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节(1/1)

他看完之后在一张纸上写了点什么,对老鸨说:“这姑娘乳房发育良好,实际上有点太好了,未曾哺乳,不过”他看看我乳房上留下的捆绑的痕迹,不再说什么了.

他这时才转向我的下身,当看到那里仍在不断流淌的粘液和灰尘时他皱了皱眉,没说什么,转身去端来一盆温水,默默地给我清洗了一遍.

当那双男人的手轻轻地拂过我的大腿和阴户的时候,我忍不住哭了,我想起十二岁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妈妈就是这样用温水亲手给我洗净下身,安抚了我那颗不知所措的心.那之后不久妈妈就去世了,再没有人看到过我这块神秘的处女地,直到几个月前,我落入魔掌

那双手开始在我的下身轻轻地摆弄起来,一个冰凉的东西伸进了我的阴道,刮了一下,就撤出去了,医生把什么东西放在了一边.又一个冰凉的铁器插了进去,并把阴道撑开,医生用一只手电筒照着向里面观察了半天.然后把阴道里的东西撤走了,一根细长的手指又徐徐地插进了我的肛门.手指在我的肛门里转了几个圈,来回地按压着,忽然我感到了一点痛楚,马上又消失了.

医生把手指拔出来,摘掉手套,一边记着什么一边问:“这姑娘以前是在妓院里干吗”

牛军长等人听了哈哈大笑:“没错,原来就是婊子”

医生看了他们一眼小声对老鸨说:“性病检查要等化验结果阴道内有轻

度挫伤,外阴有明显擦伤、充血,应该是接客过度所致看阴道的情况应该至少有十年的性交史了可看样子还很年轻吗“

我心中被悲哀淹没了,别说十年,我从被强迫破身到现在连十个月还不到,可这几个月男人进入我身体的次数恐怕比绝大多数女人一生都多.

医生又说:“肛门里有轻微痣疮要注意”

牛军长听到了,马上打断他说:“你说什么她有痣疮她这么点个小娘们会长痣疮”

医生正色道:“确实如此,一般年轻人不会长痣疮,尤其是女人,除非是有严重的便秘史.”

牛军长一挽袖子说:“痣疮在哪我来看看.”说着“噗”地一下粗大的手指就插进了我的肛门.

医生一惊,无奈地说:“你注意摸,第二指节处右侧,有一处比别处略硬,那就是内痣,只是比较轻微,估计是近两、三个月才长的.”

那根粗大的手指在我的肛门里毫无顾忌地搅动着,忽然触到了刚才的痛处,但手指并不像刚才医生那样一扫而过,而是按住不放,我疼得掉下了眼泪.我已经明白这不该出现的痣疮是怎么来的了.我何尝有过便秘,全是那些时常插进来的肉棒造的孽.从医生的眼神里,我读出他已明白是怎么回事,可那时肛交是不为人所齿的耻辱,他善良地给我留了脸面.

我检查完了,他们把我解开拉下来,又把大姐拖上去.医生一看大姐的乳房就皱起了眉头,回头问:“她奶过几个孩子有多长时间了”

郑天雄打着哈哈说:“孩子一大堆,时间吗说不清,反正不短了”

医生有些气忿地问:“她丈夫在哪儿,怎么这么不关心她她乳头有严重炎症,双乳都有乳痈,软组织拉伤、哺乳过度她须要静养、治疗”医生忽然想起了什么,狐疑地问道:“她也是要在这里”

郑天雄阴阳怪气地说:“她也是公主的身子,可惜丈夫不要她了,她除了这张漂亮脸蛋什么也没有了,只能出来卖你少废话,赶紧给她查”

医生摇摇头,拨开大姐的阴唇仔细查看了半天,眼中露出了诧异和惊惶的神色.他用一根玻璃管在大姐阴道内刮了一下,然后放在了一边,接着用一个鸭嘴一样的东西撑开了阴道,一边看一边摇头.

好一阵,他才拿下器械,把手指伸入大姐的肛门.他在大姐肛门里只摸索了片刻就抽出了手指.转向郑天雄说:“她的阴部有严重损伤,完全不适合接客,须立刻治疗并严禁性交至少六个月再说,她的身孕至少已有五个月,怎么能够在这里接客”

郑天雄不耐烦地打断他:“你少啰嗦,还有什么,快说”

医生说:“她也有痣疮,而且比那位姑娘严重的多,须要立刻治疗.”

牛军长打断他说:“说了半天,有什么碍着男人操她的脏病吗”

医生摇摇头说:“性病化验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

那个胖子一摆手说:“明天不行,马上你就去作,本师长我多给钱,两小时之内给我结果,老子等着用”

医生欲言又止,摇摇头收起箱子走了.

第二十九章

医生走了,这群本来跃跃欲试的色狼却好像有点不知所措了.

老鸨在一边看出了他们的尴尬,媚笑着迎上来说:“各位老总,最近从南边传过来一个新花样,刺激极了,想不想试试”

胖子一撇嘴说:“你那几个柴禾妞,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老鸨看了我们一眼说:“就让这两个妹子伺候,包您满意.”说着把我们都带进了旁边的一间房子,进去一看,里面是石头砌的一个水池,一丈见方,池水冒着热气.

胖子内行地问:“洗鸳鸯澡啊”

老鸨故作神秘地说:“您别管,包管您叫好”

胖子一听笑道:“好,我见识见识.”说着当众脱光了衣服下了水.

老鸨看看我和大姐问:“这两个妹子谁去伺候啊”

胖子指着我说:“就要这丫头”

牛军长笑着点点头,一个匪兵上来,打开手铐,扒掉了我的军衣,又重新把我的双手铐在背后.我不知会发生什么,吓得浑身发抖,老鸨上来扶着我的肩膀问:“妹子叫什么名字啊”

我红着眼圈低下了头,牛军长说:“她叫二妞儿.”然后又指指大姐:“这个叫大妞儿.”

老鸨推了我一把:“二妞儿,快下去伺候刘师长”

我看了看岸上一群淫兴大发的男人,战战兢兢、赤条条地下了水.老鸨叫来两个当地的女孩,滔起池里的温水浇到刘师长肥胖的身上,然后对我叫道:“别愣着,快给刘师长擦身子”

我低头看看被铐在后面的手,不知如何是好,委屈地快要哭出声来.老鸨见我的窘态大叫:“真是木头,你胸口上那两块肉是干什么的”

周围的男人“哇”地狂叫起来,我几乎懵了:妈呀,让我用乳房给他擦身子狂笑中有人推了我一把,我不由自主地靠近那个丑陋的胖子,他一挺胸,将长满黑毛的胸脯对着我.

周围的男人狂叫着:“快擦快擦”我哪里敢怠慢,眼一闭,将自己的胸脯贴了上去.他个子不高,胸脯正好对着我的乳房,我觉得柔嫩的乳房好像扎进一蓬乱草中间,扎得我浑身不自在.一瓢水浇下来,我赶紧扭动身体,让乳房在他胸脯上画圈,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偶尔我的乳头碰到他的乳头,一种过电般的感觉让我身子发抖.

他舒服得哼哼起来,不停地催促:“使点劲使点劲”我拚命把身子贴在他的身上,乳房都压扁了,皮肤摩擦发出“吱吱”的声响.过了一会儿,我的乳房磨得生疼,开始发红,他闭着眼喃喃地说:“往下”我弯下腰,用乳房去蹭他软乎乎的肚皮,蹭了一阵,他又说:“往下”天啊,再往下他的肉棒已经直直地竖起来了.

我再弯腰乳房已经够不着他的身体,他“咕咚”一声坐在池边,岔开腿道:“过来”

我也只好“噗通”一声跪在水中,凑过去用我的乳房去摩擦他的肉棒.

他将肉棒放在乳沟里,两手从两边挤住我的乳房,哈哈笑着喊道:“快擦

快擦“

我屈辱地上下扭动,让他的肉棒在两团被挤得紧紧的乳肉中摩擦.我能感觉到他的肉棒在跳,温度越来越高,可我不敢停下来,直到老鸨喊起来:“好了,刘师长,再擦就擦破了让她给你打肥皂吧”他这才松了手.

这时,另外两个男人已经脱剩了短裤下到水里,我还没明白过来,四只大手已经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我提了起来.他们让我站直身子,一人手里拿着一块肥皂,在我乳房、肚皮和下身抹了起来.不一会儿,我的前半身被泡沫包围了,一个人拍拍我的屁股:“去吧,给老刘擦上”我屈辱地走回胖子身边,贴住他肥胖的身子“咯吱咯吱”地来回蹭起来.

我在他身上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他浑身都布满了白色的泡沫,他才满足地坐在水里,让我再用身子把他身上的皂液一一蹭掉.他终于洗完了,我累得满头大汗,眼泪止不住地流.他满把攥住我的乳房,捏了捏满足地上了岸,另一个男人又脱光衣服向我走来.

另一边,大姐的衣服也被剥光,推下水池,用她滚圆的乳房和已经挺起的肚子给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擦了起来.

我一连服侍了三个男人,累得精疲力竭,这时一个被叫作罗军长的麻脸汉子下了池子.我几乎都站不稳了,靠在罗军长毛扎扎的胸脯上吃力地摩擦,罗军长索性一把搂住我软软的身子,像用一块抹布一样在自己身上乱揉.

忽然老鸨在上面大叫:“罗军长,给您来个双份吧”不待罗军长回答,她命令刚伺候完一个男人的大姐:“大妞儿,去给罗军长擦背”

大姐不敢不从,跌跌撞撞地走过来,用圆滚滚的肚子顶着他的后背摩擦.罗军长高兴得“哈哈”地笑:“好长这么大没这么痛快洗过澡共军的娘们就是销魂”

当我和大姐一前一后带着涂满前胸和肚皮的皂液在他身上摩擦时,他的肉棒硬得像根铁棍,插在了我两腿中间,我骑着他的肉棒给他擦身,几乎被粗硬的肉棒抬了起来.

忽然,老鸨拿着两张纸进来交给了胖子,他看了一眼,兴奋地叫起来:“行了,这俩娘们都没问题”男人们一片狂呼,夹在我腿中间的肉棒一收一挺,插入了我的阴道.

从此我们过上了真正的接客生涯,一个月中,我们不停地接客,多数是附近国民党残军的军官,还有一些路过的马帮客.接客的间隙,我们还要被各种各样的男人用千奇百怪的淫戏来戏弄羞辱.在这里我知道了这个叫景栋的小镇北边不远就是中国,南面是泰国,当时的时间是一九五一年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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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之后,我们被送回了牛军长的军营,又成了他那几百名残兵败将的营妓.

大约两个月之后,肖大姐再次生产了,这次她生了一个男孩,果然又是八个月.孩子生下后不到一个月,来了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把孩子带走了.后来听说那人是南边的泰国人,专门收刚出生的男婴.据说他们能把男孩变成女孩,然后卖钱.

大姐生下第二胎后,牛军长突然对让她继续生孩子失去了兴趣,命令老金给大姐绝育,老金在大姐身上用了半个多月的药,她真的没再怀孕,老金的手段简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大姐再次生育后不久的一个晚上,我们又被集体带到大饭堂,又是例行的“周末晚会”.匪兵们兴高采烈地拿我们开心,拿到“奖券”的匪兵对我们指指点点、跃跃欲试.我们光着身子跪成一排等着被拉去轮奸.

我发现那天去的人好像格外多,偶尔一抬头,看见对面挂着一幅大字:“庆祝双十节”.我心中一动,又是十月了,我们落入土匪之手已经整整一年,这一年中发生的事情改变了我的一生,使我从一朵人见人爱的鲜花变成了人人不齿的烂泥,再看看赤身露体跪在旁边的肖大姐、施婕和小吴,想想惨死的林洁,我的心在滴滴淌血.

这时牛军长走上前来,看看我们大声说:“弟兄们,今天过节,让这几个冤家给咱们来点新花样,给弟兄们开心,你们说好不好啊”匪兵们一片叫好声.

我心里打鼓,不知又会有什么样的羞辱降临到我们头上.

郑天雄命人拿来两条军毯铺在地上,命令我和大姐面对面跪了上去.他们推着我俩的背向对方靠拢,直到我们的乳房碰到一处.

我心中一惊,虽然与大姐朝夕相处,也见惯了对方的裸体,但赤裸裸的肉体接触还是第一次,确切地说,除母亲之外,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另一个女人的裸体,而且是敏感的乳房.尽管一年来从我身上碾过的肉体不计其数,我的身体没有任何一个隐秘的角落没有留下了男人肉体的痕迹,但与大姐的肉体碰撞还是让我面红耳赤.我发现大姐比我还窘,浑身都在发抖.

匪徒们看出了我们的窘态,兴奋地狂笑,有人大叫:“亲个嘴儿”

我吓得浑身发抖,大姐也脸色惨白,我们两人都拚命向后躲着身子.忽然我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大姐也被人狠狠地搡了一把.我俩的手都被绑在身后,身体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倾,“噗通”撞了个满怀,两对丰满柔软的乳房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四周响起一片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