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大炕第3部分阅读(1/1)

,两个白馒头一样的奶子裸露在外,而大姐的下身却一丝不挂我看到她一条白腿搭在床下,那脚上的白袜却没有脱,其余的部分我就看不见了,因为正有一个男人的身体压在上面,那男人的裤子搭在脚下,我看清了,这个男人正是我的姨夫

姨夫挪动了一下身体斜压在大姐身上,我这是第一次看一个成年男人是怎样地搞女人。我还只是一个男孩姨夫上身趴在大姐头上部,我看见他的嘴在大姐脸上,颈下,耳垂处胡乱的亲着,而他的大手在轮翻握弄着大姐那两个坚挺的肉球。大姐一声不吭地躺在那里,如果不是火红的脸颊会让你觉的她是在晕迷状态。姨夫的呼吸粗重的很,看样子格外兴奋。大姐的那两个白奶子在他大手中滚来滚去,看上去就象两个雪白的圆馒头,虽然还没有娘的大,但感觉好像比娘的硬实。姨夫的嘴按在了大姐的嘴上,十来岁的我还不知道接吻的诱惑,只是看着他那么使劲吸好像大姐的嘴很甜的样子。

姨夫吸了一阵以后头从大姐脸上向下滑去,一路亲着直到大姐的肉峰上,同时他的身体也调整了姿势,那右手也向下面摸过去,直到大姐的雪白的大腿间。他的手刚挨到大姐的那里大姐嘴里嗯了一声忽然地夹住了腿。但那两条腿很快不容执疑地被姨夫的大手掰开,我看见那手从大姐那些黑毛丛上滑下去,摸到了那毛丛下面的地方,已经对女人的身体不再陌生的我知道那里是大姐的什么地方,那是我漂亮文静的大姐的岤我喉头哽动一下,咽了一口唾沫。躺在那里的大姐身体紧张的好像僵直,那两条被掰开的长腿不安地轻轻扭着。姨夫的嘴凑在她那双峰上,伸着舌头不停地舔弄她的孚仭皆魏颓澈稚逆趤〗头,而下面,我看着姨夫的手在大姐那颜色与她雪白的大腿形成很大的反差的褐色的肉岤上拨弄了一会以后,拇指好像按在了大姐那小肉凸上〔不久以后我才知道那叫阴d〕,其余的食中两指轻缓地插入了小肉凸下面那神秘的肉岤中。

“嗯”从大姐嘴里不自觉地发出了低低的声音,她仍紧闭着双眼,火红的脸上嘴唇却缠抖的微微张开。

我清楚地看着几乎近在咫尺的大姐的嫩岤是如何被男人的手指搞的。姨夫的拇指不停地轻快地摩擦那小肉凸,而另外插入肉洞中的两根手指则不停地一进一出,同时在那里面的肉壁上旋转抠弄,这与我自己用手指“干”娘的那个洞手法的熟练不可同日而语。

站在门外的我看得鸡笆不知不觉早已涨硬。

姨夫下面动着手上面也一刻没闲,开始用嘴轮流含吸大姐那两颗奶头大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嘴唇不时地咬住又松开。

姨夫好像很有耐心,含弄那两颗奶头好像在含弄两颗糖果。

“嗯”大姐似乎有了不安,身子不自觉地开始在床上轻轻扭动。

姨夫的两根手指插送的越来越快。

“嗯”大姐扭着身子,火红的脸上眼闭得更紧,我似乎都听见了她的喘息。

姨夫抽出了手指,我好像看到上面亮亮的粘着什么。紧接着我看到姨夫的头又向下面滑去,竟来到了大姐的两腿间。

由于他的头埋在那里,我看不见他在大姐的那里在干什么,好像是不停地在舔弄。

“嗯嗯”大姐微微张开的嘴唇颤抖着,开始发出我玩娘时娘发出的那样的呻吟。所不同的是,大姐的呻吟更低。

姨夫头埋着很久没抬起,好像舔得不亦乐乎。

“嗯嗯嗯嗯”大姐嘴里不停地低低地嗯着,我看到她两只手紧紧地抓弄着床单。

“唔嗯唔呀呀”又过一会,那嗯声里开始有了呀呀的声音。

姨夫边舔两手还从两边伸上去握弄大姐两个奶子,间或将那两颗奶头捏在手指间轻轻搓弄。

“呀嗯呀呀”大姐嘴里后来发出的声音好像被人在身上拧着肉时很疼忍耐不住地发出的声音。

直到她的呀呀声响成一片,姨夫才站起身,他重新爬到床上,我正好在他侧面,我看着他跨骑在大姐颈上方,同时我也看到了他的鸡笆,天那是怎么大的一根r棒虽然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除了我以外另外一个男人葧起的鸡笆,但还是吓坏了我。那东西又粗又黑是那么丑陋吓人,竟有我一掌多长。

紧接着发生的一幕更让十来岁从小生活在乡村的我目瞪口呆,姨夫跨坐在大姐脸上,双手扶着床帮,伏下身去,那可怕的大鸡笆竟然伸向大姐的脸上,在大姐白嫩的脸颊上滑弄了一阵以后,它竟然伸向大姐的唇间大姐开始明显有抗拒,脸左右的扭着,但是最后好像低受不了姨夫的执意,我看着大姐那样挣扎过以后终于微微张开了嘴,然后看着那丑陋粗大的东西塞入了她的嘴里

扶着床帮的姨夫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上下起伏身子。天他竟然把那根东西在大姐嘴里一进一出,象操岤一样操着我那如花似玉的大姐的小嘴

我全身的血好像一下全涌上头顶。这画面带来的强烈刺激使我几乎要射了出来。

大姐躺在那里,仍然秀脸通红,她紧闭着的眼睛也一直没有挣开。我怀疑她让男人把那丑陋的东西插进她嘴里她怎么会不恶心也怀疑她那小嘴怎么能含得下那么大的东西

果然,我仔细观察发现那根r棒真的不能全捣进大姐的嘴里,它往下最深入时也只塞入有三分之二的样子,就是那样也把大姐的小嘴全塞满了,以至于大姐的脸颊向外鼓起来。

姨夫不停的动着把大姐的嘴当岤操了二三百下然后我看见姨夫把大鸡笆从我大姐嘴里抽出来以后爬到床下,他拽过二姐的身子,扯着她两条腿把它们架在肩膀上,还拿过来一个枕头垫到大姐屁股下面,最后就是他的大鸡笆对大姐岤的进入。

我没看到姨夫那玩意是如何进入大姐嫩岤里面的,刚才他操大姐的嘴时是我的侧面我看得很清楚,但现在这样一下换成了正面,我只能看到姨夫黑黑的屁股和大姐架在他肩膀上的浑圆的小腿与穿着白色短袜的足。

我心急火燎,猛然想到隔壁房间好像和这个房间的墙上有一个窗户,虽然那个窗户有些高但我也只能去试试了。我悄悄跑过去,果然没错,在我头上有一个小窗,我急急地拿过一个凳子就踩了上去。

那边正在继续,我的眼睛位置稍有一些高,但角度也差不多,姨夫正双手扳着大姐的两腿狠干,我这里看唯一不好的就是听到的声音太小,但仍能听到大姐一声接一声的呀呀呻唤。

一切都是距离那么近,我能清楚地看到姨夫的大鸡笆在大姐嫩岤里的一进一出,出的时后基本都抽了出来只留竃头在内,进的时候却是齐根插入我简直怀疑那么大一根r棒怎么能捅到那个小肉洞里的,但显然,大姐下面的这个肉洞比她的嘴要大得多,因为刚才操她嘴时鸡笆只进去了一半现在则是全都插进去了。

大姐躺在那里双眼紧闭,脸颊如火,表情似乎很痛苦,皱着眉。如果我不是从娘那里有了一些经验真的会相信她现在一定很难受。

姨夫操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大姐双手无意识地抓弄着床单,呀呀地一叠声的轻叫。

“马蚤岤我操死你”我听见姨夫喊。我奇怪他这样骂姐而大姐好像也没什么反应不生气,象没听到一样闭着眼继续那样呻唤着被操。大姐被架在姨夫肩膀上的两腿似乎变得僵直,向上抬着。过了一会姨夫边操边脱下了大姐脚上的白色短袜,露出里面两个似乎比袜子更白的嫩嫩的秀气的脚来。我奇怪地看着姨夫边操着大姐的岤边用嘴舔大姐的脚,他甚至把那些秀美的脚趾逐个含进了嘴里。

直到姨夫把大姐操得呀呀的呻吟连成一处他才放下了大姐的脚,然后他拔出鸡笆,我看着他把大姐拽下床,让大姐脸朝床上身伏在床上向后面抬高屁股,剩下的就和我那天操娘的时候也一样了,姨夫抱着大姐圆圆的屁股一下下的从后面干她。

大姐双手半支着床,抬着屁股被操得双眼紧闭,头发蓬乱,一叠声的只是叫个不停。她雪白的两个奶子悬垂在胸下,随着身子被操得乱晃而乱晃着。

“马蚤岤我操死你我操死你”姨夫边操边叫。

我看得血脉膨张,想不到平时矜持文静的大姐会有现在的样子,那个有着书卷气的才女一样的大姐原来也有一样的长着黑毛的岤,被男人操时也一样的呀呀的叫啊我再次几乎射了。

再看向屋里,大姐现在似乎被后面的男人操的不行了,双臂不再支床,上身全趴在床上,只把那大屁股尽可能的抬高。她头埋在床上,呀呀的叫声也似乎走了调。

姨夫抱着这个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女孩的丰臀,一下一下的狠操

大姐竟被干得失神了,象娘一样失声哭了起来

还不怎么懂女人的我尚不明白大姐和娘为什么最后会哭叫,却不知道前几天才被姨夫开了苞的大姐已被几次操得到了高嘲常年在外面做生意的姨夫无疑是个玩女人的高手,我不知道大姐和二姐来姨家那天他是怎么把大姐搞到的,但无疑那次大姐就被强壮又会玩的姨夫搞得体验到了做为一个女人的妙处,所以虽然失了身后的大姐心乱如麻郁郁寡欢但还是怀着矛盾的心情再次和我来到了这里。当然,这些都是我以后才想到的,但是也可能我把大姐失身以后痛苦的心情想的太简单了。

那边姨夫停了下来,抱着大姐的屁股静静呆了一会,然后在大姐仍继续的哭声中抽出了鸡笆。

接着我看到站在大姐后面的姨夫双手按在大姐屁股蛋儿上揉摸了一阵以后把那两瓣肥嫩的屁股蛋儿用手掰开了,我从稍高一些的后面清楚地看到了大姐深褐色的屁眼那是一个小小的闭着的肉洞,外面长着一圈一圈的花纹一样的皱肉。我看得兴奋又奇怪,不知道姨夫露出大姐的屁眼干什么却见姨夫双手扳着大姐的屁股蛋儿,把他那根大粗鸡笆向姐的屁股缝中顶去。我看着那r棒顶在了大姐的屁眼外。我看着那铁棒一样的大鸡笆前端慢而坚决地捣进大姐的屁眼里时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大姐也在同一时间失声叫了出来,“不是那里”大姐在叫过以后痛苦的哀求似的说。姨夫一点不为所动根本就不理她,执着的扳着大姐的屁股蛋又继续往里面捣,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有半尺多长的大r棒在我眼前直直的全部捣进了大姐的屁眼里

伏着身子的大姐痛苦的绷紧了身子,她还是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女孩,显然是第一次自己娇嫩的屁眼里被捣进异物,而且是那么的粗大的东西。原来她是那么文静,在学校里是那样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就在十几天前,她还是一个c女,而现在她身上的三个洞却轮流被操

我傻了一样看着姨夫的那根大鸡笆一进一出的操着大姐的屁眼,原来女人的嘴,岤,和后面的屁眼都可以操呀十二岁的我兴奋着自己的发现,却不知道这个发现对于一个象我这样年龄的男孩也太早了点。

鸡笆在屁眼里的进出很慢,我清楚的看见大姐屁眼里面的嫩肉壁在大鸡笆抽出时被带得翻出来,可能是里面太紧的原因。“啊啊”大姐忍耐着终于回过头来,“姨夫,疼”眼泪不知不觉地从大姐眼睛里流出来。这是整个过程中我听到的大姐第一句话。

“马蚤岤我第一次干你岤的时候你不也喊疼吗”姨夫竟骂着大姐。这简直和我平时印象中的笑容可掬亲切和蔼的那个姨夫盼若两人。不过我内心里却一点没对此有什么厌恶,相反,姨夫的话刺激的我更加兴奋。

大姐没再说话,回过头去。只是仍然呜噎着,她毕竟只是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女孩。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顶着那大鸡笆与屁眼的结合处,看着大鸡笆一下一下在里面的进出。慢慢地我感觉那r棒进出逐渐快将起来。

那样操了二三百下后大鸡笆进出的速度竟然和刚才在大姐那个洞-她的岤里时差不多一样快了,而大姐也逐渐安静下来。

“我操死你这小马蚤岤操死你”姨夫越操越兴奋。

大姐一声不吭僵直着身子抬着屁股挨操,姨夫的跨部一下下撞击着她的屁股发出乒乒的声音。

终于,我感觉时间过的好长,在大姐一声不吭的被操中姨夫忽然身体打了一个冷战,我看见他急急的拔出了鸡笆,然后急急地把大姐的身子调转过来,让她跪在自己跟前。

“啊”姨夫浑身颤栗着,他闭着眼把他的大鸡笆对准了大姐的脸,“我操死你我操死你”他不停地喊着,我看见一股又一股白色的液体从他鸡笆前端激射而出,全射在了大姐的脸上

接下来好久屋里都不再有声音,姨夫站立在那里喘息着。大姐坐回到了床上,她咬着嘴唇,找到了床头的一卷卫生纸,红着脸擦着自己脸上的那些粘液

那天我没有被姨夫和大姐发现,而姨打牌直打到天黑才回来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吃晚饭时姨夫已经恢复了常态,他热情地给我和大姐碗里夹着菜,如果我没看到下午发生的一切真还不知道他还有另外一个面孔。而实际上谁不是象他那样呢我在操娘时也不再是平时在她面前撒娇的那个小孩了,而平时在乡邻面前矜持端庄的娘在被我干时不也失声的啊啊叫吗小小的我想着这些吃着吃着竟发了呆。

大姐只是低着头吃饭一声不吭,她下午已经蓬乱的长发重新编了起来,编成了一根黑黑的长辫垂在肩后。姨夫给她说话夹菜时她理也不理。

坐在大姐对面的我看着她那秀美的脸,如果不是下午侥幸地看到的那一切我是无论如何想象不到我这么文静的大姐是如何那般地被男人搞的。这么漂亮的她后面的屁眼竟然也被姨夫的大鸡笆捅过了我如此这般的想着下面的鸡笆不由自主的早都顶到了裤裆上。

就是许多年以后大姐第一次是如何被姨夫上的她也从来不告诉我,我只能猜想,事情其实就发生在上次她和二姐来姨家的那次,可能也象和今天下午一样吃过午饭姨去邻居家打牌,这样使原本可能对我大姐想入非非的姨夫有机可乘,他一定是强行上了她。所以大姐那次在回家以后才郁郁寡欢。

以上虽然是多年以后我的推想,但事情应该是八九不离十的。大姐被姨夫强j过以后姨夫可能是心里害怕,过了几天后还专门来我家一趟,目的无非是探听消息。事情之所以有了第二次,原因可能就大部分在我大姐的身上了。十七岁的大姐情窦初开,平时虽然矜持文静但内心早已对那男女之事有了向往也说不定。爹每次回来深夜不避我们姐弟几个和娘在炕上的被子里寻欢的场面很难不被大姐二姐看到,而年龄最大的大姐也很难不被所看所听到的那些所刺激。而一但少女怀春的大姐被搞女人的高手姨夫真的上过了,尝到了鱼水之欢甜头的大姐虽然也内心很痛苦不安,却也很自然的包庇了姨夫,没有把他的丑事告诉娘或者别人。

致于她和我第二次去姨家,也不一定是主动送上门让姨夫操,可能是想和姨夫说清楚让他以后别再纠缠她,但十七岁的大姐怎么能是老谋深算的姨夫的对手,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早就从大姐的表现上看出不会有事了,他当然第二次上了她,而且和第一次相比,上得更加大胆。

那晚在姨家小小的我竟第一次失眠了。平生第一次单独睡一个房间可能是我失眠的最重要的原因。躺在那温软的床上而不是家里的大炕,我脑子里不停地胡思乱想着,一会儿是白天自己窥到的姨夫搞大姐的每一个细节,一会儿又是娘那亲切秀美的脸。我从来没有那样地想过娘,如果说前几天我和娘那样大部分是因为我的性好奇,那么现在的我则是在心里完全把娘当做了自己的女人,白天的事刺激得我是那么希望娘此时就躺在自己旁边。“乱囵”这个词对于生活在东北乡村里小小的我来说基本上还没什么概念,虽然内心里也莫糊地感觉到自己和自己最亲的人不应该那样。

折腾到后半夜我还是迷迷糊糊睡着了,第二天早晨起床后觉得头晕晕的。在卫生间洗过脸出来我在楼梯上看到了大姐,大姐看样子昨晚也没睡好,本来就略显苍白的脸显得更加没有血色,两眼也明显的红肿着好像昨晚哭得很厉害。

姨在这一天没有去打牌,她执意领着我和大姐去不远的镇上给我们买衣服。我很快就重新变得兴高采烈,因为娘是很少带我们去镇上玩的。大姐则始终一言不发低着头跟在我们后面,以至于姨最后好像埋怨似的说大姐越来越内向了。

下午我身上穿着姨新给我买的衣服高高兴兴地和大姐走在回家的路上。来时一路小跑在前面的我却走在了大姐后面。本来我对大姐真是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就是和娘那样,我更多的也只是小男孩的性好奇。而经过了昨天的我心智上却明显的发生了变化。走在那乡间的土路上,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着大姐走路时扭动的屁股,大姐一向很朴素,只是穿了一条普通的深兰色棉布裤子,但那么一条普通的裤子却被大姐丰腴的臀部撑的鼓鼓的。我看得发了呆,脑子里浮现着昨天看到的景象,觉得浑身燥热。

我看看乡间的这条小路上并没有什么人,就紧走几步过去,“大姐”我打定了主意,“你昨天和姨夫在房间里面干啥呢”我看着大姐的脸问。

大姐秀美的脸在那一刻忽然刷白“什么”她完全无意识地反问。

“就是我和姨一起出去打牌的时候。”小小的我其实并没有什么心眼,这样问也很直接。

大姐的脸完全没有了血色。她呆呆地看着我象是傻了一样。

“我在门缝里都看见了。”十来岁的我得意的说。

大姐仍然象傻了一样呆着。

我看得心软了,毕竟平时大姐对我是那么好。“姐,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赶紧保证似的对大姐说。

大姐咬着嘴唇,看着我似乎不知道说什么。

一时间我竟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姐弟两个呆了一会,就一前一后默默向前走,而大姐这次走在了我后面。

走了很久,路显得那么长,我内心里竟然有一些后悔对大姐说那些。毕竟,小小的我也不会想到用这些事情来要胁大姐。

“小弟”大姐从后面唤住了我,她的脸仍然苍白着咬着嘴唇,而眼角似乎有泪光。

“你千万别告诉娘啊”大姐说,声音里带着哀求。

我点点头,“姐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你还小,姐本来不想告诉你什么,但现在”大姐咬着嘴唇,“是上一次我和你二姐去咱姨家咱姨吃完饭也是去打牌,你二姐也出去玩了,家里就剩下我和咱姨夫,他强行”大姐似乎说不下去,顿了顿,“到了晚上我本来要和你二姐回去可他怎么也不让我们回,咱姨啥也不知道,到了晚上,他又悄悄摸进我房间”大姐垂下头。

“我知道了,是强j吧”我从书上看到过这个词,当时也不懂,现在恍然大悟一样说出来了。

大姐勾着头没说话。我听见了她的呜泣。

我内心里也莫糊知道强j是个不好的词,可我内心还有一些疑问,“可你昨天怎么答应和我一起来呀”我问姐。

大姐抬起泪眼莫糊的脸,“本来我是想来和他说清楚的我这几天一直怕,怕他老缠着我可他昨天又”大姐咬着嘴唇。接着竟然低头痛哭起来。好像又羞又恼。

我也不知道怎么劝她,大姐哭了好久才停止。我看着她晕红的脸,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得小小的我竟然又是一阵心动。

到家了,娘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呢,见我们回来了很高兴紧赶着给我们做晚饭。

晚上,终于睡觉了。我才发现自己内心里早在等着这一刻。一切都和过去一样,黑了灯,大家站在炕上脱了衣服,然后钻进各自的被子里。当然,我和娘还是一个被窝。

直到搂着娘那温滑的身子,我才发现自己憋太久了。自从昨天下午看到那些以后,我的小鸡笆就不时处在葧起状态。我浑身燥热,搂着娘的两只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开始在娘的大奶子和大屁股上乱摸。娘躺那里没有动,脸正对着我闭着眼睛象是睡着了。

前天的窥看使我已经不再只是会乱摸了,我摸着娘那两只大奶子的手就不知不觉地学着姨夫的手法,时轻轻重地握弄着那两个滑腻的肉峰,间或用手指轻轻搓弄上面那两颗奶头。娘仍然一动不动任我在她身上弄。我的右手伸到下面滑入娘的两腿间,触手处是一片熟悉的茂密的毛丛,再往下,摸到了那温软的所在。

我的拇指摸索着找到了那个记忆中的小肉凸,来回摩擦起来。

娘的身子动了一下,黑暗中挣开了眼,她的眼睛黑夜中亮亮的,“小坏蛋你有完没完了”娘瞪着我。我没理她继续自己的动作,小肉凸下面那个肉岤口处越来越粘滑起来,我食中二指并着找到了地方,然后插进了那温湿的肉洞里。这样,我拇指按擦着娘的阴d,食中两指伸在里面干着她的肉洞,一个手三指齐动。这完全是我从姨夫那里学的技法。娘呼吸时喷出的热气吹在我脸上,娘被子里的两条腿不自觉交错着分开。

我把自己所学到的都用上了,甚至低下去头轮流去含娘的那两颗大奶头。

娘本来在被子里安静的身体开始越来越不安,她忽然也把头伸进被子,“摸够了没有”娘轻声趴在我耳边说。

我小小的身子如火般燥热,直到现在我才真正有了男人征服女人的欲望,“我操死你”我喘息着竟然大着胆子在娘耳边说。

娘却不再说话,我只听见她在我耳边的喘息,过了一会她又趴过来,“小坏蛋,你真把娘操死了看以后谁还让你操”娘的声音腻腻的。

“贱岤”我耳边响起了姨夫的声音。看来那样骂女人她们果然是不会生气的。而我过去还以为这对她们是种侮辱,甚至还因为学校里那些男孩骂姐的脏话而和他们打过架。

娘过去是从来不说那样的话的,她和村子里那些农妇不同,娘平时矜持而端庄,她甚至比我们学校里那所有的老师都更加有涵养。所以更因为如此那些话从娘嘴里说出来刺激得我更加兴奋莫名当然,以后我才知道了女人只是在和男人亲热时兴奋时才这样。

我愈加兴奋的动着手指,那种水儿越来越多不停地渗出来,我的手指上滑滑的一层。

娘在被子里喘得越来越急,“你姐她们都在呢”娘喘息着轻声在我耳边说。她的一只手在下面却握住了我的鸡笆捋了起来。

“这是哪里”我按着她的岤问。

“岤这是娘的岤”娘喘着。

“操你”我低低的叫。从女人嘴里说出的那个字更加的刺激了我。

“不行今天不行你姐她们会醒的”娘低低地声音。

“娘可是我很难受。”我撒着娇。

“不行”娘坚决地。

这个晚上到底娘也没让我如愿,也许我还是年龄小吧,缠了一会儿也就困了,最后不知不觉地搂着娘睡着了。

可是我那么做的结果却是娘在第二天晚上给我在炕上另外弄了个被窝,她不再让我和她一起睡了。用娘自己悄悄告诉我的话说她受不了我晚上的折腾。

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不能接受的,虽然和娘一起睡了这么久,但我还是刚刚沉迷于女人的肉体,一想到晚上再不能搂着娘的热身子睡我就象掉了魂一样难受。但娘到底是娘,我的死磨硬缠在她面前从没有效。

大姐自从回来以后神情更加恍惚,天天只见她坐在桌子前面发呆。在家里我是唯一知道她秘密的人,而娘从来都大大咧咧的,也可能是大姐一向都这样文静内向吧所以娘没有注意到大姐这些反常的样子。

东北的冬天太冷了,而春天还遥遥无期。离学校开学还有几天,我们一家人基本上都不出门,坐在屋里暖暖的炕上多舒服啊。隔着窗户看着外面光秃秃的树枝,我在心里期盼着春天的来临。

“你爹他还要很久才能回来呢”这是娘对我们甚至是她自言自语时最爱说的一句话,娘说这话时眼睛里的无奈和哀怨甚至我都能看得出来。

大姐终于学校开学了,她们中学比我们要早开学几天。这天一早大姐默默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就走了,大姐是住校的,这一走就是一个礼拜。我看着大姐孤单的背影,看着她那肩后黑亮的长辫,不知怎么心里恨起了姨夫:是他让我大姐变成这个样子的。

家里就我和娘跟二姐三个人了,二姐和大姐性格一点不一样,她象娘,好说好动是个乐天派。我们三个人在家里叽叽喳喳的倒也不寂寞。这天我们正又呆在屋里下着跳棋忽然二姐有个同学来找她玩,二姐高高兴兴地就出去了。

家里就剩下我和娘了,在我小小的内心里早就在盼着这一刻。我从棋盘上抬起头,正看见娘也抬起头来,娘的脸竟一红。我再也忍不住,在炕上走过去抱住了娘的身子。

娘一动不动坐在那里让我搂着,她轻轻用嘴在我耳边哈气,“是不是早就想娘了”娘在我耳边低低的说。十来岁的我哪里见识过女人这样的温存,不说话急不可待地就动手去剥娘的衣服。“去”娘啐道,用手指点着我的额头,“和你爹一样是个急色鬼”。她推开我,自己却脱开了衣服。

由于天冷,和上次一样,娘只是把上面的棉衣敞开了没有脱,下面却把裤子完全脱掉了,我看着她在我面前半躺下去并向上抬起了两条分开的大腿摆好了挨操的姿势。等我急急的脱掉裤子爬到炕上,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已经出现了急促的喘息。

如果说第一次娘让我上她时她还只是把我当做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那么经过第二次以后她内心里已经把我当成了一个男人。

我这次没有先用手,而是急急地跨骑在娘的脸部上方,我完全学着从姨夫那里看到的姿势先将自己的鸡笆伸到了娘的嘴边。娘只是愣了一下,大概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这些,但当我将涨硬的鸡笆碰触到她的嘴唇时,她自然而然地张开了嘴,让我将鸡笆塞进了她嘴里。直觉告诉我娘的嘴以前一定不止一次的让爹也这样搞过,想到这些我更加兴奋。我弓着身体双手扶着炕动起跨部,让稚嫩而坚硬的小r棒从上至下在娘的嘴里一出一进,出时只留竃头在内,进去时却一插到底直捅到女人的喉咙深处。娘的口腔里温滑又潮湿,r棒在里面的抽送不时轻轻碰触到那些坚硬的牙齿,和操岤的感觉不太一样,但明显让我感觉更加刺激。

我双手撑着床上下耸动跨部狠干下面女人这张嘴,就好象在干她的下面那个“嘴”一样。我的肉囊拍击着娘的脸颊,坚硬的r棒进出她湿润的小嘴的速度越来越快,从酥麻的竃头处传来的快感使我感觉自己好像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娘一开始还用手套着我的鸡笆挡一下,免得我冲得太狠令她难过。可是我干着干着她就放弃抵抗了,双手搂着我的臀部任我狠狠地操她的上面的这个“岤”,只是晕红的脸上双眼求饶似的看着我,可偏偏她的眼神又那么迷茫那么饥渴,只能促使我干得更加的用力,一点也不顾及她的感受。

“唔”可能是我插得太深,娘突然噎住了似的咳起来,她吐出了嘴里的r棒,咳个不停,“你从哪儿学的”娘骂着手用力拧我屁股上的肉,“怎么你爹喜欢这样你也”娘好像说不下去,又用力拧

屋里的光线并不强,娘秀发蓬乱,满脸红晕,拿眼瞪着我咬着嘴唇只是喘息,“小坏蛋”娘轻轻地骂,她看着我的眼里仿佛要滴出水来,“躺下”娘命令我。

我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听话地靠着被子半躺在炕上,然后看见娘弓着身子趴在了我两腿间。我如在梦中一般看着这个女人将嘴凑到了我那处,她用左手轻揉着我的肉囊右手捏着我的r棒,接下来娘的动作就象她做针线活时一样认真仔细,r棒此时好像一根冰激凌或者可口的香肠,娘伸着舌在竃头周围来回绕着圈,从竃头处传来的酥麻让我全身颤栗,最后当娘将那r棒含在了嘴里的时候,我看着娘开始上下地摆动起头部,让我的r棒在她嘴里一进一出

面对着这过去自己想也想不出的场景,我如梦似幻象傻了一样。

娘快速地上下摆动着头部,难以言传的电流般的快感随着她嘴的套弄从鸡笆传遍我的全身。娘那样动着时不时还抬起头看我,好像在观察我的反应。长长的秀发从她头上垂下来,遮住了她半边脸,但遮不住她脸上的晕红。娘过去一定没少为爹这样,但此时的娘面对着自己的儿子,在g情之余,更多还是羞涩。

我忍不住抬起手,给娘拂去脸上的乱发。

小小的我这样的动作可能使娘更加不好意思,她停了下来抬起头,咬着嘴唇,眼里的荡漾的水如要流将出来。

小小的我虽然还不知道什么叫女人的春情,但娘眼神里的水波也早已让我欲火如焚了

“我操死你”我大胆地冲娘喊,农村里的孩子本来嘴里就喊惯了这样的粗话,此情此景下,我更是忍耐不住。另外上一次对姨夫和大姐的那次偷窥也让我知道了这样对女人说话她们不一定会生气。

从娘脸上的表情我果然没发现她生气的样子,娘只是咬紧了嘴唇。这还是我那直爽开朗动不动就训我的娘吗再也耐不住的我爬起来,将娘按倒在温暖的大炕上。

这个被我叫作娘的女人好像身子都软了,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地任我摆布着,只剩下急促地喘息。瘦小的我好像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动作从前两次的迷迷乎乎半懂不懂到了基本上驾轻就熟。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的肉体,丰腴而成熟,那原本高高盘起来现在已经蓬松的长发,那火热的唇,那紧闭的双眼,那从鼻腔里喷出的热气,那肥胀胀白腻的大奶子,那平坦微凸的小腹,那雪白浑圆的大腿,还有那黑毛儿丛生的岤,都是任何一个男人抵御不了的诱惑。

我的嘴凑到那黑毛深处,鼻子里闻到从那温软湿热的肉丘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说不出的气味。这个原本只属于爹的领地现在也属于我了。这个把我从这里生出来的女人现在叉开着腿,欢迎我再次回到这里。只不过这次回来的是她儿子涨硬的鸡笆。

做为村子里让那些蠢笨的男人眼馋已久,只能在脑子里偷想而可望不可及的女人,娘平时是多么的矜持而凛然不可冒犯啊,她两腿间这个方寸之处也一定只有爹看过和搞过,而现在,平时对于我只是可亲可敬的娘,今天当着我却露出了她的另一面,让我看到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全部。

我站在炕下,把娘的双腿扛到肩上,从正面深而坚决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啊”从娘嘴里失声发出的呻唤只有使我更加亢奋

我一下一下地干着这个女人,钢炮一样的r棒虽然还显稚嫩,但已足够管用。面对着女人的那里,它已能表现出它是主宰。它越来越快地在那湿热的肉洞中一进一出,进时一捣到底整根齐入,出时抽出大半只露竃头在内。

我没有什么花样与技巧,只是机械地一下一下越来越快地重复着自己的动作。

“嗯嗯”娘的嘴里很快抵抵地发出了梦呓似的呻吟。

现在的我已经知道那呻吟的含义,它代表这个女人已经被我干得开始爽了,想到这里我干得更加疯狂。

“嗯啊啊呀”娘的脸在晕暗的光线中也能看到那火一般的红,这一次,她好像已经不再象前两次那样有意地压抑自己。

我感觉到娘那岤里面越来越是湿滑,那种水儿不停地慢慢渗将出来,如蜗牛吐蜒。岤里同时也越来越热。r棒现在在里面抽送毫不费力轻快自如。

“我操死你”我再次忘形了,边操边在娘的呻吟中忍不住喊。

“啊啊。啊。”娘被我操得脸颊晕红双眼紧闭,一声声只是轻声地叫,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

我边操双手边分别握住了娘架在我肩上的两只脚,恋足本来就是天生的,我上次的窥看使我也知道了女人的脚原来也可以玩。娘的脚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