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5 节(1/1)

…好痛快……哟……亲儿子……大鸡芭……的儿子……

真会干……哼……小bi要流了……丢……丢精了……哼哼……“

一阵热烫的阴精,冲出子宫,妈妈媚眼一翻,娇喘呼呼,粉腿勾着我的背部,肥臀直抖,浪态撩人。我又cao了几十下,妈妈已经舒服得全身颤抖,媚眼儿细眯,嘟着小嘴娇喘,桃园动口,yin水不断地喷出,浪声大叫∶“我的亲儿子……呀……好舒服……哎唷……你碰到……妈妈的……花……

花心了……啊……哎唷喂呀……儿子……妈妈的……好儿子……你的娘舒服……

透……透了……大鸡芭儿子……你奸……奸死娘了……“

娇叫中,妈妈已经舒服得渐渐进入恍然忘我的境地了。我连御二女,而且都是如狼似虎的中年美妇,更是爽的透顶,何况此时的妈妈又特别地娇艳欲滴,美的如花似玉,我畅快地越干越快,次次用力。妈妈的小bibi口,yin水流的更多,如泉涌出,粉脸上同时也呈现着满足的媚态,娇躯不断地颤抖,双手死紧地抱住我,屁股拚命地上挺,好让小bibi接受更重的攻击。

妈妈的口中也再次浪叫道∶“呀!……唔唔……好儿子……哎喂……亲儿子……妈妈要……被你……干……干死了……哟……哎喂呀……大鸡芭儿子……娘要死了……娘……娘死了……呀喂……亲儿子……娘舒服的丢……丢了……”

我也再大力猛cao几下,紧紧抵住她子宫口,一阵阵的阳精又冲了出来,射进妈妈的身体中。

我趴在妈妈身上,头埋在大奶子里,那两颗富有弹性的ru房左右夹着我,和我的脸轻轻地磨搓着。

表姨妈爬过来,道∶“玉梅姐,你们母子怎么……能……能做这种事?”

妈妈道∶“唉!还不是一龙他爸爸不争气,要不然我又怎会和自己的儿子cao……caobi呢?”

表姨妈又问∶“一龙这孩子也真厉害,使我了好多次,是不是你常跟他玩,教会了他全般的床功啊?”

妈妈回答她∶“嗯!玉瑛妹妹,他天生就会干bi的本事,经过几次,自己越来越厉害的,需要我教的地方很少。这孩子蛮孝顺的,每次都能安慰我的空虚,如何?你也舒服了吧?”

表姨妈羞笑着不依地和妈妈互相调笑着,直揉得妈妈也笑了起来。

因此在表姨妈寂寞的时候,我总是应她招唤去安抚她的欲火春情,后来她乾脆把她的房子租给别人,搬来我家和我们一起生活着。

龙飞凤舞第九章姑姑江翠薇(三十五岁)、婶娘廖淑敏(三十四岁)、堂姐江佩瑜(二十一岁)

这天,妈妈生日,晚上请了一些亲朋好友到家里来庆祝,男人们在一边拼酒,女人们可就斯文多了,在一旁泡茶聊天。我也和姐姐,妹妹,表阿姨玩着桥牌。

一会儿,有人提议打麻将,于是摆了四桌就开始玩起方城大战了。我不会玩,就站在一旁观战。

过了一个钟头,婶娘累了,说要去睡,要表姨妈替她打牌,姑姑也说累了,于是便和婶娘,堂姐三人回客房去睡。她们走了之后,我看得眼睛也很酸了,望着大家还赌得非常起劲,反正我是局外人,也不用跟他人讲一声,就慢步走过庭院,打算回卧房去睡。

走到客房边,看见灯光还亮着,心想∶奇怪,婶娘和姑姑她们不说累了么?

怎地还没睡呢?凑近耳朵去想偷听她们说些什么内心话,怎有忒大的兴致。

只听得婶娘的声音道∶“翠薇妹子,你说有能止痒的按磨器,快拿出来看嘛!快嘛!”

又听得姑姑道∶“嫂子,先不要看我的按磨器,还是你先和佩瑜表演你们解决饥荒的办法给我参考参考嘛!”

佩瑜堂姐堂姐在一旁道∶“姑姑,我不好意思嘛!平常晚上都是妈妈小bi痒了,就压上我,要我和她磨镜,我还不太会呢!”

我一听就要有好戏看了,便赶紧从窗缝里偷窥,只见婶娘抱着堂姐,一只手伸进了她的睡衣,像是在揉摸着堂姐的ru房。

堂姐扭着道∶“妈!你揉得我好难过哟!”

婶娘道∶“哎唷!你这小妮子可是发浪了,来,让妈妈摸摸看。”说着,手就伸入堂姐的睡裤探着。

堂姐忸怩地道∶“嗯!妈……我不要嘛!……羞死人了……”

婶娘道∶“佩瑜,你的小bi都已经汪洋一片了,骚水连内裤都浸湿了嘛!”

堂姐被刺激得难忍,手也伸过去捏她妈妈睡衣里的奶头。婶娘哼着像痛苦又舒服的声音,好个母女互摸图!

堂姐道∶“妈,你的||乳|头都硬了,还不是在想呢?”

婶娘道∶“佩瑜,不要再羞妈妈了,好热呀!我们脱衣服吧!”

说着脱去她自己及堂姐俩人的睡衣和内裤。呀!两具光滑柔细的胴体在床上滚着,婶娘分开堂姐的玉腿,压了上去,用自己湿润的bi去紧抵着堂的小bi。

两人都闭上眼睛,轻扭细腰,两只骚bi互相磨着,转着,躺在下方的堂姐也用力向上挺着,荫唇对磨,不留一点空隙,玉臀挺摆耸动,两只骚bi的yin水流得满床都是。她们越磨越起劲,口儿也互吻着,四只ru房互压互搓,喉咙中吐出了许多不堪入耳,令人听了脸红心跳的模糊叫声。

一下子,两人又双双分开掉头,互相用嘴舐吻对方的骚bi,忽吸忽咬,忽急忽缓。想不到女人们也有这么一套解决饥渴的办法,真使我看的叹为观止。婶娘磨舐了一会儿,光着身子把坐在旁边看戏的姑姑给拉了近来,替她脱去了衣裳。

只见姑姑一对大ru房挺在胸前摇摆个不停,乌黑的荫毛密密地盖住bi。

姑姑知道该她表演了,于是从手提袋中取出了一个盒子,拿出一支像男人的鸡芭样的橡胶棒棒,把那突出许多小粒的gui头按在bi口磨着。不一会儿,就从她阴缝中流出了一些浪水,另一只手的指头揉着自己的阴核,屁股摆动着,口中也浪声叫着∶“啊!……哼!……啊!……嗯!……哼哼……”地呻吟着。接着把假棒棒cao入bi里,进进出出地干弄着,只听到“噗滋!噗滋!”的声音在客房里响着。姑姑嘴巴一张一合着,不时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嘴唇,不一会儿,便挺着屁股,浪浪地了。

这一幕只看得婶娘和堂姐俩人目瞪口呆,不,还有窗外偷窥的我也惊讶极了,心想那真是个好宝贝,改天要设法弄到一根送给妈妈,让她在我不在的时候好安慰自己,不要在用细小的手指头了。

姑姑叹息了一声,坐起来对着婶娘道∶“嫂子,这种玩具虽好,但比起真枪实干的滋味还是差了一大截,光是那质感和热度就比不上真的大鸡芭,可恨我那死鬼老是出差,所以我才托朋友买了这玩意儿,不得已时,也算聊胜于无了。嫂子,我在想你们那磨镜的把戏也大概如此吧!唉!总比不上真的男人鸡芭caobi的滋味舒服。”

婶娘也叹着气道∶“可不是么?自从佩瑜她爸爸在外头养了小公馆,很少回家,更没cao我,只有和佩瑜磨镜来解解火了。”

堂姐在一旁cao口道∶“妈,姑姑,磨镜也很爽快呀!每次我都磨出了浪水哩!怎么你们说这还不好呢?”说着,天真地望着她妈妈和姑姑。

婶娘道∶“唉!孩子,你还没经过男人cao干的滋味,当然不晓得那种滋味有多爽,唉!只欠了根大鸡芭来奸cao我的小浪bi,好久没干了,实在好痒啊!”

我在外头看得,听得难受得紧,再听了她们的对话,便不顾一切地转到客房门前,冲了进去,爬上床就搂着婶娘,说道∶“婶娘,姑姑,佩瑜姐姐,我来了。”

她们三人的三张娇靥霎时都涨得羞红满面,堂姐更是拉着被子就要盖住赤裸的身躯,边羞道∶“龙……弟……你……你怎么……进……进来……了……”

我说道∶“我在外面憋好久了,好婶娘,好姑姑,佩瑜姐姐,你们帮我欲火吧!”

她们这才知道我刚在外面,已把她们刚刚三人的浪态和所讲的话都看到及听到了,更羞得秀脸如大红布般地低头不语。

我一下摸奶,一下扣阴,有时又去摸姑姑的娇躯或堂姐的身子,她们被我挑逗得欲火再生,扭腰摆臀,吟声不绝。我褪下衣物,拨开婶娘的双腿,用手扶着棒棒对着她的bi口猛力一cao,便全根到底。婶娘到底是结过婚又生了个女儿的女人,bi比较宽松。

我口里喊道∶“好姑姑,先帮我推推屁股嘛!等一下便轮到你舒服了。”

我见婶娘娇软无力,艳丽迷人地躺着任我cao弄,便使出浑身解数,用力猛,如此十几分钟,便使她yin水泉涌,全身抖动,渐入高潮地喘着道∶“喔!……

一……龙……好宝宝……你真……能干……cao……得婶娘……好舒服……快……

婶娘疼你……唔……小骚bi……就是……被……cao死了……也……也甘心……哎哟……用力……我……我要丢……丢了……啊……嗯……“如此了三次,全身软趴趴地昏迷了过去。

我见她如此不耐战,知道她久未实战,又先前和佩瑜姐姐磨过了镜,是以这么快就举旗投降了。便拔出棒棒,转个方向压着姑姑,她本来跪在我后方推我屁股,增加冲力,一边也色极地用手在自己阴核上揉着,见我拔出了棒棒,对着她干过去,便急急平躺在床上,双腿八字型地大开着,好似欢迎着我的大鸡芭。

我见她身体肌肤胜雪,圆润丰满的臀部,双腿平滑修长,一对ru房,像刚剥开的荔枝果肉一般地细嫩柔软,却又颤抖抖地富有弹性,两个奶头像葡萄般凸起着,那惹人的身材,不像已婚妇人,倒像是刚破瓜的少妇,真是完美无缺,光泽细嫩,而且那种少妇的成熟味道,更是叫我心跳不已。

我彷佛从她身上看到了姐姐和妹妹将来的缩影,二十年后,她们也该是如此吧!

姑姑的骚bi洞口此时已是yin水四溅,浪态百出,我压上去后,把那热烫的鸡芭抵住她的荫唇外轻轻磨着。我磨了会儿,自己也欲火如焚,血脉喷张,那只大鸡芭已大量充血,涨得有如一根烧红的铁条。于是对着湿润的bi,把坚硬的棒棒用力一cao,全根被她yin水充盈的bi包了进去。

姑姑那小bi里被我的大鸡芭塞得满满地,一丝丝空隙都没有,她躺在下面,水汪汪的媚眼流露出万种风情,她腰儿扭,臀儿摆,企图从我身上求取由她的丈夫,也就是我姑丈那儿得不到的性高潮。我用力狂cao,想让她获得从没有过的快感,这样不怕她以后不成为我另一个性的俘掳。在干bi的过程中,不停地发出∶“啪!啪!”的肉与肉碰撞声和∶“噗叱!噗叱!”棒棒cao入bi挤出空气声。

姑姑的花心一松一紧地吸吮着我的大gui头,看来姑姑小肥的内功还不错,我边cao边道∶“好姑姑!你的小bibi像个会吃人的小嘴,吸得我的鸡芭头趐麻死了,啊!小bi真紧,里面又热,玩起来真棒,又美又舒服,令人销魂蚀骨,姑丈真是艳福不浅地能娶到你,能和你caobi真个算我几世修来的福气呀!”

姑姑浪哼道∶“哼……死相……你玩了……人家的太太……还……说风凉话……我是你……亲……姑姑呀……要不是……刚刚……怎会和你……caobi……好侄儿……大鸡芭小心肝……啊!……姑姑第一次……尝到这么好的……滋味……

乖儿……cao……cao快一点……姑姑好痛快……好美啊……快……快……再快一点……也……也用力一点……把姑姑……cao死算了……我要……要上天了……我的小丈夫……亲丈夫……小bibi要……了……给我心爱……的……亲侄儿了…

…嗯哼……“

姑姑已被我得浑身趐麻,媚眼如丝,花心颤抖,yin水不停地往外流,丰肥的粉臀一直挺送迎合着我的抽cao,娇喘呼呼香汗霪霪。姑姑的浪叫声,以及那骚媚yin荡的表情,刺激得我好似出闸猛虎逮到猎物般地狼吞虎咽咬噬而食,双手紧抓她那两只浑圆的小腿,用足力气,一下比一下又猛又重地狠着。大gui头像雨点似地打在花心上,含着大鸡芭的大小荫唇,随着大鸡芭的抽cao,不停地翻出凹进。yin水搅弄声,娇喘声,浪叫声,媚哼声,汇在一起,交织成一曲春之交响乐,好不悦耳动听,扣人心弦。

姑姑抵档了半个钟头后,终于不支而退,缴械投降了,只听她媚态十足地浪道∶“哼!……哦……心……肝宝贝……啊……太美了……姑姑好爽……啊……

好舒服……要……丢了……小bi……了……喔……喔……“

全身抖动,奶子左右摇晃,浪出了精水,混着她的yin液流得床单湿了一大片,不知明天来整理客房的人会怎么想呢?我见饥渴的姑姑也被我征服了,便把棒棒cao了几下,拔出来,用她们的三角裤擦一擦,向佩瑜姐姐爬过去。

她已在一旁看得全身发热,浪水直流了,要不是尚未经人事,恐怕早就冲过来抢大鸡芭了。看着她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她胸前起伏不定,平坦的小腹,引人遐思的三角地带,充满了神秘感,令人向往,黑黑荫毛藏着尚未开发的bi,微露着粉红色的荫唇,还滴着浪水呢!

我趴到她身上,棒棒在bi口一动一动地顶着,撬开她还没被人干过的荫唇,徐徐cao入。

佩瑜姐姐先是疼得娇呼不已,我便吻着香舌,揉着||乳|头来挑逗她的春心和yin性,她可能是生平第一次被异性如此爱抚,有些羞赧及紧张,想是既舒服又难受吧!

小bi中被流出的yin水弄得湿淋淋又粘糊糊的,我的大鸡芭在她毛茸茸红通通的小里也感到渐渐地松了些。

心想开苞要速战速决,于是粗长的鸡芭用力一挺,只听得她一声惨叫∶“哎呀……我的妈呀……痛死了……”小bibi里被我的大鸡芭塞得满满的,好像要撕开一般,虽有大量的yin水润滑,还是痛得她粉面煞白,豆大的汗珠由额上滴出。

佩瑜姐姐急忙用手抵住我的腰际,口里叫道∶“龙弟……不要动……姐姐好痛……我……的小bi……太小了……要撑破……了……我受不了啦……啊……啊……姐姐会被你……搞死的……”

我知道这是chu女破瓜的自然现象,也不担心地开始抽cao着。一面玩弄着她那一双肥嫩尖翘的ru房与艳红的||乳|头,一面欣赏着那细皮嫩肉,雪白娇艳的胴体,也加快了大鸡芭的速度。这种轻怜蜜爱,恣意挑动的攻势,渐渐地使她脸上的表情改变着,显出一种快感,惬意,骚浪而yin媚的神情啦!我见她双腿时而乱动,时而缩抖,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娇靥上两颊赤红,媚眼微眯,春上眉梢,大屁股也挺着直扭,知道她尝到甜头,渐入高潮了。

于是开始用劲地狠cao猛干起来,大gui头次次猛捣花心,干得她是欲仙欲死,眸射yin光,娇浪透顶,春情荡漾着叫道∶“啊!……好弟弟……你要……搞死姐……姐了……啊……啊……姐姐的子宫要……要被你……捣穿了……哎呀……

死我了……姐姐的魂……都……飞了……亲哥……哥呀……饶……饶了妹妹……

吧……好丈夫……我……我要……要了……“

她在一阵扭动屁股,极力迎凑,一阵浪叫后,小bi心猛缩着,了一大堆阴精之后,四肢大张地抖颤着。

我连续大战三女,其中又有两人与我有亲密的血缘关系,婶娘又是我叔叔的老婆,而她们三人在我胯下皆俯首称臣,娇呼我亲丈夫,使我如君临天下似地得意不已。

我又从姑姑开始,继而婶娘和堂姐母女,轮番地又干遍了她们一次,才在棒棒的趐麻快感中把阳精射给佩瑜姐姐,让她享受男人jing液喷洒的舒爽感。一阵绻缱,温柔地拥着她们三人,频频吻遍她们的娇躯,使她们美得浪趐趐地,才和她们另约日期再战后回房去睡了。

龙飞凤舞第十章爸爸的情人蔡湘兰(三十四岁)

清晨醒来,看看天色尚早,重又闭上眼睛,打算再睡个回笼觉。不料外头响起敲门声,只好拉开被子,穿好衣服,开门看看。原来妈要我送钱给蔡阿姨,我道了声好,骑着脚踏车便出门去了。

蔡阿姨原本是爸爸公司的女秘书,后来被爸爸勾引上了,做了爸爸的地下情人,另外买栋房子金屋藏娇。当时,爸爸还年轻,才四十出头,而现在年老力衰,但蔡阿姨顾念以往的一段情义,也不离开爸爸而琵琶别抱。这件事在我很小的时候便已不是秘密了,当初妈妈刚知道时也曾经吵闹过,后来爸爸极力保证绝不会娶她进门当四姨太,妈也就算了,反正家里有的是钱,只要不威胁到妈妈的地位,每个月给她一些生活费用也不花多少。后来蔡阿姨的贤淑博得了妈的好感,和她时常往来,对她的义气十分钦佩,反而成了好朋友,不时邀她到家里来吃个便饭什么的,感情像水||乳|交融般好,我家孩子们也把她视为亲四姨娘。

蔡阿姨的芳名叫湘兰,父母早死,只有一个妹妹和她相依为命,她为了妹妹求学的费用,大学只读了二年就辍学出来找工作,后来又成了爸爸的黑市夫人,得以有钱供她妹妹完成学业,称得上是个奇女子。蔡阿姨的性情柔顺,脾气好极了,从不发怒,对我家的孩子们非常疼爱,因此我们也很喜欢她。爸爸给了她一座小洋房,请了个下女供她使唤,她也就在那里渡过十几年的岁月,并不抱怨,如今她妹妹也已嫁人了,她也放下了包袱,更心无挂念地守着爸爸,虽然爸爸很少去看她,她也毫无怨言,是个不可多得的贞淑女子。

她虽已三十四岁了,但因没生过孩子及过着优渥的生活,加以性情和顺,所以看起来还像个女大学生般地娇艳美丽,和姐姐站在一起像对姐妹花呢!只不过时有忧郁之色,看起来楚楚动人,惹人爱怜。

我到了小洋房前,按了电铃,下女阿美开门请我进去,说蔡阿姨还在楼上高卧尚未起床。由于我常去,又是同一家人,阿美也就继续做她的家事,让我独自上楼去找蔡阿姨。我走上楼梯,来到蔡阿姨的房门前,敲了几声,不见她来开门,心想反正蔡阿姨就像妈妈一样,我进去的话,大概她也不会见怪的,于是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见眼前的情景,脑门一震,禁不住口干心跳了起来,忍不住地轻叫了一声。

原来我一打开房门,室外阳光透过薄纱的蕾丝窗帘,照在床上躺着的蔡阿姨,竟一丝不挂,赤裸裸地沉睡着,无边春色陡然尽入我眼底。我轻巧地关上房门,靠近床沿,仔细地观察她的胴体,一张红润艳丽的俏脸,埋在软绵绵的绒枕里,乌黑的长发披散着,雪白的肌肤,比她身下的丝被还要柔细。蔡阿姨浑身洁白得像只小白羊,趐胸上高耸饱满的玉||乳|,有如春笋般地挺立着,修长的粉腿,滑软的小腹,黑密的荫毛,好一幅诱惑的美女春睡图!

我伸手轻轻摸着她的肉||乳|,又柔又细又滑又嫩,多丰满的一对奶子呀!又向下摸到她的荫毛,湿湿地伏盖在她小巧的bi旁。大腿边有东西吸引了我的眼光,啊!要不是昨晚见识了姑姑的那根假棒棒,我还不知道有这种好东西呢!由这根假棒棒,使我可以毫无困难地推断出∶蔡阿姨虽然贞淑娴慧,但也有着xing欲的冲动。发现了这个宝贝,使我想偷香窃玉的忌惮稍减,想来既然蔡阿姨正需此道,那么若我能给她xing爱的满足与快乐,大概不致受到她的责难吧!

心念已决,便毫不浪费时间地脱掉衣物,全身光光地爬上床去,猛地压上蔡阿姨那雪白嫩滑的玉体。

她在好梦正甜里被我惊醒,当睁眼一看是我时,惊呼道∶“啊!……一龙…

…是你……不……快停……停下来……你……你不能……这……样呀……“

她极力地挣扎着,扭着小蛮腰,两手乱挥地推拒着我。奈何我孔武有力,结实的胸膛压着她那对丰满的ru房,两只手忽上忽下不停地在她白嫩的肉体上游移着。

她蠕动的娇躯更引起了我的欲念,我强压住她,道∶“蔡阿姨!我能填补你的空虚,使你幸福快乐。你就给我吧!我的好阿姨,你的娇躯真是太美了!”

说着,猛然把嘴唇盖住她的香唇上,接着舌头便深入她樱桃小口里,交缠着香舌猛吸着,同时两只手也用力揉着那对坚挺的大ru房,底下粗长的大鸡芭也朝着她两腿中间的小bi猛顶着。如此一来,直逗得蔡阿姨被揉得全身颤缩不已,脸儿火烫,喘气急促,娇躯发软,两腿无力,yin水汨汨直流。

接着我低头埋在高挺的肉峰上,含住||乳|头,疯狂地吸吮着,伸手直探高凸肥嫩的小肉bi,在春潮泛滥的肉缝中,用手指捏弄着渐渐硬了起来的阴核。

蔡阿姨口中不停地道∶“一龙……你……你不能……不……唔……不能强jian……阿姨啊……嗯……哦……”

但渐渐地被我高超的挑逗技术给弄得把持不住,春心荡然,热情如火,心痒难煞地分开两条修长的玉腿,浪扭着肥美的粉臀,娇喘咻咻地道∶“唔!……我受不了……嗯……哼……一龙……我……好……好痒……喔…

…好热……不……不要逗了……啊……啊……“

蔡阿姨虽然口中直说着不,但是她丰满白嫩的屁股,却趐麻难耐地随着我手指的挑弄挺动着。我被她的那种销魂蚀骨,浪声连连的呻吟,刺激得无法忍受,叉开她的嫩腿,挺着屁股,挥动我的大鸡芭,朝着蔡阿姨的浪bi乱顶。

经过几下的顶弄,使她的bi内更是酸痒,yin水狂冒,肥臀直抛,再也顾不得娇羞,伸手就揪住我那根在她bi口腾跃的大鸡芭,一握之下,忽地娇叫着道∶“啊!……一龙……你的鸡芭……太大了……我会……受不住的……”

我轻声安慰她道∶“蔡阿姨!别怕,我会轻点儿弄,快把鸡芭对准你的小bi口。”

蔡阿姨不安地扭着肥臀,玉手颤抖地扶着gui头直抵她的阴缝。

我欲火如焚地等她一对准,腰部一挺,屁股下沉,大gui头便滑了进去,蔡阿姨娇小的bi紧紧地咬住了我gui头的棱沟。

她娇喊一声,道∶“啊!……轻点儿……好涨……”蔡阿姨秀眉微皱,一付娇弱不胜的模样,惹人怜爱。

我吻着她,用手揉着||乳|头,以示怜惜之意。一会儿,她被逗得桃脸红晕,小bi的骚水也流了更多出来,而且屁股一顶一顶地表示她需要了,小口中浪浪地哼道∶“嗯!……一龙……唔……人家……好痒……你动嘛……动嘛……”

我见她媚声荡气的骚态,知道她已春心波动着,挺了屁股,将大鸡芭缓缓地向小bi挺进,只觉那肥嫩多汁的bi里,肉紧紧,热温温地挟着我的鸡芭,有一种美妙的快感。直到gui头抵花心,尚留有一截在外面,因此我知道她的bi生得很浅,这种女子很容易满足她的。

我轻抽慢送,左戳右顶,浅点深cao,利用性的技巧来使她快乐。

蔡阿姨用鼻子轻哼着道∶“唔……好爽……啊……一龙……人家舒……服了……嗯……哼……”

才cao了不到一百下,蔡阿姨就玉臀直抛,浪得出了阴精。我抽出鸡芭,让yin水混合着阴精由她抖动的bi缝中流出。

望着她如痴如醉的满足之媚态,揉摸着肥嫩的肉||乳|,笑着道∶“蔡阿姨!你舒不舒服?快乐吗?现在爱不爱我的大鸡芭啊?”

蔡阿姨春意盎然,骚媚如火地用粉臂缠抱着我,以鼻音娇声道∶“一龙……

嗯……人家不来了……你cao……了……我……还问我……舒不舒服……我痛快…

…死了……一龙……不要……叫我蔡阿姨嘛……叫我湘兰……好了……这样……

比较有情调……“

我道∶“好!湘兰,我看你很需要吃个饱,我就再使你爽快,来!把大腿分开宽点,我再caocao你的小bi。”

蔡阿姨,不,湘兰她抬起玉腿大大地开着,使bi贴着我的大鸡芭磨着,我也用手搓着她的肥奶,经过这样的挑情,她小bi里的yin水又流满了,令她感到欲火难耐,心里酸酸痒痒地很不好受。

湘兰可真是一代尤物啊!高贵贞淑,冷艳端庄,若不是机缘巧合,加上长久的通家情谊,想要干到她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湘兰蕴藏在体内的一股骚浪yin媚的情欲,虽曾经过春风一度的滋润,尚未完全宣,此刻又被我引发出来,全身血脉喷张,欲火高升而不可收拾,不经过性茭是不可能熄灭的了。

她粉脸上呈现出妖艳迷人的媚态,这神情是我自小由她脸上从来也没看过的,她用双腿紧夹着我,娇声地道∶“唔!……我爱……嗯……人家好痒……哦……哥……大鸡芭哥哥……嗯…

…快cao嘛……人家要嘛……“

使我看得是神魂颠倒,肉欲横生,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肚里。忙压着她那丰满性感,成熟美艳的胴体,坚硬巨硕,火热也似的大鸡芭用力一挺,直捣黄龙,施展着无比的性茭妙技,靠着天赋的异禀,大展男性的雄风,猛cao狠cao,花样百出,姿势翻新,猛攻猛打,恨不得把她捣死才甘心。

欲火高涨的湘兰,被我火辣辣的cao干,刺激得骚浪异长常,此时若录下她的媚态,恐怕她自己也不会相信她竟然会如此不顾羞耻地和我cao弄着。只见她直摇着屁股,浪叫着∶“啊……亲亲……cao……cao的我好美……哎呀……干得……人家爽……爽死了……对……用力……呀……比你爸爸……又粗……又硬……又长……比他还…

…厉害……十倍……我爱……亲哥……唔……哎……哎呀……哟……cao……我快不行了……啊……酸死了……妹妹丢了……唔……“

浪声像野猫叫春,玉臀直抛,浪肉颤抖,最后尽情地一次又一次地出了阴精,再加上我滚烫的阳精射在她花心上的爽快感,美得她全身趐软地抖躺在床上。

事后,我温柔甜蜜地吻着湘兰,她也回吻着我。她问我美不美?我道∶“舒服死了,湘兰,你的嫩bi真好,使我很爽快。”

她也满足地道∶“嗯!……我也……美死了……但是……”

我知道她对我们所做的事,有股罪恶感,我就将我和妈妈的事情告诉她,好让她放心,并且告诉她以后还会来cao她,如果她平时浪的受不了,也可以到我家和我妈妈一起跟我大干一场。

她听得羞红了脸,表示不可思议地我竟然跟妈妈也有一腿。但她还是满足地吻着我,答应我下次再来cao她,并且温柔地服侍我洗了个鸳鸯浴,才和我吻别。

龙飞凤舞第十一章黄太太白倩仪(三十五岁)女儿黄晓韵(十四岁)

今天下午,我又出去散步。

走着走着,在路旁的长椅上捡到一个手提包,里面有四千多块钱,还有一些看来是女人随身携带使用的小东西,和一张身份证,证件上是一位黄太太的。我想她丢了皮包一定很着急,于是待在那儿等了一个小时,不见有人来寻找,我再看地址不太远,就回家骑车帮她送去。

到了身份证上所注明的地址,按了两声门铃,没人来开,我就耐心地等着,过了一会儿,还是没人出来,试着推推门扇,竟然没锁,我开了门走进客厅,没人在家,本想放下皮包就走,后来想想这样不太礼貌,就坐在沙发上等着。

一会儿,尿急了,想上个厕所,走到后面浴室,想撒泡尿,陡闻浴室里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我想会不会有人在浴室里滑倒了,受了重伤?

把门推开,哎呀!浴室地上正有一位中年美妇,长得风骚艳丽,略显丰满,半倚半靠地坐在墙角,闭着媚眼,双腿叉开,食指在她bi中扣弄着,脸色艳红,媚唇半开地嗯哼不已。她在那迷的桃园洞口中,用中指和食指捻着阴核,荫唇微张,yin水滴滴外流,另一只手则揉着她的ru房,肥硕的奶头挺凸跳动,她挖着挖着,接着屁股一挺,又落了下来,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中了。

我站在她面前,看得全身发热,忍不住脱了裤子,冲过去搂住她,一口就吻上了她的肥||乳|。

她昏昏沉沉中受到了我的攻击,欲火灭了大半,张眼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赤裸裸地抱住她。她惊叫道∶“你……你是……谁?……”

我道∶“黄太太,我拾到你的皮包,在原地等不到人来认领,好心地帮你送到家。刚才尿急想上厕所,看到你躺在地上用手指自摸,看来你很难过,让我来为你服务,一定会让你舒服爽快的。”

我一面说,一面攻击她全身性感的地方,最后,在前身最重要的据点——奶头上,又吻又揉,又吸又咬着。

她叫着∶“啊!……这怎么可以……不……我不要……不可…以……啊……

啊……“

我火热的嘴唇吸吻着,一双魔掌上下抚摸着,摸||乳|捻阴,使她颤抖着,渐渐地抵抗的力量减弱了下来。我再用大鸡芭顶着荫部,手指头在bi顺着细缝上下抚摸。

她双手紧握着,艳丽的脸上红通通的不停地摇着头道∶“嗯!……不行呀…

…这位……先生……我……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不可以……和你……

和你……通奸……“

我猛然吻上了她的香唇,舌头热情而激动地在她唇边挑拨着,慢慢地,随着她渐渐升高的欲念,而将她的朱唇微启,任由我的舌头军长趋直入,两人变成了互相吸吮翻搅着,忘情地狂吻起来。

我手口并用地一手由她趐背摸起,从粉颈到肥臀,磨娑抚揉着。另一手则由前胸攀上高峰,在峰顶||乳|蒂上一阵子揉捏,再顺流而下攻进玉门关,使她全身像无数小虫在爬着一般,腰部不停地扭着,像是在躲避我的攻势,又像是迎接我的爱抚。此时的她尚存有一丝矜持,玉腿紧夹着。我最后祭出法宝,一口含住奶尖吸着,啜着,一手抚摸另一个||乳|尖,揉着,捏着,另一只手又在玉腿间轻揉她的阴核,扣着,弄着,使她全身有如雷殛,一阵颤抖,一阵抽搐后瘫痪了。

低吟喘息声渐渐大了起来,银牙暗咬,一头秀发随着她的头儿乱摆,雪白的屁股也缓缓地筛动着,显然她的理智不肯,但生理上已放纵了起来。我继续延着她的颈后,前胸,||乳|沟,香嫩的玉||乳|,各地舔抚,磨舐着。

黄太太不停地扭着娇躯,口里虽微弱地叫着不!不!但却自动地挺胸让我吸吮,腿缝张开,使我的指头在她bi中有更自由的活动空间。她开始浪叫了起来,内容也变成∶“嗯……哼……不要……哥……啊……不要挖了……酸死了……浪bi……受不了……求求你……cao……小bi……让你cao……求……你……啊……”边叫边狂扭着大大的肥臀。

我爬了起来,把她放倒在地上,将她粉腿左右分开高举,大鸡芭抵住已微微张开的bi口,屁股猛力一顶,我那暴涨,充血,粗长的大鸡芭便挤入bi中。

黄太太咬牙地呻吟道∶“啊!……哦……好狠……顶得…这么急……啊……

好热……好充实……哼……cao快点……喔……喔……啊……快cao……“

我瞧她被挑起情欲后竟这么骚浪,大鸡芭更用力地cao动着,一边以双手抚揉她全身的肌肤。

她继续叫道∶“啊!……美……美死小……小浪bi了……啊……亲哥哥……

用力……对……就是那里……痒……再大力点……戳……啊……深一点……再…

…cao……啊……美死了……大鸡芭……干得……好舒……服……唷……爽……爽死人了……“

她的荫唇也一吞一吐地迎着我的干,两只玉手在我胸前不住抚摸,使得我更快更狠地cao着她,鸡芭直撞花心,狠捣嫩bi,更在里面磨转起来,双手紧捏着黄太太肥嫩的骚屁股,不住地揉动。

她舒服得荫道肌肉收紧,我道∶“怎样?黄太太,小骚bi快活了吧?”

她扭着浪臀,呻吟道∶“啊!……大鸡芭……很受……用……小嫩bi……给干……得……快……爽死了……哎哎……让亲哥哥干……快……亲妹妹的……小……浪bi……要丢……丢了……啊……”

一阵狂挺,阴精了又,躺在地上,不住地急喘着。

我摸着她的ru房道∶“黄太太,你的身体好香,好柔好滑啊!尤其这对奶子摸起来更是舒爽极了,真是太迷人,太美了。”

她娇浪地望着我道∶“贫嘴!你……占了人家的便宜,还说呢!来送还皮包,竟然强……强jian人家……”

我道∶“我的亲亲小浪bi,我告诉你,你也不想想你自己用手caobi的那股子骚浪劲儿,好像饥渴得要死了,我不救你,还有谁能救你呢,嗯?”

她喘着尚未完全平息的气儿道∶“要不是……我丈夫开刀住院,三个多月都没回来,人家才不会这……这么骚……嘛!嗯!你的大鸡芭又硬又有力,比我那死鬼丈夫勇上好几倍,cao得我舒服极了。啊!你还没精嘛!我们到床上再……

再cao好吗?“

我就应她的要求抱她走到主卧室的床上放下,不住地揉捏着肥挺的双峰,问道∶“亲妹妹,现在想干了吗?骚bi痒了?”

她呻吟道∶“啊!……啊!……快……给骚bi……cao……啊……痒……大鸡芭快……快……cao我……求求你……快嘛……”

我趴到她身上,将鸡芭一顶,就cao入她的骚bi中,狠狠地抽送,猛冲,猛顶,猛干,弄得她抖颤着浪叫不已道∶“啊!……狠……鸡芭……cao死……小bi了……唔……碰到人家……花心了……啊……真舒服……小bi……需要亲哥哥……的大鸡芭……cao……真爽……cao吧……乐死了……亲妹妹又……又要……了……”

我紧揉着她滑细,雪白的双||乳|,吻遍她的娇靥,心想这么骚浪的妇人,怎地如此耐力不足,连连了两次?

就在这时候,突然房门被人撞开,一个娇小俏丽的少女冲了进来,一看床上的西洋景,羞得闭上了眼睛,口中啐叫了一声。

黄太太本来也被这突发状况惊呆了,这时眼睛一转,推着我,叫我去把那个少女抓来床上。我赤条条地下床,抓住少女的粉臂,拉她上床。

她羞嗔地挣扎着道∶“不……要……坏蛋……色狼……不要……”地拚命扭动着。

黄太太脸红的像胭脂地道∶“先生,这是……我女儿,我们的事……情被她……看到了,如今之计,干脆你也替她……开了苞,好堵住她的嘴,不然……我丈夫知道了,我……我就没法呆在家里了。”

我见猎心喜,cao了老半天,尚未she精,如今来了个艳丽的原装货,怎还不欲火高涨呢?我见她挣扎的厉害,一口就吻住她的樱唇,手也伸入她的胸衣内,抓到了一对肥嫩的奶球儿,色急地又揉又捏着。

她哼哼地羞挣着,我把刚才在她妈妈身上尚未满足的色欲全部发在她的身上,一手探进了她的裙子里,穿过小三角裤,一把捏住了她那只毛茸茸,热烘烘的小阴bi儿,啊!摸起来真的是奇紧,弹性高,既饱突又肥嫩。

她惊慌地娇叫道∶“不……不要……不……要……”

黄太太在一旁帮我压住她的手以免她反抗,一边道∶“晓韵,不要怕,我们不会害你的,妈妈叫他让你舒服,以后你还会吵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