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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雁道:“那就今朝有酒今朝醉。”

小鱼吃吃笑道:“昨晚被他弄得像是要死了,又像是要飞了,还从未有过这种美妙的滋味,现在还早,你说,如果我在上面,他会不会惊醒过来呢”

小雁道:“原来你又想了,我可不知,若是弄醒了他,说不定他就要走了,你可别乱来。”

张超群心中暗暗欢喜,来吧来吧,你在上面我更喜欢。

小鱼道:“我慢慢地动就是了,他不会知道的。”

小雁嗔道:“你这浪蹄子,随你吧。”

张超群闭着眼,一动不动,感觉到床轻轻动了一动,那细腻柔滑的身子在自己大腿上磨蹭了两下,登时,只觉rou棒被一只小手握住,紧接着,一个又湿又滑的热乎乎的洞口便轻轻地套了进来

“嗯不行不行他那东西好大,我我疼”

小鱼嘴里叫着疼,却是不舍得放弃,口中嘶着气,硬是朝着rou棒子坐了下去,但却不敢太快,磨磨蹭蹭了老半天,直到她花径之中蜜汁涌流,这才完全进入了。

“不行了不行了,太深了好像顶到肚子了嗯嗯”

小鱼呻吟着,将香臀翘起些,哪里还敢乱插

不多时,小鱼终于开始动了,但她不敢做直下运动,只敢来回扭摆,超群哥只感觉rou棒子好像镶嵌入那充满蜜汁的洞穴之中,随着那轻微的扭动和偶尔的抽插,小鱼的双股之间,黏黏腻腻,沾满了爱液。

“啊唔,唔”

动人的呻吟声好像天籁之音,那里面实在是太舒服了更加上这种仿佛被女人给迷jian的感觉,实在是很刺激,不敢发声,不敢动弹一下,生怕惊动了上面的美人儿,超群哥也不知是辛苦还是舒服了。

小鱼越来越动情,运动的幅度也是越来越大,她那蜜穴之中,yin水四溢,每一次撞击,都从里面溢出水来,yin水越积越多,顺着超群哥的rou棒一直往下流淌,冰冰冷冷地流到肉蛋之上。

不多时,小鱼突然不动了,捂着嘴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娇躯之上,亮光闪闪,小雁吃吃笑道:“你流了好多汗呢是不是来了”

小鱼从嗓子深处发出“嗯”的一声,歇了许久,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下来,软瘫在床上。

小雁半晌道:“姐姐,我有个主意,我们平日也攒下了不少银钱了,不如我们回去取了出来,交给张公子,让他给我们赎身,你说好不好”

小鱼黯然道:“你倒是想得美,这个张公子,一看就是名门望族,就算不是,也必定大有身份的人,我们姐妹俩是什么身份人家张公子能要我们”

说罢,幽幽一叹。

超群哥只觉rou棒子上面湿哒哒的,粘了尽是小鱼的蜜汁,黏黏腻腻,听她们说话,那小雁也不来捣弄几下,不由得心急,刚才小鱼在自己身上玩得那么尽兴,都来了高潮,那小雁怎么就忍得住操这都要着火了,你们俩姐妹还说什么闲话

只听小雁道:“谁说要张公子娶我们了我说啊,就算是给他做丫鬟,也总比我们每天对着那些糟老头子要强出百倍,只盼他一个月能垂怜我们姐妹一次半次的,我就心满意足了。”

小鱼幽幽地道:“做丫鬟啊会不会被他打呢我听说我们有几个姐妹从良之后,不是被正房虐待,就是被人瞧不起”

一时间,两姐妹都不出声了。把个什么火焚身的超群哥凉在那儿,超群哥几乎要暴走。

看她们情绪低落,看来没得圈圈叉叉了,张超群只得装作刚刚醒来,“嗯”了一声,故作惊奇道:“咦,怎么就只有你们俩她们人呢”

两姐妹一齐道:“她们一早走了。”

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没穿衣裳,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蛋上同时绯红,赶紧钻进被窝之中。

张超群哈哈大笑,道:“都早已看到了,还藏什么昨晚上本公子干得你们舒服么”

见二女不做声,蒙着被子连头也不露,超群哥嘿嘿一笑,从被褥下伸出手去,也不知道是摸到了谁,光溜溜的一条腿,那条腿一缩,却是被超群哥铁钳子一般的手抓得牢牢的。

超群哥笑道:“让我来猜一猜,这个是谁小鱼”

没听得有反应,张超群不禁一怔。

被褥忽然掀开,露出两张红扑扑的脸蛋,都是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知道是小鱼还是小雁说道:“张公子,我们我们两姐妹有个不情之请但但我们不敢说。”

张超群立时猜到是要求自己为她们赎身,心中一阵犹豫,道:“你们都说出来了,我总不能不让你们说吧”

一女说道:“张公子,我们姐妹知道你是好人,我们想想让你为我们赎身,不知道张公子愿意不愿意哦,我们不需要张公子出钱的,我们都有些积蓄的。”

张超群沉吟着,说实话,他挺喜欢这对姐妹花的,长得甜美,虽然是远及不上龙儿和黛绮丝,但比纪晓芙、丁敏君还要漂亮些,而且,跳起艳舞来,实在是闺中极品,不过,却不是处子之身,未免有些美中不足,正踌躇,另一女说道:“我们知道张公子是嫌弃我们姐妹出身风尘,我们不敢奢求给公子做妾,只希望能给工资做个填房丫头,公子你累了乏了,我们给你捶背捏腿,公子渴了饿了,我们会做好饭菜,公子若是需要我们姐妹服侍,我们也一定让公子满意,只求公子能带我们脱离苦海”

说到这里,二女一齐在床榻之上跪伏下来,口中已是哽咽起来。

张超群一阵感慨,忙道:“好,好,你们别这么说,我答应我答应,不过,有一点我不同意。”

二女收泪,齐声道:“公子你说。”

张超群道:“我好歹也是大男人一个,你们的赎身钱我出了。”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二女不及致谢,急忙各自寻找衣衫,张超群笑道:“忙什么难道还有人敢闯进来么”

轻轻地拍门声响起,一男人的声音在门外道:“张公子起身了么”

张超群道:“你是谁”

那人道:“小的是怡红院的,来接两位姑娘的。”

小鱼小雁一齐望着张超群,眼中露出恳求的神情,张超群朝她们点了点头,示意她们安心,朗声道:“还没起身,你明天再来吧”

那人为难道:“张公子,这这不合规矩吧还望公子可怜小的,不然小人很难回去交差。”

张超群道:“小鱼小雁她们两个本公子都买下了,你回去就这么说吧”

那人道:“这个这个小人可做不了主,我回去跟我们老板说说,公子爷让她们先回去,您凑齐了银子再去接她们如何”

张超群怒道:“老子说话,你哪来的那么屁话,你做不了主,叫你们老板来找我”

那人迟疑了一下,又道:“张公子,这个实在是对不住了,您不懂得这里头的规矩,人我们是必须带走的”

张超群愈加恼怒,恶声道:“你等等”

怒气冲冲地穿衣而起,小鱼小雁急忙道:“公子,这真的是我们那里的规矩,您就让我们先回去,免得免得发生误会。”

张超群道:“什么规矩拳头就是规矩”

不理会两姐妹的哀求,只叫她们穿上衣衫,二女穿衣之时,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有人低声道:“怎么了他要闹事么”

起先那人道:“不知道什么来头,说话冲得很,你快去叫老板来。”

“砰”

张超群一脚踹开房门,双手叉腰,道:“老子说了,这两个人我要带走,你们要多少钱就开价,我回去自会叫人送来,若是敢啰嗦,老子的拳头可不认得人”

运起内力,一拳朝门上砸去,登时将木门砸了个窟窿。

那人吃了一惊,弓着腰,颤声道:“公子爷,您别为难小人啊,小人若是就这么让你把人带走,小人担待不起啊,你一走,老板准叫人拆了小人的骨头啊”

眼珠一转,见小鱼小雁也走到了门口,急忙又道:“小鱼姑娘,小雁姑娘,您两位也给我说说话啊,这里头的规矩,公子爷不知,您两位还能不晓得您两位要是走了,我我就没法活了呀,小人家有老小妻儿,以后就都没人养了啊”

这人说了一大通,张超群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这时小鱼小雁也劝了起来,便道:“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都不容易,我等你们老板来就是。”

说着,走去厅堂。

就在这时,门口一人喝道:“怎么回事”

来人正是何太冲何掌门。

张超群见了他,笑道:“杨大哥,你来了你来了就好。”

迎了出去。

何太冲哈哈一笑,道:“兄弟你春风满面啊,怎么了这人站在这里做什么有没有打搅兄弟的雅兴有的话,我拆他骨头”

张超群将自己要给姐妹花赎身之事说了出来,何太冲一怔,随即笑道:“好,这么点小事,算得什么我们这便走吧”

那人急忙道:“大爷,公子,你们不”

何太冲瞪了他一眼,从怀中摸出一块银色的牌子,当啷一声丢在地上,道:“叫你们老板找我拿钱”

那人还待要说,忽然眼睛瞧着那银牌,面色大变,两条腿一软,瘫倒坐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终于完成一章,下一章的内容暂且不透露了,哈哈快三点了,要睡了。

第048章 姐妹花的初夜

昆仑派不愧是西域第一大派,实力强雄,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小鱼小雁的事,全不难办,怡红院老板送出两个窑姐儿便和昆仑派的掌门拉上了关系,欢喜翻天,小鱼小雁虽然是怡红院的头牌红伶,但其时,安徽河南两省受灾,不知道有多少人家走投无路,卖儿卖女,资源丰富得很,又岂会在乎这个。

大家相安无事,但丁敏君却是因此不告而别,不知所踪。超群哥一连数日,心情极坏,哪儿也不去,只躺在客房蒙头大睡,连刚刚得到的一对姐妹花也是不去理会了,这可急坏了何太冲何掌门。

他那日得张超群传授的法子,的确是让那玩意儿粗大了不少,他一心想要一展雄风,终于得偿所愿,夜夜笙歌,将他那几个小妾整得又惊又喜,都是没想到他临老开了窍,在那方面花样百出,连那活儿也变得大了,都以为他是吃了什么灵药,小妾们欢欣鼓舞,夜夜掰着手指头等待何掌门宠幸。

何太冲也是打心眼里对这做自己儿子都嫌小的张少侠心怀感激,但在时间上,他却是和以往相差不大,未免美中不足,更对他那日所说,还能让女子改变下面,获得更那什么的快感,何太冲心痒难熬,无奈张少侠心情不好,不便打扰,也就只有强忍着。

到了第十天头上,爱徒詹春兴冲冲地跑来说道:五姑已然好了,脸上肿胀全消。

正在教授弟子练剑的何太冲大喜过望,将弟子们交给大弟子,飞奔着去瞧五姑。

到了五姑房中,果然五姑已经下了床来,一番打扮和这十天的调理,容光焕发,美艳一如往昔,何太冲兴奋之下,不顾好几个女弟子在场,一把将五姑抱起,亲了个嘴儿,臊得那几个还未出阁的年轻女弟子闹了个大红脸。

五姑嗔道:“你这做师父的,怎么为老不尊了”

何太冲实是欢喜无限,笑着向几个女弟子道:“你们都下去吧,我和你们师母说说话,春儿,你去吩咐厨房,今天大摆筵席,所有弟子都有份,特别要做一桌最好的,我要招待那两位贵客”

女弟子们欢欢喜喜地去了,何太冲关上房门,拉着五姑的纤纤素手,笑道:“我的宝贝儿,你这些天生病,你可不知我有多么心痛啊,终于好了,哈哈”

五姑笑道:“这还要感谢那位张小兄弟妙手回春,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医术却这么高明。”

何太冲笑道:“张小兄弟固然要感谢,还有个张兄弟也要感谢的。”

五姑奇道:“还有一位张兄弟么我怎么不知道”

何太冲笑道:“其实张兄弟是真人不露相,最先发现你病征的,其实是他,那个张小兄弟也是按他吩咐去做的,照我想,应是他不屑于治这种小病。”

遂将那日情形说了一遍,尤其添油加醋给张超群夸张了一回。

五姑道:“这位张兄弟大概是医术太高明,所以只治奇难杂症。”

何太冲深以为然,连连点头,捉住五姑一双柔软白皙的修长玉手,又道:“其实,这张兄弟不单是医术高深莫测,而且还是武当弟子。”

五姑动容,道:“武林之中,少林、武当、峨嵋三派声名最盛,他竟是武当弟子,怪不得这般厉害。”

其时,昆仑派远在西域,是以五姑之言,何太冲不以为意,哈哈笑道:“夫人有所不知,他可不是普通的武当弟子,而是武当掌门张三丰亲收的弟子,自二十多年前收了武当七侠后,他就不再收徒,潜心修炼去了,听闻,武当的六侠、七侠都是由大弟子宋远桥代师授艺,如今突然收了这个最小的弟子,委实蹊跷,若非他有独特所长,张三丰又怎会破例这几日,我终于从他那里学得一件奇术。”

五姑颇为惊奇,她知道何太冲武学修为极高,人又自负,生平不肯服谁,今日居然对这个武当弟子如此推崇备至,大异常情,原来是学了人家一件奇术,便问道:“奇术是什么奇术让你这么夸他”

何太冲哈哈一笑,凑在五姑耳畔,低声说了出来,五姑听他说完,羞得一脸通红,啐道:“你你也算是一代宗师了,怎么跟他去学这么下流的东西你你为老不尊”

何太冲道:“夫妻之乐,天理人伦,怎算得下流”

遂又将张超群懂得女子秘术也说了出来,他之所以说这么多,这么在爱妾面前夸赞张超群,就是想让她学女子秘术,将来和她闺房同乐,生怕她不肯,才说了这么许多。

果然,他一说出来,五姑果然臊得那粉拳直打,何太冲温言劝慰了一番,这才说道:“还不知道人家肯不肯呢说不定人家不愿意传授。”

五姑虽然羞臊,心中却是蠢蠢欲动,试问天下间哪一个妻子不愿让丈夫在自己身上满足的难道还希望丈夫对自己厌弃而另择其他女子么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蛋羞意大盛,红艳妖媚,令人见之窒息,何太冲呆呆地瞧着自己爱妾,下面早已不安份起来,若不是五姑刚刚痊愈,何太冲早已要按住她就地正法了。只不过没问过小神医,他也不敢胡来,但那双手却没闲着,直摸得爱妾娇喘吁吁,娇啼声声。

夫妻俩温存了一阵,何太冲见爱妾星眸流转,眼中生春,忍不住便要掀开她衣裙,好好享用一番,忽然弟子来禀报,说是酒席备好,何太冲大为扫兴,应了一声,又问五姑肯不肯学,五姑含羞应了,何太冲大喜,携她之手,一同向外行去,出门之前,五姑给自己蒙上一块面纱,说是小神医叮嘱,脸上肿胀虽消,却还不能受风,何太冲点了点头。这时,铁琴居喜气洋洋,大摆筵席,连绵二三十桌,弟子们见了师父和五姑出来,都是恭祝五姑身体康健,热闹了一阵,张超群和张无忌、杨不悔出来了,张无忌见何太冲身旁蒙面女子,身形婀娜,窈窕多姿,知道这便是五姑了,但她蒙着面,实在是甚为可惜。

何太冲和五姑请了张超群上座,张无忌和杨不悔分左右坐了,席间,两口子殷勤劝酒,张超群心中有事,来者不拒,尽皆喝下。

这一顿酒,一直喝了两个时辰,张超群喝得醉了,被人扶了回去,晚间醒来,发现身旁床上一左一右睡得有人,不禁吓了一跳,霍然坐起,将身边之人惊醒。

“公子爷,你醒了你口渴不渴肚子饿不饿”

原来是小鱼小雁,张超群松了口气,自从把她们带上铁琴居,却将丁敏君气走了,张超群对丁敏君甚是歉疚,也没怎么理会她们两姐妹,此刻见她们两姐妹温言软语,不禁叹了口气,道:“小鱼小雁,你们点上灯。”

二女齐声应了,都下了床来,不多时,一人捧了一盏蜡烛,放在床头圆凳之上,却是期期艾艾地不敢上得床来。张超群奇道:“你们怎么了不上来么”

一女说道:“公子爷,我们姐妹是你的丫鬟,公子爷不说,我们怎么敢”

张超群忍不住笑道:“刚才你们俩可没这么老实,这床上,躺也躺了,有什么敢不敢的”

二女娇美脸蛋在烛光下映衬得更是艳丽无双,张超群忽然道:“你们两个,我实在很难分清,你们有没有大名以后我怎么叫你们”

一女笑道:“公子爷,我是小鱼,我左边脸上有个酒窝,她是我妹妹小雁,她右边脸上有酒窝,这样便容易分清楚了。”

小雁道:“我们姐妹姓杨。”

张超群笑道:“杨小鱼、杨小雁,呵呵,好名字。现在什么时辰了我有点饿了。”

小雁忙道:“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吃的。”

转身便走。

小鱼忙道:“妹妹,你糊涂了么穿好衣衫再去吧”

小雁惊呼了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件中衣,两条粉嫩的胳膊都还露在外头,吐了吐舌头,回来穿好衣衫,推门而出。

小鱼取了张超群的衣衫,给张超群披上,一边给他穿衣,一边低声道:“公子爷,我和小雁有份礼物送给公子。”

张超群颇感意外,奇道:“礼物什么礼物”

这两个小妞,难道回去过怡红院了

小鱼面带羞涩,道:“公子见了这礼物,一定很高兴,等小雁回来好么”

张超群不禁笑道:“神神秘秘的,也不知你们两个搞什么鬼。”

穿好衣衫,下了床来,在桌前坐了,小鱼乖巧地上前来,伸出纤纤玉指,在他肩上轻轻揉捏起来。不多时,小雁回来,手中捧着一托盘,原来是一碗冰糖炖燕窝,张超群笑道:“挺不错啊,居然有这么好的东西。”

燕窝这种东西,在现代并不算昂贵,但在古代,尤其是元朝,寻常的富贵之家都是吃不到的,铁琴居倒是相当富有。

张超群吃了几口,小鱼拉着小雁在一旁说着悄悄话。张超群何等耳力,听得真真的,她们似是要拿一件东西给自己看,那小雁害羞不肯,小鱼非要她拿,不由得更是好奇,抬头问道:“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小雁娇呼了一声,道:“公子你听见了”

张超群笑道:“你们说那么大声,想不听见也难啊。”

小鱼拉了小雁一把,二女走到衣橱前,取出一件似是手帕的东西,走了过来,那小雁俏面通红,小鱼倒是面色如常,二女一人拿着一块,反手放在身后,小鱼道:“等公子喝完燕窝再看吧”

张超群心道:原来是手帕,这算什么了,还这么古古怪怪的。一口气喝完,拍了拍手,道:“好了,我吃完了,都拿出来给我瞧瞧,是不是绣了什么鸳鸯戏水之类的东西啊你们若是绣这个的话,倒是要绣上一只公的鸳鸯,两只母的鸳鸯了。”

二女走到近前,同时伸出手来,只见她们手中的,不过是两块雪白的布帛而已,上面印着数点暗红色的小花,粗糙之极,连布帛的边都没裁齐,张超群笑道:“就是这个啊,绣得不好哦。那是梅花吧哪像是梅花了倒像是滴了几滴血在上面嗯”

张超群忽然心中一动,惊道:“这是什么”

两姐妹一齐低垂粉颈,霞飞双颊,小鱼微声道:“公子,这是我们姐妹的姐妹的初夜落红啊”

张超群一怔,一时间不明白她们把这个送给自己做什么反倒是心中一阵失落,这一对姐妹花虽然娇俏可喜,温柔可人,又深谙闺房之乐,男人梦寐以求的一对尤物,唯一可惜的就是,她们出自风尘,早已不知道给多少男人给唉今日拿出这个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西域这边有这个习俗,窑姐儿从良之后,就要把当年初夜落红送给丈夫以示从此坚贞么

“这个”

张超群迟疑着。

小鱼媚笑道:“公子爷那日说我们姐妹不是处子,呵呵,那可全猜错了,我们姐妹俩虽然出自风尘,但我们只是给客人陪酒,跳个舞唱个曲,老板说,我们姐妹的第一次要收一千两,但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人出得起这个价钱,那天杨老爷花了三千两银子,老板才叫我们去陪的。”

张超群瞠目结舌,心中波澜狂涌,她们她们居然还是处子那晚她们跳的艳舞,表现出来的浪荡风搔,哪一点像是没被开苞的处子了难道说,那只是表演

“你们你们真的是我开苞的但是我摸摸小鱼你的时候”

小鱼抿嘴一笑,道:“我们十岁的时候就有专门的人教我们这些,琴棋书画,还有舞蹈,除了不教我们武功,其他的,我们都懂得一点的。尤其是如何让男人男人开心”

小鱼说到这里,便羞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张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