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1/1)

“子丞明白。”公孙子丞跨向前,虽然他也很好奇为何王爷抓着这个不放。

萧绎说完扫了一眼站在大厅中间的红玉,明显看到她身子一颤,现在知道怕了?再看看那张惨白脸,啧啧,心情真是说不出来的好。

“王爷,这样做只怕不妥吧。”红玉咬了咬唇。

“噢?有何不妥?”萧绎一只胳膊放在桌上支撑头,耷拉着眼皮轻声开口。

“王爷,这验身子倒是小事,怕传出去惹人议论对王爷名声影响也不好。何况这府里的女眷怎么说也有一百多人,其中这是身子的,定也不少,年龄到了少女思春犯下错事,只怕她们早就自责了。”红玉说完,抬起衣袖擦了擦头上的汗。

“大胆!!”

萧绎怒吼声刚一出口,红玉瞬间就跪了下去,头也紧紧贴着地面,其他奴才也皆跪下,“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萧绎依旧保持着手支头的姿势,微瞄着双眸看着跪下一地的奴才,这些就是在她装傻时,恶言相对的人,只是她怎么能如此就庭他们,怎么会如此让他们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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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家威】

奴才跪下不停的求饶声不停,那高高坐在上面的主子却仍旧是一张笑脸的看着一切,而那些男妃男妾此时也想看看,最后做出这出怪事的王爷要怎么解决眼前的事。

萧绎轻咳一声,众人都停下来,知道王爷要开口,生怕怪罪自己身上,众人大气也不敢喘,汗早就落到了地面。

“本王的大胆是指那些在背后议论本王之人,难不成你们也在背后议论过本王?”萧绎慢条斯理的声调,已开始有了王者该有的威严。

“奴才(奴婢)不敢。”又是一阵求饶。

萧绎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下面的声音才打住,“行了李瑞环想了一下,红玉的说法不无好处,那么这事就算了。红玉,既然本王现在的身子也好了,这府里的事情你一女子也忙不过来。本王提拔子丞为总管,你以为就给子丞当帮手吧。”

“红玉遵命。”

“子丞明白。”

萧绎又摆了摆手,“都下去忙吧。”

公孙子丞也随众人一起退下,与红玉去接管王府之事,这厅内一时之间就剩下了萧绎和她的男人们,说到这些男人,她一阵头疼。

不会当王爷她在电视时看过,狐假虎威装装还是可以过去的,倒是一下有这么些男人当老公,她还真不知道如何处理。

“王爷,如果没事臣妾们就退下了。”上官子俊懒得再在这里坐下去,既然她的威也摆过了,想必也没有再在这里坐下去必要了。

“以后不要以臣妾自居了,明明是个男人怎么跟娘们似的。”萧绎无关紧要的开口,喝茶低下的眼角却没有忘记扫向妖物。

上官子俊倏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只怕此时全身的汗毛也都炸了起来,“傻子,你说谁是娘们。你个粗鲁的女人,说本皇子(以前以王子相称,往后都换成皇子)倒是看你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女人味。”

“大胆,也以下犯上,不怕王爷要了你的小命。”萧绎将茶杯往桌子上撂,一只手猛拍桌子。

“哼,别人不知道,本皇子可是明白的很,王爷真是前日一摔之后才不痴傻的吗?”上官子俊瞄了她一眼,一脸的不以为意。

他这是威胁,萧绎恨恨的咬着牙,他也就是手里抓到这个,不然她定给他好看。当然除上官锦书外,其他几个人听到他的一席话,都将目光移到萧绎身上,难道以前她是装傻?

萧绎理了理衣服,忍住刚刚手拍到桌子上传来的震疼,“以后大家如若习惯,就叫本王一声绎儿,不喜欢这样叫,叫本王娘子也可,本王也会唤各位为夫,纵然是本王娶了各位,却也明白各位在李瑞环面前以妻妾相称的尴尬。”

上官子俊轻哼一声,想收买人心吗?他岂会因为这点小事被她收买。慕容德是最欢喜的一个,第一个开口唤道,“娘子,以后叫为夫阿德即可,叫相公也可。”

说完最后一句,已羞涩的低下头,萧绎抿嘴一笑,真是个爱害羞的男人,“丑儿,本王还是觉得这样叫你比较亲切,叫相公反倒觉得俗气。”

‘噗’上官子俊不难面子的第一个笑出声,‘丑儿’?她还真是会取名字,不过这名字却实与人相符,真是丑人找傻子,天生一对。

沈焘一文人虽然明白君子有所谓有所不谓,更不应取笑他们,但是实在是忍不住,也低头抿嘴压住笑声,但是那颤抖的身子,已告诉了众人他的脸上是什么表情。

“全凭娘子做主!”慕容德眼里闪过一抹痛色,她还是嫌弃他丑吗?

“如果阿德不喜欢,那么丑儿本王就不叫了,其实本王也是觉得这样叫才与阿德亲近,并不是嫌弃阿德丑,难道阿德忘记了那晚本王讲过的故事了吗?”这男人还真是不好伺候,更是容易受伤,她根本没有别的意思嘛。

萧绎一席话,将两人之间一下子弄得暧昧起来,上官子俊本满是笑意的脸瞬间一沉,“王爷没事,子俊就退下了,就不打扰王爷与容德谈情了。”

他这是吃醋吗?萧绎扫了他一眼,打死她她也不信他是在吃醋,可是又想不到他突然沉下脸的原因。其实上官子俊也搞不明白自己听到她讲故事给别的男人,却没有讲给他时心里就烦燥的原因。

萧绎眼珠一转,就不信收拾不好这妖物,“沈焘,不知你的字写的怎么样?”

被突然提到名字,沈焘马上从椅子上起身,以前是个傻子他不把她当回事,如今她不傻了,他还是小心点好,“王爷,沈焘字写的一般,却也能入眼。”

萧绎听后哈哈一笑,不怀好意的扫了一眼上官子俊,才又回道,“既然如此,你就把厅内几个人的名字各写下来,吩咐子丞拿去找人把名字刻在木牌上。”

上官子俊嘲弄的看着她,倒要看看她又弄什么招来对付他。沈焘也一时没明白为何要这般做?一直没有说话的上官锦书独自喝着茶,置身事外,毕竟子俊与她斗嘴已是见惯不惯的事情。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本王也想尝尝每晚睡前翻牌子招人侍寝罢了。”一派轻松的话,却将上官锦书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弄的全喷了出来。

“你这个傻子,本皇子定要你好看。!”

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过后,又传来王妃的嘶吼声,“啊,松口,你是狗吗?傻子听到了没有?松口!”

突然一阵沉寂,紧接着是王妃的哀嚎声,“你个笨女人,你疯了,你是个疯子,滚下去,啊……”

凄惨的叫声不断的传出来,府内下人们远远的就听到厅内传来王妃的怒吼声,皆由感而发,看来王爷的疯病又犯了,不然谁敢在王爷面前如此嚣张。

皆打了个冷战,认真做起手里的工作,生怕一个不注意下一个会轮到自己身上。而一路向帐房走的红玉,平静的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只有那眸子里一闪而过的狠毒却在人没有发现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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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疯王爷迎战外来使臣】

躺在床上,萧绎侧身看着进出忙碌的绿娥,从大厅回来后她就一起在忙着,看了这么久却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活等着她做。

“绿娥,别忙了,过来陪我坐会。”萧绎对迈进来的绿娥招招手。

绿娥轻轻一笑,委身坐到了床下的软塌上,却没有开口。萧绎知道她是在意自己过正常人生活的,这样刀子想与冰山有关系就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再说,如今自己怀了冰山的孩子,她也是知道的吧。面对这样的事实,心里一定不好受吧?如若日日面对,还不如离开。

“绿娥,本王如今好了正常了,你看要不要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毕竟你也不小了。”

绿娥脸色一白,“王爷,奴婢愿一辈子伺候王爷。”

“噢,那这样也好,正好锦书那里少个贴身女婢女,你今日就过去,本王这里有子丞就够了,你去那里我也放心。”

早就想到她不会离开,萧绎无奈的叹了口气,路是她自己选的,她给过她机会,以后不论什么样只能靠她自己了。

绿娥的脸色瞬间变了几次后,领命离开。萧绎无力的躺回床上,这生活还真是累,不过今天能给红玉和众下人一个下马威也不错。

想到妖物,一个人忍不住大笑起来,在大厅她将他扑倒在地,那半边被咬肿的脸怕又要戴几天的面纱了,不过还是要感谢自己肚子里的宝宝啊,当时如果不是拿这个威胁妖物,哪里咬得到他,早被他扔下去了。

又是夜,萧绎被子丞叫了起来,说宫里来了圣旨,各国使臣来朝拜,她这个做平南王的怎么能少得了?带着董意被一翻梳理的扶上了马车,见妖物和丑男已坐在里面。

萧绎坐好后,马车却没有走动,门被打开,只见上官锦书站在门前,看了另外两人一眼后,才看向萧绎,开口交待,“你有身孕,晚上宴会不要喝酒了,子俊会照顾你的。”

门关上,马车也开始走动,萧绎眨了眨眼睛,确定不是梦后,莞尔的扬起嘴角,原来冰山也有温柔的一面,虽然是因为孩子,但是还是让她着实兴奋了一翻。

上官子俊冷哼一声转过头,当然明白哥哥说的照顾其实是让他监视她,慕容德倒是最安稳的一个,拉过萧绎的手,微微的低着头,害羞的哪还有一个大男人的样子。

萧绎他们走进皇宫时,宴会早就已经开始,被公公领着来到萧音的隔壁,当然他们一进大殿就引起众人侧目的目光,傻王爷不傻了,听到消息后如今却是第一次碰面,当然是好奇。

“平南王,皇上身体不适先行离开了,走时让奴才传口谕给您,说今儿来的各国使臣就交给你与三王爷执行了。太子殿下也出宫办事,一切就有劳王爷了。”冠阅交完差,福了福身子离开。

萧绎这刚坐稳身子,没来得及喘口气又听到冠阅一席话,愣是半天没回过神来,直到萧音的声音传来,“大皇姐,听说你身子见好,皇妹也没有去府上探病,皇姐不会多想吧?”

“噢,你是?”

萧绎一副不认识的神情,客气的对萧音点点头,萧音压下火气,“皇姐,我是萧音,也就是你的皇妹。”

“哦,有礼了。”萧绎点点头,委身坐下,根本不把萧音放在眼里。

大厅中央舞娘们晃动着腰肢,用尽浑身解数引诱着坐在两边的各色男子,只要被其中任何一个看中,下半生尽可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哪怕只是一个暖床的妾。

萧绎一睡就睡了一天,肚子早就叫饿了,所以只顾着低头吃东西,对于周边的一切一点也不放在眼里。连南晋国使臣走到眼前也没有发觉。

“在下南晋国使臣见过平南王。”来者一脸黑密胡子,能看见的只有两只瞄成一条缝的眼睛。

萧绎视而不见的翻动着桌上的点心,一边努着嘴,“怎么没有r?”

上官子俊低头抿嘴偷笑,这女人要说可爱也就这点,装傻时愣是让人找不出一点毛病。慕容德哪有上官子俊这只妖物聪明,慌忙的出口寻问,“娘子,莫不是又犯病了?”

南晋国使臣一路走来,当然听说了关于这傻王爷的传言,也明白了这又犯病了是什么意思,生怕粘惹到自己身上,慌乱的福了身子请安后退开。

见扰人的苍蝇走开,萧绎才拉过丑人的手,看着他担心的脸颊安慰道,“阿德不担心噢,刚刚只是有点头痛。”

萧音冷眼旁观,眼里闪过一抹狠毒,自己娶妃三年,没有一点信息,她这个傻子新婚才一个多月就有了身孕,怎么不叫人生气。

还好她叫母妃找借口让一直想见这傻子的父皇离开,既然今晚有这么多的使臣在,定要找机会让她出丑,如若给本国丢了面子,当时又是交待自己与这傻子一起,到时父皇就算会怪罪下来,必定会牵连到自己,看来今晚只有先放过她了。

歌舞退下后,刚刚退回去的南晋国使臣心有不甘,站起身对着对面的萧音举杯道,“南晋国使臣敬三王爷一杯。”

语罢,一仰头先干为敬。萧音优雅起身,衣袖遮唇一仰头,杯子向下一控,没有一滴酒落下,殿内煞是赞声不断。

“三王爷不愧为贵国王爷,好气魄。”

“好酒量!”

坐在一旁吃东西的萧绎见萧音一副孔雀开屏的样子,撇撇嘴,只是一杯酒,这些乌合之众也就只会拍马p。殿内也就只有他们坐的这块冷清,看来她即使已是正常人,也是个受冷落的主。

“三王爷,在下这里带来了一件玉器,不知可否请三王爷鉴定一下价值多少?”那使臣捋着胡子。

这时他身边的属下也拿出那件浑身通白的观音像,完美的颜色,精致的手工雕刻,让众人无不惊叹。更有人惊呼这是无价之宝。

萧音细细看了那玉一眼,莞尔的扬起嘴角,只是还没有开口,一旁北晋国的使臣c话道,“想必三王爷已给出这玉的价钱了,不如让平南王也给个价钱,到时再让三王爷说出她的给价,这样不是更为稳妥。”

“哈哈,北晋国说的不无道理。”南晋国使臣敞怀大笑,最后又看向萧音,道,“三王爷认为呢?”

“既然南晋国与北晋国认好,来者皆是客,就随众意中以。”萧音僵硬的扬着嘴角,来者不善啊。

看来只能把一切放在傻子身上了,萧音带着和煦的笑,看向还在大吃不管事事的萧绎,“皇姐,皇姐。”

“啊?”其实他们的话,萧绎一句不落的听了去,当萧音叫她时,她只是装听不到而已。

“皇姐,你看,南晋国使臣手续的玉观音价值多少?”

“噢,这个啊!”萧绎听话的点点头,眼睛看向对面的玉,对古代的钱一两银子能买什么能买多少她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给出价钱。

又转过头看向萧音,见她衣袖下的一只手的五根手指全伸出,目光向下移,那应该是她的王妃吧,动着唇型,萧绎读出了是黄金,加上萧音的提醒,那就是五百黄金了!

萧绎眼睛一转,开口道,“五……”

“五百黄金?”南晋国使臣开口确认。

“不是!”

使臣也不明了,又问,“那是多少?”

“五十白银。”

原本萧音在听到萧绎说的话后已懊恼的摇摇头,如今听她否定双眼一亮,可是当她听到萧绎下一句话,愣是没站住踉跄往后退了几步。

“你……你这是在侮辱我东晋国只买得起五十白银的玉器吗?”东晋国使臣脸色气的绷红。

萧绎耸耸肩,无辜的指指萧音,道,“皇妹只伸了一个手指,难不成是六十白银。”

“原来是这样,三王爷,你真是好眼力啊!”东晋国的使臣恨意的丢下话,一甩衣袖离开大殿。

谁也没有想到会不欢而散,东晋国使臣被气走,传出去应天王朝也没有脸面啊,想到明天皇上知道后的神情,众大臣也请辞陆续退了去。

最后原本喧哗的大殿只剩下对面的北晋国还在悠然的喝着酒,东晋国使臣气离后,萧地继续会下吃自己的,知道一旁的萧音正用杀人的眸子盯着自己不离,表面没有多少神情,心里却要笑翻了。

她才不怕皇上治罪了,反正傻子当习惯了,而且此时的她还是半疯,皇帝又岂会真的治罪,就是真治罪就治吧,大不了就是撤了她这个平南王的头衔。

倒是萧音,只怕不甘心被她牵连吧?哇,好期待明天皇上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最后北晋国也退出了大殿,萧音才大喊出声,“萧绎,你是不是故意的?”

“皇妹,你在说什么啊?”无辜的眸子,看向萧音时还带着委屈。

“好、好、好,你厉害。”萧音一甩衣袖离开,那正妃叹了口气,也紧随离开。

萧绎那个乐啊,她可没有忘记当初她还是傻子时,萧音让她当众表演,像猴一样给众人取笑,女人嘛,都是小心眼的很,怎么可能不找回来,不然岂不会对不起自己。

一路上萧绎还是笑的合不上嘴,更是整个人靠在慕容德的怀里,回到王府后,一直没有说话的上官子俊下车时才丢下话,“惹了这么大的事,你真是心大,竟然清寒能笑得出来,明天有你哭的。”

萧绎懒得理他,被慕容德抱下车,她哭什么,平南王这个头衔她又不在乎,只要有吃有喝有钱花,其他一切她都不在乎,什么名什么利,对于刀子这种爱财的人来说,狗p不是。

萧绎 被放到床上后,发现莫容德还一直留在床边,一脸期盼的看着他,意思再明显不过。她怎么一高兴忘记这点,只怕现在将他赶出去,他那颗自卑的心又要受伤了,而她却偏偏又心软的很。

一狠心咬了咬牙,才抬起手招了招立在床边的人,丑人脸上笑容瞬间绽放,。纱帐落下,夜在他们这里只是刚刚开始。

这时,芙蓉帐里传出萧绎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阿德,你这脸上的胎记是不是守宫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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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不怕】

萧绎睁开眼睛时,已是第二天中午,这还是被子丞叫起来的,说宫里派来的公公已等了几个时辰,不能再等下去了。

昨晚被慕容德要了一晚,萧绎此时浑身酸痛的一动也不想动,但是她可记得昨晚在皇宫里惹的糗事,换上衣服头发被子丞梳理好后,才慢向大厅走去。

刚一进大厅就看见上官子俊臭着一张脸,用鼻音冷哼一声,“让所有人等你一个人,你也好意思。”

“子俊。”上官锦书出口喝道,毕竟此时皇上身边的冠阅公公还在。

上官子俊一脸的不高兴,侧过脸不再言语,倒是沈焘会看脸色,忙站出来,“王爷,冠公以也等久了,还是先接圣旨吧。”

本就是她的不对,又有外人在,萧绎领着全府上上下下百人接下圣旨,宣读完圣旨的冠公以走了,下人也全退下去了。

她就独到这平南王头衔保不住,果然,圣旨里不但说她被削了平南王头衔,连俸禄也减半,这老师她心疼的地方,而且圣旨里还交待,五日后为道歉,命她与萧音陪东晋国使臣一起去皇宫城都外三十里的秋平山游玩。

“可惜了,少了一半的俸禄,啧啧,失误!”

听着萧绎的自语,此时没有了外人,上官子俊再也控制不了火气,“你还有脸说,得罪了三王爷也被贬成回了皇子,也减了半年俸禄,你以后还想安稳过日,你做梦。”

“疯狗。”萧绎平淡的回了一句。

上官子俊怒气冲冲的用手指指着她的脸,“粗鲁的女人。你再把你刚刚说的话说一遍。”

“怎么?难不成你还要扑上来咬我不成?”萧绎从椅子上起身,身子一挺,手还故意拍拍肚子,意义很明显。

“你……你别以为有了身孕我就不敢动你!”

“给你动啊,你倒是动啊!”萧绎摇头晃脑,还吐了吐舌头。

“你……”

不待上官子俊再开口,上官锦书打断,“子俊,你就少说几句。”

萧绎岂会庭气妖物的机会,唇一张唱了起来,“看见蟑螂,我不怕不怕啦。我神经比较大,不怕不怕不怕。看见蟑螂,我不怕不怕啦。我神经比较大,不怕不怕不怕……”

萧绎一边重复唱着一句歌词,一边走出了大厅,临路过妖物身旁时,还故意在在‘蟑螂’两字上加了重音,子丞安静的尾随而去。

留下几个男人,愣愣的听着从传来声音越来越小的怪异曲调的歌曲。最后沈焘轻笑出声,温文尔雅的摇了摇头,这王爷与王妃打架还真是经典。

“子俊,她现在有身孕了,你就忍一下脾气,不要事事与她争个高低。”上官锦书叹了口气,转身坐到椅子上。

“哥,你看她那个样子,得罪了最小气的的三王爷,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上官子俊负气的坐在椅子上。

沈焘不想他兄弟二人为此争执,开口劝道,“二弟,大哥说的也不无道理,王爷……绎儿现在有身报孕,还是少致气的好,三王爷那边已得罪了,也无济于事,以后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慕容德也小声开口道,“是啊,娘子现在有孕在身,不能生气的。”

上官子俊给了他一记白眼,“你知道能做的,除了天天嘴不离‘娘子’二字,还会做什么?”

慕容德被说的低下头,自己的丑容自己最明白,他岂敢和这些长相俊美的争论,只要娘子在意他对他好就行了。

“子俊,你别欺负容德了。”上官锦书出口,慕容德欢喜的抬起头,这时上官锦书转又将话转向他,“她有孕了,又是初期,不易房事太频,会动了胎气,你这些日子就到我院子里来陪我吧。”

慕容德原本还是一脸的感激,如今听到这样一说,眼里难免有些失落,却也知不无道理,顺从的点了点头。这时一直y着脸的上官子俊才露出点笑模样,这样才公平。

时间飞快,转眼五日之期已到。

打着皇家的大旗,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向城都三十里外的秋平山而去,这一次只能正妃跟随,所以只有上官子俊一个,外带子丞当下手,车外骑在马上的是贴身侍卫门徒。

在临出门的前一天晚上,上官锦书曾找到她头上,问她为什么突然把绿娥派给他,她只是笑着说习惯了子丞在,怕冷落了那丫头心里会不好受,见他们没个贴心的奴婢就派了去。

上官锦书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欲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奈何她调皮的又唱起了不怕蟑螂,最后换得上官锦书一甩衣袖离开。

萧绎无聊的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妖物,这几日真是怪了,竟然不和她打架吵架了,不安分因子在作祟,她清了清嗓子,“看见蟑螂,我不怕不怕啦。我神经比较大,不怕不怕不怕啦。看见蟑螂,我不怕不怕啦。我神经比较大,不怕不怕不怕啦。”

唱了一会,那边的妖物根本没有一点反应,心里冷哼一声,还真是沉得住气啊,曲调一变,“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牛牛。猪!你有着黑漆漆的眼,望呀望呀望也看不到边。猪!你的查那么大,呼扇也听不到我正在骂你傻。猪!你的尾巴是卷又卷,原来跑跑跳跳还离不开它……”

原本只是想气气妖物,可是唱着唱着,她确似在唱给自己听,才记得她是一抹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灵魂。也有些伤感,从那个世界是个孤儿,来到这里却也是孤单一个人。

上官子俊慢慢睁开眼睛,望着靠窗边坐着的单薄身子,又是一首怪异的歌曲,活泼的歌词,在她忧伤的声音和含泪的眸子里淡淡传出,让人不由得心痛。

伸手搂过孤单的身子,搂在怀里,轻手拍着她的后背,公孙子丞看着突然间弥散出来的暧昧气氛,尴尬的扭过脸看向窗外,心里不免有些失落,他永远不可能拥有把她搂在怀里的机会吧。

“啊……”

突然传出来的一声惨叫声,惊吓到了马儿,惊到了队伍,也惊飞了两边林子里的鸟,惨叫的声音出自刚刚还付出怪异歌声的马车。

“傻子,你休息,我在可怜你!”上官子俊揉着胸口被咬的丝丝疼痛的地方。

萧绎撇撇嘴,可怜多么可笑的两个字,原来刚刚她失神被他看到了,而他将她搂在怀里也是可怜她,真是可笑。

不过,还好,她还没有忘记她唱歌的原因,岂会放过收拾他的机会,那时不咬难不成还要等现在他说出可怜二字时再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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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捉j】

平和相融的两个人,如今又变成了水火不容。

进入平秋山后,入住了秋平山内的皇家别苑,虽简单却不失贵气。此时一同陪东晋国使臣来的,当然少不了一同道歉的箫音。

可惜,两天的路程上,箫音对萧绎视而不见,可见对她的恨意箫音已经懒得遮掩了,也不在顾及一切,上官子俊叹了口去,这想要的安静日子只怕是在也不会回来了。

圣旨上说是让两位王爷一起陪同东晋国使臣赏景,实则却是箫音根本就没有让萧绎参与,不论做什么事情,都没有通知萧绎,把她放在一处自生生存。

萧绎根本没把这当回事,这样反到轻松自在。于是带着子丞两人游起了山,听着守别苑的下人说,半山腰处有一温泉,便向目标寻去。

一路劳累,终于到半山腰,看到袅袅的雾气,也猜到温泉就在附近。绕了许久后,终于在一片树林后找到了温泉,但是当萧绎看到温泉边上的人后,脸也沉了下来。

温泉袅袅的热气,站着两个人,彼此望着对方,虽看不到他们彼此对视的目光,但是那样含情默默的眼神她岂会没有看到过。

上官子俊惊讶的看着站在眼前的人,激动、心疼、深情,更有满满的无奈。是的,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人,正是狩猎时被送走的路红儿。

“红儿,你怎么在这里?”是她让人送信叫他来这里的吗?

早上有一陌生侍卫送来信,说让他到半山温泉,有人在这里等他,几经周折他最后还是决定来看看是谁要看他?

他还以为会是萧音使的手段,有门徒在,也不怕出现什么危险。但是他没有想到,来这里后见到的是红儿,那憔悴的娇人,哪里还有往日的活泼。

“子俊哥哥,听说那个王爷不傻了,是真的吗?”此时这些才是路红儿关心的。

看到她一脸的焦急之色,上官子俊伸手将她脸颊前一缕零乱的头发别在耳后,“红儿,别多想,不管她是不是傻子,子俊哥哥心里都不会放任何一个人走进来。”

“红儿就知道子俊哥哥永远不会丢下红儿。”路红儿猛然扑到日夜思念人怀里,泪瞬间流了下来。

萧绎背靠树干,双手盘在胸前,含笑的眸子望着眼前情意绵绵的场面,只是这路红儿不是被送走了吗?听说是被萧轩仁送走的。

不对,狩猎后回府她可是撞到萧轩仁与红玉偷情,难道说萧轩仁跟本没有送路红儿走?这怎么可能?那可是皇上下的圣旨,敢不遵旨可是大不敬可以杀头了。

衣袖被扯动几下,萧绎转头看子丞对她摇摇头,又往外拉她。这个小p孩,总是默默的跟在她身边,不多话不多事,却把事事料理的稳稳当当。

萧绎对他摇摇头,他是怕她看到他们会伤心吗?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她怎么会如此为难自己,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却不足以为自己心痛,他对她来说,只是日日相对的人罢了,也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再无其它。

两个人忘情相拥,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一派轻松看着他们的人,直到门徒之前离开去观察四周是否有异样回来时,才发现不远处的两个人,眼里闪过一丝尴尬。

“爷”门徒轻声提醒自己的主子。

上官子俊只顾得安慰怀里的人,他到底要怎么办?如今已嫁给了萧绎,现在红儿又追了来,看着红儿落泪,他心里也酸酸的发痛。

“爷”门徒又开口,可是相拥的两个人仍然没有理会他。

萧绎轻声一笑,这清脆的笑声虽不大,却也惊扰了忘情的两个人,见他们惊愕的看过来,萧绎身子离开靠着的树干,对二人摆了摆手,一派轻松道,“不好意思,打扰了,门徒你的声音太小了,他们二人怎么会听到,不过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打扰到二位,真是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我们……”

萧绎挥手打断上官子俊要说的话,“子丞,咱们回吧,这天要下雨了。”

不理会身后三人神色各异的表情,身后跟着默默无语的子丞,与来时相对欢快的心情相比,此时的下山路有些沉闷。

秋风吹过,渐黄的叶子被风吹的哗啦哗啦做响,不时传来的一声鸟叫声,可能是深秋的原因,那鸟叫声让人听起来也觉得凄惨。

萧绎停下脚步,深呼吸了一口气,“子丞,你说本王这个王爷做的是不是太憋屈点?”

“王爷,你心里是有王妃的”子丞直直道出他所看到的。

“哈哈,有他?从被伤过之后,我就不曾在放开心,男人的真情到底有几分真呢?”

萧绎的爽朗笑声,带着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悲伤,子丞皱起眉头,“被伤过?”

发觉到自己说走嘴,萧绎摆摆手,“没什么,乱说罢了,走吧,不然真要天黑才能回别苑。”

走了几步的萧绎又突然停下来,回头盯着子丞,被盯的浑身不舒服的子丞终于受不了,开口问道,“王爷,怎么了?”

“今日咱不回别苑了,看到那对狗男女,本王心里不舒服,今日就在这山中找一处山角露宿可好?”萧绎双眼泛光。

子丞猜不透王爷到底要做什么,只能随着点点头。两人一改下山路线,向岔路走去,不知走了多远,终于在处从上向下流的山泉边发现了一处山d,潺潺的山泉无声无息的流着,刚进来的两个人打破了这里的安静。

萧绎往地上一坐,望着眼前的景色,红黄搭配,那红色是枫叶吧?只是不知道这山中夜晚会不会太冷。叹了口气,将宽松的衣袖撸到肩上,转身对子丞一笑;“咱们那就现在开始动手吧。”

所谓的动手,就是两人拾干树枝,足够支撑到下半夜,毕竟他们不知道这山中有没有野兽,点起的火可以让野兽避开。

许久不活动,只是做了这一点点,萧绎就已累的大喘吁吁,将鞋一脱脚放在泉水里,阵阵凉意传遍身子,却也是舒服的很。

“王爷,一会吃什么?”子丞相信主子一定忘记这点了。

被一提点,萧绎才想起来,还没有东西解决温饱。不会打猎,手里连把刀也没有,这还真难住了她,低头望着泉水,发现一处宽场地,里面游着条条大鱼,嘴角一扬,有办法了。

当然是捉鱼,可是两人都没有功夫在身,又是初次捉鱼,眼看天就黑了,鱼一条没捉到,浑身的衣服也都贴湿了。

萧绎一咬牙,在子丞惊愕的目光中,脱下外袍,将外袍的下边两角交到子丞手里,她扯着上边两角,子丞笨点也明白了主子的意图,想要脱下自己衣服时发现已晚,因为主子自己扯着另一头已下水。

这被水贴湿的衣服还怎么往身上穿,不在多想,两人以衣抵网,在水里兜起了鱼,果然这办法是好的,那滑身子的鱼用手捉不开,却可以被衣服兜起来。

终于在天黑色,两人湿漉漉的从水里出来,走到岸边将兜到的三条大鱼往袍子里一放,向山d走去。回到山d,萧绎就大嚷着让子丞点火烤鱼。

可是她激动兴奋的举动,在子丞立在一旁不语中停下了,“子丞,怎么了?”

“王爷,子丞没带火折子。”低小几乎是用鼻音发出的声音,萧绎却听的真真切切,脸瞬间垮了下来。

萧绎无力的坐在地上,白色的中衣没有几处干的,如今一坐到地上,与干土混在一起,也成了泥巴粘在衣服上。

她看过许多小说,里面有过许多人在树林中生活,如何逍遥的吃野味烤东西,可是发现到她这,一切都难的一步一遇堵,还真是难啊。

“子丞,来,过来坐”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没有火没有食物吃,这一夜两人只能这样熬下去了。

子丞走过去坐下,两人无语。天彻底的黑了下来,已是深秋,夜晚山上的温度更是骤降。身上的衣服又是湿的,萧绎打了个冷战,要知道这样,心情不好在赌气,她也不提出在山中过夜了,此时在下山,哪里还找得到路,看来这一夜有得受了。

身子突然一暖,萧绎一看,原来是自己被子丞搂在怀里,瞬间尴尬的一动也不敢动,此时她该退出子丞的怀里,但是她真的很冷,子丞的怀里很暖。

“王爷,子丞以下犯上了,但是子丞还是要这样做”看到她打颤的身子,几经挣扎,他还是大胆的将她搂进怀里。

许久,萧绎才轻轻的说道,“子丞,谢谢你。”

沉默温馨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杂乱的脚步声渐近,不多时一抹黑影出现在d前,借着月光,只能看清那粗壮的身子,这般膀实的身子,难不成是野人?

黑影明显也感到了d里有人,粗喘着开口道,“谁,谁在那里?”

萧绎咦了一声,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在哪里听过呢?这样的身型,黑影又往d里近了一步,侧过的身子,借着月光,萧绎终于看清了来人的模样,眼睛一亮,这不是那东晋国的使臣吗?

“大胡子”是啊,是那个满脸胡子,只露两只小眼睛的东晋国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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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颜休夫】

这一声‘大胡子’把黑影叫的一愣,近身几步看到被搂在男人怀里的人后,连连又往后退了一步,伸出的手指指了半天,才说出话来,“平南王?”

“本王现在已不是平南王了,大胡子,你怎么来这了?”虽然他应该算是她的仇人,仇人见面也该分外眼红,但是此时此地这无助中走来的人,就像一黑暗中的一缕阳光,她岂会轻易放手。

“哼,那就请王爷叫在下名字吧,在下东晋国使臣完颜雍。”说完便找一处远离他们的角落坐下。

萧绎知道他讨厌自己,也不在意,又谄媚的主动开口,“完颜大哥,这天黑夜寒,咱们还是下山回别苑吧”

既然他不说为什么会在这里,她也懒得问,最主要的是如此来了一个人,这也不能呆在山d,只是她哪里知道完颜雍白天与萧音一起游山,厌恶萧音高高在上的嘴脸,与箫音发生口角之争,一气之下独自离开。

因为没有带自己的侍卫,走着走着便迷了路,走到这时才发现泉边有一处山d,心想在这里借住一晚,明日天亮在继续找下山路。

“完颜大哥”见他不语,萧绎有看不到他的表情,以为是睡了,她怎么能让他睡。

“王爷,如果想下山请便,完颜就不与王爷一起走了”

“既然这样,完颜大哥是客,本王岂有把客人一个人放在山里不管的道理,那就明日一起下山吧”萧绎见说不动,她与子丞摸黑又下不去,胡乱找借口留下。

萧绎不说话,山d又恢复了之前的寂静。可是这寂静没继续多久,那边冷漠的完颜雍突然开口道,“王爷,以在下直觉,王爷身体完好,那当日宴会上之事,王爷可给在下一个说法?”

好个无耻的王八蛋,她都被削了平南王头衔,他还没完没了,压下怒意,萧绎冷哼一声,“本王已忘记那日宴会上发生的事,本王的病一直没有全好,时而是个半疯,完颜大人不会跟一个疯子计较这点事吧?何况因为此事头衔被削,俸禄减半,给东晋国这样的说法还不适当吗?”

“哼,到底真疯假疯,人心隔肚皮谁又知道呢”

呃——

萧绎左右磨牙,既然如此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她浑身一抖,吓的子丞慌忙开口问,“王爷,你这是怎么了?又要犯病了吗?”

这子丞还真是可笑,平时看他文文静静不说话的样子,可是到这关键时候不用点就聪明的知道配合她,还真是个小腹黑。

冲出子丞的怀里,萧绎一顿乱叫,被眼前突发生的一切惊呆的完颜雍,直直的看着那娇小的身子冲进怀里,然后只觉胸前煞是如刀割般疼痛。

只听见头上闷哼一声,萧绎咬的更加用力,平时要是换成妖物,早痛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