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6 节(1/1)

头可真懂事,根本不用我引导、暗示,便主动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软的香舌伸进了我的嘴中,任我吸吮,我吸住了她主动伸过来的舌尖,尽情地吮着、吻着,她也热烈地亲吻着我的嘴唇。

她那高耸的||乳|峰紧紧贴着我的胸膛,我伸手进入她的衣内抚摸起来;她的ru房虽并不太大,但也坚挺结实,胸前的肌肤柔嫩光滑,摸上去舒服极了。我的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裙带,穿过裙腰和内裤,由肚脐经过柔软的腹部,摸到bi上,感到她的bi倒也蛮饱满隆突的,bi口湿粘粘、滑腻腻的,不停向外渗出的津津“春水”弄湿了我的手。

我的手滑到她的bi上时,她很敏感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我裤裆上来。小莺真是太浪了,太开放了,竟主动地去玩弄我的鸡芭,坚硬如铁的鸡芭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不停的轻捻着、重按着、抚摸着、揉搓着,这一来,弄得我更加兴奋,大鸡芭也更硬更大了。她也更加兴奋,我见她已满面通红,bi内外全都是yin水,内裤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湿了,湿得就像是尿裤了似的,我抱起她放在床上,并为她脱去了被“尿湿”的内裤,也脱光了我自己。

我低头注视着裸露的玉体,只见她胸前的两座||乳|峰,如两个馒头置于胸脯上,又白又嫩,||乳|尖似尚未开放的蓓蕾般坚挺,||乳|晕白中带红,令人越看越爱;小腹光滑平坦,大腿丰满圆润,阴阜十分饱满,稀疏的荫毛如抹上一层油似的,油光发亮,两片红润的荫唇微微张开,桃源洞口“露水”蒙蒙,如花生米的阴di此时已发硬突出,触手感觉到似在微微跳动。

我知道她已经欲火烧心难以忍受了,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吻着她的红唇,一手揉着结实饱满的ru房,尖尖红红的||乳|头被揉得胀大起来;另一手在她的bi上尽情游弋,轻轻地抚摸着丰满的荫唇,揉捏着勃起的阴di。

小莺忍受不住了,又伸出小手玩弄我的鸡芭,这次可没隔着裤子,而是直接接触了。看她这么浪这么主动,我真怀疑她是不是chu女。

她缓缓地捻弄着我的鸡芭,也不知是因为我的大rou棒太粗了,还是因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于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无论怎么努力围拢都还合不严;虽然如此,可她还是毫不气馁地用手“半套”着我的鸡芭上下滑动着,并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好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死了你这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大?实在是太大了,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硬,我怕我会受不了。”

“谁说我的鸡芭大?你见过小的吗?要不然怎么会说我的大?”

因为她刚才的表现那么放浪,摸我的鸡芭那么自然那么轻车熟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chu女,所以才这么问她。

“没有,我谁的也没有见过,除了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见你的次数最多,十年前就在你身边,小时候你可没少把这东西露出来让人家看。那时候你的这东西可没有这么大呀!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大?你这根鸡芭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正大男人的鸡芭,只是因为你的确实太大了,和我想象的截然不同,我心目中还一直以为和你小时候一样大呢!”

“去你的,小时候我什么时候把它露出来让你看?”

“睡觉的时候呀,那时候你晚上睡觉不老实,常把被子踢开,一晚上我不知要给你盖几次,有时你的鸡芭就会从内裤边上露出来,我可没少看到。”

“原来是这样呀,好你个骚丫头,这是你偷看的,怎么能说是我把鸡芭露出来让你看?”

“就算是偷看好了,那么我帮你洗澡时,算不算是你自己露出来让人家看呢?那时你的这东西有这么大吗?好少爷,不说这些了,你这鸡芭真的太大,我真的好害怕!”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你看它头上不是软软的吗?”

“哪有一点软劲儿,人家捏都捏不动,硬得像铁棒似的,吓死人了,还这么粗,这怎么能弄进去?”

“你怎么知道弄不进去?你知道我要把鸡芭往你哪里插吗?”我故意调戏她。

“当然知道了,我都这么大了,怎么能连这个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这洞里插吗?人家这个洞这么小,怎么能插进去?”小莺可真是浪,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你们女人的这个肉洞连那么大的小孩都能生出来,这么细一点儿的鸡芭会弄不进吗?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进去,你这鸡芭这么长,这要全插进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少爷,一会儿你只放一半进去,好不好?”

小莺的浪态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梆梆的棒棒又跳了一跳,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我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内行地自然地分开了双腿,还自己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轻薄的荫唇,并用另一只手将我的棒棒轻轻一带,顶住了她的玉门关,夹在她两片荫唇中间,好方便我的进入,我不禁对她这些内行的行动感到吃惊,问道:“小莺,你这么懂,一定和人cao过bi了,才会这样,你让谁cao过了?”

“去你的,少爷,整日在你身边,你说我让谁cao过了?要有人cao那也是你cao,轮不到别人!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你可别乱说!”小莺娇嗔着,浪态毕现。

“你这么懂事?那是谁教你的?一定有人cao过你、教过你了,要不一个没开苞的黄花闺女,怎知道这么多?还知道自己分开“洞口”

,还知道帮我“抬枪”?”对小莺我可没有那么尊重,所以对她说话不用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什么话刺激、yin秽、下流就说什么。

“你说什么呀?什么分开“洞口”、帮你“抬枪”?我不懂,也从没人教过我,每个女人到这时天生都知道怎么办,想让你cao,不把我自己的bi擘开,怎么能cao进去?想让你cao,不把你的鸡芭对准我的bi,怎么能保证你cao的准?怎么能保证你不弄错地方?不信你caocao,试试看我是不是chu女!”看来她真的急了,所以才会向我发出“不信你caocao,试试看我是不是chu女”的挑战。

我被她这些话逗乐了,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如果她真的是chu女,那她可就真是天生的yin种、荡娃,根本不用人教天生就能领悟到性茭的诀窍,摸起男人的鸡芭显得轻车熟路毫不生分,说起话来鸡芭长鸡芭短的,cao字、bi字张口就来,急起来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毫无遮拦,真是标准的荡妇,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这么荡?

“照你这么说,你真还是chu女?真没人教过你?连女人也没有?

”我追问她。

“我当然是chu女了!真的没有人教过我,哪个女人好意思教人caobi的?你真气死人,到底你还cao我不cao了?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让你cao了!”她佯装生气,我才不怕她这时不让我cao呢,因为她已是欲火烧身了,不怕她不献身,可为了以后的方便,不能太过份,我也装做害怕说:“好,我不胡说了,那就让我试试看你让人cao过没有!”

她那鲜红的bi罅中充满了yin水,我轻轻一顶,感到gui头顶住了chu女膜,没想到这么浪的她竟真还是chu女,是chu女而懂这么多,要真没有人教过,那她可真是天生尤物了。我不敢过分心急,怕这次弄疼了她,吓坏了她,以后不好玩她,就往后抽了抽,让她将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开,然后我用力向前一顶,这下棒棒尽根而没,她不敢高声,轻轻地呼疼:“喔…少爷,疼死我了!”

我的鸡芭泡在她的荫道中觉得舒服极了,她的荫道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鸡芭,我缓缓地抽送了几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疼了,我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她双手紧搂着我的背,双腿紧缠着我的腰,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紧包着我的rou棒,荫部紧顶着我的下身,迎合着我的动作上下抖动着,挺送着。

我见初开苞的小莺这么放荡yin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她也更加放荡地迎合着。

因为怕隔壁的大姐听到我们这神秘的浪声,我俩始终在悄悄地进行着,小莺虽然被我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也只能在面部表现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小莺的阴精终于一泄如注了。她稍事休息就又开始挺动起来迎接我的抽送,我见她这么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直干得她的阴精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最后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我恣意玩弄,我又疯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打了一个寒噤,把一股热精直射入她花心深处,美得她娇躯狂颤,又苏醒过来,紧紧地搂着我,吻着我,那样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

我无力地倒在小莺怀中,她热情地搂着我,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拿过枕边的毛巾先替我擦去鸡芭上残留的yin液和她的chu女血,然后才轻轻地擦着她那红红的bi罅,只见她的两片大荫唇向两边分开,显得又红又肿,荫道口被插成了一个圆洞,洞口还没有闭合,还在向外汩汩地淌着我俩的混合jing液,她泄得实在太多了,床单上已湿得一塌胡涂,而嫩bi中仍源源不断地向外流着,我取笑她:“小莺,你的浪水可真多,这要流到什么时候呀?”

“去你的,少爷,那是我一个人的吗?你到最后向我的bi中射的是什么?那还少吗?把人家的bi憋得胀得难受,子宫都满了,现在流的都是你的!”

小莺的嫩bi中的jing液流个不停,总擦不净,她干脆把毛巾用她的两片大荫唇夹着,堵在她的洞口,这才偎着我躺下来,我们闭着眼相拥着,享受快感过后的温存……

真佩服小莺这浪丫头,真是天生尤物,她的bi都被我cao成那样了,被弄成不闭合的圆肉洞了,却不知疼痛,没过一个时辰,又浪起来了,那双小手不安分地又伸向我的下身,而我当然求之不得,于是我们又开始第二次的疯狂,这次直把她cao得昏死了过去,过了好半天才苏醒过来……

虽然我们中午干事时小心翼翼,但是大姐还是有所察觉,晚上她把我叫到她房中,问我:“中午你在房中都干了些什么?”

“没干什么,只是……”我吞吞吐吐。

“只是什么?快老老实实地告诉大姐,大姐不会骂你。”

在温柔贤惠的大姐面前,我根本没有撒谎的勇气,当然,也没那个必要,于是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我和小莺发生关系的始末。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花心,有我们几个陪你,还不够么?怎么又把小莺给干了?”大姐娇嗔道。

“姐,你不知道小莺这浪丫头有多浪,她早就春心大动了,我是为她好,怕她憋出病来,何况我也没有用强呀!”

“呵,你这孩子,说得倒好听,cao了人家还说是为了人家好,让你这么说人家还得感谢你呢?那你怎么不把天下的女人都给cao了?让她们都来感谢你?!”

“不,我不敢,我怕我的好姐姐好妻子生气、吃醋!”

“去你的,又胡说八道!”大姐似怒还笑,风韵迷人。

“大姐,我们这是两厢情愿,我又不是强jian她,对不对?何况,还有大姐你的责任呢!”

“关我什么事?”大姐被我弄胡涂了。

“因为中午我想起昨天晚上你和二姐给我的好处,特别是又想起“强jian”你的情景,心中正在回味你那迷人的娇态,口中正在回味你的jing液的滋味,所以正欲火难耐,小莺这浪丫头送上门来,你说我怎么办?反正不cao白不cao,cao了也白cao,对不对?好姐姐,你放心,我和她只是逢场作兴,并没有爱情,我不会背叛你们的!”

“我知道,若没有这点信心,我们还敢把自己交给你吗?姐只是关心你的一切,想知道你的一切罢了,你见大姐有怪你的意思吗?大姐是那么爱你,你的幸福就是大姐的幸福,只要你高兴,别说是你的丫头小莺,就算是大姐的丫头小平,你想玩大姐就也送给你。大姐会吃一个丫头的醋吗?一个丫头,cao了就cao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说得对,不cao白不cao,这个浪丫头你不cao自有人cao,早晚要让男人cao,你要不先cao她,还不知要便宜哪个男人呢,与其让别人cao,还不如让你cao呢,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省得她让别人给cao了,对吗?”

大姐对我永远是那么温柔,那么贤惠,凡事都依着我,让我感动极了,不由得抱紧了大姐,手又不安分起来。

“好了,好弟弟,不要这样……”大姐挣扎着,但反抗显得那么无力,那么轻微,我一把抱住她,就向床边走去,大姐伏在我的怀抱里,温柔地吻着我的脸,媚笑着,突然又问:“小莺是不是chu女?”

“是chu女,出了许多血呢!”

“是就好,姐怕你cao个丫头还cao了一个破烂的,要那样,你就划不来了,姐想起来就不舒服。”

“谢谢姐对我的关心。不过,小莺虽是chu女,可真不像chu女,要不是我亲自弄破她的chu女膜,亲眼看到从她的嫩bi中流出那么多血,我真不敢相信她是chu女;她实在太浪了,我只是摸摸她的腿,她就yin水四溢了;我刚去摸她下身,这个浪蹄子可不吃亏,径直去摸我的鸡芭,还捻弄个不停,弄得我想不cao她都不行!你说她浪不浪呀?”

“她可真浪,真是个浪丫头,这下可对你的胃口了吧?”大姐取笑我,接着又骂我:“你说她浪,你也够浪的,对大姐说话就不能正经一点?说得那么难听!”大姐到斯文,现在还受不了我的浪话。

“大姐,她算什么,你才对我的胃口呢,我的好妻子!”我避开她的责骂,转而调笑起来。

“你胡叫什么呀?大姐对你的胃口?哪点对你的胃口?”大姐也放过了我,颇感兴趣地柔声问道。

“哪点都对我的胃口,这脸,这眼,这眉,这唇,这酒窝,这琼鼻,这玉||乳|,这小腹,哪里都对。”我在大姐的身上到处乱摸,最后按着大姐那高高隆起的bi说:“特别是我这个“好姐姐”最对我的胃口了。”其实,大姐最对我胃口的是她对我的深情厚爱,我爱她,一生一世永远都真心爱她,而对她的身体只不过是爱屋及乌,不过这一切我们彼此清楚,一切尽在不言中。

“去你的,你这个坏弟弟,坏丈夫,坏死了!”大姐也胡叫了。

“好,敢说我坏,那我就坏给你看,让你看看我有多坏!”

我将大姐压在床上,双手在她身上放肆起来,在她为助我的yin兴而故做的娇呼惊叫声中,脱光了我们两人的衣物……

乱之曲 第八章 重温母子恩爱恋 云雨之中见真情

这几天,由于我忙着和两个姐姐幽会,可能冷落了妈妈,妈妈是我最亲的人,是她生下我,又是她不计后果敢于以生命为代价第一个和我caobi,教会了我人生最大的乐趣,她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在我这么多女人中,我最爱的就是妈妈,最想和妈妈caobi。

我走进妈妈的房间,看见她正躺在床上出神。

“妈,我这几天没来看你,是不是在生气了?”我扑在妈妈身上,用身体在她身上揉着。

“傻儿子,哪有当妈妈的和儿子计较的?我知道你这几天忙──在床上忙,怎么样,又干了几个了?”妈妈慈祥而又温柔地问道。

“你猜猜看,我干了几个?”我故意反问妈妈。

“唷,我怎么知道啦?谁又知道你有多大能耐,也许一个也没有吧?”妈妈也故意逗我,想激我自己说出来。

“什么呀,就凭我这杆威武雄壮的“宝枪”,和连你都受不了的“床上功夫”,怎么会一个也没有?告诉你,我干了三个。”

“三个?她们姐妹三个全和你上床了?”妈妈又惊又喜的说。

“不,不是,是两个姐姐,还有小莺。”

“怎么把小莺也干了?我看那丫头可能还是个chu女呢,你这冤家,又不爱人家怎么占了人的清白啦?唉~不过也难免了,这个俏丫头终日伺候在你房中,横竖逃不过你的手掌心,终究要受你这一“枪”

,早晚要被你cao了的。”

“妈,这你可说错了,完全是她自愿的,你不知道小莺这丫头有多浪,浪得我想不cao她都不行,浪得我cao她一次她还不过瘾。”我又给妈妈讲了小莺的种种浪态。

“你说小莺真的是chu女?那她可真的是个天生尤物了,真是个天生和你对阵的yin娃,这下可对你脾胃了吧?有没有被打败呀?”

“你说什么呀妈妈,我怎么会被她打败?到最后直弄得她声声讨饶,差点被我cao死,昏迷了有大半个时辰,足足泄了有一脸盆的阴精和浪水,她的bi被我cao得红红肿肿的,荫道被弄得都快定型成一个肉窟窿了,都快不会闭合了,你说谁败了?”我逞能着说。

“真的吗?我的好儿子可真厉害,我好怕呀!”妈妈作害怕状的双手捂着胸脯说。

“你怕什么呀?”我大惑不解的问。

“怕你把我也弄成那样子呀!怕你这些“豪言壮语”呀!你可真呕心,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什么“阴精浪水”“肉窟窿”?!真是的!不管怎么说,你cao过人家了,还是你给她破的身,虽说她是身份低微的丫头,可也算是你的女人了,你说话怎么能这么糟贱人家?你还要不要她?你还想不想再cao她?”妈妈有点怒气的质问着我。

“妈,你还害怕她日后嫁不出去呀?”

“她被你cao过了,“日后”怎么嫁?”妈妈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不来了,妈你故意逗我,我说的“日后”是以后的意思,不是你说的那么下流的“cao过bi之后”的意思。”

“好小子,敢说妈下流,好,你不下流,你说,小莺以后嫁出去,能快乐吗?这小妮子第一次被cao就碰上你这么棒的男人,给了她至高无上的快感,这以后再让你多干几次,就会食髓知味,你让她以后去哪里找这么强壮的男人做她丈夫?她丈夫满足不了她,你想她能快活吗?说不定她会红杏出墙,做出对不起她丈夫的事,从而夫妻不和,那不是你害了她吗?”

“哟,这我倒没有想到,那怎么办?大不了让她婚后多来找我,让我多替她发泄发泄罢了。”

“嘿,臭小子,心眼倒不少,你大概舍不得白白放掉一个已到手的浪货,想多cao她、常cao她,故意这么说,明为帮她实为自己,对不对?你不怕你将来的三个妻子吃醋吗?”妈妈柔声问道。

“将来的三个妻子?你是说大姐二姐和……和小妹?这么说,妈你都安排好了?”我又惊又喜。

“唉,妈为你这小子真操尽了心,妈和你姨妈都商量好了,现在共产党的军队快打过来了,许多达官显贵都往台湾跑,咱们也去……

到了那里隐姓埋名,只说她们姐妹三人和你是两姨表亲,只隐瞒我和你姨妈嫁的是同一个丈夫就可以了,世上两姨表兄妹结婚的太多了,那时你们不就可以明正言顺地做夫妻了吗?”

“好妈妈,你们两位妈妈为我们安排得太好了,这么说你不就成了她们姐妹三人的婆婆;姨妈不就成了我的丈母娘了?”

“对,这样你就更应该给你姨妈叫妈了,不过,到那时,你们这丈母娘和女婿,再干那种事就不大好意思了吧?”妈妈童心未泯,又开起了我的玩笑。

“去你的,妈真坏,难道咱们母子干那种事就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干,妈也要干,唉~妈真不敢想象没有了你,妈还怎么活下去。”妈妈幽幽地说。

“妈,我爱你,我也是离不开你!”

“嗯,对了,你两个姐姐怎么样呢?”妈妈转移了话题。

“都很好,都爱死我了,我也爱她们,不过她们两个在床上就不如你和姨妈,大姐太斯文了;二姐虽不像大姐那么斯文,可也是半推半就,总没有你们两个干得好,好了,不说她们了,说说咱们吧,妈,儿子好想……好想……”我欲言又止。

“妈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妈比你想得更厉害,你每天都有美女陪你上床,虽然翠萍斯文,艳萍婉转,那是她们天性使然,不正是各有千秋、各擅胜场、别有风味吗?现在她们刚从chu女过来,在床上还不好意思对你太开放,等时间长了,她们就会不太害羞了,那时,就会越干越好了,你就不会嫌她们保守了;妈反而怕你会嫌我和你姨妈跟小一辈一比,没有她们年轻貌美,又是残花败柳,就会想不起我们了,就会让妈……”

“妈,对不起,我冷落了你。”我搂着妈妈,吻着她的红唇,把她的话堵了回去:“妈,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神圣的,你是我亲生的妈妈,你如果是chu女,我怎么会从你那迷人的bi中生出来?姨妈要是chu女,这世上哪来千娇百媚的姐妹三人?没有她们姐妹三人让我享受,哪会有这个chu女与非chu女的比较?”

“那么你吃不吃你爸爸的醋?我和你姨妈这两个chu女可都是让他给弄成了残花败柳了。”妈怎么也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看来是受了姨妈的影响了。

“我怎么会吃爸爸的醋?他老人家殆尽精力,在你的chu女地上播下种子,创造出了我,在姨妈的chu女地上播种,创造出了她们姐妹三人,供我享受,还替我开通了你和姨妈的“信道”,替我扫清障碍,让我省了一道工序,我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他老人家?”

妈被我这通怪论逗乐了:“看不出我这乖儿子倒挺会说话的,你说的虽听似荒诞,细想倒也有理,其实,每个女人只要生儿子,就注定她这一生中已经被两个男人干过了,因为生儿子时,儿子从她那荫道中出来,儿子的鸡芭不也是从她那荫道中通过的吗?只不过她们只让儿子过了一次,也就是只让儿子cao了一次,而我让你多过了几次,多cao了几次罢了,她们要笑我,那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对,妈,那你还有什么顾虑的?”

“我有什么顾虑?要有顾虑的话,当初就不会让你干了。”

“那你是怪我这几天没有来陪你?如果你不高兴,那我就天天来陪你好了。”

“傻孩子,哪有妈妈和女儿吃醋的?再怎么说,她们也算是我的女儿呀!妈是逗你玩的,妈知道你爱妈,妈要怕你嫌弃,当初也不会让你去干她们了,来,让妈亲亲。”妈妈说完和我亲蜜地接着吻,将丁香小舌伸进我口中,任我吸吮个够。

我继续向下吻去,分开她的上衣,吻着她的香肩和酥胸,不由自主地去吮她的||乳|尖,一股酥软甘香的感觉占据了我的脑神经;妈妈自然地脱去衣服,又帮我褪去了衣物,两个人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

我吻了一会儿,抬起头打量妈那迷人的玉体,只见妈妈粉面生春,媚目含情,胴体雪白晶莹,肌肤柔滑娇嫩,玉||乳|挺拔耸立,bi丰腴适度,荫毛乌黑卷曲,荫唇鲜红欲绽,而那迷人的玉洞早已湿淋淋的了,几束可爱的卷曲的茸茸柔草,就像刚被露水浸润过,水盈盈地散乱地贴在bi上,那两片饱满匀称略呈淡红的晚荷,像带雨的莲瓣似的,红桃欲绽,令人陶醉,令人着迷,现在那娇艳动人的荫唇,经我一阵注视后,越发红肿鼓胀起来,看上去就像两片正在呼吸的贝肉,微微颤动着。

我色迷迷地盯着这优美绝伦的玉体,欲火难禁,伸手抚摸着那酥胸上的大ru房,在那尖挺的||乳|头上,来回随意地搓弄着;妈妈的两座结实尖挺的ru房,真太漂亮了,在ru房的中心有两朵红色的小花朵,在小花朵的顶端有两粒红萄葡般的||乳|头,真是美丽极了,那两粒红萄葡经我这阵子的抚摸,越发坚挺了,也变涨了一些,我抚摸着妈妈迷人的ru房,感到酥软滑腻,美不可言,令我爱不释手。

“妈,你的奶子可真美呀!我从没见过比你的更美的ru房,真是个完美ru房,是不是天下最美的奶奶?真漂亮,真丰满!”我对亲妈妈的ru房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你少恭维妈,你才见过几个女人的身子,就敢说妈妈的奶是天下最美的?妈知道自己的ru房大,但妈也有自知之明,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怎么知道妈妈的这东西是最美的?起码你姨妈的就和我的不相上下!还有你两个姐姐,你不是和她们弄过那事了吗?她们的ru房你也没少玩吧?她俩谁的也不比我的小吧?就是小,也小不了多少吧?何况她俩虽然人已长大,但并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以后让你多cao几次,经过性激素的刺激,一定还会进一步发育,ru房就会更大了、更美了,到那时就会赶上我和你姨妈的型号甚至超过我们的!

至于小丽萍,虽然你还没有直接欣赏过她的ru房,但你姨妈有那么大的ru房,她的亲生女儿们会小吗?换句话说,咱们家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小ru房,都是丰满、挺拔的大ru房!都配得上你的大鸡芭!”

妈妈没说错,小妹的ru房果然也是个大号的,后来经过我和她们姐妹三人的多次性茭,她们得到性荷尔蒙的充分刺激,身体进一步发育成熟,特别是ru房都更充分的发育成长,在大小、型号上真的略略超过了妈妈和姨妈,而后来她们姐妹们给我生的三个女儿,每个人的ru房也都是巨无霸型的,比她们的妈妈们、奶奶们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ru房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

妈妈的话让我又有了新的想法:“配得上我的大鸡芭?ru房怎么能和鸡芭配对呢?鸡芭是用来caobi的,所以鸡芭一般是和小bi配对的,ru房怎么和鸡芭配呢?难道像caobi那样caoru房吗?”

妈妈不好意思地说:“去你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大号鸡芭,我们几个女人如果没有一样与众不同的大号的东西怎么配得上你?谁说要让你的鸡芭cao我们的ru房了?你的鸡芭cao我们几个的bi还不够呀?还想连我们的ru房一起cao?你用嘴亲、用手摸我们的ru房还不过瘾,还想用鸡芭来弄呀?真不象话!”

“好妈妈,你就让我caocao你的ru房吧,好不好?儿子求你了,从前你不是说过ru房和bi同是女人的性器官吗?那为什么我能用鸡芭cao你的bi,而不能用鸡芭cao你的ru房这个性器官呢?”我哀求着。

“不行,这怎么可以呢?虽然ru房和bi同是妈妈的性器官,都是属于你的,但是ru房是用嘴来亲、用手来摸的,而bi才是用鸡芭来cao的,怎么能乱来呢?”

“什么呀,怎么能这样分呢?你说ru房是用嘴来亲的,而bi是用鸡芭来cao的,可是你的bi不是也让我的嘴亲过吗?被你分配给ru房的嘴都亲过属于鸡芭的bi,那为什么被你分配给bi的鸡芭不能cao属于嘴的ru房呢?何况连不属于性器官的嘴都被我的鸡芭cao过,何况是ru房呢?”狡辩是我的强项,妈妈可不是我的对手。

“妈妈不是要给你分什么区域,主要是性质不一样,东西也不一样,嘴虽然不是性器管,可也是用来表示爱意、表达感情的,亲亲你的鸡芭有什么不对的?更主要的是嘴和bi虽然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一个吃进东西一个排出东西,截然不同,但它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有一个洞!都能让你的鸡芭插进去!而ru房怎么弄?你的鸡芭怎么插进去?连眼儿都没有你怎么弄?”

“这你就不要管了,能弄不能弄是我的事,我只问你让不让儿子弄?”

“好,妈让你弄,只要是我的亲儿子、好宝贝儿想弄,别说是妈妈的ru房,就是妈妈的心,只要你能弄成,妈也让你弄!妈不是对你说过,妈是属于你的,无论你想怎么弄、想弄哪里妈都甘心!”妈对我的爱到了极点,什么都顺着我。

我在性方面的灵感是与生俱来的,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妈,你的ru房虽然没有洞,但是有||乳|沟啊,洞和沟最大区别不过是洞的截面是闭合的圆,而沟的截面是三面环绕、一面不闭合的大半圆,不是照样能cao吗?来,你起来,跪坐在床上。”

妈妈依言跪在床上,屁股坐在自己的小腿肚上,我站在她面前,将鸡芭插在她那深深的||乳|沟中,又让她双手从两边向中间掬着自己的大ru房,好使她的巨ru完全夹住我的大鸡芭,这下倒让我误打误撞弄对了,因为妈妈的ru房太大了,||乳|沟本来就很深,再加上她双手把大ru房从两边向中间掬,虽然我的鸡芭很粗,但她的大ru房却更大,虽然两||乳|中间多了一个大鸡芭,但两||乳|绕过我的鸡芭却仍然会合了,也就是将我的鸡芭完全包在她的||乳|沟中!

这下妈妈的||乳|沟就不是沟了,就也成了个洞了,成了她身上另一个暂时形成的洞!这不能不归功于妈妈的大ru房,如果换个小ru房,连||乳|沟都不一定有,更不要说洞了,我的鸡芭连放都没地方放,更不要说完全插进去了。这就是大ru房的好处,可以进行别具一格的“||乳|交”,因为两个妈妈、三个姐妹都是大||乳|族,所以后来都能和我进行这种与众不同的||乳|交,而姐妹们为我生的三个女儿的ru房更大,和我玩这种||乳|交游戏就更“得心应||乳|”了。

我将鸡芭在妈妈这个“ru房洞”中来回抽插了几下,笑着对妈说:“怎么样,我弄成了没有?这不是又一个洞吗?你下身的洞叫bi,那这个洞叫什么呢?虽然这个洞不像bi是无底洞,而是个两头透风的短洞,但也能让我鸡芭来回抽插,也可以说是个小bi,对了,就叫它做“||乳|bi”好不好?”

“啐~去你的,真调皮,什么“||乳|bi”不“||乳|bi”的,真难听!

你这孩子,怎么什么法子都能想出来?还真的让你弄成了,以后你又多了个玩法了,对不对?”妈妈娇羞无限地说,并低下头来,伸舌在我那夹在她双||乳|之间的鸡芭头上舔了一下。

这下刺激得我更加兴奋,就开始在妈妈这个独特的“||乳|bi”中抽送起来,她的ru房虽然大,能从两边包住我的鸡芭,但形成的“||乳|bi”的长度却不够,我的鸡芭每次向上一顶,都要从她的“||乳|bi”上方透出一大截,顶在她的下巴上。

妈妈的想象力也够丰富的,被我顶了几下就低下头,檀口微张,迎接着我的鸡芭,我的鸡芭每次向上顶,都刚好顶进她的樱桃小嘴中,她也就抓紧时间用力吸一下,或者舔舔我的gui头,每次鸡芭进入她的嘴中她都有所行动,一下也不放过。

我的鸡芭在她那别有风味的“||乳|bi”中来回抽插,在她那丰满、嫩滑、富有弹性的ru房上来回磨擦着,舒服极了,而gui头在她那柔软温暖的小口中进出,享受着她的樱唇柔舌的特别服务,更是刺激无比,在这种||乳|交加kou交的双重刺激下,不一会儿,我就到了she精的边缘,遂用力地快速抽送了几下,就一泄如注了,浓浓的热精激射而出,大部分都射进了妈妈的小口中,她大口大口地吞了下去,另有一小部分射到了她的下巴、脖子、胸脯上,妈妈伸手将她儿子的这些精华均匀地涂在自己的胸脯上,将酥胸前弄得湿润、光滑。

这可不是我的性能力不行了,不能持久,而是这种方式是我从来没有尝到的,特别新颖,又特别刺激,比一般方式的性茭要刺激百十倍,所以我才会提前达到高潮,而这种||乳|交加kou交的快速刺激caobi方式,也就成了我和家中女人们的保留节目,除了平时使用外,在她们单独和我作战满足不了我时、受不了我的继续caobi、想让我早点结束、而我也不忍心再继续摧残她们时就派上了用场了,每次都能收到满意的效果。

这时妈妈已经被我发明的这种奇特caobi刺激得意乱情迷,自动躺了下去,又捉住我的手,一把将我带到她的身上,一手抱住我的头,热烈而又不失温柔地吻着我,一手拿着我仍然涨挺勃起的大鸡芭,在她那已浪水四溢的荫唇中不停地磨擦着,又用gui头来回地挑动着她自己勃起的阴di,那热烘烘的yin水,灸得我的gui头生出无限快感,看上去妈妈的样子,已经实在是饥渴了。

我也被妈妈拿着我的gui头在她的荫唇间来回摩擦弄得心中发痒,欲火大盛,就哀求着:“好妈妈,让儿子进去吧!”

“你进得去吗?”妈妈真媚极了,在这关头也不忘开玩笑。

“不是我要进,是我下面这个你的“小儿子”,他要进去找“妈妈”,好妈妈,不要逗儿子了,好不好?”

“傻孩子,不懂得一点手法和情调。”妈妈白了我一眼,但玉手还是放行了,我腰一挺、棒棒一送,顺利地插了进去,妈妈娇呼一声,打了个寒战,看来我的大鸡芭还是太大了。我忙停下来,她轻呼了一口气,媚眼望着我,展颜一笑,如春花烂漫,艳丽无匹!逗得我更加兴奋,鸡芭也觉得粗壮了许多。

我两手紧紧搂住妈妈的纤腰,用力抽送着,妈也用双腿圈住我的屁股,挺起了玉臀,用力地迎合着我,又用玉手紧紧搂住我的腰,用力往她腿间按,使我的鸡芭能更深地插入她的花心,以止她花心中的酸麻,又发动了她bi中的功夫,一吸一吮的,使我觉得自己的鸡芭上像有无数只小爪子在不停地抓挠着,又如同落进了一个无牙的虎口中,被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地嘴嚼着、吞噬着,还有股强大的吸力,想将我的鸡芭吸进她的花心深处,美得我浑身酥软、麻木,也就极力迎合妈妈的心愿,用力地抽插着。

我和妈妈就这样抽送着、迎合着、缠绵着、扭动着,两情融洽,灵欲一致,就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又像是一对情深意重的偷欢情人,我贪她恋,大家都欲仙欲死。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妈妈在一阵颤抖中泄了身,一下子就瘫软了,那汹涌的玉液向我的gui头上猛烈地冲击着,弄得我舒服极了,我搂着她、吻着她,下面的鸡芭在她那“发了洪水”的荫道中继续抽送着,在她那湿滑的玉洞中继续穿插着,不过比刚才温柔多了、慢多了、也轻多了。

“好儿子,真乖,cao得妈妈美死了!真知道体贴妈!”

“妈,再教儿子一些床上的本领,再教我几种姿势,好吗?”

“傻儿子,你以为妈是什么,是caobi专家?是性学博士?妈会的也只是你爸爸在世时教我的那些,也已全都教给了你,妈对你还藏私吗?妈也想让你在床上成为一个真正的高手!那样妈不也能得到更大的满足吗?”妈妈被我逗笑了。

“不行,我们第一次caobi时,你答应过我要好好教我的!”我耍起了赖皮。

“你这孩子,咋恁无赖?妈妈真的不会了啊,怎么教你呢?”妈妈娇发着娇嗔的说。

“那姨妈会吗?我让她教我怎么样?”

“你姨妈和我嫁的不是同一个男人吗?她和别的男人玩过吗?她怎么会弄更多的呢?傻儿子,别想那么多了,就这样你还不满足吗?

你那么能干,而我们母女、姐妹五个又这么爱你,也都这么卖力地伺候你,还不能让你满足吗?”妈妈温柔地劝着我。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说你们不能满足我,而是我想掌握更多的技术、花样,以便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