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部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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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高超技巧让对方原本僵直的身体再度恢复了绵软,然後,一股大力从腰间传来,他被身边那人用一种几乎要活生生将他腰勒断的力气将他紧紧抱住,两个人之间再无间隙!

与此同时,原本一直乖顺的任由他s扰的唇舌翻卷回来,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掠夺让朱熙愣了一下,紧跟着就非常配合的用更加凶猛的势头回吻过去!

简直就像是野兽啃咬一般迫不及待的接吻,想要将对方吞入腹内,身体也难耐的大力磨蹭着对方,想要解了身体这极度的饥渴!

唔啊……嗯嗯……双颊被对方手指捏住,下颌无力合上,口中绞缠的舌发出的粘腻水声y亵无比,吞咽不下的唾y从口唇中漏出,沿着下颌滴落在艳红喜服上。

唔……唔唔!欲火煽动着狂性,朱熙舒展手臂,直接揽抱住对方的头颈,用更加凶暴的热吻挑逗着对方。

两兄弟就像是两尾相互绞缠的蛇,扭动着,磨蹭着,抚摸着,想将对方挤入自己的体内,那般热辣程度,使得周遭的空气也升温不少,周遭的侍卫们就算强迫自己视而不见,但衣衫摩擦声,与口唇间流泻出来的黏腻吮吸声,却也让这帮高大汉子们浑身发热,对不知羞耻色诱自家兄长的世子鄙视至死!

唔……嗯……

口内被吸吮的啧啧有声,体内原本就控制不住的欲望冲撞的越发狂猛,从来不曾感觉过如此舒爽的世子殿下更加想要更多更多,他急躁的探手到对方衣襟处,猛力拉扯那处,刺啦啦连声响,连带着对方的小声惊叫响起。

啊!

再耳熟不过的男声就像是柄重锤,直接砸在小王爷的脑袋上,也脑中的那一团糨糊多少化开了不少!

朱熙睁大眼,原本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不少,他眼睁睁的望着近距离的那张秀美容颜,似乎感觉到了他近乎恐惧的目光侵略,对方长长睫羽微颤了两下,淡琥珀色的眼眸正对上他的眼。

朱弦!!!

朱熙的惨叫声从喉咙里冲出,但到了绞缠的唇舌间却变成了暧昧不明的咿唔声,朱弦那双狭长的眼注意到了他的不甘震惊,略微弯了弯,那模样活像偷吃到了老母j的狐狸,接下来唇舌间的绞缠更加剧烈了。

红紫乱朱【二十三】(兄弟.r.慎)

朱弦!!!

朱熙的惨叫声从喉咙里冲出,但到了绞缠的唇舌间却变成了暧昧不明的咿唔声,朱弦那双狭长的眼注意到了他的不甘震惊,略微弯了弯,那模样活像偷吃到了老母j的狐狸,接下来唇舌间的绞缠更加剧烈了。

唔啊!死朱弦,你放开……放开……嗯嗯……

心中的哀嚎惨叫到最後也被体内急速涌起的欲望击溃成了点点残渣,朱熙被动的任凭兄长肆无忌惮的亲吻着,两个人在马背上过於火辣的动作,令侍卫们面红耳赤,眼神四处乱飘,都不知道看哪里。

这样一对地位尊贵的美丽兄弟纠缠接吻的模样,太有观赏性和冲击性了……这哪里是他们这种小老百姓能忍得了的?

尤其是他家雅主子,平时温文儒雅,无论对女人还是男人都不太亲近,此刻却如此强硬的、情色的亲吻他家弟弟,这这这……

众侍卫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被眼前这一幕刺激的炸裂开来了。

良久,朱弦才松开对朱熙的桎梏,就见到镇平世子翻着白眼,身体向後倾斜,却被他家兄长拦腰抱住,两人动作呈现出一个完美的定格,惹得周遭侍卫又是一阵心脏狂跳、呼吸停滞。

朱弦伸出空闲的右手,满是爱怜的抚摸着朱熙的面颊,艳红色的华丽喜服为这浪荡公子增添了异样的魅色,而下半身的紧密接触,更是让兄长明白这是刻不容缓的事。

车呢?

侍卫们应了一声,这时候才赶到的马车从後向前,停到世子兄弟跟前。

啊啊啊……这时候叫马车来还能有什麽别的用处?

朱熙想要尖叫,但声音却显得有气无力,甚至於还夹带着某种高c来临时的煽情。听到这种声音,朱熙真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巴撕裂,与此同时,兄长抱着他飞掠上了马车,一张脸笑成了水灵灵的一朵花。

小朱,不用着急,哥哥这就帮你解毒。那副温柔体贴的模样都能滴出水来,淡琥珀色的双眸也因为欲望变得更深了一些。

不要!开什麽玩笑!?不要啊啊啊!!!

朱熙在心中惨嚎,但毫无气力的手脚却让他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可恶,可恶透顶!!!

退开。雅公子一边好整似暇的拆下自己束发的华冠,一边慢悠悠的下令。

是,雅主子!尽管心中多有怨愤,但也无法忤逆雅主子的意思,身边的侍卫磨了好几次的牙,终於还是乖顺退到一定距离之外,防备敌人出现。

车厢很大,走的是雅公子一贯的风格,这人已经忙碌到连赶路坐车都要算账查账的地步,如果不辟出用来堆积账簿的地方,确实不太可能。

考虑到能让雅主子能够在繁忙的工作中稍微舒服一点,镇平王府的丫鬟们费尽心思布置马车,柔软丰厚的床褥,为了防止春夏燥热,在上面又铺上表面光滑沁凉的细致竹席,在上面横躺下小憩绝对没有问题。

安神醒脑的淡雅香味糅合了兰雪茶的异香,熏人入骨。

朱熙被仿若珍宝一般轻轻放在床榻上,他身上喜服凌乱,先前爆炸时沾上的草叶灰尘更显颓唐,面颊潮红,身体不知道是因为欲望还是面对即将接下来的对待而恐惧,在轻轻颤抖。

朱弦侧身坐在他身边,手指已经摘下了华冠,衣襟拉开半截,露出白皙到有些晃眼的胸膛。

月色渗入暗色纱绡的小窗,没有烛光,只有这暧昧清冷的月光,勾勒出身边人此时撩人姿态。

朱熙的眼珠子无法控制的落在那l露出来的白皙肌肤上,他感觉到体内的欲火再度发飙,脑袋又要变得昏昏沈沈的。

开玩笑!这时候再恢复到方才那种混沌状态,那绝对是被吃干抹净,半点渣滓都留不下来!

想到此处,趁着现在还勉强有一点理智,朱熙拼命将视线转移到随风摇晃的垂落丝绦上,顺便还上下牙关一合,咬了舌尖一下。

痛!这一下气力失控,他咬的狠了,只觉得舌上一阵激痛,脑袋都跟着一片空白,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小朱,别着急,你这样会伤了自己的。朱弦俯下身来,怜惜的抚摸着他的脸颊,而朱熙仅剩的意志也在靠近过来的茶香中更加摇摇欲坠。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只有这个人说什麽也不行!

你、你给我滚开……朱熙硬是从喉咙里挤出这麽一句话来,但他气息不稳,虽然想凌厉的呵斥对方有多远滚多远,说出来的话却是气急败坏中带着软绵绵的甜意,尤其是他舌尖受伤,含混不清的话语更是诱人万分。这句话一冒出来,朱熙都恨不得再加一口,将自己的舌头彻底咬下来算了!

朱弦眸光如幻,瞳色却比平常要深了几分。

小朱……这样憋着只能苦了你自己。我问了白郎中了,你中的y毒只要与人交h即可解除。温柔声音柔柔响在耳边,但这并未能抚慰他躁动不安的心,却只能让他更加躁动!

你什麽时候问了白雉那厮?不对……你快点放开我,我要去找女人!指望他家兄长大发慈悲那是不可能的,朱熙心中最後一丝奢望幻灭,强运起已经紊乱不堪的内力,想要榨取出一点点力量,能让他逃离此处!

可是这一下妄动,胸口处就像是被一柄大铁锤当胸锤落,朱熙口中一甜,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小朱!朱弦慌忙伸手抚向他胸口,顺便将喜服襟口扯开。

朱熙胸前一凉,眼见着朱弦那张秀美容颜一下子靠近到鼻息相近的地方,与此同时胸口一热,那人手掌贴了上来,一股温和浑厚的真气泊泊注入体内,帮他梳理着胸口中乱涌的内力。

朱熙感觉到稍微恢复了点力气,当下便立刻伸直了手臂,将对方一把推开。

朱弦却早就料到他这般举动,直接握住了他的手腕,稍微一扭,朱熙痛叫一声,刚撑起来的身体立刻被反压着面冲下倒在了软榻上。

脸埋在厚厚的被褥中,呼吸都受到阻塞,朱熙侧过头来大口呼吸着空气,挣扎着扭动身子,挣动手腕,想要从对方手下摆脱开来。只可惜他武功与朱弦相差太远,朱弦又是天生神力惊人,这一番纠缠非但没让朱熙脱困,反而让他身上的喜服变得更加凌乱,而早已经到达临界点的身体也痛楚的几乎要爆裂开来。

唔……放开!死朱弦……你、你别碰我!

朱弦右手反剪着他的右臂,整个身子都已经压到他背面,两人撕扯扭打的时候,身体已经贴近的不能再贴近,朱熙感觉到耳後一热,耳垂已经被兄长大人含在口中,上下牙关一合,就是毫不留情的一咬!

痛!!朱弦你……唔!

拼命扭转着想要摆脱对方牙齿,朱熙从眼角余光瞥见了朱弦此刻的表情,这一看让他浑身一僵,朱弦面上不复笑容,清冷月光透过纱幔已经变成沁人心寒的青色,落在这人半敞开的衣袍上,生生的抹杀了杏黄的温暖,只留下冷若刀锋的凌厉。

小朱,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你最好别惹我生气。朱弦轻轻柔柔的声音仿佛叹息,但话中的意思却让人不寒而栗。

朱熙停止了挣扎,他想起了身上这位兄长隐藏在儒雅表面之下的另外一个面目,年幼的他曾经对另外那一张脸又惧又怕,同时也是深恶痛绝。

红紫乱朱【二十四】(兄弟.r.慎)

朱熙停止了挣扎,他想起了身上这位兄长隐藏在儒雅表面之下的另外一个面目,年幼的他曾经对另外那一张脸又惧又怕,同时也是深恶痛绝。

冰冷细长的手指潜入他的喜服之下,抚摸着他腰上的软r,朱弦淡淡道:要知道我现在简直就快气疯了。蜜蜂那个女人,居然对你动手动脚,甚至还妄想娶你,和你过一辈子。我方才看到你们两个穿成那样站在一起的时候,脑袋里嗡的一声,满心满脑想的就是要冲过去杀掉那女人,杀掉居然胆敢背叛我,和女人成亲的你!

你……呜!你生气关我p事!你以为我是自愿的?但这些话到了嘴边,朱熙就是吼不出口,面对着这样的朱弦,他真的後脊背都在发寒。

手指从腰侧向着小腹摸去,抚摸碾压揉捏,方才因为恐惧而稍微萎靡的欲望再度恢复了生龙活虎,朱熙的喘息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

小朱,你知道我忍了多久麽?本想着要让你慢慢接受我,这才不彻底吃掉你,但是现在你中了c药还要摆脱我去找别的女人……那,我生气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唔啊!!朱弦的手指滑进了亵裤,直接一把抓住朱熙早已经硬挺的阳物,这猛的一下,让朱熙叫出声来!

小朱,熙弟……你知道的吧?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的恨不得将你每时每刻留在我身边,恨不得将你揉入我的骨血里,不想放开你……想每天对这样和你在一起……

唔啊……唔唔……嗯……放开……朱……你给老子……呜啊!

朱弦贴在他身上的大半个身体开始缓缓滑动,牙齿咬着他的一侧耳垂,磨蹭撕咬,直到耳垂那片r热辣辣的痛楚。而已经潜入亵裤里面的手指更是由硬挺的阳物顶端一路下滑至根部,手指转动间,肆意玩弄着两侧囊袋,刺激着早已经濒临爆发的欲望。

男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被如此肆无忌惮的玩弄,使得早已经到达边缘的朱熙毫不客气的一脚跨过忍耐边缘,就算对方是他的兄长,是他这辈子最厌恶的家夥,却也无法制止这欲潮本能的爆发,反而因为对方的身份与自身的矛盾心理,萌发出另外一种异样的折辱感,使得这欲望变得更为凶猛!

啊……嗯啊……唔!不行……唔唔!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朱熙双腿禁不住打着摆,如若不是趴在被褥上,只怕早已经颓然倒地。

网眼细密的竹席带来的沁凉感早已经被灼热体温驱散,尚未褪去的衣衫与饱经风月的敏感身体之间来回摩擦,身上的爱痕尚未好完全的肌肤自然禁不住这样的折腾,朱熙感觉到身上点起了火,皮肤都被烧的火辣辣的痛,与之同时涌起的,是瘙痒入骨的麻痒感,简直就像是赤身在雪地中那般,时间一久身上不冷反热,而且那种热意带着麻痒足以使人发疯!

熙弟……熙弟……我喜欢你……喜欢……身後朱弦原本平缓不变的气息也开始紊乱,他手指抚弄取悦对方的速度加快,而身体也跟着越发激烈的磨蹭着。

朱熙此刻身上敏感的要死,他双股颤颤,双腿禁不住随着对方的肆意抚弄而向两边尽量分开,趴伏的姿态使得双腿间那处硬挺不光受到手指摩挲,甚至还有与身下凉席相互碰撞摩擦,这样强烈的刺激由下腹部直接烧到大脑,使得他呼吸都断断续续的几欲断绝。

终於,朱熙的腰再也禁不住的随着对方手势开始摇摆,那是对欲望的渴求使得他榨出了残存的体力,这样的动作使得松松压在他身上的人也跟着受益,一者进一者退,使得相互摩擦的范围越发增大。

呜……啊……呜!这时候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敏感无比,这一下动作,就算是朱熙脑中已经被快感炸的七荤八素,但抵在双臀丘壑间的异样感觉还是感受的一清二楚!

沈甸甸的巨w隔着衣裤压在他双臀丘壑那条狭缝之间,那样的重量和热度让人心中发悚,也勾起了朱熙非常糟糕的回忆。

就是因为这样的刺激,仅存的自尊心让小王爷挣扎着保留下最後一丝清明。

唔你……离开……啊啊……他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那令人羞耻至死的鬼玩意儿,但他这种举动却更加引起对方的热情。

朱熙只感觉到朱弦的喘息声越发粗重,紧贴着自己的部分虽然隔着衣物,却还是热烫惊人,那温度烧的朱熙心慌意乱,却也更加惊恐的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望以前所未有的狂猛在挣扎叫嚣着,前面发胀,後面却传来一种令他难以形容却更加要命的瘙痒,挣扎着想要挣脱而出!

身躯相互纠缠磨蹭,随着这一下一下的动作,那物在他臀缝中间也磨蹭顶动着,这种感觉比真实c入还要让人窘迫,朱熙被这种毫不掩饰的赤l挑逗折磨的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剧烈,脑中的那丝清明难以维持住最後一关,他模模糊糊的知道自己只怕是要完蛋了,逃脱不了朱弦的手掌心,另一方面,却有另外一股怒气从心头深处膨胀而出。

为什麽还要做这种事?我做什麽关他什麽事?我凭什麽要被他这样侮辱?

只要一开了头,这种想法就如脱缰野马,难以抑制,一直在他脑内肆意践踏。

积攒了快要二十年的怨念愤恨,就这样喷薄而出。

熙弟……喜欢……我喜欢你……你是我的,我再也不要将你交给任何人……仿佛梦呓般的呢喃话语渗透的是满满的迷恋,这般令人神魂颠倒的求爱,就算是铁石心肠都能化为绕指柔,更不用说求爱者是朱弦这样的翩翩公子。

只是这样的话语,却化成一把把尖刀,一下下狠力戳入朱熙的胸口,一下又一下,他都能感觉到胸口破裂,流出鲜红血r。

他的心刀剐般的痛楚,而已经无法控制的欲望却又焚烧着他的身骨,脑内被盘旋不断的不甘搅和成稀泥,他的怒气以无可挽回之势雄赳赳气昂昂的占据了所有的思索空间。

熙弟……爱你……

爱你娘个头!!!积攒了许久的怒气汇合了方才雅公子注入他体内的真气,结合了消停了一阵儿又继续闹腾的该死药效,朱熙脑中轰的一声,彻底被好不容易压下的兽性占据了身体!

小王爷原本绵软的四肢猛地一个用力,直接将他身上压着的朱弦掀翻下去!

咚的一声大响,毫无防备的朱弦滚落软榻,跌落在车厢内狭小的地板上。

雅主子!!怎麽了!?

雅主子,发生什麽事?

外面的侍卫焦急发问,朱弦扬声道:没事,别过来!紧接着一伸手,就抓住正撑起身子准备离开的朱熙脚踝,熙弟,你……

你乃乃的,你这个活该杀千刀诛九族腰斩绞杀梳洗车裂……呼呼……不对,应该是宫刑!!阉了你那孽根,让你还敢肖想本世子!!!死朱弦,你给老子滚到一边去,有多远死多远!!

朱熙一脚踢过去,这一下又带的还没有发泄完全,却已经再也坚持不住的欲望根源摇晃了两下,让他的脸色猛地刷白,随即再度涨红。

他只觉得自己的脑浆都开始起来!

可惜这样因怒火爆发的力量还是对天生神力的哥哥没有用,朱弦紧紧抓住他的脚踝,晕染着欲望的面上有着难得一见的迷茫不解,你到底发什麽火?

这个人完全没有自觉吗!?

朱熙头昏目眩,宛如醉酒般晕陶陶的无法控制,他只觉得脚踩着棉絮,身子都在飘,而心中那股对朱弦的愤恨也经由方才那一番撩拨挑逗攀升到极点,理智完全粉碎成渣,全身上下就连血管里都流着怒火!

似乎就连白雉所下的那该死的春毒,都体会到了小王爷此刻的心情,由原来的令他四肢酸软任人宰割,毫无预兆的变成了力大无穷浑身是劲。

白雉的药,向来变幻莫测,是测试一个人人品的绝佳上品。

这一次,小王爷再次身体力行的证明了这一点!

噢噢噢!!

这股怒气忍耐到这种时候,也在药力的催促下,使得平时的压抑顾虑全部都烟消云散,他现在满脑子只回荡着要将那个讨人厌的死朱弦碎尸万段!!

都是你,害老子现在如此狼狈!

都是你,害本世子有家归不得!!

都是你,害本大爷被师门王府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

朱熙一伸手,就向着身後的软榻上探去,没找到匕首短剑之类的凶器,索性抄起旁边的香薰炉就砸向兄长的脑袋!

红紫乱朱【二十五】(兄弟.r.慎)

朱熙一伸手,就向着身後的软榻上探去,没找到匕首短剑之类的凶器,索性抄起旁边的香薰炉就砸向兄长的脑袋!

熙弟,你怎麽了?发什麽疯?朱弦又一下抓住朱熙的手腕,开玩笑,这香薰炉可是铜镶铁铸,对他而言,砸到脑袋上就算不会破皮流血,但也要头昏目眩一下。

喝!你居然还敢反抗!小爷揍死你!!

朱熙不管不顾的一顿挣扎乱打,方才还像是躺在砧板上动弹不得的死猪r,这时候却生龙活虎的令人心惊!

熙弟!小朱!停手!!眼看着一套毫无章法的王八车轮拳用出,又是用拳打又是用脚踹,完全就和泼皮无赖街头打架般毫无章法,朱弦此刻哪里还顾得上欲火未消,吃惊的用擒拿手这麽一抓,身子向前一压,手缠着手,脚压着脚,两个人就这麽毫无形象可言的卡在车厢地板上。

本世子咬死你!!!眼见着脚踢不成,用东西砸也不成,车轮拳也没啥用,完全已经退化到只剩兽性的朱熙索性一张嘴,直接咬上朱弦的颈项,发了狠的一阵死咬!

痛痛……熙弟,你做什麽?朱弦心中一下子也懵了,他这弟弟虽说会耍脾气,但像这种小鬼一样的招数,却是自从八岁之後就不曾用过,此刻突然这样,莫不是气昏头了?还是说,白雉那药还有其他的效用?

熙弟,你怎麽了?是不是白雉他的药……朱弦正想把人拉开来好好检查一下,但颈项间滚烫的感觉却让他一下子吃惊的张开了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那样温热且潮湿的感觉,应该是……

呜呜……朱熙紧咬着朱弦的颈项,他感觉到口唇内一阵铁锈味,不知道是方才自己吐血时折腾出来的味道,还是朱弦的颈项已经被他咬破了。只是温热血y在口中的感觉逐渐蔓延开来,他突然间觉得委屈万分。

这个骗子,开什麽玩笑!说什麽他爱我,有没有搞错?他应该是最讨厌我的吧?这时候还在说这种谎话!

被蜜蜂抓起来的委屈,穿着女装被众人嘲笑的愤怒,被那麽多y贼用y亵目光上下打量、还打着歪主意玩弄他的身体的恐惧,一股脑都爆发了出来,朱熙只觉得脑袋里似的热,双眼一阵潮湿,神智清醒时绝对不会轻易落下的泪水就这样滚落下来。

这种委屈似乎通过这一下传递到了朱弦心里,兄长原本因为这突发状况僵直的身体再度放软,雅公子叹了口气,轻轻拍打着弟弟的後背,用和刚才充满欲望的手法完全不同的方式安慰着他,就像是小时候经常做的那样。

乖乖……熙弟,不怕不怕……哥哥会保护你的,别害怕,一切都过去了。

骗子!从颈项处传来模糊的斥责声,带着浓重的鼻音,更加惹人心疼。

朱弦心尖一颤,柔声道:对不起,我去的迟了……

你这个恶g、混球、骗人不打草稿的登徒子,一天到晚就想着占弟弟便宜的色狼!!朱熙的嘴离开了兄长的颈项,接着就是连珠炮一样的斥责。

朱弦叹了口气,认命道:是,我是恶g混球登徒子色狼,但我真的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会想碰你,想抱你。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就满肚子火!差不多已经被药力摧残而将神智丢到天边外,完全凭本能行动的朱熙立刻给了他的脑袋一拳,你这个骗子!你明明最讨厌的就是我,还有脸说喜欢我!?

这一拳倒是不痛不痒,朱弦的脑袋随着拳势歪了歪,望着不知不觉间已经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弟弟,眼眸中的风浪翻天覆地,我喜欢你,是事实……

朱熙摇摇脑袋,听到他这麽说,更加愤怒,指责道:你简直就是……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喜欢我,还处处欺负我……你将我的朋友都赶跑了……处处都压我一头,你知道别人怎麽看我,怎麽说我吗?你都是故意的!

一说到这里,积压在心中十六年的愤怒一股脑的涌上头来,已经差不多丧失控制能力的朱熙骑跨在兄长身上,一把揪住对方敞开的衣襟,连珠炮般的声音直接喷出,你知不知道原本父王对我有多期待,可是你来了,父王就看也不看我,他恨不得你才是他亲生的儿子!没有人注意我,没有人看着我,没有人体会我的感受,他们只看着你一个人!我明明那麽努力,为什麽还是会这样?就因为你做什麽都比我做得好?就因为你是天才?你让我没脸呆在王府,你让我不得不离开……

他大吼着,抓住朱弦衣襟的手指缓缓松开,他已经没有气力继续抓住那个人了。

你让我……都不知道继续活下去还有什麽意义……

朱熙都不知道自己在念叨什麽,当初离开王府时的悲伤无奈感再度涌上他的心,那曾经快要崩坏的感情,让他一瞬间都觉得天地灰茫茫的一片,江山如画,四海千山,居然没有一处可以容身的地方,就连生存下去,都觉得心灰意懒。

无论做什麽,身上都压着一座大山。

他就算是耗尽心力,拼命努力,还是无法得到自己想要的……

这样过了好多年,他真的倦了。

镇平王府,那不属於他,他也没资格从那个人手里夺取,他只是挂着镇平世子的头衔,来满足自己最後一点奢望。

朱熙伸出手掩住自己的双眼,他不想让这个人看到他如此脆弱流泪的模样。

我都随了你的心意,远远离开了……为什麽你还……

你还要紧追不放?还要这样戏弄我?

让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可以勉强赖以生存的天地崩塌?再度将我硬生生的扯回你一手遮天的地方?

说什麽喜欢我、爱我,开什麽玩笑?

不算长久的沈默,跟着来的就是手腕被抓住,向下拉开。

朱熙睁开酸涩的眼,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朱弦的表情都变得模糊不清。

对不起……

朱弦凑过头来,朱熙觉得唇上一热,是被轻轻的亲吻了一下。

我不想这样的……

轻柔低缓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心痛不舍,相互交叠的嘴唇满是怜惜。

我只想你看我一个人,我只想注意到你的只有我一个人……却没想到居然伤你那麽深……

一开始是有趣,久而久之,这戏弄就变了味儿,不知不觉间,目光就跟着那个人走,看着他的喜怒哀乐,看着他对自己的憎恨排斥,那双饱含愤怒的双眼里,只映照出自己的身影,这个发现,让自己心中涌起的战栗遍布全身,渴望那个人只看着自己,只想着自己,用更加浓烈的感情面对自己,不管是正面还是负面,是对还是错,只是贪心的想要更多更多。

所以变得更过分,所以变得更恶劣,只是为了那人眼中心中只有自己一个。

朱弦伸出手来捧住他的面颊,低声呢喃饱含着真情挚意。

我喜欢你……

朱熙眼睛发直,似乎没有体会到这句话包涵的意义,等到朱弦将嘴唇怜惜的贴上来,这才猛地用力将对方狠力一推!

朱弦被一把推到地板上,咚的一声大响。

朱熙你……话音还没落,朱弦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方才还死命抗拒他,不肯让他抱的弟弟像不会穿脱衣服的小孩一样,撕扯着身上的喜服。

qg你!

斩钉截铁、充满了暴戾情欲的语气让朱弦一愣再愣。

……啊?

还没等他有啥反应,被药力c纵、倾吐了一大堆压力心声并且得到抚慰後暂时满足的小孩子爽快压了上来,向着身下哥哥柔粉色的嘴唇一口咬了过去!

红紫乱朱【二十六】(兄弟.r.慎)

呼……呜嗯……

身体内部那把失控的火焰几乎都要将他烧成渣滓了,朱熙张开嘴,口和鼻一起贪婪的汲取着赖以生存的气息,包含着那人身上飘散的兰雪茶香,以及隐藏在之下淡淡的体味。

他知道那种味道。

在很小的时候,因为思念逝去的母妃而哭泣的每个夜晚,都是这种味道温柔的包裹着他,安慰着他,此日此时,这久违的香味更是煽动着他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的更加凶猛,也让他的四肢百骸越发热烫惊人。

已经有多久了?

这种久违的味道……

这种久违的感觉……

似乎只要沈浸在这种味道里,那麽一切悲伤痛苦都会被驱逐到看不见的地方去。

他的心跳动的很快,似乎要震碎胸腔冲出来,好痛苦,好难受,浑身都疼,他的双手在胡乱舞动,耳边响起刺啦刺啦的声音,似乎什麽东西裂开了……但是,管他的,现在舒服才是最重要的!

他痛苦的扭动着身躯,想要将身体内的灼热驱赶出来,他的眼前已经模糊一片,各种各样的色块混杂起来变成暧昧不明的色彩,什麽也分辨不清。

在这样淡雅却令人疯狂的香气中,他想要更多更多。

朱熙并不知道他在别人眼中究竟是怎样的诱人模样。

凌乱的大红喜服,遮不住修长矫健的青年躯体,这种要l不l的模样,反而比全部l露更为煽情。

更不用说这还是一套新娘所穿的霞帔,此刻套在俊美男子身上,更是有一种倒错的情欲感。

镇平世子面颊潮红,原本英气霸道的眉眼间染上浓浓春情,双眼中的水雾似乎瞬间就能凝结成泪滴落,嘴唇已经被咬的艳红欲滴,比平常稍微肿了一圈,更有一种诱惑他人扑上去凌虐的冲击感。

偏偏这人还不知道这幅模样对男人有多大杀伤力似的,地位尊贵的镇平世子双腿大张,跨坐在自家兄长身上,两只手难耐的在身上到处揉搓,将原本皱巴巴的新娘装扮揉弄的更加凌乱,手指甚至隔着那精美刺绣,直接捏住肿起来的一侧茹头,隔着衣服揉捏旋转着,口中还发出低沈沙哑的撩人呻吟。

更过分的是,在c药的折磨下,小王爷难耐的摆动腰部,就像是骑马一般,在身下人身上磨蹭。

早已经坚挺无比的硬物隔着衣裤若有若无的摩擦着身下兄长的小腹,而因为跨坐而分开的臀缝深处,也在这一下下前後磨蹭中挤压着兄长早已经勃发的阳物,隔着布料肆意蹂躏着男人的欲望。

朱弦睁大狭长的眼,有些失神的望着身上被药效催发出前所未有的媚意的弟弟,为那和平常截然相反的姿态迷惑住,原本还能勉强把持住的情欲此刻却在一瞬间炸裂,身体的每一次都在叫嚣着吃了他,吃了他,而双手也禁不住抚摸上面前那段精瘦有力的腰杆。

qg你!

突然冒出来的、带着暴戾情欲的话语让他的动作一下子僵住,朱弦啊了一声,就见到明显已经神智不清的弟弟俯下身来,直接一口咬住他的嘴唇。

唔嗯……

完全就是被本能所驱使,嘴唇恶狠狠的挤压着他的唇,那种凶猛势头,都让朱弦怀疑对方是不是恨他恨的想要一口咬下去。

唔!

下唇一痛,随後就被对方灵活的舌舔过,唾y渗透入伤口处,那种火辣辣的痛楚,却更激发了他体内深埋着的兽性!

更不用说小王爷接下来的行为!

那双已经失了控制力道的双手焦灼的在兄长身上游弋,撕扯揉搓着朱弦身上敞开的衣襟,手指已经探入襟怀之中,灼热的指尖已经按压在赤ll的胸口上。

那般鲜明且强烈的触感让兄长大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压在他身上,已经被欲望主宰的弟弟急促喘息着,啃咬他嘴唇的动作蔓延到了下巴,不知轻重的行为只能让朱弦喘息的更加剧烈。

真是……要人命的诱人!朱弦睁大眼,看的目不转睛,就连鼻子都是一阵发热,似乎随时都有y体流出来。

别着急,慢点……呜!

朱熙一口咬在朱弦的颈侧,一股淡淡的血腥气飘起,似乎是咬破了。

qg你……哼!让你再欺负我……可恶……

朱熙嘟囔着,眼神却是迷蒙不清。

他就像是发情的动物一样,只能依靠本能在朱弦身上磨蹭,药效使得平常游刃有余的挑逗技巧全部飞到九霄云外,剩下的就只有再简单不过的索求。於是焦急的动作却迟迟不得要领,只是手指不停地抚摸磨蹭挤压,牙齿也在不停的啃咬着对方l露出来的颈项,而早已坚硬如铁的下半身也一耸一耸的,想要找到能够进入的入口,但却因为跨坐的姿势,没法子抬高身下人的腿,自然也找不到泻火的所在,只能前後摇晃着,摩擦着,才使得那要命的药性稍微消散一点。

但这无疑是饮鸩止渴,还是解决不了问题。

而且,更加要人命的却是後边难以启齿处的麻痒,那种就像是有蚂蚁爬进去四处折腾的瘙痒感,更是折磨的人发疯,就算是他不停地磨蹭,也解决不了这要命的折磨。

欲望前後夹击,已经忍耐到极点终於彻底爆发出来的春毒体现出了炼药师变态的创意。

朱弦看的目不转睛。

这种情况下要怎麽示弱?

事实上……他算是被弟弟胁迫的吧?

朱弦掩不住眉眼间的笑意,十分配合的舒展肢体,任由神智大失、兽性大发的弟弟在他身上折腾,同时也更加配合的顺着对方举动做出相应反应。

朱弦摸索对方腰杆的手指直接向上抚弄,麽指食指灵活的捏上一侧凸起的小小茹头,磨蹭扭转揉捏,而另外一只手则是一把抓住喜服的下摆,没用多大力气,就听到刺啦一声响,小王爷下半身的衣裤就彻底化成碎布,l露出修长双腿。

朱弦直接抓住身上人一侧的臀丘,五指牢牢扣住那团软r,就是一阵肆无忌惮的揉搓,修长食指更是若有若无的划过双臀深处紧紧闭合的秘蕾,随即满意的听到身上跨坐的人口中的呻吟越发大声,而腰也扭动的越发剧烈。

嗯……啊啊……呜啊……呜呜,痒死了……快、快点……

彼此纠缠的唇舌间流溢出满是甜腻的呻吟。

红紫乱朱【二十七】(兄弟.r.慎)

嗯……啊啊……呜啊……呜呜,痒死了……快、快点……

彼此纠缠的唇舌间流溢出满是甜腻的呻吟。

朱熙焦急的动着腰,他非常清晰的感觉着自己左侧茹头又胀又痛,却也更爽的感觉,以及丰厚多r的地方那或轻或重的揉捏,这几下将他的欲火撩拨的更加不可收拾,却也恶劣的不在最重要、最需要抚慰的地方动手,着实可恶的紧!

抓住……给我……快点……

舌被大力吮吸住,导致说出来的话都模糊不清,而就连小王爷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说了些什麽吧。

他急着想将身体最灼热的地方送到那人抚慰的手指中,但不管怎麽折腾,那人却只是在他的臀丘处揉搓,完全不能体悟到他此时的难受。

快点……快……

朱弦望着他这般已经差不多完全被欲望主宰的焦急模样,从地板上半撑起身,保持着彼此接吻的姿态,让弟弟继续骑在他身上。

这一动,原本撑开的双腿像是蛇一样立刻绞缠上了朱弦的腰,朱弦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小腹处抵着的硬物,而好像八爪鱼纠缠在他身上的弟弟,则因为这一下距离贴近而发出满足的叹息。

嗯嗯……唔嗯……

朱弦竭尽所能的将舌探的更深,舔吻着对方的口腔深处,吞咽不下的唾y沿着二人相互搅动的舌流出口唇,顺着下颌流下去,朱熙的臂膀和双腿紧紧纠缠住这能解了自己身上欲火的男人,随着这激烈到三魂七魄都能飞到天上的热吻而发出满足的呻吟。

朱弦的手指已经由揉搓臀丘向着更後面的地方探去,不知不觉间已经在彻底l露的丘壑深处探出两指,揉捏按压着那处小小的入口。

异常的刺激让朱熙的腰杆磨蹭的更加热烈,只是前方被挤压处的阳物却始终保持着坚硬的状态,想要发泄却无法发泄出的焦躁感让小王爷难耐的呜咽出声。

唔……难受……好难过……快……啊啊……

乖孩子,一下子就好……哥哥马上就让你舒服……微微侧头,舌已经从对方口内抽出,朱弦舔吻着他的脸颊,舔上了对方眼下的位置,让漫溢在双眼中的水光变得波荡起来。

嗯……嗯嗯……朱熙下意识的呻吟着,已经彻底混沌成一片的大脑无法分辨出对方的意思究竟是什麽。

吻向下蔓延,沿着脸颊的轮廓向着喉咙探去,朱熙禁不住向後昂起身,腰杆向後弯曲,将胸前那既痛楚又被止不住的酥痒折腾的两点处送到对方嘴边。

吸……痒……快点吸……再不快点……杀你全家!唔……

朱弦轻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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