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1/1)

笑笑的实话打击到了本就麻木的黄清华,更是踉跄的退了几步,原来原来师弟喜欢男人,难怪她会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原来…原来一切都只是在做戏,她到底做了什么?

“哈哈”笑笑看着满厅众人惊愕的脸,一震狂笑,“我要你们天下第一庄所有人全部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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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丑人】

笑笑嗜血的眸子,冷屑的神情,震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就连平时一直随在她身边的沈焘他们也被震得没有反应。

黄老庄主听后许久才爽声大笑起来,一只捋着胡子,一边点头道:“好好好。”

连声三个好字后,才用犀利的眸子直s向笑笑,“如果你在不让老夫为上官公子诊治,怕到时你真要血洗天下第一庄了。”

呃……

他没有死?笑笑抬手探进上官子俊的鼻子,果然还有气呼进呼出,虽然气息弱了点,原来刚刚自己只顾得伤心,看人吐那么多血,还以为弄了这么大个乌龙,真是丢人。

而那个一直让笑笑觉得没有气息的男人,此时也慢慢的睁开眼睛,神情的望着笑笑,笑笑本就因为自己的事情感到丢人,此时见他一醒,抬手对着他的胸口打了几下,“你是不是故意的?是故意吓我吗?”

被他这么一大,上官子俊猛咳几声,又是大吐了一口血,吓的笑笑拿自己的衣袖给了擦着嘴角,边哽咽道,“你别吐了,大不了我在不欺负你就好了,你要是死了,我和孩子怎么办啊?你不会让他生下来就看不到亲生爹爹吧?”

上官子俊听到这些话,痛苦的脸颊,终于露出了欣喜之色,随之眼睛一闭再次晕了过去。去势刚刚他被打过之后,倒在地上只是胸口太疼,哪里笑笑会说出那样一翻话,所以为了多听点也一直没敢动一下,更没敢睁眼睛,也不敢用力的喘气。

如果不是黄老庄主的话,还不知道会听到多少感人的话呢,不过听到这些后,他欣慰了,即使此时死了,也不会有任何遗憾,而且她告诉他,肚子里的是他们的孩子,此生足以。

经过一番忙碌,黄老庄主给上官子俊喂了丹丸,又写下药方命人去熬药,一切才算安静下来,只是这是刚平,山庄少庄主夫人坏了别人男人的孩子,而少庄主又喜欢男人的也被传开。

笑笑对这些已不多想,反正从怀玉那一刻起,这事就算是已扯破了,等妖物身子好些,他们就马上离开山庄,至于以前说的条件,那就算了,不过还好开妓院时挣的钱,自己还留了些。

想到这些,似乎忘记了有容儿那女人的存在,也不知道她买下酒楼后又怎么样?还有绿儿,只怕跟着那样的主子爷春风得意。

笑笑看着没有敲就被推开的门,见是山庄的周总管,有些疑惑他为什么进来?见他对自己摆摆手,笑笑点点头,起身给床上晕迷的妖物盖好被子才跟了出去。

笑笑没有多问,只是跟在周总管身后,穿过一个又一个院落,最后才走到一处满是药香飘来的小院子,院子的装饰很简单,四周是用竹子栏成的小墙,中间是一间茅草屋,药香味正式从那里传来。

周总管在小围墙的门口停下:“少夫人,你进去吧,老爷在里面等着你。”

笑笑对这总管向来有好感,一是人长的老实,对人也没有势利眼,对谁都是和蔼可亲,有点像个父亲的感觉。

漫步走到茅屋里,映入眼帘的全是排放在大笸箩里面晾晒的草药,而那老庄主仍旧是一身褪色的青衣,正在低头理着草药。

“你来了”他没有抬头,低沉的开口。

笑笑理了理情绪,毕竟骗了他,先前还叫着爹爹,多少有些尴尬,“老庄主。”

“怎么不叫爹了?”

笑笑撇撇嘴,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不会是来自己发脾气的吧?要怪也怪他儿子,是他儿子威胁她,她才答应着条件的。

黄老庄主依旧翻着草药,笑笑也不说话,拿着放罢的草药,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有时还放到鼻子旁问问气味。

“子都喜欢男子的事情,我早就知道”整理完一笸箩草药,他起身又擦了擦额头的汗,又整理别的。

……

笑笑不语,手里的草药划落到另一种与之相似的草药笸箩里面,因老庄背对着他,没有发现这一幕,笑笑则根本没理会这回事,而是全部震惊在老庄主的话里。

“你在想,老夫既然知道,又为何相信子都会娶你吧?其实当迎亲那天,你与子都在车里的对话,老夫就全听到了,只是装糊涂的只说听到后半部分。其实老夫也是有私心的,当在信中看到上面写道苏红子都与别的女子生了一子,老夫就知道是假的,但是老夫考虑了许久,如此让别人知道子都只喜欢男人,还不如以假乱真,将错就错的错下去,也许有一天,子都真的会喜欢女人。”说完了这些,他才抬起头,背对着笑笑看向远处,微微的叹了口气。

如果子都的娘亲不是去世的早,也许子都就不会向现在这个样子了,当初这山庄里在夫人离世后,他悲伤之下,将庄内的人从上到下,全换成了男子。

直到后来慢慢发现子都的不对劲之处,收养了青华,给她黄姓,希望她的到来,能改变子都的趣向,更是慢慢让山庄又恢复了有男有女的情景,但是好像一切已晚了。

笑笑不理会他的感受,而是问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也就是说,那晚在杯里下c药,你也是有意的了?而且貌似那晚山庄的戒备很严,也是你弄的了?”

“大王爷,如果不是只有,你与小儿又怎么会d房,何况你们已拜了堂,”这一次,他回过头,眸子里满是得逞。

笑笑往后退了几步,“你……知道我的身份?”

收回眼神,他继续理着草药,“以天下第一装的地位,怎么会让人随便的说嫁就嫁进来,在收到小儿的信时,老夫就派人大厅了你的底细,早就听闻了你的所有事情,打听出你的身份后自是知道你身边有多少男子,这山庄新婚当晚不戒备眼点,这d房岂会进行下去。”

老狐狸,果然是只老狐狸。

笑笑磨着牙,看来这一切他都知道,而他们做的这些,他就全当在看戏,把他们当猴耍,难怪他儿子新婚那晚被打成猪头,他都没有一点怒气。

敢是把她这里当收容所,让她来调教她儿子,把内个gag弄成喜欢女人的正常人啊,原以为像利用者山庄保护自己和众人,哪里还有只老狐狸在这里等着。

不过,为了儿子,他可以将整个山庄都压上,看得出他还是很在乎那只黄蜂的。

“既然已说开了,黄老庄主就说出你叫笑笑来此的真正目的地吧”笑笑也不是傻子,他叫自己来岂会只是为了说清楚这些。

听到她那句话,黄老庄主才爽声的笑了起来,“好,果然是老夫的好儿媳,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老夫要你与子都在众山庄下人面前演出戏,让人收回小儿喜欢男人的事情,你们继续假扮夫妇下去,而你和你的相公们,可以继续留在上庄里,当然了,对于追杀你们的人,不论是后台是谁,老夫都定当全力保全你们。”

笑笑捉在手里的草药又扔回笸箩里面,看他定是将自己所有的事情调查清楚了,既然这样,他为了山庄的名誉,自己为了自己的家人,答应他的条件有何不妥。

两人一拍即合,但是这戏要怎么演,当然还要等老庄主的信,所有的事情在一天发生,又在一天解决,笑笑踏出茅草屋,望着渐落的夕阳,心里感概万千。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黄昏不也是种美吗?这种有些凄凉的美,看的人心空落落的。

不知不觉往小茅草屋的后面树林走后,已是深秋,脚下踩着片片落叶,发出沙沙的声音,笑笑一路往深处走,毕竟这是在山庄内,也不会走丢,所以没有顾及。

到了树林中心处,眼前的视线也明亮起来,四周堆放劈开的柴,这些柴有规律人摆齐,而且长短大小粗细几乎一样,看得出这劈柴都得公里有多好。

原来这里是山庄用柴的堆放地,在堆柴的中间有一个小木屋,不用猜也想得到那是劈柴人住的地方,这小片天地,让笑笑也轻松的放下身子,深深呼了口气,看到一旁平滑的半截木头,轻身坐了下去。

背靠着小木屋,迎着夕阳的光辉,笑笑昏昏欲睡,但是还是听到了渐渐靠近的脚步声,慢慢睁开眼,想必是这小木屋的主人回来了。

她一定是在梦中,因为她看见了丑人,看见了那个半张脸布满胎记的脸,她以为看错了,但是他眼里的申请她却不会看错,真的不是在梦中吗?

斧头落地的声音,哪眼前的仇人,怯怯开口,“娘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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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开始前一刻】

笑笑清秀的脸转换了几个神情后,愣是没有一点反应。心里却在默默祷告着,“这是幻觉、这是幻觉。。。。。。”

慕容德眨着长长的黑色睫毛,那半边俊美的脸颊也微微泛红,羞涩的咬了咬唇,身子也往笑笑身边靠了几步,拉近两个人的距离。

一阵秋风吹过,带着冷意,让笑笑打了个冷战,明白不是梦,更不是幻觉。才重新打量着眼前的丑人,事隔一年多未见,丑人浑身到是结实了许多,不用脱下他的衣服,也可看出他身上有型的肌r。

“阿德,你。。。。。。怎么会在这里?”笑笑抬起手,拉过近在咫尺,却不敢再靠近自己的丑人。

慕容德像个做错的孩子,半天才吭叽回道,“为了你。”

呃。。。。。。

这丑人总是这么简单,正如当初对自己的感情一样,一口一个娘子叫的特别顺口,也常带着因为这胎记的脸而低微自卑的眼时。

如今,丑人真的长大了,像个真正的男子汉,只是为何见到了她还是这般拘束?笑笑理着他零乱但乌黑的青丝,一个东晋国的皇子,为什么会沦落到这里劈柴?而且还说是为了她?

“娘子,如今阿德已可以劈好柴了,娘子可以开饺子馆了。”都说薄唇的男子最无情,为何这样一张薄唇说出的话,却让笑笑的心感动的要落泪?

看笑笑没有生气,慕容德继续说,“那次阿德回到东晋后,想了许久,才明白娘子一定是伤心才会离开的,都是因为阿德笨,连柴都不会劈,所以阿德就又一个人出来学艺,走了很多地方,都不可以,后来终于到了这里,才学会了,如今阿德一个人劈的柴,可以够全山庄用的,还可以存些。”

笑笑静静的将头靠在丑人怀里,原来山庄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当日嫁进山庄第二天时,她一个人往小园找众人时,听到下人们在议论山庄的这个奇人。

听说老庄主一次外出医病时,路上救了一个劳累过度的丑人,丑人到山庄之后听闻写得一手好字,老庄主要他在帐房做事,他却偏偏选择劈柴,如若不同意就会马上离开山庄。

对于这样的举动,众人对他开始时的好印象,也开始私下议论这丑人只是个傻子,不理会别人说什么,丑人终于被庄主无奈的送到劈柴那里帮忙。

原来听闻里的丑人,就是她的丑人。想到一个皇子,竟做到如此,她又有什么可顾忌的?又有何怕受伤?听着耳边传来的有力心跳,笑笑欣慰的闭上眼睛静静的听着 。

“娘子,终于见到你了,我以为。。。。。。以为学会了也没有机会在见到你。”男子温文尔雅的声音,有着些微的哽咽。

慕容德更用力的将笑笑搂在怀里,这份突来的相遇,让他在也不想放手,将来哪怕有一天她不要他,让他滚,他也不会再松手。

她不爱他可以,但是见不到她的日子,他的心却时时刻刻被折磨着。他可以忍受她心里没有他,却忍受不了她不在他面前出来。

“娘子,不要在扔下阿德了。”

感受到脖子有凉意,笑笑抬手摸过,才知道那是丑人的泪,无奈的叹了口气,才低声开口,“阿德,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许这么傻了,你要好好的才能陪在我身边,而且我心里也有阿德,可是我却不能给阿德唯一的爱,这样对阿德不公平,我。。。。。。”

“不,娘子,阿德不在乎娘子还有他们,只要娘子心里有阿德,阿德就知足了。”慕容德激动的双手紧紧抓住笑笑的肩,看着思念的人。

头一低就吻了上去,深情的吻带着久别的思念,直到两个人喘不过气松开许久后,笑笑爬在丑人怀里,还能听到他快速的心跳声。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笑笑忘记了她没有后,那边众人会到处找她,依旧与丑人说着离别后的事情,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忘记了时间。

黄子都提着灯笼找到这里时,看到正是笑笑依偎在他家劈柴人怀里的情景,一股莫名的火气冲上他的头,大步跨到两人面前,将两人的谈话打断。

“你这个女人,你还知不知道羞耻,一个劈柴的丑人你也要勾引。”看到她对丑人那种真心的甜笑,就让他心里不爽。

笑笑还没来得急说话,那边黄子都又冲着慕容德发飙,“你个奴才,竟敢玷污山庄少乃乃,今日本少爷定不饶你。”

慕容德被那句山庄少乃乃弄的一愣,却也明白说的是自己怀里的娘子,到也听说少庄主前昨日娶亲,可是怎么会是娘子?难道娘子刚刚说不会给自己唯一,是因为少庄主?

笑笑再了解不过丑人,这虽是一个皇子,却是个单纯的小男人,只怕此时又在多想了,为了不让他多想,才冷哼向黄子都,“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发脾气?如果不是因为你,子俊怎么会受伤?只怕你爹爹已跟你说了那些话吧?如果你在惹怒我,我可以选择离开,并不一定要在这天下第一庄呆下去。还有,你口中的劈柴丑人不是个奴才,而是我的相公,你爹爹阤告诉了你我的真正身份吧?要说低贱,你怎么可比得过阿德的皇子身份,狗眼看人低。”

黄子都当时在大厅被叫走时,到书房后爹爹就告诉了他一切,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她的身份,也明白跟在她身边的这些男子皆不是等闲之辈。

看着黄子都吃瘪的样子,笑笑又嘲弄道:“阿德,我们走,不要在这听狗乱叫。”

是的,笑笑的气还没有消,如果不是因为他,妖物也不会受伤,如果不是因为他,d房那晚,也不会。。。。。。

不想在想那些,慕容德心里甜甜的,随着笑笑起身,却被黄子都大步往前一靠拦了下来,“你不许拉着他。”

笑笑瞄着他一眼,“我不拉着他,难不成要拉着你?你不是只喜欢被男人拉吗?”

“对,我是喜欢男人,但是你也只能拉着我,别忘记你现在的身份,还有你答应爹爹的条件,你难道还想被下人在传出什么吗?”

气归气,但是事实也是事实,笑笑松开丑人的手,见丑人一闪而过的伤痛,才开口解释道,“阿德,我现在与他是假成亲,这样做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你不要多想,记得我刚刚说的话,这里有你,不要在乱想。”

语罢,拉过丑人的手放在胸口,见丑人笑的格外灿烂,笑笑一腔的郁闷也被扫光。在看看一旁的黄子都,脸色也铁青,拳头也握的咯咯直响。

笑笑怎么也想不到,黄子都会这么小人,竟然趁人不备,一拳打在了丑人的眼睛上,看着瞬间变成黑眼圈的丑人,笑笑一阵心疼。

虽有丑人拉着,但是笑笑全力发挥泼妇精神,一个箭步蹿上去,因为知道她怀有身孕,黄子都不敢用力推她,最后只能被笑笑欺负。

“啊,好痛,快松口,你个疯女人。”

看着眼前的一幕,听着黄子都说的话,慕容德总觉得眼熟,似在哪里见过,灵光一现,当初与正夫之间,不是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吗?

黄子都的叫声,成功的吸引了同出来寻找笑笑的下人,不多时又围过了一群人,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两个人,毕竟白天发生那样的事情,此时要用普通的目光看他们,还真是不太可能。

想到白天老庄主的交待,又见众人在看着戏,笑笑灵光一现,开始低泣起来,“你个没良心的,怕你师姐伤心,明明曾出过山庄见过我,明明这孩子是你的,你非说是别人的种,我一个妇人到是无所谓,可是将来孩子生气了怎么办啊?”

。。。。。。丑人石化了,孩子?他记得娘子离开时有了身孕,可是时隔一年多,肚子不该还是这个样子吧?如果那个孩子活着,应有一岁多了,那也就是说娘子此时身体里又怀了一个孩子?

此时丑人眼里尽是温柔和羡慕,羡慕娘子肚子里孩子的爹,也希望早早看到那已一岁多的宝宝,更希望有一天会与娘子有一个他们的宝宝。

黄子都也不笨,立刻就明白过来,也入戏的冷喝道,“你明明知道我是怕师姐伤心,你又为何与师姐争个没完没了?弄的最后爹爹差点信以为真,你这个泼妇。”

笑笑火一下就大了,演戏可以,但是你竟还敢骂我?而且还是泼妇两字?难道他不知道女人最恨被男人说成泼妇吗?

既然如此,她怎么能让他失望,让周围看热闹的众人失望,今天她就给他泼个看看,让他明白到底什么才是泼妇,泼妇又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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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人不偿命的佑寒】

笑笑的泼还没有撒出来,就见一下人急急忙忙的闯了进来,边喘着粗气,边开口道,“少爷,老爷叫你和少夫人快回去,四皇子已到了客厅。”

呃。。。。。。

下人们错愕是这皇子怎么到山庄来了,知情的三个人错愕,是不相信这么快就被找上门了。如今人即已到了山庄,看来是逃不掉了。

一路怀着心事,笑笑步子却走的飞快,没有直奔大厅,反而客房院内走去,带着丑人推开门走进了妖物的房间,看到床上还没有醒来的妖物,笑笑眼里有些落寞。

慕容德的归来,让那个人也是一惊,却也没有过多去问,沈焘抱着佑寒看着这满室的几个人,一家人又回到了一起,只差一个人。

眼里的落寞更是因为白天那一喜又一落而有些空寂,其实想想也能猜到,那孩子不可能是他的,可是为何此时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主子,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暗懂得查颜观色,自是看向笑笑有心事。

慕容德从进来起,眼睛就一直盯着佑寒,又不敢靠前,看着他这副样子,笑笑无力的笑了笑,对沈焘招招手,将佑寒接过,最后才递到慕容德怀里。

佑寒是小孩的身子,成年人的思想,所以当一双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盯着抱着自己的丑人打量时,到时把胆子的慕容德震住了,愣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咽了口口水,慕容德避开打量的目光,又有些自卑的侧过脸,一定是自己长的丑,这才一岁的小娃才这样看自己,想到这些,慕容德脸上更委屈。

“爹爹”佑寒稚嫩的声音一出,惊住了一室的人。

这从打佑寒会说话起,也只叫过笑笑娘亲,哪里叫过这些男人一句爹爹,就连笑笑也搞不懂这个‘儿子’要做什么?他有这么好心叫人爹吗?

“混蛋,老子对你那么好,你也没有叫过一声爹。”床上传来上官子俊恼怒的声音,还有一阵轻咳。

笑笑走到床边坐下,拉过他的手,又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才开口道,“怎么样了?好了点没有?”

“这不重要,今天我非要问问那小子,为什么叫丑人爹,没有叫过我?”上官子俊要强行起身,被笑笑按了下去。

“你都伤成这样了,就不能安分会吗?佑寒的个性你又不是不了解,和他一般动气做什么。”笑笑安慰着他,一边回头给了儿子一个安静的眼神。

佑寒将脸贴到慕容德的胸前,蹭来蹭去,亲密的举动看在上官子俊的眼里,更是火大,“你。。。。。。你记住了,我也有儿子了,等他出来后,让他找你算帐。”

‘噗’一句话,逗乐了一室的人,慕容德孤身在外的心,终于得到了慰藉,可惜上官子俊岂是安份的人,清了清嗓子,用无力的声音对他说道,“阿德啊,不是做大哥的没有告诉你,你可不要被某些人单纯幼小的外表欺骗了啊,不然到时哭你都找不到机会。”

显然,他口中的单纯幼小指的是正被慕容德抱在怀里的佑寒,慕容德憨厚的傻笑也不还口,此时他一心为得儿子的喜欢而高兴,哪里还在乎那些,即使被儿子骗也愿意,谁让儿子叫他爹呢。

佑寒探出头,用稚嫩的声音疑问道,“那宝宝不是沈爹爹的吗?”

又是一句爹爹,却换了人,沈焘原本还以为自己在众人面前是个多余的人,如今失落的脸也扬起笑意,这回上官子俊被气的一阵猛咳,“这是我儿子。”

“是啊,是二哥的儿子,爹爹有你就够了。”沈焘忙开口,怕在不开口刚刚本来的上官子俊会吐血。

何况如今被佑寒这样一叫,他心里的失落已一扫而空,是谁的孩子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留在这个家,可以陪在她身边,就已是幸福,他知足了。

笑笑扶起妖物,将他靠在床框上,“你非得与他一般计较吗?你看看你,又咳上了。”

“是我想和他计较吗?明明是他想气的我吐血。”上官子俊不服的回口。

“你还知道会气的吐血啊?”笑笑无奈的抬手点点他的手,经过此时,两人之间也亲密了些,这个家也终于有点家的感觉了。

看着两人之间的举动,佑寒眸里闪过一抹精光,今天之所以要与上官子俊为敌,还不是因为笑笑肚子里多了个宝宝,而他们两是何时进行的房事,又要有一个小宝宝来抢宠爱,而且还是那个怪物的种,他当然气不屑。

“不要怪物”小孩他当然会装。

这回一直没有开口的慕容德是有些不明,“什么不要怪物?”

众人也侧过耳朵,想听听什么意思,只有笑笑明白那是才能意思,毕竟佑寒才会叫妖物为怪物,为了不再次引起战争,笑笑回过头,一直示意佑寒不要再开口。

可惜,佑寒佯装看不懂,他可是一岁多的小孩,“不要娘亲生小怪物。”

呃。。。。。。

众人无语,却可以听到某些人牙齿咬的咯咯直响的声音,笑笑无力的垂下肩,看来今日佑寒是诚心要与妖物吵架了。

“我。。。。。。我。。。。。。我上官子俊要与你势不两立”受伤的身体,咆哮着。

佑寒撇撇嘴,他想斗过自己,怎么可能?自己可是知道几千年文化的高材生,对付这种原始人类,只屑用用脚指头就行了。

见佑寒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还一副无关紧要的玩弄着手指头,笑笑再去垂下头,看来妖物又要飚了。

果然,见此上官子俊刚想开口说话,只见门被猛然推开,一个黄色身影闪身走了进来,低稳的嘶哑的声音问道,“谁要与谁势不两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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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就在水面】

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四王爷萧轩仁,一身清黄色的华袍,将一年多少还有些清涩的男子,衬托的俊美出尘,如今在他身上哪里还寻得到当初的影子。

那爽朗的笑声,更不是笑笑曾听过的,眼前的这个爽朗男子真的是萧轩仁吗?

“大皇姐,好久不见。”满是笑意的眸子,里面有人人抓不到一闪而过的深情。

笑笑客气道,“我已被削掉皇子身份,四王爷的一声皇姐岂不是叫错了?如王爷抬爱庶民,就叫一声笑笑吧。”

“笑笑?”萧轩仁低声重复,后又抬起头看视笑笑道,“好,笑笑。”

下人上过茶,众人看关独自饮茶的萧轩仁,心事各异,对于这种怪异的气氛,众人一至做到谁也不开口,但是萧轩仁喝茶时,那双眸子却一直跟随着笑笑的身影。

当笑笑亲手扶着妖物躺回床上时,萧轩仁一脸的平淡之色,眼里闪过伤痛,暗冷眼旁观的站在一旁,将这抹痛色轻易捉到,那伤痛明明是男人看到心爱女子不爱自己的那种伤痛?

这一想法,让暗身子一僵,莫不是四王爷爱。。。。。。主子?怎么可能?他们是兄妹啊。。。。。。

萧轩仁没有发现暗的异常神情,喝茶水时低垂的眸子,又跟随着笑笑抱起佑寒的身影一路看着,最后才收回眼神,微微的叹了口气。

此时,私下观察的暗,终于可以确定这四王爷对主子到底是什么情?

笑笑也觉得尴尬,也许萧轩仁以为她那时是傻子,所以不会记得被他强暴的事情,但是她清晰的记得那晚在树林里发生的事情。

“四王爷,不知你怎么会知道笑笑在此的?”沈焘一改书生样,一副沉稳老练的样子。

萧轩仁放下茶杯,好整以睱的瞄了向他,淡声道,“我是跟着母妃的暗卫寻找这里的。”

话落,无人不冷吸了一口气,难道说白贵妃已找到了这里?可是为什么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到底是怎么回事?笑笑终忍不住开口,“那。。。。。。”

萧轩仁打断她的话,“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知道你们在这里,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笑笑点点头,紧皱着眉头,暗也慢步的靠向笑笑身旁,随时准备着突发的情况发生,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往一起聚拢。

看到这副紧张的模样,萧轩仁忍不住笑出声来,“其实你们应该感谢母妃,不然只怕这山庄又会像那白教一样被人铲平。”

起身理了理身上的长袍,萧轩仁慢步走向笑笑,“你们一定认为你们被追杀是我母妃所为,其实在大皇姐消失后,母妃就一直暗中派人寻找着大后退,但是母妃后来病重,一次皇姐到宫中探病时,发现了这个秘密,因为母妃宠爱皇姐,所以暗卫除了听从母妃的指令,也受皇姐手中令牌指示做事。最后当皇姐从暗卫口中得知大皇姐的下落时,将消息就埋藏下去,却命暗卫出来一路追杀。”

听了他这说这么多,众人也朦朦胧胧,却也明白真正要杀他们的不是自贵妃,而是那个三王爷萧音,但是只听他一个人的说词,众人又岂能轻易相信。

萧轩仁已靠近笑笑的身边,手一但已探到被笑笑抱在怀里的佑寒脸上,纤长的手指轻轻揉捏着佑寒可爱的脸蛋。

照平时有人这样对佑寒,佑寒一定会拿手打开,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爽朗的男子,那含笑如水的眸子,有一种说不出的摄服力,让人根本无法抵抗,佑寒就呆呆的任他的手在脸上揉捏。

室内的人,又有几个不曾见过这四王爷,只是这样笑面虎的四王爷,还是让他们一惊,一年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但是一年多时间就让一个任性的王爷,变成让人摸不透的王爷,如此改变,眼前的男子城府到底有多深?让人感叹。

但是这众人当中,却不包括子丞,子丞从打看见进来的萧轩仁,浑身就一直在发抖,眼里更是惧怕和伤痛,但是因为众人都在听萧轩仁的话,根本没有发现他的不妥。

收回手,萧轩仁直视眼前的笑笑,又开口道,“可是你知道吗?大皇姐,母妃的最后还是发现了皇姐的举动,收回了她手里的暗卫令牌,还禁了她的足,当然也收回了所有追杀大皇姐的暗卫。但是,还是有人以皇家暗卫的名义在追杀着大皇姐,更是以皇家暗卫的名义围剿白教。大皇姐,你说这事好不好玩?”

笑笑只觉得一阵冷风吹过,乱了,一切都乱了。

如果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为何耶律阮说父皇为了消灭白贵妃,保护自己安全才做了这些事情,如今知道白贵妃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伤害过自己,那也就是说耶律阮一直都在说假话?

那又是谁一直在追杀着自己?在现代看过古装剧,看到里面的y谋连天,有时还会笑着说就是骗人的,可是如今她到了古代,还真正的遇上了这样的事情,仿佛觉得自己一直置身在一个y谋里,浑身不发冷才怪。

“四王爷开始不是说跟着白贵妃的暗卫寻找到这里的吗?可是才王爷说白贵妃在知道三王爷做的这些事后,就收回了暗卫。上官有些不明白,暗卫收回了,四王爷又是怎么跟着暗卫寻来的?”上官子俊虽然感情单纯,但是对于这种y谋他可在行,毕竟在宫中生活了二十多年,哪些事情他没有见过。

而且听到萧轩仁说的这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一切,想着笑笑身份一路被削,有一个可怕的猜测在他脑海里形成,希望他只是多想了。

萧轩仁抬起手,在手要滑到笑笑脸颊时,已瞬间离开,他一转身又往椅子走去,只是那移开的手指在移开的时候,手指已似有似无的触到笑笑的脸。

坐回到椅子上,萧轩仁低头凝视着自己的手指,像在看着什么珍贵的东西,而他刚刚那轻抚的动作,让在场的人无不冷吸了一气。

开始只有暗发现了他对笑笑的情,如今他的动作一过,在场的人又都不是傻子,岂会看不出怎么回事,上官子俊的醋劲也上来了,扬起手狠狠的掐了一下坐在床边背对着自己的笑笑。

后背被掐,笑笑又怎么会不明白这妖物又吃醋了,可是她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啊,此时又有萧轩仁在,又不能发火,只能忍着疼痛,然后裂着僵硬的嘴角对众人谄媚的傻笑。

“母妃当然收回了暗卫,但是显然这暗卫私下有听命于他人的,所以这一路算是轻松的跟到了这里,而且还有一件怪事呢”萧轩仁恢复一派轻松的样子,目若朗星,“而且发现那暗卫还曾见过众人熟悉的人。”

“谁”笑笑第一个开口,她怕是身边的这些人,怕这种背叛,但是她又想马上知道是谁。

看着她这般焦急的开口,还有矛盾的表情,萧轩仁噤声忍下笑意,“其实应该是你们熟悉的人吧,容儿,上官公子兄长的妻子,此时应该这样称呼吧?”

“是她啊”笑笑松了口气,是那个贱人也不无可能,到是没有什么让人吃惊的。

上官子俊听到牵扯到自己的兄长,显然脸色有些不好,“四王爷此次来山庄就是为了说这些吗?”

“是啊,既然已说明白了,以后大皇姐也不必把背后的凶手当成母妃,轩仁此次听母妃的命令出来,事已办妥,就不必在停留了。”

说罢,萧轩仁就身后,见他已走到门口,在场的众人谁也没有想到他来就是为了此事,也没有想到会如此好。。。。。。打发?

当然,好打发,这是笑笑的想法。

可惜,最后还是笑笑是聪明的,想法也是正确的,萧轩仁敢会如此好打发,走到门口的人又停下步子,回过头,不是看向笑笑,却是看向子丞。

呃。。。。。。

这又是怎么回事?

“公孙公子,好久不见了,这些日子过的还好吧?不过大皇姐还真是急时,将你从妓院救了出来,不过我曾听暗卫说起,你失忆了?是真的吗?”

公孙子丞踉跄的退了几步,脸色惨白,双唇颤抖说不出一句话,只是直直蹬着萧轩仁,似乎是看到了魔鬼。

见众人都看着自己,萧轩仁又是朗声一笑,“也是,公孙公子失忆了,怎么会记得发生过什么事情?”

说完,见众人还是不开口,也没有人问下文,萧轩仁耸耸肩,那他就在大方点,“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也是听暗卫说的,公孙公子被暗卫抓到后,可是在我皇姐府内当了很受宠的小爷一阵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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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帘幽梦】

外面是热闹的喧哗声,子丞躺在床上,浑身发着虚汗,今日刚到天下第一庄,外面是还没有散了的喜事,子丞与众人被送到客房后,就回到了分给他的房间,困意上来,躺在床上慢慢的入睡。

迷糊的梦境,将他带入了他曾失去的东西,四周的黑暗慢慢退去,变成了树林,浑身很累,因为一路奔跑,肺部似乎被炸干,整个胸口也闷闷的发痛。

那个是谁的她,那个让她想亲近的女主子笑笑,他看见了她与抱着佑寒的沈焘正奋力的奔跑,在往后看,那。。。。。。那个是自己吗?

他看到那个与自己长的一样的男子停下来,对着还在奔跑的两人深情望了一眼,才停下来,蹲下身子拾起一根木棒,一脸肃然的等等着身后追来的人。

黑衣人,三个黑衣人不多进就来到眼前,那个梦境中的自己拿着木棒与黑衣人撕打,可惜薄弱的他怎么能是有功夫在身的黑衣人对手,终于在黑衣人一个手臂的动作下,薄弱的他晕倒在地。

猛然的睁开眼睛,子丞已出了一身的汗,汗打湿了衣服,他想起来了一切,想起了为何他会的失忆,又为何会被卖到妓院,思绪飘到了那段日子。

两个月前。

公孙子丞慢慢睁开眼睛,陌生的房间,肚子上传来的灼痛,让他记起晕倒前发生的事情。慌乱的从床上坐起身,还好没有被绑着,方便他下地。

只是推了几次,那紧前的门还是没有被推开,原来他被软禁了,只是这是哪里?黑衣人为什么没有杀了自己?

透过窗外的光,可看得出已是白天,自己晕倒前是天黑,看过他已昏迷了一个晚上,头有些眼痛浑浊迷糊,似睡的不只是一晚,而是许多天。

无力的走到椅子处坐下,抬头敲着头,想让头清楚起来,这时门外终于有了动静,先是开锁的声音,然后是门被推开,刺眼的阳光,让看过的子丞又眯起了眸子,直到慢慢适应了眼前的光亮,才重新睁开眼睛。

那。。。。。。是三王爷萧音?她怎么会在这里?原来追杀他们的是她?可是又为何?

“切,我还以为是萧绎的正夫呢,原来是贴身奴才,不过既然看你和的不错,又是江南第一首富,本王就勉为其难的收了你吧?”萧音一脸的高傲,更是没有考虑别人的意见,根本就是一个独裁者。

公孙子丞一年多来在生意场上的锻炼,岂会不明白她话中的含义,恼怒的紧紧握起拳头,瞪向萧音,“三王爷,在下怎么也是公孙家的人,王爷不想跟江南第一首富结仇吧?请王爷注意自己的文词。”

萧音冷哼道,“收你在府里当个小爷是抬举你,本王的哪个妻妾不是有高高在上身份,别不识抬举。”

“公孙谢过王爷的救命之恩,在下还有事,就不在这里多打扰了。”子丞欠了欠身子,迈步要往门外走。

可惜,刚走到门旁,就被门外的守卫伸手拦了下来,身后才传来萧音的娇媚声音,“想走?”

公孙子丞身子一颤,因为身后的萧音已抱上自己的腰,更是不知恬耻的在他耳边吹着热气,让他羞怒的挣脱出身子,往侧过移着身子与她拉开距离。

“我想得到的男人,没有得不到的,而你也不可能逃得出去”萧音扬起手合在一起拍了拍,只见外面候着的下人才端着酒菜走了进来,放到桌子上退下后,萧音走到桌边坐下,自己倒了杯酒一仰头喝了一杯。

“三王爷,请放公孙离开。”子丞说的不卑不吭。

“坐下,陪我喝杯,我就可以放你离开三王府。”萧音不看他,继续给自己满酒,又一口饮尽。

三王府三个字,像晴天霹雳一下打得子丞愣在原地,那也就是说这里是城都了,那他到底睡了几日?自己失踪了,主子他们怎么样?有没有安全的离开?

萧音杯子放下,望向他,“如何?将这壶酒喝了,本王就放你离开。”

望着脸已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