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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 不能免俗的初夜vip

欧阳洛回来的时候,斯人已经睡着了。卧室里还开着大灯,小小的人儿就蜷缩在大床上,双手团起放在口,好像睡得极不安稳。他潦草的洗了个澡回来,看看指针已经指向十二点,她没被他的声音吵醒,依旧睡着。他俯下身子看她,她的脸显得异常的小巧娇嫩,一定是刚沐浴的缘故,那头浓密的黑发显得比平时柔软,水浪一样铺在枕头上,有一些散在她的颊上,衬得皮肤水晶一样诱人。她并没有穿睡衣,而是穿着一件白色雪纺裙,裙尾有些皱起,露出纤细圆润的小腿,别致的斜肩设计让半边香肩楚楚可怜的暴露在空气中,雪嫩纤薄的裸肩让人联想隐在衣料下面的绵延曲线。

欧阳洛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有点恍然如梦的感觉。这个女子终于是他的了,他唾手可得,这种感觉真的太好了,他一点也不急,因为夜还很漫长,他可以慢慢品尝他的甜点。手指拨开了颊上的几缕发丝,指腹轻轻磨挲着她的肌肤,小心翼翼的,温存的,只怕力道大一点那嫩滑的质地弹指即破。斯人动了一下拨开他的手指,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敏之,别闹,他愣了愣,失笑,她居然在他的床上叫着别人的名字,真是该罚,但心情还是照样的好,去捏她的脸,只是嫩滑的触感就让他着了迷。

敏之,别闹她终于张开了眼,漆黑的眼珠定在他脸上,傻傻的没有反应,然后她突然坐了起来,欧总你回来了刚被他弄醒的她居然有点口吃。他怎么看她都可爱,手一横把她抱过来,头埋进她的颈子里,嗅着淡淡的少女香,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欧总

我不喜欢你这么叫,换个称呼试试

我叫习惯了

叫我洛。

斯人张了张嘴没叫出来。欧阳洛的手从领口伸了进去,罩住一团雪揉捏着,用手指掐着它的顶端,斯人咬唇轻轻呻吟了一声,疼叫洛,就放了你。欧阳洛贴在她耳边说,手又占上了另一团。

洛洛她一连叫了两声,欧阳洛满意了,以后就这么叫,不许再叫欧总。他的手退了出来。斯人无力地靠在他的口,我困了,我们睡觉好不好

好,我也很想睡你字隐在他口里,他抓着她的手向他的双腿间,虽隔着睡衣,还是吓到了她,她惊叫一声,退到了床头,眼睛里都是局促。他斜坐在床上,英俊而感,蓝色睡衣只松松的系着,裸露着解释的肌,下摆分开,巨蟒嚣张摇摆。

过来他唤着她。

过来。他又唤了一声,伸手过来,斯人犹豫地伸手,一触到他,便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他低头吻着她,身子重重的压下来。

斯人承受着他的重量,承受着他的狂热。他的吻让她浑身都没了力气。他在她耳边说着狂乱的情话。

喜欢我叫你什么,斯人,乔斯人,乔乔还是小乔不我都不喜欢,你就是我的宝贝,我要叫你宝宝,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宝宝

他撕开了她的衣裳,一万多块的雪纺裙很快成了一堆烂布。他拉开她的腿,细缝紧紧合闭,他用手去揉娇嫩的花瓣,斯人羞怯的哭了,身子躲着他,他用手紧紧抓住她的双腿,把自己向里推。遇到那一点阻力,他很快冲了过去,几乎撞进她娇嫩的子。

他开始撞击她,她的身子随着他摇晃,她哭着喊疼叫他停下来,他想着要温柔一点,可动作却不由自主地狂野起来。她的哭声,呻吟都刺激着他,他扳过她的小脸儿亲吻,一只手不忘在口揉捏,叫我,叫我,宝宝

她哭着,就是不叫。他就重重地撞进去,快叫

叫洛。又一次惩罚的重重一击。

洛洛求求你出来求求你她哭着,求着他,第一次这么求着他。他的心软成了水,血却更热,不停地撞击,在她耳边说着言密语,宝宝,第一次见到你就想这么弄你,想狠狠地弄死你。斯人叫了一声,身子颤抖着,炙热的体填充了所有的空隙,她昏了过去。她的腿软软地垂下来,他拉住她的腿让她侧过身子,他又从后面进入,手从身下环住她的口,揉着,不停地冲着,撞着,一次次喷

林锐洗完澡出来已经深夜了,他听到门响,看看表已经子夜。洛是故意的,这么晚回来,他在吊着她,他一定会把她弄醒,然后他坐在床上,打开了致的纸袋,里面是斯人的旧衣,简单的白衬衣,仔裤,凑到鼻端深闻,散着淡淡的体香,这样的味道就让它开始蠢蠢欲动,修长的手指将一个外连存储器入接口,打开来,播放器开始播放着视频片段,娇嫩雪白的女体被他轻轻打开,他的手指深入到细缝之中的密洞里,两堆柔雪在不停的起伏,她惊叫的声音传入耳畔倒回,定格在他拉开她双腿的瞬间,放大,不停放大,幽密的肌理文络都清晰地进入眼帘他抓着她的衣衫,开始自慰。他不曾想过自己会做出这种少年人才会有的举止,从他初识事起他身边就围满各种各样的女人,他从没有机会自己安慰自己,而现在居然是她让他这么委屈尝试全都在了雪白的衣衫上,他看着屏幕,想象自己正入那幽密所在,身体不可遏制的抖了起来,他让自己到了高潮

这时他的门敲响了,他整理自己,将吐信的巨蟒隐进了宽大的睡袍里,她的衣物放进窗帘后阳台的躺椅,关闭电脑画面,才打开门,是欧阳洛,他扭头看了看表,已经四点了。

乔斯人躺在床上,身体被被单密密实实地盖起来,发丝有点凌乱,面颊嫣红,她像是睡着了,实则她是昏过去已经很久了,起初欧阳洛没在意,但后来真着急了。林锐揭开了被单,她一丝不挂,上半身全都裸露出来,她的身上满师欢爱的痕迹,室内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味。欧阳洛站在身后没有动,林锐知道欧阳洛信任他,而且在某种时刻,他只把他当做医生看待,就像此时。他弯身把听诊器压在左一侧,眼睛垂着,面容平静。手侧不经意擦过那依旧坚挺濡湿着的头,不知它被男人放在嘴里吮了几千几百次才会这样她的心跳有些杂乱,但未有异常。赛雪的肌肤,纤细如烟的血管隐约可见,其实他早就知道她贫血,轻度营养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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