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1)

疼痛异常。

“凌轩程。”季非尽量控制著声音,从衣架上把外套取下,对上模样狼狈不堪的男人,随手一抛,“不切实际的想法叫异想天开,另外,还请不要忘记把你输掉的赌注送来,凌先生应该没有赊账的习惯吧。”

凌轩程接住被揉成一团的西装外套,毫不在意的展开搭在肩头。

“愿赌f输,明後两天内一定按时送到。”

杨文轶和孙旭东在看到凌轩程的时候,瞪大了眼睛。

以为两人在里面大打出手,马上去看季非,可季非的样子仍然是进去前那般一丝不苟。

微微吐出一口气,而凌轩程的手下却已经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

“季非!”才喊到一半就被凌轩程抬手拦住。

“凌先生……”

有些委屈的看著凌轩程还在冒血的额头,那名手下手忙脚乱的想从口袋里摸出些什麽来。

季非见状从柜子里拿出一块白se的mao巾手帕。

“凌轩程。”

在他身後喊了一声,待他回头的时候把东西丢给他。

凌轩程看看手里的mao巾,复又抬起头,眼神中似乎带著一些疑问。

“看在赌注的份上。”

抬起手,将mao巾捂在流血的额头上,碰上伤口的白semao巾瞬间被染红。

嘴角挑起一个弧度,男人微微点头。

“这样也不错。”

从季非的角度看不到他的眼睛,遮去一小半脸的mao巾在他脸上投下一小py影。

还想看得再清楚一些的时候,男人已经背过身朝门外走去。

季非甩了个眼神给杨文轶,杨文轶点了点头,立刻尾随凌轩程而去,将人送到大门口。

“凌先生请走好。”

“嗯。”

车门打开,凌轩程的手下狠狠瞪了杨文轶一眼,杨文轶压根没看他,愣是把他当空气。

车缓缓开动。

“去医院。”

“是。”

凌轩程吩咐完j乎是立刻闭上了眼睛,之前一直y撑,其实他早就头晕了。

“人已经走了?”季非抬头看向走进来的杨文轶。

“是的,我送他到门口,看著他走的。”

“季先生,”孙旭东也在这个时候跑了进来,“凌轩程的手下已经全部从各个桌子上撤走。”

“嗯。”季非一拉外套,抬脚却踩到了打碎的玻璃,联想到刚才的事情不由皱眉,“找人把这里收拾一下。”

“是,”孙旭东点头,转身立刻吩咐下去,随即又问道,“季先生是到里间休息还是回去?”

“不回去了,你替我找个人过来。”

轻拍了一下孙旭东的肩膀,季非走出包间,向走廊最里端的房间走去。

第7章

对於刚才发生的事情想问又不敢问。

孙旭东和杨文轶对看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同样的不解。

“我先去找j个人过来。”

杨文轶点点头,孙旭东微一侧身往外面走。

最里面的包间是为季非一个人准备的,虽然只是偶尔来住,可这里的设施仍然很g净,手摸上去没有一点灰尘。

把衣f一件件脱去,露出带著许多伤疤的身t。

当初带著那麽些人回到原先的地盘时,他第一次感受到众叛亲离的滋味。

那些在他刚刚接掌帮派时一脸和善的叔伯,看著他长大的叔伯,变得完全陌生。

虽然以前他就知道那些人已经开始对他不满,但没想到那些人撕去虚伪後会变得那麽狰狞。

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终於把属於自己的东西要了回来。

那段日子,成天被人算计,也算计著别人,大伤小伤不断,也没有时间好好去料理。

而等他终於把事情都摆平的时候,那个他最想要的男人跟顾淮庭在一起了。

走进浴室,调好水温。

季非微抬头,冲著自己的脸颊。

他比较喜欢这种简洁的方式,如果不是太累的话。

比起按摩浴缸,他喜欢这种水淋在身上的感觉,温暖,却不容易沈溺。

时间久了或许就能忘记沈溺的感觉,一点点变得无情──

而且寂寞。

记得父亲过世前对他说过。

对一个黑社会来说,感情是多余的,一个黑社会一旦有了感情,不是被别人杀死就是被自己杀死。你需要找个人和你在一起,但是不要太ai他。

把身t擦g,披上浴袍,带子松垮垮的系在腰间。

以前他不太明白,而现在他似乎有点明白了。

不要太ai他……

如果不这麽做,不仅会害他受伤也会暴露自己的弱点害了自己。

走出浴室的一刻,季非看见孙旭东已经带著j个人站在了门口,可能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进来吧。”

转过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在床的一侧坐下。

易拉罐发出“噗”的一声,很清脆。

“是。”孙旭东让那j个人走进包间。

等那五个人站定後,季非抬起头打量,孙旭东也适时的开了口。

“已经搜过身了,没有问题。”

季非“嗯”了一声,指著站在最右边的男人,“你留下。”

孙旭东点了点头,带著其他四个人离开,关上门。

“洗过澡了吗?”季非又喝了j口,淡淡道。

“来之前已经洗过了。”

“需要y吗?”把喝了一半的啤酒放在床头柜上,随手解开浴袍带子。

“如果您需要的话,我……”

“脱光了过来吧。”季非打断了对方的话,把被子掀开。

浴袍里面空落落的,什麽都没穿。

只是赤ll的yu望,又何必需要多余的掩饰。

拉过那个男人,让他为自己口j,直到b起,然後压上c。

今天凌轩程的事情另他烦躁不已,现在只想痛快的发泄一下。

粗重的呼吸与讨好的呻yj叠著。

床微微的摇晃,不断起伏的腰线和t部足以显示这场x事的激烈。

季非略带粗暴的蹂躏著对方的身t,狠狠的choucha让承受方有些痛苦。

求饶起不了任何作用,s了两次後,季非才放慢了动作。

那个被他砸破头的狼狈男人,应该已经到医院了吧。

脑海中闪现出镜p後那双狭长的眼睛。

季非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