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如此多娇第77部分阅读(1/1)

着,似乎察觉到有人过来,小家伙迷迷糊糊地睁眼看了一下,又迷迷糊糊地阖上了眼,可白胖的小手却下意识地抓了抓妈妈的孚仭椒浚员叩亩涕缴希憬泐诙丫帕恕br >

“婆婆说,钰儿珏儿长得可像相公小时候了。”无瑕的目光又和我一同落回了女儿的脸上。

“嗯,眼睛最像了。”

师傅说我那双眼勾魂夺魄,打小他就让我对着镜子,告诉我什么眼神最动人,对自己这双眼睛我自然记忆深刻。

女儿几乎继承了我的全部优点,想来十几年后,大概光凭眼神,就能杀死无数男人吧

“说起来,这两丫头的脸蛋倒是像妳多一些。老娘喜欢她们,又喜欢妳这个儿媳妇,又觉得天底下她儿子长得最是漂亮,说丫头像我,其实就是夸妳女儿生得好。”

无瑕顿时喜上眉梢,我却故意板起脸道:“可我小时候却没像这两丫头这么贪吃,好东西也不知道给她们老爸留点。”

“相公”无瑕边把小女儿放到她姐姐身边,边白了我一眼,可抬眼见我的目光已经移到了她的酥胸上,她却偷偷挺了挺胸膛,遮掩着另一只椒孚仭降南覆级越笤揪捅荒橇m蛊鸲コ黾饫矗丝谈峭蝗谎土艘恍椤br >

知道其中奥秘的我伸手撩开了女人的衣襟,为了哺孚仭椒奖悖掼Σ19挥写┬拢侵槐ヂ难┣鸨阋幌伦拥顺隼矗∥〉暮貌蛔彻邸br >

半年多的哺孚仭剑唤雒蝗盟涞盟沙谙伦梗顾票任依肟罩莸氖焙蚧挂洞笸Π危擎趤〗首上的一滴洁白孚仭街牡盟椒19虾旆17粒崆嵊檬忠患罚陀辛焦上赶傅逆趤〗汁激射出来,正打在我的脸上。

“吓,比我走的时候还多哪”

我心中虽然有些诧异,可脑袋已经凑了过去,一口噙住了那紫红孚仭街椤br >

无瑕方嗔了句“又和女儿抢奶吃”,我的双脣已经啜住孚仭绞赘浚嗤饭c趤〗首用力一吸,略带着腥气的温热孚仭街偈毙谟慷矗q劬褪锹囊淮罂凇br >

无瑕“嘤咛”一声,身子一软,瘫坐在了长榻上,一双藕臂旋即搂住了我的脑袋,似乎这样才能支援着自己别倒下。

我则顺势横卧在了美人膝上,叼着圆润的孚仭绞壮粤似鹄矗距噜嗔攘思复罂冢掼p秽u没肷聿叮炖锔窍赶干胍鞒錾础br >

仿佛是喝下了最上等的蝽药,独角龙王顿时怒目圆睁。我扯开浴袍,拉过无瑕的小手,她立刻握住了粗大的龙身上上下下细心爱抚起来。

“它好像又大了”

“它想我的心肝宝贝了嘛”

无瑕灵巧的五指几乎抚遍了龙王的每一处,似乎是要体会,它主人对自己的心意。

得到了满意的答覆,女人的娇吟愈发诱人,白皙的肌肤下透出了胭脂颜色,更有一缕似麝非麝似兰非兰的奇异香气从她小腹下散发出来,甜甜腻腻,荡人心扉。

我心头越发火热,一伸手握住无瑕的另一只孚仭椒浚昧σ晃眨谆ɑu逆趤〗汁便激射而出,无瑕呼吸顿时一窒,身子越发抖得厉害。

我挪了下位置,搂住无瑕丰腻的腰肢一提,女人就跨坐在了我身上,我小腹上只觉得濡湿一片,撩起她的八幅裙,里面果然是未着丝缕。

“小滛妇,这么心急”

我话音未落,无瑕已羞得把脑袋藏在了我的肩头,可身子却像是不听她使唤似的向下滑去。

仿佛是太湖边的初次,无瑕的羞花里布满了花蜜,可花径却紧窄的如同处子一般,独角龙王每前进一步都那么艰难。

不过,虽然生产根本没给无瑕的身子带来什么不良的影响,但她毕竟是两对双生子的母亲,是肉体已经完全成熟的妇人,也就没有了处子的生涩,她一边巧妙地旋转着自己的身躯,让自己更快地适应久别的龙王,一边伏在我耳边腻声讨饶,求我怜惜。

想起她坎坷的命运和来之不易的幸福,我心头的欲火顿时化为了怜爱,动作也轻柔起来,只是久别重逢的无瑕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高嘲突如其来地爆发了。

潮落潮起,阳关三叠,无瑕无限满足地伏在我胸前,轻舔着我的胸膛--那上面沾满了孚仭街渌凳且涣称1梗伤袢醇强悍埽仪闼咄晗嗨贾啵植盼宜稻┏堑娜な露br >

只是我提起宁馨的时候,她才微微紧张起来,眼珠转了几转,期期艾艾地小声问道:“听小雨说,她比奴还丰润些”

“这丫头哪里知道妳的好”我打断她的话头,知道解雨定是在京城的时候,就把宁馨的情况偷偷寄给了竹园诸女。

见无瑕目不转睛地望着我,我拍了拍她的雪臀,笑道:“妳可是天生内媚,媚都媚到骨子里了。”

想起无瑕的好,又想起在我心中越来越重的远在京城的宁馨,依然留在无瑕体内雄风犹在的独角龙王不由得胀了几胀。

无瑕脸上复染上了一层粉腻,含羞白了我一眼,身子突然向下滑去,跪在了我的双腿之间。

她捧起一只玉孚仭酱战菏着康亩澜橇酰崆嵋患罚趤〗白色的汁液就击打在龙身上,孚仭街驮窗鬃堑幕刍旌系搅艘淮Γ拖窀醮┥狭艘患┌壮づ邸:靡换岫磐o率掷矗难廴缢康仄沉宋乙谎郏┫律碜樱醭越炖铩br >

温柔的啮咬悉心的舔啜,滑腻的香舌抚慰着龙王的每一根龙筋。那千变万化的滋味,绝不输于七大名器的任何一个。我只觉得丝丝快感集腋成裘,冲击着我的四肢百骸,呼吸顿时沈了起来。

可无瑕此刻却吐出了龙王,深深的喘了一大口气,想来内功精深的她也坚持不住了。

低头望去,傲然挺立的龙王身上再也看不到一丝白浊,却是多了些许亮晶晶的银丝。

“这儿还有哪”

我刚想问哪儿还有,却见无瑕的螓首凑到了我的股间,轻轻扳住龙王,香舌沿着龙身向后滑落下去。

第五章等解雨来叫我出发的时候,无瑕已经沈沈睡去,屋子里弥漫着孚仭叫群屠踝踊ㄏ愕钠3涑庾抨用粱臏舻那樾鳌br >

“哼,滛贼永远都是滛贼。”解雨的话里带着一丝醋意,只是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犯了我的忌讳,连忙转移了话题:“我听干爹说,魏姐姐是四天前在苏州发表支援你的言论的,可随后就失踪了;而辛垂杨的那番话也是同一天在镇江说的,两人选择的时间都是在午时,前后差不了顿饭功夫,没有谁先谁后的问题。”

“哦,这么巧”我低声嘟囔了一句。

魏柔委身于我之前行事如剑,且不计谤毁,先后两次住进竹园;然而现在身属于我,心里反倒有起鬼来,不肯再入竹园,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可魏辛如此默契地选择了同一时间公开自己对茶话会的看法,却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过,细一想,这也在情理之中。

在外人看来,或许会以为她俩事前缺乏沟通,以致自家人说出自相矛盾的话来,可我却心知肚明,魏柔定是已经和辛垂杨见过面了,只是无法说服自己的师叔,被迫在师门和丈夫之间做出选择。

不过,她不想太过授人以柄,才极力想要造成一种假象,她和辛垂杨说的都是个人的想法而已,类似这样的话,她们之前说过很多,只是不幸的是,这次两人意见相左了。

猜出魏柔很可能是去了隐湖,可就连白澜也不晓得隐湖的确切位置,我只好放弃去寻她的念头。

转头看解雨,她眼中隐隐透着一股倦意,同样是奔波了数百里后,我享受鱼水之欢,她却为了我四处奔走打探消息,念及于此,我心里顿时生出一丝愧意。

“雨儿,辛苦妳了。”

“嘻,谁让你是人家的相公啦”

大概是听出我话里的诚意,解雨精神一振,抱着我的胳膊笑道:“还有件事儿相公你得谢谢我,给江湖各门派的请柬我已经按照你列的名单写好了,也告诉老马车行务必要送到各门派手上,茶话会的日子就定在一个月后的十一月二十五日。”

“好么,连日子都替我定了。”

原本我还有点犹豫,究竟茶话会的日期是比以往提前十日还是二十日,毕竟眼下的局势不那么明朗,多给我留点时间准备,胜算也能大一点。

可解雨的说法也不无道理,太过迁就反而会助长对手的气焰,强硬或许才会让他们心有顾忌,从而放弃自己的立场。

两人相拥走出竹园,老马车行的马车早在门口等候多时了。可车夫拉开车门,却惊叫起来,原本空无一人的车厢里竟端坐着一位俊美的青年。

“三藏你不是回蜀中了吗”我吃惊地叫出声来,而解雨则欢呼一声,上前抱住了大哥的臂膀。

我心中暗惊不已,按照唐天运的说法,我这个大舅哥在九江整肃好唐门的货运中转基地之后就逆江而上,回唐门娶媳妇去了,算算不过是十几天前的事情,他怎么突然又杀回江南了呢

看他行事鬼鬼祟祟的,显然是唐门发生了什么变故,直觉告诉我,唐家兄弟之争大概远不像唐天运所说的那样,已经和平解决了。

“别情,茶话会眼看着就要泡汤了,唐门总不能置身事外袖手旁观吧”

“这还差不多。”解雨顿时眉开眼笑。

唐三藏这番话,摆明了唐天文已经拿我当女婿看。解雨拉着他问了一大堆关于她新入门的嫂子的问题,显然没有去多想--茶话会生出变故,也不过是这十几天的事情,唐门怎么可能未卜先知,这么快就做出了反应

这分明是唐三藏因故不得不返回江南,途中得到了消息,而老四唐天行敢发表声明,显然唐天文也离开蜀中,一并来江南了。

我心里明镜似的,唐门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都瞒着解雨,唐三藏的一番话,越发说明是唐天威出了问题。

“三藏,实在对不起,你娶媳妇,我不仅没法去道贺,反倒害你新婚燕尔也不得安宁。”我一边道歉,一边给他使了个眼色:“几天前在扬州碰到六叔,他正忙着处理宝大祥的事务,其实六叔久在商场,唐门中数他最有商人气质,他那张嘴,都能把死人说活了,去对付武当最是惠而不费,反正都是打嘴仗,练嘴皮子上的功夫。留下的宝大祥事务交给你大伯,这样你不就可以偷得几日轻闲吗现在可好,嫂子心里肯定要骂我给你惹事了。”

“六叔倒好说,可大伯解开心结需要时间,六叔劝了他那么长时间,他还一肚子气哪再说,他老人家行踪飘忽不定,想找他也不太容易。”

我恍然大悟,原来唐门对唐天威已经失去控制了,甚至连他的行踪也无法掌握了。而唐门没有像我想像中的那样一劳永逸地除去唐天威,显然是和老六唐天运有关。

不过,虽然谁也猜不出他究竟会不会对唐门不利,可单单甩掉跟踪者这个举动,已经足以让唐门起疑心了。

“老爷子好动,总不能让他憋在秦楼吧不过,真有事想找他,大概也算不上什么难事。”

唐三藏目的已达,便想离去,却被我留了下来。我示意车夫先去一趟府衙,和鲁卫匆匆交待了一番,然后出城而去。

“三藏,既然你是为茶话会而来,想必知道武当等五派的声明,换作是你,你该如何”

“不外乎四招,晓之以理动之以利屈之以威灭之以武。这四招都不管用,那只好对他们不理不睬,权当他们不存在了。”

“嗯,晓之以理动之以利是安抚之道,能解决问题最好不过了,可我看希望渺茫。屈之以威人家可没把我这个江湖总管放在眼里,不过,拉上蒋迟,或许能让他们改变主意,只是以后我的话怕是更没人听了。”

唐三藏嘴角闪过一丝苦笑,他此刻终于明白我为什么不放他离开了,原来是要让他在自己妹妹面前当回恶人:“别情,你总还记得杀鸡给猴看这句话吧”

“喂,总不能为了茶话会就把人家给灭门了吧”解雨也白了她大哥一眼,只是反应却远不如我想像的那样激烈。

“那妳就等着皇上扒妳夫君的皮吧”唐三藏显然对妹妹的话不以为然,哂笑道:“我可是听说过,四派中的铁剑门很可能和倭寇有染。在宁波的时候,他们就曾对魏仙子和鲁卫下过毒手,像这等祸国殃民的门派,正好藉机将它铲除”

“对,该杀”解雨柳眉倒竖,脱口而道。她定是想起了潇湘馆的那一幕,便立刻支援起大哥的提议来。

“不妥。”我沈思了片刻,摇摇头:“铁剑门早已今非昔比,虽然损失了胡一飞来护儿,可门内还有宗亮齐默等高手坐镇,特别是那个神秘的练达,在铁剑门里的排名尤在宗亮之上,武功很可能直追十大,想悄无声息地灭掉它不太现实,可兴师动众的势必引来江湖反弹,一样陷我于不利的境地。”

其实以竹园的实力未必就拿不下铁剑门,可惜魏柔缈无踪影,而无瑕的武功也因为心理因素而大打折扣,对撼铁剑门,我实在没有万全的把握。

何况,高光祖寄身于此,我还不清楚他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贸然行动,或许会破坏我和少林之间的协定。

“毒瘤早晚要剜。”得到妹妹支援,唐三藏说话没了顾忌,反倒热情高涨起来:“算我一个,我就不信铁剑门都是三头六臂”

傍晚时分,马车进了松江城。奔驰在大街上,明显能感觉到松江日新月异的变化,不仅街道两旁多了不少陌生的建筑,就连行人的精气神都比半年前足了许多。

马车特地绕过松江秦楼,虽说没有苏州号那般豪奢,可客人仍是络绎不绝。在它的周围,几家新开张的酒楼茶肆生意异常火爆,一家成衣铺子也是人头攒动,而围墙下,是一溜等客的马车,虽然没人管,却是秩序井然,显然秦楼的开业,给松江许多产业带来了机遇。

而巨额银两的涌入,也给松江带来了新的繁荣。

五位师娘购下的平泉园与秦楼仅仅隔了两条街,门房是个极精明的老头,虽然不认得我,却认得解雨,一看我俩的亲热劲儿,他立刻猜到了我的身份。

他一边点头哈腰地将我俩迎了进去,一边道:“秦妈,快去禀告大奶奶和大少奶奶,就说少爷回来了”

“不用了。”我拦下秦妈,问清楚眼下大家正在五尺轩给二师娘做寿,便让解雨带我径直去了五尺轩。

解雨轻车熟路,带着我在迷宫似的回廊和假山中穿行,往往看似没路了,可一推爬满枯藤的墙壁或钻过一座假山,却又柳暗花明又一村,其中的精妙变化比之京城的江南居有过之而无不及。

仔细观察,绝大多数的暗门机关虽然经过特殊处理,可依旧能看出时日尚短,显然是新加上去的。

我正暗自揣摩师娘们的用意,耳边已隐约听到众女的笑声,穿过一片暗含反五行阵的花树,五尺轩就在眼前。

“别说沈园,就连邻居家的鸟窝都无一幸免。后来,又喜欢上了吃狗肉,嫌买来的不好吃,一到晚上,就和张城四处偷人家的狗,说来也不能算偷,他总给人家留上银子,那银子足够买两条狗了,以致后来许多人都有意无意地告诉他自己家里有狗,盼着他去偷哪”五师娘的话引来众女一阵嬉笑。

“又说我小时候的糗事了。”我伏在解雨耳边发着牢马蚤,可无忧无虑的童年却一幕幕在我脑海中飞快地闪过,我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那个逼着我三更起五更眠,教了我一身本事的师傅那个任我骑在脖子上撒欢儿,陪着我偷鸡摸狗玩鸟逗蛐蛐的老管家张伯而今都离我而去,撒手归西了,而我也永远再听不到师傅严厉的呵斥和张伯风趣的笑话了。

“怪不得钰儿珏儿皮得要命,原来像动儿”听声音似乎是玉珑。

“哼,这丫头敢背地里编排相公,看我不拿家法制她”我低声对解雨道。她却白了我一眼,嗔道:“玲珑说得没错啊不像你,难道像无瑕姐姐可无瑕姐姐多温柔啊”

“嘻,敢说相公的心肝宝贝,小心相公知道了,家法伺候”

武舞话音未落,就听萧潇笑道:“晚了,相公已经到了。”

“相公到哪儿啦”

武舞还在傻问,玲珑已是兴奋地尖叫起来,就听屋子里稀里哗啦一阵乱响,我刚推开大门,姐妹俩已如孚仭窖嗤读忠话闫私宋一忱铩br >

“想死了想死了想死了”

我亲完了姐姐亲妹妹,亲完了妹妹又亲姐姐,久别重逢的喜悦就像流进我嘴里的泪水,和着佳人的香津,变得又苦又甜。

安抚好玲珑姐妹,抬头一看,宝亭正泪眼婆娑地望着我,她原本圆润的脸庞变成了瓜子脸,连下巴都显得有点尖了,那丰腴的腰身似乎也瘦了一圈,衣带渐宽了。

她身后,同样清减了许多的萧潇和武舞也同样含着泪花凝望着我。

真是一寸相思一寸灰啊

我又怜又爱,张开双臂,深情地道:“来,我的乖宝贝,让相公好好看看妳们”

和众女亲热了好一会儿,我的目光才投向坐在屋子中央那张大桌旁的诸位长辈。

师娘们含笑望着我,那眼神多像慈祥的母亲欣慰地注视着自己心爱的儿子--儿子长大了,功成名就了,母亲虽然变老了,可内心却得到了满足。

当然,像五师娘的岁数只比我大了一轮,她目光中自然夹杂着些许促狭戏谑,说起来,她更像是我的大姐姐,而六娘的目光

我和六娘目光一对就倏然分开,从解雨手上接过一只锦盒,来到二师娘面前,跪倒磕了三个响头。

二师娘眼圈一红,将我搂在怀里,突然哭了起来。

“二妹,虽然相公不在了,可我们还有动儿啊”大师娘墨夫人劝道。

“大姐,我这是高兴。”二师娘抹去眼泪,哽咽道:“可惜相公没看到,咱们的动儿多出息了”

“弟子再出息,也是师娘的孩儿嘛”我连忙抢过话头:“二师娘您看,弟子带来了什么礼物”

说着,我一按机簧,锦盒“砰”的一声打开,一只捧着寿桃的精致玉猴弹了起来。按动机关,那玉猴便忽而作揖忽而献桃,动作极其滑稽,众人皆捧腹而笑。

“你这皮猴子,都是当爹的人了,还这么顽皮”二师娘也被逗得莞尔起来。

“对了,也不把钰儿珏儿带来,还没找你算帐哪”五师娘瞪了我一眼,转头对宝亭道:“我可是事先打招呼了,宝亭妳的孩子,我要亲自带,谁也别跟我抢”

宝亭顿时晕生双颊,眼睛不由自主地转到我脸上。

我一脸苦笑:“五师娘,连我老娘要带钰儿珏儿,我都没答应哪”没等她变脸,我又嬉笑起来:“第二个,我保证第二个肯定给您老人家带,您要是能忙得过来,第三个第四个也没问题,第一个就留给弟子和媳妇稀罕吧”

“你倒贪心的很”五师娘噗哧一笑,随即脸色一正:“动儿,听说你在京城里私娶的那个什么郡主都已经有了身孕,此番回来,可要好好疼你的媳妇们,别让五师娘一等等上个三年五载的,否则,宝亭舍不得罚你,师娘可要请你吃棒子炒肉了”

多年的默契让我顿时明白了五师娘的用意,我在京城不告而娶,宝亭再贤惠,心里也难免会有些想法,莫不如当面说清楚,省得心中留下什么阴影,而五位师娘也正好作我的说客。

连忙顺杆往上爬,把宁馨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听我隐居白府十数日不得皇上召见,众人都相当困惑,我添油加醋地解释了半天,她们这才明白,皇上当初并不信任我,甚至有可能一直将我软禁在京城。

于是和宁馨巧遇之后发生的故事,就变得容易接受起来,特别是皇上的赐婚我更名换姓以及和宁馨的约法三章,维护了宝亭她们的地位和自尊心。结果在大师娘狠批我的时候,宝亭反倒替我说起话来。

等入夜,和诸女胡天胡地抵死缠绵了一个晚上后,她们心中仅存的一点芥蒂也就消失不见了。

第六章

厚实的窗帘遮住了阳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只知道满目俱是藕臂酥胸雪股玉臀,仿照倭国榻榻米设计的床榻上据说可以睡四个人而绰绰有余,但此刻已经显得拥挤了,而这还少了早起的萧潇。

轻轻搬开宝亭的胳膊,我蹑手蹑脚地下了地。宝亭只呢喃了一句,又沈沈睡了过去。玲珑听到动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了一下,我轻轻拍了拍她们,姐妹俩也都又沈入了梦乡。

出了卧室,眼前顿时一白,明媚的阳光照进来,刺得我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扭头看自鸣钟,已是巳时了。

向窗外望去,四周都是假山怪石和高大的花木,把这座名叫“别有天”的阁子完全包围了起来,当真是别有洞天。

左右看看,却不见萧潇的影子,可盥洗的家伙事儿却早准备好了。梳洗一番,想想该去给师娘们请安,走到楼梯口,我便嗅到一股莲子粥的清香气息,心里一动,来到一楼小厨房一看,果然看见了一道熟悉的倩影。

屋子里炉火正旺,温暖如春,萧潇就只披着件湖蓝对襟,露出白生生的半截小腿。

她正把煲粥的沙锅从紫铜小火炉上端下来,听见脚步声,回首嫣然一笑,问:“相公怎么不再多睡会儿”

听我说睡足了,她便说再切点卤鹅肝就可以吃饭了。

“那我去调姜汁醋。”我随口道。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了一下。这对白曾经那么的熟悉,甚至有段时间,几乎每天早晨都要说上一遍,可最近的一年,却是很少听到了。

“贱妾来煮茶,师娘知道相公你喜欢喝吓煞人香,在这儿备了不少哪”萧潇边说边转身把水壶放在了小火炉上,可她转身之际,我已然发觉她的眼圈红了。

我胸口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不知是爱,还是愧疚。身边诸女,或多或少都有一点私心,就连贤淑的宝亭无瑕也不能免俗,唯有萧潇,不管什么情况,都始终如一地把我放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上而无怨无悔。

而人生最好的八年里,我和她彼此相知,几乎熟悉到了对方的骨子里。对我来说,她不仅仅是我的女人,甚至已经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了。

然而,我为她付出的却越来越少了

“萧潇,妳歇着。”我抢过她手中的菜刀:“今儿,让主子伺候妳一回。”

再度听到熟悉的话语,萧潇马上明白了我的心情,一串晶莹泪珠滑过白皙脸颊的同时,鲜花一般的笑容在脸上绽放开来。

她下意识地瞥了楼上一眼,腻声娇笑道:“那婢子可要主子喂着吃了。”

“烫不烫”一勺热气腾腾的莲子粥送到了萧潇的嘴边,一根火烫的r棒槌也塞进了她的另一张小嘴里。

“烫烫死了”

怀中的佳人含糊呻吟着,修长而有力的大腿环在了我腰间,娇躯前后左右扭动着,或许因为楼上的诸女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萧潇愈发亢奋,我的独角龙王似乎打通了一口泉眼,那花露直如泉水般汩汩泌出,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流淌下来。

“小馋猫,这么贪吃。”见萧潇香舌下意识地在瓷勺上打着转转,仿佛是在舔着我的分身一般,我不由得把瓷勺一撤,将食指伸进了她的嘴里,滑腻的香舌立刻裹住了我修长的手指,细细咂吮起来。

“还有一张小嘴儿,要不要也喂它点东西吃”

萧潇原本媚得几乎出水的眼神顿时迷离起来,虽然喉间发生娇腻的声音听不出是赞同还是反对,可她急速收缩的花房却清楚无误地告诉我,她内心是多么欢迎我的提议。

只是我刚用粘稠的汁液涂满她的菊蕾,就听阁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来人把脚步放得极轻,几乎快到门口了,我才听见。

“有人来了。”我心头蓦地一动,伏在萧潇耳边道。

“好像是干娘。”从情欲中惊醒过来的萧潇六识比我还要敏锐,很快听出来人是谁。

她立刻慌张起来,双足点地,就想站起身来,可腰肢却被我的大手紧紧箍住,非但没能站起来,反倒和我贴得更紧了。不仅独角龙王探破花心,直入花宫,我左手中指也刺开菊蕾,滑了进去。她的身子立刻哆嗦起来,花径剧烈地收缩起来,一股浓腻的荫精猛的打在了龙首上。

就在萧潇泄得说不出话来的时候,门口传来六娘刻意压低的声音:“司画,大少爷可起来了”

“起来了。”小丫鬟司画回道:“正和四少奶奶吃饭哪”

“吃饭”大概是听出司画言不由衷,六娘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片刻,她突然问道:“动儿,吃完饭了吗”

“正吃哪”我回道,而瘫在我身上娇喘不已的萧潇闻言却猛的从我身上跳起来,脸上已满是红云:“人家怎么见干娘啊”

她一边整理着衣裙一边嗔怪道,她裙上淹湿了一大块,还是我灵机一动,将围裙系在她腰间,才堪堪遮挡过去。

萧潇开门把六娘迎了进来,诺诺叫了一声,转身就要逃开,却被六娘喊住,笑道:“不是还没吃完饭吗,怎么就逃席了”

萧潇反应也快,说媳妇给干娘拿付碗筷来,等端着碗筷进来,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一套。

我却不敢站起身来,独角龙王一旦发威,想重新蛰伏并不那么容易。

六娘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的窘况,迳直坐在了我的对面,接过我递过去的一盏吓煞人香,浅浅抿了一口,不经意地问道:“京城一切都好吗白秀也好吗”

我顿时明白,我和白秀的关系并没瞒过六娘的眼睛,先是调白秀去掌管松江秦楼,后又把她派来京城助我,都是因为六娘早就知道白秀是我的女人,可以信赖了。

“白秀很好,她现在替我照看江南居的生意,而京城秦楼我交给陆昕来打理了。”

“江南居”听到陌生的名字,六娘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却把她听到白秀消息之后的一丝异样遮掩了过去:“陆昕魏柔她不是回到江南了吗”

白秀抵京后所发生的一切还没来得及通报给竹园诸女,而陆昕是魏柔的化身也只有竹园少数几个核心人物才知晓,六娘虽然知道魏柔的秘密,但她并不晓得,钱萱已然顶替了魏柔来扮演陆昕这个角色。

将明暗秦楼的计划说了一遍,六娘方才明白过来--虽然我在京城的处境并不那么乐观,甚至可以说是相当险恶,但绝非没有一点反击之力。她的脸色顿时轻松下来。

“既然京城的事情犹可为之,那么过了今年茶话会这第一道坎,顺利执掌江湖两三年就有把握多了。不过动儿,”她颇有深意地望着我,慢条斯理地道:“凡事要分个轻重缓急,眼下当务之急是筹办茶话会,听解雨说,你已经定了日子,就在下个月二十五日,余下的时间已经不算多了。二姐今儿早晨还说,她五十寿诞也过了,你该忙你的正事儿去了。”

六娘话中有话,我和萧潇自然听得十分明白。萧潇顿时绯红了脸,羞得低下头去。

而我却正色道:“干娘,您也知道,做那个什么捞什子的江湖执法者并非我的本意,我最大的心愿是和萧潇她们快快乐乐的过日子。在我眼里,让她们快乐才是我最重要的事情,才是我的正事儿”

六娘微微一愣神,或许是她没想到我直截了当地反驳了她或许是她察觉了我眼中闪过的一丝炽热,让她嘴脣蠕动了两下,却没发出任何声响,甚至她的眼中也没有任何怒意,反倒再度流露出一丝异样的情绪,虽然一闪而过,却依旧被我捕捉到了。

自从我得知六娘冒险取得宗设的藏银后,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两人的关系发生了极其微妙的变化。是六娘暗示我守秘让我觉得两人拥有了共同的秘密,还是六娘肯为我冒着生命危险让我感动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我只觉得,冥冥之中似乎有条丝带连着我俩,扯不断理还乱,我不想去探究,可偏偏忍不住去试探。

萧潇也是一怔,投来的目光里不免有些责怪的意味。

我冲她笑了笑,示意她别担心,续道:“当然,我不会误了大事的,我又不是那种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的无知纨裤子弟。幸福,是建立在实力基础上的,我深知这一点,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壮大我的实力,来护卫我的亲人。武当派和清风妄想阻挡我的步伐,哼,我会让他们知道,总有些人是不能去触犯的”

“这么有信心”六娘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赏,可嘴上却道:“可武当一呼百应,反对你的声音更是一浪高过一浪,局势对你相当不利啊”

“乌合之众而已”我轻蔑地道,随即再度试探起来:“我有干娘相助嘛武当算个什么东西何况,我听说武当派内部并不和睦,三清各怀鬼胎,更有不少人在扯清风的后腿,和我决一死战的决心不是那么好下的。生死存亡关头,没准儿它就变主意了,而身为反对续办茶话会的首倡者,它一旦变了口风,大江盟和恒山派也不会硬挺着了。”

“动儿你倒是神机妙算,未雨绸缪了。”六娘笑道,脸上并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而对我的恭维,她似乎也默认了,这让我的心跳不禁骤然快了几分。

萧潇是竹园众女中仅有的几个完全知道我全盘行事计划的人,自然明白六娘所指为何,也随声附和道:“当初听相公说要调查武当的内幕,贱妾还奇怪,没想到武当真的成了相公的对手。”

我心里苦笑起来,这倒是六娘与萧潇高看了我,当初只不过是为了调查苏瑾身边的青衣人是否就是武当的二号人物孤竹清云,结果在不经意间成了一招妙手。

“动儿,你是不是想武当像隐湖那样,发出不同的声音”六娘沈思片刻,便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武当内部矛盾重重,这主意未尝不可一试。”

听六娘言之凿凿,我知道在这五个月里,六娘对武当的情报战定是得到了丰硕的成果。

其实说来也不奇怪,她对练家已经关注了那么长时间,自然是因为武当和清风的缘故,一旦把人力物力向武当倾斜,很容易得到相关的情报。

“动儿,当年三丰真人淡泊名利,为防止武当被野心家所利用,故而设下了两权分立的制度,掌门和长老会成为互相制约的两大权力中枢,这你该知道吧”

我点点头。在武当派,掌门和长老会维持着微妙的平衡。虽然因为掌门在长老会中占有一席之地让他在两者之争中略占上风,但因为长老会有着严格的入选程式,长老又是终生制兼世袭制,没有背叛师门之类的重大过失,就连长老会自己都无权罢免它的长老,遑论掌门了。而要得到武当五分之四弟子的支援去罢免一个长老,事实上显然是不太现实的事情,正因为如此,长老们并不太忌惮掌门手中的权力。

“我总觉得,清风之所以最近才开始图谋武林领袖的地位,除了训练练家的子弟兵要经年累月的时间之外,需要摆平长老会的其他四位长老也是极其重要的原因。”

武当长老会共有五人,除了掌门和俗家长老之外,还有真武大德清都三大殿长老。三大殿长老都是世袭,而俗家长老则由掌门提名,而且还要至少获得其他两人的支援,清风为了在长老会中获得多数,想方设法将宫难推上了俗家长老的宝座,其间更是费尽了周折。

“不错”六娘赞许道:“武当派系分明,三大殿长老各有心腹,清风想统合武当不是件容易事儿。就说妙字辈硕果仅存的大德殿长老妙可真人吧他是武当四清中年纪最小的清雾的师傅,当年他和清风的师傅妙无真人并称武当双骄,在派中有着极高的名望。而且为人十分方正,别说清风一个后辈,就连妙无真人在世的时候,在武当也是个横着走的主儿。他很多事情都不买清风的帐,清风却拿他毫无办法。只可惜这两年他身染重恙,一直卧床不起,不管派中事务了。清风近来行事越发大胆,不能不说和少了他的制约有关。”

“有道理。”我沈吟道:“就算清雾进步再快,在门中说话的份量也远远比不上他师傅。”

“对。”六娘微微一笑:“这个清雾也是武当罕见的天才,大前年登上名人录的时候只有二十三岁,还刷新了宫难创下的男子二十四岁上榜的记录。去年排名连升三十三位,一下子升到了四十一,今年听说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