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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周芷若脸上现出调皮的微笑来,“你这花心大萝卜,又不是第一次在外边偷吃了,人家都习惯了,快去追她吧,我不介意的。”

张超群心中又感动,又羞愧,自己何止是眼前这一个啊,还有龙儿、李莫愁、耶律燕和完颜萍呐,这些,还是先不要说出来算了,免得要糟糕。

“不要了,她小孩子脾气,难道还会当真么再怎么说,我还是最喜欢我的小芷若的嘛。”

超群哥嘿嘿笑着,在床沿坐了下来,道:“对了,我跟你说一件事,以后你别提明教了,这里,已经不是我们原来的那个地方了,青婴和小昭现在已经来了”

张超群将穿越到另一个空间的事实说了出来,周芷若听得惊叹不已,不仅是为小昭、青婴到了这里而高兴,更是担心其他人,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也不知道时间,忽然外头传来郭靖的声音。

张超群笑道:“只怕是在找我呢,唉,没办法呀,谁让你相公我太能干了呢,今天可惜你没在场,错过了一场好戏,呵呵,我出去应酬一下,你先休息。”

周芷若嗔道:“你啊,武功越高,面皮就越厚,都懒得说你了,快去吧。”

张超群突然凑上去,在她鲜红欲滴的小嘴上亲了一下,这才站起,向外走去,给她关上了门,摇头晃脑的叹息了一声,唉,这年头,有个通情达理的老婆真不容易啊。

一转头,正见郭靖快步行来,见到张超群便问道:“你看到了芙儿么”

张超群一怔,道:“芙儿,没在自己房里么”

郭靖浓眉紧皱,摇头道:“没有,你郭伯母已经到处都找了,你没看到她唉,你也快帮忙找找,这死丫头,也不知跑哪儿去了。”

张超群心中跳了一跳,立时惴惴不安,这小妞儿,该不会是呸呸,好的不灵坏的灵,我再呸,是坏的不灵好的灵什么破嘴。

“郭伯伯,陆家庄附近都找过了么”

“庄上确定没在,都找了。”

“问人了没有有没有人看到她出去的往哪个方向走的总会有人看到的”

张超群越想越是焦急,郭芙是哭着走的,万一真的一时想不通,做出什么傻事来,这怎么了得,我怎么跟郭靖黄蓉交待

郭靖摇头道:“陆庄主他们在问”

张超群忙跟着他来到大厅里头,陆庄主陆冠英迎了上来,道:“郭兄弟,方才大嫂已经骑了马向北边去了。”

郭靖问道:“她去北边做什么”

陆冠英道:“有两位朋友看到令千金骑了马往北行,大嫂担心,是以追去。”

这时,武敦儒疾奔而来,道:“师父,小红马被师妹骑走了”

郭靖重重地哼了一声,怒道:“胡闹胡闹,金轮法王正是往北边退去的,这不是胡闹么”

张超群吓了一跳,万一芙儿被金轮法王那厮捉了去,可就糟了,他们今日筹谋对付英雄会,全被自己所破,若是因此迁怒芙儿,岂不是危险想到那些鞑子之中对芷若的无礼,更是心中狂跳,忙道:“郭伯伯,你且宽心,我去追了她们回来”

第272章 风萧萧兮血舞漫天

张超群从陆家庄出来,朝着北边方向狂奔,奔出几里路时,忽见远处一人一骑与自己同一个方向奔行,不由得惊喜,先追上黄蓉也是好的,瞧着四下无人,施展轻功追去。

张超群轻功造诣虽高,但人毕竟是两条腿,怎及得上四条腿短途奔行,他比马快,但长途奔袭,对内力损耗是颇大的,一直追出十几里去,方才看清楚马背上的人,那人穿着一件毛皮坎肩,决计不是黄蓉,中原百姓,这个季节断然是不会穿得这么多的,更何况,宋人虽富,寻常百姓又如何买得起马蒙古和宋朝虽然没有交恶,但这种战争物资,放在哪一方都是珍贵的,宋人产马的北地在蒙古鞑子的手中,战马奇缺,张超群是以判定那人必是鞑子无疑。

他加力追了上去,九阳神功的内力何等强盛浑厚,一声呼啸,已然将自身潜能激发到了极致,几乎是足不点地。那鞑子骑士听到他叫喊之声,扭头来看,惊吓不小,这个人,居然跑得这么快刚刚惊骇赞叹,就见眼前一花,那人以不合常理的速度追了近了。

张超群手臂一伸,一把抓住他背心,一声“起”

登时抓了他下来,借势往上一跃,已然稳稳地坐上了马背,大声喝道:“借你的马一用”

那匹马并不算高大,身躯粗壮,四肢坚实有力,应是蒙古马了,张超群知道,虽然外形不好看,可却生命力强,经过调驯,在战场上不惊不诈,勇猛无比,历来是一种良好的军马。宋人多半喜爱骑乘高大威风的北地马,对这种矮小的蒙古马,向来无爱。

张超群这一路狂奔,加上这一下内力爆发,实是将古墓派的轻功和九阳真经的内力发挥到了极致,一坐稳,便觉全身乏力,出了一身大汗。纵马行出一段路后,心中惊奇,就算是追不上骑着小红马的郭芙,但怎地连黄蓉也没见踪影难道自己走错路了

张超群心中愈发焦急,眼瞧着天边浮云带红,已是到了傍晚了,再走下去就要天黑了,想到自己将郭芙气走,心中更是后悔不迭,当下,不管不顾,催马疾行,又行出十余里地,忽见前头一个山头隐隐现出火把的光亮来,心中一动,赶了过去,到得近处时,不由得吓了一跳,只见到这里足有一百多人,多人手中擎着火把,围成了大圈,听得有马蹄声,已有十余人飞快地上了马去,向着张超群迎来。

这一片地方甚是开阔,这十几个人行动迅速,整齐划一,马术也是娴熟,甚至都不用问,这些人定然是蒙古鞑子了,宋人之中,没有这样的精兵。

张超群虽然不惧这些人,可寻找黄蓉郭芙更加重要,也就改变了方向,准备绕过去,忽然听到那群人之中传来兵刃拼斗的声音,夹杂着一阵阵粗豪的笑声,张超群眉头大皱,不知如何,胸中猛地一震,自己骑马行了这么久,没追到郭芙那是再正常不过的,小红马乃是大宛的汗血宝马,当真是日行千里,可汗血宝马只有一匹,黄蓉焉能追得上怎地连黄蓉也没见到张超群目光如电,向人群中扫视,将心一横,转身向那群蒙古鞑子中奔去。

起先迎上来的十几个骑士本来见到他回避,便不愿追赶,放缓了马速,兜头回转,忽又见他迫来,破口大骂,只得再迎了上前,只是,此时距离已近,不可能仗着马的冲击速度迎战,一个个抽出刀来。张超群高声一喝,运内力在马臀上用力一拍,这马吃痛之下,加力冲向那一大圈人中,鞑子怒骂着散开,就见一团篝火旁,一人浑身是血,手中拄着一根碧绿盈盈的棒子,在篝火的映照下,张超群瞧得分明,正是打狗棒

张超群心中宛如要撕裂了一般,大声叫道:“是不是郭伯母我是张超群我是过儿”

那人头发散乱,胸口中了一箭,浑身污泥,哪里还有一点丐帮帮主的样子,应是受了重伤,无力回应。

张超群睚眦欲裂,怒吼一声,拔出秋水剑来,怒吼着冲向前方的鞑子,光芒闪耀处,一剑便将那人手中的兵刃斩断,鲜血迸射开来,已是将那人开颅

他这威势,委实惊人,几名鞑子被震得退后了两步,随即便怪叫着涌了上前,蒙古人作战强悍,悍不畏死,要不也不可能从亚洲打到欧洲,百战百胜了。但那要看对上谁了

张超群所到之处,手下几乎没有一合之敌,杀得兴起,忽然听到嘎的拉弓之声,已有人张弓搭箭,张超群登时冒出冷汗来,正在这时,忽然有人用蒙古语不知叫了一声什么,那些人又将弓箭收起。

张超群大松一口气,他那把剑本就是难得的利器,加上他强横的内力,几乎,一剑下去就是斩断对方的兵器,顺手再切菜,他早已下了马来,论马上功夫,他始终是不如这些从小在马背上的一流骑手,一直切了十几个人,终于冲进了篝火堆旁,黄蓉娇颜煞白,嘴唇竟是呈现出紫黑色,浑身泥泞,乌云般的秀发被干了泥浆紧紧结了住,脚上、手臂上、身上和胸口的哪一支箭,血早已变成了凝结了的黑色

更让张超群愤怒得要暴走的是,黄蓉手臂、肘部、膝盖全被擦伤,这分明是被马拖着在地上摩擦的伤口

滔天的怒火如海潮般涌来,张超群心中滴出血来,双目赤红,怒吼着斩杀这些鞑子,剑光如霜血舞漫天清冷的山野间,凛冽的寒风,只为他一人而舞动

“当”

的一声,秋水剑再锋利,也抵不住这样的斩杀,终于断折,断成了两半,前段剑身落地之时,带起腥气冲天的杀伐气味。

张超群怒喝着,断剑插入一个壮汉的胸膛,直没到剑柄,那人眼中尽是恐惧,惊愕,甚至不敢置信,他们的铁骑,雄霸天下,征服了多少国家,血洗了多少民族,却从未见过如此悍勇的勇士甚至到死的那一霎,他口中喊叫着:这个人,一定不是宋人他一定不是宋人

难道宋人都是孱弱的么难道宋人就是待宰的两脚羊难道宋人之中就没有勇士

几个鞑子趁着他没了兵器,鼓勇扑到,只见张超群身轻如燕,平地跃起,一脚踢飞了一把刀,落地之时,已在一名鞑子的身后,兜手就将那人颈脖扭断,以人为兵器,横扫一片。

身边的人纷纷退避,人长刀短,竟是无人能靠近他身边,许多骑手纷纷上马,向他迫来,张超群一边奋战,一边却是心生忌惮,若换了是宋兵,自己屠杀了这么多人,恐怕早就胆寒逃遁而去了,可是这些鞑子竟然一个要逃的都没有难道他们的脑子都他嬷的是水泥混凝土做的

张超群渐渐地靠近篝火,来到黄蓉身边,黄蓉受伤极重,手中拄着打狗棒,坚持着不倒,见了张超群赶到,再也坚持不下去,倒了下去。

张超群虽然冲到了黄蓉跟前,但却也被鞑子围了起来,张超群从黄蓉手中抢下打狗棒,使出打狗棒法,指南打北,这等精妙的棒法使将出来,那些鞑子纷纷坠马落地,硬是被他又杀了二十多人,可是这些人也是死战不退,死了一个,便有人补充进来,张超群久战之下,汗湿重衣,满脸满身都是血,自然,没有一滴是他自己的,月光之下,显得狰狞无比,就在这时,忽然从北方又有长长的一队人马奔来,张超群遍体生寒,那个方向,不可能是陆家庄来的难道今日要死在这里了么

这些鞑子,被张超群杀了足足有五十多人,硬是有一半多了,人人胆寒,可是远处来的那队人马,又令他们士气大振,口中不断地呼喝着,但圈子却是越来越大,不敢靠近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也是在等待帮手。

张超群剧烈地喘息着,一场恶战之下,饶是他内功高绝,也是颇有疲惫,趁着那些人围着自己转圈,张超群迅速平静下来,一边调息运气,一边寻思对策,他若是要独自脱身,别说围着自己的这几十个人,就算是后头那一队人一齐到了,也没人能拦得住他,可毕竟自己还要带着黄蓉

九阳神功的内力博大精深,只是瞬息之间,张超群已是恢复了不少,精神一振,蹲下身来,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他刚刚蹲下,便有人冲了出来,大喝一声,挥刀便砍,张超群一声冷笑,随手捡起一块石子,“嗖”的一声,那人惨呼一声,掩面坠于马下,被碗口粗的马蹄踏了个胸骨碎裂。

张超群冷笑一声,将打狗棒“当啷”一声放于地上,唤道:“郭伯母,郭伯母。”

黄蓉睁开眼来,露出艰难的一抹笑容来,道:“过儿,你别管我,你快走日后给我报仇便是”

张超群呵呵低笑,道:“我怎会舍下你你身上有没有伤药我替你拔箭,咱们冲出去”

这一章还算惨烈吧精彩的在下一章

第273章 给郭伯母洗伤口

沾满了血的手,探入黄蓉怀中,触手处,酥峰软绵,张超群竟是心中一荡,忙暗暗自责,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敢分神

刚刚把那一包伤药拿在手中,忽然省起,她的伤口不在别处,正是在胸口啊这怎么弄难道要在这么多人面前黄蓉面色浮出一抹晕红,张超群无法分辨,这是刚才自己碰到了她胸口的羞色,还是重伤之下的回光返照,心中猛地颤了一下,低声道:“郭伯母,你忍着,我带你冲出去”

张超群一咬牙,将黄蓉抱起,冷冷地瞧着还在团团策马围困自己的这些鞑子骑手,朗声道:“听着,老子叫张超群,有种就叫霍都跟金轮法王来找我,这么对付一个女子,是你们的成吉思汗教的么”

一个腔调怪异的人用汉话道:“你们别想要逃走,乖乖留下,不然箭下不留人”

张超群冷哼了一声,道:“有种就射死老子,老子若是怕了你们,就不算爷们来冲老子胸口射射不死老子,老子就联合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全天下的高手去刺杀你嬷的的狗皇帝,杀不死他们,就去杀你们的大臣大将,你信不信靠,敢威胁老子,老子是吃螃蟹长大的”

那人迟疑了一下,厉声喝道:“准备放箭”

我靠,吓不倒真他嬷的牛逼张超群哪敢再耽搁,猛然喝了一声,脚下在火堆里一勾,一根燃烧着的树枝飞向那说话之人,趁着他们分神之际,张超群猛然大叫一声:“老子拼了”

抱着黄蓉向右侧撞去,脚下一点,纵跃而起,一脚猛然踏了出去,脚下那骑手被他一踩,颅骨碎裂,登时毙命,张超群一气呵成,猛向马臀上拍击,双腿一夹,一声马嘶,纵马而出。

“放箭放箭”

劲风响起,张超群忙反手去抓,接下两支箭来,拼命格挡,手臂一颤,已被射中,这种危急关头,再也顾不得许多了,只须是护住了头脸不被射中就是万幸了,好在鞑子的马弓威力并不算很强,不然这一百多斤就交待在这里了。

只听胯下坐骑一声悲嘶,猛然向前猛蹿,被箭射中尊臀,竟是跑得更快了。张超群反手将箭掷出,疾风而去,竟不输于他们用弓射出的力道,群小震撼

那些骑手正欲追逐,那下令放箭之人却大声喝止。这时,从后头赶来的那队人马已是到了近前,当先一人,正是霍都

“为何不追”

“王子,那人武功极高,竟以一人之力格毙我们五六十名勇士,他还自称认识东邪西毒和南帝北丐,扬言要刺杀我们的大汗”

霍都怒道:“懦夫追追上格杀勿论,只要死的,不要活的”

那人面色赤红,大喝了一声,率人追了上去。

一声悲嘶,这匹马突然不支倒下,大概是前蹄折了,将张超群和黄蓉一齐抛了出来,张超群应变极速,旋身跃起,立时脚下不停,向着路旁的树林钻了去,后头追来的鞑子片刻即至。

张超群冷笑一声,对于要找死的人,只好送他们一程了,不收车票张超群大步流星,在这树林中疾走,他刚才虽然恶战一场耗损了不少内力,但却仍有余力,假如金轮法王亲自来了,那就算了,可是这些小货色,张超群还不放在眼里,远处的树林越来越密,到了那里,任他们有多少人,也要一一格杀了。

张超群奔跑途中,低头瞧着黄蓉,只见她脸颊带着潮红,昏迷不醒,不由得担心,难道今天报不了仇了张超群强忍怒气,一声长啸,加速奔出

身后鞑子听到这一声长啸,都是战栗不已,这人竟还有这等强劲的内力

张超群轻功何其了得,当初就算是青翼蝠王韦一笑也是甘拜下风,不多时已然远远地甩掉了追击者,忽然见一山洞,喜出望外,忙矮身进入,这山洞似是天然,并无斧凿痕迹,走进去时,居然别有洞天,一条小溪流汩汩而流,张超群精神一振,寻了个干净些的地方放下。

“郭伯母,你怎么样”

黄蓉全无反应,迷迷糊糊地呢喃,听不到在说什么,张超群手背贴她前额,滚烫得骇人,连忙来到溪边,双手捧起水来,顺着黄蓉已经紫黑的嘴唇滴下

“郭伯母,得罪了,我要给你拔箭了”

张超群一咬牙,解开自己衣裳,铺在地上,从干净的中衣撕下一大块来,用水浸湿了,将那包药粉准备好,做好这些准备之后,才伸出手去,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将她衣衫撕了开,这一身衣裳早已在地上磨得破破烂烂,黄蓉这个级数的武功,除非是金轮法王出手,就凭那个霍都是不可能擒住她的。自己为什么没干脆跟那丑鬼拼了呢哪怕拼个重伤出来,黄蓉也不会吃这么大的亏啊张超群懊悔不迭

手臂一痛,张超群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胳膊上还挂着一支箭哩,张超群将手臂上的箭一抽而出,鲜血激射而出,这一箭,并未对他有太多的损伤,在特工训练营时,他的手臂早已锻炼得坚硬如铁,这种不带倒钩的箭支,无非是损伤了肌肉组织罢了。

只见郭伯母胸面前的皮肤被磨得红了一大片,锁骨之下一寸的地方,那支箭随着黄蓉的呼吸颤抖着,张超群暗暗松了口气,这箭射得并不深,看来是隔得很远的距离射的,但饶是如此,张超群仍是手掌发抖,喉咙里面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虽然曾经一次的冲动,并没有真的做出什么来,可有过肌 肤之亲,超群哥隐隐的就把她当作自己的女人了,哪怕最终没有结果,但他下意识的情愫还是免不了。

也许是昏迷中感觉到了凉意,黄蓉的呼吸更加急促,饱满的酥峰起伏着,衣衫半遮半掩下,犹显诱 惑

“郭伯母,你忍一下”

一转头,又撕下一块布条来卷成一团,塞进她嘴里,“咬住”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张超群咬一咬牙,握住箭杆,从箭杆上传来一阵轻颤,“噗”的一声

一道血箭喷了出来,顾不得再看一眼,手中药粉全都倒了下去,同时飞快地封住了她伤口周围的穴道。

黄蓉面色愈发苍白,银牙紧咬住那一团布,额前面上尽是冷汗,张超群用浸湿的布在她脸上擦拭着,心中一会儿怜爱,一会儿又对那金轮法王恨得咬牙切齿,见她松懈下来,堵住她嘴上的布掉落下来,张超群松了口气,见是堵住了伤口,血不再流了,便起身来,将沾满了血迹和汗渍的湿布丢开,低头一瞧,身上的中衣已是撕得衣衫褴褛,索性脱下,一块一块地撕开,全都打湿了,捧了到身边。

黄蓉浑身上下,几乎都没有一块好肉,膝盖和大腿处更是磨得烂了,张超群心疼得好像那些伤是在自己身上一般,取了湿布在她满身血污的颈脖轻轻擦拭着,娇丽的脸上,那秀挺的鼻梁微微上翘,还带着她少女时代的天真淘气,湿布在她颈部擦去,露出美玉晶莹的粉颈,瞧得超群哥忽然间仿佛有种冲动,脑子里不可遏制地想起那日在冯蘅石墓中发生的那一场旖旎,心中登时剧烈地跳动,眼睛顺着她的身子往下移去,衣衫半露,由于亵衣的挤压,两团粉白粉嫩的软肉高高耸起,一只鲜红的樱桃几乎要露出来

超群哥喉间一动,只觉干燥不安,哑着嗓子道:“郭伯母,我我来替你擦身子,你身上很多地方都擦伤了,不洗干净只怕会有后患,我可不是要占郭伯母的便宜”

也不知道这些话是在跟黄蓉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轻轻地将她身上衣衫褪下,一对饱满浑圆的兔子跳了出来,娇柔的身子,尽管已经三十五六岁了,可酥峰依然坚挺,小腹依然光洁平滑,曼妙的线条令人眩目,虽然曾在地上拖行,但受伤的却是手肘和大腿,身上倒并没怎么磨坏,超群哥的呼吸愈发急促,粗气直喘,竟像是初次上阵的童男一般,连手也颤抖了起来,激动得无法自已。

忽然,黄蓉的呼吸也是急促起来,锁骨下头的箭伤竟是渗出血来,张超群心猛地一跳,暗叫该死,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她突然呼吸急促,想来定是知道自己在胡作非为,羞恼所致吧,超群哥自责不已,连忙把她衣裳穿上,小心翼翼地掩到伤口处,他不敢再看她,坐在一旁调息运气,俊脸之上,早已是通红得透了。

天色越来越暗,很快便入夜了,这个时侯,张超群也不放心离去叫人,她还不能乱动,只能守在这里,静待她伤势稍好些再说了,更何况,她身上受了箭伤,这又是敷药又是解衣的,现在叫人来,见了这情形,当真是什么都解释不清了,不知过了多久,张超群终于冷静下来,气运丹田

到了第二日清晨,张超群精神大振,忽然张开双目,见黄蓉脸上兀自残留着一抹红晕,丽色无双,与昨日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