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1/1)

手,忙道:“等一等,我不想做猎物,先请问一下,你们要把我抓到哪里?”

兰石道:“去见我们的天司大人。”

我心想这天司可能是官职,只是不知道这官职相当于我们现代的什么级别,试深道:“兰石朋友,你们这天司大人的手下有多少人?”

兰石警惕地扫了我一眼,冷冷地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赔笑道:“没有什么,我只是想推算他怎么发落我。”

兰石奇道:“这也能推算?”

我道:“是这样的,假若他管理的人多,抓到我也就无所谓,可能就安排做一些下等事;假若他管理的人少,缺少人手,那么就可能重用我,也许就会把我分配到你的手下做事,那时我们就可能是同事了。”

兰石沉思了一下,可能是觉得我说的有道理,道:“你说的同事是什么?”

我解释道:“同事的意思,就是指我们要在一起做事了。”

兰石想了想,道:“既然这样,我可以告诉你,若菽天司大人大约管理八九十个人。”

我连连称谢,心想这官衔并不高,只不过相当于我们这边的一个副连长。

兰石见我同意跟他们走,客气了许多,让人押着我往部落去。

在兰石的带领下,七八个人簇拥着,把我这个大活人当成了他们的俘虏,走了大半天的路程,来到一处布满丛林的山谷。

钻进去后,才发现里面又是一片天地,宽敞的谷地草木郁郁葱葱,谷中四处建有泥屋,靠山建有成排的窑d,隐约有不少人持矛在周围巡逻。

几个人径直走到一个宽大的窑d前,兰石上前禀道:“报告,我们抓到一个俘虏,要交给兰菽天司处置。”

d内闪出一个同样打扮的人,警惕地看了看我,向兰石一摆头,示意他进去。

进了窑d,看出这里是他们的住处,里面显示出人工挖掘的痕迹,摆放了不少生活器具,d内很宽敞,足以容纳百十号人,每间隔一段距离,上面就开出一个d口,让阳光透进来,d内显得很明亮。

几个人走到一个有台阶的场地前,都跪到地上,双手向前平伸,向台上匍匐膜拜,只是感觉到四周寂静无声,似乎人人都沉浸在一种神圣的崇拜中。

我站在原地,有些惴惴不安,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可不想跪到地上参拜别人,忽听一个女性的声音说道:“起来吧。”声音清脆悦耳,宛如空谷鸟鸣,动听之极。

随着话音,旁边的一个d口走出一个少女,令我眼睛霍然一亮,竟呆在了当场。只见这个少女年龄十六七岁,上身只有一块两寸余宽的窄窄兽皮,刚好裹住坚挺的茹房,突出于胸前;l露的腰肢曲线美妙,露在外面的肌肤白嫩平滑;丰圆的臂部也紧绷绷裹了一块兽皮;l露一双雪白的大腿,两只脚踝各系了一个玉饰品,模样十分俏丽。

我不由吞了一口口水,心道:“好惹火的美妞啊,难道她竟是天司大人?”

这个美少女出现后,四下扫了一眼,发现全场只有我站着,不由皱起秀眉,眨着一双大眼睛,上下打量了我几眼,道:“你是谁?属于哪个部落?”

我摇了摇头,这问题真不好回答,在这个不同的石器时代,我很难说清自己是谁,属于哪个部落,虽然说谎一向就是我的强项,但是在这个令我怦怦心动的美少女面前,我知道仅仅说谎还不够,不拿出一些真材实学,恐怕唬不住她。我想了想,故意叹息一声,道:“早知道是你,我也跪下说话了。”

她果然露出好奇的神情,道:“哦,你认识我?”

我双目由上往下看,掠过她凝脂的酥肩,望到她圆润的足,无比虔诚地道:“我曾经在诗歌中见识过你这样美丽的女子。”

这倒是真心话,我发觉只有诗的意境才能够形容她的美,那种洗尽脂粉的自然的美。

她皱眉道:“诗歌?诗歌是什么地方?我去过那里吗?”

我怔了一下,才想到她这个时代根本还没有诗歌出现,只好解释道:“诗歌是一种形式,有一首诗赞美过你的美丽。”

她嫣然一笑,露出洁白的贝齿,道:“真的?怎么说的?”

我低声吟哦《诗经》上一首称颂美人的诗,道:“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颈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娥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她愣了一下,迟疑道:“你说的是什么呀?”

我望着她,道:“你听不懂?”

她脸上微红,摇摇头,犹豫道:“你……刚才说快了,说慢点,再说一遍。”

我心里暗笑,再说百遍她也听不懂,她这个时代还没有出现诗歌,我解释道:“我吟的是一首千古绝唱颂美人的诗,意思是说你的手跟柔细的茅草嫩芽一样,又白又尖,很漂亮;你的肌肤细滑如油脂,光泽细腻,很美丽;你的脖子雪白,牙齿白洁齐整,前额方正,眉毛又细又黑,是天生的大美人;你轻轻一笑脸上就有两个酒涡,两眼望过来像秋波一样,美得让人晕旋。”

她好像听明白了一点,脸上飞起一片红晕,两个手交织到一起,显现出她内心s动不安,羞涩地道:“你说的这些话我懂了,就好像我们唱的歌谣一样。”

没有想到她心思这么灵巧,我忙道:“对,对,诗歌嘛,就是有诗有歌,吟出来是诗,唱出来就是歌谣。”

她得意地笑了,来回走动几步,步态轻盈,低头想了想,又好奇地道:“你说的这诗歌,是从哪儿听来的?”

我胸脯一挺,道:“是我自己编出来的。”这当然纯粹是胡说八道,连这话也是编出来的。

她张大小嘴巴,露出洁白的贝齿,惊讶道:“这么好听的歌,竟然是你编出来的?”

她把诗歌当成了歌,我就按她的理解往下展开,认真地道:“我也没有必要隐瞒了,老实说吧,我是一个很有天份的人,编过许多好听的歌,到处流传,你要是喜欢听,我愿意专门编给你听。”

她歪着脑袋,望着我,道:“你先告诉我,你是谁?哪个部落的?”

好家伙,这时候还不忘盘查我的底细,好在我已编好了一套说辞,忙道:“我叫公孙灿,是一个孤儿,从小就在几个部落之间流浪,没有固定部落,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个部落。但是大家都很喜欢我,因为我编过很多好听的歌谣,他们都欢迎我到部落去做客。”

她道:“公孙灿,我是仰云部落的天司兰菽,欢迎你到仰云部落做客。”

我笑了,心里感到很兴奋,没有想到来到石器时代就出手不凡,仅一个照面,就赢得了一个少女的好感,望着她水出芙蓉般的娇容,我心潮澎湃,不由心甘情愿向下一伏身,单腿跪到她的脚下,欢喜地道:“公孙灿拜谢天司大人。”

这个自称叫兰菽的少女轻声应道:“起来吧”说着,还伸手扶我。

我正跪在她脚边,看到她圆润的足踝,心头突然色胆包天,忍不住伸手在她那肤如凝脂的腿上捏了一把。她明显哆嗦了一下,却没有做声,而是伸手把我扶起来。

我靠近她散发淡淡体香的娇躯,感到自己因了美人的眷顾,真是有些晕旋了。

下面的兰石突然道:“天司大人,怎么处置他?”

这个混账东西,不知道脑袋少了哪根弦,竟然在这种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估计他要碰钉子。果然,兰菽不悦地道:“少胡说,这位公孙灿是我们的客人,处置什么?”

兰石讷讷道:“我恐怕……恐怕……”

兰菽训斥道:“住口!带公孙灿客人去休息!”

兰石垂头丧气走过来,向我作出邀请的架势,看样子他们极不情愿,我进来时候是俘虏,现在却成为座上客,他们心理接受不了。

我微笑道:“兰石朋友,也谢谢你把我带到这里,见到了美若天仙的兰菽大人,否则真要令我一辈子都感到遗憾。”

兰菽在旁边柔声道:“公孙灿,你先去休息,那件事我下午再问你。”

我心里奇怪,边向外走,边在心里想:“她要问我什么事?我好像没有向她提什么问题呀”。

但不管什么事,我先得把眼前的事解决了,身边这几个人对我有成见,为了打消他们的顾虑,我道:“你们把我请来,算是立了功,有机会我一定向兰菽大人禀报,让她奖赏你们!”

几人听了很欢喜。兰石赔笑道:“我一见到公孙大人,就知道你不是等闲之辈,将来一定有出息,今后我们这些人还要靠你多在兰菽大人面前美言。等一会儿我们给你安排再好的房间,让你休息。”

听了这话,我扬扬得意,知道自己的策略很对,树敌不如笼络敌人,只要几句好听的话,就减少几个敌人,远远强过武力。

不久,他们把我带到一个房间。他们说的再好的房间,不过也只是一个泥屋,五平方大小,里面有一个石头做的床,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茅草。我几天来没有真正休息过,现在有安稳的地方,已无法再坚持了,倒在床上就沉沉睡去。

半晚,兰菽来了,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我坐起床上,道:“天司大人,你昨天说找我有事,不知道是什么事。”

她眨动大眼睛,凑到我面前,道:“你跪在地上捏我的脚做什么?”

我简直哭笑不得,没有想到她竟问出这样的问题,不觉心旌摇曳,用鼻子嗅了嗅,非问所答道:“你身上好香。”

她脸上露出羞涩,道:“这是花汁,涂到身上有香气。”

我忍不住诗性大发,凝望着眼前明眸皓齿的她,吟哦曹植在《洛神赋》的诗,道:“请听我为你作一首诗。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她听了半天,迟疑道:“这是唱什么?”

我解释道:“这是说你仪态、容貌、气息是那样的美好,令我辗转反侧,天天想着你难以忘怀,以致我忘食废餐,天天都不吃饭了。”

她“噗哧”一笑,吐气若兰,娇笑道:“真的吗?别骗我。”

我轻轻一拉她的手,把她拉到床边,道:“我怎么会骗你,不信让我亲你嘴里的香味,我保证自己可以几天不吃食物。”

她声音低得像是蚊子,红着脸道:“你好坏……”

我都不知道究竟是谁坏了,只觉得热血愤胀,一把将她柔软的娇躯揽到怀里,感觉到她的娇躯火热颤抖,我紧紧拥抱她,自己浑身也哆嗦起来。

她并没有挣脱,而是软倒在我怀里,颤声道:“你要做什么?”

我已被她挑逗的有些神志不清,心道:“孤男寡女两个人,我要做什么这还用问吗?你这个美女简直是在怂恿我犯罪!”

手开始不老实地往她胸前那鼓起的部位摸去。她娇喘微微,并没有刻意推脱,反而蛇一般缠绕到我身上。

我伸手拉下她胸前那块兽皮,抚摸那对弹性十足的茹房,尚未见过光的茹房非常结实,令我忍不住用力揉捏,用了很大的劲,她并没有感觉疼痛,而是发出令我神迷心醉的呻吟声,这就剌激得我更加疯狂,不禁使出浑身的力气,全力对付这对结实的茹房,只感觉茹房越来越大,她呻吟得也更加畅快。

我热血上涌,翻身压到她身上,把身份高贵的她压到身下,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动作粗暴起来。昏暗的小屋中,喘息声、呻吟声顿时混和在了一起……

遭到打击(上)

我和兰菽都迷醉了,沉浸在无边的情欲中,我爱怜地亲吻她的香舌,当我进入她身体的深处,她发出一声满足的畅快的欢叫声。我就在这个时候,心竟微微一动,突然觉得她太随便,把男女之情看得好像上菜市场买菜一样,跟我第二次见面就发生关系,这速度比太空飞船还快,令我不是很满意。

也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胸口升腾起一股异常锐利的劲气,眼前白光迸现,眼前幻现一个巨大的铜镜般银白色光环,光环中出现一个诡异的场景:一个相貌怪异的老者,两条浓黑眉毛拖到脸上,瘦长的身子深深缩在一块黑色兽皮里,双眼紧闭,盘腿坐在一个祭台中间,周围四个方向各放置一个骷髅头骨,旁边各有一个l体少女跪地,手持一根骨制器具,口中念念有词,在那里念叨什么。

我看得不是很仔细,随着身体的抽动,我突然发现当自己接触到兰菽元y时,眼前的情形就清晰许多,这发现令我心头微微一动,心忖:难道是女人的元y提升了我体内月石镜的能量?

这不是没有可能,为了试试结果,我催动力量向兰菽发起冲击,她紧闭双眼发出畅快淋漓的欢叫。

我眼前更加清晰,清晰得看见那怪异老者两只眼睑微微动了一下,蓦地睁开眼睛,s出一道穿越虚空的骇人光芒,竟使我心头剧烈地大大跳动了一下。耳轮中就听那老者沉声喝道:“大胆妖孽,竟敢到仰云部落撒野,找死!”

我暗呼不妙,急低头下意识地躲避,那老者已冲着光环挥手发出猛烈一击,一记惊天动地的轰天雷倏地祭出,“轰”的一声,我只觉胸口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身子腾云驾雾般向后飞了出去,撞开泥屋,泥土四溅中,我的身子跌出几十米远,重重地摔到地上。

我勉强支撑起身子,刚坐起来,张口喷出一口血。四周已响起一阵脚步声,已有数十人持矛冲了过来。我知道不好,强忍胸口的剧痛,急起身向黑暗中逃去。

周围响起阵阵怪叫声,还有人发出一连串的呼哨声,好像是发出信号,组织对我进行围堵。

我已顾不上许多,拼命放足狂奔,感觉危险越来越近,心中生出极度的绝望和恐惧。耳轮中听到四周响起断断续续的叫喊,感到已有数支尖锐的东西从我身边掠过,“噗噗”的c到前方的地上。

紧接腿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已有两支锐利的矛穿过我双腿,将我钉得向前扑倒,跌翻在地上。

有几个人迅速跑了过来,为首的人正是兰石,旁边还有一个络腮胡子的人,也是首领模样,指挥众人将我围在了当中。

兰石指着我,向络腮胡子道:“柒伙,就是他!”

被称为柒伙的人向挥了挥手,大声道:“抓住他!”

我急忙叫喊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我是兰菽天司的客人,你们不能抓我。”

兰石冷冷地道:“你是筳灵大祭师的敌人,连兰菽天司也保不住你,你认命了吧。”

我大吃一惊,心里隐隐猜到兰石说的那个什么筳灵大祭师,恐怕就是那个怪异老者,但我实在想不起我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他为什么要设坛对付我?忙道:“筳灵大祭师是谁呀,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柒伙喝道:“没时间跟他罗嗦,押他走。”

兰石在旁边道:“柒伙,这小子油嘴滑舌,小心被他骗了。”

柒伙冷笑道:“柒林天司不是那么好骗的,他到了那里,只能是活受罪。”

我申辩道:“我没有骗人,我什么时候骗过人了?”

兰石冷冷地道:“你连筳灵大祭师的女人都敢骗,还说没有骗人,简直是笑话!”

我浑身僵硬,心凉了半截,听他话的意思,兰菽竟然是筳灵大祭师的女人,我算是倒了霉,搞到他的女人身上,唉,这也是活该!好不容易刚从困境中摆脱开,又陷入到更大的危机中。

柒伙喝道“把他带走。”

已有一个人上前,把我像死狗一样扛到肩上,腿上扎着的两支矛还在晃来晃去,痛得我脸部肌r不住抽搐,然而我心中的痛苦更甚,因为我突然怀疑到兰菽对我的感情,要是她真是爱我,我即使是为她付出这一切,也值得。然而从种种迹象来看,她竟是欺骗了我,她任凭我被别人抓了,也没有出面阻止,说明她默认了。

想到这点,我的心都麻木了。

十几个人押着我,往另一个地方走去,没有多久,钻进另一处窑d,里面燃着一个大火盆,照得窑d内通明,我迷迷糊糊的,也分不清方向,被他们带进窑d里,扔到了地上。

一个少女的声音在窑d中响起,道:“就是他?”

我是头朝台阶仰面躺在地上,看不到说话人的模样,但听声音比较稚嫩,说话的显然又是一个年轻的少女,我不禁心头一跳,这意外的情况使我心中升起了希望。

十几个人退到旁边,我躺在场中的地上,十几双陌生的眼睛盯着我看,那眼神就跟打量牲畜一样,令我感到异常的羞辱,可是我没有办法站起来,因为那两支矛还穿扎在我的腿上,只要动一动,就痛得要命。

那少女道:“走过来让我瞧瞧。”

我听了非常生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sb女孩简直在拿人命开玩笑,说的是人话吗?我的腿伤成这样,不给治伤不说,这个样子还要走过去给她瞧瞧,我走得动吗?

看到我没有动,已有一个人走过来,对准我p股狠狠踢了一脚,痛得我的心都抽搐一下,紧咬住牙关,缓缓站了起来。当我站立在地上时,鲜血顺着矛从伤口处流了出来,慢慢滴到地上,但是我还是一拐一拐地向前面台阶挪去,我想表现的英勇一点,好让这个极有权威的少女看到我这种超人的表现,引起她的好感。

走到近前一看,我倒吸一口凉口,差些晕倒。站在身前的这个少女年龄十七八岁,个子矮小,皮肤黝黑,脸上有一道明显的途疤,左肩上剌了一个狼图腾的刺青,除了牙齿雪白外,她简直就是一个怪物!

她冷冷地打量我,道:“你就是那个勾引兰菽的家伙?”

我抗议道:“别说得那么难听,我们之间是相情相悦,不是勾引。”

她摇晃着脑袋,紧盯着我道:“我看不出你有什么魅力。”

在这个丑女人面前,我也没有心思玩诗歌游戏了,真的,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只是冷哼了一声,都懒得搭理她。

她见我不说话,严肃地道:说:“我是仰云部落的天司柒林,现在我掳获了你,从此就是你的主人,你以后就是我的奴隶,奴隶没有任何自由,一切都归主人所有,任何时候都必须听从我的吩咐。”

我简直都不知道这个鬼女人在说什么,我一个堂堂的男人,居然成了她的奴隶,还一切归她所有,呸!我不知从哪里冒出一股火气,大声地道:“我就是我,我的命运由自己支配,我不是奴隶!也决不做奴隶!”

她颇为惊讶地盯着我,好像看外星人一样,也许从来就没有人这样顶撞过她,她震惊之下,站了起来,绕着我转了几圈,最后站在我身后,慢慢从我腿上拔出两支矛。

我强忍住腿部传来的剧烈的疼痛,心里暗自思忖,心里盘算是否是我这临危不惧的行动赢得了她的好感,还麻烦她亲自动手替我拔出矛,如果真是这样,看来我还得表现得坚强一些。

这个想法尚未结束,p股突然挨了重重的一击,整个身子向前跌去,“怦”的远远跌到前面地上。同时已有一个娇小身影大鸟般扑了过来,轻盈地落在我的身边。

我趴在地上,看到一双黝黑的脚踝立在眼前,就是这个女人的脚,揣了我p股的脚,强烈的不满令我怒火中烧,咬牙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刚直起腰,站在旁边的那只脚已飞了过来,正踹中我肋部,我立即在地上翻滚几下,痛得眼泪流了出来。

但我忍住没有痛呼出声,喘了几口气,恢复一下,又挣扎着爬起身,还没有直起腰,又飞来一脚,正踢中我肚子,痛得我整个身子弯曲成一个虾米,在地上滚动几圈,险些窒息过去。

我闭上眼睛,极力克服眼前的昏暗,又试图站起来,因为我总得站起来,这样躺在地上算什么,可是这个恶毒的女人不让我站起来,我刚摇摇晃晃直起上半身,她又跟过来一脚踢得我仰面跌倒。我翻过来身子,双肘撑在地上,还没有起身,就看到那双脚又走了过来,停在我旁边。

这样下去恐怕要搞出人命,我还是不能在这种情况下逞英雄,否则死了也是白死,真的,说老实话,我这时突然有些害怕了,不敢爬起身,只是紧盯住那双脚不动,害怕它再突然飞过来踢到我哪儿。

那双脚走过来,一蹬我的肩头,把我掀翻仰躺在地上,然后一只脚踩到我脸上,把我的脸踩到紧贴地面。眼泪无声地从我眼眶里流了出来,这是多么大的耻辱啊!我被一个丑女人用脚踩到地上,活了十七岁,这还是头一次被一个女人用脚踩我的脸。这时我连死的心都有了,可是我心里又有另一个声音发出告诫,一定不能死,一定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弄死这个女人!

而更大的耻辱还在后面,只听这个女人高声说:“记住,我是仰云部落的天司柒林,你是我的奴隶!”

我咬牙没有吭声,这个自称是柒林的女人继续说:“来人,给他做个记号,证明他的奴隶身份!”

立即有人搬过来一个大石磨,里面有一个石杵,几个人开始轮流在石磨上转动那个石杵。我被几个人按在地上,已无力改变这一切,我心里发出悲鸣,只期望体内的几样宝物能在关键时刻给我能量,使我免遭伤害。

可是奇迹并没有出现,等到石杵滚烫发热,柒林接过石杵,毫不犹豫按到了我的脸上,我惨叫一声,脸上立即发出滋滋的焦糊味,显出了三道烙印。

我痛得险些昏过去,左右脸都被烙上三道烙印,又有人拿来黑色植汁,涂到我脸上的烙印处。r体的疼痛还在其次,心灵的痛楚却深入骨髓,痛得我的心都不住地抽搐,发出哽咽的哀鸣。我失去抵挡的念头,因为我的心已经在刹那间死去,被深深的耻辱击碎,再也没有了人的意识和思维。

我茫然地躺在地上,任凭两个人倒提我的两只脚,将我拖走,我的头、背和向后张开的两只手不断磕碰地上的石块,留下一路深浅不一的血迹,来到一个土d边,他们把我扔下,向出来的几个人交待几句,转身走了。

有人轻手轻脚把我抬进d里,这是一个四处透光的d,换一句话说,这是一个破d,到处都是d口子,随时有坍塌的危险,里面有几堆潮湿的草,我就被他们放到其中的一堆湿草上。

听到他们的喘息声,我才注意看了他们一眼,发现这是几个老人,个子更加瘦小,身上的肌r已经松弛,脸上也显出苍老的模样,但我也看出他们眼中流露出同情的目光,这久违了的关切令我微微一颤,剌痛我已经麻木的心。

心恢复知觉,身上顿时异常剌痛,我忍不住痛苦地呻吟起来,身子在草堆上蠕动,好减轻r体的痛楚。几个老人手忙脚乱,用一些碎草按到我腿的伤口上,估计那是治疗创伤的草药,敷到伤口处有一种清凉的感觉。但不论是多好的草药,也不能立即缓解全身的灼痛感,我神智已有些恍惚,体内感觉异常的炽热,知道自己是发烧了,额头发烫,不住地讫语道:“水……水……给我水……”

有人将水慢慢滴进我嘴唇,清凉的水滋润心田,缓缓注入一股力量,我潜意识里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家,正趴在床上痛哭,早知道这样,我不在家呆着,也就避开了这一场灾祸;我仿佛又站在那几个外星人的面前,我质问阿丽泰西公主为什么月石镜没有保护我,任凭我被人打伤?阿丽泰西公主说了什么?她好像是说了什么,我却没有听清,我拼命想弄懂她说的意思,这一时刻我已经不会说她鬼样子了,我觉得她蛮亲切的,我很想她帮助我,可是她到底说了什么,我却始终没有听清,一点也听不清。

而确实又有一个低沉的声音隐约传来,我拼命地凝神细听,听到好像是一种念经似的声音,持续不断,保持同一个声调,在我身边响起。我吃力地睁开眼睛,发现旁边的地上盘腿坐着几个老人,他们端坐闭目,嘴里喃喃念叨什么。原来这一切都没有改变,我仍是在这个鬼地方受罪,极度的失望使我禁不住“啊”了一声。

几个老人听到我发出的声音,齐都停下,望向我,眼睛充满了关切之情,其中一个老人道:“我们刚才求太元圣母保佑你,得到太元圣母的怜悯,把你救醒。”

这是些愚昧的人,永远也不会明白这世上根本不会有神仙,也不存在神仙保佑人,只是我知道怎样解释他们都不会明白,也就懒得在这方面多作解释,只是道:“谢谢你们。”

听了我这话,几个老人都满心欢喜,露出了笑容,也许从来没有人这样尊敬他们吧,他们欢喜当中又有些诚惶诚恐,有一个老人道:“你是谁?为什么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们为什么时候要毒打你?”

我苦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把我与兰菽之间发生的丑事说出来。除了跟她偷欢,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事,筳灵大祭师认为我动了他的女人,主要是我并不知道情况,无知者无罪,要是早知道他与兰菽的关系,我不可能跟兰菽上床。唉,看样子筳灵大祭师在部落权势颇大,如今得罪了他,恐怕我今后的日子更要艰难。

那个老人见我不做声,安慰道:“年轻人,你不要沮丧,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经历,等到外面的邦卒需要补充人,你就能够加入进去,做得好的话,甚至能够做到部地。”

我听不懂他说什么,只是猜到可能这是什么官职,我目前在这里养伤,可能也有机会做到这种官职,为了搞清大致的情况,问道:“我叫公孙灿,刚来这里不久,还不知道情况,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是邦卒?什么是部地?”

他们立即兴致勃勃,都围拢过来,其中一个老人道:“是这样的,我们这是仰云部落,共分四个等级,分别是摩天、部地、邦卒、安奴。摩天是最高等级,拥有不可估量的实力。部地是一个内部成份很复杂的阶层,既有主人,也有家奴,还有介于两者之间的人。邦卒就是指外出征战的人,部落之间的征战大多由他们承担,他们的死亡率非常高,等到他们战死,或者受伤不能战斗,就由其他的人补充上去。”

我心里一凉,已知道自己的处境是多么悲惨了,毫无疑问,我现在肯定连邦卒还不如,这是什么呢?难道还有比死亡炮灰更要低的阶层吗?我心情沉重地道:“你们又是什么人?”

几个老人相互望了望,语气也有些沮丧,道:“我们是安奴,毫无权利,价值还不如饲养的家畜。”

这倒令我暗暗吃惊,一个毫无个人权利的生命,竟然能活这么多年,这样活着有意义吗?我疑惑地道:“你们生来就是安奴?”

几个人都摇摇头,其中一个老人,指着身边一个脸上有一块骇人伤疤的老人道:“我们以前都是邦卒,他叫修,武艺非常高强,曾经是仰云部落的十大勇士之一,还是部地,只是我们都受了伤,年纪大了,不能自已生存,只有做安奴,靠主人供给食物。”

我听了顿时火冒三丈,这氏族社会还真是没有任何文明可言,当一个人没有生存能力的时候,他就沦落为社会最底层的人,成为没有个人自由的奴隶,对这样的社会现状,我愤愤不平地道:“你们年轻时做出的贡献,谁也不能否认,他们凭什么将你们归到安奴阶层,做比家畜还不如的奴隶?”

几个老人都没有想到我说出这一番话来,他们从未听过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吓得大惊失色,都惊悚不语。我心里感到莫名的畅快,又道:“这种制度迟早要被废除,人与人是平等的!”

说完这话,我就感到这是废话,此时说来毫无意义,这时距离封建社会至少也有几千年,恐怕我们这里的几个人,都等不到奴隶制度被推翻的那一天,所以话一出口,我就无话可说了,尽说些没有意义的废话,还不如不说。

一个瘦弱的老人脸上挤出笑,谄媚地道:“请你看在我们治好你伤的份上,你有机会出去,希望能照顾我们这些人。”

我心里突然毫无由来的一阵厌恶,说了半天,可能这才是他们的真实目的,也就是说,他们表现出关心我的样子,救治我身上的伤,并不是看我这人有什么特别顺眼,而是想我出去后能够帮助他们改变处境,换一种说法,也就是任何一个俘虏被送到这里,他们都会如此对待,取得这人的感激,然后再做思想工作,要求这人出去后,能够帮助他们。如果真是这样的情况,那么我就没有必要回报他们,因为看到他们现在的处境,证明那些出去了的人,也没有谁记住他们的恩情,过来帮助他们。

见我没有开口说话,几人忐忑不安,那个叫修的老人道:“你……是不是对我们不满意?”

我缓缓地摇了摇头,此时此景,我还能对谁不满意?我都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哪还能对别人指手划脚?再说这几个老人也确实可怜,尽管我不太喜欢他们,但是从我内心来说,只要我有这个能力,一定会帮助他们。当然,这也必须是在我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才行,想到这里,我道:“你们放心,只要我出去后,能够做到部地,一定帮你们改变眼前的这一切!”

几个老人都高兴的流下了眼泪,这一瞬间我也心灵颤动,暗暗对天发誓,只要我有出人头地的一天,我一定要帮助他们!让他们过上安稳自尊的生活!

接下来的几天,我跟这几个老人都熟悉了,他们分别叫修、伯、故、寄,四个人负责管理这土d,这里共住有七八十号人,都是老弱残兵。作为安奴来讲,都没有姓氏,必须跟管辖的主人姓,他们归天司柒林管辖,他们的姓名应该是柒修、柒伯、柒故、柒寄,只是在这里并不复杂,只要喊名就行了。

他们的日常工作就是为部落制作矛,这项工作非常繁重,每天都是超负荷的工作,就是这样,听说柒林对他们的工作进度还不满意,经常训斥他们,有时候还动手打骂。

这几天,我不但已能下地走动,伤口竟然也奇迹般的好了,连疤痕都没有,不仅如此,连我脸上的油彩也掉落,烙伤早已消失不见。几个老人都暗自称奇,认为我有神灵保佑。我心里想到这肯定是月石镜的能量保护了我,只是我也有苦恼,仅是这样的暗中保护还不行,这是武力决定一切的氏族社会,我必须要有防身的力量,否则寸步难行。

修原是仰云部落的十大勇士之一,听说我不懂防身之术,又没有一点武技,提出要教我技艺。这倒是我求之不得,急忙行拜师礼。修、伯等人不懂得拜师的意义,他们都教过不少的徒弟,却没有谁尊敬他们为师傅,因为氏族社会都是这样相互传授,他们传授技艺是部落的命令,并不是他们自己的功劳,所以没有谁感激他们。

我这个现代的徒弟却非常感谢他们,开始跟着他们练习古代的防身之术。

古防身术(上)

经过认真学习,我对石器时代的防身工具有了大致的了解,矛是用一种极坚韧的扁毛竹制成,这种扁毛竹连石刀都砸不开,要反复在水中浸泡,边浸泡边磨制,仅是制作这一支矛,就要消耗很长的日子。

我跟着修学习了每样猎具的制作和使用。时间是枯燥的,有时候我禁不住想起兰菽,想到她那对富有弹性的茹房,心里隐隐作痛,很想念她。有一次,坐在修的旁边,我装作无意中想起,道:“我上次来的时候,碰到一个叫兰菽的天司,她对我很客气。”

修露出迷茫的神情,喃喃道:“她是一个很美的女孩。”

我心中有些激动,道:“你认识她吗?”

修哀伤地摇头,叮嘱道:“你最好不要再提到她,若是被别人听去,恐怕要惹上杀身大祸。”

我心中一动,心想已惹上了祸,只差没有死掉,还怕个p!说道:“我哪一天出去,一定要见到她!”

修望了我一眼,似乎有所领悟,通过我刚来时的那一身伤,他想到了什么,犹豫道:“最好不要再跟她来往,以你现在的身份,要见到她很难,除非……”

我急道:“除非什么?”

修道:“除非做到摩天,否则你不要去找她。”

我默默记下了,知道修说得很对,如果我没有实力,又没有权势,那么冒然去跟筳灵大祭师作对,其结果只能是更悲惨。

我暗自发誓要练成绝技,出去后做到摩天,有资格见到兰菽。说心里话,我这时心里好想好想她,真想再抱她在怀里,享受哪怕片刻的温存。

接下来的日子,我发奋苦练。几位老人都对我很好,我赢得了这几位老人的好感,除了修教我使用的技术,其他几个人都轮流替我制作防身猎具。

我跟修学了一套矛的套路,主要是剌、点、挑、拨、缠等几种招式,我以前没有练过武术,但是经常从电视上看过不少神奇的招式,这时凭着印象使出几招,揉杂到修传授的套路中,引起修的极大兴趣,最后他竟不再专注教我招术,而是沉浸到我创出的招式中,越练越有劲。

我发现他们的招式并不是很厉害,就专心练习投掷,这是氏族部落最重要的一门猎杀技术,我腿上的伤就是遭到这门技术的重创,被对方擒下,这技术至今还令我胆颤心惊,也无限敬仰,决心要学好这门技术,在未来的岁月里,用以防身。

有一段时间,我专门对准一棵树练习投掷,反复练习,开始只能投掷出三十米远,手臂都酸痛得抬不起来。几天后慢慢恢复,已经能够投掷百米远。我的进步令修等人感到欣慰,他们满是皱纹的脸上堆起笑容,令我感动,也促使我更加努力地加紧练习。

就在我满心欢喜练习时,却发现一个令我非常沮丧的情况,心情顿时高兴不起来。这就是他们这些人的体质有种超乎寻常的能力,手脚都异常坚硬,就是修、伯这样的老人,他们久经磨练的四肢,也到了坚无不摧的地步。

有一次我跟着他们到外面去采扁毛竹,几人经过一个地方,满地都是碎石头,我只能远远绕过去,他们几个人却直接走上去,几双脚丫子把尖锐的碎石头踢得四处乱飞,赤脚却没有一点事儿。

他们还能赤脚把火踩灭,就连正在燃烧的火堆都踩成灰,几次他们都是这样做的,就是直接用脚踩上去弄熄火堆。有一次我们围在一堆火边,他们中的一个人从火堆里掏出一块烧红的树枝,可能是他闲着无聊,伸出舌头对准火焰就是一阵猛舔,每舔一下就“刺啦”一声,冒出一阵白烟。他们居然不怕火,还敢吃火。

我的体质与他们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不仅仅是有一大段距离,甚至是永远也无法抵达,这使我大为失望,以我这样单薄的体质,与他们这样强悍的群体抗争,肯定是没有取胜的机会,除非是有奇迹发生。

我低落的情绪引起了修、伯等人的注意,听到我说起这些情况,他们也感到忧虑,只是连他们自己都无法说清是怎么拥有那种强悍的能力,也就无从教我练习。据我个人分析,这可能是与他们从出生开始就被迫跟大自然作抗争有关,从他们出生后的高死亡率就能看出这一点,几岁就必须自己寻找出路,与各种恶劣环境作抗争,遭到淘汰的弱者只能是死亡,活下来的自然具有超乎寻常的强悍体魄,这是自然界适者生存的法则,在石器时代体现的尤为明显。

我作为一个现代人,自然无法与这些人在体力上相抗衡,就是我临时练气功,恐怕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成功,我只好暂时放弃这些,决定先练习属于技巧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