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1 节(1/1)

起码有两百具尸体,现在正燃烧中的火堆起码有十余个,粗略一算,至少有三千多具尸体遭到焚化,这个数字即使在伊斯塔仍是显得太夸张了。

不合理的现象,背后总有个正常的理由,这么多的伊斯塔人猝死,比较可能的答案,大概是伊斯塔发生了什么天灾人祸吧!

“……记者所在的位置,是伊斯塔的奥勒岗,这是方圆五百里内唯一的绿洲,平时人来人往,百姓赶着牲口到市集贩售,但由于日前爆发莫名瘟疫,惊人的致死率,让本地的人口在几天之内急遽减少。”

夏绿蒂直视镜头,侃侃而谈,目光中没有一丝犹豫,而由她口中所说出的消息,则是让阿雪她们面面相觑,没想到来得这般不凑巧,内战中的伊斯塔居然还发生瘟疫,真是天灾人祸相交而来。

我把这则报导听在耳里,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一个战乱的地方,本就是卫生条件极差,爆发霍乱、疟疾是常有的事,更别说因为尸体腐烂,污染环境所造成的尸瘟。

伊斯塔是活体实验的大国,外人只知他们的黑魔法研究出类拔萃,却不晓得他们的医学也同样高明,尤其是那些擅长作人体解剖的大巫师,只要换下法袍,改换上一袭白衣,马上摇身一变,成为当世名医。像什么尸瘟之类的灾情,以伊斯塔的医疗技术,根本是小菜一碟,只是看他们治与不治而已,搞不好这根本就是他们的生化武器实验,挑上一两个城镇,灭绝所有居民,看看研究中的兵器杀伤力如何。

(假如真是生化兵器,笨蛋记者在那边不是好危险?唔,不太对劲,笨蛋记者说了几分钟的话,后头一堆军人来来去去,没有人阻止她,代表伊斯塔确实准许她报导,不是她在偷拍,这……为什么?

阿雪和霓虹开始担心,不晓得奥勒岗是否在黑山谷道的另一侧,会不会让我们被瘟疫波及,但比起这个,我却更在意整件事的不合理之处,而这个频道的接收效果也不理想,画面很快就模糊起来,夏绿蒂的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

“同样的疫情,此刻也正在伊斯塔的大小市镇上演,病患如雨后春笋……”

在整个画面消失之前,我隐约听到了这样的一句话,入耳瞬间,我心头掀起滔天巨浪。

疫情不只在奥勒岗,而是蔓延到大半个伊斯塔?

如果此事属实,一切就大大不同了,那代表伊斯塔真的发生了某种变故,而且情形已经超乎控制,毕竟伊斯塔的巫师不是疯子,也不是蠢蛋,不会拿这种关乎国家气数的事情来玩,即使要实验生化兵器,也不会搞到大半国土全部陷入疫情。

如果给我更多的资料,我就能够整理归纳,作进一步分析,可惜这则新闻播报已断,夏绿蒂的话我没能够听清楚,徒叹奈何。

只是……为什么节目会突然断掉呢?

想到这个问题,我一下子回过神来,登时注意到车外隐约的呼呼风声已有不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风声全部都停顿下来,除了车轮压在铁轨上的金属碰撞声,外头就听不见半点其他的声音,真个是万籁俱寂的世界。

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那一刻,总是最宁静的,但有这种特征的东西,不只是暴风雨,还有暴雪……黑山的暴风雪。

老天果然不作美,在列车开动的数小时后,我们终于碰上了黑山谷道的第一名产,让世上术者能力尽失的黑山暴风雪。

斜斜望向窗外,鹅毛似的洁白大雪,如骤雨般飘洒而下,把窗户外头的世界再次覆盖上一层银白,无论是远处的山峰,还是铁轨旁的针叶林,全都被大雪给遮盖,果真是名不虚传,这场雪降得又快又急,事前几乎一点征兆都没有。

暴风雪降临后,阿雪和霓虹先后察觉到这一点,但除了阿雪短暂的一阵晕眩外,其余的人几乎没有什么影响,毕竟地磁风暴所干扰的只有术者,羽霓、羽虹基本上都是靠武技在混饭吃,地磁风暴与她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唔,感觉好怪,有点想吐,这应该不是在晕车吧?

同样被暴风雪干扰到的,我也算是一个,尽管不能动弹,可是一股强烈的晕眩感觉,毫不留情地从我体内狂扫而过。类似的情形,我以前不是没遇过,照理说我的魔法力应该停止运作,仿佛完全被剥夺了一样,但这次却有些例外,我居然还感觉得到自己的魔法力存在,不仅如此,就连本来因为地狱yin神反噬而消失的魔法力,都以极缓慢的速度在回流,假使我不是处于这样四肢僵硬的状态,这个意外惊喜够让我开怀大笑了。

(为什么会这样?是地磁风暴与yin神反噬之间形成什么相互作用吗?这可难以索解,以后有机会要好好研究一下,呃,那是什么声音?

连声“轰隆”沉响,长角小丑号进行能源的切换,我们从那一连串闷雷似的声响中,确认了这点事实,火车的行进能量已经从魔力源转换为机械,尽管车窗外大雪纷飞,玻璃上凝结起点点冰珠,但车厢内的温度却没有降低,反而有些微的上升,如我所料不错,这辆火车应该是燃烧某种特别提炼的能源砖,以此作为动力,释放出的热能相当可观。

(这种东西一下处理不好,随时都会大爆炸,现在车上又没有技术人员,我们这样子坐火车,真的安全吗?

就这么胡思乱想了几秒,一阵敲门声引起了我的注意,也让室内的众人为之一惊。

“是谁?”

羽虹出声问话,结果门外所传来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子语音,说已经到了用餐时间,已经帮我们把餐点送来了。

连送餐服务都有,我实在越来越怀疑长角小丑号不是军用火车,而是豪华观光列车,变态老爸不晓得花了多少资金,才建造出这种奢侈品来,单靠阿里布达军部绝没可能支撑起这么大笔的开销,第三新东京都市的资金肯定另有大黑幕。

“知道了,把东西留在门口,我们自己会来拿。”

纵使在火车上,羽虹仍没有失去警戒心,让那些精灵女仆把东西放在门口,她们则远远退开,这个做法值得赞许,因为连我自己都一度因为上了火车,摆脱敌人追击,忘记了可能存在的风险,如果我能够动弹,绝对会好好干羽虹一次作嘉奖。

只是,长年的捕快生活虽然培养出警觉,但羽虹的智略却始终不足,所以当她摇摇晃晃起身,脚步踉跄地走向门边,登时把我给吓了一大跳。

阿雪受到磁气风暴干扰,头晕目眩非常正常,但羽虹好端端的,为什么走起路也会头晕?

当我怀着这个疑问,将目光投向羽霓,发现她也是呵欠连连,像是极晕眩似的靠着木桌,一个极为恐怖的念头在我脑中出现。

(不妙!有敌人上了火车,随时都会伏击我们!

之前因为认定“火车上不可能有敌人”所以我没有往那方面去想,但现在察觉到这个可能性,我脑里的思绪登时贯串成一直线。

假如是我主攻,所采取的手段必定是等待磁气风暴,先封住魔法师的力量,然后再处理武者,但硬碰硬是愚蠢做法,所以我会用种种阴毒的小技俩,减弱敌人的实力,然后再行攻击。

这些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可惜却已经太迟,当羽虹有些吃力地将房门推开,那一瞬间,“砰”的一声,我们就听见羽虹痛叫一声,整个人就笼罩在一片白雾里头。

想都不用想,我就肯定那些白色粉末是伤眼的石灰,而这也正是……一场恶梦的开端。

第六章 朝露人生 如梦似幻

石灰迷眼,这是一种非常下三烂的手段,不过却往往能缔造佳绩。古往今来因为眼睛被石灰粉弄瞎,被人趁机干掉的英雄侠士,实在是数也数不清了,假如敌人不是正拿这招来对付我,那么我通常都会对这一招拍手鼓掌。

“啊!”

羽虹一声惊叫,声音中除了惊讶,更有着中了暗算的愤怒。开门触动机关的瞬间,大量石灰洒向她双眼,无论伤害情形严重与否,我想被洒个正着的羽虹,暂时是失去视力了。

诡计得逞,敌人的攻击连接而来,白雾中一只粗壮的虎爪夹带劲风,竟是直攻她睁不开的双眼,毒辣之至。然而,敌人也太低估了这个名动天下的羽二捕头,纵然目不视物,羽虹却没有惊惶失措,无数场生死激斗累积下来的经验,刹那间听风辨位,一记“金刚猿臂”反击回去,将那只虎爪硬生生给打断。

兽王拳不愧是南蛮第一绝学,简直是兽人们的天生克星,羽虹一击得胜,待要追击,陡然间身体剧烈摇晃,踉跄后跌,险些一跤跌坐在地。

“怎、怎么搞的?”

自己竟然如此不济,羽虹自己也很讶异,可是当羽霓挣扎起身,却一跤滑倒撞趴了桌子,声音传到羽虹耳里,相信她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在这种全然密闭式的环境,最适合的阴毒招数,就是使用毒烟或毒雾。嗅入便致命的毒烟,羽虹她们很容易就可以察觉,但如果有某种迷|药无色无味,渗入空气之中,那就难以防范。

羽霓、羽虹都是第六级修为的高手,普通迷|药根本就迷她们不倒,但天下之大,奇花异草所在多有,即使我平时有特别对她们作抗毒训练,却仍不敢说她们真能百毒辟易。好比此刻,我细细呼吸一口,就发现空气中有股很淡的异味,若非心有定见,绝对察觉不到,因为这迷香起码用二十三种不同物质混组,其中有七种我判断不出,乍然闻到,肯定不以为意。

“哗啦”一声,木门破裂,几名体格伟岸的兽人裂门而入,看到躺倒在地上的羽虹,登时两眼发赤,呼啸出声。这段时间以来,羽虹屡屡在兽人面前展露骚媚风情,早已将他们刺激得欲火如炽,谷精上脑,现在一看羽虹倒地,每个兽人都变成了发情的公狗,急着闯进来。

羽虹察觉情形不妙,也是急着频频运气,想要回复行动能力,但这迷|药甚是厉害,吸入之后迅速渗透腑脏,仓促间哪能迅速驱出,她连催兽王拳劲,却反而弄得自己腑脏受创,一口鲜血呕出,虽是勉力挥出一拳,心乱之下辨位不明,这宝贵的一拳却告落空,弄得自己栽倒地上,重拳将地面打出了个裂口。

转眼之间,我们小队的几名主战力全军覆没,给磁气风暴、奇异迷香瘫痪了作战能力,所有人都倒了下去,变成任人宰割的惨烈局面,而那几名兽人争着抢到羽虹面前,想撕她衣服,不过因为太过拥挤,发生了点言语冲突,最后取得共识,两名虎族兽人狞笑着走向霓虹,一名拿着狼牙棒的豹人则朝我而来,意图不问可知。

又是要命的局面,照理说我该心急如焚,试着向可能存在的援军求救,无论是娜西莎丝或未来,只要来一个,就能解决这个危机。然而,理智上知道该如此,我心中却找不到急惶,只觉得极度的……荒谬。

想想这还真是无比荒唐的情形,我们不是打了败仗,也不是技不如人,就只是坐在那边话家常,说着说着,所有人就突然倒下,屈辱与死亡一下子近在眼前,前后的变化是如此之大,一时间我真是反应不过来,觉得自己仿佛身在梦境,所有现实都不是真的。

(古往今来,很多英雄豪杰也都是这么死了,无论是怎样了不起的大人物,都可能死得莫名其妙……人生如梦亦如幻,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嘿,我是不是真的在作梦啊?

我面部表情僵死,但这种绝顶荒唐的感觉,却让我实在很想大笑出来,或许这一切真的是梦,因为在那根狼牙棒当头砸下的瞬间,我脑中的晕眩更甚,好像正陷入一场深沉的梦境,最怪异的是,这种晕眩感觉似曾相识,仿佛在什么地方体验过。

既然是梦,什么时候会醒来?

一个念头闪过,突然之间,我看见狼牙棒在眼前停住,视线内所看到的一切东西,都静止停顿下来,仿佛时间不再流动。

跟着,我“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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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谁把窗帘拉开的,早上的阳光好刺眼,见光死啊。”

“哥,该起床啰,今早第一节你就有课,再不起床,上课又迟到的话,小心期末考被扣考啊,姊姊一定会生气的。”

“不、不要吵……再让我睡五分钟……三分钟也好……”

“别赖床啦,哥~~~~~”小黄雀般清脆的可爱嗓音,在耳边反覆响起,将我闹得清醒过来。在这世上,会用这种口气叫我的女孩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家年方十八的小妹,星玫。

“真是的!每天早上都要这样,人家才刚刷过牙耶!”

而当一叫再叫不醒,穿着蓝白色水手服的可爱美少女,娇嗔着蹲跪下来,上半身钻进我温暖的被窝里,伸出她白嫩的小手,娴熟、轻巧地掏出哥哥那根晨举中的肉茎,当那嫩嫩的掌心接触到肉茎时,我浑身一颤,感觉到无比的舒服,快感流遍了全身。

(……可是,好像又有什么地方很奇怪,一般普通人家里,妹妹会用这种方式叫哥哥起床吗?

没法解释的奇异感受,在我脑中激起了短暂的涟漪,但另一个更大的声音却要我别多想,闭眼享受目前的一切。

半个身体埋进被窝里的星玫,用手来回套弄着肉茎,而我本能地将她抱入怀中,从水手服的领口探进手去,摸着妹妹的小香||乳|。

“啊……啊……”

星玫的表情藏在被窝底下,只发出一连串腻人的哼声,接受着我的抚摸,雪嫩小手更加用力地套玩着肉茎。

这个叫人起床的方法确实有效,我的清醒程度与勃起硬度成正比,而当肉茎硬挺如钢,我双目猛地一睁,左手摸向星玫露在被褥外的圆翘屁股,掀开蓝色的百折裙,隔着纯棉三角裤抚摸着星玫的小屁股,没几下工夫,星玫全身阵阵酥麻,兴奋得猛流着yin蜜,把三角裤都弄湿了。

“哥……你又这样……人家的小裤裤都……都湿了啦,等一下怎么上学……”

水手服下的青春胴体,在挑逗下不停地扭动着,频频发出些轻微的呻吟声,我用两根手指,拨开湿透的三角裤,向星玫流出yin蜜的花谷挖了进去,在那柔软的肉壁内旋转,上上下下朝深处前进,并不断地向肉壁轻摸。

“哦……啊……”

粉脸绯红的星玫,在被窝内兴奋扭动着,细滑小腿紧紧夹着我的手臂,圆滚的小屁股也随着我手指动作一挺一挺,粉嫩小手更是紧抓住哥哥的肉茎,激烈套弄,半点也不肯放松。

“嗯……嗯……呜呜呜……”

最后,就像平时大多数的每个早晨,少女在爆发之前的一刻,伸口含住紫红色的肉菇,让哥哥把他污秽的精华体液,尽情喷射在妹妹温莹香滑的小口中……

舒爽的感觉诚然过瘾,不过被拖去上学的感觉却很无奈,我老大不愿地给星玫拖着起床,半睡半醒地换好制服,跌跌撞撞地下楼去。

一楼的客厅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在长方形木桌的一角,是我熟悉之至的那个背影,老爸仍然像平时一样,坐在他一家之主的位置上,看着他的报纸,动也不动一下,从背后看来,他的身影平凡无奇,就和别人家的父亲没什么不同,但奇怪的是……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个背影有够变态呢?

“亲爱的,别只顾看报,上班时间就快到啰。”

“唔。”

对于厨房里传来的甜美女声,老爸简单地应了一声,继续看着他的报纸,但在声音入耳的瞬间,我却突然生出一股强烈冲动,很想去看看厨房里的那个人。

(奇怪,厨房里的不就是老妈吗?每天都见到面的,有什么好看?为什么我会……呃,头好晕。

莫名其妙的晕眩,让我有短暂失神,再次回过神来,就看到我的两个姊妹急急忙忙冲出门口。

“迟、迟到了!早餐我不吃了。”

“姊,等等我!”

星玫一手拿著书包,一口咬着面包,慌张地追赶姊姊出门,而早她一步抢先出去的翎兰,我来不及看到样子,只看见那套深蓝色的水手服,裙摆在风中飘扬晃荡,隐约露出小半截滑腻的粉腿,还有脚上的胶鞋与泡泡袜。

(……怪了,上学穿制服很正常啊,为什么我看到翎兰穿水手服会很想笑呢?

这或许是个奇怪的早上,我看什么东西都瞧不对眼,令我自己也无法解释,眼看早自习时间逼近,我也连忙拎著书包赶出门,临走前还听见背后传来这样的声音。

“亲爱的,你真的已经迟到了。”

“……唔。”

变态老爸仍是在报纸后不动如山,一点都不把上班规定时间放心上,幸好公司是他自己开的,不然一定会被开除,如果我是老板,手底下有这种员工,我肯定会让人喂他吃大便。

走出家门,宽阔的石板大道,正是风都城最引以为傲的建设。三百年前,一代天骄雷兹·法比尔将帝国的首都命名为风都,它位于阿拉西亚大陆的东部。风都城是整个大陆上面积最大,人口最多的城市,这里有一所著名的超大型学校:八十八学园。

八十八学园的四个分部,位于风都城的四角,苍龙、白虎、玄武、朱雀,这四间分部专门教育不同年龄的学生,从小学到大学,数百年来不知道出过多少优秀校友。我吊车尾的成绩,本来与这间名校无缘,但是老爸花钱走后门,送我就读里头的苍龙书院,这是荣幸也是不幸,因为我在学校里结交了损友,那便是一早赶在校车上堵我的巫添梁。

“约翰,早安,你今天也一样晨举勃起吗?”

“废话!难道我会一大早就不举吗?”

阿巫用一副色眯眯的猥琐表情,向我炫耀他昨夜带一年级学妹到社团教室乱搞的战绩。搞上学妹没什么稀奇,难得的是他们搞到一半,被进来扫垃圾的阿婆发现,阿巫为了掩护学妹逃跑,孤身留下来奸人灭口,让阿婆一早吹着口哨走出门去,这才真是让我闻之色变的恐怖战果。

(最恐怖的是……这么悲壮绝伦的牺牲,阿巫你可以当作炫耀来说,我真是服了你啊!

听完损友昨晚的艳事,又听他说起四方分部的第一美人,那分别是苍龙大学四年级的李华梅学姊、白虎高中学生会的天河雪琼主席、玄武国小附属幼等部的冷月樱老师,还有……

思索间,校车突然一阵急转弯,车上学生一阵大乱,人仰马翻,两具结实的青春胴体被挤到我身前,匆匆一瞥,竟然是白虎高中的那对双胞胎名花,羽霓和羽虹。

这对孪生姊妹花的艳名远扬,但两姊妹的个性又倔又辣,从没有男人能一亲芳泽,前阵子甚至还有人谣传她们两个是同性恋,令人扼腕不已,现在车上人挤人,挤得难以动弹,连转个头回看都相当为难,正是偷香窃玉的大好时机,如果不趁这时候占点手足便宜,那就真是大傻瓜了。

(选姊姊还是妹妹?我要哪一个?

考虑时间没有太久,因为羽霓已经被人群挤走,看得出还有不少男学生趁机上下其手,让双胞胎的姊姊在频频娇呼声中,被淹没在人群中,我见状再不迟疑,立刻伸手扯住羽虹的裙摆,不让她被人群拉走。

(希望阿巫上次告诉我的传闻没错……

之所以选择羽虹,固然是因为巧合,但却也是为了阿巫曾告诉我的一个谣传,为了印证这传闻的真伪,我慢慢撩开水手服的裙摆,发现了意外的开衩,手伸了进去,碰到了那令人神往的臀部。

“啊!谁?”

怒声娇呼,羽虹的身体抖了一下,似乎想挣扎,但在这等环境下却是徒劳。我压迫得很用力,清楚感觉到她的肌肉绷得很紧,当下便以自己的身体挤着羽虹,一只手在她屁股上肆意地抚摸。

抚摸之间,我发现羽虹的底裤看似简单,却不是普通高中女生爱穿的种类,非但材质十分考究,很有弹性,紧紧贴在臀部上,而且手感又非常细致,这样,抚摸屁股的感觉则无比舒坦。

手上传来的感觉,我感叹羽虹的臀部绝对是上品,结实而又不失女性臀部的弹性,形状更是美得让人兴奋。

心里亢奋,我用一条腿试图伸进羽虹的两腿之间,开始她紧紧并拢双腿不让我得逞,但当我强行用力将膝盖顶了进去,她最后也不得不让我的一条腿,嵌入了她的两腿间,这下子,我可以用手伸到她屁股下端,甚至摸向了她的花谷。

“是谁在……你是谁?”

不愿把正在被骚扰的事实说出,羽虹扭动屁股,试图挣脱我的抚摸,但根本不起作用,我得意地继续扮演公车色狼的角色,在羽虹的臀沟和荫部一带来回抚摸,隔着那层贴臀的薄薄布料,感受那臀沟的深度和那柔嫩的感觉。

或许是在公众场合被抚摸的强烈羞辱,又或许是真的有了兴奋反应,羽虹的臀部肌肉开始不断地抽动。发现这点,我试着把手指从少女的花谷口抽回,深深地滑入了她的臀沟深处。

臀沟不深,屁股也不算多肉,但却非常结实。尽管隔着内裤和紧身裤,我还是很熟练地找到了肛门部位,不轻不重地在这个要害撩了几下,羽虹的屁股肌肉瞬间整个紧绷起来。

“嗯……”

相较于之前的大反应,羽虹现在反倒是一声不吭,只发出小猫似的细微呻吟,好像很享受这些抚摸一样。

(阿巫说得果然没错,这个女人确实有问题。

阿巫曾说过,羽虹最近不知怎么的,私底下很爱穿那些暴露、性感的火辣服装,进出人多的地方,仿佛极度享受人们的诧异目光,简直就像是个暴露狂。这样的女孩或许很好弄上手,阿巫向我提过几次,没想到机会今天自动送上门来。

心念一动,我继续往羽虹的裙底进攻,这时的抚摸已经不像刚才。如果说刚刚只是小小的探索,现在则完全是在精心地挑起她的情欲了。

羽虹的双腿被我一条腿分开,使得她的荫部随时可以被侵袭。我隔着羽虹的内裤,撩拨着她的荫部,把自己胯部紧贴住羽虹的屁股,早已硬挺的肉茎顶在她屁股上,那种感觉令肉茎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

“你别乱摸,你……你是谁……啊!”

羽虹又开始挣扎,并试图回头,我的身体挤得她完全贴在车厢壁上,周围又有人群挤来挤去,扭动身体已经变得不可能。我把她的百折裙稍稍撩起,让她腰部以下整个露了出来。

周遭实在太挤,连我自己也没法自由动弹,但也由于这样的紧贴,我感到自己肉茎顶在一个非常突出的浑圆物体上,肌肉紧绷但又极富弹性,那浑圆线条更是无可比拟的完美。

羽虹紧贴着车厢壁,使得我没有办法摸到她的胸部,并且那样的动作在校车上也太过显眼。我索性直接更进一步,右手从羽虹的腹部和车厢壁之间摸到了小腹,摸到了皮带。

羽虹似乎觉察到了我的行为目的,她死死地用身体压住我的手,不让我有余地可以继续动作。但是,车厢摇晃的幅度虽然不大,可还是让我趁着摇晃的间隙,迅速拉开了百折裙的拉链。

羽虹继续试图挣扎,但还是徒劳,肉茎直挺挺地顶在她臀部,我发觉羽虹的臀部绷紧着,但弹性仍出奇的好,那些扭动变成了对肉茎的厮磨。在挣扎中,羽虹的手摸过来,想拉开我的两只手,但在这样的情形下,羽虹纤弱的十指根本挡不了什么,我不费多大的力就解开了羽虹皮带,并且飞快地解开了裙子拉炼。

但随后的动作再次让羽虹吃了一惊,我没有把手伸进她裙子,而是艰难地回到了她的腰际,扯住那几乎是挂在腰部的裙往下拉。

“不、不可以……”

模糊呓语,羽虹的手拉住皮带,不让我往下扯。

拉扯进行到最后,我还是得逞了,用一只手有力地抓到了她两只手,然后腾空另一只手死命地把她的裙子往下拉,将她的百折长裙扯了下来!

一闪而过的影像,但是过目难忘!

刚才在当公车色狼的时候,羽虹白白的臀部已经若隐若现,现在裙子整个被拉到臀部下面,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条很细巧的内裤,而比这个更让我眼睛出血的,则是羽虹那突出圆翘的白嫩屁股。

我以掌心感受着那美妙的臀部,滑爽无比的皮肤和绝美的形状,羽虹的双手被我一只手牢牢地抓住,尽管还在试图挣扎,但我有力的左手令她无法挣脱,而我的右手下伸到了羽虹臀部底下,很快就摸到了她的花谷。

校车已经快要到目的地,没有很多时间,我飞快地拉开自己的裤拉链,摸出早已硬挺的肉茎贴在了她臀上,那种美妙的感觉,简直让我飞了起来,肉茎深深地嵌入那充满弹性的温柔峡谷。

“啊……”

肉茎贴入臀沟的瞬间,羽虹轻哼一声,好像放弃了反抗的努力,整个身体软绵绵地瘫了下去,这让我生出一个想法,把肉茎重新往下压了压,正好让直挺的肉茎卡在她两腿开叉处中间,惊喜地发现少女的荫部早已经滚烫,不但湿了,而且正在源源不断地渗出液体!

“外面说得没错,你这女人长得清纯,个性却很yin荡,这样也会湿……”

这句话贴在羽虹耳边说出,她双腿微微抖动了一下,这个很细小的动作还是让我捕捉到了。羽虹热呼呼的液体不断的涌出,我感受到了少女大腿根部肌肤的娇嫩,肉茎一会儿就被全部裹湿了。被我发现心中秘密的她,竟然在用大腿夹我的肉茎,这使我兴奋异常,肉茎的硬挺度增加,也更粗了。

学校越来越近,我发现有些来不及了,当下便把已经沾满yin液的肉茎,重新嵌入了那深深的臀沟,然后,非常熟练地找到了目标,丝毫没有给羽虹准备的机会,对着那湿泞的花谷,狠狠地插了进去。

车上人声吵杂,但所有人都只在专注自己的事,只有我因为离羽虹太近,清楚听到她“噢——”

的一声叫了出来,肉壁急剧地收缩了几下,显然她丝毫没有预见到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

我开始小幅度的抽插肉茎,感到少女的肉壁紧紧地包容着我,并且在一开始那阵惊惶导致的胡乱抽搐之后,开始以一种从容的方式,有节奏地收缩和放松,显示她十分享受这样的性茭欢愉。

(这样子被人偷奸,还可以爽得起来?这个女的果然够怪……算了,管她怪不怪,能够上到她就好……咦?奇怪,今天怎么会这样好运气,可以上到这种校花?感觉好像作梦一样……

晕眩的感觉又开始让人不舒服,我用力摇摇头,甩开那种头晕的感觉,专心于眼前的一切,双手抚摸羽虹屁股的两瓣圆肉,感受着那弹性的肌肉和娇嫩的肌肤。

周围的学生,对这边的异状浑然不觉,毕竟在这种拥挤的环境下,谁有心情注意旁边到底是怎么样,但对于身为当事人的我和羽虹,在特殊情境下所进行的xing爱,虽然彼此都小心翼翼,不敢发出半点声音,但激烈的程度却远逾平时,少女的肉壁紧紧缠住肉茎,仿佛像是有生命的异物,急着榨出里头的每一滴汁液。

在喧嚣中的寂静交合,肉与肉的紧紧交缠,超越极限的火热交合,让我没有能够支撑太久,一瞬间,我只觉得体内滚烫的jing液一股接一股冲出,注入羽虹柔软的身体里。

“啊……你……变态……”

羽虹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嚷著“变态”两字的她,激昂的肉体反应只会比我更变态,膣道里那种有节奏的收缩变得更快,更有力,猛烈的压榨,向我发出需索的信号,而我迎合著,拼命把体内可以射出的全部jing液热烈喷涌。

“你喊大声点,让周围的人都听见啊!”

这句话一出口,羽虹肉壁的抖颤更甚,紧榨的力道几乎让我错以为肉茎就要断掉,舒爽得快要上天堂,偏生又要提醒自己,不能发出声音,刹那间的闷绝感受,确实是生平仅有。

前后足足持续将近三十秒的she精,使我痛快非常,而羽虹的肉壁似乎还在律动、还在榨取……

“以为完了吗?给你点纪念品吧!”

慢慢抽出自己的肉茎,眼见肉菇上还有残存的jing液,我恶作剧地用手把住肉茎,在羽虹柔嫩的臀沟里上下来回擦拭着,捎带作事后的回味,在臀部最突出的圆峰上擦了几下。

少女的臀沟因为粘液影响,十分的幼滑,如果可以,我真想这么继续摩擦下去,直到天长地久,但一度消失的晕眩感,却又在这时袭向脑部,仿佛在催促着什么,这时,校车司机的声音透过音响传了出来。

“朱雀国中!朱雀国中到了,到站的同学下车。”

在听见这个声音的同时,我脑内的晕眩到了最高点,在我意识到自己行为前,我已经下了车,步伐踉跄,摇摇晃晃地朝学校方向前进。

国中部是我陌生的地方,不过学园四大美人之一的朱雀,却是在这专门教授音乐的美女教师,此刻传入我耳中的钢琴声,正是她授课时候所弹奏。

我仿佛受到召唤,跌跌撞撞走向钢琴声的源头。传出钢琴声的所在,不是教室,而是一间红砖白顶的大教堂,当我一把推开教堂的大门,在那巨大的十字架底下,有一个纤细的身影,独自坐在没有学生的教堂内,弹奏着大钢琴,悠扬琴音正从她指缝间不停地流泄……

奇怪的是,当我看到那抹圣洁身影,脑里的晕眩感觉突然消失,整个意识前所未有的清楚,而当琴声休止,弹琴的大美人儿缓缓站起,以她无人能及的优雅步伐朝这走来,我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果然是你,菲妮克丝。”

第七章 豪杰熊威 技压全场

这次的乍然相逢,其实解除了我心中一个很大的疑问,因为从很久之前,我就隐约察觉到一点异常,那就是菲妮克丝的出现方式。

菲妮克丝是蛊惑人心、交易灵魂的女恶魔,一向就是来去无踪,事前绝无任何征兆,哪怕是再厉害的高手也发现不了,可是与她碰头的次数多了,我渐渐还是发现到一些线索,尤其是她每次现身前,我脑里那种若有若无的轻微晕眩,初时不以为意,久了却让我联想到一种可能性。

“……我每次看到的,是真的你吗?”

迎向菲妮克丝笑吟吟的眼神,我道:“你的实体在哪里?虽然看起来像是在很近的地方,不过应该不是吧?最起码……千里之外。”

恶魔果然是种很狡猾的生物,绝不会亲身犯险,一直以来我所见到的菲妮克丝,只是个不真实的虚象,算是某种立体投影,又或者根本就是我脑中的幻象。这点我本来只是怀疑,因为从南蛮到东海,每次与菲妮克丝的相见,那种如梦似幻的感觉太过强烈,长时间累积下来,终于让我产生怀疑。

真实的菲妮克丝,应该是身在距离我们非常遥远的地方,用某种术法现形于我脑中或眼前。真身所在的位置,可能是千里之外,也可能在另一个不同的空间,这一点由于我对恶魔生态所学不精,无法判断,但我眼前的菲妮克丝并非实体,这是千真万确的。

(……只是,那年在萨拉城,驿馆里所有人都看到她现身,这难道是集体幻觉吗?当时在场的还有几个大魔导士,要用魔法瞒过他们的灵识,那是千难万难啊……算了,不想这个。

恶魔是怎么在人间活动,我无意追究,因为我心里有更想知道的事,那就是上次菲妮克丝在我面前现身,恰好撞上白起这个大煞星,被他一击迫退,换句话说也就是被破了法,虽然不知道究竟有多伤,但被破法的术者绝不可能毫发无伤,要不然……菲妮克丝也不会这么长时间不在我面前现身了。

对于我的这份质疑,菲妮克丝并没有多作辩解,只是露出一个妩媚的慵懒微笑,向我伸出双手,要求我的拥抱。

刚刚还没留意到,菲妮克丝身上穿着一件神职人员的布袍,这个喜欢假扮圣女的小恶魔,似乎对神职人员的扮相情有独钟,就连在梦中现身都特别选了座教堂,在十字架的光影底下弹奏圣曲。只不过,圣曲与圣装对天使而言,是为了赞颂天神荣光,但在恶魔来说,这些装扮只是为了更强烈的亵渎。

在菲妮克丝向我伸出双手的瞬间,整座教堂内的光线突然黯淡下来,接着,空荡荡的烛台上生出百支烛光,摇映生辉,而穿得密密实实的菲妮克丝,盘簪在顶上的红发蓦地倾泄而下,布袍也开出高衩,令那双修长洁白的美腿若隐若现,腿臀之间,随着步伐而摇摆出性感诱人的曲线。

如果世上有什么生物最擅长媚惑人心,那无疑就是我眼前这个小恶魔。

她白皙滑腻的肌肤,在烛光辉映下,出现水蜜桃般的色泽,脸上一双弯弯的秀眉,紫色双眸被两道长长的睫毛半遮住,小巧挺翘的鼻子像是精工细雕,灿烂如火焰的秀发四散在肩上,让她看来像个热力四射的火热舞娘,狂野而迷人。

当菲妮克丝来到我身前,我毫不犹豫地将她一把抱过,热切地吻了下去,品尝那久违的红唇;我怀中的小恶魔激烈回应,扭摆丰满的胴体,翻扬起的两只玉臂,像是一双雪白的细蛇,舞出种种曼妙的姿态,最后交缠在我的后颈,紧紧勒住,让这一吻变成更深沉的结合。

“……为什么让我作这个梦?”

当接吻结束,我提出疑问,而这个小恶魔笑着摇摇头,很率性地回答:“因为……帅哥哥你这么聪明,一定也发现人家工作的秘密了,反正你都会问,那就让你作个好梦,算是向你道歉啰。”

说到道歉,还真是需要一个道歉,因为既然菲妮克丝一直都只是以幻影现身,那过去我与她的每一次交合,都等于只是在干空气,她用这样的手法作为红利回馈,这根本就是诈欺,想起来就让人火大,可不是随便一声道歉就能解决的。

“人家也知道一声道歉不够诚意,所以才花了大成本,帮帅哥哥准备这个校园春梦作回报啊……怎么样?感觉应该很不错吧?在这个梦里头,你可以上到你一切想上的女人,怎么算你都是捡到大便宜了呢。”

大便宜?会吗?我想上的女人都有被我上到,不需要靠作梦来满足自己啊!拿这种可有可无的礼物作赔偿,太不够诚意,我没法接受啊!

“算算看,还有哪个女人是帅哥哥没干过的?让小菲来替哥哥完成梦想……嗯,四大天女几乎都和你搞过了,普通的庸脂俗粉你又看不上,这可让人好为难耶,哥哥对人家那么好,一定要帮你找个人见人爱的……”

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女人都上完了,七朵名花中就仍有遗珠之憾,冷翎兰变成了我的亲姊妹,这个是不能上了,但死对头鬼魅夕,还有黑龙会那朵从未露面的罂粟,都可以变出来上一上啊!

“人见人爱、人见人爱……对了,那个和哥哥你很熟的茅延安怎么样?你可以上他喔!”

茅、茅延安……

“不然的话,冷弃基也可以啊,他那个样子很好变的。”

冷、冷弃基……

“如果这两个都不行,最近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小未来怎么样?我一眼就看出来,你潜意识里对他有不可告人的邪恶欲望,正常世界里不能实现的事,梦里可是百无禁忌喔。”

不可告人的邪恶欲望?真见鬼,我想到那个可能就想吐,如果这是你一眼看出来的结果,那我肯定你是瞎了眼。

“你……”

当我接触到菲妮克丝的狡猾目光,刹那之间我突然醒悟,恶魔果然无比狡狯,这不是交易,而是赤裸裸的威胁,如果我拒绝接受,那么可能从今天起的每个晚上,我都会在梦中与男人翻云覆雨,这……这可不是什么赏心悦目的画面。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不过为了表示你的诚意,我要求要干到你!”

“可以啊,你又不是没干过,现在就要吗?”

“不是现在啦!我才不要在梦里干幻影,是干真人,真人啦!”

我一手叉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