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部分(1/1)

“娘子,不要再离开了,好不好?”

笑笑一阵汗颜,妖物何时又把自己抱上床的?而且他也跟着上了床,那只在身上游走的大手,隔着衣物就可以感受到他灼热的身子,那粗大的尖挺更是隔着衣服紧紧顶着自己的身子。

“不要再闹了,大白天的让人看见不好。”

“那娘子的意思是不是晚上就可以了?”妖物妖笑出声,放在笑笑身上的手更是大胆起来,甚至手里撩起底裙,手指在笑笑的s处有一下没一下的划动。

笑笑紧咬红唇,“不要再弄了。”

奈何身子被妖物压着,根本挣脱不了,身上的妖物更是气喘吁吁,“娘子,我想要。”

大手将笑笑的衣裙全部撩起,他也快速的退下底裤,只是还没来得及放进去,木门被猛地推开,这时妖物快速的将压在笑笑身上的身子滑到床内侧,一把拉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动作一气呵成,却也是出了一身的汗。

只见佑寒晃着步子走了进来,笑笑尴尬的对门外的暗摆摆手,“暗,你先下去吧。”

暗将门关好,转身离开,这个小主子还真是难弄,非要回来,只是没想到打断了别人的好事,不知最后送小主子回来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身后被妖物轻轻一掐,笑笑叹了口气,扬起嘴角问背手立在门口的儿子,“儿子,怎么又回来了?”

佑寒眼皮一垂,“你们在床上是要睡觉吗?”

呃……

“是啊,有些累了,就躺会。”盖在被下的手,笑笑想将撩起的底裙放好。

可被子下的妖物根本不给她机会,拉着底裙不让放下,更是将那还挺起的灼热贴了过来,笑笑暗自猛吸一口气,来不及躲闪,已被他腰身一挺,一下穿透。

粗大的灼热在笑笑体内慢慢抽动,笑笑只能硬挺着头皮对儿子说道,“儿子,那个……你看,你先出去,娘换下衣服再出去找你好不好?”

“他不出去吗?”佑寒又反问。

身后的男人不理会那边娘俩的对话,控制着身子以强而有力的进出,却让身子显现出最小的摇晃抽动着,笑笑也不知要如何开口劝儿子离开了。

在思索间,儿子娇小的身子已往床这边靠过来,吓的笑笑慌忙开口问道,“佑寒,你……你要做什么?”

稚嫩的声音,但着一派轻松回道,“累了,和你们一起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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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妾风波】

过半个月后,身受重伤的沈焘终于回到了教中,此半个月内,妖物与佑寒已到了水火不熔的地步,如果说起原因,笑笑一阵汗颜。

那日妖物在自己体内抽动,佑寒突然要上床的举动,让妖物欲求不满的半路退出,而且带着湿漉漉的私物穿回底裤,那还硬挺的私物,被上床坐在中间的佑寒又无意中压了一下。

虽然只是压了一下,却也让妖物的脸惨白的出了一头的汗,看着他虚弱的样子,佑寒的眼睛转了几周,扬起嘴角不怀好意的说道,“活该。”

这一句话,就让两个人梁子结大了,以至于不论在哪里碰见,都分外眼红,当然有笑笑场面的时候,俩人还是有默契的装没事人。

笑笑自是知道两人之间的这点小把戏,却也不捅破,另一边容儿和绿娥也安静了许多,对于这种异于安静的气氛,笑笑并不认为是好事,会叫的狗不一定咬人,咬人的狗并不一定会叫。

沈焘回到教中时,即可以一个人扶着东西走一段路,但是大多的时候还是躺在床上,还好佑寒是一个爱美好事物的家伙,喜欢沈焘的绝美容颜,大多时候都是缠在他身边。

自从知道自己对妖物的情后,笑笑平日里与妖物一起谈情说笑的时候也多了起来,两个人像初识情窦的少男少女,总腻在一起也觉得时间少。

一日,笑笑之前和妖物约好了一起去花园赏花,说是赏花实则是两个人找个人少的地方亲亲我我罢了。想着妖物如水满是情意的眸子,笑笑笑得更加甜美,刚走进花园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平日里那些守在门口的下人,也没了踪影,带着疑惑笑笑慢步走进花园,抬眼就撞到了上官锦书与容儿在花园的情景,一时好奇,更多的是心里那抹欲望,让她躲好身子,侧耳偷听两个人在说什么。

“锦书,我想明日下山,你能派人送我们娘俩下去吗?”容儿轻淡的声音,带着一抹哀愁。

上官锦书早就打发了下人,命夜在不远处守着,他哪里知道夜刚一出花园,就被晃着身子走来的佑寒小主子缠着去捉鸟,所以根本没有发觉走进来,此时正在偷听的笑笑也在这里。

“你下山又能做些什么?何况念书也是我的血脉,只要我在这里,定不会让你们娘俩难做。”冰冷的声音陈述着一切,仿佛说的一切跟他无关。

他应该知道她要的不是这些,她要的是他的心,而不是在这里享受荣华富贵,如果得到他的心,即使整日为生活奔波受苦,她也愿意。

“还是送我和念书下山吧,我会好生待念书的,毕竟这里还有你的妻在,我们留在这里不合适。”她不看他,看向身边开得万紫千红的花。

上官锦书紧抿着唇,带着一丝不耐,“你知道我不会放你们离开。”

不论是在清醒还是在酒后,都是他让她失了身,如今又有了念书,他怎么能看着她们无依无靠的独自生活,说到笑笑,他眸子里有着迷茫,对那个女人,到底是因为佑寒在中间,还是因为爱,他有些分不清。

“不离开,要以什么身份去面对你的正妻?带着你的孩子以客人的身份呆在这里吗?受尽下人的白眼吗?”她转过头看向他,有些激动的颤抖着身子。

盯着她许久,他才冷漠开口道,“我会给你一个名分。”

笑笑冷冷一笑,转身离开,却没有发觉她偷离开的背影,正好被转过头的上官锦书捕捉到,他两道剑眉中间聚拢,性感的薄唇紧抿,有再看身边呆愣的女人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望着上官锦书离开的背影,停留在原地的容儿得意的扬起嘴角,其实她早就看到了她来这里,今日上午也是无意间听到子俊与那女人相约在这里,她才提前一步赶到这里,更是让人找到了锦书。

她想得到的,没有得不到的,如今走了这么远,走到了锦书身边,让锦书留自己在他身边,岂会因为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打破她的计划?

笑笑一路安慰着自己,明明已有妖物了,怎么还能在乎别的男人,何况冰山给那个女人名分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如果真要说起,自己这个后来的才是真是的第三者。

“这是在想什么?还是想哪个男人?竟然都没有看到我?”妖徨脸的醋味,拦住了看了多时都没有发觉自己的笑笑。

笑笑被这么一说,才发现眼前站立的妖物,甜甜一笑,“正在想你啊。”

听这么一说,妖物眼睛一亮,自从他表白心意后,笑笑也越发的像个女人了,当然,是在他面前越来越像一个女人了。

将笑笑往怀里一搂,唇贴近要,轻咬吃着豆腐,“不是说在花园等我吗?怎么在这里?”

“啊……”笑笑想起在花园撞到的一幕,脸色有些不好,却又瞬间扬起笑意的嘴角道,“终日去那花园,想起来也没有什么可逛的,就在这里等你了。”

后来追上来的上官锦书,看到相拥的两个人,眼里闪过一抹让人察觉不到的不悦,最后无声无息的退了下去,只顾着说话的两个人,根本没有发觉到来而又走的人。

今日,笑笑比往日觉得累,虽什么也不曾做过,却也让她无力的瘫坐在大厅的椅子上。这个时候,佑寒都会跟着冰山去学功夫,虽然佑寒只是旁观,不论有多少诱惑,看着冰山习武是佑寒每天雷打不动的事情。

而妖物则刚刚被自己去着去陪沈焘聊天,虽然不明白今日为何如此烦闷,却想到一定跟白天在花园撞到的那幕有关。

笑笑眼皮一抬,只见容家娘俩走了进来,虽平日里接触不多,但是两个人表面上也是客客气气,笑笑往身后扫了一眼,却没有发现绿娥的影子。

不知道绿娥被送过去后,日子过的怎么样,不过在冰山的眼皮底下,相信聪明的容姑娘不会做的太过分。

“姑娘今日怎么这么有闲情,平日是碰不到姑娘一个人的。”容儿抱着念书在笑笑对面坐下,一脸笑意的看着笑笑。

笑笑微微一笑,“是啊,今日挺闲,容姑娘不也是一样吗。”

“是啊!”

两人毕竟是陌生,几句话过后,便没有话说,一时之间这大厅内也安静了下来。

许久,两岁多的念书才疑问的开口道,“娘亲说你是傻子。”

容儿一改平时的温柔模样,冷喝道,“念书不许乱说。”

“娘,念书没有乱说。”小女娃委屈得眼睛霎时含满了泪。

“你……”容儿一时之间不知要说些什么。

笑笑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出声来,聪明的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什么都算尽,平日私下的闲言碎语会被年幼的女儿记住,如今真真的打了自己一个大巴掌。

容儿听到笑笑的笑声,脸色乍青乍白,似被人捉到了尾巴,一时之间把火气发到了怀里的女儿身上,不由分说,抬手对着女儿的小脸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过,紧接而来的是念书哇哇的大哭声,笑笑收起笑意,脸色也沉了下来,自己还没有说什么,她倒是先发起了脾气,那可是她亲生的女儿,那么小的孩子她也下得了手?

笑笑起身走过去,抱过还在哭的念书,冷眼扫了有些错愕的容儿,轻声哄起了还哭个不停的念书,可怜的孩子,因为自己母亲的私欲,才刚刚两岁就要受这等苦,看来这古代还真不是让人活的地方。

“姐姐,念书还小,你怎么能下得了手?”

笑笑一愣,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再看向门口,见上官锦书怀里抱着佑寒,紧紧的盯着自己,那眼里有些反感,笑笑低头看见怀里还哭着的念书,一边红肿的脸,再想起容儿说的那句话,也明白了怎么回事。

上官锦书将怀里抱着的佑寒交到身后的夜手里,然后走到笑笑面前抱过还在哭着的念书,没说一句话的转身离开,容儿也紧跟着走了出去。

自始至终也没有与笑笑说一句话,更没有过问一句,笑笑冷冷一笑,他就问也不问的判自己死刑了吗?还真是和他那冰山的性格一样。

佑寒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精明的他岂会看不出来娘亲的脸色不好,轻手拉了拉夜的衣角,夜低身将他放下去。

晃着身子,佑寒走到娘亲身边,拉着娘亲的裙角,仰着小脸盯着娘亲看,笑笑低下头,对儿子一笑,弯腰将儿子抱起来,“儿子,你说对那种恶毒的女人,娘要怎么做呢?”

立在一旁的夜,看着笑得异常开心的女主子,浑身打了个冷战,那种怪异的笑声,看来这教中不会安静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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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发威】

笑笑并没有因为那件事受影响,反倒是底下的下人看笑笑的眼神也变得与之前不同,时常笑笑也会无意间撞到下人们聚在一起议论她打念书的事情。

对于这件事情,妖物没有问过她,但是笑笑相信他一定也听说了这样的事情,对于妖物的不问,笑笑心里有丝安慰,这斯还是挺给自己长面子的。

这日,笑笑刚抱着佑寒回房,长日以来妖物总会要挤着与她们娘俩来睡,难得今晚他要陪沈焘下棋,才有了一日的安静。

笑笑刚把儿子的衣服脱下,就听到敲门声,传声叫了进来,便低头继续给儿子脱衣服,都脱干净后,将儿子盖进被子,抬头才发现进来的竟然是多日不见的冰山。

“有什么事情说吧。”笑笑收回眼神,侧下身子轻拍哄着儿子入睡。

“我想和你谈谈容儿的事情。”上官锦书望了床上的佑寒一眼,自己从那日后,这小家伙从不间断看他练剑的事情,竟然从那日后再也没去过。

笑笑不看他,“在这里说吧,佑寒也有权利知道,不是吗?何况他还小,并不懂得什么。”

他不懂得什么?只怕这家伙比他这个做侈的还精明吧?上官锦书犹豫一下,转身走到桌边坐下,“我想纳容儿为妾,毕竟她为我生了念书,我应该给她个名分。”

“可以啊,她不在乎一切为你生孩子,你理当给她个名分。”笑笑头也没抬,对着儿子还没有闭上的眼睛眨了眨,逗得佑寒咯咯直笑。

“那明日我就叫人准备了,我想名正言顺些。”上官锦书直直的看着笑笑的侧面脸颊,希望能看出些什么,但是他失望了,她以为她会起来和他说不同意。

毕竟那日在花园她听到了一切,后来又把气撒到了念书身上,他并不怪她,毕竟她曾是一个王爷,岂会接受自己的妾再纳妾,所以过后他并没有责怪她打念书的事情,那边容儿也劝着他不要再提起这件事情。

“好啊,那就叫人准备吧。”

上官锦书起身,面对她不在乎的态度,让他有些窒息,他到底在做什么?她同意他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何心里却烦闷的喘不过气来。

笑笑抬起头看着他大步走到门口的背影,又出口道,“明日一早,我就会让人送休书过去,定不会耽误你的良辰吉时。”

只见欲离开的身形,猛然收住脚回过头直视笑笑来不及收回的眸子,“你……说休书?”

笑笑轻声一笑,“是啊,休书。毕竟人旬我纳进府,如今你要纳妾,我定然会放你走,虽然我已不是一个王爷,但是我身子里流的还是皇家的血脉,岂能发生这种我纳妾,妾再纳妾的事情?”

原来笑笑还打算成全他们,但是那个姓容的女子既然先不仁,就不要怪她后不义了。想如此轻松的进门,门都没有,更不要说窗户。

“你不能写休书。”许久,冷漠一身寒气的人,才抛出一句话。

笑笑不再看他,看着儿子,冷哼回道,“我为什么不能写休书?你既然要纳妾,难不成我还休不得你?”

“我是佑寒的爹爹。”这算是一个理由吧,冰眸里此时明显有着慌张。

“这个你可以放心,当初以王爷微分我娶妻纳妾,就已有了准备,佑寒会随我姓萧,何况少了你,他还有三个爹爹。你回去吧,早些准备,明天不要耽误了吉时。”

笑笑身子一躺,搂着儿子不再言语,被冷放在门边的上官锦书,许久才从她的话里回过神来,三个爹?少了你?每句话似针,下下刺进他的心里,痛的他一时忘记了呼吸。

“我是不会接受休书的,把容儿娶进门,也只是给她个名分,我并不会碰她。”

直到听到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笑笑才从床上起身,望着空空的室内,真是一个好的借口,好的理由,给她名分,却不会碰她。

可是,他却忘记了,她不会愿意成为别人的第三者,如果那女子在他心里真的如此重要,她会给他自由,虽然心里有些苦涩,但是她并不是一个自私的人,不可能在拥有妖物的同时,再想着去拥有他。

在花园偷听到他们的对话后,她曾打算偷偷的留下休书离开,但是想到那日被陷害的事情,咽不了这口气,不如挑明了,既然惹自己不好受,那么大家都不要好受,虽然这样有些坏,但是她是个记仇的女人。

“娘,我们要离开这里了吗?”佑寒眨着眼睛。

笑笑躺回到床上,轻拍着儿子,“佑寒喜欢这里吗?”

“这里有爹爹们。”虽然不明白为何别人有一个爹爹,而自己竟然有三个。

笑笑眼里闪过一抹苦涩,明白被自己带大的儿子还是孤单的,“睡吧,如果佑寒喜欢这里,娘就不离开,好不好?”

许久,久到笑笑以为儿子睡了,却不曾想儿子又说道,“如果娘不喜欢这里,佑寒也不要爹爹了,要跟娘一起离开。”

第二日,教中异常热闹,以前热闹的笑笑这个院子,今日倒显得冷清了些。妖物少了平日里的调笑,时而看向院门外,时而盯着笑笑,一个人想什么。

笑笑搂着儿子,有一句没一句的逗着话,期间笑笑抬头看见院门口守着的暗和夜,平时都是其中一个跟着她的,如今却是两人,看来冰山是怕她走吧?

“笑笑,其实对于容姐姐,是我们先欠她在先,哥哥这么做,也是因为不想对她们娘俩有愧疚,哥哥心里是有你的。”妖物坐下许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笑笑歪头看着他,噗的一笑,“你这是在帮他解释吗?你希望我有很多相公,而不是你一个人?”

妖物脸一红,低下头,轻声道,“当然不希望,可是一开始你就有了我们四个,何况你是应天王朝的王爷,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而且二哥沈焘付出的并不少,大哥冷漠的性子,在你离开后却一直没有放弃出去寻你,我不能自私的要独自拥有你。”

笑笑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席话,一时之间就那么愣愣的看着他,妖物的容颜,闪闪而动的睫毛,像两个欲飞的蝴蝶,水汪汪的眸子清纯的像个婴儿,心里莫名的跳动一下。

“怎么了?”不明白笑笑为何直直盯着自己,抬头摸摸脸,发现并没有不妥之处。

笑笑收回惊艳的目光,这么久了,还是头一次如此细致的看妖物,祸害啊祸害啊,任谁看了都不能不动心,还好自己是个慢热受过伤的人,不然早就被他给诱惑了。

就是这样一个感情单纯的妖物,等着自己一年,邋遢的等在原地,这份情她如何能辜负?笑笑一手搂着儿子,一手伸过去拉过妖物的手,见他一愣,甜甜一笑,“现在恢复你正夫的身份,你可要好好表现噢。”

上官子俊愣了一下,脸上马上绽放出迷人的笑容,被笑笑拉着的手,反过来将笑笑的小手紧紧握在手里,深情的望着笑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贱人。”佑寒看着妖怪又盯着娘亲,狠心骂道。

这次上官子俊不和他计较,反而伸手从笑笑怀里抱过佑寒,不理会佑寒的挣扎,对着佑寒的脸猛亲了几口,爽声笑道,“儿子,快叫声爹爹。”

“贱人。”

“爹爹。”

“贱人。”佑寒根本不给他面子。

守在门口的暗和夜汗颜,这样的父子还真是头一回见到,就说那才一岁多的小主子,那眸子要是寒起来,比主子还要吓人,真不知长大后会是什么样子?

此时已拜完堂的上官锦书带着一身红衣的容儿和念书往这边走来,院子里嬉笑的三个人,上官锦书桌有知道不该生气,但是心口还是莫名的一闷。

上官子俊每一个发现走进来的一家,忙起身,“大哥……容姐姐。”

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如何称呼,一个是大哥应该是笑笑的妾,却别纳了别的女子为妾,这关系还真不好分啊,再看看笑笑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这样的笑容他见过一次,就是那次打佑寒时。

这时,后面跟进来的下人将手里的托盘举起,容儿将念书递到上官锦书怀里,羞红着一张脸,最后才拿起茶杯走到笑笑面前,身子跪下,“姐姐,请用茶。”

笑笑没动,身子往椅子上一靠,眯着双眸打量着跪在眼前的女人,“不敢当,这茶我喝不起。”

佑寒从妖物身子里探出头来,随口扬道,“贱人。”

笑笑扬起嘴角,给了儿子一个鼓励的眼神,这儿子真是亲生的,每每在最关键的时候,都会给自己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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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

一席话,让院内的众人都紧闭着呼吸,在看着主子那原本就寒冰的脸,此时更冰,端茶的吓人,已吓得跪在了地上。

上官子俊抱着佑寒知趣的往一旁退了几步,他这样的举动找来怀里佑寒的不满,只听佑寒扬口道;“贱人。”

众人错以为佑寒是在骂容儿,哪里知道是在骂妖物,上官锦书深邃的眸子佑寒,那不曾对佑寒有过的寒眸,让靠在妖物怀里的佑寒身子也一抖。

笑笑冷哼一声,“教主用如此犀利的眼神看一个一岁多的孩子,不觉得有些不妥吗?”

“笑笑,昨晚我已与你说明了,你究竟要如何?”

“哈,好笑了,怎么问我究竟要如何了?教子即已纳妾,那何来给我敬茶?这说不懂吧?”笑笑掏了掏耳朵,轻佻的眸子扫向他。

上官锦书紧皱的眉,紧了又松,越过笑笑将目光落到跪在地上的人身上,“容儿,起来吧。”

容儿抬起头,一脸怯懦的望着笑笑,“姐姐,容儿知道不该让锦书纳我,但是念书总有一天会长大,如果没有一个身份,怕别人……又如何嫁人。”

说完就低泣了起来,笑笑分明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狡诈,在这里博取同情吗?可惜你太不把我笑笑当回事了一个现代女岂会被你玩弄在手里?

笑笑起身扶起跪在地上低泣的人儿,叹了口气才悠悠道,“你这又是何苦呢?昨日我就与你相公说过了,写一封修书给他,成全你们,奈何他不同意,还说只是给你一个名分,并不会与你有夫妻之实,你看看,你今天这样一弄,反倒让人觉得是我的不对了。”

上官子俊惊愕的下巴合不上,还在纳闷笑笑为何会扶起他,毕竟刚刚容姐那一番话,会让人多想,把笑笑想成有多坏,面对笑笑的以礼相待,他还不明白呢,如今听到笑笑这样一说,才明白这女人在弄什么。

真是高啊,难怪都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笑笑的这一番话不但让在场的下人明白事情的始末,更是给容姐姐一个下马威。

当然了,还有一旁脸色变化几次,最后越来越黑的兄长,这种事情既是他自己弄出来的,后果当然要自己吃。以前他不明白他们之间的事,只知道容姐姐为了兄长有了身孕离家出走,还曾以为兄长也是爱容姐姐的。

直到知道兄长在遇到笑笑后,所改变的一切,才明白是他理解错了,原来兄长的心里在意的也是笑笑,对于突然之间要娶容姐姐飞事情,他也是昨晚才知道。

曾去找过兄长,奈何把教中翻了个遍也没有寻到兄长的身影,早上问过身边的暗才知道,兄长下山去买醉,直到下半夜快天亮时才回来。

既然这么痛苦,又何必要这样做呢?真的搞不明白,不过这种事情也不是别人能帮的,如今只能靠他自己的,毕竟与他们同时拥有笑笑,他早已做好了准备。

容儿原本被笑笑扶起的身子,在听到笑笑的一席话后,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脸色一片惨白。笑笑错过他的脸上,又继续道,“不过你们放心,既然今日你们已拜过堂,就已是夫妻,他是你的相公,你是他的娘子,而我们将会成为陌生人。”

笑笑说完,将手一伸,伸到佑寒面前,只见佑寒拉开自己的胸襟,从里面掏出一张折好的纸,接过纸,笑笑拉过容儿的手,将纸交到她的手里,“这是休书,从此以后你们之间将不会有我这个第三者存在。”

听到‘休书’两字,只听到周围一片抽气声,他们的教主竟然被休,看来这天要变了,守在门口的暗和夜打了个冷战,对望了一眼,又彼此摇摇头,看来以后日子不好过了。

上官子俊只觉冷风阵阵,伸手拉了拉笑笑,一边对着兄长道,“哥,那个——我和娘子先回去了,呵呵”

此时不走,难不成还要在这里等着被兄长的寒眸冻僵?笑笑早就想离开了,在这里反正压抑的喘不过起来。被妖物拉着,两人一路无语的回到房间,直到关上门后,笑笑才听到妖物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笑笑到没有多大反应,只是刚坐下,就听到猛烈的拍门声,还没有等着去开门,门就被踢开,走进来的正是一脸怒气的上官锦书。

“哥,你怎么——”

不待上官子俊说完,就被上官锦书打断,“出去。”

上官子俊咽了口口水,看着泛着寒气的兄长,在看看一旁不以为意还在喝茶的笑笑,谄媚的开口道,“娘子,我和佑寒还是先回去了。”

对笑笑s过来的不满眼神,上官子俊一个劲的笑,虽知这样有些不讲究,但是兄长的那副寒脸,早已不耐烦的上官锦书大步跨到上官子俊身边,一手拎着他的后脖颈,几个大步走到门口,将一大一小丢了出去,随之间门用力的关上。

认识冰山这么久,还是头一次看到他这般不冷静的样子,笑笑不明白就因为这点小事,他为何会气成这个样子?

随着一张纸撇到自己的面前的桌子上,笑笑低头一看,正是自己写的那张休书,再一抬头冰山已站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笑笑听着他的话,抽动着嘴角,是他纳妾在先吧,自己只是不想当第三者,要是生气也该是她生吧,毕竟他曾是她的妾。

“还是你心中只有子俊一人?”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失落。

“如今说这些都晚了,你既已纳她为妾,我们之间就完了。”笑笑不想在争执下去,没有意义的事情,大家又何必弄的这么不开心呢?

上官锦书似乎一下去老了许多,难道他真的做错了吗?踉跄的退了几步,他只是弥补以前的过错,曾以为给了容儿名分,然后在山下准备好房屋,给她一些银两并派一些佣人,然后两人不再有瓜葛,那样他就会问心无愧的守在眼前女人的身边,可是一切,好像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发展,一切似乎全错了。

看着他受伤的眼神,笑笑心里也不好受,但是她不能自私的让他不要去负责,因为她不能给他全部的爱,还有妖物和沈焘,对他太不公平了,一切就这样结束吧。

上官锦书一步步走出门间,没有再说过一句话,笑笑安慰自己,也许过不了几日,他就会好了,可是从这以后,足足过了半个月,教中都寻不到他的身影。

如今沈焘身子已大好,能做些轻松简单的事情,一身书生气的他,大多时候都会一个人静静的呆在房间里写字,看着那孤独的背影,笑笑心里有些心疼。

将佑寒交给妖物,笑笑拿过一旁放着的衣物,走过去披到正在写字的沈焘身上,感到他身子一颤,笑笑淡声道,“快入秋了,天寒了,多穿点。”

沈焘回过头,微微点点头,脸上更是布满了红韵。

叩叩。。。

妖物走到门这看是夜,见他一脸的浓色,妖物才转身对里面的两人道,“我去看看是何事。”

笑笑点点头,见佑寒赖在他怀里不肯下来,也就让妖物抱了同去。自从上回这一大一小同时被冰山扔出门后,感情突然转了个大弯,好的让她这个娘亲都c不进去。

转过身子继续看沈焘写字,却发现他脸上不知何时沾上一滴墨迹,拿出帕子,拉过他伸手轻轻擦拭,不曾这样与女子亲热的沈焘,脸一直热到耳根,呼吸也有些急促。

手里紧握的笔一落,将写的完好的字迹打乱,两只手已将笑笑圈在怀里,突发的一切,笑笑伸出的手还保持着擦拭的姿势,四目相对,忘记了一切。

直到那灼热的唇附上自己的唇,笑笑才找回自己,沈焘的吻很轻很柔,一股淡淡的菊香,从他的嘴里渡到她的嘴里,他忘情的允吸着她的甘甜,一个旋转,两具身子已倒在身在咫尺的床上。

被压在下面,他灼热的身子紧紧的贴着她的身子,女子身上的柔软,淡淡的女人香,让初尝的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只觉体内有一股热流流动,下身一热,竟硬硬的挺起顶着身下的柔软身子,这样的反应让他更加的兴奋,看来他并不是不行,而是没有遇到让她行的女人。

在这猛然发现的带动下,他一只大手撩开她的衣服,然后一边褪下自己的衣裤,笑笑被吻得晕头转向,感到身下一凉时,他早已褪下自己的衣服,将那私有物顶到她的s处。

他,不是不行吗?

想法刚过,他一个挺身已进入她的体内,紧紧的包裹感刺激着他,他生疏的抽动起来,“笑笑,我爱你,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爱上了。”

笑笑承受着他一波一波的律动,听着他的表白,甜美的扬起嘴角,手一伸将一身汗意的人抱在怀里,搞不清自己的感觉了,是自己变得花心了,还是自己不会爱了?不然为何在拥有妖物的情况在他人动心?

一直把沈焘当初自己的责任,如今看来这已不是责任的问题,难道自己也是爱他的吗?还有那半个月不见的冰山,一切都乱了。

没有机会在胡思乱想,笑笑承受着沈焘的掠夺,春色一室。接连四次,沈焘才侧躺在床上,将笑笑搂在怀里,初尝怀里,却也猛野的让笑笑无力承受。

“笑笑,如今我终于真正的成了你的夫。”沈焘淡雅的声音,性感而魅惑人心。

笑笑脸一红,这书生还有这样的一面,刚要开口就听到渐进的脚步声,两人像偷情一样,慌忙的下床整理衣物,还好两人刚刚太匆忙,根本没来得及脱衣服。

门被一推,只见妖物抱着佑寒走了进来,“娘子,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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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犬不宁】

避开妖物看过来的眼神,笑笑尴尬的看向别处,与沈焘拉开距离,“什么大事?”

上官子俊没开口,倒是鼻子嗅了嗅屋内的气味,“怎么有股怪味?”

笑笑汗颜,那当然是欢爱过后的味道,莫不是这妖物属狗的?怎么刚进来鼻子就有了反应,见妖物一脸疑惑的看过来,笑笑轻咳道,“可能是墨迹的味道吧,你要说的是什么大事啊?”

上官子俊眼睛在笑笑与沈焘之间扫来扫去,当接触到沈焘羞红的脸颊时,眸子有些怪异,那味道明明是——可是不可能啊,这二哥不能行房事他也是知道的?莫不是自己多疑了?

受不了被妖物打量的目光,笑笑先走过去一派轻松的抱过儿子,以掩饰自己的慌张,随口又重复道:“刚刚见你还慌慌张张的说有大事,现在倒是不说话了。”

沈焘也尴尬的握起拳头放在嘴边轻咳,“是啊,三弟,到底是什么事情?”

上官子俊这才想起这自己冲冲来的目的,忙对笑笑说道,“子丞回来了,子丞被大哥派出的手下寻到了。”

听到这,笑笑的眼睛一亮,走过去拉着妖物就往外走,到了门口似发觉忘记了点什么,停下步子回头对沈焘说道,“那个……晚上去我那里一趟,有些东西要你帮我代写。”

刚刚被丢下的沈焘一脸失落的神情,见笑笑又回过头暗示自己,脸又瞬间乐开了花,他还以为她会怪她强要了他,两个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又被子俊闯了进来,立马对着笑笑点头,一边思索晚上要怎么说才好。

上官子俊单纯的没有多想,领着笑笑一路向大厅走去,一路上见下人们窃窃私语,笑笑有些好奇,被妖物拉着的手往回扯了扯,见妖物回头,笑笑的眸子看向私语的下人,最后又落回他脸上。

上官子俊扬了扬下巴,示意道大厅她就明白了,笑笑也就没在多问,穿过院落后一路快步的来到了大厅,刚一进大厅门口,就看见了正坐在椅子上的子丞。

笑笑抱着儿子快步走到子丞前面,眼睛里的欣喜告诉众人,她此时的心情,“子丞,你好好的,真是太好了。”

公孙子丞怯儒的抬起头,乌黑的眸子偷偷打量着眼前的女子,两只白皙的手更是紧紧的攥着衣袖,如蚊子的声音开口道,“姑娘,我们……认识吗?”

呃……

笑笑想过了千万种子丞见到自己时会说的话,可是却没有想到她说的是这么一句话?他……不认识自己的?难不成像小说中说道的失忆?

“你失忆了?”张了张嘴,笑笑几经挣扎才问道。

公孙子丞轻轻的点点头,怯儒的眸子偷偷打量着四周的下人及后走进来的妖媚男子,最后低下头,直直的盯着自己的衣袖。

看着他这副小受的模样,笑笑想起了第一次与他遇见时的情景,那时他给自己的感觉就像一个小受,后来做了自己的贴身下人后,才慢慢改掉胆小的样子,也变得大方起来。

如今事隔几个月,那冷漠稳重的自称,又变回了小受,还真是让她一时之间有些拼扭,不过只要人还好好的就行了。

“子丞,那你这几个月来是怎么过的?”笑笑见儿子伸手往子丞身上贴,抬手打掉他的小手,一边对儿子摇摇头。

这小家伙竟然还记得子丞,才刚见面就要找人家抱,可惜,儿子哪里明白眼前的人已不记得他了,只是熟悉的陌生人罢了。

被问话的公孙子丞并没有抬头,笑笑以为他没有听到自己的话,又要开口问,却被妖物打断,“笑笑,子丞也累了,有什么话明日再问也不晚。”

笑笑看了眼子丞,心想第一天,对于他来说自己是陌生的,看他现在的样子,不问话就已经够紧张的了,如果再问下去,怕也问不出个一二三来,随即对妖物点点头。

上官子俊对暗使了个眼色,暗才往子丞身边走去,哪里安静的子丞见有人靠近,吓得慌忙人从椅子上跳起来,一闪人已没了身影。

笑笑一愣,扫了一周没有找到人后,与妖物对视一眼,见妖物眼光往下看,顺着视线向桌子下看去,只见没了踪影的子丞正卷着身子蹲在桌下,浑身颤抖。

被吓到的子丞,嘴里还不停的重复道,“不要过来,大爷,求求你放过我吧。”

……

笑笑彻底无语了,终于明白了为何下人们都窃窃私语,也明白了为何子丞又变回胆小的样子,转身看向妖物,冷声道,“他们在哪里找到子丞的?”

“妓院”

原本想慢慢在告诉她这些,看来是不可能了,当时暗叫自己出去时,他就觉得有些怪,当看到被暗带回到大厅,胆小的瞪着他们的子丞,又听到暗说是手下从妓院找到的之后,就明白了一切。

只是,一直想不明白,是何人将子丞卖到妓院?子丞又怎么失忆了?先不明白这些,却也知道瞒不住笑笑,还不如先让她看看子丞,之后再从长计议也不晚。

笑笑许久才呼出一口气,“有没有问过他在妓院呆了多少日子了?”

上官子俊看向暗,暗才低声回道,“听手下说找到公子时,公子是刚刚被卖到妓院,因为不听老鸨的管教,又不接客,被饿了三天,今日正赶上老鸨将他带出来让众人出价,被教主派的人遇到,就趁那买下公子的人在房间就要霸占公子时,将工资掠了回来。”

笑笑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一切还来得及,子丞也只是受到惊吓罢了,不过想到将子丞变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那个白贵妃,笑笑就恨得牙齿咬的咯咯直响,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正当这时,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混乱的厮打声,还有兵器碰撞的声音,厅内的几个人一惊,向外望去只见一个身上带着血迹的手下走了进来。

走到暗面前单脚跪下,“右护法,有一群黑衣人杀了进来,教中留守的属下挺不了多久了,右护法还是护着主子们从后面下山吧。”

暗冷漠不变的脸此时也紧皱起眉目,教主自半月前带着大部分手下下山后,就再没有传回过消息来,留下的属下身手也都不凡,都被黑衣人重伤,可见黑衣人的实力。

上官子俊一改平时嘻哈的模样,“快去把沈公子接过来,让教中的人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此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