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争执(1/1)

“艾伦哈里斯你是欧文的孩子”卢平教授拿起了一块儿蛋糕,打量着艾文。

这既在情理之中,又出乎艾伦的预料。

“您认识我的父亲”艾伦诧异地问道。

“当然,欧文在拉文克劳可是很有名气的。”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卢平教授紧皱的眉头松开了,笑得开怀。

艾伦发觉这位看上去穷困潦倒的教授其实相貌英俊。

哈利三人坐在一旁,静静地吃着手里的食物,但是眼睛却没闲着,都在悄悄打量着这位新教授的言谈举止。

“教授,您当时在霍格沃兹的哪个学院”艾伦明知故问。

哈利三人停止了进食,一脸的兴味盎然。

“我当时就读于格兰芬多。”卢平教授友善地冲着哈利三人笑了。

“哈利波特,我听邓布利多说起过你,一位真正的格兰芬多。”

哈利受宠若惊,而赫敏和罗恩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那么,教授,您一定也认识哈利的父亲了”艾伦问出了哈利心中想问的话。

“当然,事实上,我和詹姆关系很好。”卢平教授温和地看着哈利。

“教授,那你”哈利舔了舔嘴唇,鼓起勇气,想询要问自己父亲的事情,可是被开门声打断了。

门口出现了三个哈利最不喜欢的人。

德拉科马尔福,一左一右跟着他的两个死党:文森特克拉布和格雷戈里高尔。

“嘿,看看这是谁。”马尔福拉开隔间的门,用他那懒洋洋的、拖着长腔的口吻说,“鼻涕和喂死鸡。”

克拉布和高尔像巨怪一样粗声大笑。

“马尔福”艾伦不赞同地出声制止。

“艾伦”马尔福收起了那副怪模样,“你最好还是不要和这些人在一起,会降低你的格调。”

接着,他将矛头转向了罗恩。

“我听说你爸爸今年夏天终于弄到了点儿金子,”马尔福说,“你妈妈是不是吃惊死了”

罗恩腾地站了起来,把克鲁克山赫敏的新宠物的篮子碰翻在地。

卢平哼了一声。“那是谁”马尔福说,他看见卢平,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

“新来的老师。”哈利说着也站了起来,以便在需要的时候把罗恩拉回来,“你刚才说什么,马尔福”

马尔福灰色的眼睛眯了起来。

他不是傻瓜,不会在一位老师的眼皮底下惹是生非。

“走吧。”他懊丧地对克拉布和高尔说。

三个人消失了。

哈利忙着安慰怒气冲冲的罗恩,倒是将询问自己父亲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吃完了食物后,卢平教授借口需要找个安静的隔间补眠,走了出去。

“哇哦,哈利,今年的黑魔法防御术课一定会很棒一位格兰芬多毕业的教授”罗恩按捺不住兴奋,和哈利议论起来。

想到拉文克劳毕业的吉德罗洛哈特,艾伦忽然有点儿闹心,不想看哈利他们那一脸庆幸的模样。

尽管艾伦打心眼里知道,吉德罗真的比不过卢平

艾伦站起身来,也走了出去。

火车继续朝北疾驰,雨越下越大,车窗变成了一片水汪汪的灰色,并且逐渐黑了下来。

最后,过道里和行李架上的灯一下子都亮了。

火车哐当哐当地响,雨点啪啪地敲,窗外狂风呼啸,漆黑一片。

“佩内洛”艾伦看到珀西步步紧随佩内洛,在巡查列车,安抚着躁动的小巫师们。

“艾伦,快回到你的隔间去,现在雨势很大,过道湿滑,最好不要乱窜。”珀西厉声呵斥道。

艾伦看了看过道上关闭得好好的车窗,无语地看着珀西。

明明是一个很精明的人,但只要佩内洛和自己凑在一起,珀西的脑子就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吃掉了。

“走廊里哪里湿滑再者,艾伦只是在走廊里活动一下,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佩内洛不客气地替艾伦辩驳。

珀西的耳朵滚烫,配上那一头火红的头发,就像是一座随时会爆发的火山。

“你们有没有觉得火车好像慢了下来”艾伦还不想和珀西撕破脸皮,毕竟假期和韦斯莱先生一家相处得还算愉快。

“还不可能到呢。”珀西毫不犹豫地反驳道,坐了七年的霍格沃兹特快,他心里有数。

“那为什么停下了”佩内洛惊疑不定地问。

火车越来越慢。

车轮的声音逐渐听不见了,风声和雨声比以前更响地撞击着车窗。

整个车厢里,无数颗脑袋从隔间里好奇地探了出来。

火车咯噔一下停住了,远处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准是行李从架子上掉了下来。

接着,没来由地,所有的灯都灭了,他们陷入彻底的黑暗之中。

整列车厢中,尖叫声、怪叫声此起彼伏。

“可能是列车坏了,作为学生会主席,我有必要去看一下情况。”珀西一脸高傲地离开了。

佩内洛抱歉地看了一眼艾伦,也匆匆离去。

一些小巫师跑到了走廊上,被佩内洛和级长们赶了回去。

“荧光闪烁。”艾伦镇定自若地走回了哈利他们所在的车厢。

一路上,看到他的小巫师们都有样学样,星星点点的荧光在黑夜中带来了光明,也带来了安定。

艾伦拉开了车厢门,发现纳威和金妮也在这个车厢。

大家看起来都有些惶惶不安。

看到艾伦手中的亮光,大家纷纷抽出了魔杖,小小的隔间瞬间就亮堂起来。

耳畔传来刺耳的吱吱声,是罗恩。

他正在车窗上擦出一块干净的地方,往外面张望。

“外面有什么东西在动,”罗恩说,“好像有人在上车”

“艾伦,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哎哟”赫敏痛呼出声。

“对不起”纳威不小心撞到了赫敏。

就在这时,滑门慢慢打开了。

在六根魔杖发出的荧光下,可以看见门口站着一个穿斗篷的身影,又高又大,差点儿碰着天花板。

他的脸完全藏在兜帽下。

斗篷下一只手伸了出来,灰白色的,阴森森的闪着光,似乎布满了黏液和斑点,就像某种死了以后在水里腐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