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 节(1/1)

为了防止露出破绽,只能用这做法来诱骗。而在莹晶玉的诱引下,羽霓很柔顺地照着作了。

准备就绪,我跪在羽霓两腿之间,用手扶着硬直的肉茎,慢慢的用前端的肉菇搓揉她的花谷。

受到这刺激,羽霓开始左右扭动雪白臀部,在肉菇来回揉擦、却不插入的挑逗下,那道粉红色的娇嫩肉缝,更是湿淋淋的直冒水。这感觉不只让羽霓狂野地娇吟,对我本身的快感也极为强烈,肉菇顶在两片肉缝上又戳又揉,湿热温暖的感觉使得我马眼一舒,幸好警觉得快,强自忍住,否则差一点就射了出来。

“姐姐,快活吗?”

“好……好舒服,你这次用什么东西?姐姐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

“呵,姐姐,这才只是开始呢,等一下还会让你更舒服。”

确认润滑已经足够,我邪邪地狞笑一声,微微后退,跟着猛地一挺腰,预备迎接那chu女开苞时,刺耳凄厉的哭泣尖叫声。

一下子挺入!

出乎预料地顺利直入深处。……没有受到任何阻碍,……没有发生任何事。

羽霓依旧是娇声呻吟,渗出香汗的雪嫩胴体依旧辗转翻动,在我的身体下,作出种种性感动人的放荡媚态。

但我的心却整个冷下去!

我不是一个迎接新婚的丈夫,当然没有戴上绿帽的羞辱,可是当我花费偌大时间与心血,冒着种种风险,好不容易搞上了这个美人儿,却没有听到那声痛叫,没有看到落红,那感觉就像一道期待许久的美食,却缺了主菜般的失望。

(妈的!棋差一着,想不到等了这么久,这小表子却不是原装货,还真的是个表子!她以前和什么野男人干过了?

没有落红,未必就不是chu女,也可能是以前运动或练武时过于激烈,因此弄破了chu女膜。这个道理我当然明白,但是买名牌货却拿不到保证书,那个感觉就是不一样,羽霓的身价在我眼中顿时低了几个档次,变得无比轻贱。

但纵然是个贱表子,已经是箭在弦上的我,仍有着强烈的肉体欲望要发 ,满腔怒火,预备要操得这贱表子哭爹喊娘,几天下不了床,正要付诸行动,外头突然传来一阵人声喧哗,显然是有一批人马朝这边过来。

(天杀的,到底是什么人?挑在这个时候过来?

我稍一迟疑,外头的声音越来越近,已经可以听到是一群女子的谈话声,眼下已经不容犹豫,我万分不舍地抽身,还来不及抽插的肉杵带着蜜浆拔出,跟着就伸腿扫掉仍在燃烧的yin术薰香,连穿好衣服都来不及,抛下仍被遮住眼睛、纵声浪叫的羽霓,第一时间滚躲到床底下去。

时间真是千钧一发,就在我滚到床下的同时,门被敲了几下,接着“呀”的一声被推开,一群人走了进来。

“羽大姑娘,好久不见了,你……”

“姐姐,族主她们……啊!”

两个不同口音的说话,却因为同样的一声惊叫而终止,跟着就是十几声倒抽凉气的声音,然后转换成十几个女声的齐声哗然。

“虹儿,快一点……姐姐再等你……嗯,你这可爱的小东西,姐姐爱你……”

在那阵哗然叫闹声中,我听见羽霓的婉转呻吟持续传来,脑里依稀能够想像外头的情形。

虽然yin术薰香已经熄灭,但残余效果仍在作用,让意识昏沉、目不视物的羽霓,处于情欲高亢的浪荡状态,娇喘出声,香汗淋漓,辗转粉躯,抛臀甩||乳|,说不定还自动伸手到两腿间,沾着潺流的香蜜,抚慰高涨的欲火,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把羽霓当作是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yin娃。

现场的情形之乱,真是彷佛千军万马开战,震耳欲聋,但三声连环巴掌在稍后响起,有人为了这一幕继续出丑的闹剧,采取了最正确的动作。

“姐,你醒一醒!”

“虹儿,你在作什么?我……你们……”

几句模糊的呓语之后,羽霓似乎弄清楚自己的处境,也把遮眼布给弄了下来,在看见自己赤身裸体,暴露在十多双炽热目光的指责之下后,她发出一声令人血液僵凝的凄厉哭叫。

“不、不要……”

在那声尖叫引着所有人注意的同时,我从床底偷偷往外偷看,只看到十多双同样修长白皙的美腿,彷佛是长腿美人竞赛似的,穿着同样款式的银色长靴,俏站在我的眼前。

而在那一双双美腿当中,有一双显得特别结实的长腿,依稀让我有些熟悉,不自觉地冒险探头窥看,只见一套银甲银盔,从那件银亮的三角胯甲往上延伸,包裹住成熟健美的女体,而那张脸和眼睛……称不上老相好,但她确实是与我有过数次欢好经验的女人。

现任羽族族主卡翠娜!

理应身在蓬莱岛作战的她,突然造访此地,打断了我的丑恶欲望,还恰巧目睹了羽霓的羞态,真是来得很不及时。

只是,当我心里大骂,惊觉到自己姿势不妥,要再次把头缩回去的时候,卡翠娜却似乎注意到我的目光,一下子把头转过来,在这种无比尴尬的状况下,与我目光相对!

第五章 血艳香劫

好死不死,在这种时候被卡翠娜看到,只要她开口叫上一声,所有人马上知道羽霓的窘境,是因为我的奸恶yin谋,届时不用等到心灯居士前来,我就要惹上一身麻烦了。

被揭发之后,一场激战难免,而在场的羽族女战士之中,武功最高的就是羽虹,我已经做好念咒准备,只要一被揭发,马上先放倒羽虹,跟着就在血战中夺门而出,然而,应该要发声叫喊的人,却作出了异样的动作。

从那个角度,卡翠娜发现了我的存在,明亮的碧绿眼瞳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那在那丝惊诧一闪而过后,她却马上闭起了口,还对我使了个眼色,要我无声爬回床底躲好。

我与卡翠娜没有什么交情,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倒戈相向”但在这种时候,根本就由不得我拒绝,十万火急地溜回床底下藏好,静待上头的事态演化。

卡翠娜并不是单单装做看不见我而已,帮忙帮到底,她还帮我把屋里的人都弄出去。先是藉口说今天的事情要在场所有人忘记,不给羽霓难堪,所有羽族女战士都离开出去;跟着要羽虹带姐姐出去沐浴,把身体上的污秽洗涤干净,就这么将屋里的所有人给弄出去。

(奇怪,她是羽族现任族主,羽霓羽虹都是她的族人,为什么会这么帮忙我?

女人心,海底针,我摸不透卡翠娜帮助我的理由,只是暗自庆幸侥幸,自己能在这种情形下逃过一劫,不过就在卡翠娜跟着霓虹离开的时候,我看到她留下了一张纸条,摆明是要留给我的。

纸条上的留言很简短,就是约我隔天晚上到码头边的酒店碰面,想来她不知道我藏身之处,又是新到此地,对岛上环境不熟悉,只能约在刚刚下船时所看到的地方。

(明天晚上?太会挑时间了,和邪莲撞在一起,我会赴约就有鬼了。

匆匆忙忙溜了出去,回到了饭堂,对众人胡乱打个哈哈,把今晚发生的事情掩饰过去,然而,一直到我今晚入梦沉眠,在我梦里头反覆出现的,仍是那一幕肉菇已经深入花谷,却无缘好好一探究竟,就得被逼着抽拔出来的遗恨滋味。

隔天一早,阿雪就把我摇醒,很兴奋地告诉我,昨晚蓬莱岛那边派了人过来,听说是因为得到这边战情不利的消息,所以由卡翠娜亲自率领百多名羽族精锐,过来协助作战。

“师父,卡翠娜女士也来了喔,你不去和她打个招呼吗?”

“才不要。我们来这里那么久,什么功劳都还没有立,现在跑去和人见面,会被人看不起的。”

“对喔,师父还要找反抗军的奸细呢,没找到之前,不可以和任何人见面的。”

说到这里,阿雪突然有些欲言又止,对于素来心思质朴的她,这种情形相当难得,令我连声催促追问,最后才告诉我说,她听到一些传闻,有不少士兵都在议论纷纷,说这间饭堂的人全是奸细,尤其是那个大子厨师头,更可能是黑龙会派来的间谍。

这显然是过去的往事开始产生后遗症,我让阿雪别想太多,只要用心去感觉,饭堂里的人们看来是否像奸细,她想了想,很肯定地摇头说不是,我说那样就很足够。

以感觉来说,我也相信饭堂里头没有奸细,不过究竟有没有,一点都不重要,因为我今晚和邪莲会面之后,可能就要开始跑路。建功立业虽然重要,却终究比不上心灯居士来要我狗命的危险,更何况,虽然没立下什么武勋,也没找到什么宝藏,但羽霓羽虹却都被我干到,算来也是不虚此行。

(不过,卡翠娜作的事情还真是奇怪……

照理说,霓虹都是卡翠娜的族人,她没理由袒护我这个人类,却让自己的族人蒙羞;即使她看在我对羽族有些功劳的份上,但霓虹对羽族的付出与牺牲,只会比我更多;更别说从强jian者与受害者的身分来看,卡翠娜实在没理由放我一马,还掩护我逃跑。

除非……这其中牵涉到一些权力斗争的内幕,那就很合理,也就不是我所能详料的了。

只要去和卡翠娜见一面,那名银盔银甲的熟艳女战士就会告诉我理由,可惜我对这种权力斗争没兴趣,而且比起她的邀约,来自邪莲的邀请更为重要,我实在分身乏术。

这天上午,我并没有看到霓虹,想来昨天发生了那场骚动后,她们姐妹必须好好沟通;以为自己骚得作起春梦,在梦中与妹妹合欢的羽霓,应该很羞于面对妹妹。她们姐妹会怎么谈话,这点就非我所知,我只是等着时间过去,当明月高升,我就偷偷溜出饭堂,朝邪莲约定的地方出发。

关于邪莲为何投入黑龙会的理由,我这几天想了许多。邪莲本就是剽悍马贼,手上干下的血案无数,而黑龙会专门吸收悍匪剧盗,许以荣华富贵,向来是黑道强人趋之若鹜的超级恶势力,当邪莲完全吸化约伯·希恩的力量后,会投身黑龙会为将,这点其实并不奇怪。

当然,这些只不过是我个人的推测,实际情形如何,不亲自见上一面,是不会知道的。本来我还存着些许顾忌,但是三天前在码头上对望的那一眼,邪莲眼中的喜色,显示她见到我还认得出来,神智也清醒,就是她的这一眼,让我决定与她见面。

(如果能说动邪莲反叛黑龙会,这可是大功一件,不过……嗯,未尝没有可能,邪莲听我话的可能性很高。

站在海岸边上,我等待着邪莲的到来。当一轮明月高挂在天空的正中央,阵阵海潮声拍岸破碎,头顶上的明亮月色突然闪过一抹黑影,我抬头往上一看,只见一群黑影闪电划过天空,几下盘旋之后,朝这边飞降过来,随着距离渐渐拉近,看得清楚,那赫然是一片蝙蝠群。

蝙蝠群像是一片乌云,朝着这边飞来,在快要飞到的时候,突然旋转激绕,跟着迅速凝化为人形,变成一具成熟美艳的结实肉体,拍动背后的蝠翼,飘扬紫发,朝这边飘坠而降,无声无息地降落在我前方十尺处的断崖边缘。

特殊的情境,让我大吃一惊,虽然早已知道邪莲有了可观的进步,却没想到她突破至这等程度。

(能够幻化蝙蝠,那也能幻化为烟雾了……吸了高阶圣职者的血与精,果然是进化了不少,从吸血族变成了吸血鬼,这种特殊的反祖现象,是吸血族人梦寐以求的进化啊……

凝视着缓步朝这边走来的邪莲,她艳丽的风情依旧,但眉目间那股阴狠的邪气更盛,整个体态与容貌看来也更年轻,本来四十多岁的熟艳美貌,经过反祖进化后,现在看来只有三十出头,重拾青春美艳,诱人的身体曲线,夸张而充满媚惑的魅力。

高耸肥硕的豪||乳|,在那件黑色皮革的胸罩中,一步一弹跳;坦露出来的雪白小腹,平坦而圆润;套在胯间的那件丁字黑皮裤,紧紧地包裹住隆起的耻丘,清晰的轮廓,遥遥勾引着我的视线。

看着她的邪艳风情,我脑中翻涌起阵阵回忆,想到当初趴在她赤裸的身体上,两手握着她浑圆的肥||乳|,大力捏得变形,听着那阵阵欢愉的喊叫,心里也翻涌起来。

“很久不见了,想不到在这里遇见了你……”

想得出神,浑没察觉邪莲已经来到我面前,一句问候话语让我惊醒,正想说点什么,她白皙近乎没有生气的冰冷手指,按放在我口边,阻止了我的说话。

“什么都不要说,我们两个这么久没见了,应该有更适合我们的问好方式吧。”

邪莲的大胆与直接,远在我的预期之外。无视我们正在海岸边,毫无遮掩,随时有人可能经过的事实,邪莲突然蹲跪下来,一把拉下了我的裤子,掏出了柔软的肉杵,一口就含了下去。

“唔……”

突如其来的刺激,我很快就有了反应,而邪莲的技巧熟练一如当初,除了口含的刺激,还将湿滑的口水涂在手掌上,就像抚摸婴儿的头一样,爱抚肉杵的根部。

“哇…舒服…嗯嗯…噢…”

由于角度的缘故,邪莲只能从下面仰望,看到被她含在口中的肉杵,再直视我的眼神,眼眸中所闪烁的光芒,妖异而性感。

“分别以来,你也想很久了吧?放进嘴里,好好去吸!”

受到我的催促,邪莲用妖媚的眼神,挑逗似地望着我,手握住挺立的肉杵,把充血的肉菇含在嘴里,一进一出地来回吞吐。

轻轻含住我半颗肉菇,一部份的包皮圈住肉菇的外缘,邪莲香舌灵动,劈进包皮之中,用舌尖将肉菇剔剥出来,我一整天的欲求不满,在这一刻全被挑动,肉菇全部裸出,将邪莲的小嘴填得满满的。

我全身剧烈地抽搐颤栗,邪莲放松嘴唇,小舌儿绕着我的马眼打转,渐渐扩散开来,广及整颗肉菇,并且滑进棱沟里去,用舌尖往返舔画着,我受用不住,腰部又向上挺,邪莲小嘴圈起,把我整个肉菇都吞进去。

“呼…”

每进去一分,她就好像舒服地深深叹一口气,并头向后仰,垂下艳紫色的发丝。

“唔…”

不愧曾有过吸精女王的称号,邪莲的动作很巧妙,先让舌尖上下活动几下,跟着便趁势让肉杵进入喉咙的深处,尖端也碰触到喉咙的粘膜。

“噢…”

在这刹那,我哼了一声,开始挺腰,邪莲很有默契地配合着我的动作,一鼓一鼓地吞吐朱唇,面颊的肉尽量缩紧。

“吸…苏…啾…滋…”

伴随yin靡的声音在空中上扬,邪莲开始用力磨擦肉杵,并且用湿润的舌头大力地舔,在此同时,她毫无血色的白嫩手指,还反覆刺激着我会阴到肛门间的部位。

尽管没有织芝的“神之手”邪莲却用技巧来补足一切,特别是她一面摩擦双手,一面用挑逗眼神仰望的动作,很让人有一种满足感。

只见她含着肉杵让头向上移动时,还会不自主地加快速度,偶尔一下把尖端深深含进喉咙里,像含糖球似地旋转舌头,又吸又吮,令肉菇绷涨得油油亮亮,触觉敏锐异常。

每次被舌尖刮过去,我就有一种像从高空往下掉的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全身的神经彷佛绷紧弓弦,怒挺肉杵则如同弦上的箭,随时都要一射不返。

“棒…噢…再来…哦哦…”

我呻吟起来,原本沉埋在茎干里的筋络,挣扎地浮肿起来。

邪莲见状,了然地笑了一声,轻轻地深吮了两下,将肉杵吐出唇外,接着站起身来,慢慢将腰带解开,双手一分,上半身的皮革胸甲自动消失,露出粉嫩的香肩,高耸的胸部像是两座高山;再一把扯去胯间亵裤,邪莲火辣的傲人身段,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我面前。

月光在海潮下反射上来,只见邪莲赤裸裸的胴体,浑圆而坚挺的肥奶在胸前起伏不定,像极了一对特大号的水蜜桃。白皙而粉嫩的肌肤,如同洁莹的初雪,比上好的玉雕更玲珑剔透。

小巧而棱角分明的红唇,直张开着;光洁柔嫩的脖子、平滑细嫩的小腹、浑圆修长的大腿、丰挺的臀部、凹凸分明而高佻匀称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粉红肉缝,像是深山中的幽谷,一再提醒我曾有过的荒yin时光,当下早已满眼血丝,双手直颤。

“哈,你自己送上门来,现在就好好说声别来无恙吧。”

我欲火大发,猛地扑向邪莲,搂住她曲线玲珑的娇躯,右手不断地在她那温暖的花谷来回抚摸;左手从邪莲的脚趾摸向小腿,再停留在雪白柔嫩的大腿,顺着臀部滑向腰腹,最后,停留在一对肥硕的圆||乳|上。

“嘿,好像比最初见到你的时候更大了喔。”

“哈,你想说这是你的功劳吗?小弟弟,你该不会只有抓女人奶子的胆量吧?”

“何止是抓,还有得你舒服的。”

我反覆捏着邪莲圆滚滚的浪奶,又开始转向她那鲜红的||乳|蕾,舌头在她双||乳|上画圈圈,一口含住肥白ru房,大力吸吮。邪莲回应着我的挑逗,拚命地扭动着美丽的肉体,将两条修长粉腿分得大大的。

yin蜜潺流,浓密而柔软的耻毛,却覆盖不住微开的yin花唇,大大张开的粉腿根部,三角地带柔软地隆起,艳红色的花蒂紧紧闭着小口;我忍不住将手揉向那儿,两只手指拨开邪莲柔软的花瓣,大拇指按住她毫无抵抗能力的花蒂,手指开始快速震动。

邪莲不改yin艳本色,一点都不顾忌可能引来旁人注意的风险,高声喊出她的激|情;我本身也兴奋难耐,先躺了下来,也不脱去衣服,只是用手握住肉杵,对着邪莲轻轻摇动,yin笑道:“坐上来,yin妇!自动把主人的东西,插到你最骚的地方去。”

我与邪莲之间,基于当初的约定,并不是对等关系,现在我故意用了这个称呼,是要确定她获得进化提升后,这关系会否有了改变;只见邪莲先是一怔,跟着就妖靡地笑起来。

“是,是,一定让主人你快活的。”

邪莲艳笑着蹲在我身上,分开双腿,大剌剌地蹲下身子,花谷抵上我坚硬火热的肉杵,用右手分开yin肉唇,导引肉杵进入自己的yin靡花谷,却不深入吞吐,只是慢条斯理地为我解开上衣的扣子,坦露出胸膛。

“嘿,yin妇,你这是在作什么?”

“你别管,今晚一切由我来。”

邪莲丰满的||乳|球紧靠我胸膛,上身轻轻一动,吞含在花谷入口的肉杵便长驱直入,让两具久违的肉体合一,更胜当初的奇妙舒爽,让邪莲双眼迷蒙,媚眼如丝,面红耳赤,稍稍套弄几下,小嘴便轻吐如兰香气,娇喘吁吁,看得我肉杵一阵颤动,更加坚挺。

“不会吧?你几时变得这么不经干?别让我失望啊,摇起你的奶子,给我好好表现一下。”

“好嘛……就照你的意思。”

邪莲抬起双手,捧起那双肥白的圆奶,压在我胸膛上左右摩擦,雪臀随着那一前一后的动作摇摆,在与我作着紧密摩蹭的同时,极尽香艳地合体交欢,圆硕肥奶抛抖甩荡,在我眼前幻出醉人波浪,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往右,一会儿画圈,那种波涛汹涌的程度,几乎比得上阿雪。

“好个yin妇,你的奶子现在是什么罩杯?有多大了?怎会这么弹手?”

邪莲不答,只是继续用豪||乳|对着我摩擦,摇摆着肥白肉臀,引导花谷中的肉杵,在膣道内变换着角度抽插,主动追求着肉体快感,当快感来临时,她甩动着紫发,在银色月光下满足地叫喊。

这种放浪情景,让我不禁想起当初和魔苓联手,把这吸精女王玩弄得连声讨饶的光荣战绩,但随着万魂幡的失落,魔苓已经消失,如今我只有靠自己来扳平战局。

“自己玩得很爽嘛,不让你见识一点厉害,你把主人全都给忘了吗?”

我双手一提邪莲双腿,拉起跨在自己的腰上,把邪莲搂抱起来,肉杵死命抵向她花房深处,邪莲很配合地抬手环抱住我脖子,纤腰像是水蛇般狂扭;而我奋力抬举起邪莲的腰,待那具丰满的雪白胴体落下,肉杵向上猛顶,在这姿势配合下,赫然深插入花房,重击宫口,就这么大刀阔斧地重干起来。

“插我……快来插我……主人的东西又粗了呢,邪莲的骚||穴都被塞满了…”

论起交合中的放荡,邪莲确实远非阿雪、月樱姐姐能比,而要能够让她满足,也不能使用普通轻怜蜜爱的交合,像现在这样的狠招,肉菇直击花房深处的宫口,对寻常女性着实疼痛,但邪莲却能享受这种疼痛中的至高愉悦,带给她的快感远远高于前面慢火细熬。

每一次抛甩,肥圆硕||乳|连同一身丰满白肉,抖出性感的画面;我下身耻骨和邪莲结实屁股撞击,啪啪声响不绝于耳,她也在这种强力抽插带来的无比快感下,浑身汗出如浆,像只母兽般嚎叫出声。

两具紧密相连的身体,不断快速大力撞击,彼此接合处的yin蜜四溅,洒向周围的沙土,我抱着邪莲的一身美肉,抛上落下,最后,邪莲终于被胸前、花房内传来的快感淹没,上身死命抵住我的胸膛,一对圆硕的肥||乳|上下翻飞,她眼角流泪,口中忘情呻吟,动作愈来愈大,哑着声音娇呼一声后,身体猛颤,紧紧抱搂住我不放。

我再奋力抽插几下后,也是被这辛苦姿势弄得气喘连连,一声闷哼,肉杵重撞几下,在邪莲滑腻的花房,伸出射出滚烫的种子。

精关松弛,正是最畅快美好的一刻,我爽得发不出声音来,通体酥软,脑里仅剩下的一丝理智,却突然惊觉到不对,自己的喷射动作竟是如大河奔流,毫不休止,在邪莲炽热花房的柔软蠕动下,一波接着一波,疯狂喷射出去。

(怎会……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通体酥软得抬不起来,死到临头,我却还搞不清楚状况,直到一阵冰冷的刺痛,刺破了我的颈项,大量鲜血一下子往外流 ,我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厉害。

在我们合体交欢的过程中,我曾一直留意邪莲的魔鬼右手,以防她那只具有邪异能力的右手骤施突袭,但她始终没有特殊动作,让我安了心。若我有提防,现在这情形就不会出现,过去我曾用yin欲结界来对抗邪莲的吸精彩捕,但眼下事出突然,我根本就来不及用那方法抵御。

(糟了,这样下去,真的会变成|人干……

我心中恐惧地狂叫。本来因为欢好高潮而发热流汗的躯体,急速冰冷下去,而在肉体相连的情形下,我却很清楚地感觉到,邪莲的身体由微冷而迅速温暖起来,尤其是小腹部位,更是火热难当。

颈上被吸血,胯下被吸精,精血齐失之下,我纵然知道自己中了暗算,命在旦夕,但却连根手指都无法动弹,任凭心里再急,也无法进行挣扎,只能感受到邪莲的冰冷目光,充满快意地盯在我面颊上。

蓦地,周围的温度突然一低,我胸口一痛,跟着就感到一股大力涌来,身不由己地狂滚出去,尽管被满地砂石刮得甚是痛楚,但喷血与 精的情形却终止停住,邪莲也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打中,飞了出去。

命悬一线,我勉力睁开眼睛,只听见耳边阴风惨惨,恍若厉鬼悲鸣,而眼前一堆灰蒙蒙的半透明影子,挡住了一直想朝这边冲来的邪莲。

邪莲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恨意,几次扑冲无效,都给那些灰影挡住后,她仰起头发出一声尖锐悲啸,啸声似若破空利箭,响亮穿云,而天上明月洒下一道血红阴光,直射向她。

浓浓的血腥味弥漫空中,当邪莲接触到这阵血光,她的头发莫名向上飘起,紫色眼瞳更是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身邪力骤然提升,左手一挥,把拦阻在前的阴魂鬼影全给扫开。

然而,就在她凄厉悲啸,引月光精华入体的同时,天上明月也射出另一道光柱,化作碧磷青光,射向数十尺外的一处乱石堆中,显示另外有一名修练妖法邪术的人物存在。而当邪莲势若疯虎地朝我扑来,地上轰然炸响,一道坚硬阴森的白骨之墙裂地而出,在千钧一发之际,矗立挡在邪莲之前。

“让开!”

邪莲怒吼挥手,锋锐邪异的魔鬼右手撕裂手套,砸敲向白骨之墙,“轰”的一声,坚硬程度远逾钢铁的白骨之墙,被打出一个大缺口,只要再补上两记,白骨之墙就会彻底崩溃。在我看来,已是惊于邪莲的力量之强,但从邪莲错愕的眼神来看,她显然更惊于施术者的力量。

令她吃惊的不只如此,当邪莲要再次挥爪,破坏白骨之墙,百尺之外传来急劲破风声,数百道漆黑如墨的箭矢连射过来,每一道都具有破石分金之威,迫得邪莲不得不放下目标,拍动蝠翼高飞,一面躲避,一面双臂连挥,鼓荡出血芒气盾,要把这些“黑月之箭”尽数遮挡。

但对方的黑魔法之精,更在她意料之外。当黑月之箭被血芒给阻断、粉碎,理应失效的魔法赫然生出二段变化,粉碎的箭矢竟变化为一条条黑蛇,刁钻滑溜,刹那间就具现化成百多条黑蛇,沿着邪莲的手脚,疯狂盘缠、噬咬她的肢体,逼得邪莲在空中分解身体,化作数十只蝙蝠纷飞盘旋,甩开所有黑蛇,才又在空中重组成形。

“伊斯塔哪位巫术高人在此?为何阻我向这恶魔复仇?”

展动蝠翼,邪莲在空中高声喝问,心情激荡之下,声传数里,恐怕连那边的军营都听见了,但藏身在乱石堆中的人却没有回答,反而是邪莲的正上方,突然涌现一阵黑雾,翻滚腾涌,像海潮似的扩散开来,却又只凝现在一定的范围内,不管邪莲怎么飞翔躲避,甚至化身蝙蝠飞散,只要她一重组身体,那阵黑雾就在她上方复现。

连躲连退,邪莲已经快要飘行到海面上方,当黑雾中隐约浮现骷髅形象,只要是魔法师,没有人会不认得这代表什么,那是黑魔法中的恶毒诅咒,也是巫师们最强力的杀敌手段,只要诅咒命中目标,除非施术者肯大伤元气地解咒,或是对方以特殊方式破法,否则几乎就是死路一条。

邪莲识得厉害,正自全力抵抗,在她的凄厉尖啸中,平静的海面上连连爆炸,幽灵船的模糊影像隐约浮现,阵阵阴风吹拂之下,远近海面尽数凝冰结冻,刺鼻的血腥味大盛,但幽灵船的影像却始终无法具现,显然邪莲为了对抗诅咒,已经没剩下一丝余力,在先机已失之下,甚至无法充分借助幽灵船的万鬼之力。

双方对峙较劲,幽灵船与骷髅的形影明灭不定,一时之间难分轩轾,但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四道身影闪电射来,人还未到,四条长长的锁链抛甩上空,捆缠住邪莲的四肢,将她往下拉扯。

邪莲正与诅咒比斗到紧要关头,哪有能力抵御或分身逃跑?马上就给扯落过来,当她脱离海面的上空,幽灵船的形影顿时消失,阴风与鬼嚎声平复,邪莲则在空中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像断线风筝似的往地上坠落。

“活捉妖女了!”

“她跑不了了!”

喜悦的叫喊欢声雷动,十藏、百藏、千藏、万藏,那是饭堂四大金刚的声音,这么说,与邪莲激烈比斗,占着上风的人……是阿雪!

第六章 异魔异侠

当初在饭堂的一场混战,十藏、百藏、千藏、万藏的联手,稍胜不能全力作战的羽虹一筹,而邪莲的力量比羽虹要强,加上飞行的优势,四大金刚本来只能与她打个平手,但是今次觑准机会出手,赫然能毫发无伤地生擒强敌。

只不过,虽然铁链已经锁住敌人身体,要活捉邪莲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当邪莲惨叫喷血,四大金刚一起拉扯锁链,本来浮现在邪莲上方的黑雾,突然开始分散转移,转而出现在四大金刚的头顶上。

诅咒的效应立刻出现,力量修为最浅的万藏首先呕血,继而四个人都嚎叫着往后跌开。阿雪不可能会向他们施咒,但这里是东海,水系魔法最擅长的,就是折射、转移之类的鬼祟伎俩;武者能够藉力打力,水系魔法师却能转嫁魔法,防不胜防,天海幻僧那个秃头老贼肯定就在附近,藏着接应邪莲。

误打误撞的一着,有着惊人的效果。不愿误伤己方的阿雪,第一时间收回诅咒,这是相当高的魔法水准,多半的巫师都是能发不能收,但是随着诅咒黑雾的消失,乱石堆中也没了声息,为了解咒而大伤元气的阿雪,情形绝对不会比邪莲好到哪去,当然……不会比快要失去意识的我更糟。

这场事发突然的大乱斗,看似以两败俱伤收场,由还能行动的四大金刚坐收渔利,却在戏将落幕的时候,一个不属于剧本内的人物从天而降。

狂风卷动,大气飞扬,一个伟岸巨影轰然降临,接住了坠落中的邪莲,重重一踏,整个地面都为之撼动。四大金刚已经算是高个长人,但和这人相比,却都矮上了一个头,如果说他们是金刚,这个来人简直就是天王了。

接下来的事情,由于不在空中发生,躺着快要昏迷的我,并没有很清楚的记忆,只是知道来人大声狞笑,狂妄凶蛮的笑声,恍若怒雷霹雳,震得我耳边一阵剧痛,怀疑世上怎会有这样的人物,因为他每一步踩出时的震动,只有身重数百斤的铁石雕像方有如此效果。

那人好像发现了阿雪的存在,说要去把人给揪出来,因此被四大金刚给阻拦住,双方进行战斗。

四大金刚的修为不俗,联手起来威力更强,但他们的刀剑破风、拳掌挥动声,却都掩不住敌人的狰狞狂笑,那个声音中满是最原始的兽性,似毒龙、似猛虎,散发着凶残的猛兽气势。

气势还可以假装,但是那彷佛强弩撕裂大气的掌风,还有举手投足败杀敌人的大威力,这点却假不来。只是几招之间的功夫,四大金刚的联手防线就溃不成军,纷纷呕血被远击出去。

双方好像在叫骂什么,我听不清楚,只能判断两方人马应该相识,而那名怪汉在轻易挫败四大金刚后,愤怒地仰天长啸,似若炸雷般地吼了起来。

“没有人!没有人能够打败我!为什么没有人能让我一败!这座岛上没有更强的高手了吗?”

愤怒地叫嚣,这种狂霸无匹的口气似曾听过,我突然想起茅延安提过的一号人物,黑龙会九大海将军中的强人,武奸异魔。

“武奸异魔,似人非人,据说是半妖半魔之体,不可小觑。这人勇猛强悍,虽然不会魔法,但却是黑龙王手下第一猛将,自负武勇,最喜欢找高手比武过招,留下对手的头盖骨当收藏,号称不败魔将,但因为脑子不太正常,最喜欢夸耀世上没人能杀他败他,现在人称不死魔将。”

这段话在我脑中闪过,本来因为精血流失过多而昏沉的我,意识蓦地一醒,勉强睁开眼睛,吃力地移动身体,想看一看这号半妖半魔的强人,伤愈复出后,到底是什么模样。

呈现在我模糊视线中的影像,是一个铁塔似的魁梧巨影,通体肌肉结实虬起,彷佛铁铸雕像,找不到一丝缺陷,但肤色却是奇异的银灰,闪烁着金属光泽,看不清楚他到底是穿戴盔甲,或是已将金铁融入体中,强化血肉骨骼,成为至邪之物。

头顶长着一对昏黄锐角,血红色的眼睛恐怖慑人,外翻的獠牙让人瞧不清真面目,粗得像是两根木桩的手臂,指爪依稀让我有些眼熟,但是背后那一双诡异的肉翼,却更吸引住我的视线,令他本已高壮的身材看来更形巨硕,尽管身上还穿戴着兽皮护腕与绑腿,可是看起来的感觉,他不像妖,也不像魔,而是像一头能够撕天裂地的魔兽。

光是这样的狠恶气势,黑龙会第一猛将之名,当之无愧,但令我心绪不宁的却不是这一点。

武奸异魔的肩膀上,扛着一个半裸的女体,面目看不清楚,从体态来看,似乎是个少女,就趴在武奸异魔的肩膀上,动也不动,失去了意识。

邪莲则是斜斜地倚靠在武奸异魔的身上,一双眼睛直盯着他,流露出来的眼神,全然不同于望向我时候的仇恨怨毒,而是像一头母犬望向牵着项圈的主人,写满了依恋与柔顺;她本来已算高佻的身材,站在武奸异魔身边,却显得娇小柔弱,那丰满性感的火辣曲线、一身光洁雪肉,与身旁铁铸钢链般的雄健躯体紧紧相贴,两具胴体无比相称,彼此的邪恶气质相得益彰,看来就像是魔王与他的邪姬宠妾,看来无比耀眼。

不论善恶,单从画面来看,简直就像是一幅艺术画作,令人激赏……当然,不是出自我的口中,我如果还有张嘴的力气,一定会气得吐出血来。

但现在吐血的却是别人。四大金刚不是武奸异魔的对手,早已败倒,但武奸异魔却不打算就此罢休,简单一扬手臂,激起一阵旋风,把力量最浅的万藏吸扯过去。

这种纯力量的比拼,万藏最得意的解牛快刀根本派不上用场,只能奋起残力,一拳击上武奸异魔的单掌,两边一对撼,力量远逊的万藏立刻口喷鲜血。

百藏、千藏哪肯眼见兄弟被击毙,纷纷抢上。面对武奸异魔的钢铁身躯,普通的刀劈剑砍难以奏效,两人只得放弃围绕攻击,各出一掌抵在万藏背后,合力助他抵御敌劲,但这样一来,等于是以己之弱,撼敌之强,三人脸色变成紫红,身体摇晃不停,直到力量最强的十藏加入,才稍稍拉平局面。

但那也只是很短的一瞬间而已,武奸异魔不愧是黑龙会第一猛将,实力深不见底,再度催劲,竭力与他相拼的四大金刚再次呕血,这次连十藏都不能幸免,在那如潮水般滔滔而来的汹涌内劲下,四人脸如金纸,只是因为武奸异魔没有全力以赴,才能勉力支撑。

“太没用了,这座岛上没有人了吗?没有人能打败我了吗?”

狂傲的大笑声,犹如天上轰雷般扫着地面,武奸异魔一掌镇压四大金刚,旁边搂抱美艳邪姬,在她妩媚柔顺的凝视中,气势雄霸无匹。诚如茅延安所言,武奸异魔的脑子很有问题,但也就是这种执着于武的个性,让这疯子成了一个可怕的武痴,拥有这样压倒性的力量。

“既然你们没有人是我对手,就全都给我死在这里!”

对于猫抓老鼠的戏弄失去兴趣,武奸异魔怒喝一声,再次催劲,眼看就要将四大金刚一掌震死,武奸异魔的狂笑声却突然止住,四大金刚狂摇的身体也慢慢止稳,脸色由惨白变得平和,从掌劲的伤害中平复过来。

这个情形的发生,无疑是个奇迹,但这奇迹却非凭空出现,一切只是因为抵在十藏背后的那只手。

一只雄浑有力的大手,裹在蟠龙“特”字徽印的长袖中,彷佛是一座伟岸不摇的山岩,帮四大金刚抵住了汹涌浪涛的冲击,在破云掌劲中保得平安,而在四人的脸色逐渐好转后,无声无息出现在十藏身后的那个男人,已经再难掩藏他雄健的身躯。

右手抵在十藏后心,加藤鹰负手于背,虽然作着凶险的内力比拼,但他平和流畅的动作,犹如闲庭信步,那种浑成天然的气度,与武奸异魔的残戾凶蛮,各走极端,表现在两人的掌力比拼上,也是胜负难分。

对于一个武痴来说,再也没有比遇到好对手更感兴趣的事,武奸异魔的眼神立刻变了,那种压抑中的肃杀,像是暴风眼中的宁静,让人不寒而栗。

“你是什么人?”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不是什么人也没有。有我在这里,你别想伤到这里的任何人。”

“哦,你作得到吗?”

武奸异魔狂笑声中,掌劲疾吐,本来四大金刚就是卡在他与加藤鹰的掌力较劲中,成为一个危险均衡,现在他猛提掌劲,巨大力量一次涌出,就算加藤鹰能够稳稳守住,当掌劲被逼回来的时候,卡在中间的四大金刚被两股掌劲来回扫一次,全身经脉肯定毁得乱七八糟,成为废人。

但这一点显然早就在加藤鹰的预料中,所以在武奸异魔加催掌劲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