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部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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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开玩笑,他的血r可是珍贵无比,若是让这个浑浑噩噩的家伙喝掉吃掉,那他可是亏大了。

不过,白雉大概也猜到了,这完全就是潜伏在韩陵体内的那东西在作祟!

他该夸奖一下那东西对他的矢志不渝吗?

别……靠过来……

韩陵被剧痛好不容易拉回一点神智,双眸中痛苦挣扎之色令人心怜。

你快从我身上下去!再吸下去,他小命就堪忧了!白雉一阵头昏眼花,这次他到底损了多少血啊!

唔……

可惜好景不长,还不等他喘口气,那边韩陵眼中再度充满了狂躁之色,一个猛扑,继续扑上压倒,但因为白雉向上挪了个位置,这一下倒是直接扑倒在他的胸口上。

于是,几乎是顺理成章的,白雉感觉到胸口一阵刺痛,他一把抓起身上那人披散开的长发,想将对方身体拉开,眼前却是一片发黑,脑袋一晕,手下的力气自然也减弱了不少。

可是下一刻,白雉的动作却在瞬间僵硬掉了。

韩陵紧紧贴附着他的躯体,身体上的变化自然瞒不过他,白雉明显感觉到下身紧贴处发生的变化,惊愕的一抬头,就见到身上人面色潮红,双目充血,额间红印更是红若朝辉,再加上狂暴的气息,与其说是受伤痛楚,还不如说是……

白雉一个激灵。

这、这这明显就是发情的征兆啊!

白雉真不知道现在该哭还是该笑,他虽说对韩陵起过歹念,但却没料到居然还有这种风水轮流转的时候,就算韩陵功力稳胜于他,也从来没有动过压倒他的念头……

白雉见韩陵这般模样,心中约莫知道了几分,看韩陵的模样,分明就是体内剧毒发作,自己给了他珍贵无比的药血,结果搅和的那东西也开始发威,但是为什么这位老兄挡不住,结果居然是发春!?

这、这也太人品了吧!?

这、这算是当初他欺负阿陵的报应?

真他乃乃的,若是让门中人知道他的血r能让男人发春,那他还有没有脸继续待在下九流门啊!

白雉脑中瞬间转过这两个想法,但随即,他又立刻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现在是韩陵对他发春,不是他强迫韩陵发春!

这个念头一掠过脑海,白雉双眼就发亮了。

韩大门主,这可不是我你,而是你自愿和我滚床单!

太过兴奋的结果,就是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促使着他猛地一个用力翻身,立刻就和韩陵滚到一起,他紧紧环抱着韩陵的腰,口唇向着对方l露出来的咽喉咬去。

唔……嗯……

敏感部位被一口咬住,带着些微刺痛以及更大刺激,让原本就不堪撩拨的韩大门主呻吟出声,而双手更是急切地抚摸着和自己纠缠着的这具r体!

修长手指急切地拉扯他身上衣物,白雉只听到嘶啦啦连声响,原本一番折腾就不怎么整齐的衣服这下子变成了烂布片。当对方手指间的老茧大力按压摩擦着他后脊背上的肌肤时,白雉激灵灵地打了个颤,感觉到方才就在叫嚣的热意从脊椎处向上蹿,搞得他脑中一片。

他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一声吼,手指也迫不及待地向下探去,肆无忌惮地抚摸着那片光滑丝缎般的肌肤,感受着对方结实肌理里满是韧劲的强大力量。

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爱抚什么猛兽一样……和女人那种绵软柔和的感觉截然相反……但是也更加刺激!

今天就在这里……上了他,也不错……

之前就萦绕不绝的念头此刻更加清晰,白雉双手抚摸着韩陵的腰背,随即急切地向对方精瘦腰侧,以及更加向下的部位摸去。

平常被宽大道袍遮掩着的部位,此刻就在手中,白雉感受着手掌中传来的那种弹性以及美好形状,越发觉得自己下半身痛楚难忍。

此刻他两人相互纠缠,身体交叠,下身那处更是难以避免地相互碰撞摩擦,令两人不时的吸气喘息,濒临爆发。

若是此刻进入这隙缝之中,不知道会是何种美妙感觉……

白雉心中渴望几欲裂胸而出,他舔了舔嘴唇,便将食指探向那诱人窄臀深处。

可还不等他触碰到那隐秘之处,眼前就一阵天旋地转,脑中一阵轰鸣!

完蛋了……

兴奋劲儿到底不算什么灵丹妙药,失去的血量造成的头晕眼花、四肢乏力这时候卷土重来,白雉脑袋一阵发昏,眼前发黑,身体立刻软了下来。

失去了理智的韩大门主顺势一掀,白郎中就被他干脆利落地压倒了!

啊!白雉只来得及惊喘一声,情势就已经逆转,等、等一下!他是想吃掉对方,可不想被对方吃掉啊!

可惜现在的韩陵脑中充血,完全被兽性c纵,完全不会对他避之如蛇蝎,反而积极主动地压倒小郎中,干脆利落地上下揉摸着,虽说依然是爱抚,挑动着对方身上的情欲,却也运用上了武学中的手法,准确的按压住白雉身上的要x,将白郎中身上仅存的气力也消弭于无形,充分将他武学中最霸道的那一面发挥得淋漓尽致。

不行!韩陵,你快放手……唔!阻止挣扎声在下一刻就被堵回口中,而且那人还过分地用力吮吸他的舌,让好不容易好点的伤口再度迸裂,继续吸血。

呜呜呜……白雉死命挣扎,可惜这次对方更是用上了蛮力,将他牢牢压制,不过片刻工夫,二度失去的血,加上第一次失掉的血量将兴奋感全面灭杀,头昏眼花的感觉再次降临,被压制的x道也起了作用,这一切使得白雉的抵抗之力也越来越弱。

卑、卑鄙……

他不会被吸成人干吧!?

唔啊!感觉到左手手腕被狠狠捏住,原本就断掉的骨头还没有长好,这一下他更是痛得左臂都跟着痉挛,豆大汗珠从额上滚落。

别、别抓那里……痛……住手……

白雉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晕,手脚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小。

衣衫在抚摸中碎裂,赤l的部分相互贴合磨蹭带来的感觉酥麻透骨,白雉可以清楚感觉到对方肌肤上传来的热力,足以将一滩死水烧沸。

更不用说这位一边肆意挑逗,一边还在吸取他身上伤口中的血y,也让白雉头昏失血症状越发明显。

痛楚中带着难以言喻的酩酊晕眩,异样的情欲感惹人发狂,白雉方才就已经过一次,这次欲望复苏得更加快捷。

只是……只是这种情形他并不想要啊!

你、放手……住手!韩陵!就连白雉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声音像蚊子哼哼,别说没有什么震慑力,就连听清楚都很有问题。

他乃乃的,早知道方才就不要这么大方,还渡血给这人,现在这人也就不会如此生龙活虎,应该给这人治一半就好,最好趁着韩陵身体虚弱直接霸王硬上弓……呜哇,他失算了,而且还错得要命错得离谱!

这叫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白雉欲哭无泪。

而无力抵抗的他,此刻已经差不多被凶猛扑来的欲望急速灭顶,好不容易升起来的抵抗也被强势镇压!

和仅有的几次女性经验截然不同,那种强硬霸道充满了强烈的侵略感,也和之前与白痴阿陵那种带着孩子气的稚嫩爱抚不同,没有纯真戏弄,只有雄性强大的控制欲尽情宣泄而出。

从言行举止打架上就能看出,韩陵的强势霸道,果然在情事上也是这德行!

白雉原本就因失血过多而有些晕眩的脑袋变得如浸水中,浑身就像是浸没在浪潮里,随着浪花起伏,直至被彻底吞没。

就像是恨不得吞下腹中的强势渴望,让他体内的火也跟着烧了起来。

檀香味此刻也浓郁得让人险些窒息,平常就很要命的天生魅惑,现在更是……呜哇,白雉只能闭上眼,不去看对面那男人,他怕自己胸内炸裂,激动地血y四溅。

亏了……这次亏大了……

不光赔了自身血r,现在只怕连贞c也……

不过话说回来,男人有贞c这种东西可言吗?

不是爽快到就好了吗?

唔,虽说上面不错,但是下面貌似……也不错吧?

在那一瞬间,白雉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y蛇满足的表情……

白雉向来没什么道德是非观念,凡事顺心即可,反正他觊觎韩大门主的r体已有多时,倒也不惧和对方发生点什么实质性上的进展,反倒是事情发生后,只怕韩大门主会后悔得捶胸顿足,搞不好对他万里追杀之后再自尽保节。

更何况,现在不是他强迫韩陵,而是韩陵强迫他。

这样对韩陵的打击只怕还要大上数倍。

一想到韩陵清醒之后的模样,白雉心中就禁不住一阵刺激、一阵欢喜,那是种难以用言语形容,却能从魂灵深处觉得畅快的快感,不得不说与常人相比颇为变态,却也是白郎中达到极致的精神食粮。

如此的美味……放过就是白痴!

既然不能反抗,那干脆就放开了享受吧……

心思回转之间,原本还有些抗拒的手指禁不住回应起对方,肆意抚摸覆在身上的雄性身体,压迫着弹性极佳的肌r,在对方敏感的地方揉捏挑逗,手指尖系着的蚕丝失去了内力的支持,只能拉扯着扎入x道的银针细微颤动,失去了医家治伤的手段,倒成了间接刺激情欲的手法。

白雉只觉得身上好热,热得都在发疼,有什么要命的东西在体内咆哮,想要挣脱而出,但却不得其处宣泄。而脑中的晕眩却成了晕陶陶的快乐,甚至于几乎碎裂的腕骨都带给他情欲上的异样刺激。

他似乎听到身体周遭毒物们的惨叫声,两个大男人身体纠缠在这虫球里滚来滚去,一个身上带着要命的药味,另一个体内有那要命的玩意儿,自然让这些普通毒物承受不住。

不过这些并不是他关心的范围。

揉搓着、厮磨着、啃咬着,都不是解决欲望的正确法子,白雉一阵脑热头昏,却也能感觉到对方重叠着的肌肤上汹涌而来的惊人热度。

白雉身上的衣衫已经在翻滚纠缠中碎裂扯去,只留下一小部分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什么也挡不住。

白雉朦胧刺痛的双眼中,就见到已经神志大失的韩陵一手将自己腰杆紧紧扣住,箝住了他仅剩的气力,防止他的反抗,一手已经将他的右腿拉高,高高抬在左臂上,下身顺势拉高,将人身上最柔软私隐处大剌剌地展现在对方面前。

啊啊……

白雉望着自己摆出的糟糕姿势,心中难免有些遗憾,但也清楚凭着他现在的体力,想要压倒韩陵实在是痴心妄想,凭内力武功,别说现在,就连全盛时他都不及韩陵一根手指头,若是捞偏门兴许可行,但他现在就连用银针的力道都失了大半。

下次,一定要捞回来!

白雉混沌的脑中如此想着,脑海中却浮现出之前偷窥到的男男春宵,那条无r不欢的y蛇跨坐在男人身上满足兴奋的模样,此刻让他的身体也跟着一阵发紧。

被男人上,真的如此令人满足?

白雉禁不住舔了一下嘴唇,带着苦涩的血腥味让他体内的血y跟着蠢蠢欲动。

尤其是那处坚挺的、硕大的、炙热的物体抵在他私隐部位唯一的微凹处时,那种沉甸甸的压迫感更是让他的脚趾都跟着蜷缩。

但全面控制住他的韩陵,在即将叩门而入的瞬间,却停下了动作,白雉斜躺着身子,看着那张布满情欲的脸上一丝挣扎,似乎平时那个严禁任何人接近他的禁欲者再度回来,却带着这样一副欲望入骨的神情,两相纠缠,却使得周身笼罩着的那种迫人魅力直接冲击观者心口,白雉都险些为这种表情窒息。

他虽说眼前发花看不清楚,但朦朦胧胧的才更加美丽,白雉完全像是被艳丽感掳劫一般,鬼使神差地想要更加亲近对方一点,他的双腿甚至想要盘上对方腰杆,邀请对方进入自己体内。

可惜的是他这时候力气失得差不多了,所能做到的只是将双腿打开而已。

来……过来……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半点娇媚都谈不上,粗粝得就像是最糙的砂石路,但就是这样的声音,将韩陵眼瞳深处最后一丝清明击得粉碎,白雉只觉得抵在要害的那物猛地一个突进,让他的眼前一阵发黑,浑身肌r也跟着紧绷起来。

啊啊啊!白雉的惨叫声就发出一半,就被接下来的猛力撞击折腾得支离破碎!

那种硬生生被撬开的感觉真他乃乃的……糟透了!

似乎要将身体都劈裂成两半的剧痛将方才涌起的快感打得烟消云散,就连白雉方才被挑逗而起的阳物都彻底萎缩,毫无生气地垂下,他痛得浑身打颤,汗珠被这一下弄得渗了全身,手指更是全力收紧,指甲直接在对方手臂上留下深深划痕,晕出血花来。

该死的,y蛇,等我回去,让你好看!

都怪某人的错误示范,才让他自暴自弃放弃抵抗,任凭人家登门入户,该死的这笔帐欠大了!

可还不等白雉想该如何处理那条蛇的具体方法,下t处传来的剧痛让他眼前更是黑鸦鸦一片,那该死的凶手似乎还嫌弃凌迟他的程度不够,将他的双腿掰得更开,而那凶物也刺得更深。

啊……简直就是一点点凌迟的酷刑!白雉禁不住痛地叫出声来,只是还不等他适应体内沉甸甸的恐怖巨w,那东西就开始横冲直撞起来。

啊……唔!痛……该死的……韩……韩陵……

白雉脑中完全就是本能般地转动着他所知道的各种酷刑,轮流在韩陵身上使了一遍,但那一下下要命的冲撞,却是将他的骨头都要震得粉碎。

身体上方肆意驰骋的男人发出满足疯狂的低沉吼声,一进一退的猛烈程度,足以将他的胯骨撞碎!勃起阳物更是坚挺如铁,铁g般在他体内不停捅捅捅,似乎想将他的肠子都捅穿!

他会被生吞活剥地吃掉吧?

白雉被抓住死命摇晃,那种就像是被发狂的食r动物进食的凶猛感,让人不由生出即将丧命的错觉。

血腥味越来越重,那地方绝对流血了!撕裂的伤口很痛的你知不知道!?啊啊,老子一定要让你好看!

白雉眼前发黑,右手手指蜷曲,更是用力抠挖着对方脊背上的肌r,指甲狠狠划出血痕,这动作换来对方更加勇猛地冲刺,也让他越发痛苦!

韩陵你……啊!啊……恩将……仇报……我绝对……嗯……痛……

早知道,当初就不救这个白眼狼了!

乃乃的,好痛啊!该死的怎么这么痛!

等到这次事了,我若是不死,绝对要让你死得凄惨无比!啊,不对,应该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先j上你一百遍,随后再丢给别人去j,你反正那么受欢迎,想要j你的人能在江湖上排上好几圈!

该死的,你要把老子拆了是不是?

我支持小舅子的所有行动,该死的、乃乃的,你这个白眼狼!

停……快点停……啊!

就像个破烂玩偶一样被人撞来撞去,在经历过最初那一段要命的痛楚之后,全身的感觉倒是开始麻痹起来,就连最痛的下半身那处,似乎也变得麻木了。

白郎中眼前一阵发黑,心中却畅快得很。

很好,昏了……终于可以昏了……

一开始被上得过于痛楚,虽说脑袋昏昏沉沉,但就是昏不过去,现在体力被压榨大半,痛感也麻木了不少,总算可以昏迷过去。

至于昏迷过去之后会遇到什么事,那就到时候再说!

他乃乃的,做这种事到底哪里舒服了?

死y蛇,回头非要你不举不可!

感觉到晕眩感越来越重,白郎中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从这场苦难中挣脱之时,却不料身体内某处被猛地顶了一下。

啊!?

好像被雷击一样的痉挛感,让他瘫软的身体猛地弹跳了一下,白雉吃惊地张开眼,无法置信地望着压在身上逞凶的男人!

接着,那一处又被狠狠碾压了一下!

啊啊!白雉听到自己的惊喘声变了个调儿,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身体内部被顶到的地方急速蔓延,颤栗感从尾椎处直窜而上,让他的身体就像是被抛上岸的鱼,出于本能地挣扎扭动起来。

好……紧……身上压着的韩陵因为他这一下挣动猛地僵了一下,叹息一般的含混声音从口唇中溢出,充满血色的凤眼也因为快感眯起,他舔动着嘴唇,那副餍足模样性感到让人望之昏厥。

方才那一下,原本已经够紧的rx猛地缩紧,那层r膜更是y荡地蠕动着,按压着他敏感至极的阳物,那种难以言说的紧窒感让韩大门主喘息不止,舒爽感让他的后脊背上的寒毛都随之竖了起来。

失去了理智,只追求兽性,作为男人的本能,韩大门主察觉到了那一处的妙处,当下毫不留情地直戳过去,快速c入抽出,摩擦碾压着那一处,贪婪地汲取着那种血y逆流、简直就像是要窒息般的快感。

白雉虽说因为学医,也知道治那不举的男人,有那么一处可以地方可以奏效,却从来不曾想过那一处被抵住碾压磨蹭的感觉居然这么要命!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爆开,那种强劲的冲击感让他身上其他的感觉都消失不见,紧接着,就是从那地方迅速涌出的麻痒感,让他的全身骨血都跟着s动起来!那种痒意让他的双眼发红,真恨不得直接将手伸入体内那痒处,狠狠抠挠,但偏偏狭小的甬道内已经被对方硬挺的阳物彻底填满,那根要命的东西死死碾压着他那一处最痒的地方,每一下重击都能让那种奇痒得以纾解,但随即涌出的,却是更加过分的痒意。

好痒……不行……再深……一点……啊……嗯嗯……啊……

过于急切的渴望让白雉催促着瘫软身体,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双腿勉强盘上男人的腰,小腿磨蹭着韩陵的后背,催促着身上压着的雄兽动得更快一点,更大力一点!

用力……嗯……不行,再……再用力……

撞击加剧,比之前野兽般的攻击更加凶猛,像是要将他的身体都撞碎一般,恶狠狠地将热烫坚挺的阳物直杵入身体的最深处。

双臀被冲击得啪啪作响,响亮声音让人听得面红耳赤,白雉的胯骨被狠狠捏着,身体随着身上人的一次次撞击而向上滑动,随后再一次被拖下,再一次被那滚烫的热物进入到体内最深处。

胯骨似乎都要被捏成碎块,供人侵入进出的甬道也已经又烫又痒,但急速升起的快感却能将这些不适通通舍弃,白雉感觉到大腿根处一阵酸楚,在被急速抽c的频繁动作中,他早已被刺激得昂扬起来的阳物颤抖着喷出白y,一扫之前因为痛楚缩成一团的窘态,给予他身为男人最大的快感。

白雉急促喘息着,感觉到肺部简直就像是要爆炸似地,每呼吸一口就隐隐作痛,胸口中燃着一把火,火势凶猛,烧得他脑中都要了。

最后一点体力都被方才的高c榨干,他四肢绵软,眼前再度天旋地转,这一下高c喷出,让他既飘飘欲仙,却又感觉到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可惜事情还没完。

他高c了,但趴在他身上逞凶的男人却完全没得到满足。

白雉感觉到夹在双股之间的、对方的阳物依然硬挺,好像比方才又大了不少,用更加快速的动作恶狠狠c入最深处,那地方再度被碾压,随之而来的热流再度席卷全身。

等……拒绝的话只来得及蹦出一个字,后而的话就彻底被惊喘声取代了。

韩陵恶狠狠地一把掐住他全身上下最丰厚多r的臀丘,用大力掰开,白雉发花的眼看不清他的动作,只能看到一大团诱人r色来回晃荡,但却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是怎样深入自己最不堪启齿的羞耻处。

白雉似乎听到自己骨头发出嘎吱嘎吱的刺耳响声,但最大声的还是r与r之间的碰撞,那种啪啪声简直既令人血脉奋张,又令人羞耻得恨不得直接钻到地缝里去!

他能感觉到对方手指用力地揉捏自己可怜的臀部,既痛又热,还能感觉到对方毫不留情地施力掰开两瓣臀r,为的就是使那个已经大张开的rx更加绽放。

他再度被刺激起来的阳物随着对方动作剧烈摇晃着,那地方简直就像是要被韩陵野兽般的动作摇掉似地,痛苦难耐,却又不可否认的自这种近乎残虐的行为中升腾起来的异样快感。

白雉难耐地再度感觉到高c降临,他禁不住夹紧双股,他听到韩陵发出低沉嘶哑的喘息声,c入的动作加剧加快,随后身体一阵抖动,在他终于承受不住这种要命刺激的同时,一股滚烫的y体就直接飞溅入他体内深处,与此同时,白雉感觉到自己来回晃动的阳物也按捺不住的喷出了白y。

这……应该算是直接被弄s的吧?

从头到尾那体力要命的家伙都没摸过他身为男人最敏感的命根子,而他们两个人的身体相连的部分,也就仅仅只有后面被c入的地方而已……

真他乃乃的浑球!

不过……

啊啊……总算是完了吗?

这妖怪总算是s出来了……

白雉眼睛都已经开始翻白,心想着总算可以昏迷过去,好好休息一下了,却没料到在他身上停顿了片刻的野兽,再度将他本来就没合上的双腿继续拉到最大,一个挺身,已经熟悉的阳根再度c了进来。

扑哧一声响,满是精水鲜血混合物的甬道很轻松地接纳了庞然大物,被轻轻松松地直入最深处。

不是吧!?

白雉无法置信地感觉到体内被再度c入到深处,紧跟着就是一阵更加要命的狂风暴雨。

全身力气早就消失得干干净净,如果不是被韩陵的身体支撑着,白雉只怕会软成一滩泥,虽然现在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

韩陵将他抱在腰上,让他上半身贴在自己身上,双手手指紧紧掐入他双臀臀丘,随着上下颠动刺入抽出的动作掰开压紧,肆意揉捏亵玩,将两瓣臀r捏得变形,红彤彤的指痕浮现其上,为那抹瓷白增添了令人禁不住吞咽唾y的情色感。

白雉双腿被掰得几乎就要脱臼,双丘深处吞吐着胀大到可怖情形的阳物,或快或慢,每一次抽出c入都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满溢于体内的精水混杂着血y,从被挤压的地方流出,顺着两人交h的部位,流到大腿根部。

y靡的抽c声和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混合在一起,回荡在满地毒虫的密闭空间内。

现在倒好,痛感也好、快感也好,都被疲惫驱逐得干干净净。

白雉虽然想反抗,但这种耗费体力的运动将他贫血的身体内体力压榨得涓滴不剩,现在只能忍着让对方尽兴,主动停下来为止,可惜药力摧残下,原本就体力惊人的韩大门主更是形同野兽,精力一如最初,甚至犹有过之,将他c弄得要死要活。

白雉由一开始的怒骂声,逐渐变成了求饶,再之后就只能喘息,再再之后就压根没声了。

白雉眼前完全就是一抹黑,不知道昏了几次,结果又被c醒来几次,这罪受得真是要命……

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完啊……

白郎中现在已经分不出脑子去想该怎么报复韩大门主,让他在死不掉的前提下活得痛苦无比,他现在只乞求着这野兽快点尽兴,好让他休息。

但很显然,这种想法完全就是奢望。

所谓偷j不成蚀把米,这就是血淋淋的例子了。

第十一章 意外

白雉从黑暗中挣扎着清醒过来,尚未睁开就像是用糨糊粘着的眼皮,就听到有人怒吼道:姓韩的!你这个狼心狗肺、不知廉耻、下流卑鄙的东西,你居然胆敢这样对我!?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你总有一天要为今日所行之事付出代价!可恶,我要杀了你!

随后又有一道声音回道:有力气喊叫,自然是有力气走路,起来。

语声冷淡,却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威势。

韩陵!你居然让我做这种事!你、你……你不能这样侮辱我!

这回那个声音没回答,回应骂声的是咻啪一声脆响,随后就是先前喊叫那人的一声闷哼。

后来那声音命令道:走。

随后,白雉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向前颠簸,以极慢的速度向前滑动。

他……居然还没死……

白雉混沌大脑略微转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

他居然没被韩陵杀掉……太奇怪了!

唔哦,不对,他还揣着韩二的解药,韩陵不会这么快就干掉他。

不过,在那之前,他居然没被韩大门主活生生地干死……呜哇,他真命大!

白雉想动动身子,但浑身酸软无力,附带着钻心蚀骨的痛楚,就像是骨头被硬生生地碾碎,随后再用最蹩脚的手艺拼接起来一样,就连动一下,都有种马上就要支离破碎的恐怖感觉。

结果他费尽全力的,也只是能将眼皮揪开一条隙缝而已。

天光灿烂,晃得他双眼发花,赶紧闭上,过了一会儿再睁开,周遭景色由模糊变清晰,不过上下晃动得十分厉害。

他这才发现,他原来是被人放在树枝草叶编就的板子上,而拖着他走的,虽然只有背影,却毫无疑问是陷害他变成如此凄惨模样的罪魁祸首之一。

明月早就没了先前的嚣张模样,那一头光可鉴人的美丽青丝乱七八糟,上面还沾了不少草叶,身上那一大堆伤口,似乎用就地取材的药草随便包包,而之前裹在身上、从杀手身上剥下来的黑衣早变成了一条条碎布,歪七扭八地包在伤口上。

他弓着背,一条藤蔓压迫着他的肩膀,藤蔓的尽头正是他这张树枝床。

明月吃力地将他连人带床地向前拖,走得稍微慢点,就有一根藤条抽过来。

啪地一声脆响,抽在肩背上,不会破皮却绝对有瘀血,看得白雉眼角都跟着抽搐,觉得自己身上同样位置都在痛。

持着藤鞭的也不是陌生人。

方才小舅子已经把这个人的名字叫出声。

白雉吃力地看向持着藤条的那只手,对方似乎有所感应地转过头来,两人视线就这么对上了。

韩陵逆着光,脸上的表情看不清楚,不过眼睛里的光芒却像是两把小锥子,狠狠地锥入他的双眼里,直接冲着心窝捅过去。

韩陵停下脚步,站在树枝床板前,蹲下身,向他伸出了手。

呜哇,现在是想通了来杀他吗?

白雉下意识地这么想,等到对方的手掌压到他额头上,这才觉得自己刚才冒出来的想法有多愚蠢。

如果能干掉他,他相信韩大门主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在之前就将他轰成渣,留到现在没灭掉,他的利用价值还是很高的。

白雉的身体绷紧了一下,随后又放松开来。

不知道是因为方才那番动弹,还是睡梦中就挣扎出一身大汗,白雉感觉到身上粘糊糊的,让人不爽。他的体温本就偏低,对方的体温却高得吓人,手指皮肤接触到的额头上就像是腾地一下升起了一把火,烧得他眼皮都一阵发紧。

醒来就不会死了。

磁性动听的男音在耳边回荡,令人从脊椎处升腾起一股酥麻感,白雉听得背后的j皮疙瘩都争先恐后地冒起来,身体本能地颤了一下。

先于意识一步,白雉的身体首先回忆起了这个声音在耳边喘息着,随后那种甘美却让人恨不得下地府的快感再度袭来。

白雉又想起了那场要命的情事,虽说带给他无比的愉悦,却也比尝试过的痛苦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只是这样的情事却比以往经历过的任何事都要刺激,也让他食髓知味。

虽说痛苦,但是痛苦之下的甘美,却令人回味无穷,也因此那些痛苦也不是不能忍受了。

反而因为一开始的痛苦,才使得那种兴奋与甘美更加珍贵,更加令人难以舍弃。

继续走。放在额上的手挪开,韩陵毫不留恋地起身,嘱咐着小舅子继续前进。

你这个王八蛋!头顶生疮脚底流脓,活该生孩子没……呜啊!

又是狠狠一鞭抽到明月的腰背上,白雉听着那尖锐声响都禁不住一哆嗦。

要韩某重新教你如何说话么?冷淡自然的声音这样说着,小舅子立刻大声骂道: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浑球,我总有一天要杀了你啊啊啊!

韩陵淡然道,,韩某希望能等到那一天。不过在那之前,要在天黑之前赶到有水的地方,快走!说着又是一鞭子抽过去!

白雉都有些看懵了。

这、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韩陵和小舅子的相处模式怎么变成这样了?

真的打啊……这男人居然真的好像赶牲口一样的打人……呜哇啊,真狠!

似乎感觉到了他满腔疑问,韩陵居然十分难得地开了尊口。

明月身受重伤,内力又被我封了,他之前做了太多错事,在得到应有的处罚前,暂时先这样做,等到了重门,韩某自会好好教导他。

就好像对待小孩子那样,不听话就直接用打的吗?

你不是打算把小舅子脑袋彻底洗一遍吧?

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发生这种事,白雉就禁不住从心底深处哆嗦起来.

这个男人,也未免太可怕了吧?

对小舅子都能狠成这样,那对差不多是陌生人,又招惹了这位煞星的自己又会如何?

白雉想了一下,脑袋里都是过于血腥暴力而不得不抹掉的场景,禁不住满脸黑线地保持沉默。

不过他们现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让韩陵给他答案,呃……他虽说想找乐子,但也不至于这么不知死的,在自己完全没有还手之力的情况下找麻烦,有实力时,那叫乐趣;没有实力的时候,那叫找虐。

他喜欢虐别人,可不喜欢被人虐。

于是白雉只能发挥自己的想像力,想像自己昏厥之后发生的事。

猜想着是韩大门主逞了兽欲,爽快了之后就恢复了正常,而自己,不用问,就是被那只禽兽活生生地做昏了过去。

因为韩二公子还需要他的解药,所以韩陵没将他遗弃,而是大发慈悲地面接拖走,半路上遇到了身受重伤、毫无还手之力的小舅子,接着,不用说就知道是个什么结果了。

白雉想像了个七七八八,禁不住为自己的好运道感慨,又为小舅子的遭遇唏嘘,随后就再度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等到再清醒时,就已经换了个地方。

轻飘飘的绢纱拂过面颊,也让背对他而坐的身影显得模糊不清。

那人正翻看着一卷书卷,舒展开的紫黑袖角上用金线绣了简单的卍形字花纹,正蔓延到他的枕旁,在一团团烟雾般的轻纱里显得突兀而沉重。

看到这人这副模样,白雉都有些怀疑先前见到的那个叫花子般邋遢的身影完全就是幻觉。

呜哇,韩大门主,你究竟做了什么?我才不过睡了一会儿,怎么就由树枝床变成了宽敞马车?

不过有件事倒是没变。

外面传来气急败坏的怒骂声。

他乃乃的韩陵,亏你还是天下有数的大门派门主,居然有脸让我为你赶车?开什么玩笑!?

与其花费力气叫骂,不如多用点心思做事。

你这个浑球,你在里面享受,让本爷爷吹风淋雨,遭别人白眼,做这些下贱活……

赶车不好,拉车如何?

一句话就将对方的骂声都噎了回去。

呜哇啊,韩大门主,我都没看出来,你的嘴巴居然这么毒,做事也这么狠……我之前对你的认识明显还不够啊……

白雉被韩陵之前没有显露出的一面震撼到了。

外面小舅子被噎了半天才回过气来,白雉听到那呼哧呼哧的喘气声,非常难得的有些同情明月。

如果是r体上的摧残也就罢了,还是精神上的折磨更加严重吧?

不过小舅子真不愧是越挫越勇的典型,刚才踢到了铁板,现在又再接再厉地努力奋斗,武力上占不到上风,言语上总要欺负到对方才行!

韩陵,我早就知道你生性风流y贱,看看江湖上有多少你的姘头就知道了,男的女的都不放过,还真是厉害啊!你们汉人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哈哈,不用我在后面帮忙,你本性也很y嘛!

这句话不是这么用的。

白雉禁不住吐槽。

不过,哦哦,这些话还真是直戳死x!

白雉都有些佩服小舅子的贼胆。

明知道这是韩陵的逆鳞,居然还敢用力踩,值得翘起大拇指来称赞。

韩陵绝对会发飘的,绝对!

不发飙的时候就够剽悍,如果发飙了的话,那小舅子会有怎样凄惨的结局?

白雉兴致勃勃地期待着。

不过我真没想到你居然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居然干出这种勾当来!?强暴个没啥姿色男人,居然还没天良的把人j昏了!看看你什么品位!?看看你用了什么手段?江湖上还说你是大侠,侠个p!你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呜!

一声尖锐声响从外面传来,伴随着某人的闷哼。

闭嘴。韩陵吐出这两个字。

你让我闭嘴我就闭嘴,你凭什么管我……哇啊!啊,你这浑球!

韩陵这回连话都懒得说,伸出手往车壁上一拍,恐怕是隔山打牛的高深功夫,车壁摇都没摇一下,外面就传来凄厉惨叫声。

呃,你挑衅你的,别把我拖下水啊……

在刚醒来没多久的时候,白雉就已经草草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先前断掉的左腕再次被接好,敷了药又用白棉布包得严严实实,暂时没什么问题。

不过,腰酸腿痛四肢无力也就算了,内力都空荡荡的这算怎么回事啊?还有他身上这么干爽,和第一次醒来时感觉到的粘腻不适完全不同,谁给他做的清理?白雉想起了自己好像被当煎饼一样翻来覆去来回折腾,身体上满是汗y和双方体y,那种模样,想必一塌糊涂……

不过不管是韩陵还是明月给他清理的身体,白雉都觉得那场景过于恐怖而无法想像。

算了,当不知道好了……

至于迫不得已时用来保命的药……白雉望望前方那道背影,右手边放着的那个眼熟的褡裢,不就是他的么?

这下好,他完全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那边那只猛兽想干掉他很久了,现在虽说不会杀他,但吃苦头就非常有可能。

再联想一下虽说是亲戚关系,却得罪了韩大门主的可怜小舅子,还蹲在外面辛苦地赶车,还时不时被嫌弃他的韩陵抽打。

太悲惨了。

你打算如何?

呃……啊?啊?

白雉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对他说话,这才结束了神游天外,看向韩陵的背影。

你打算如何,

韩大门主又重复了一遍。

……什么如何?声音沙哑,就像是在沙石地上磨砺般的艰难,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喉咙就是一阵火辣辣地剧痛……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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