果谁想到居然让这位叱咤江湖的天之骄子醉到这种地步?

喂!你坚持住,别塌……千万别塌!喂,来人,有人么,来人啊!

在侧院待着的江福,当然听到了这声惨叫。不过一听到是杜鳞的声音,立刻冷笑两声,当作没听到。

太好了,哼哼,这姓杜的小儿终于惹得庄主亲自出手对付了!别以为前些日子你蹦达,庄主不理你,就可以一直嚣张下去。时至今日,终于吃到苦头了不是?

福管家!这次让那小子好好吃点苦头,才让他知道我家庄主不是好捏的软柿子!江三兴奋的对江福叫嚷,他也忍杜鳞忍很久了。

其他人也摩拳擦掌,等着庄主修理完那只无赖之后,就轮到他们给那小子好看了!

可是有违临剑庄众位家丁护院的意愿,厢房里不是怒惩无赖的戏码,而是另外一种满是旖旎味道、放眼望去都是粉红色弥漫的暧昧情形。

杜鳞被困在男人双臂与地板之间,动也动不得,跑也跑不了,心中暗暗叫苦。

呜……江无畔呻吟出声,终于不支跌落。这下子可是毫无花巧的直砸在杜鳞身上,顿时换来对方一声惨叫。

哇!杜鳞险些被这一下重压压到吐血,慌忙伸手抵住,说什么也没料到江无畔看起来高挑挺拔、颇为瘦削,结果手底下这一碰触,只觉得胸口筋r如铁,才发现原来有料得很。

喂,江无畔!醒来,起来,别压着我啊……感觉身上多了具高热的躯体,还不是女人的那种柔若无骨、软玉温香,而是硬梆梆的臭男人,自然是高兴不到哪里去。

杜鳞努力想要推开对方,但苦于姿势所限,从这个位置推人甚为不易,内力也发挥不出来,只能干着急。

不会吧?难道我要这样被压着睡一夜?杜鳞苦着脸,这算什么,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呸呸呸!这是说的什么混话?老子又不是女人,什么压着睡一夜!真是昏了头了!

想到这里,不由大感晦气,杜鳞又伸出手推身上那人,急道:无畔兄,江无畔!别闹了,快起来!

推揉一番,身上的死人总算是有了反应,不过还不等杜鳞喜上眉梢,这反应就让他面无人色。

江无畔双臂一伸,居然是借着这姿势将他抱了个满怀!

喂喂喂……你搞什么?

不光如此,就连靠在肩窝处的头颅也在暧昧的耸动,鼻息炽热,弄得杜鳞脸侧痛痒,几绺散发更是让他心中像是无数小虫在爬,难受得紧。

但这些还不足以让杜鳞受到惊讶,关键在于,这种除却对象性别不同,其他的动作差不多相似的情形,不管怎么看,都夹带着某种暧昧感觉,简直就像是……求欢前奏似的……

江无畔终于撑起身子,从上往下,居高临下却又近在咫尺的望着他,双眸如江水笼雾,迷蒙一片,只不过这种迷离却又专注的眼神却出卖了主人此刻的心思,也看的杜鳞心如重击,险些窒息——当然,是被惊吓的!

仙子……你是我梦中仙子么?江无畔口吐呢喃之语,脸上迷茫也转为毫不掩饰的倾慕爱恋,被酒意冲昏头的他,却是将面前的死对头看作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自然是爱慕满满。

糟糟糟……糟糕了!

恐惧果然能激发出人体内的所有潜能,尽管杜鳞都吓得魂都飞了,手下却是丝毫不含糊!当下全力催动一掌,也不管这姿势到底对不对,直接向江无畔后腰拍去,气势汹汹,势不可挡!

江无畔轻咦了一声,神智虽迷,一身功夫倒是还在,下意识的躲开,杜鳞慌忙抓紧时机向外滑去,手掌撑地借力一跃而起,继而脚底抹油,向大门那边飞掠而去。

却在即将够到门扇的时候,被江无畔一把捏住脚踝,一个用力,就这么倒拖过去。

杜鳞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咚的一声跌落在地,一阵剧痛传来,疼得他闷哼一声,还不等反应,身子被抓住一翻,却已被江无畔再度压在身下。

江无畔平生最大弱点就是量浅,沾酒则醉,一醉就放浪形骸,性情和平常相比,可谓是天差地别,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在他年幼时,曾经醉过一次,也正是那次,让江无畔知道自己量浅的可怕,醉酒后更是可怕,也正因如此,他平日更是谨守规矩,滴酒不沾,严格律己。结果却没想到,这次杜鳞居然将酒水撒入莱肴之中,虽然只是一两杯的量,旁人尚且还能抵抗,可是对江无畔而言,就已经是致命的剧毒了!

此刻,江无畔眼前景象早就变了个模样,他压在杜鳞身上,朦胧中只见方才让他心动不已的乌衣仙子此刻含羞带怯的望着他,双眸如水,樱唇微启,说不出的可怜可爱,当下便忍不住一低头,嘴唇贴到对方双唇之上。

江无畔你……杜鳞看他眼神就觉得不对,那种满到差不多溢出来的怜惜爱恋让他浑身上下的j皮疙瘩都在叫嚣,而且看那个目光是越来越朦胧,看得杜鳞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不是吧?不会吧?江无畔不会想对他……那个啥了吧?

还不等他多怀疑一下,对方的吻就落下来了,第一下杜鳞彻底呆掉,都忘记躲开,等到第二次亲吻的时候,杜鳞慌忙头一侧,大声叫道:江无畔!你看清楚,我是杜鳞!我是你罪讨厌的那个杜鳞!我是男人啊啊……

去他娘的!不是说江无畔醇酒后会性格大变,但没说这小子醉酒后会兽性大发啊?这是醉酒不是发春,居然搞到连男人都不放过!

禽兽!杜鳞怒骂,却没想到这禽兽是他亲手促成的。

杜……鳞……江无畔用身子压着他的身子,单手抓住他双手手腕,拉高过头,完全就是一幅qg魔的标准姿势,听到他这么喊,笑着嘟囔道:杜鳞……你叫杜鳞啊……嗯,鳞儿,鳞儿……我叫你因儿可好?

一点都不好!杜鳞听得浑身j皮疙瘩都起来了!虽说他长相平凡气质文雅,但好歹还是个大男人,叫那些x儿之类的,不是存心要恶心掉他的老命么?

鳞儿,鳞儿……嗯……

江无畔不管他的拒绝挣扎,在醉酒到一塌糊涂的临剑庄庄主眼中,眼前的美人那幅楚楚可怜、欲据还迎的动人神态,将心弦拨的那叫一个情意绵绵,哪会拒绝这样的邀请?

江无畔垂下头,继续索吻,他的动作生涩,想来经验也不多,或者该说是毫无经验?只是学习的速度让人咂舌,快速得让人难以想象。

若论武功,别说十个杜鳞,就算是百个杜鳞加起来也是拍马也不及,此刻双腿被制,双手被人拉高过头,身上被压,迎上来就是一阵热吻,自然免不了命中率极高,几下就被抓住,四唇相交,不情不愿的吻了起来。

和初次那个完全就是意外的亲吻相比,这次明显要有情调的多,起码一方是主动的。

江无畔亲吻得投入,杜鳞却郁闷得半死!

虽然第一次和这小子接吻的时候,杜鳞也吐了好,但他毕竟是万花丛中过的高手,自然不会把这个吻看得有多重。

这时候,如果他也像江无畔那样,只要和男人接吻就会呕得稀里哗啦,真不知道有多幸福!

可惜,他毕竟不是江无畔,所以,也只能被压着强吻,还没法子反抗。

江无畔的吻生涩到让人发指的地步,被男人强吻的不适感,在不知第几次被撞到牙齿之后,终于被怒火压倒!

去你娘的!有够没够啊?你难道不知道接吻的位置不对,磕倒牙齿会很痛……呜……不对,老子是说,我是男人……嗯嗯……

还不等他将抗议的话趁着喘气的空隙骂完,那边的亲吻就又落下来了。

杜鳞欲哭无泪,应该说,杜鳞终于被磨蹭得怒火冲天了。

等到不知道第几次亲上来时,杜鳞怒气冲冲的嘴一张,舌尖便撬进对方毫不设防的牙关。果然一碰就开启,乖顺得不得了。

舌尖灵蛇般探入游弋,卷动着对方的舌跟着一起舞动。江无畔初时生涩,却胜在颇有求学精神,如此两下,原本不知所措的舌顿时模仿着对方的动作,纠缠了过来。

这一下,宛如天雷勾动地火,这番好戏才算是真正开锣。

等到杜鳞从愤怒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已是为时已晚。

他、他方才那个举动,完全就是火上浇油啊啊啊……

果然,坏事总是比好事要灵验的多。

就在杜鳞发觉到这点没多久,江无畔的反击就更加凶猛了。

好学生总是喜欢热情积极的实验自己学到的新东西,在杜鳞掌握主动没多久,就被对方气势汹汹的攻击再度压回劣势。

江无畔的吻由生涩变得纯熟,却是越来越热情,杜鳞感觉到那只惯常握剑的手掌紧紧箍住他的后脑,嘴唇被大力揉压着,舌已经被吸得快要麻痹了,不知道多久没有呼吸。

等到对方终于也气息不稳,稍稍拉开彼此之间距离的时候,杜鳞在心中哭泣着感谢诸天神佛,看来还不是过去西天听课的时机啊!

不知道是被吻得发昏,还是少了呼吸而发昏,总之现在就是晕沉沉的脑袋让杜鳞双眼发花,全身无力,方才还能多少抵抗一下,但现在四肢绵软,显然被教训得狠了。

朦胧双眼瞅着那个罪魁祸首,杜鳞只见到平时冷静淡然的眸,此刻却泛出一层薄薄水光,在不算多明亮的烛火中有种迷离的感觉。

想起了方才像是要窒息般的感觉,说不上痛苦还是快乐,杜鳞禁不住就被自己的那个想法愣住。

没给他多少时间想东想西,江无畔的唇又压了下来,这次伴随的还有左手的动作,拿捏不准轻重的手指凭借本能在杜鳞身上游弋,拉扯着他身上的衣物。

不行,再怎么说,也不能让错误继续下去!

于是杜鳞尽管明知不敌,却还是无视早就被吻得酸软不堪的身躯努力挣扎,说什么也要坚守本身阵地,不能就这样沦陷。

要不然等到江无畔清醒过来,绝对回恼羞成怒的杀人啊……

不对,那之前先考虑的问题是自己是男人,对方也是男人,要做那档子事要用到什么地方,光是想象,杜鳞脸色就彻底发绿了!

就算江无畔醉酒,杜鳞也自认不是他的对手,这样一来,谁上谁下这个问题还用考虑么?

这么一想,挣扎又坚定了几分,结果两个人一个要脱一个要穿,一个要压一个要逃,两相折腾的结果就是抱着一起在地上滚了好几趟,至于衣服,也已是乱的不成样子了。

江无畔不知何时,将杜鳞身上外衫拉开,手指就这么直接触到肌肤上。

他手指滚烫如火烧,杜鳞却是天生体温偏低,就算方才挣扎出了一身汗,却也是冷汗。此刻身上冷汗黏腻,被手掌这么一覆,却是紧紧吸住不放!

杜鳞被那燃着火的手掌覆在小腹之上,顿时一声呻吟流溢而出,脚尖都绷直了。

江无畔巧妙的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随后就开始凭着本能任意妄为。

嗯……啊……

江无畔当他是梦中仙子,动作轻柔,爱意横流,只是身体却巧妙的禁锢着杜鳞的动作,不让他逃开。

杜鳞只觉得身上那双手有意无疑间已经撩起了火,在身上蔓延。

男人的身体,就是这么可悲,就算是没什么感情,但情欲上来的时候,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杜鳞只觉心中悲哀,他写了那么多y书,亲身实践虽然算不上夜夜笙歌那么荒唐,但是绝对也不少,身体早就被调教到敏感无比,江无畔神智混乱尉时施展出的手段,却时y错阳差的别有一股青涩媚意。

恍惚间,他的呼吸也跟着急促了,只感觉对方带着老茧的手指在身上燃起了一团团的火,从小到大,逐渐蔓延,但是那动作却又如同清风拂面,嘴唇磨蹭,牙齿啃咬,本是怜惜疼爱的动作,本应放到轻得不能再轻,却因为动作生涩的缘故,欲望上冲,掌握不了轻重,还是在失去控制时,在他身上留下点点青紫痕迹。与此同时,这种轻微的痛楚却巧妙的激发丁体内早就流窜不已的欲流,而之前坚持的一点点理智,也伴随着相互磨蹭啃咬的动作,飞到了九霄云外。

呜……嗯……

就算杜鳞再怎么不想,身体的本能还是压过了理智,一波波由缓到急的欲潮在他身上汹涌,转眼间就将他脑袋里杂七杂八的想法全被吞没。

他只能感觉到对方火热的身体,和那双到处乱摸而点燃火焰的手。

这种感觉,这和女人带来的很大不同的快乐,让他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就在习惯之前,身体就已经率先一步臣服。

嗯……啊……呜!嗯嗯……啊!

扇人欲火的呻吟突然在最后变调,骤然间,原本让人意乱情迷的快乐被一阵剧痛毫不留情的撕碎!

杜鳞痛得眼前一黑,觉得从那最隐秘地方传来的剧痛差点要将他整个人都劈成两半,嘴张开想要叫出声来,可是最后的痛呼到了半截就夭折掉了!

男人精瘦却绝不瘦弱的身体覆盖在他悲伤,衣服乱七八糟,压根遮盖不了什么,因此肌肤相贴,血y流动的声音,心脏跳动的声音,通过相互紧密帖合的肌肤,从骨头血管经脉疯狂传入,影响着他身体里的一切。

有股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开来,杜鳞可以清楚感觉到身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形,还有他现在是什么情形。

半趴在地砖上,衣衫凌乱,下摆被撩起,裤子褪在膝盖处,腰部被拉高,光l的臀部被高高抬起,后面那具身躯用最亲密最过分的方式和他的身体连接在一起。

江无畔,我问候你老母!

杜鳞想要破口大骂,但张开嘴,却变成了急促的喘息,外带越发黏腻的呻吟。

从来不曾被人入侵过的甬道狭窄且高热,与身下那具不管怎样都略显冰冷的身躯相比,带来的刺激明显是两个极端。

昏昏沉沉的江无畔只觉得进去的半截被大力挤压着,丝绸般的内壁好像有生命一样的蠕动,想将不速之客驱逐出去,但那种让人销魂蚀骨的热度,却让他想着再进去一点。

江……无畔……啊!去你娘的……不得……好死……轻点……啊!

杜鳞双眼模糊,不知道这泪水是被痛出来的,还是心有不甘。他四肢因痛而颤抖不已,早已失了抵抗能力,只能任由对方肆意妄为。

只觉得闯入体内的那根凶物莽撞且不知节制的向内狠狠刺入,来回不停的c入抽出,越来越快的频率,让他的身体被动的一起舞动,身上的男人一心只想着将他那羞于启齿的地方开发得更多一些,捅入得更深一些。

对方的左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用力之大足以嵌进他的肌肤,随着每一下冲撞施以大力。杜鳞都怀疑自己的肩膀会不会被那厮按入地砖中去。

声音被哽咽呜咽声全都占据,杜鳞的身子被顶得向前一动一动,动作生涩狠戾,完全屈从于首次开发的欲望的江无畔,已经迅速的被卷入欲诲之中,已是有些失了分寸。但在这样激烈到让人喘息困难的热情里,杜鳞也感觉到体内的变化。

痛得让人恨不得立刻昏厥过去的感受中,夹杂了些许奇妙的搔痒感,随着后方那人一下下强而有力的冲击,这种搔痒感越来越重,从那人直捅入体内的热铁上直涌过来,戳入他体内深处,顺着流入全身,那种仿佛万千蚂蚁啃噬的麻痒感,让人有种快要发疯的难受。

随后这种痛痒感,绕了一圈,再度回到江无畔身上。

呜……呜呜……嗯……杜鳞感觉到身后的冲撞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而体内之前因为痛楚而消失的欲潮再度抬头,他睁开迷蒙的眼,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自己两条不知不觉分得大大的腿,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反应的男物。

这种快感,身体比头脑先一步发现,随后变得空茫茫的脑袋才被毫不留情的侵蚀,那是在女人身上无法体验到的残酷却又美妙的欲望。一想到身为男人,却被另外一个男人如此彻底的侵犯,这种倒错的感觉,尽管理智不认同,但身体却完全遵从了本能,让原本就勃起的男物愈发胀大。

啊……啊啊!快……快点……杜鳞叫嚷到后来,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了。

身体在叫嚣着还不够,这种力道还不够。已经尝到这种倒错情欲的身体想要攀上更高的地方,杜鳞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是腰主动随着对方身子撞击而摇摆,还是被扭得跟着颤抖,这种快要将他骨架都冲碎的动作,毫无疑问是达到高c的必经途径!

忽然间,体内似乎被顶到了一点,杜鳞啊的一声叫出来,身体颤抖,内壁也随之收缩,更加用力的绞紧身后人的凶物!

江无畔也跟着低哼一声,意乱情迷之间,将杜鳞的腰单手抱住,用力一扯,顺势跌坐在青砖地上,杜鳞惊叫一声,顺着相连的姿势向下跌坐。这一下,r刃闯入不可思议的深处,本就膨胀许久的男物随着这一下,一阵颤抖,顿时一泻如注!

与此同时,内壁一下狠绞,顿时勒得江无畔也随之倾泻……

两个人呼吸由急促变得逐渐平缓,杜鳞就着被从背后抱住的姿势,呆呆的望着已经一塌糊涂,满是血y欲y的黑衣,腹部点点的白色更是说明了方才他的亢奋。

激情过后,杜鳞脑中复杂一片,却又觉得是一片空白。

真没想到男人之间的情事居然会是这样……比女人更加狂野、痛楚、激昂,也能有更多无法形容、也无法否认的快感……

各种想法在脑中乱转,他缓缓转过头,望见的是同样迷蒙,可以说是更加迷乱的眸子。

酒意尚未消退,现在的江无畔还无法恢复到平日里那种冷漠禁欲的模样。发钗早就掉到地上,鸦羽般的长发倾泻在背后肩侧,衣衫半敞,露出从外表上绝对无法想象的健美胸膛。脸上红潮未散,再加上那种有些呆,却更吸引人的眼神,让人心中大乱。

杜鳞望着这样的江无畔,忽然意识到,这世上,自己是第一个真真正正见识到临剑庄庄主这副情欲横流模样的人,就连那个裙下之臣遍布江湖的蛇蝎夫人都没能勾引到的人,居然和自己滚在一起……

这种强烈的刺激感,往往是r体的反应比较忠实,在杜鳞的脑子反应过来之前,原本泻过一次的分身再度有起立的迹象……

还不等杜鳞从自身反应的震惊中恢复过来,江无畔却不甘于这样傻看着,酒醉的他正是初尝云雨、兴致正浓的时候,当下一手按住杜鳞后脑,用力向前一拉,嘴唇再度吻上。

之后,杜鳞就算是想跑,都没有那个体力和机会了。

第五章 意想不到

江无畔很头痛。

他抱着隐隐作痛的脑袋,非常想恶狠狠的撞到床柱上去。

事实上,现在就算是他想撞,也没的撞,床柱已经变成一堆废柴,就连后面的墙,都让他撞出一个d来。

他都不清楚自己的脑袋痛是因为撞完床柱随后又去撞墙搞的,还是昨天晚上的宿醉闹腾的。

不过,他现在最想大吼大叫的原因不在于此。

是哪个混球说过,举凡酩酊大醉的家伙,第二天肯定想不起来之前干了什么事的?为什么他现在连昨天晚上怎样错人某人是天仙美人、心存爱慕进而意志动摇,压住对方做了这个做那个,做完那个做这个,所有的过程、细节、感觉都记得那么清楚?

该死的,如果能忘掉,真不知道会是多幸福的事!

这样想着,江无畔不由恶狠狠的瞪着身旁的杜鳞,恨不得将这小子来个万剑穿心!

追根究底,都是这小子惹的祸!

杜鳞面对这种凶狠狠眼神攻击,无力道:我说,你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

……江无畔的眼神更加凶恶了点。

杜鳞身子一颤,不会吧?喂喂,你搞错没?要知道在这种事上是我比较吃亏好不好?

哼!江无畔无话可说,在这种事上,确实是被上的比上人的要惨上许多。关于这点,用眼睛看就知道了。

不说还好,一说就觉得自己特别委屈,杜鳞半带着哭腔道: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对,但谁知道你酒量居然浅到这种地步……别瞪了,这下子我可是亏大了,都被你吃干抹净,一点渣渣都没留下……诶,我的劳腰啊,到现在都直不起来……江无畔这厮昨晚猛过头了,搞的他的腰现在好像要从中间折断一样,那羞耻的地方的痛楚就更不用说了。

此时此刻,江无畔和杜鳞正并排躺在宽大的床铺上,江无畔自清醒过来之后,就抓了件里衣披上,至于杜鳞,则懒洋洋的不想动弹,依然还是全身赤l。

他半趴在床上,因为反手揉捏腰部的缘故,被褥向下滑落,于是整个背部都l露出来,顺带还有小半截臀部。

线条优美的脊背由于极少晒到太阳的缘故,本来就白皙的肤色更是保养的洁白无暇,足以让看到的女子都痛哭流涕的奔去投井。只不过经过昨天一场劫难,已经被青紫所占据了大半,指痕齿痕,看上去触目惊心,可想而知昨天的情事有多疯狂了。

江无畔看的脸上一热,慌忙撇过视线去。虽说对男人没什么兴趣,但经过昨天那档子糊涂事,就算没兴趣却也觉得心中异样,心头一阵狂跳,跳得他脑袋都在发疼。

杜鳞倒是没注意他的异样,依然哼哼唧唧的揉着腰,半天还嫌自己揉不爽似的,吩咐道:喂!我的腰昨天都快被你掰断了,又酸又痛,帮我揉揉。

……江无畔没吭声,因为脸侧过去的缘故,杜鳞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红了半截的耳朵。沉默了一下,虽然很想说该不会是害羞了吧?这种话,但看看现在这情形,还是别说出来找踹比较实在。

不过,若是一句话都不说,总觉得怪怪的,而且他也确实不太甘心。

干嘛?不会这么小气吧?我昨天都被你折腾成那样了,你还不解气?要说后悔,我现在比你后悔不止百倍……哎哟哟,痛死了……帮我揉揉腰都不行哦?

江无畔身子发僵,动也不动,手指却在轻轻颤抖。

杜鳞瞥了他一眼,知道他现在拉不下脸来,或者该说,还在昨天那场混乱的震惊之中。

不光是初经任事的江无畔,就连勉强算是花间老手的杜鳞都很郁闷。

俗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

嗯,不太对,应该说上山多了终遇虎?也不贴切……

对了对了,是y沟里翻了船,这才对嘛!

啧!没想到居然和男人滚上了床……

杜鳞郁闷的低语,虽然之前对男人之间的情事抱持着抵触心理,但是真正做完之后,却没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可能这种事也在于美感问题上,如暴这次的对手不是江无畔,而是换成诸如江三之流的猛男,杜鳞绝对会当场呕吐给他看。

呃,想到这里,真不知道该欣喜还是悲伤。

杜鳞的心情非常矛盾。

而且男男之间的感觉,该怎么说?很奇妙,非常奇妙,奇妙到非常……和跟女子做这档子事完全不一样。这种异常的新鲜感和刺激感,出乎意料的不错。

或许该考虑一下开拓新的读者群?

一说起来两个美男子之间的yin mi情事,还是相当有噱头的,更何况还可以用很多男女之间觉得习惯,但是放在男人之间就格外夸张的姿势,极大的刺激阅读者的欲望。嗯嗯,这时候就更注重于配图了,一定要细致的描绘出每一个动作,还有隐私部位,要做到纤毫毕现的高难度!光是图画就能让一堆人兴奋,这可是个讲究技术和才能的活计啊!

等等……

自己好像想偏了不少。

杜鳞脸上垂下三条黑线。

咳咳。

言归正传,虽然到后来有爽到,女人也不可能给他这样的快感,但后遗症却大得不得了。腰酸背痛的,活像是做了什么粗重苦力一样,两条腿都合不大太拢,那地方现在还热辣辣的,身体内部还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顶一顶,难受死了。而且昨天实在大累了,做的过程中貌似还失去意识了几次,能爬上床睡已经是奇迹了,当然不可能净身。因此现在身上还是干掉的血啊欲y啊什么的,狼狈到死。

偏偏那个罪魁祸首,还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了,谁让他自己就是始作俑者呢?

严格算起来,江无畔不将他乱剑劈死就很给面子了,哪儿还能让他抱怨来抱怨去呢?

当下也不理他,心中郁闷的继续揉搓后腰,却不料刚揉了几下,一只带着老茧的手抚上他的腰。

咦?杜鳞惊讶的身子都僵了。

那只手开始还略带犹豫的碰了一下,随后就用力帮他揉弄起来,一阵阵酥麻感沿着腰肢蔓延全身,酸痛消退不少,杜鳞半闭上眼,舒服的哼了几声。

嗯……好舒服……仿似呢喃的低语带着些微的轻喘,放在他腰身上的那只手,顿时像是被火烫伤一样,飞速收了回去。

嗯?搞什么?杜鳞诧异抬头,就见到对方红的几乎要滴血的脸庞。

老实说,这样的江无畔相当的……秀色可餐。

俊美面容冷硬不再,双眸少了冷厉,水汪汪的,惹人心思大动,乌发肆意披散,更是将平常道貌岸然的高洁模样打得涓滴不剩。

沿着面庞往下看,里衣虽然将身子包得严密结实,但l露出来的一大截颈项上却是点缀了几片红痕,不难联想到衣服下面的身体会是怎样一种情形。

这让杜鳞想起了后来高c时,貌似他有狠狠咬过对方的行为,看来就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

呃……这种感觉更尴尬了。

就算是将脑浆都掏出来,只怕也无法昨晚的疯狂,老实说那种几乎可以算到了极致的快感,只怕是印在全身上下,想要忘记都很难了。

看看,看看,现在不过是看到昨天的床伴这副模样就体内窜过一阵热流,可想而知,这件事有多严重。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

尴尬的气氛在空气中飘来飘去。

隔了一会儿,杜鳞才开口呃了一声,却也不知道该说些啥。

算了,当务之急,还是先去冲一下比较好,身上粘乎乎的真让人受不了。

他勉强撑起身,强忍着酸痛,想要下床去,但前面横了个江无畔,只能说,麻烦让让。

你干嘛?江无畔的反应非常激烈,看他的眼神像是受到不小的惊吓。

搞什么?杜鳞没好气道:干嘛?当然是洗澡了,我身上都是那玩意儿,能不洗干净么?你小子还给我s在里面,如果不弄出去,肚子非痛死不可。话说回来,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还不快去洗干净?我说……你那是什么表情?

江无畔转过脸,干脆利落的下地,杜鳞则在原地哼哼唧唧。

可能是看不过眼了,江无畔忽然一伸手,就将杜鳞拦腰抱起,杜鳞吓了一大跳。

喂喂,你搞什么?江无畔!

……江无畔实在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只是铁青着脸,将他抱起就走。

江无畔,不是吧?就算是脸比城墙厚,杜鳞也觉得有些尴尬,脸上有些发烫,不过心中倒是很不痛快,我说,你该不会以为睡过了,我就变成女人了吧?

……前进的脚步略微停顿了一下,江无畔没看他的脸。

我说,昨天只是场意外,我们两个都忘掉,这样才是对的。

江无畔终于正视他的眼。

不是么?我又不是黄花大闰女,自然不会哭死哭活的让你负责。男人嘛,干这个也不会怀上孩子,况且我也不是多小心眼的人,自然是忘记得差不多了……

干嘛?难道你还想再来一次?

开什么玩笑?这次可是货真价实的杀人眼神了。

那就好。杜鳞顿时放下心来,真怕这次意外会导致这位剑舞公子变得只爱男人,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开玩笑,光是想到再和你睡一次,我就头皮发麻。

虽然爽是很爽啦,但是再来一次,他还是需要作不少心理准备的。

更何况,这个江无畔表面上看不出来,在那方面可以算是意想不到的强悍。光是初次就这么猛,再来几次,只怕他要躺好几个月了。

所以,请你一定要忘记这件事!当然,我也会忘得干干净净的!杜鳞想了想,补充道:这就是一场意外,是我的失策,也是你的失控,都不是出于本身意愿,所以说忘掉是最好的。

……江无畔还在犹豫,那边杜鳞就开始哭丧着脸,委屈道,拜托了。真的是拜托你了!麻烦你彻底忘干净吧!千万别说要负责什么的蠢话。

……你这么嫌弃我?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冒出了口。

被人百般推搪,摆明了就是嫌弃的态度,圣人都会发火,更不用说现在情绪不太稳定的江无畔。

呃?杜鳞倒是被这句话差点噎死。

搞什么啊?江无畔这小子不是也很烦他么?按理说,彼此忘掉,这可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

你……不会吧?你该不会真对我……想到这个可能性,杜鳞双眼瞪大,恐惧的目光配合上瑟缩的动作,成功让江无畔的火气更大。

放p!江无畔也火了!脏话没经过大脑就直接出来。

哎?你说脏话……

滚!

你干嘛每次都用同样的话招呼我?

江无畔投搭腔。

不爽的原因之一是因为被如此露骨的嫌弃,另外一个原因嘛……

虽说一切的起源都是杜鳞陷害他,但最倒霉的还是杜鳞……

事到如今,回想起来,他非但没有报了救命之恩,反而还将救命恩人搞到这种地步……虽然从头到尾都是这个救命恩人算计他,但归根就底,如果不是杜鳞,他的下场绝对不会好。

想到这点,就让江无畔非常不痛快。

杜鳞看他的脸色,又想了想,这才恍然大悟,忽然喜笑颜开,伸手将江无畔的脖子勾住,这件事好解决啦,呵呵……

江无畔被突然拉近的距离闹得不自在了一下,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喷到自己脸上,这又让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昨晚某个片段,当下脸色铁青,慌忙强行将这种感觉压到心底,却是没有搭腔。

杜鳞望着那张俊美面孔再度恢复到之前的冷硬,心中有种怪怪的感觉,脸上却笑得更开心,你如果觉得对不起我,那就多帮我画二十本书的c图就行了。

江无畔也不答话,只是直接将手臂一松,杜鳞就干脆利落的滚落到地上,咚的一声大响,听起来就有够痛!

哇!杜鳞毫不客气的大叫出声,手指直指江无畔的脸,你居然这样对我!太过分了!

江无畔冷哼一声,也不理他,只是径自出门。

杜鳞哼哼唧唧赖在地上不肯起来,事实上,也确实痛得起不来。

昨天顾着爽利,后来也半推半就的成全了两次,到现在吃到苦果了。

他趴在地上,脑袋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过了片刻,却听到脚步声去而复返,门被推开时一抬头,就见到江无畔全身穿戴整齐,长发也在脑后挽了个髻,手上拎了个包袱,铁青着一张俊颜,站在他面前。

你……

江无畔复又弯腰将他抱起,动作轻柔,和之前把他摔在地上的凶狠完全就是两个极端。杜鳞还来不及摸清头脑,人已经被江无畔抱着飞身而起了。

临剑庄位于麒麟城郊,后面是赫赫有名的麒麟山,麒麟山中有温泉,距离临剑庄也不太远,只要施展轻功,不过几个呼吸间就到了。

哇……真的有……杜鳞望着眼前白雾氤氲的温泉,还来不及发几声赞叹,就已经被江无畔丢下去了。

咳咳,你搞什么?挣扎着从温泉里爬出来,就见到那人虎着脸,将带来的包袱打开,从里面拿出条布巾,在水中洗了洗,便弯身往他身上擦拭。

等!你等等!你要干嘛?杜鳞显然被吓倒了,哇哇直叫。

江无畔用一种看白痴的眼光看他,想干嘛,用眼睛看不就知道了?

喂!拜托你嘛,让我省省心好吗?杜鳞觉得脑袋一抽一抽的痛,我可以自己洗。

我弄脏的,我来洗。江无畔冷冷回腔。

杜鳞真想喷水……

干,这该死的大剑客,这究竟是什么性格啊?

之前还好像不好意思,现在回过神来,怎么就变成这样?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你来我还受不了呢!说着就将布巾抢过来自己擦,见到江无畔还站在一旁,杜拎就算脸皮再厚,为人再无赖,也有些受不了,我说,昨晚上都看了一整晚了,还看不够啊?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是如此好色之徒?

说实话,江无畔现在心跳还是不太正常,眼睛也不敢往杜鳞身上看,表面上却还是秩青着脸,骂了声滚,却是转过身去,不再理他,只是还坐在温泉边的大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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