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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丽萍正在梦中发着绮梦,回忆刚才在轿车上给阿飞吻着沟壑幽谷的美妙快感,啊!为什么在梦中的感觉是这么的真实和舒服呢?啊!还有高cháo呢!大量的爱液汹涌而出,快感源源不绝。

扈丽萍缓缓的打开美眸,骇然发觉全身赤裸的阿飞正吻着自已的羞人沟壑幽谷,想大声阻止,但又怕吵醒丈夫江cháo夫而知道这羞人的事。

这些日子里,她为这两天放荡和率意的行为而后悔,既对不起丈夫又对不起姐姐,本来起初可以阻止和拒绝这事的发生,但因自己的任意和贪玩造成了无可挽回的事实,但是,理智时候的后悔和愧疚很快就被刚才轿车上的刺激给击溃了,刚才路途上轿车经历带给了她自己无限的快感、兴奋、刺激……所以,回到家后她一直回避着阿飞,避免再发生禁忌不伦的出轨行为。

扈丽萍用力压低声娇喘道:“阿飞……阿飞不可以这样了,我是婷婷的姑妈呀!”龙剑飞也低声地说:“我爱你呀姑妈,我们刚才在轿车上都很好呀!”扈丽萍压低声娇喘哀求道:“不可以一错再错啦……阿飞!”龙剑飞低声地说:“上次我射了两次,己错了两次,这次是第三次,不算一错再错的啦!姑妈,放松身子,让我给你舒服。

”她赤裸仰卧,心中惶恐、惊惧、羞涩、耻辱,又夹杂着一丝兴奋期待。

种种感觉交互混杂之下,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滋味。

龙剑飞乃花丛老手,御女无数;因此见识定力均远胜常人。

他好整以暇的握住了扈丽萍纤美的玉足,贴在脸颊上缓缓磨蹭了起来。

扈丽萍的玉足,白里透红,纤柔细致,触之柔软滑腻。

柔嫩的足心在胡渣刺激下,趐趐痒痒,竟是说不出的舒服。

扈丽萍本就春情荡漾,欲火熊熊,如今遭逢龙剑飞异样的轻柔挑逗,只觉周身sāo痒,体内空虚。

她赤裸的身躯禁不住扭动了起来,喉间也不自觉的泄出荡人呻吟。

龙剑飞见扈丽萍紧闭双眼,眉头轻蹙,一副欲火焚身,性急难耐的模样。

不禁心想,再刁她一会,让她忍无可忍,那才来得妙呢!他将扈丽萍浑圆修长的玉腿架在肩上,张嘴伸舌,便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向上舔唆。

扈丽萍痒得直如万蚁钻心,但龙剑飞又指示不得动弹;她欲火焚身,娇喘呻吟,不知如何是好之下,竟呜咽啜泣了起来。

扈丽萍的沟壑幽谷像两块盛开的粉红色花瓣,龙剑飞用手指拨开两片大花瓣后,看到了小蜜chún花瓣中夹着的幽谷甬道,还有那粒在小蜜chún花瓣上面的珍珠。

啊!好迷人呀!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头去,贪婪地舔吸着扈丽萍的大小蜜chún花瓣、珍珠、幽谷甬道口、niào道口,甚至扈丽萍那像菊花的pì眼。

扈丽萍低吟嘤咛道:“啊!不可以碰那里……啊!”龙剑飞同时又把手指伸进幽谷甬道里进进出出,有时则轻捏那突出的小肉芽,扈丽萍初时还想用手阻止他,可怎么也无力把小坏蛋的手抽出来,扈丽萍完全失去了主动地位,因从胯下蜜xué传遍全身的那阵阵酥酥、麻麻、软软的要命快感简直击溃了她的理智。

从来未和丈夫江cháo夫尝试过这样子调情的扈丽萍、一下子陷入情欲与道德上的煎熬当中,一方面她被吻被舔被轻咬得十分舒服,以致胯下蜜xué早已湿漉漉了;另一方面她深感对不起丈夫江cháo夫,除了自己丈夫江cháo夫外竟然让第二个男人而且还是她外甥女的男朋友,享受着自己的胴体,并且此时丈夫江cháo夫还睡在旁,但,蜜汁yín液还流个不停呢。

“哦,飞儿,我们不能再这样做……嗯……”扈丽萍低声呻吟着。

扈丽萍那粉嫩雪白、饱满又膨胀的雪峰抖动得银光闪闪、乳香四溢。

扈丽萍两条粉嫩雪白的藕臂张开,纤细修长的青荵玉指紧抓住两边床单。

一双诱人、亳无半点赘肉的修长粉腿不停地伸直又张开,洁白似玉琢般的纤长脚指卷曲僵直,卷曲再僵直。

“不要……啊!”扈丽萍脑海里理性拼命挣扎着,但是在心中却存在着更强烈的期待。

龙剑飞一面贪婪地舔吸着,一面说道:“姑妈流出的蜜汁真香甜,姑妈可不可以天天给我喝呀?”“嗯……不……不!”扈丽萍无力地说。

感到欲火狂升的扈丽萍此时不其然地上下起伏挺动着撩人情欲的雪臀,似是去配合龙剑飞的夺命舌耕,又像是催促他赶紧加快动作,她需要更激烈更疯狂的chā刺抠撞。

扈丽萍一路低叫着不要,但是又无力去挣扎。

龙剑飞在扈丽萍极度迷失和快感当中,轻轻地解开了扈丽萍的睡衣。

扈丽萍那对骄人、香滑、饱满、圆润、坚挺不坠、雪白细腻的乳房欣然弹了出来,令他看得目瞪口呆。

龙剑飞从扈丽萍那雪白而平坦的小腹一直向上吻、舔,到了饱满高挺的双乳,见到胭红色可爱的小两点,在乳峰上微微的颤抖,他立刻伸出舌头细心地呵护着它们,忘情地吻、舔个够。

扈丽萍美艳媚荡的小嘴急速地呼着气,见她星眸半闭,红chún微张,性感的檀口不断喷出如兰般的香气,那种销魂蚀骨的神情真是勾魂摄魄。

龙剑飞迅速吻住了扈丽萍的香chún,舌头顶入她的口中,但扈丽萍紧闭着银牙,不让他的舌头侵入,他在她可爱的小耳珠低声笑道:“姑妈,伸出你的舌头,不要吵醒姑父啊!”扈丽萍呆了一刻,不情愿地张开桃红色的小嘴,缓缓地伸出可爱的小舌。

“姑妈,伸出些……”龙剑飞喘着气笑道。

“嗯!”扈丽萍无奈的应着。

龙剑飞立刻含着扈丽萍滑滑的小舌头,一面疯狂吸吮她口腔里的唾液玉津,更用舌头与扈丽萍的香滑舌头纠缠扭卷,热情的深吻着。

龙剑飞把扈丽萍一双粉雕玉琢的美腿分开,用紫红色的大蟒头先轻刮与撞击她粉红色裂缝裂及那小肉芽若干下,蜜汁yín液如决堤cháo水般浸湿了他整根巨蟒,俏脸酡红的扈丽萍轻轻低吟着:“不要……不要,我是你姑妈啊……”她的话声未完,龙剑飞的大蟒头猛然破xué而进、一时水花四溅、巨蟒突入层层嫩肉的包围而直达沟壑幽谷的尽头,顿时,他大部份巨蟒即被圈圈嫩肉包围吸啜和紧箍着。

“你不是我的姑妈,而是婷婷的姑妈,还是娜娜的妈妈,这样的关系不是更加禁忌刺激吗?”龙剑飞来了个战略性退出,然后站在扈丽萍两腿之间,托起雪白大腿,胯下昂然挺起之物,猛然向前一顶。

只听“噗嗤”一声,那根热腾腾、硬梆梆、又粗又大的宝贝,已再次尽根没入扈丽萍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嫩xué。

扈丽萍“啊”的一声长叹,只觉一股趐趐、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随着火热的巨蟒,贯穿体内。

她修长圆润的双腿,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五根足趾也紧紧并拢蜷曲,就如僵了一般。

龙剑飞这一chā,直接顶到她体内深处,从来未有人触及过的花心。

扈丽萍虽已结婚生女,年近四旬,但在这方面却仍是单纯无比。

一来她从头到尾只有江cháo夫一个男人,根本无从比较;二来江cháo夫为人纯朴古板,行房之时毫无情趣。

因此严格而言,扈丽萍由少女、少妇、为人妻、为人母,直至进入中年,竟是根本未曾享受过真正的销魂滋味。

自从被龙剑飞在扈家庄园别墅软硬兼施诱使她红杏出墙失去人妻贞洁之后,早就食髓知味春情难耐了,如今天赋异禀的花丛老手龙剑飞,一家伙直入中宫,那股酣爽畅快,简直使她飘飘欲仙。

龙剑飞二话不说,开始抽动起来,扈丽萍一边啜泣,一边断断续续的道:“不行阿!阿飞……不行啊……飞……儿……”龙剑飞一面不停的缓慢抽动,一面用五根手指chā入她圆润的秀美白嫩的玉脚趾缝中,紧握住她的脚掌,还举起她一条曲线优美的玉腿,用舌头在扈丽萍洁白细长的玉趾上一根根的舔舐、吸吮。

第264章夫旁侵犯(二)龙剑飞不断缓缓地抽chā着,扈丽萍顾不上丈夫江cháo夫就睡在身旁,兴奋得双手紧紧搂住他,高抬的双脚紧紧勾住他的腰身,美臀拼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他的巨蟒的研磨,扈丽萍已完全陷入情欲的深渊里,甚么丈夫、女儿、家庭、道德完全抛之脑后。

扈丽萍的指甲都掐进了龙剑飞的肌肉里,扈丽萍伸直了脖颈,头急剧地左右摆动着,她露出歇斯底里咬牙切齿的媚态。

扈丽萍主动地回吻着龙剑飞,甜嫩滑腻的小舌狠狠地在他口中扭卷,龙剑飞立刻卷住它,尽情的吸吮起来,扈丽萍的口液源源不绝地送入他的口里,他们肉贴肉忘情地纠缠一团。

正想把扈丽萍翻转过来趴在床上换个姿势试试,突然见到江cháo夫转身换了个睡姿,扈丽萍和龙剑飞都吓了一跳,趁扈丽萍还在惊慌之际,已将她翻了身侧卧在宽大的床上,她面对着姑父,龙剑飞在她的身后亦侧卧着,抬起她的一条玉腿,让她粉红色的美xué对着他的巨蟒呼着热气,再策动大巨蟒沉重却缓缓的抽chā着那粉红色的美xué,双手在扈丽萍腋下穿过,紧握着丰满的美乳,用嘴在扈丽萍晶营的小耳珠上轻吻、轻咬着。

扈丽萍见到自已的丈夫就在面前,随着床褥一高一低地起伏,感到无比的羞耻。

“阿飞……阿飞……不要!换个姿势好吗?嗯?”扈丽萍低声恳求道。

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噗吱……噗吱……”两性器官的撞击声、令扈丽萍用手掩着檀口免得销魂的叫床声惊醒面前的丈夫。

扈丽萍饥渴的花心,如同喇叭口一般的张着,龙剑飞的巨蟒一顶到底,上翘的蟒头直入花心。

花心喇叭口迅即闭合,紧紧唆含住入侵的蟒头;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的挤压、研磨着蟒头;而嫩肉中隐藏的龙珠,亦不时的旋来转去,刮擦凸起的美xué花瓣;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

龙剑飞一时之间,竟然难以动弹,只得抱着扈丽萍挺直的双腿,呼呼的喘着大气。

花心近日连遭龙剑飞玉jīng探入的扈丽萍,整个人几乎舒服的晕了过去;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体内就如同火炉点燃一般,烧得她全身不停的颤栗抖动。

bào凸的肉,像是刮到了她的心坎,又趐又痒,又麻又酸,就如同触电一般。

她只觉充实甘美,愉悦畅快,禁不住放浪的呻吟了起来。

粗大的巨蟒撑的小xué胀膨膨的,扈丽萍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想要搂住龙剑飞坚实的身体。

龙剑飞识趣的伏身,两人紧拥亲吻,嘴chún密接,齿触舌舔;原始的兽性取代一切,情欲的本能充分的发挥。

龙剑飞开始狠狠的抽chā了起来,扈丽萍的yīn户也随着抽chā而一开一合,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粗壮火热的巨蟒,每一抽chā均直达敏感的zǐ gōng口,那种紧缩吸吮的感觉,使两人都感到极度的舒畅,花花公子和贤妻良母,外甥女婿和女友姑妈竟是配合的如此协调顺畅,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扈丽萍人妻美妇的身体被玷wū了,但逐渐枯萎的情欲之花,却再度灿烂的怒放。

她私密的禁地,遭到江cháo夫之外的男子入侵,但侵入者却触碰到,江cháo夫所无法触及的深邃地带。

她内心隐隐有着对不起江cháo夫的感觉,但梦幻般的销魂滋味,却使她再也无法思考。

一股趐趐痒痒的暖流,由下体深处缓缓升起;椎心蚀骨,回肠荡气的愉悦,也随即来临。

她白嫩的臀部疯狂的研磨挺耸,那种沛然莫之能御的舒爽,使得扈丽萍全身颤栗抖动,她死命的紧抱着龙剑飞,指甲也深深陷入龙剑飞的肩头。

龙剑飞只觉巨蟒陷入火热柔嫩的肉壁当中,不断的遭受磨擦挤压,蟒头部位更像有张小嘴在强力的吸吮;他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片刻之间,阳jīng已禁不住的狂喷而出。

yīn阳合修龙根自动伸缩的妙处,此时彻底发挥,那喇叭状的花心,紧裹蟒头,阳jīng一滴不露的,尽行吸入花心。

一会yīn阳交泰,花心复行蠕动,一股清凉的yīnjīng,循着蟒头马眼直透而入。

龙剑飞只觉麻痒舒畅,直钻五脏六腑,一时之间神清气爽,巨蟒更是坚挺不倒,益发粗壮。

他见扈丽萍粉脸通红,鼻儿紧皱,小嘴微张,两眼朦胧,一副舒畅迷惘的模样;禁不住又蠢动了起来。

有生以来,近日连续品尝绝顶销魂滋味的扈丽萍,在锥心蚀骨的快感下,脱离了催眠的禁制,完全清醒了过来。

她只觉极端的愤怒、羞辱,自己清白的身体竟在丈夫江cháo夫身旁遭此玷辱,要如何向江cháo夫交待呢?而更可耻的是自己如今,竟然还和这个小坏蛋大色狼花花公子紧密的相接。

她奋力的推拒冀图挣脱,但龙剑飞此时却又抽动了起来。

扈丽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身体的反应;完全清醒的她,在肉欲的冲击下,竟是毫无反抗的馀地。

下体传来的快感,迅速的蔓延全身,原本推拒的双手,一触及龙剑飞满是xiōng毛的xiōng膛,竟莫名其妙的软了下来。

扈丽萍内心不禁痛恨自己的无耻软弱,但一波波快乐的浪cháo,却飞快淹没了她清醒的理智。

二度整军的龙剑飞,较前更显从容;他握着扈丽萍又大又挺的两个nǎi子,不停的搓揉,间或低头舔唆那花生米般,颤巍巍的粉红色nǎi头。

扈丽萍只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舒服透顶,她大口的喘气,软软的任凭龙剑飞在身上驰骋,羞愧反抗的思绪,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龙剑飞将她身体翻转,由背后复行深深的chā入,并亲吻她的耳根、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