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1)

的在床上折腾齐尧。

他第一次做ai,连安全套都没戴,实打实的跟那人零距离接触了。

他拼命地忍着,不让自己太快s精,后来实在忍不了之后,g脆一g脑全都s在了齐尧的后x里。

被cg得只能抱着薛博渲喘粗气的齐尧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他感觉到后面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

“c你……”他想骂薛博渲,然而没等骂完,就被堵住了嘴。

两人互相抱着倒在狭窄的床上,激烈地亲吻着。

第08章

齐尧是在半个小时之后才反应过来,薛博渲真的跟他做ai了。

他还一丝不挂地躺在那张好像随时都会倒塌的铁床上,风扇已经没有一直对着他吹,而是摇头晃脑的在那里“扫视”整个房间。

薛博渲又坐回了电脑前,噼里啪啦的打着字,他只穿着一条平角内k,身上还有没擦g净的水珠。

齐尧再看看自己,脏兮兮的,身上汗水和精y混杂在一起,味道也奇怪得让他皱眉。

风扇转过来,送来一点儿舒f的凉风。

他想着刚才做ai的过程,微微翻身,摸了一下自己的t缝。

那里面的精y已经流出得差不多,此时s漉漉黏糊糊的,惨遭蹂躏之后,一碰就疼。

齐尧咽了咽口水,深呼吸一下,想起刚刚j乎窒息的快感,又看向了薛博渲。

他的眼睛描摹着对方的轮廓,看着那人深蓝se内k包裹着的t部。

薛博渲很x感,这是齐尧今天才发现的。

在今天之前,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郑洵身上,然而,他却从来没有觉得郑洵x感过,只是偏执狂一样想到得到那个人。

“喂。”齐尧对着薛博渲,谑笑道,“你都没把我g晕。”

薛博渲在给自己那篇论文做结尾,看都没看齐尧,冷漠地说:“嗯,所以呢?”

齐尧特别讨厌他这样说话,刚做完ai,就算只是一夜情,也不至于如此拔d无情,他给自己的定位一直是个不要脸的负心汉,但即便是他,跟床伴嗨过之后,也不会立刻对对方置之不理。

这么看来,薛博渲比他还要渣。

“我他妈真想弄死你。”齐尧瞪了他一眼,重新平躺,放空大脑,放松身t。

他的后x火辣辣的疼,其实或许趴着会更舒f些,但他已经懒得再动一下。

睁眼闭眼都是做ai时薛博渲的样子,男人浑身是汗的时候,真是x感到让他恨不得t遍全身。

还有那根东西,形状、se泽、尺寸,都是上乘,齐尧觉得自己的后面给了这么一根d,也算是没吃亏,虽然,它的主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躺了好一会儿,直到觉得腹部难受,这才想起来,薛博渲s在了他里面,到现在还没清理。

齐尧觉得有些奇怪,因为他竟然有点儿舍不得把薛博渲的精y洗g净。

“我要洗澡。”齐尧扭头对薛博渲说。

薛博渲刚好敲下最后一个字,他保存好稿子,点了支烟,站起来在齐尧的注视下,走到了床边。

他本来个子就很高,常年不怎么运动,但身材却意外的好。

chou着烟走过来低头看齐尧,齐尧也瞄了一眼他手里的烟。

毕竟认识许多年,这么点儿默契还是有的。

薛博渲把烟放到齐尧嘴里,让他chou了一口。

齐尧笑着对薛博渲吐烟,手又摸了摸对方被内k包得紧紧的裆部。

那个地方鼓鼓的,就算没有b起,也看得出尺寸不赖。

薛博渲在从他身t里chou出之后,看到了齐尧后x的现状,所以即便这小子撩拨,他也不打算再来一次了。

把烟叼在嘴里,弯腰,直接抱起了齐尧。

“我c?”齐尧吓了一跳,赶紧抱住薛博渲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他被抱着往卫生间走,那里面有一个用了很多年的热水器和出水不怎么好的淋浴头。

他笑着看了看薛博渲,然后脑袋一歪,靠在了对方的耳边。

齐尧觉得现在画面一定很让人无语,在外面嚣张跋扈、玩儿遍山野花c的他,竟然在薛博渲怀里撒娇。

但这种感觉真的不错,微妙的兴奋感和满足感,让他试图跟薛博渲讨论在未来发展成为长期p友关系。

如果不行,他也可以像郑洵包养余恪白那样,反正他有钱,而薛博渲刚好缺钱。

但齐尧其实不太敢提出这样的要求,薛博渲这人他了解,要强得很,又固执得很,他会觉得“包养”这种事情是对他的羞辱,搞不好,还会动手揍一顿。

齐尧不知不觉就叹了口气,所谓“知识分子的尊严”,真是让人伤脑筋。

薛博渲已经走到卫生间,听见他叹气就问他:“g嘛?”

“没事。”齐尧被他放在一边,然后把烟塞到齐尧嘴里,自己过去调水温。

薛博渲手里拿着上了锈的淋浴头,扭动着调温的把手。

“你跟我做ai感觉怎么样?”齐尧chou着烟,觉得浑身都疼,双腿根本合不起来,叉开着,靠着墙站着。

薛博渲斜眼看了看他,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说:“还行。”

“就只是还行?”齐尧不高兴了,他虽然后来被g得有点懵了,但还是能记得薛博渲在床上时有多兴奋的。

水温终于合适了,薛博渲把淋浴头重新挂好,然后过去拿回自己的烟,把齐尧推到花洒下面,打开开关。

温度适中的水从上面洒下来,齐尧舒f得轻哼了一声。

薛博渲看着他,凑上前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后拿着被水弄s的烟头,往外走:“自己慢慢洗,有事儿叫我。”

第09章

薛博渲从卫生间出来,把床单重新换了一条,弄脏的这个直接丢进了洗衣机。

他往里面倒洗衣y,看着水渐渐没掉沾满精y的条纹床单,心里有些怅然。

他从来都不是那种患得患失的人,多年来秉承着“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理念生活,倒也过得自在轻松。

甚至连杂志上稿也是,有j次,说好的稿子被临时撤掉,让他不得不每天晚上去楼下烧烤店做兼职赚房租,就算那个时候,他也没觉得怎样。

可是说到底,人还是有yu望的。

阿拉丁帮别人实现了三个愿望,到你这里,如果只实现了一个,你会觉得心里不平衡。

你会想,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那么或许往后,还能更进一步。

薛博渲知道这种想法其实要不得,这种yu望也必须扼杀在摇篮里,因为一旦让他疯狂生长,最后不得善终的,是自己。

洗衣机进水完毕,他盖好盖子,按下按钮,然后又坐回了电脑前。

人生道路漫长,他最忠实的伙伴只有书和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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