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食色性也（1/1）
第七十四章食色性也
“也没什么的，孟子曰，食色性也，人生在世，首先要解决的就是饮食和性的问题。好在你宅心仁厚，要不你也会经常被天意惩戒的。”老人点一下他的额头，“其实因为贪色你已经受过惩戒了，只不过那是很久远年代的事情了。”
“那那我以后怎么办啊？”佟小天有点忐忑，还真有点怕了。
“想怎么还怎么啊！我不是把话说清楚了吗！”
佟小天不敢再和老人讨论这个事情了，赶紧岔开话题：“爷爷，在广场上，怎么别人都写不了那么多的数字，你却能？还有，你走山路如履平地，简直像掠地飞行，那是什么本事？”
“都没什么的，你以后都可以做到。”
佟小天又提出最后一个问题，这就是压在他心头的一件事情，他想问一下，怎么能把田小羽的病治好：“爷爷有办法治好她的病吗？很可爱又很可怜的一个小女孩。”
佟小天备细说了田小羽的情况，然后渴望地看着青衣老人。
青衣老人认真听了，微微摇头，让佟小天大失所望，却听老人说：“不用带到我这里来，你自己就能治好她，我给你说具体方法。”
老人一叹：“唉，只不过这女孩又是你的一次情劫，你躲不过去的。”
佟小天一愣，想到田小羽曾经那么对他，心里有点恍惚，但还是很坚定的想，他不会和她有别的故事的，她还小，他不想因此给她造成伤害。于是心里打定主意，只管给她治病，但别的方面一定秋毫不犯。
“你做不到的，也躲不过去。孩子，这没什么的，两情相悦而已。”
佟小天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一席长谈，既然连日已西下都不知道，中午没有吃饭，但佟小天却感觉不到饿。
青衣老人留佟小天过夜，所以晚饭后，佟小天就和老人同塌而眠，两个人在被窝里又说了很多话，佟小天只记得老人谆谆告诫他，不要说来这里和他相见的事，他已对世事烦腻，不想很多人来打扰。
还有，老人说他此后有大作为，可以为人间做很多去恶扬善的事情，让他好自为之。有什么不明之事，可以夜深人静的时候，告知他就行了，轻易也别上山来找他。
“那我打电话？”
老人一笑并不作答，但佟小天已经明白了。
连电话费都省了，好玩！
第二天早上，佟小天早起给老人打好洗脸水，然后生火做饭，早饭后，老人说：“去吧，记住我的话，应该给你的，我都已经给了你，以后主要靠你自己长进了。”
这话让佟小天有点迷惑，想了一下才知道老人的意思。
晚上和老人睡在一起的时候，也就是他迷迷糊糊似睡非睡时候，他感觉只要老人的身体和他的身体一触到他的身体，一股奇异的但柔和的力，在自己身上涌动。那时候他就想，莫非老人像武侠书里的前辈大师，在给自己传输功力？但是他当时不敢问，就默默的承受，感觉很舒服，但佟小天似乎能听到如静电放电时的轻微噼啪声。
早上醒来的时候，明显有耳聪目明的感觉，佟小天才知道晚上的感觉是真的。
早饭后，老人把几只山果塞给佟小天：“走吧，下山去吧。”
老人把佟小天带到小院子外面，在他肩头上重重拍了一下：“记住我的话，以后的修为只能靠你自己了。还有，不要再去找林蓉蓉了，你们现在已经无缘再见，至于以后，或者还有几面之缘。”
佟小天是个情义深重的男孩，就和青衣老人这一天一夜的相处，他已经在心里和老人产生了难以割舍的情愫，这些老人都能看得出来，而且佟小天的眼睛都已经被泪水模糊了，不管他怎么强忍着，还是有两大点泪落下来。
“爷爷，我还要来看你！”
“走吧，不要来。到一定时候，我会找你去的。”
佟小天恋恋不舍，和青衣老人告别，一步一回头离去。
有点遗憾的是，老人姓甚名谁他不知道，也没有办法问，觉得问这个太没礼貌了。而老人的根底他也更不好意思问，虽然看着老人仙风道骨，但身上人间烟火味儿也不是没有一点，谈吐之间名词术语层出不穷，而且知识还挺时尚的，所以佟小天断定，老人或许是哪家高等院校的教授之类的高知，因为某种不可示人的遭际，才到这深山隐居的。
佟小天还走来时候的老路返回，虽然青衣老人告诉他，他和林蓉蓉已经没有了见面的机缘，但是他有点不相信，林蓉蓉给他治伤而且委身于他，走的时候总不能连声招呼也不打，这不是佟小天的风格。
但是走回静影庵的时候，佟小天遍寻也不见林蓉蓉的影子。最后佟小天又闯进林蓉蓉的卧室，却见小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简单几句话：师傅回来，要带我出去走走。我就是你的一道风景，赏过即可。
佟小天心里怅然若失，只得踽踽下山去了。
等到了和芸娘的风流处，佟小天又留恋一番，甚至躺在草地上睡了一觉，想着还有什么奇迹发生，但一觉醒来太阳已经偏西，什么奇迹也没有发生，只得寻到一条小路下山。
到山下看到熟悉的城市轮廓，佟小天竟有点重返人间的感觉，他靠在一根电杆上，故技重施又掐了自己一把，很疼。
但这丝毫不能证明什么，也就是说，他现在还是不能弄清楚自己是不是还在梦境里？不管怎么的，先回家去再说吧。
佟小天在街上胡乱弄点什么填饱肚子，然后径直回家。
到家后，佟小天竟有点感觉生疏，在屋里走了两遍，又看了一会儿电视，就跑到床上躺了。
他决定使劲睡，一直睡到自然醒，再判定自己这几天的经历是不是梦，或者是，这梦境开始后又在什么时候结束的？是不是他和芸娘云天雾地的时候，是梦，而之后就是真实情景了？又或者，是和林蓉蓉肌肤相亲那时候还是梦，直到去找到青衣老人才算清醒状态？
弄不清楚，一概弄不清楚。
而且，他寄希望于在床上好好睡一觉，就能判定是不是这几天一直在梦里，但他还是有点失望，因为还是弄不清楚。
一觉醒来，看见明亮的阳光已经在窗户上挥洒，佟小天心想，最起码现在不是梦了吧？
忽然想到，应该给嫂子打个电话，免得她为自己担心。
走的这好几天了，佟小天虽然随身带着手机，但却一直关机，在林蓉蓉面前他不方便打电话，在青衣老人那里，他根本就没想到打电话。而昨天晚上回来，因为心里还糊涂，就也忘记给嫂子打电话了。
电话打通，嫂子果然有点大惊小怪的，问他怎么一下子就失踪了好几天，她说马上要过来看他，佟小天正要答应，忽然又想起来田小羽，于是赶紧对嫂子说，有几个同学和自己在一起，他平安无事，劝嫂子别担心，同学走了他给她电话。
佟小天挂了嫂子的电话，接着就给田小羽打电话。
田小羽可不像嫂子，接到电话没说几句，就带着哭音叫起来，并且马上挂断电话，说是要一溜烟的来找他。
佟小天苦笑，这小丫头，唉！
佟小天知道，这个小女孩是靠上了他，就像在大海里失事船上侥幸逃生的一个人，偶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不管这根稻草能不能最后承载得了自己，就紧紧抓住再也不松手了。
佟小天还知道，这个田小羽也和那个林蓉蓉一样，对自己没有一点要求，什么要求也没有，就是想给他，把什么都给他。
但是佟小天可不敢再要了，因为田小羽是林蓉蓉的妹妹！
即便她不是她的妹妹，佟小天也对田小羽没有想法。
当然，曾经有过那种原始的冲动，这是一个正常的大男孩都会有的。
田小羽说来就一定会来，所以佟小天在家等着她。
他想给田小羽治病，因为在山上的时候，青衣老人已经悉心指点他，怎么对付这样有精神障碍的病人，而且鼓励他说，他一定行，一定能治好田小羽。
其实青衣老人教给佟小天的只不过是普通的，以催眠术治疗精神障碍或者精神分裂的方法，只不过老人重新阐释了催眠术的要旨，就是一定要让自己大脑的发射中心，和病人脑子的接收中心对接，然后用眼神传导意念，让病人在极端信任的情况下，进入催眠状态，说出自己心里的积郁烦恼，病情自然得以减轻直至痊愈。
这个道理其实很简单。
人都有倾诉，但是这种倾诉却因为种种原因，这种得不到满足，情绪就无法释放，长期郁积在心，就会出现心理障碍或心理疾病。
特别是那些曾经有过悲催遭遇，有倾诉却又不愿被人所知，心理就会倍受折磨，想不病都不可能。
催眠就是给这样的病人一个发泄的管道，只要把郁积在心的病垢一吐为快，病情自然减轻或者渐渐痊愈。
青衣老人给佟小天详细解释了精神病的成因，以及疗治所应该遵循的道理，让佟小天心智大开。
所以佟小天也急切想试试，急切想治好田小羽，他觉得这样一个女孩，就这样毁了，太令人痛惜了！
也就片刻之后，田小羽就到了，一进门看见佟小天，马上泪光盈盈扑在佟小天身上，用一只小拳头捶着佟小天的背，声泪俱下在他耳朵边喊：“哥哥，你到哪里去了啊！”
等田小羽冲动过后，佟小天把她拉着坐下，细心看她的脸。
“这几天，你过的还好吗？”
“不好。”田小羽当即回答。
这个问题问的多余，因为佟小天在山上的时候，已经不止一次看到田小羽在街上东张西望乱走，明显是在找寻他的踪迹。他也看到，田小羽衣冠不整又跑到她和他初次相见的公园里，在他们曾经坐过的草地上怅然四顾。他更看到田小羽因为病情复发，又哭又笑的嘲。
佟小天之所以一意孤行要进山拜师，其中原因之一就是为了田小羽，因为从算卦老头那里得到的信息，让他确信他嘴里那个可以当他老师的人，是个无所不能的智者，既然无所不能，疗治田小羽的精神病，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和青衣老人同塌而眠一夜之后，佟小天确实已经对这个被自己称呼为爷爷的老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也确信他说的，按照他的方法做去，一定能治好田小羽的病。
和田小羽之间建立信任，这一点已经不用再努力，因为田小羽对他早就建立了绝对的信任，剩下来的事情，就是按照青衣老人所授步骤，一步一步做下去，就行了。
佟小天拿出老人所赠的几个山果塞给田小羽。
佟小天对田小羽说，他学到了能治好她的病的方法：“你相信吗？我能治好你，而且让你的病好得完全彻底，就和以前一样，重新像一只天真活泼的小鸟儿一样，快乐的飞，快乐的歌唱。”
“我相信。”
当田小羽得知佟小天是专门因为想治好她的病，才进山访师拜师，她的感动是无以复加的，泪又流得一塌糊涂。
现在再看田小羽，佟小天已经看出来，她确实和林蓉蓉有相似之处，毕竟是同父姊妹，眉毛鼻子眼睛，总会有一些相似之处的。
佟小天又想到和林蓉蓉几天几夜的鱼水之欢。
但他直至现在，仍然不能确定，之前几天的经历是梦还是真。
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完全确定呢？佟小天感觉心里很憋闷，就像一个人走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下子辨不清楚东西南北一样，觉得心里憋得慌。
不过他已经顾不得多想这个了，他得先试试治疗田小羽。
佟小天简单对田小羽说了催眠的过程和可以预知的结果，要求田小羽绝对配合。
田小羽点头如小鸡啄米。
“那咱们马上开始？”
“好。”
佟小天牵着田小羽的手，把她带进卧室躺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她身边。
“看着我的眼睛。”
田小羽乖乖听话的，看着佟小天的眼睛。
“小羽，你看到了什么？”
田小羽有点惊怪的说：“哥，我怎么看到你的眼睛在说话？哥哥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有点怕。”
“别怕啊！小羽，你听到哥哥的眼睛，都对你说什么了？”
田小羽开始的时候，眼睛还神气十足，但慢慢的目光开始有点迷乱模糊，当佟小天问他话的时候，田小羽已经有点意识不太清晰，回答的也有点口齿不清。
“哥，你的眼睛对我说，让我睡觉。可是，我不瞌睡，我刚睡了一晚上啊！”
“再睡会儿吧，睡着了你就舒服一点，然后等你醒过来之后，就会觉得很愉快。”
“好，那我听哥哥的，我睡。”
佟小天看着田小羽的眼睛，看着她的眼睛渐渐神色模糊，而且眼皮子也轻轻合拢。
“睡吧，哥哥在旁边看着你睡一觉，起来后我带你到公园玩去。”
“好。”田小羽已经回答的嗓音很细弱。
田小羽开始的时候，因为精神有点紧张，所以呼吸也有点急促，但很快就趋于平和。
佟小天试探地问：“小羽，你睡着了吗？”
田小羽已经眼皮子睁不开了，而且有点疲累的感觉，根本不想睁开眼睛了。她觉得自己已经进入到梦乡的边缘，一种渴望推着她，让她进一步走进去，田小羽就只得走向前去下意识的回答佟小天：“我睡着了。”
佟小天微笑：“你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天空还有天上的太阳，还有草地，不是公园里的草地，是大片大片的那种，大草原，还有鸟儿从天上飞来飞去，然后落在树上叫，叫的很好听的呀！”
太好了！
佟小天大喜，这证明田小羽已经进入催眠状态，但他有点不放心，想试探一下她是不是真正进入催眠状态，就发出第二道指令：“小羽，你去把窗户打开吧，让户外的阳光直接照进屋里来，驱散屋里的阴霾。”
“好，我去。”
田小羽爬起来，轻盈的径直走到窗户前，打开窗户。
而这时候她的眼睛是睁开的，但无神，打开窗户后，睁开的眼睛却对窗外的景色熟视无睹，而且对佟小天的存在也熟视无睹，甚至一眼都不看他，走回床边就要重新爬上去睡下，却被佟小天制止。
“先别急着上床睡觉，你还要替哥哥做一件事情，好不好？”
“好。”
“你过去，到书房去把电脑替我打开，我要找一份资料，好吗？”
“好。”
如果说在佟小天眼里，田小羽是个乖乖女，那么现在的田小羽就更乖，对佟小天的话言听计从，转身就走出卧室去到书房里，然后是插电源开机，整个动作自然流畅，完全像清醒状态下的所作所为，要不是亲眼所见，佟小天真的难以置信。
田小羽打开电脑，因为没有得到下一步的指令，就原路返回到卧室，准备继续睡。
佟小天觉得催眠的第一步完全成功，没有必要再试探下去，就看着她躺上床，自然而然的闭合眼皮子。
佟小天问：“你刚才都做了什么？”
田小羽机械的回答：“什么也没做，我就坐在草地上看风景。”
“那你这时候，心里都想到了什么？”
“什么也没想，感觉心里很明净的呀！”
“太好了！小羽，你现在替我想一件事情，好吗？”
“好。”
“那你告诉我，你曾经遇到了什么让你很不开心，甚至很丑恶的事情？你把它说给我听，就像垃圾一样把它们从你的心里倒出去，以后你就再也不会因此不开心，会快快乐乐的面对明天的太阳，你愿意告诉我吗？”
佟小天紧盯着田小羽的脸，发现她的眼皮轻微跳了一下，像要竭力睁开眼睛，但是终于没有睁开。
“你愿意告诉我吗？”佟小天重复问。
“我愿意。”
佟小天心跳加速。
虽然田小羽已经答应，把自己经历的不愉快事情告诉他，这也是他期待的，但是他又很不想知道她就要说出来的那件事，一件能够把一个女孩的神智搞乱的事情，必定是一件不堪回首的很丑恶的事情。
也就是说，一定是一个邪恶的人，对她做下了邪恶的事情，才导致她精神崩溃的。
会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佟小天心里早就猜测到了，一定是性侵，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没有比性侵更能让她感觉受伤害至深，痛感屈辱和羞耻，而她却没有能力报仇雪耻，精神才受到致命摧残。
但是佟小天看到的，依然是一张平静的面孔，田小羽并没有因为她就要叙说的那个石破天惊的事情，而有丝毫的变脸作色预兆。
“那天下雨很大，雷响的很吓人，闪电在好像就在身边。”
田小羽没头没脑的说了这几句。
佟小天没出声，等她继续。
“那天我离家出走，到山上呆坐，然后来了很多乌云，接着就下雨了。”
离家出走？那一定就是林蓉蓉说到的那个风雨之夜了。
“我被雨淋了，淋的很湿，刚跑下山就遇见一辆小轿车，嗤一声停在我身边，从车上下来一个面目很祥和的中年男人，把我拽上了他的车。那男人的脸真的很可亲的，所以我不怕，觉得他不会有歹心。上车后，他拿出干燥的衣服让我换，说是怕我冻坏了。”
佟小天的心揪紧了。
佟小天听着田小羽不动声色的简单叙述，脑子里已经勾勒出来田小羽遭遇中的画面。而且那画面是连续不断的，简直就像看小电影那样清晰，只不过这电影不是他的眼睛在看，而是他的脑子在看。
他看到那个中年男人的面目了，那是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的面孔！
然后一个焦雷就在佟小天的脑子里炸响了，炸得他有点发晕，赶紧竭力控制住自己，因为他知道这时候自己是不能出现状况的，如若不然，田小羽可能会有性命之虞。
但他还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因为那个中年男人不是别人，竟然是他的爸爸欧阳正雄！
佟小天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好像一团脏布堵在嗓子眼，让他喘不过来气。
这怎么可能？！但是怎么会不可能，因为他已经清楚的看到了那个人，根本不可能看错的，做下这样令人发指兽行的，正是欧阳正雄！
欧阳正雄慈爱的目光注视着田小羽，那目光正鼓励田小羽把湿衣服换下来，但是田小羽犹豫着，欧阳正雄有点不耐烦了：“我女儿和你年龄差不多一样的，你就像面对你的爸爸那样，有什么好害羞的！”
佟小天差点喊出来：“别脱！他是在骗你，他根本没有女儿的！”
但是佟小天没有喊出来，他及时堵住了自己的嘴。
他看到田小羽开始缓慢动作了，但刚把手放在衣服上，又犹豫着停下动作。
“好，好，我转过脸去，这就可以了吧？”
欧阳正雄果然把身体转过去，背对着田小羽。
田小羽不可以再犹豫了，似乎再犹豫她觉得对不住欧阳正雄的一片好心，而且湿衣服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关键是冷，冷得她直哆嗦。
所以在欧阳正雄转过身子后，田小羽麻利的脱掉湿衣服，正要换上干爽衣服的时候，欧阳正雄却把脸转了过来，而且目光直接落到她的胸上，死死的盯着。
田小羽大惊之下，赶紧用衣服捂住自己的胸。
“有什么呢？何必那么紧张！”
欧阳正雄的眼睛里已经邪火乱窜，看着眼前秀色可餐的粉嫩女孩裸体，眼睛里欲火大炽，深受一把就扯去了田小羽手里的衣服，目光也由她的胸，转移到她那两条白如霜雪大腿交汇之处，身体腾跃而起，一下子就扑在田小羽身上。
“叔叔，不要，坚决不要！”田小羽哀求，并极力想掀掉身上趴着的欧阳正雄。
但是她的反抗一点都没用，欧阳正雄更不理会她的哀求，两只手忙乱的在她身上肆意乱摸，而已经哭的梨花带雨的田小羽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更激发了他兽性的征服欲，笑着抱紧田小羽：“坚决不要，我坚决要！”
气急败坏的田小羽挣扎中，一嘴咬在欧阳正雄的胳膊上，疼得欧阳正雄一声惨叫，但随即就“”赏了田小羽两个响亮的大耳光：“再不乖乖的我掐死你！”
田小羽停止了挣扎，在一个兽性大发的强壮男人面前，她的力气是微乎其微的，早已精疲力竭了，而欧阳正雄却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也没有，开始狂烈的冲击身体下面的田小羽
欧阳正雄发泄完毕，爬起来穿好自己的衣服，才喝令躺着一动不动流泪的田小羽：“还不赶紧穿好你自己，想被冻死啊！”
田小羽一动不动，像一句美丽的尸体。
欧阳正雄没办法，只得替她穿衣服。
他本来是想拿自己那套干爽衣服给她换上的，歪着脑袋想一下觉得不妥，就给田小羽穿回她原来的湿衣服。
“本来，我是想做件好事顺路带你回城的，可是，谁让你长得这么可人呢，一身湿衣服把你贴在身上，里面的肉都能看得见。还有你这两个小奶包，鼓鼓凸凸的太诱惑了！别怪我狠心，现在我可不能带你回去了，得加点小心别露馅了才好，下去吧你！”
欧阳正雄推开车门：“下去！”
田小羽被推下车，欧阳正雄启动车子，箭一样射进雨幕中。
田小羽淋在雨地里，痴痴的目光死死盯着那辆车瞬间消失，却仍然痴呆的站在路中间。
佟小天感觉自己都要窒息了，心焦疼焦疼的。
这时候他绝对不能失去理智，所以他使劲拍打自己的脑袋，想使自己清醒一点，但意识仍然有点模糊，只是在看到平静躺着的田小羽，他才一个激灵打个冷颤。
田小羽还在催眠状态中，这时候绝对不能出错儿！
“后来呢？”佟小天竭力平静的口吻问。
“后来我回家了，我没地方去，厚着脸皮又回到我原来的家。我想死，但是我想报仇，我要找机会咬死那个男人！”
佟小天忽然心一动，想起了青衣老人教授他的，还有另外可用的一种方法，脱口问田小羽：“你真的想报仇，想杀了那个凌辱你的人？”
“想。”
“好，我帮你！小羽，睁开眼睛看着我！”
得到指令的田小羽缓缓睁开眼睛。
“看着我的眼睛。”
田小羽乖乖的看着佟小天的眼睛，良久，佟小天说：“现在你去吧，去实现你的愿望吧。”
田小羽又缓缓闭上眼睛，佟小天不再说话，默默等待。
一会儿之后，他看到肩上挂着小包的田小羽，等在城外山脚下的公路边。
一辆车子开过来，在田小羽身边“嗤”的刹车停住，从车里钻出来欧阳正雄。
“这么巧啊小丫头，又在这里遇见你。”
田小羽面无表情，有点痴呆的目光盯着欧阳正雄。
“上车吧？我就知道，你还会想着我的。”
欧阳正雄一脸得意之色：“女孩子有了第一次，没有谁不想第二次的，上车吧。”
田小羽一声不响向欧阳正雄的车子走过去，欧阳正雄赶紧拉开车门，等她上车。
田小羽目不斜视，走到车跟前却止步不前，不上车就对面看着欧阳正雄。
“看我干什么啊，不认识了？”
欧阳正雄一句话没说完，就被田小羽截断：“扒了皮我也认你的骨头！”
这句话说完，田小羽已经闪电般动作，从小包里掏出一把水果刀，一刀刺入欧阳正雄的心脏，欧阳正雄惨叫一声就倒，但田小羽的刀却不容他倒下，接二连三在他身上猛刺，喷出来的血溅得田小羽身上脸上到处都是。
眼见欧阳正雄没了生息，但田小羽却仍然不解恨，果真张嘴就要咬他的肉。
佟小天忙阻止：“别咬，脏了你的嘴！”
田小羽听话的停止住要撕咬的动作，看着倒在自己脚下的欧阳正雄，又开始发呆。
“现在，你已经报仇了，伤害你的这个人，已经被你杀掉了，离开他吧，别让他继续污染你的眼睛！”
田小羽喃喃自语般问：“我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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