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1/1)

.

可此时清清楚楚地听到朱由菘的话,似乎是向着卫府那边的。

春生娘寻子心切,跪下去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我儿子春生,不是在这

么我们家都是老实人,他又怎么可能认识这位小娘子」

「哈哈哈哈哈,好笑,真是太好笑了你儿子是老实人我可不这么看。知

道吗,你那儿子,曾把他的整个手掌,伸进了这小娘子的中还有,他还把这

小娘子吊在树上。你是他娘,你怎么教的儿子,又怎么敢说,你儿子是什么老

实人」朱由菘大笑着,就像从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

「不会的,不可能王爷,您会不会弄错了我儿子,春生他,他不可能」

春生娘终于抬起头,惊恐地看着狂笑的朱由菘。

「放屁我们那多人人亲眼见他犯案,又岂会弄错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怎能在此咆哮」戴淳此时忍不住,喝止了她的质疑。

「哼」,朱由菘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对戴淳说了两个字:「掌嘴。」

戴淳马上走出去,走到春生娘跟前,劈里啪啦一阵响亮的耳光,都招呼在她

的脸上。

春生娘耳边嗡嗡的,一时间被打的几乎失了魂魄。

好半天,她才终于缓过神来,觉得嘴角湿热湿热的,用袖管一擦,竟是被打

出了血。

她知道面前这「王爷」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而且,她最想知道的,是春生

他到底怎样了,他们把他投进大牢了么

「王爷,王爷,民妇知罪了。可是,我儿子他毕竟年纪还小,不懂事。若是

冒犯了这位小娘子,还请从轻发落。若是,若是他被投进了大狱里还请王爷

开恩,告诉民妇,民妇也去看看他。求您了,王爷,求您了」

春生娘一个劲地磕着头,凄凄地哀求着。

朱由菘也不理她,只是吩咐戴淳,把御赐的宝贝亮给大家观瞻。

戴淳恭恭敬敬地跪下,对着那对象呼了几声「万岁」,然后才掀开那红色丝

绸。

花奴等一众奴婢,对着这东西左看右看,也不觉得有什么新奇之处。

这明明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太师椅罢了。

当今圣上沈迷于木工活,犹如鲁班再世。

他亲手打造出来的这些木件家具,确实也赏赐了不少,给他周遭的那些得宠

的人们。

可若说这个普通的太师椅,就是皇帝赐给堂弟的东西,似乎又有点不太对劲。

这皇帝平日赏赐给朱由菘的宝贝,每一件都比这个看着更珍贵。

何以朱由菘唯独对这么个东西,显得格外器重喜爱呢

「月奴,坐上去。」朱由菘一推月娘,把她从魂游天外中唤醒。

月娘很怕,她不怕春生的娘,她怕的是朱由菘。

只要他愿意,很容易就能查出所有发生过的事。

包括王大和铁牛的死因。

她已经堕入阿鼻地狱了,她不想卫子卿和卫子璇也一起堕进来。

于是,为了满足朱由菘,月娘甚至愿意不息一切代价去讨好他。

可她刚要坐下去,朱由菘便邪笑着说道:「不对,不是那样坐。把两只腿搭

在扶手上,撑住你的身子,悬空着坐。」

月娘不知道他要玩什么把戏,但也只能选择听他的。

那椅子两侧的扶手,都有一个凹陷的弧度。

月娘坐上去,发现那本就是为了这样的姿态而设计的。

她的两条腿搭在上面,刚刚好都落进那个凹陷中。

为了保持坐姿平衡,月娘的两只手,也只得向后扶住椅测凸起的扶手。

这样,在她大敞的双腿幽缝和椅子座位中,便留出了一块空隙。

春生娘还在悲悲戚戚地哀求着,不断地磕着头。

后殿光可鉴人的理石地板上,都留下了她额头的血迹。

「好吵。你,真地想让我饶了你的儿子」朱由菘走上前,用靴子尖挑起春

生娘的下巴,冷冷地问道。

「王爷,王爷,那个不争气的东西是有罪,可那也是我唯一的儿子。求您,

您就大发慈悲吧,饶了他,给他一条生路。贱妇就算是做牛做马,也一定会报答

王爷的恩情。求您就让我见他一面吧,求您开恩饶了他吧。」春生娘哭得无比哀

戚,泪水把连衣服的前襟都霪湿了。

「贱妇,呵,你倒很有自知之明。为了他,你真地什么都愿意包括做我世

子府的一条狗,你也愿意」朱由菘的靴子尖,滑到了春生娘的衣襟处,反复撩

拨着她的襟口。

春生娘的衣襟,经过之前在卫府的一阵撕扯,已然有些松脱微敞。

现在经由朱由菘的一番肆虐,那领口开的更大,露出一大片脖颈。

春生娘虽然是个普通村妇,但也并非一无是处。

如今她四十岁不到的年纪,正是女人一生盛放的阶段。

如果纯粹论长相,她虽然算不上美艳,但也大概说得过去。

尤其是她之前给人家做过一阵子娘,所以那对房沈甸甸的很丰腴,就像

两颗熟透的木瓜。

如今,她那高耸深邃的沟,也暴露出来一点。

那条幽深的缝,探出来一小截在衣襟开口处。

随着朱由菘的靴子尖,那沟左右涌动,还泛起一片摩擦后的红晕,格外引

人瞩目和遐想。

她见朱由菘这般轻薄,以为他要自己也像月娘那样伺候他。

可为了儿子,她什么都能豁出去。

王大已经死了,她已是个寡妇;

如果再没了儿子,她就真地再也没有活下去的目标了。

所以她连忙哭着表态:「愿意王爷,就算您让我做猪做狗,只要能救出我

儿子,我都愿意。」

朱由菘恶毒地一笑,拍着巴掌说道:「感人,的确感人。那好吧,我就成全

了你。就让你,做我世子府的一条狗。」

春生娘看他那种沈的笑意,心里也有些惶然。

但她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只能庆幸自己的儿子,终于有了一线生机。

她怔怔地跪在那,鬓发凌乱,丰半露。

朱由菘向戴淳耳语了几句,戴淳便走出了大殿。

「怎么,你那身卑贱的衣服,还要我亲手为你脱不成我问你,你看看哪间

府邸的狗,是穿着人的衣服的」朱由菘坐回到罗汉椅上,斜着眼睛斥骂着春生

娘。

春生娘看戴淳走出去,满心希望可以见到他把春生带过来。

于是只迟疑了一下,她便哆哆嗦嗦地,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快点我没什么耐心。」朱由菘冰冷的声音催命一样的催着她。

春生娘生怕他变了主意,只好心一横,咬咬牙迅速扒光了自己。

现在,她终于赤身裸体地跪在那了。

亮如镜面的理石地板,把她前的那对木瓜似的大房和下体浓密的毛,

都照得清清楚楚。

她就那么羞耻地跪在地上,被迫让殿内的所有人,都看到她的裸体。

月娘也心惊胆战地,悬空骑在那椅子扶手上。

她永远都猜不透,朱由菘时好时坏的脾气,那鬼神莫测的个,到底会做出

多么疯狂的事情。

王春生明明已经死了,可他却骗春生娘,说他还活着。

他到底想做什么,月娘猜不到。

她真想告诉春生娘事实真相,可她不敢。

虽然她恨王大,恨春生。

但她没办法恨王大的妻子,春生的娘。

男人做的事,她又怎么管得了

同为女人,月娘此时倒真地有点同情她。

尽管她知道,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她的命和卫氏兄弟的命,其实也都握在朱由菘的手中。

她又有什么资格和胆量,敢去戳破朱由菘的谎言。

因此她也只能缄默无语,看朱由菘猫捉老鼠那样的戏弄春生娘。

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低沈的狗吠声。

只听那声音,便知道是一只凶猛的大型恶犬。

除了朱由菘,这殿内的每一个人,脸色都变了。

月娘惊恐地望向朱由菘,却见他歪起一边锐利的唇角,笑得越来越莫测。

而春生娘,则瑟瑟发抖,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一只棕红色的大狗,抖着一身丰满厚密的皮毛,终于出现在大殿上。

它身后的戴淳,用一的铁链子用力地拽住它。

这只狗向大殿内虎视眈眈地扫视了一圈,口中发出不明确的,发怒一般的呼

噜声。

唯独看到朱由菘,才摇起尾巴,一个劲地向他所在的方向大叫,并挣命一般

要脱离那铁链的控制。

朱由菘笑着走向它,爱宠地那狗的头,笑着说道:「阿狼,乖,不许叫,

我有好东西赏给你。」

扭头看看春生娘,她已是面如纸色。

「王爷,这是」她嘴唇颤抖着,壮着胆子问道。

「咦怎么我世子府的一条母狗,居然也会说人话么」朱由菘故作好奇地

笑道。

看春生娘吓得几乎要瘫倒在地,他又面带得色地说:「这是吐蕃特有的獒犬,

出了我这府邸,京城大概也找不到几条正宗的。既然今日又添了头母狗,没理由

让阿狼它这么孤单的。最近它正在发情期,脾气狂躁的很。如今,它可终于有伴

了,我都替它高兴。虽说这母狗,还没有我们阿狼的一只瓜子值钱,可身上也长

着能让阿狼快乐的东西。你说呢,母狗」

「你,你」春生娘大概听懂了朱由菘的意思,忙着把散落一地的衣服,

胡乱地披在身上。

「无妨,我向来不勉强人的。若是觉得阿狼配不上你,你现在可以马上就走。

不过你这一辈子,再也别想见到你的儿子。还有,我这人脾气不太好。我手

下的囚犯,要是能痛痛快快挨上一刀就死,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你是要走,还

是想留,自己掂量掂量。」

朱由菘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瞟了春生娘一眼,反身又坐回到宽大的罗汉椅上。

春生娘一脸煞白,痛苦迟疑地看看那狗,又看看门外。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面前这畜生,她宁死也不想跟一只狗交合。

可一想到儿子春生,她就更加感到不寒而栗。

对她一个女人,他都可以想出这样的办法来羞辱她;

更何况是被他定了罪名的春生

联想到春生现在,很可能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春生娘护着身体的手,就忍不住一点点地放开来。

那些抓在手中的衣服,又重新散落在身边。

要是能用她的屈辱,换取春生活下去的机会,她便认了。

「只要,只要春生可以好好活着。我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别折

磨他。」春生娘流着泪,看着朱由菘哀求道。

朱由菘只是撇嘴笑笑,既不允诺,也不否定。

春生娘攥紧了拳头,终于在这大殿上,自动地打开了一双腿。

浓密的毛,覆盖着她的阜和道。

可那条幽深的密缝,却深深刺痛了月娘的眼睛。

她万万想不到,朱由菘居然可以想出这样的法子糟蹋女人。

她在同情之余又有点庆幸,庆幸那躺在殿中的女人不是自己。

「这才像话。既然是这母狗自愿留下的,那么,就委屈阿狼一下,跟她交配。」

朱由菘无所谓地打着响指笑道。

戴淳点点头,拿出身侧的一个水囊。

把狗链子先交给身旁的另一个孔武的侍卫,戴淳走到春生娘的大腿中间。

打开那水囊,把其中的体,毫不留情地浇洒在春生娘的户上。

一时间,大殿里泛起一阵浓重的尿骚味。

原来,那并不是水,而是母狗的尿。

那叫做阿狼的獒犬,问道那熟悉的情欲味道,眼睛都红了。

它狂吠着,死死地盯视着春生娘的户。

那里的那个缝和那处,已经成了它唯一的嗅觉焦点。

「光这样有什么意思她那里,也要灌进去。那样,阿狼才欢喜呢。」朱

由菘这时才喝了一口贡茶,嚼着香醇的茶叶说道。

戴淳马上按照他说的去做,把水囊的嘴入春生娘的道,把剩余的母狗尿

,统统灌了进去。

那尿又骚又热,还刺刺地灼人。

春生娘觉得道被灼伤了,内壁火辣辣地痛。

她蜷着腿,捂着小腹喊痛,却不敢违逆朱由菘的想法。

事已至此,除了认命承受,她再也没有第二个解救儿子的办法。

阿狼已经兴奋地无法抑制,嘴角处耷拉着黏黏的唾。

它嘶吼着,爪子用力刨着光滑的地面,将狗链拽得绷直。

若非有两个侍卫死命拽着它,它一早就冲过去,等不及去冲击春生娘的户

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