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欲情第2部分阅读(1/1)

道,我说错话了。

三 夜深闻私语

母亲让我看见的,是我见过的最美丽动人的身姿﹗

母亲屈膝躲在床角,合抱着自己的赤体。头发给我揉乱,披散脸上,把她的目光掩藏着。她身无寸缕的蔽体,尽显曼妙身姿。秀美的脚踝,匀平雪白的肩,光滑柔润的背。肩膀白里微透红,仿佛因为初次袒露而羞赧。腴润的大腿早己欣赏过了,但以上的腰肢袅娜,扭摆着柔若无骨的胴体,像柳丝一样柔媚。

母亲一痕雪脯,惊鸿一瞥之间,映入眼帘,己把我的灵魂摄住。这一对丁香丨乳丨,是中国文化千百年来塑做的,属于中国的女人,属于母亲自己的丨乳丨房。

我和她做过了那么多个爱,她都没裸过身,我只顾急切解决xing欲而不介意而错过了这些令人蚀骨销魂的风光。

女人是男人的一面镜子。男人在女人身上做什么,女人的镜面上就会做成一个什么样的镜像。一个男人,强硬粗暴地把娇小的母亲剥个精光,把她的身体向他完全裸露,在她没有衣服穿上的身体上,照出了一只凶残的野兽来,那就是我自己。

母亲屈膝的姿势,好象赤身跪着向我求饶,耻丘微微隆起,神秘的三角的芳草处,闪耀着露珠般的水滴光芒。这个鲜活女体,是我所爱慕和追求的。我的眼睛离不开它。母亲抬起头来,在蓬乱的散发间,露目两个楚楚可怜的眼睛。我心中的欲火按捺不熄,反且煽得更高。

我如高山压在母亲面前,血脉沸腾的对峙着,两个裸体。我的那个裸体着了火,不住升温,一柱擎天,在空中挥舞。我是要扑过去,像狮子搏免,把母亲擒住,压在身下,把我的那个东西像根尖锐的矛头,剌进她的体内,把没顶的色欲狂涛,倾注在她身上。

母亲有理由不肯全裸和别人zuo爱,但不能如此对我。我是旷夫,你是怨妇,和我做着半吊子的爱,为什么不痛痛快快的让我完全占有你。

我把母亲的娇躯紧紧地搂住,这是个强而有力的熊抱。我把她的小丨乳丨握在手里。它己完全裸露,无处躲闪,在我手里,像睡熟的小鸟,有它自己的微微跳动的心脏。丨乳丨尖虽小,却己挺起,像尖的喙,啄我的手,硬的,却也是酥软的。酥软的是我的手心。

我的坚硬如铁的rou棒抵住她的小腹,脉动着,她不住扭动,挣扎,在她两条大腿之间伺机剌进去的我那个东西,就差不多喷射出来。她不住的打颤,为着我将要强硬地占有她而惊恐。她最后一分力己给我的挟制而抵销了,我就是不肯放过她。

我说:“妈,给我。我受不住了。”

母亲哇一声哭起来,两个丨乳丨尖深深的陷在我胸膛里,我环抱着她,轻抚她的肩背,安慰她,对她说,妈,给我,现在就给我。说着,压住她,可是我那东西不是插不稳就是滑出来。

母亲哭哭啼啼,和我纠缠,死命不肯张开腿,让我知道我是欺负了她,是我强迫她zuo爱。可是有什么会比这个情境更叫我亢奋我追逐她的小嘴,要她启齿和我接吻。那些半吊子爱我做够了,要来一个个火辣辣的,你再不合作我真的会给点颜色你看,要不就把你捆起来﹗

“给我,给我,很快就做完了。”

但我很快就明白,如果我得不到母亲充分合作,我那东西是没法插进她身体里面去的。我的确是有一根无坚不摧的矛,却闯不开母亲两腿之间的那道门一条缝儿。我等待着的母亲的手,冰凉纤细的指头,把着我,为我领航,引领我渴慕着的那条温热,湿润的肉腔里

就在僵持和纠缠中,我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在脑海里有一幅母亲给捆着,当然是全裸的。两手被绑在背后,一对小丨乳丨像傻子给捆住,变了型。她无能为力的,眼泪汪汪的看着我,舔她,吮她的丨乳丨头。正在其时,两条腿之间,擦着火,走火了。我紧紧的搂着母亲,抬起她的臀儿压近我,就发射了,喷在她身上,腿上,和床上。

“够了,够了。放开我。你快把我压扁了。”她说。

我给她唤醒了,才放开她。她像条活鱼儿摊着赤裸裸的胴体,摊在床上。脸上是她的泪,身上是我的吻痕。

“妈,你今晚做什么为什么不肯给我”

我心里以为,那是我和她zuo爱以来最强劲的一发。如果她让我把这轰天一炮射到她小bi的深处,她就知道什么是少壮雄风了。

“因为我们做着的事,己经叫我够惭愧了。求你把一点点尊严留给我。”她坐起身来,头枕在膝盖上,不住抽泣的说。

“对不起”我也坐起,贴在她身边,心有歉意的说。

我可以说什么来安慰她对她说,不用惭愧,情到浓时就会如此。我说不出来,因为我瞒着妻子和别的女人上床,这个女人不是别人,而是我的母亲。她完全是为了我妻子不在我身边,替我解决xing欲方面的问题。

母亲就这样,抱着膝盖,小丨乳丨房贴着大腿,双肩耸动着,哭声颤动。我看着她,不敢再碰她。我看见在母亲的肉体里隐藏着一颗抖头而紊乱的灵魂,而从从肉体到心灵是何其遥远,我和她好象隔着一座大山。这一刻,我给触动了,我想伸出我的手,也去触摸她的灵魂,她的心。

“妈,对不起。我只不过以为,我们反正己经走在一起,想和你再接近一些儿。既然zuo爱了,我以为,以为你不介意给我看见你的裸身我觉得你穿着衣服和我zuo爱,好象有点怪”我的舌头大起来,不能再转动了。

“你不会明白的。”

原来我真的不了解母亲。一个女人不肯向我不裸身,必有她的理由。我没法明白。女人有些事不是男人能明白的。不过,对这个我没法明白的母亲,我却愈发爱她。我对她的爱,也是没法解释的,终于,和母亲开始了性关系的三个月之后,我觉得有需要说一声,我爱她。

“妈,我确是不明白。不过,你知道我爱你。”我伸出膀子,我的手势是想把她的赤裸的肩头容纳在我的怀里。我希望她会因我说我爱她,而偎依过来。出乎我意料之外,这话并没有让她欢喜,反而

“不要碰我。也不要说,你不能爱我。”母亲说。

“我素来都爱你。”我搭住她的肩,但她没靠我这边来。

“不是那一种爱。没错,我让你和我zuo爱,那是因为你老婆还没有来到。待你老婆来了,这关系就停止,就是这样。这绝不是你说的那种爱,你万万不能爱我。”

“妈,怎可是就是这样,我们都zuo爱了﹗那不是爱是什么我只是觉得爱你不够。”

“胡说,不要说爱我。就是这样。你不会明白的了。”

“一句你不会明白。你不说,我怎会明白呢那不是爱是什么”

“不要说下去。唉﹗我最不想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母亲甩开我搭着她的手,说。

“妈,你恼我脱你的衣服吗那么,我保证,不会解你衣服一个扣子,除非是你自愿脱的。”

“我想,和儿子zuo爱不能保留什么尊严。不完全是你的错,我是恼自已。你不是女人,你不会明白的。”她两手掩面,摇头叹息说。

“妈,你说啊﹗我很想了解你。”我央求她。

“不要迫我说了,说你也不会明白。”

母亲这句话,我当时是没法明白的。要到若干年之后,我游走在香港和加拿大两岸,周旋在两个家和两个妻子之间,我方才懂得。

母亲跟我相宿相栖,变成我在太平洋此岸的妻子。有其父必有其子,儿子会步父亲的后尘,爱上另一个女人,这是母亲所担心的。我想,我在“外面”的女人,如果不是母亲,不可能两个家并存。我可能家无宁日,甚至家破人亡,这是母亲当初牺牲自己供我泄欲的原意。

不过,就在那个晚上,我投在她的裸体上的视线,唤醒了她沉睡了多年的xing欲。

我摸着母亲的小丨乳丨房和她zuo爱时,我己经感觉到,那个爱是不同的,不只是因为脱光了她的衣服叫自己更兴奋,而是,我发觉,母亲的体内有一团火正在冒升。我说:“妈,容许我说。我不单看见你有副很迷人的身体。而且,zuo爱的时候,你外表是冰冷,但你的身体是火热的,你的心也是火热的。”

“不要说,这完全是你的幻想。那不是真的。”母亲捂着耳朵,转身侧卧,把头埋在枕头,她又激动起来了。

我把手放在她柔软的小蛮腰上,轻轻的爱抚,叫她安静下来,说:

“妈,我又说错话了。我知道你是多么的爱我。我也是多么的爱你。我只想维持现在的安排。我答应过你,你想脱多少就脱,不勉强你。如果你不容许,永不碰你的丨乳丨房,它虽然是世界上最诱人的东西。你不愿意光着身子,你不说我怎知道我明白了,我就替你穿回衣服,算是向你陪罪好吗”

她没反对。我扶起她轻巧的身躯,半偎在我胸膛上。她一脸的羞涩,伸出膀子,帮忙我穿上袖子。纽扣由下而上一颗一颗扣好,剩下领下的两粒没扣,这已经够性感了,我可以想象到深潜在衣领下,有我爱上了的一双小丨乳丨头。

“妈,不要动。等我一等。”

她一脸不明白,看着我下床,在抽屉里找些什么我找到一条小毛巾,替她把附在大腿和小腹上的jing液都挘恕br >

“让我自己来。”她说。

“不,让我。是我弄脏的。”

我要她坐在床沿,两条腿垂下来。我跪在床前,小心的替她抹。两腿随意的放着,不完全合拢。我在两腿之间抹,她渐渐打开腿,让我往大腿深处抹,一直深入去至耻丘。

母亲的私丨处正面的为我张开,荫唇缝儿咧嘴向我笑。我借机把她的大腿再拨开一点,把荫唇的折儿打开看一看。没在那里做过爱,也没有撩拨过它,却流着爱液,从大腿内侧流下来,和我的jing液混和。

母亲这个供我的那话儿每晚进出的秘密信道,二十七,八年前,我就是从这道小缝儿里出来,来到这个花花世界。只能说是某人留下的种,不能说是个爱情结晶。

和一个女人做过了那么多爱,这才是第一次看过她的小bi的形状。女人那地方都是一个样子的罢看来不是,风光各有不同。年纪大了,就不鲜嫩吗也不一定。母亲的肉缝儿也一样的鲜嫰紧凑。母亲的小丨乳丨房给我强硬地露出来,而她的小bi却那么容易就给我展览。

或许,她会让我舔她的荫唇。但不敢,恐怕冒犯她,连礼貌地问一声可以吗也不敢。或许以后有机会。事实是如此,日后许多的闺房乐趣是从替她舔阴和爱抚荫唇开始的,看见母亲那愉悦之情,不亦乐乎﹗

“妈,孩儿知错了,请别再恼我。好吗”我一边替她抹一边悄声的说,看见这么一个鲜嫩欲滴的荫唇,微微向我张开,却不敢罔想有所作为。

她擦去眼泪,不说话,只点点头,拨弄我的头发。我感觉到,我得到母亲的谅解了。而我更感觉到我们两颗心,从没像这一刻那么接近彼此。

我起身,坐在她身旁,轻轻的揽住她的腰,别的部位碰也不敢碰,甚至连大腿也不敢摸。使尽温柔,把母亲拥在我软软的怀里,在她脸上,找到她微启的嘴儿,在那里,轻轻啄了几下。她的唇是颤动的,我的舌头挑逗一会,就张开唇,吐出舌,让我满满的吻了她。

“够了。”吻了良久,她推开我。我知道了,她有一道防线,我摸不清她用来防止我什么

我以这个吻去吻母亲,她不会不解我的心事。她失去方寸,两条光裸的大腿不再摆出防守性的姿态。她的睡衣只仅仅盖住她的耻丘,她神秘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不自觉地诱惑我。我享受着母亲这一刻的不经意的性感,留住这个甜蜜的时光,让母亲把她的心再敞开一点,她的丨乳丨房就会肯为我亮出来了。

回香港之前,只担心离开妻子,独自在外,性生活怎样应付。没预料得到,母亲会愿意让自己给我zuo爱,母子重聚会演变成一段不伦之恋。xing欲的宣泄,一个礼拜一次就可以应付过去。可是,我们每晚都上床,那见得我们的爱己经到了难舍难分的地步。

母亲不要怪我年少轻狂,要轻薄你的小丨乳丨房。给我误打误撞,闯进了母亲情欲的禁区。她的丨乳丨房虽小,在她娇小身躯上却是恰到好处。丨乳丨头挺起来,颜色变淡,自有它眩目迷人之处。我知道我已迷上了母亲那对小丨乳丨房,每晚都会把我吸引到她床上。我不能不为那双丨乳丨房说句话,也为自己打圆场,于是明知可能会令母亲不高兴,还是冒了个险,说:

“妈,今晚对你的丨乳丨房说过的脏话,全因是我未曾见过。现在才亲眼看见,我做对了一件事,就是把你的丨乳丨房完全裸露出来,让我见识过,我的母亲的身体多么美丽。你有这么一对美丽的丨乳丨房,为什么不肯让我看,让我摸我摸你的时候,丨乳丨房是柔润软滑,在手里把玩的感觉,简直是我摸过的人间珍品。”

“不要和妈妈说这些脏话了,我不爱听的。”

“妈,我不能勉强你,只不过是想你快乐一点。不要和自己过不去,好吗

让我爱你吧﹗享受我给你的爱“

她闭上眼睛,一颗泪珠从脸颊溜下来。她有千般怨恨万般情意在心头,但她从没有诉过苦,也没有人倾吐过心事。

“好好的对你的老婆,就是爱我。”她说。

“我不会亏负她,但我也不会亏负你。”我在她耳鬓低语呢喃,轻啄她的小嘴。

那一晚,她没有再打发我返回上铺。她拉起被单,盖住我们的赤露,同床共枕,度一个良宵。在被窝里,她赤裸的大腿,和我交缠着。我的那东西胀大得快要爆炸了,她都知道的,整晚硬绑绑的抵住她的大腿。

没有要求zuo爱,母亲也没有大发慈悲,把那可怜的东西领到它想去的地方。

但我己觉得自己很幸福了。母亲要等到后来,那是不久之后,才幡然醒觉自己也有权利,主动向我要更多,以妻子的身份。

从这一晚开始,我们睡在一块,没有约定。我只是想当然的,做过爱后,赖着在她床上不走。有时夜归,她先睡了,我揭起被角,她就醒来,伸出雪白的膀子,把我迎进她怀里。有时,如果我好运气的话,会在被窝里摸着一个一丝不挂的身体,和两只光裸的小丨乳丨房。我就情不自禁,握在手里,抚而摸之,像捕到小鸟一样。

四念我最关情

艾美来香港的那一天,母亲破例在白天zuo爱,而且做个不停。

她是给我骗到我的公寓,那是公司提供的住所。几个月前己装修好,却没搬进去。她不肯跟我住在那个地方,她说,如果艾美知道别的女人睡过她的床,她会不高兴。

艾美怎会知道呢敢情是母亲自己不愿意和第二个女人“共享”一张床,即是说,她不愿意我和她在一张床睡过,又和别的女人睡。女人的小心眼我是明白的。为了母亲的缘故,正确一点,应该说为了自己的“xing福”,宽敞高尚的新居可以不住。所以︳我还没搬过去。

艾美来港前一个礼拜,我们愈来愈甜美的性生活忽然降温,平淡起来。母亲如常一样,和我zuo爱。不过,我感受得到,zuo爱的只是她的肉体,灵魂完全不在那里。完事后,从她里面退出来之后,她不让我再吻,也不再恋栈xing爱的余温,转过身面向墙壁就睡。我知道她装睡,我没趣的也转身就睡。

她每次zuo爱,都加上一句提醒,艾美一到,她就会消失,我们的性关系就在那一天终止。

和我的想象不同,我以为艾美快来的消息,会更激发她的xing欲。事实不是这样,尽管我极尽爱抚挑逗的能事,她都没有太强烈的反应,在艾美来港前一夜也如是。

一个人提着行李,走进一个空洞的房子,心情相当落寞。新居里的家具是连公寓一起租用的,其余的东西,如餐具摆设日用品甚至床单都是母亲替我打点买的,日常也是由她打扫,处处都有她的影子。

母亲就是不肯陪我过来,出门前也不肯让我吻。一个人坐在床上,房间没有人的气味,只有新床单漂染的气道。我是期望着和艾美和儿女们重聚,但也想念母亲。还有大半天时间叫我怎样打发我想让她来,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小小丨乳丨房上,和大腿上。我想吻她,拥抱她。想她和我在一起的欲望包围着我。

我打电话给她,告诉她,床单脏了,找不到替换的。

她问我干嘛弄脏,我说,只有我一个人,好想念她,一想起她,老二就勃起来。她又不在,为了应付这个状况,打手枪弄脏床单

她说在衣橱里找,我硬说找不到,叫她马上“打的”来。

她要我等了老半天才来到,略施脂粉,别有一番妩媚。她进睡房一看,指着床单就问:“你骗我。你说,哪里脏了”

我说:“一会儿就会给我们弄脏。”我对她yin笑。

她说:“谁跟你弄脏﹗”

我说:“我和你。我们会把床单弄很又乱七八糟。”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膀臂。欲望和从窗户射进来的夏日阳光一样,灼烫地迫近我们。我们的肉体一挨近就擦着火了。

她使劲的甩开我,对我说:“不要,放开我,你的老婆晚上就来了。要搞就搞你的老婆,你不需要我了。”

我说:“妈,我需要你,现在就需要你。难道你不需要我吗”

没有任何念头可以拦住这火焰,愿意拦住这火焰。母亲的顽抗是造给自己看的,既然说不来又来了,己经对我说,她自已没有太大的决心拒绝我。

我搂住她,缠住她,磨蹭了一阵,她就让我拥抱在怀里,倒在床上。我就吻过去,解她的纽扣,没有问她可以吗在衬衣我摸到我那两双小鸟,没有胸罩保护,给我一手就擒住一个。她把膀子从袖子抽出来,就遮掩着头脸,让我脱去她的长裤,现出一条碎花小内裤,很悦目,但也不能久留在她身上

衣物尽除的母亲,在日光之下,是一副洁白无瑕的肉体,我可以用“纤腰一把,玉丨乳丨成双”这八个字来形容它的美。我把她身体每一个小节都留意,要把它全个儿都深深印刻在我心上。

“窗帘”母亲说。

“没有人会看见我们的。”

“这儿太亮了。”

“不要紧,zuo爱时,我想看见你的脸。”我说。

“不﹗”

我把她遮脸的手臂挪开,捧起她的脸。她闭上眼睛,别过头。

我说:“妈,就这么一次吧,让我们在光天白昼做个爱,让我看清楚你zuo爱时你的脸。”

我把她的头扳过来,她启齿把我的舌头吸进嘴里,以她的舌来相缠。

我的手以无限的爱欲在母亲裸裎的肌肤上温存厮磨着,小小的丨乳丨头经不起撩拨,昂扬奋起,色转暗红。我的吻落在母亲胸前隆起的两个小丘,轻轻的把两个丨乳丨头含在嘴里,一下一下的吸吮。她两手抬起在头上,抓住床单,拱起腰迎向我的吻触。

她每说一句不要。我就向她说一声,我多么的需要她。

渐渐,母亲舒坦了,不再说不要了,一点一寸的渐渐张开腿,在那里有个空虚的地方,我趴上她,压下去,挤进去,把她填得胀满。她打了个颤,荫道壁起了一阵阵微小的痉挛,将一阵骚麻,从她下体传到我的那东西,扩展过来,成一波又一波的颤动。

我抚慰轻触着她全身,轻剌深插,随着欲海波涛的地伏。她那洁白如玉的身躯,在日光之下,泛起细密的汗水。母亲的眼睛眯成一线,身体动作加速,气息也急促。尖尖的手指,扎扎的刮过我的背脊,直落到股沟,当她呼出床上第一声叹息的时候

母亲说,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不能再做了。我说,是的,最后一次,但是,我想要多做一次,因为以后没机会再做了于是,一次再一次,直至我那东西再不能翘起来。

母亲见我己疲不能兴,在我脸上吻了一吻,对我说:“你做够了。答应我,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艾美来了,以后我们不再做这些事。你不再需要我,我把你归还给艾美。”

母亲推开我,爬起床,顺手拿起我的衬衫披在肩上,走进浴室。母亲总是不让我看见她赤裸裸的在我眼前走来走去,做过爱总会穿上件衣服,那是她所说的衿持,还是什么,我搞不清楚。如果这是我们最后的一次,我但愿能看到一个不穿衣服的母亲,在我眼前掩映。

母亲披着衬衫,下端垂到臀骨,把臀儿的“南半球”露出来,虽然只是一小部份,但我强求些什么母亲没穿上内裤,这么一个浑圆的美丽臀儿,让我看个清楚了。那个臀儿,走起路来,一个上一个下,婀娜多姿,让她的体态看起来年轻得多。

岁月流逝,母亲臀儿的曲线,将在我的眼前渐渐消失。很少男人会喜欢看下垂扁平的臀儿,不过,很多年之后,我还是爱看这同一个臀儿,母亲的美丽的臀儿,虽然外观己改变。

眼底下这个女人的美丽本不属于我,母亲芳华正茂时我无缘窥见,只能从现在所看见的去想象。不过,我总算有幸,赶及把母亲最美丽的时刻,她成熟的风韵和妙曼的体态留在我的记忆里。而我相信,为了我,她会把她逝去的青春追回来,留得住多久就多久,把它最好的,全给了我。

我实在是恋上了母亲这动人的身姿,而我将要与它告别了,好象是生离死别一样那般伤感,我可以对母亲说,谢谢你半年来给我床上的快乐吗那不是一个儿子能对母亲说的话。她以为我是轻挑。但我可以说些什么呢在这个我将要失去一些最重要的东西的时刻。我说:

“喂,你这个迷人的小屁股,很高兴见到你。你好吗我以后很想以后也能见到你。”

她回头对我笑一笑,说:“你应该跟它说再见才对。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这句话,一半是提醒,提醒我这臀儿以后不能再摸;一半是邀请,邀请我给她一个最后的敬礼。我想了一想,就随着母亲进入浴间。她再回头对我一望,美目盼兮,她就把我的魂魄给摄去。她看着我随着她,被单从她身上徐徐滑下来,像一尊裸体雕像揭幕,一个玲珑剔透,娇小柔媚的裸体揭露了。她再看我一眼,闪身踏进浴间。透明玻璃门关上,雾气腾腾,莲蓬头淋下来的水,在玻璃面上布成一幅幕墙,把母亲出浴的风光折射成一个如梦似幻的画面。

偷看母亲洗澡,那个男孩子没有这念头,出于好奇要知道女孩子的身体。妈妈最不会防避,常予以方便,在不经意之间,乍泄春光。现在,我大可以推门闯进去,和她挤在浴间里,大剌剌的和她来个共浴。以今晚我处处都得其所哉的形势,她不会拒绝的,我有信心。共浴会比zuo爱更是禁忌吗如果只是这么一次

在做完爱之后,争取时间,一起洗个澡

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走进去。我选择了站在玻璃浴间外,观看她。她知道我在外面看她。她也看见我,看见我在观看她。

她把大量的沐浴丨乳丨涂在腋下,和胯下,刷起白色的泡泡。她仰起头,冲洗头发,热水喷在她的头上,从头端流到脸上,肩上,然后下泻到丨乳丨房,小腹和两腿间接合处,在耻丘汇流成一条瀑布,耻毛顺着水流浇下来,在那里,有个陷入的缝儿,像个小小溜漕,注下一条细细的水柱。

她的小手在两腿之间,来回的搓。她把莲蓬头拿在手里,略为屈曲膝部,打开大腿,在那里喷水。

哗啦哗啦的水声止住,母亲娇声的从里面叫唤,说:“你在外面吗把浴巾递进来。你知道挂在哪里吗”

门缝开处是母亲湿淋淋,雪白的裸臂,接过浴巾,一条亮闪闪的大腿随后伸出来。那条大腿的主人说:“别看。”

但她没待我响应,就背向着我,开始抹身。她轻轻的抹丨乳丨房和耻丘,在胯下用浴巾印一印,吸干下体的水滴的手势,让我觉得很性感,叫我的鸡芭再次硬起来。接着,弯下腰,臀儿顺势高高撅起,成为两个的小丘,与两个丁香丨乳丨恰到好处的相呼应。

我的一双手恨不得马上把它摸在手里,感觉它握在我手那冰凉软滑的质地。

她俯着身,一把滴着水的长发倾泻下来,她就用力的搓。臀儿随着震动,就好象zuo爱时的扭动摇摆,配合着我的一抽一插。

她抬起头来,用浴巾裹缠身体,盖住酥胸,却让淡淡的丨乳丨影泄露。看见我傻兮兮盯住她,漫不经心的说:“你的妈妈没有肉,有什么看头天快黑了,还不抓紧时间,忘记了要接机吗”

我洗过澡出来,母亲己把床单换过,放在洗衣机里。本来她今早说过不去接机的,却又随我去了。我开那部租来的轿车去机场。在车在,她坐在我身旁,厉言正色的再一次叮嘱我:“我再说一遍,你要记着,那是最后一次,完了。以后我们不会再做。听到吗”

“妈,听到了。今天你说过一万遍了。”

我看了母亲一眼,她端端正正的坐着,面向街外,不再说话了。看不见她的神色,但她摆出个姿态,不住的告诉我,我们之间那些事,都己经完了。

五结爱务在深

从机场回来的时候,艾美坐在车头我的身旁,母亲在后座,在她一对孙子中间。她从手袋掏出一个陀螺和一个摇摇,都是用木制的,给了他们。对他们说:

“这是你们爸爸儿时的玩具,我都留着,有一天给他的孩子。叫爸爸有空教你们玩。”母亲说。

孩子都说,不用教都懂得玩了。和他们没见面半年,都好象长高了很多。这一家团聚的时光,岂不是我所等待的吗孩子们在车厢里闹了一回,都累得睡着了。然后,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在车厢里说过不停。母亲和艾美从未见过面,结婚的时候,她怕路途遥远,没有到加拿大做我主婚人。

在母亲家门下,目送母亲进去之际,我对艾美说,这就是我长大的地方。艾美把头从窗口探出去,我也从我那边的窗口外向上望。这古旧的公寓的窗户亮起一排一排的灯火。从底下暮色沧茫的街道望上来不知蕴藏着何等的人生秘密。

母亲说,艾美来了之后,身边有老婆照顾,就没有她的用处。她这话只说对了一半。

艾美依旧是艾美,我爱她。小别胜新婚啊,她在床上更见热情奔放,不放过我,好象要把这半年我欠她的都一下子追回来。艾美,她真的是,着上极名贵的内衣,它的牌子就是诱惑的记号。胸罩小得根本不可能把她的丨乳丨房包得住。两条肩带却把它拉得挺起来。艾美的一对丨乳丨房,捏在手里滑溜饱满,抱在胸前温香满怀。

她在床上等待着我,以柔美的身段,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曲线玲珑浮突的身材。艾美生了两个孩子之后,更为成熟,完全是个少妇的风韵。她是我初恋的情人,少年娶的妻子,她是我所爱的。

有一个奇怪的感觉从四方八面包围我。那是和母亲交欢合体时的情境,多少个晚上,我拥着的是母亲,想象着的是艾美的身体。这个身体,我亲吻之,爱抚之,挑逗之。我想象着热烈的响应,做的是热辣辣的爱,青年夫妻的情事。我在这个身体进去出来,来回抽插起伏的时候,她在我身下抖动,大呼小唤地叫着,给我,给我,我已销魂。

眼底那个性感的胴体,正是我怀念的。可是,当我的命根子贴在她大腿上,进到她的身体里,我希望触觉到的,却是母亲所给我的感觉。软绵绵的躺着,默默地任我摆布。我进入她时就闭上眼睛,脸上散开一片红晕,带着几分羞涩,和几分娇柔。我的命根子就在她的荫道里,就让我觉得,现在拥有的是最好

和我做着爱的是艾美,我看着艾美,她仍是一样的美,眼神一样的迷离,与我绕缠着,母亲的身影忽然闪进我的脑海,和艾美重叠,艾美以母亲的身影和我zuo爱,像那春寒料悄的晚上,她为我张开了双腿

每晚回家,就好象受什么控制,仍经由旧路,到了那古旧公寓的下面,望上去。打电话上去,很久没有人接。我知道她在家,让电话继续的响,直至她提起话筒。

我说:“妈,你在吗我可以上来吗”

她说:“不好,你应该回家了。”

我说:“只一会儿。”

她说:“不行,你不能上来,我们不应该。”

我说:“妈,你为不什么不理会我”

她说:“快回家,艾美在等你。”

“你也在等我回来,你习惯了。我知道的。”

她不回答,挂了线。我再打,她不再接。

母亲回避我的方法,是常到我的家来。她做了艾美的向导,带他们四处去游玩。她教艾美煮中国菜和编织。母亲曾用编织针,亲手为我编织毛衣,领巾,寄到严寒的加拿大去。

我看见两个女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起为我织织毛衣。一个是慈母手中线,一个是“温暖牌”,我会穿在我身上。一个是妻子,一个是情人,都是我的女人,她们一针高一针低的织,毛衣愈来愈长,彷佛织成一个网,把我罩住,捆住

我不敢想象,假若有一天艾美知道,我和母亲在她不在的日子,在床上做过的事,会有什么后果母亲似乎做得很好,对艾美和她的孩子也很好。

我在旁边看,她们好象是一对姐妹,很谈得来。艾美有她有限的中文词汇,和母亲沟通没隔膜。我怀疑她们说的是什么艾美说,来香港之前,老是担心与婆媳不能相处。见面之后,觉得她很随和。她说,母亲是她见过最和善的女人。

母亲就是这样一个小女人,事事忍让,处处迁就别人,从不为自己争取利益。

我的名字叫矛盾,在这两个女人之间,我给撕开两半。当初回香港的时候,是何等热切盼望着艾美马上能来。现在,却希望她没有来。我并没有变心,我仍然一样爱她。

可是,艾美一来了,母亲就对我冷若冰霜,在她周围有一堵防护罩,令我不能接近她。而在我和母亲的眼神追逐闪躲之间,和她埋首编织毛衣时若有所思的神情里,有一个奇妙的感觉,在滋长,在弥漫,令我不见她时心绪不宁,见到她时心里翻腾。

想折磨自己,最好同时爱上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你的母亲,我好象在地狱给火烧一样。求之不得是苦,失去了也是苦,但不及在患得患失之间,那种感觉像满身是虫咬,浑身不自然。这样苦恋下去,是没有结果的,因为两个女人不能并存。母亲的前半生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她从我父亲那里学过教训。除非我能把艾美打发回加拿大,但我也没有理由独个儿留在香港。

唯一的解脱,要求老板把我调派返加拿大,一了百了,宁愿这样。

在圣诞快到的一个冬夜,在母亲家楼下,灯火阑珊处踯躅徘徊。母亲在那里做什么织毛衣想我胸忆里波涛汹涌,按捺不住,直登上门前。母亲知道是我,不应门。我在街上抬头望上去的时候就曾与她的眼神相遇过。

“妈,艾美告诉你了吗我们要回加拿大去了。开开门吧,有事要和你说清楚。”我在门外说。

“回去吧,你都回加拿大了,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妈,你能那么绝情吗你害得我把灵魂丢了。你不开门我不走,今晚一定要跟你弄个明白。”我高声的说。

门里面一片寂静。在站在门外等,等了很久很久。忽然门打开了,我马上朝正在开启的门缝间钻进去。母亲站在里面,低着头,说:“有话就说吧。”

我二话不说,像一头饥饿的狮子扑上前,玃住她,疯狂的在她脸上乱吻。初而,母亲使劲的抵住我,想摆脱我。渐渐,她软化了,在喉头里含糊地“哼”了一声,就躲进我的膀臂里,让我的手插在她的秀发里,托起她的下巴,和她深深一吻。多久没有抱过她,吻过她了。好象是一个世纪那么久。而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吻她,像久别重逢的恋人的亲吻。

而母亲身体的感觉仍是那么熟悉,亲切。她的气息,体温和体香,和与这房子的空气里混和了的家的气味。

我们然后又zuo爱了。每个人生好比一部破烂的连续剧,情节都是三角恋畸恋孽缘恨不相逢未嫁时拖拖拉拉,没完没了。只不过导演有没有打算拖戏。我们还想拖下去吗

我将离开,以后分隔两地,不知再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