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节(1/1)

说完带人走了,临走时在木桩下留下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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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徒们走后,房里一片寂静,只能听见肖大姐在昏迷中偶尔发出的痛苦的呻吟和林洁粗重的喘息声.我看巡逻的匪兵转了过去,刚要说话,对面传来林洁压抑着的哭声.我也几乎哭出声来,压低声音叫着:“林洁,都怪我害了你”

我话没说完,林洁抬起满是泪水的美丽的脸庞:“小袁,别说傻话我的时间不会多了,你要能活着出去,一定要告诉组织,林洁没给四十七军的女兵丢脸”

我忽然发现郑天雄留下的那个黑乎乎的东西有些异样,虽然没有任何声响,却见一条黑线从那东西里面蜿蜒而出,竟沿着木桩向上伸延开去.我定睛一看,惊得差点窒息,木桩上那条移动的黑线竟是一大队黑蚂蚁,天啊,郑天雄这个魔鬼留在木桩下的竟是一个硕大的土蚁巢难怪她要在林洁的阴部涂满蜂蜜,这个畜牲,那成千上万只蚂蚁

我不敢想下去了,刚惊叫了一声“林洁”门外的匪兵就闯了进来,大声吆喝:“不许说话”说完看看吊在半空的林洁,伸手摸了她下身一把,又捏捏她的乳房,转身走了.

时间飞快地流逝,我坐在木笼里急得都要发疯了,林洁早已是大汗淋淋,两个乳房被越拽越长,但她只是轻声地念叨了一句:“真想早点死了.”就不出声了.

移动的黑线已到达了木桩的顶端,我急得几乎是泣不成声地低声叫道:“林洁,蚂蚁”

林洁有些恍惚地一遍遍地低声念叨:“小袁,不哭,我不怕他们”忽然她的声音嘎然而止,呼吸急促起来,头拚命向前伸,脸憋得通红,两条腿下意识地向中间夹,已经拉得很长的乳房又被拉长了一截.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良久,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带着哭音低吟了起来:“小袁,我难受,难受死了”

我看到黑线的前锋已经钻入了林洁的阴道,而在木桩下部,密密麻麻的黑点已经覆盖了整个木桩,急急地向上移动.我不禁痛哭失声:“林洁,是蚂蚁”

林洁浑身一震,紧咬住牙关不再做声.我眼睁睁地看着那黑色的潮水在蜂蜜的气味的引诱下向上涌去,一股脑地灌入了林洁的阴道,阴唇上也很快爬满了黑点,竟再也看不到肉色.

林洁终于忍不住了,大口喘着粗气“啊呀啊呀”地叫了起来,那叫声中充满了撕心裂肺的痛楚.

看着自己最亲密的战友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遍遍哭叫着她的名字:“林洁林洁”

时间象停住了一样,似乎一动不动,林洁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呻吟声越来越低,却也越来越凄惨,但她始终没有去碰那个挂在胸前的铜铃.我在一旁心如刀割,真恨不得替她去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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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下午时分,大概是吃饱睡足的郑天雄酒气喷喷地带着五、六个人又闯了进来.

一进门他看了看仍是一片乌黑的林洁的阴部,讪笑道:“林小姐真是好定力呀,窑子里的姐儿要是犯了规条,拿这个法子整治,没有挺得过半个时辰的”

说着他命人扳起林洁已经麻木的双腿,她的乳房马上就恢复了原先美丽的形状,他用手中的藤鞭抬起林洁的苍白的脸问:“林小姐,考虑好了吗.”

林洁长出了一口气决绝地慢慢摇了摇头,郑天雄脸色铁青着骂道:“妈的,你个臭娘们,不见棺材不掉泪,我让你知道知道军统刑法的厉害”说完摇了摇手,两个大汉松开了林洁的腿,她的乳房立刻被拽得乱颤,挂在乳头上的小铜铃也叮噹乱响.

两只大号手电把林洁的阴部照得雪亮,郑天雄命两个匪兵端来热水将林洁的下身反覆冲了几遍,露出了红肿的肌肤.

两个匪兵捏住她肿胀的阴唇向两侧拉开,将阴道口扯开到极限,露出嫩红的肉壁,里面还有大量的蚂蚁在沿着肉壁的皱褶爬来爬去.

郑天雄自己用右手中指慢慢插入阴道中摸索.一会儿,他好像摸到了什么,手指在林洁阴道中重重地搓了几下,她的阴道底部在强光下显出一个小小的圆洞口.

郑天雄淫笑着说:“林小姐想撒尿了吧不好意思我帮帮你”说着接过匪兵递过来的一根步枪通条,照准那个露出的小洞口就捅了进去.

林洁低垂的头猛地仰了起来,双目圆睁、牙关紧咬,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抖动着.

郑天雄毫不怜香惜玉,手腕一使劲,通条捅进去大半根.林洁的腿一下强直了,她的乳房被猛地拉长,她疼得赶紧把腿又高举了起来.

郑天雄得意地嘿嘿一笑,不紧不慢地扭动着手中的通条,在林洁的尿道中搅动,嘴里逼问着:“说不说你要不说,我就把你这个尿眼捅大,晚上让七爷的弟兄们专干你这个尿眼,他们保证爽得嗷嗷叫.不过明天你这尿眼要肿得像你们肖主任的骚穴,你撒不出尿来,可就憋死了”

说着他加重了手下的力量,林洁的腿随着他在尿道里搅动的节奏不由自主地一阵阵绷紧,扯得胸前的铃铛胡乱地振响.

一股殷红的鲜血从林洁的下身流了出来,她渐渐支持不住,头垂了下去;接着,她浑身一震,一股混黄的尿液挟带着大量黑色的蚂蚁从她敞开的阴唇中间冲决而出,林洁在敌人惨无人道的折磨下失禁了.

郑天雄看林洁的反应越来越弱,停下手,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见她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抬手一巴掌重重抽在她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出现在林洁苍白的脸颊上,她的眼睛睁开了,一股仇恨的目光直射匪徒.

郑天雄浑身一震,心虚地指着林洁的下身吼道:“我叫你硬,我叫你永远见不得人给我把这臭娘们的骚毛都拔乾净了,一根也不要剩”

我看见林洁脸部的肌肉一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郑天雄揪着林洁的头发不放,两眼死死地盯着她的脸,想从她的表情上寻找破绽.

一个匪兵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铁夹,夹住林洁油黑茂密的阴毛就往下揪.

林洁阴阜上的肉被揪了起来,接着又弹了回去,仍插在她尿道里的通条随着抖动了一下,一撮乌丝飘落地下.

匪徒一撮一撮用力揪着,林洁双眉紧皱一声不响,郑天雄看着火起,抢过夹子,狠狠地夹住林洁的阴毛往下猛揪.插在林洁下身的通条和拴在她乳头上的铜铃都在不停地抖动,不一会儿,林洁的下身已是光秃秃一片,原先神秘的芳草地荡然无存,本应洁白的皮肤却是殷红一片,已经红肿的阴唇加醒目地凸现在两腿之间.

郑天雄抚摸着林洁毫无遮掩的下身威胁道:“林小姐,就凭你这么漂亮的身子,七爷的人也得多干你几个来回啊你就甘心变成一条任人插的母狗”

见林洁象没听见一样,他气得一把拔出插在林洁下身的通条扔在地上,朝匪兵喊叫:“把她卸下来,给她换换口味”

拴住林洁乳头的细麻绳被解开了,她丰满的乳房立刻恢复了原状;匪兵们把她放下来,双手铐在身后,按着她跪在地上,两个匪兵一边一个抓住她的臂膀将她紧紧夹在中间.

郑天雄搬过一把椅子在林洁面前坐下,伸手托起她柔嫩丰满的乳房,盯着她的眼睛说道:“这奶子可真是人见人爱啊可惜要毁了你仔细想想,现在说还来得及,等你身上这几样要紧东西都毁了,你最后还是得说,可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林洁仰起头,勇敢地和他对视着,一言不发.郑天雄沉不住气了,一把攥住雪白的乳房道:“不知好歹我让你知道厉害”

旁边的一个匪兵打开一个小白布卷,上面整齐地插着一排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钢针.郑天雄挑了一根寸把长的大粗针,抓起林洁右侧的乳房,一边用针尖拨弄着乳头顶端的奶眼一边说:“这么嫩的奶子,真可惜呀”话音未落,他右手一使劲,闪着寒光的钢针插入了奶眼.

林洁浑身一震,来回挣扎了两下,但身子被匪兵紧紧夹住,一动也不能动.

郑天雄一手死死捏住白嫩嫩的乳房,一手慢慢地将钢针往下插,眼睛盯着林洁的脸问道:“怎么样,疼吧受不了吧告诉你,扎奶子是整治女人最轻的刑法,你这样的小姑娘是受不了的”

林洁扭过脸去,咬紧牙关,足足坚持了十分钟,钢针差不多全插了进去,在乳头外只剩了一个小小的针鼻,在灯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一滴殷红的血珠顺着针鼻滑了出来,挂在通红的乳头上.

林洁刚刚松了口气,郑天雄又抓住了她左侧的乳房,一边揉搓着粉红色的乳头一边逼问:“怎么,还没想通为那些人家都扔了的破烂,这么漂亮的奶子也不要了”

在他的揉搓下,林洁的乳头直立了起来,像一截小橡皮头,中间的奶眼清晰可见.又一根钢针插进了奶眼,郑天雄仍慢慢地插着,尽量地延长林洁的痛苦.

林洁的肩膀无助地抖动了两下,头又扭向一边,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了出来,一跳一跳的.

郑天雄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把冰冷的钢针往姑娘柔嫩的乳房里插.我的心疼得发抖,作为与林洁年纪相仿的女孩,我知道一个姑娘的乳房是多么地敏感和柔弱.

林洁是一个娇柔的女孩,对乳房又格外在意,那个因为行军颠簸而疼得掉眼泪的女兵就是她,后来每逢行军她总是小心翼翼地将丰满的胸束起来.现在两根钢针插在她引以自豪、格外珍视的乳房上,她经受了多大的痛苦啊.

左侧的钢针也全插了进去,郑天雄让人抓住林洁的头发,把她的脸正过来,一手捏住一个针鼻,一边向外拉、一边来回捻动.钢针拉出大半,上面已被鲜血染红,他马上又捻着向里面捅去.

林洁的身体僵硬,紧张地挺着胸脯,两个高耸的乳房明显在颤抖;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出现在漂亮的脸蛋上,但她竟控制住自己连哼也没哼一声.

郑天雄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林洁的乳房抖动的厉害了,大滴的血顺着乳头流到乳房上,但她仍紧咬牙关,顽强地坚持着.

这残酷的折磨持续了半个小时,郑天雄先坚持不住了,他的手指竟酸痛地捏不住针鼻了.

他无奈地松了手,一边活动着手指一边说:“好算你有种,这奶子我留着下次再收拾,我先给你洗洗肠子”说完吩咐抓住林洁的匪兵把她按倒在地,让她仰卧在冰冷的石板上.

两个匪兵抬来两大桶冷水,郑天雄拿起一块毛巾在桶中沾湿,捂在林洁的鼻子上,然后淘起一瓢水等在她的脸的上方.

林洁的鼻子被封死,不得不张开嘴呼吸,可嘴刚一张开,一股冰凉的水就浇了下来,她被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但大部分的水被灌进了肚子.

郑天雄耐心地往林洁的嘴里灌着水,灌完半桶之后,林洁的肚子已经微微凸起.他把水瓢交给一个匪兵继续灌,自己点起一根香烟吸着,满有兴致地观察着林洁的脸色.

林洁的脸已是惨白,头发精湿地贴在脸上,两条腿无力地扭动,肚子越来越凸.

一桶水灌完,林洁的肚子已经比大姐的还大,郑天雄还不罢手,示意匪兵继续灌.

匪兵用力摀住林洁的鼻子上的湿毛巾,她拚力扭头躲闪,但实在憋不住一张嘴,水流立即就冲进嘴里.但她肚子里的水好像已经到了嗓子眼,灌进嘴里的水大部分又流了出来.

匪兵又继续灌了半桶,见实在灌不进去了才住了手.郑天雄用沉重的皮靴踢着林洁鼓涨的肚子问:“林小姐,说不说”

见林洁艰难地摇头,他抬起脚,狠狠地踏在凸得像个大皮球的肚子上.林洁的脖子猛地强直了,一股水流从她嘴里“哇”地喷出来,与此同时,从她张开的双腿之间,也激射出一股黄色的水柱.

郑天雄再次高抬脚,沉重的皮靴又踏在柔软的肚皮上,水流再次从林洁的嘴和肛门里同时喷了出来.

郑天雄连踩了五、六回,林洁的肚子恢复了原来的平坦,但人却已经昏迷过去.郑天雄不甘心地抓起林洁的乳房,捏住露在外面的针鼻来回戳了几下,林洁鼻翼煽动了几下,吐出一口清水,苏醒了过来.

郑天雄掐住林洁的下巴问:“好受吗林小姐,你不说,我还给你灌”

林洁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郑天雄气急败坏地吩咐:“再给我灌我看她能喝多少水”

匪兵又抬进来两桶水,重新一瓢瓢灌进林洁的肚子,这次灌的时间长,当两桶水都见底的时候,林洁的肚子凸得像座小山,肚皮好像要被撑破,墨绿色的青筋都清晰可见,她的两条腿拚命地绞在一起,好像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郑天雄这次没有再用脚踩,而是让人抬来一根小腿粗细的木杠.他们把木杠压在林洁胸前乳房下面,两个大汉压住木杠向下身的方向滚动.

林洁绞在一起的腿猛地岔开了,一股淡黄色的水流从她的肛门激射了出来,竟射到了关我们的木笼里.

木杠不停地滚动,林洁的头痛苦地在地上摆来摆去,这次从她嘴里喷出的水少了,大量的水从肛门喷出.

匪兵们滚压了几个来回,林洁的肚子一片暗红的瘀血,最后从肛门中喷出的已完全是清水.

郑天雄看着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的林洁狠狠地说:“再灌”

又一个钟头过去,林洁的肚子又给灌的再次凸得像个大皮球,还没有压,就不时有清水从她嘴里冒出来.

这次郑天雄对几个匪兵挥挥手吼道:“整死她”

立刻四、五双大皮靴雨点般地落在林洁的肚子上,发出可怕的“噗嗤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