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节(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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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月娘不断地叫,看着她上下左右晃着她的小,花奴心里充溢着巨大

的满足感。

他喜欢月娘,能让月娘那么舒坦,他纵然不,也觉得舒服。

眼见着月娘的屁股越抬越高,那小巧的菊就暴露在他面前。

花奴出神地看着那小菊花,两手一用力,把她的身子抬得更高,让那小菊花

整个盛放在眼前。

他突然间就想舔上去,他想看看,女人的这个地方,是不是也像他的一样。

被舔的时候,是不是也那么狂浪,那么没法控制。

于是,他细嫩的小舌尖,便轻轻扫在月娘的菊花上。

「哦啊别,那里,哦,不」月娘闭着眼睛大喊着,但身体却一再抬高,

像是邀请他继续。

花奴得到这鼓励,更殷勤地用舌尖去舔吮着那小菊。

数着那菊花上的每一条小褶,用舌尖依次去抚平它们。

还不断地,时不时地,用舌尖在那菊花上打转。

然后冷不防地,把舌头用力塞入那菊,用力顶顶里面娇柔的内壁,再出出

进进地抽送着。

月娘已经叫得没了魂魄,没了调子。

花奴的舌头,让她的花壶激烈地抖动,花径内和肠道里同时抽搐,迸发了大

量的肠;

与此同时,她再度不能克制地潮吹。

剩余的酒和水,喷了花奴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

花奴舔舔唇边带着酒香的爱,凑上去,鼻子顶着月娘的花核,细致地为她

清洗着小和菊。

随着他舌头的扫动,月娘在高潮的后劲中,又发出一阵阵浪的叫声。

花奴喝光了月娘中的陈酿,才发觉自己有些不胜酒力。

眼前的月娘越发美艳,那湿淋淋的小越发诱人。

花奴的脸,被酒气冲得如桃花般娇艳.

他大口喘息着,两手放开月娘的屁股,移到自己的上。

他努力套弄着,盯着那诱人的粉嫩的小,却不敢进去。

他好想进去,好想用力地弄月娘。

可朱由菘只说赏他酒,并没允许他真地月娘,他不敢。

小腹越绷越紧,体温越来越高,那硬的有些疼痛了。

眼看着殿内那些美人交合一般的舞,眼前月娘那要了命的,却不敢真

地厮杀一场,花奴满心的痛苦,只能化作呻吟。

「花奴,想月奴嘛你说一声,我就赏了你。」朱由菘缓缓踱到花奴身旁,

温柔地抚着花奴乌黑的长发说道。

花奴咬咬牙,点点头说道:「主子,好主子,求您,花奴想要,好想要月奴,

受不了了我」

朱由菘邪魅地笑笑,长指抚弄着花奴嫩嫩的粉唇:「那么,我如果同意了,

你又要拿什么答谢呢」

「随您,主子,都随您嗯」花奴还来不及说完,朱由菘便俯身吻住了他

的唇。

朱由菘的舌头在他的口中一阵狂吸狂吮,花奴第一次那么热情主动地与之纠

缠。

甚至是讨好似的,花奴的舌头刷过朱由菘的牙龈和每一颗牙齿。

因为他什么都不在乎了,他只想把棍入月娘那个小中去。

良久,朱由菘才放开花奴,笑着说道:「不错,你可以她了。」

花奴如蒙大赦地,急不可耐地爬到月娘腿间,把那对准了口,用力向

里一捅。

「啊啊」花奴闭着眼睛大叫起来。

也许对月娘迷恋了太久,幻想了太久,也许是花奴澎湃的少年激情太过压抑,

所以他刚一捅进去,只抽送了一下,就被月娘那小花心磨得受不住,出了

滚烫的。

他瘫在月娘的房上,叼住月娘的一只头,便孩子一般地吸吮起来。

月娘只是嗯嗯地叫着,任由花奴为所欲为。

花奴吮着月娘的头,在月娘火热的甬道里,再度膨胀了起来。

这一次,他告诉自己,不要得太快。

他好留恋这要命的小,好想在其中多呆一阵,享受那紧暖湿滑的感觉。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在月娘的花径里抽送了几下。

每当那热流冲进小腹,他就警醒地离开那热热的花径,让暂时抽离。

可每次抽离,他都能感觉到,月娘的花径里就像有一只小手,在努力拽着他,

似乎要把他的魂都拽进去。

「舒服么,花奴。」朱由菘就在一旁观看着。

看着自己的两个爱奴互,他这情欲场里的老饕,也觉得秀色可餐了。

「嗯主子,她,要了我了命了多谢主子」花奴不得不分心对答。

朱由菘点点头,温柔地花奴的头发。

那一头如水的黑发,跟月娘的一样美。

又顺着那发梢,到花奴的脊柱上。

渐渐又向下,两只手环住他的纤腰,在他的小腹和腰侧流连。

最终,终于顺着那尾椎骨,到了花奴的小菊花。

「那么,现在,就是你谢我的,最好时机。」朱由菘的一只手,从后面抱住

花奴的腰。

热热的气息吹进花奴的耳朵里,让花奴又是一阵震颤。

今天朱由菘这样抚他,他竟然没有像平时那般,悄悄从心里感到反感厌恶。

相反,似乎在月娘的里,他什么都可以忍受了。

只要给他月娘,他可以喝这世上最毒的毒药。

百年陈酿加上千年才有一个的月娘,花奴早就醉了。

就连朱由菘那些调情的动作,都让花奴有些兴奋起来。

朱由菘从月娘腿间,掬了一把花奴刚刚完的。

均匀地涂在花奴干净紧窒的小菊口,耐心地让那些布满每一条花褶。

借助那润滑,他把一手指探入其中,把抹进花奴的肠道内。

花奴今天也格外放松,没有像平时那般,把菊绷得紧紧的,连手指都很难

入。

朱由菘又试着加入两手指,三手指并拢起来,抽着花奴的肠道。

「来,我来教你,该如何一个女人。跟着我,嗯」朱由菘贴着花奴的耳

朵,观察着他的表情。

花奴仰着头半闭着眼睛,柔顺地点点头应承他。

于是朱由菘便用手弄着花奴的菊,而花奴,随着那手的节奏,忽深忽浅

忽快忽慢地,弄着月娘的小。

虽然后庭有些胀痛,可身前那棍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

「现在,我要进去。我帮你,一起月奴,好么」朱由菘虽然用着询问

的语气,但身体已经不容置疑地,贴紧了花奴的后背。

花奴只是闷吭了一声。他知道,朱由菘如果想自己,本无需问询。

好在这时还有月娘。

无论如何,有了月娘,自己就能减轻一半的痛吧。

朱由菘掀开白色缎袍,把他那狰狞的龙阳掏了出来。

轻轻在花奴的菊上磨蹭了几下,让那巨大的头上,沾满花奴的。

屏住气,一点点地顶进去。

花奴虽然有那些的润滑,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被朱由菘玩弄,

但每一次,少年紧窄的肠道,都会不由自主地产生排斥感。

花奴不得已停下了抽的动作,后背有些僵硬。

朱由菘舔着他白嫩的耳垂说道:「乖,花奴,这一次,绝对不痛。你放松些,

只要进去了,你就会感觉到那种舒服。」

花奴缓缓吐出一口气,把后庭的力量,一点点都放松掉。

朱由菘便趁势,先是塞入了整个头,趁着花奴还来不及喊痛,一鼓作气,

把整龙阳都尽情捅入。

「哦」花奴强忍着再次被贯穿撕裂的痛,那入了珠子的龙阳,让他肠道

里的那些嫩,都被刮得一阵阵颤栗。

为了缓解这种痛,花奴的两手轮流抓着月娘的房,捏着她的头。

并且把身子向前倾,极尽所能地得更深入些,以躲避菊里那龙阳的追捕。

「啊哦」月娘猛然间被花奴大力弄,也忍不住再度叫起来。

朱由菘不断舔舐着花奴的耳垂,又看到月娘浪的表情,觉得这感觉很新鲜。

就好像同时长了两个阳具,既着花奴,也着月奴。

「花奴,来,现在,我教给你,该怎么她。」朱由菘说着,便动作起来。

花奴女子般较弱的身躯,完全被朱由菘控制着。

那些珠子不停地摩擦着,滚动着,搔着挠着花奴的内壁。

而月娘那湿软的小,承载着花奴那火热的欲望,

朱由菘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有月娘为花奴承受了一半。

渐渐地,花奴的痛转为涨,后庭中火辣的痛,逐渐转换成涨涨的麻。

任凭着朱由菘那龙阳的指引和主导,他弄着花奴,

花奴身前那,便弄着月娘。

花奴终于有点模糊地意识到,纵然是后庭,纵然是一贯被他厌恶的肠道,也

会衍生出一种快意。

那快意还能一再堆叠,越积越高。

身下的月娘在叫着,花奴也忍不住,跟着一起叫起来。

肠道内的快意要冲上了脑门,与的舒爽,一起围裹着花奴。

小腹像是要着了火,身后的龙阳在顶着,身下的小在吸着。

进进出出之间,花奴觉得自己已经阳一体,雌雄莫辨。

入的快感和被的愉悦,竟能同时存在在他的身体上。

对于月娘来说,两个男人的两,最后的着力点,都是她娇嫩的花。

那种双倍的冲击力,是她从来不曾有过的感受。

花心被彻底地催开了,高潮比潮水来得更为猛烈,

像河流一样绵延不息,一次次让她叫得忘乎所以。

朱由菘果然是个行家,他主导着这场畸形的爱,

却让花奴和月娘,都得到了身体上的满足。

歌在唱,舞照跳。

世子府里的一切,都如同这个朝代一样,腐烂已近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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