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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黛绮丝舒服地轻叹一声,真切地感觉到自己的媚肉被一点点地撑开,身体被一寸寸地充满,无尽的欢愉添满了她的空虚。

张超群的舒爽感觉丝毫不亚于黛绮丝,她的花瓣是如此的柔软,里面的春水犹如花露一般丝丝浸湿了他的坚硬顶冠,那阵阵如兰似麝的芳香扑鼻而来,花茎的尽头还有一张小嘴紧紧“咬”住他的龙冠,仿佛进入了一个如梦似幻的仙境。

当rou棒子彻底被黛绮丝的爱液湿润,超群哥开始动了,他深知九浅一深这样的zuo爱招数,更是与除老婆之外不知与多少女人实践过了,如今面对这比花还娇艳的大美人,更是施展起浑身解数。

这样子的多点猛攻,别说是独处多年失去男人滋润的黛绮丝,就是日夜欢娱的成熟少妇怕也禁受不住,黛绮丝不堪灵欲刺激,不由得娇靥晕红、既羞且怯地沉沦欲海

粗大梆硬的龙具撑开层层叠叠的膣壁嫩肉直捣黄龙,次次都直抵黛绮丝幽深的花茎尽头,硕大滚烫的龙冠重重地撞击着含羞娇绽的稚嫩“花芯”

强烈的快感令黛绮丝一双雪藕般洁白的玉臂无所适从,就象欲海沉沦中想要抓住什么救命的浮木,当他的龙具深深插入她荫道的底部时,似怕那粗长之物更深地进入她体内,一双白皙纤嫩的玉手慌乱而娇羞地撑拒在他肩膀上,而粗硕的rou棒棒身与她花茎之中娇嫩敏感的粘膜膣肉的强烈摩擦挤刮更令她雪白秀美的纤纤十指紧紧抓进他的肩肉里

怎也抑不住的连连娇啼轻哼更令这位武林第一美女陷入灵欲的最高境界

“嗯嗯、嗯唔”

许久之后,辛苦地憋了老半天的张超群也不愿再忍,他再一次狠命地将粗长梆硬的龙具直插入黛绮丝狭窄花茎的最深处,一股火烫的爱液喷薄而出

“啊”

早已沉入欲海深渊中的黛绮丝被他滚烫的爱液一激,立时娇啼出声,一丝不挂的玉体痉挛绷紧,一双优美修长的雪白玉腿攸地在他臀后盘起,将他紧紧夹在胯间,那晶莹如玉嫩似红脂的妙物粉唇间,缓缓溢出一条白色小溪流

许久之后,张超群从昏睡中醒来,突然发现自己竟是未着寸缕再看身旁,黛绮丝的人皮面具早已掉落下来,那张脸容色照人,明艳不可方物,双颊胜花,眼波似水,端丽难言。天女下凡莫过于此。身上香汗淋漓仍未干,白里透红的娇嫩身体上,粉红片片,肌肤温婉如玉,晶莹剔透。比最洁白的羊脂玉还要纯白无瑕,比最温和的软玉还要温软晶莹,比最娇美的玫瑰花瓣还要娇嫩鲜艳,比最清澈的水晶还要秀美水灵。我我这是在做梦么刚才的一场云雨是那么真实,那断然不会是梦了霍然坐起,只见那红润的皱褶处下狼藉一片,全是自己的杰作,张超群这一惊,登时吓出一身冷汗。

我我居然还是把黛绮丝给圈圈叉叉了张超群头皮发麻,这下这下死定了张超群手脚冰凉,完了完了这回小爷要在这里嗝屁了

张超群的身子僵了,竟是不敢再去看她,生怕自己的视线会给她发现,好像挺尸似的,眼珠子骨碌碌乱转,突然一眼瞥见丢在地上的凌乱衣裳,心中一动,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来,小心翼翼将衣衫穿好,手脚也在不住地颤抖。

当穿戴整齐之后,张超群胆战心惊地向床榻上兀自酣睡未醒的黛绮丝瞧了一眼,心道:观世音菩萨,如来大神,耶稣,阿门,你们都要保佑我张超群啊希望她不会这么快醒来

张超群踮着脚,慢慢走到门口,屏住呼吸,以最缓慢的速度将门闩取下,轻轻推开门来,闪身出去,掩上门时,张超群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犹如两军阵前的如雷战鼓。

这时,天才刚刚暗下来,夜幕即将降临,张超群不敢犹豫,飞快地向客栈之外逃去

就在他掩上门的一刹,床上的黛绮丝却是睁开了眼睛,怔怔地瞧着门口,良久,幽幽一叹,自言自语道:“对不住了,我也不想的”

黛绮丝竟是在自责若是张超群听到黛绮丝的这话,只怕打死他也不肯走了

之前的那种药,药力实在是太过霸道,黛绮丝起初还能以内力抗衡,但没过多久,身体内的血液似乎都在沸腾

书友们别因为超群哥暂别黛绮丝而失望,之后不久,他们还会相见,到时候将更加精彩。石头在此还要宣布另一个在蝴蝶谷中更让人兽血沸腾的情节,还是还是请各位看吧,提前说出来就不好玩了另外有什么好的离奇却不荒诞的情节,请书友们加入我的二群讨论,群号是73908661

张超群从客栈出来,不敢停留,直接往回走,回头的路他还算记得,若是去别处,张超群还不敢随便走,他虽然是现代的金牌特工,但却不是超人,那些蒙古兵,个个都拥有着普通特工的实力,碰到大队的,光是靠着一百多发子弹的勃朗宁实在是不够瞧的,在武侠的世界里面,想要混得风生水起,首先就要学会绝世武功,然后虎躯一震,震慑宵小,唬得他们不敢放屁。

可惜的是,虽然被武林第一高手张三丰收了做弟子,但却还没正式公布,若是等公布的那天,估计今后在江湖中行走,没人敢不给面子了,再跟他学学绝世武功,他不是说小爷骨骼清奇,是块上好的习武料子么也不知道将来小爷我跟张无忌那家伙谁更牛逼

一直奔出二三十里地,张超群也没见到黛绮丝追来,这才放下心来,可惜啊,虽然一夜风流,却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这怎么可能张超群想不通,难道是被黛绮丝用什么怪异的手法给弄得一直晕厥么这也不至于啊,若是晕厥中,又怎么给她那个来着看来波斯还是有很多古灵精怪的玩意儿的,不知道波斯有没有波斯神油卖呢

张超群黑夜之中仓惶行走,虽然大致方向是对了,但毕竟不熟悉地形,走了许久,到得最后,居然不辨方向,但想到,只往这边走就没错,便信步而行。他的身体素质极好,走了一夜,直到日出东方,也没觉得累乏,只是一路上,似乎没见到有集市,肚子倒是饿得咕咕叫起来,昨晚便是粒米未进,再找不到吃饭的地方,只怕没被黛绮丝给喀嚓了,也要活活饿死。

又行了一段路,只见前方景致美不胜收,一路上嫣红姹紫,漫山遍野都是鲜花,春光烂漫已极,张超群不禁精神一振,倒不为了这景色,而是想到,此处花开遍地,也定会有人居住,想到这里时,肚子咕噜地提出抗议。肚皮罢工,哪有心情赏玩风景转了几个弯,却见迎面一块山壁,路途已尽。正没作理会处,只见几只蝴蝶从一排花丛中钻了进去,张超群心中一动,胡青牛号称蝶谷医仙,所居之处定是有很多蝴蝶了,遂也钻了进去。

过了花丛,眼前是一条小径。张超群忍着饥饿行了一程,但见蝴蝶越来越多,或花或白、或黑或紫,翩翩起舞,煞是好看。那些蝴蝶也不怕人,飞近时便在超群哥头上、肩上、手上停留。张超群知道自己已进入蝴蝶谷,脚下愈加轻快。一直行到中午时分,只见一条小溪旁结着七、八间茅屋,茅屋前后左右都是花圃,种满了诸般花草。

张超群精神大振,终于见到人烟了,哪怕这不是胡青牛所居之处,也能饱餐一顿了,想到这里,伸手入怀,摸出些碎银子来,这还是他从那个采花大盗那里得来的不义之财,手掌触到几个小瓶子,心中陡然一动,将这些瓶子都取了出来,数了一数,他记得当初是五个小瓶子,如今却是少了一个,恍然大悟,怪不得黛绮丝会中了春药之毒,原来都是缘于此张超群心头失落,叹了口气,又想到,若非是这东西惹祸,又哪里来的一夜风流张超群患得患失,向那茅屋院子走去。

才行出几步,只见远处的草丛动了一下,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声,张超群一惊,心道那不会是有人吧向那处走去,走出三四十步去,草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一个沙哑的声音大声喝道:“是谁”

张超群怔了一怔,听出那声音正是常遇春,急忙奔了过去,果然,常遇春躺在草丛中,脸色惨白,胡子拉碴,两眼发黑深陷下去,一个好好的威武汉子,竟是落得个痨病鬼模样,张超群惊道:“是我,张超群,常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常遇春见到是他,咧开嘴一笑,手臂无力支撑,倒卧下来,道:“张兄弟,你终于来了。”

张超群陡然想起,在原著中,胡青牛因为当年没有给黛绮丝的丈夫韩千叶治疗,导致韩千叶终于伤重不治,那胡青牛当年也是因为黛绮丝不嫁给本教的兄弟,却去嫁了个外人而忿忿不平,不肯相救,托辞说,若非是明教中人,绝不医治,黛绮丝无奈离去,临走时说道,若是有一日我知道你违背你的誓言,必来取你性命,自此,前来求医的,只要不是明教的人,决不诊疗,也因此被人送了见死不救这个外号。

常遇春带了张无忌来找胡青牛诊治,胡青牛只肯跟常遇春治,却不愿理会张无忌,常遇春铮铮汉子,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情愿用自己的命去换胡青牛给张无忌诊疗,哪知胡青牛一怒之下,两个都不肯治了。

听常遇春说完,张超群也想起原著中的情节来,忙问道:“常大哥,你在这里躺了几天了”

常遇春略一沉吟,道:“大约有五天了,胡师伯说,他若不出手治我,我就只有七天的命,呵呵呵,张兄弟,有没有酒,若是有的话,咱们痛饮一番,也好过在这里干巴巴地等死”

张超群见他如此,不觉凄然,但也知道,常遇春决不会在两日后死去,这个粗豪汉子,将来会是明朝的开国功臣,直到四十岁时方才去世。张超群朗声笑道:“常大哥你怎么说出这样的丧气话男子汉大丈夫,些许小伤何足道哉,大丈夫马革裹尸,jj掉了碗大个疤,没事儿,我粗通相术,你不是早死的命”

常遇春见他起先还说得豪气,转口说出那样的话来,不由得一怔,笑得险些岔气。

张超群道:“你不用担心,无忌人呢我去瞧瞧他去”

常遇春伸手朝茅屋一指,道:“在那里了”

张超群点了点头,站起身来,道:“我先去跟他打个招呼,马上便来”

常遇春中了番僧的截心掌,后来又恶战一场,寒毒攻心,若非仗着身体强健,只怕早已一命呜呼了,但毕竟拖得时日太久,跟张超群说了一会儿话,气力不支,复又躺倒。

张超群走进院子中的主屋,只见厅上站着一个神清骨秀的中年人,正在瞧着一名僮儿扇火煮药,满厅都是药草之气。

张超群知道这人就是蝶谷医仙胡青牛了,他曾经在电视剧里面看到梁天扮演的胡青牛,身材矮小,獐头鼠目,而面前这中年人,却是颇为英俊,满脸书卷气息的儒雅风范,让人一见之下颇有好感,张超群知道当年他不肯诊治黛绮丝的丈夫银叶先生,看来说不定这胡青牛当年也是紫衫龙王黛绮丝的忠实粉丝。若是他真是五短身材,面目猥琐,只怕是不会自不量力拜倒黛绮丝的裙下,偏偏是这种当年俊俏风流的翩翩少年才会起意。

“晚辈张超群拜会蝶谷医仙胡先生”

张超群恭敬道。

这中年人正是胡青牛,微微抬头,瞧了张超群一眼,淡淡地道:“你是何人来此所为何事”

张超群见他一副有道之士的模样,也不在乎他的冷淡,朗声道:“晚辈是武当张真人门下弟子,我有个兄弟叫张无忌,正在胡先生这里诊治,所以特来探访。”

张超群心道:我可是张三丰的门下啊,可不是武当七侠哪一个的三代弟子,原以为胡青牛该会露出惊讶神情,哪知胡青牛索性来头也不抬了,道:“武当派好大的名头,送来一个病得快要死的小鬼还不算,这又来一个,倘若我明教中人见了,还以为武当派什么时候跟明教成一家子了你来了也好,就把那个小鬼带走吧,我胡青牛既然号称见死不救,可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张超群四处一看,没见到张无忌,料想他正躲在哪旮旯研究医术去了,嘻嘻一笑,道:“胡先生,武当和明教不正是一家子么白眉鹰王殷天正原是明教四大护教法王之一,张无忌的母亲,便是白眉鹰王的女儿,殷素素嫁了给武当的张五侠,就是一家人了。”

胡青牛哼了一声,指点了一句煎药小僮,对张超群不理不睬。

张超群不以为意,继续道:“晚辈虽然年少,在武当山上也是常常听师父他老人家提起江湖上的英雄好汉,明教四大护教法王,白眉鹰王志向远大,光明磊落,青翼蝠王韦一笑轻功天下第一,紫衫龙王黛绮丝也是武林第一绝色,金毛狮王谢逊虽然在江湖中声名不佳,但也是情有可原,不失为一条好汉。但是,我师父最佩服的还是明教之中医术通神、有起死回生之能的蝶谷医仙胡先生你了,他老人家说,一个人武功再高,一生之中,杀人多过于救人,但胡先生却是救人多过于杀人,此等善业,又岂是寻常的武林人物能比得上的。晚辈曾数次听师父提起,心中好生仰慕,原本一直都以为胡先生必定是个年纪苍老的老人家,哪知道胡先生居然如此年轻,仪表不凡,相貌堂堂,实在是意外,意外之至。”

说到这里,还连连摇晃着脑袋,像是仍然不敢置信。

他一番马屁长篇大论,即便是胡青牛性子乖张,从不拿正派中人放在眼里,也不由得神色大为缓和,那张臭臭的脸上,涌出灿烂笑意。张三丰是何等人物,德高望重,就连已故明教教主阳顶天也是对他钦佩不已,若说胡青牛不将张三丰放在眼里,那是假的,只是嘴上不肯输了气势罢了。

他听张超群说张三丰品评天下英雄,居然将自己还排在四大护教法王之上,登时生出知己之感,恨不得立刻就去武当山跟张三丰谦逊几句,若是此刻张三丰求他医治张无忌,估计他定是将黛绮丝的警告抛掷脑后,立刻施展妙手神术,好好地在这位武林第一高人的面前炫耀一番。

“呵呵呵”

胡青牛拈须微笑不已,满眼的笑意,刚才张超群的一番马屁,实在是拍得他太过舒坦了,这个小子的形象登时就亲切了一百多倍。

“在下只是个江湖郎中罢了,承蒙张真人瞧得起在下,实在是汗颜,胡某对张真人也是景仰已久啊”

说到这里,忽然觉得奇怪,张三丰对自己如何如何称道,只是听这小子一面之词,事实如何还不知道呢笑容略敛,道:“那个张无忌是张真人的弟子,你也是张真人的弟子,怎么一个像是倔牛,一个又这般油嘴滑舌,我看你的话,我最多只能信个三成。”

张超群干笑一声,这胡青牛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嘛,道:“胡先生,您可以信九成,我保证。”

胡青牛笑道:“好了好了,你要去见你的师弟就去见,他就在隔壁。”

张超群施了一礼,道:“胡先生你忙你的,我去找无忌。”

胡青牛忽然板起脸孔,道:“你跟我套近乎,用意我知道,不过,我这个人很重承诺,说不治就是不治的,这点你可别怪我便是。”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胡先生放心,有些事是天注定的,我不担心的。”

胡青牛一怔,张超群已是走了出去。

第026章 采菊东篱下

一个单薄少年,正端端正正地坐在长凳上,桌上摊开着一本薄薄的线装书,读得头也不抬,一副废寝忘食的样子,张超群走了进去,少年恍然不觉。

“无忌师弟。”

张超群唤了一声。

少年张无忌抬起头来,茫然一瞧,登时大喜,道:“超群大哥你来了”

张超群走到他身边,见桌上堆着一大摞的书,“黄帝内经”、“华佗内昭图”、“王叔和脉经”、“孙思邈千金方”林林总总,二十多本,张超群咋舌道:“你看得完么”

张无忌腼腆一笑,伸手抓头,道:“看不完也要看,胡先生不肯给常大哥诊治,再过两天不治的话,常大哥他他就活不了啦”

说到这里,张无忌垂下头去,样子甚是难过。

张超群知道他跟常遇春的感情甚好,拍了拍他的脑袋,笑道:“你只管用心去看,记住要胆大心细,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张无忌奇道:“超群大哥你相信我能做到什么”

张超群道:“你不是在看医书寻找治疗常大哥的方法么”

张无忌更是惊讶,瞪着圆圆的眼珠子,道:“我还没说,你怎么猜到的”

随即又释然,道:“哦,定是胡先生看穿了我的意图,刚才告诉给你听了。”

张超群咧嘴一笑,不置可否,他当然知道常遇春是张无忌误打误撞给治好的,也因此使得常遇春的寿命在四十岁那年止步,他更知道胡青牛是头倔牛,说不治就一定不会治,也不敢多打扰张无忌看书,鼓励了他两句便出来了。

见常遇春躺在草地上睡着了,张超群也在他身边躺下,这一躺,竟然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天已黑了下来,张超群是被冰凉冰凉豆大的雨点给砸醒的,老天居然下起雨来,张超群急忙坐起,见常遇春竟然没醒,还在打着呼噜,推了他醒来,道:“常大哥,下雨了,我们去那边避一避。”

常遇春咧嘴笑道:“你去吧,胡师伯说,他不给我治,也不许我死在他门口,免得人家以为是他治不好,影响他的名声。”

张超群怒道:“谁说除了他就没人治得好了我说你不会死就不会死”

说罢,俯下身去,将常遇春抱起,常遇春虽然壮实,但张超群是特工,体能极好,轻松将他抱起,走向茅屋。

常遇春挣扎不肯,张超群却是听而不闻,也不去管他,到了院子,将他放在屋檐下,胡青牛闻声而来,常遇春对这位师伯甚是敬畏,登时闭嘴,胡青牛皱眉道:“将死之人,岂可死在我门口”

张超群嘿地一笑,道:“胡先生,快死的人若是死在医生的门口当然不行了,晚辈对胡先生的景仰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断然不会做出这等危害胡先生名誉的事来,但他却并非将死之人,再说也是胡先生你的师侄,难道眼睁睁地瞧着他在雨里淋么”

胡青牛面色一沉,道:“他中了这截心掌,伤势很重了,倘若我在五天前立刻施救,还可以痊愈。若是在过两日,只能保命,武功从此不能保全。十四天后再无良医着手,那便伤发无救。这还不是将死之人是什么快抬了他去吧。”

两名小僮应了一声,向常遇春走去,张超群打了个哈哈,道:“且慢,胡先生说,七天之后,常大哥会武功尽失,半月之后将会毙命对么”

胡青牛傲然道:“我蝶谷医仙的称号可不是自封的。”

张超群点头笑道:“这我当然知道,胡先生的医术若是自认天下第二,谁也不敢说自己是第一,不过,我看未必。”

胡青牛不悦道:“你说什么”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除了胡先生之外,其实还有一个人可以给常大哥治的。”

胡青牛愕然道:“是谁”

张超群神秘一笑,走进两步,凑近去低声道:“这个人,非常好学,在胡先生有意无意地栽培下,正在不断进步,相信以胡先生的医学秘笈,再加上一个好学勤奋的头脑,很快,他就能治好胡先生的师侄了。”

胡青牛一愣,道:“那就走着瞧吧”

说罢,拂袖而去。胡青牛知道他说的是张无忌,对这小孩,胡青牛打心眼喜欢,只是嘴上不认罢了。

常遇春见张超群在这向来不近人情的师伯耳边说了句什么,他居然肯让自己进屋,不禁瞠目结舌,茫然问道:“超群兄弟,你跟我胡师伯说了什么了”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这个么,还是不说了,保密,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而且以后还能生龙活虎,狠揍那些蒙古鞑子”

常遇春本就是个粗豪豁达之人,对生死看得极淡,朗声笑道:“不错,只要我老常不死,杀他一个鞑子便赚回来一个。只不过这多日来,没有酒喝,实在是淡的无味,超群兄弟,你能不能”

张超群断然道:“不成,常大哥你忍两天,待你好了之后,兄弟我陪你喝个痛快”

常遇春苦着脸,无奈点头,眼中却是颇为失望。

到了第六日,张超群终于坐不住了,白天的时候,他偷偷去到张无忌阅览医书的屋子瞧了不下十趟,见他愁眉苦脸地乱翻,眼中充满了血丝,面色黑沉,竟似一宿未睡,不禁焦急,一会儿担忧是否自己的到来影响了原著的发展,一会儿又担心张无忌到时候临场失准,毕竟这可不是幼儿园的小孩过家家,不行就重来,一条人命啊

到了晚上,连日来的雨更加大了,兼之电光闪闪,一个霹雳紧跟着一个霹雳。张无忌终于面色苍白地走了出来,大概是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