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无君无父的人(1/1)

第十四章 无君无父的人

第十四章无君无父的人

刚吃过午饭的我有点昏昏沉沉的,头不断点啊点,点啊点,就像小鸡啄米一般。啊,真是困啊,好想睡哦。睡一会吧,就一会,一会就好。一直点的头慢慢垂下,将手中的笔搁下,趴在桌上,陷入深深的睡眠中。

睡到正熟的我突然听到“笃笃笃笃”敲击声。被从睡梦中吵醒的我怒了,谁这么没有公德心,扰人睡觉,太讨厌了。随着敲击声越来越大,我不得不抬起头,睁开眼一看,来人面无表情,但眼中不时闪过的锐利杀气,和他相处日久的我知道他这是发飙的前兆。这时我不敢再计较被人吵醒,心中积累的怒火。乖乖的站起声,擦了擦嘴角,走到来人身边,脸上堆积着笑容,开口道:“十二阿哥,你来了啊,快坐,快坐。”在转向站在一旁的小鱼儿说道:“小鱼儿,你怎么回事,十二阿哥来了,怎么不叫醒我?还有,十二阿哥来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奉茶。”

永璂冷冷的打断我的话道:“不用了。”慢慢的走到书桌旁,拿起我才写了几个字的纸,打量了一番,嘲讽道:“明德,你写了一下午就写了这几个字,你还真行啊。”对于永璂我当做没听到,我知道这是永璂在迁怒,虽然不知道永璂是因为什么事气成这般模样,但是我知道我这时应该顺着永璂,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都该顺着他来,不能和他对着来,不然倒霉的就是我,不过这么丑的事,可不能被别人看到。

“是啊,没办法,我笨啊,就那几个字,我就想了一下午,想的头都痛了,肚子也有点饿了啊。小鱼儿,去拿点吃的来。”小鱼儿应道,和着跟着永璂的小李子一起走出书房。

听了我的话,永璂明显不相信我的话,讽刺道:“想了一下午,我看是睡了一下午。”

我低下头,玩着手指,任由永璂的数落。

“你看这字,练了这么久,还是这副模样,你的字都练到狗身上去了吗?”我偷偷喵了眼自己的字,心里嘟囔着:有那么差吗?像我这个年纪的孩子,能写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当然前提是不要和永璂的字进行对比。

“还有这些书是怎么回事?书上怎么有这么多灰,你是不是从拿回来之后就一直没有碰过。感情你根本就没有将李太傅的话放在过心里。还有你的笔,随手乱放,你用之前有没有好好洗吧,难怪写出那种字来?还有这磨,是怎么磨的,这样能写字吗?这书桌——这椅子——这砚台——”在对我书房所有的摆设进行了一番批判之后。我适时递过一杯水给正说得口干舌燥的永璂。永璂接过水,喝了一口后,准备开口再说些什么。

我立马走上前去打断他,在让他说下去什么时候才会说完,现在永璂发泄的差不多,应该没有方才那么生气了,那么进入正题吧,其实我很好奇呢?一向冷静自制的永璂,到底因为什么事气成这样。我记得上一次还是因为永璂发现有人对十三阿哥下毒,这次又是因为什么。我开口道:“我知道了,永璂,我回头就让人把这些东西全给换了。还有那些书,我马上就看。不过太傅布置的作业,永璂,不是我不做啊,我是真的不会,要不,永璂你帮我做知道了吧,我知道永璂你最厉害了。”我期待的望着永璂,要是永璂真能帮我做了那该多好啊,当然我知道这只是我的奢望。

果不其然,永璂冷冷的拒绝道:“你觉得可能吗?”

闻言,我垂头丧气的低下头叹口气道:“我就知道是这样,可是我是真的不会写诗啊。”说完,还可怜兮兮的瞥了永璂一眼。

见永璂无动于衷,我不得不抬起头,叹道:“永璂,你真是越大越不可爱了,都不上当了。”

永璂冷哼一声道:“想让我帮你,那是不可能的,自己写。”只是在最后,永璂轻声加了句:“最多教你怎么写。”

“永璂,你太好了。”我高兴的扑了上去,克制住自己准备抱住永璂的冲动,而是紧紧握住永璂的手。既然决定划清距离,那么以后还是不要过分亲密的好。

在一阵激动过后,吃着小鱼儿送进来的点心,我在心中打着气,终于好奇心压倒一切,我开口问道:“永璂,你今天有点反常啊,到底发生什么事?”

不提还好,一提永璂原本已经压抑下去杀气有凝聚起来,虽然这杀意不是针对我,可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同时在心中为那位得罪了永璂的人祈祷着:可怜的孩子啊,愿上帝保佑你,哦,这里是东方,应该是愿菩萨保佑你。好吧,我承认我有那么一点点幸灾乐祸,谁叫他害我被吵醒了。

永璂恨恨甩给我几张写满字迹的纸张,然后我就被恶心到了。以前看电视时还不觉得,毕竟在现代更露骨的表白,情话不是没听过,可是在这保守的古代,这么露骨,这么奔放,这么狗血的的说辞,还是把我给我给恶心了一下下,为什么只是一下下了,因为我被后面的描写给打击到了。即使心中已经知道他们事情会这样,可是当真的发生了,我还是被打击到了。孝期失贞,就算在讲究自由,对于礼教已经不再没有那么严格的21世纪,也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你老爸刚死,你就迫不及待的更一个男人上床,其实这个便宜老爸不是你亲爸,但也养了你这么多年不识过字,就当她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没人教过她),但是耗子总应该懂吧,他不是号称文武双全吗?耗子明知道他这么做会给白吟霜带来什么,可是他还是这么做了,难道说“爱情”的力量已经使他忘掉了一切是了?爱一个人不是应改古代,孝期失贞是多么严重事情,以前我可能不清楚,但在清朝待了这么多年,我可是深切的了解如此会有的严重后果。而且,乾隆可是最重孝道的一个人,如果被他知道了,没有最惨,只有更惨。不过我现在忍不住怀疑

是真心喜欢白吟霜吗?白吟霜是位卖唱的歌女,我们就当她没识过字,就当她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没人教过她),但是耗子总应该懂吧,他不是号称文武双全吗?耗子明知道他这么做会给白吟霜带来什么,可是他还是这么做了,难道说“爱情”的力量已经使他忘掉了一切是了?爱一个人不是应该保护她,爱护她吗?哦,我忘了,耗子他不能算是一个正常人,我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猜度他的行为,也许只有他的同类才能理解他的想法吧。

不过这只耗子怎么样,和我并没有多大关系,虽然他也姓富察,可是只是姓相同,而且家中的长辈们也不打算护着他们家,到时如%0热,他们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叫礼义廉耻了,你在这里生气只会气坏你自己。跟这样脑残们计较,就是指脑子坏掉的人,这不是掉价吗?我们只要先兰馨公主给摘出来,到时想怎么对付他们就可以怎么对付,不是吗?你还是先坐下来,好好窃己文武双全,连最基本的礼仪廉耻都不懂,和一个孝期失贞的女人打得火热,他的圣贤书都都读到哪里去了?一想到兰馨姐姐差点就就嫁给了这种人,我就——”

“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是你生气那两人知道吗?你生气了那些人就会知错了?他们照样打得火热,他们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叫礼义廉耻了,你在这里生气只会气坏你自己。跟这样脑残们计较,就是指脑子坏掉的人,这不是掉价吗?我们只要先兰馨公主给摘出来,到时想怎么对付他们就可以怎么对付,不是吗?你还是先坐下来,好好想想,怎样才能在不损害兰公主名誉的前提下,打消皇上的想法,解决掉这桩婚事。”

永璂低头想了会,抬起头若有所思的道:“你说的有道理。其实只要皇阿玛知道了这件事,到时就自然所谓的婚事,只是怎么才能皇阿玛知道此事呢?”

我咳嗽一声将永璂的注意力拉过来,开口道:“其实要让皇上知道此事,只需将这份密报交与皇上,只是你怎么和皇上解释这份密报的由来。再者皇上可是很爱面子的,如果贸贸然将此事告知皇上,要是到时皇上觉得自己面子受损,那么——”

永璂皱着眉道:“你说的我都明白,只是这件事必须尽快解决,皇阿玛那边已经拖不住了,再过上几天皇阿玛那边就该正式下圣旨了。你有好办法没有?”

我摇摇头道:“没有。”

永璂思考半响,脸上露出决然之色,道:“如果真想不到万全之策,那么就跟皇阿玛坦白,总之决不能让兰姐姐嫁给那个富察皓祯。”

那不就是丢车保帅吗?“咳咳,永璂,我阿玛说,我们富察家和硕王府没有任何关系。”我强调着没有任何关系这几个字,我想永璂应该能明白吧。

永璂望着我,笑道:“这算是我今天听到的一个好消息。”

我也笑道:“永璂,一时半会也想不出办法,不如你先教我写这首诗吧。写着写着说不定就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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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想办法将这封信交给我阿玛,要快,知道吗?”

“是,爷。”

“快去吧。”

虽然不知道这个办法行不行,不过总得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