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节(1/1)

的巨响,林洁双手被铐在身后满地打滚,水再次从她嘴和肛门里喷出,地上的水很快就聚成了一条小河.

匪徒们没头没脑地踢着,直到再也没有水从林洁的身体里涌出,这时她已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郑天雄焦急地看了看表说:“七爷的人该来了,今天夜里不能让她舒服了.”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尖尖的绿色东西,同时吩咐:“把她给我弄醒”

一个匪兵捏住林洁的乳房揉搓了起来,插在里面的钢针刺痛了她的嫩肉,她“嗯”地低吟了一声苏醒了过来.郑天雄捡起了扔在地上的通条,掰开他手里那个尖尖绿绿的东西,将通条从后面插了进去来回摩擦.

我仔细一看,不禁吃了一惊,他手里拿的是湘西有名的朝天椒.我听说这东西比一般辣椒辣几倍,我认识的一些非常能吃辣的男同志,平常一顿饭可以吃半碗红辣椒,可用朝天椒下饭,一顿一个就足够了.

郑天雄用朝天椒擦着通条,一会儿的功夫通条上沾着的血迹都被擦掉了,一些绿色的汁液和纤维挂在上面.

郑天雄用鼻子闻了闻通条,扔掉手里已经擦得稀烂的朝天椒,蹲下身拉开林洁的腿,把手指伸进阴道,扒开已经发红的尿道口,“哧”地一声把通条一插到底.

林洁的腿本来张开着,通条插进去几秒钟后突然并在一起,不顾一切地相互摩擦着,然后又吃力地蜷缩起来,用膝盖顶住肚子,大腿根上露出一截通条.

郑天雄上前一脚踩住她的屁股,一手抓住露出的那一小截通条,慢慢地拔了出来.林洁蜷着身痛苦地翻了个身,郑天雄用皮靴蹋住她的肚子发狠地说:“你不说有你的苦吃,今天只是开个头,今天夜里你伺候兵哥的时候再想想.我再告诉你一遍:你挺不过去,最后什么都得说出来”

郑天雄说完带人走了,林洁痛苦得满地打滚,满脸憋得通红,两条腿绞在一起死命地摩擦,一会儿又拚命张开,好像这样能减少点痛苦,最后她滚到一个低洼处,那里积了一些从她身体里挤出来的污水,她拚命把屁股坐到水里,然后在地上猛烈地摩擦.

突然她试图抬起身子,向几公尺开外的石壁冲去,可腿还没站直就“噗通”

一声跌倒了.我急得快哭了,低声叫她:“林洁,你怎么了”

林洁一边绞着双腿,一边吃力地抬起头,细声哭道:“烫啊,烫死我了

我想死“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林洁,她是个非常坚强的姑娘,能把她折磨成这样的痛苦不是用语言可以缓解的.忽然我自己的下腹也一阵痉挛,接着就一抽一抽地疼起来了.我头都蒙了,望着昏迷不醒的肖大姐和痛不欲生的林洁,我已经不知道我自己肉体的疼痛是真实的还是一种幻觉.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接着涌进来一大群人,为首的是郭家老大.

他首先发现了躺在地上浑身发抖的林洁,见她痛苦不堪的模样,郭大虎狐疑地拉开林洁的双腿,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了一遍她赤条条的身体,特别注意地看了她的阴部和乳房,还特意把她翻过来审视了一下后背、屁股和露出的肛门,然后松开手自言自语道:“这老郑捣什么鬼,这妞浑身上下好好的,除了奶头有点肿,下边的毛全叫他拔净了,连皮都没伤着,怎么这么要死要活的”

他想了想不得要领,挥挥手吩咐匪兵道:“管他娘的,拉走”

两个匪兵架起林洁走了.我明白,林洁今晚要受罪了,每被一个匪徒强奸,她所忍受的痛苦要比平常大几倍.不容我多想,郭大虎的人已经打开了那边的木笼,小吴、施婕都被他们架了出来.

他们又打开了我们的囚笼,把我和肖大姐都解开拖了出来.肖大姐仍在半昏迷中,被匪兵架在中间软软的站立不住.我鼓起勇气哀求他们:“你们放过大姐吧,她昏迷了一天,她肚子里有孩子呀.你们要她干什么,我来替她”

郭大虎诡秘地一笑道:“你你可替不了她.”

我被他笑的心里一寒,不顾一起地喊起来:“你们不能这样,她是人,她怀着孩子”

没有人理会我的叫喊,匪徒们架起我们俩,一前一后地出了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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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后我发现不对,大姐被他们架着跟在施婕她们后面去了大厅,而我却被他们推搡着向洞的深处走去.

我被他们押到一个从来没有到过的山洞,我被按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双手被反铐在椅背上,他们就走了.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潮湿阴暗的山洞,发现这里只有一张小床,洞里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坛坛罐罐,还有几本发黄的线装书.

我活动了一下,发现铐我的椅子异常粗重,而且是固定在地上的,我根本撼不动.忽然我的肚子又疼起来了,而且越来越利害,接着下身一阵潮热,我猛地想起来:我该来例假了.我分开腿低头一看,一抹淡红的颜色果然出现在红肿的阴唇之间.

我突然想起那天在郭子仪房里老金说过的话:竟被他丝毫不差地说中了.我心中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其中竟夹杂着一丝轻松.我知道,山里人都很忌讳女人来月经,别说沾上,就是看见都认为是大不吉.因为这个原因,我们女兵在营区的帐篷外晒月经带,当地妇女看见后大惊小怪地说我们没规矩.现在我来了例假,想来这几天是不会有人来沾我的晦气了.

我知道这个想法很自私,大姐挺着大肚子还在被匪徒们不停的轮奸,小吴只有十三岁也没有逃过这群禽兽的魔爪,特别是林洁,受了半天非人的折磨还要整夜让匪徒们轮奸,我至少能帮她们分担一点痛苦.

可我自己也是一个只有十八岁的花季少女,一向受到身边男人们的呵护,现在掉进了狼窝,自己一向珍视的身体被人肆意奸淫,每天被十来个男人上千次的插入,现在连来月经都变成了一种奢侈,我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地涌出眼眶.

我正暗自垂泪,门无声地打开了,老金象幽灵一样走了进来.他扒开我的大腿,这时我下身的经血已把椅子溽湿了一小片.老金朝外面喊:“莲婶”

有人应声进来,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年妇女,她垂手站在一旁,对赤条条被铐在椅子上的我似乎熟视无睹.老金吩咐她:“叫老奎他们帮忙,去黑龙潭弄两桶水,给这丫头洗一洗”

莲婶低眉顺眼地点点头,应了一声:“是.”就转身出去了.

老金托起我的脸,大概是发现了我脸上的泪痕,暧昧地哼了一声也走了.他刚出门,三、四个大汉闯了进来,后面跟着莲婶.

几个匪徒七手八脚地扳起我的腿,分开绑吊在椅子上方的一个横梁上,然后拿来一个大木盆,抬起我的屁股放在木盆里,把木盆放在了椅子上.又进来两个匪兵,每人提着一桶水,猛地倾进木盆.

水冰凉刺骨,我被冻得直打哆嗦,肚子剧烈地痉挛起来,疼得我直冒虚汗.

匪兵都退了出去,一双与水一样冰凉的手扒开我的阴唇,给我清洗沾满经血的下身.

我被冻得实在受不了,看莲婶不像土匪一夥,大着胆子颤声地说:“莲婶,我正在来月经,求你给我用点热水吧我肚子疼.”

莲婶抬头看看我,眼里流露出怜惜的目光,她叹了口气说:“姑娘,你还傻呢,就因为你身上来了,才给你泡凉水呢.这是黑龙潭的水,没人敢下,能冻死人”

我想我当时的脸色一定白得吓人,莲婶看看我接着小声说:“姑娘,别多想了,到这种地方,你就认命吧,咱们女人在这里不是人.”

她也垂下泪来道:“我跟你说实话,今天以后你再也做不成女人、怀不上孩子了.多水灵的姑娘啊,造孽呀,谁让你长得天仙似的,七爷要你天天能给男人睡,怎么睡也睡不大肚子.老金是七爷的一条狗,七爷要让哪个女人生孩子,他能让她像母猪似的生起来没完,七爷要不让哪个女人生,他就让你一辈子也怀不上.”

我听着她的话象掉到冰窟一样,女人在这里就像一块肉,被随意地分配作成了不同的菜色.我的肚子疼得利害了,经血象被冻在了身体里流不出来.

第九章

门响了,老金走进来,看看我泡在冷水中的下身问:“洗乾净了”

莲婶点点头,“嗯”了一声偷偷抹去眼泪走了.

老金叫来匪兵撤去我身下的水盆,用手指拨开我还湿漉漉的阴唇看了看,然后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根白色的东西,那东西像是剥了皮的树根,手指粗细,半尺来长,他把那东西向我下身捅去.

我忽然发现他捅的不是阴道,而是我的肛门.我的肛门从来没有被侵犯过,非常紧窄,这么大的东怎么捅的进去.我觉得整个下身要被人撕裂了,疼得拚命扭动,可老金丝毫不为所动,那东西不紧不慢地一点点挤进了我的身体.

一股寒气在我体内升起,我被这股寒气逼得打了个冷战,连肛道里塞进异物的疼痛似乎也算不了什么了.

老金又拿过一个陶钵,里面是捣烂的草药,他用手抓起药糊,大把地塞入我的阴道.

慢慢一钵药糊都填了进去,我真难以想像我的身体里可以容纳这么多东西.

现在寒气已不只来自肛门,阴道里的草药就像一个大冰块,要把我整个下身冻起来了,我觉得我的小肚子都僵硬了,阵阵痉挛使我痛彻心腑.我难以自制地细声哀求:“我冷,肚子疼”

老金一边将一条麻绳捆在我的腰上,一边面无表情地说:“有热被窝你不钻呐.昨天七爷高兴,要收你的房,你还耍小姐的性子,给回绝了.七爷逮了这么多女共军,哪个想收房了不都是交给弟兄们随便玩吗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你不愿意乖乖地给一个男人肏,就得让成百上千的男人肏.七爷是真的喜欢你,谁让你那小模样儿这么可人疼呢你等着吧,早晚七爷会带你出去见世面,不过你那时候可不是七爷的压寨夫人,你不过是他的小狗小猫,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他让谁肏你你就得让谁肏.不过你不会受什么罪,只不过是让七爷和他的朋友开心罢了,谁让你是如花似玉一枝花呢.你们那个肖主任可没这福气,可惜了,倾城倾国的美人坯子,七爷要不让她受够了罪、出够了丑,岂能出了心中这口恶气.”

说着,一条麻绳已经紧紧捆在我的腰上,他从旁边一个盆里捞起一根在黑乎乎的药液中不知泡了多长时间的草绳,一头拴在我背后的麻绳上,从我胯下拉过来.

两只细长的手指分开我的阴唇,将湿漉漉、凉冰冰的草绳夹在中间,草绳被抽紧,在我肚子上的麻绳上打了个死结,灌进阴道里的药糊被封在了里面.

老金叫了一声,几个匪兵进来,把我从椅子上放下来架出门外.

我被几个匪徒夹在中间推推搡搡地走向山洞尽头.那里有个黑乎乎的洞口,被粗大的木栅栏封住.他们打开木栅上沉重的铁锁,把我拖了进去.

我被几只有力的大手拖着、架着,穿过黝黑深邃的隧道,进入一个深洞,里面寒气逼人,洞穴却豁然开阔起来,不知从哪里射来几缕光线,还能听到隐约的水声.

匪徒们把我捆在一根石柱上,又都吵吵嚷嚷地退了出去.

恢复了寂静的石洞显得阴森可怕,我被阵阵袭来的寒气冻得浑身打颤.忽然近旁传来一声哗啦的铁链声响,我心中一惊,仔细一听,还有女人低低的呻吟哭泣.我的心通通地跳个不停,屏神静气地向传来声响的方向望去.

藉着那几缕淡淡的光亮,我吃惊地发现,近在咫尺的左侧的岩壁上有一排黑乎乎的岩洞,洞口都装着粗大的木栏,从木栏的缝隙中隐约可以看到一些白花花的东西,有的还在轻轻的蠕动,铁链的声音和呻吟声都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我的眼睛渐渐地适应了洞里昏暗的光线,岩洞里的情形清晰地进入了我的视线:那是七、八个年轻的女人,全都赤身裸体,一根根粗重的铁链把她们牢牢地锁在冰冷的岩壁下.

天啊,我明白了,这是土匪的地牢.

又是哗啦一声铁链响,一个被铁链拴住双手、靠坐在岩壁旁的姑娘吃力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同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一缕乱发垂向一边,露出一张清秀而惨白的脸.

看着这张似曾相识的脸,我吃了一惊,这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女孩昨天在郭子仪折磨肖大姐的时候就跪在我的旁边,后来被土匪轮奸时的惨叫声我还记忆犹新.原来先前被俘的女兵都被关在这地牢里,难怪见不到她们.

地牢里的姐妹们躺的横七竖八,几乎所有的姐妹都毫无知觉地大大地叉开双腿,已经乾涸了的龌龊的白浆和紫黑色的血渍布满了每个人的下身.她们和我们一样是一群风华正茂的女兵,落入魔掌已非一日,在这个阎王殿里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和污辱我完全想像的出来,想到这,我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忽然一声压抑着的凄厉的叫声从我身后传来.我吓得浑身一震,心头砰砰跳个不停,我不知道这个阴森的地狱里到底还隐藏着多少恐怖的魔鬼.

我战战兢兢地转过头去,这才发现,在另一边的岩壁上也有一个石洞,比左边那几个大的多,也深的多.石洞里似乎还有闪动着的光亮,我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洞的下面竟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清水,我明白了,这是水牢.

水牢里立着一个粗木钉成的大木笼,木笼被洞顶垂下的一条粗铁链吊着,一半浸在水里,在深不见底的水潭里微微晃动,木柱的下半部已被水泡得发黑,水面以上的部分长着绿苔.最令人心惊的是木笼里吊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那女人的双臂被一条粗大的铁索捆吊在木笼的顶端,她的头低垂着,长长的头发盖住了低垂的脸,看不清面目,但从她圆润的身材和丰满的乳房可以看出是个成熟的年轻女人.

她的下半身浸在水里,透过清澈的水面可以看出,她是被人字形的捆在笼子里,泡在水中的两腿大大地叉开着,随着水面微微的波动,甚至能看到她两腿间乌黑的耻毛在轻轻地浮动.

我惊恐地看着这个悲惨的场面,正猜测她是谁,土匪为什么把她投入水牢,忽然隐约看见在那象水草一样飘浮着的耻毛下面,一个细长的黑影一闪而过,那女人浑身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