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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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心思虽各不相同,但生理上的反应和变化,却有些雷同了。一样地渐

渐呼吸急促,一样地渐渐面红耳赤,一样地渐渐身体热而僵硬,一样地恨不能把

什么东西揽进怀里搓揉一番的迫切感。

于是卫子卿首先打破僵局,甩掉手中的帕子,隔着不薄不厚的秋衫,描绘着

李玉臻日渐丰满的部轮廓。先是在房下缘打着圈地抚弄,再由下往上,一点

点不轻不重地按压。

最后,准确地寻到中心那一点小头,发觉连那头都胀大了一圈,在他的

食指下滚来滚去。硬生生,活泼泼地滚动。

「嗯,有日不见,却大了。头,也硬了。」他俯身向她耳边喃喃地说。

「唔不我不要。哦你,这算什么不高兴了就不理睬,高兴

了又这样别」

李玉臻绯红着脸,说着违心的话。他的手真大,盖在她的整只房上,热烘

烘的,还那样挑逗着她,还说着那样的词浪语。她该义正言辞地拒绝他的,她

该横下心来惩罚他之前对自己的不闻不问。

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就这么不争气,下面,下面已经湿的让她夹紧了双腿。

「真地不要可别憋坏了。别说气话了,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想。来,你

,我这里,看它怎样了」卫子卿轻笑着,一面继续攻占着她,把手

探入她的衣衫内,托起她的房,把它从衣襟口掏了出来。一面又拽过她一只小

手,覆在自己翘翘的上。

李玉臻虽然身上还穿着衣服,可那两只饱涨的房,却沈甸甸地垂挂在外面,

显得格外荡。卫子卿低头,先用嘴含住一只,细细慢慢地品咂,用舌尖裹着那

小笋尖,缠绕着,又不住地向口里吸吮着。

李玉臻开始还强忍着,有些半推半就,后来竟被技巧高明的卫子卿,弄得不

知身在何处。她娇喘着,呻吟着,原本打算推开他的手,后来竟把他的头,揽在

了怀里,生怕他跑了一样。

模糊中觉得手中那物,也更加高昂火烫,李玉臻也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小手

主动地从他的亵裤里伸进去,到那久违的,又爱又恨的大家伙。

天啊,她瞬间痛苦地意识到自己真地无可救药。他曾那样对她,可她还

是需要一个货真价实的丈夫。

这也许就是母亲告诉她的,所谓女人的命运。无论你爱也好,恨也罢,女人,

总是要有个男人,才是归宿,才算圆满。

「子卿,子卿」她闭眼,紧抱着怀中忙活的那只头颅,绝望而快活地叫

他的名字。

「现在现在还要不要了嗯」卫子卿嘻嘻笑着,忙里偷闲地含糊戏谑

道。

「要子卿给我,你是我的相公啊」李玉臻头向后仰得更多。明

知这也许不过也是一夕温存,明天他就又变了脸。可她管不得了,也许,不想明

天会更快活些。

卫子卿腾出手来,她的下体,惊觉水早已流得肆意横流,褥子上都沾

了好多白白的体。

李玉臻再度被他到私处,一下子夹紧了双腿,可又难耐那感觉,只得又张

得大开。

「呵,忍不住了吧。看你还嘴硬。」卫子卿揪住她的两片薄薄的花瓣,惩罚

似地拽得长长的。

「嗯,进来,相公,我不」李玉臻也不知该说什么,混乱地呻吟着。

卫子卿慢慢把她推向床里侧,自己躺下身来,一把解开了腰带。也不脱衣服,

只是亮出那明晃晃硬邦邦的,骄傲地挺立着。

「你上来玩儿吧,免得弄伤了。」他拍拍李玉臻赤裸在外的房说道。

李玉臻抚着他的膛,一点点挨上去,急切的欲望让她也懒得再宽衣解带,

将半个裤腿卸至腿弯,对着那,便要坐下去。

或许是不曾用过这种姿势,或许是她还保有几分羞涩,所以那竟似与她

作对,总也不得其门而入,急的她无法,只好求助地看着卫子卿。

「笨死了。」卫子卿扶着她的腰,用热烫的头在她外沾了好些水,才

对准那花径,缓缓而沈稳地了下去。

「嗯」李玉臻满足地长叹一声。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东西,热热的,能

感觉出青筋跳动的,男人的家伙。

卫子卿只入大半,并不敢遽然完全进入,看着李玉臻饥渴的模样,他得

意地想,她是真地太久没男人碰了。

女人这东西也怪,还是处子的时候,捂着那里说什么都不让干。可一旦干过

了她,不干还受不住了。下面那小,都似一道门,开了便关不起来了。

李玉臻露着双,开始凭着自己的感觉动作起来。她从不知道,原来在上面

做这档事,是这般痛快。

只是她经验不多,两只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才好。只得紧紧按住卫子卿的

膛做支撑,快速地移动着自己的腰臀。

下面湿淋淋的儿,套着卫子卿热滚滚的,吞吞吐吐,出出进进。

花瓣就在她进出之间,迷离地开了又收,收了再绽。

汩汩流出的水,洇透了卫子卿浓密的体毛,甚至顺着他的卵,一丝丝地向

各处流溢。

李玉臻忘我地跳动着,两只房白鸽一样地起起落落,在衣襟外甩得无法无

天。而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则在衣衫的掩盖下,并未显露出大腹便便的模样。

卫子卿舒舒服服地躺着只是享用,也不敢妄动。他若果真认真起来,真怕她

肚里的种,也一起就没了。那责任,他不愿意担。

看着身上的李玉臻动作越来越快,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迷离矛盾,气息也越来

越急促,他知道她快丢了。再看她头发已经甩得散乱,衣服也滑到了肩头。一对

肩膀同房一起,颤巍巍欲罢不能。

她的越绞越紧,他也有心要了。两个多月的寂寞,他也该好好发散发散

了。可惜,可惜她不是月娘,否则他一定会没日没夜地要她,让她和自己都不寂

寞。

「叫我子卿。快叫,妇,叫啊」他开始向上挺动身子,配合她的律动。

他干了她,可他还是不能忘却月娘。

「子卿我我快到了你给我,求你,让我丢了吧」李玉臻锁着

眉头,看着卫子卿,突然感觉到身体里那一处一阵异常的酸麻,有什么东西在体

内扩散开来。

于是她大叫着,享受着那股狂潮的冲击。她不想动,她停留在他的上不

动了。

只是卫子卿却没让她如意,他捧着她的腰肢,继续向里冲刺着。

「不不要哦,啊不行,没力了,子卿,相公我

啊」李玉臻在高潮的席卷中,迎接到那蓬勃喷洒的热流。

一跳一跳地,与她体内快意的痉挛相呼应。她再度崩溃地乱叫着,上身软绵

绵地,房压在卫子卿的前,体会着男人给她带来的快活。

「乐了吗享受了吗」卫子卿斜着眼瞄着身上似是昏死过去的李玉臻说道。

李玉臻只害羞地点点头,说不出什么来。刚才那个人,真地是自己么。现在

她知道羞了,可刚才她只想让他就那么在自己身体内,再也别离开。

「可我还没够呢。」卫子卿又说。接着缓缓将身上的重量移开。

「我我真地没力了。相公,晚上」李玉臻咬着唇躺在一旁,含羞说

道。

「我可等不及。再者,刚才纯粹是为了取悦于你,我并未真地爽快了。你既

叫我相公,就该知道出嫁从夫。是不是。」他又说。语气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让李玉臻心里一凉,可也只能点头默认。

「小翠,给我滚进来,别在那偷偷的。」卫子卿突然向门口的屏风喊道。

小翠一步步地蹭了出来,衣服凌乱,脸色红润,气息不匀。

「你这是」李玉臻怯怯地问,再不复之前的勇气。

「你说呢。纵然你告诉母亲,她也不会说我不对。我如今只是用用她的身子

泻火,你也别太妒了。」卫子卿勾勾手,小翠便站在了他身前。

李玉臻张张嘴,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反而是她,若将这房中私事说出

来,也是不堪。

他果然还是那个冷面冷血的男人,刚刚与她颠鸾倒凤,转眼便找这婢子来羞

辱她。

想必是自己刚才惹怒了他,而他欲火当前并未发作。现在,恰好一起还给她,

顺便更让她知道,无论如何,在这个房里,他才是真正的主人。

「看着,看着她。你也学学如何服侍男人,而不是与女人勾勾缠缠,做

些不解渴的蠢事,你当我不知道」卫子卿说完,也不管李玉臻是如何惊诧,便

伸手拽开了小翠潦草系上的腰带。

「骚货,你一直在屏风后听声偷看,以为我不知道吗」卫子卿对着小翠笑

骂道。没错,他确实是在警告李玉臻,不要挑战他的权威。

又一把将小翠转过身,变成背对着他。从后面将她的衣衫裙褂一体扯掉,他

从床上一骨碌坐起来,就坐在床沿上。

「把你荡的骚凑过来,我累了,你自己动,让我高兴。」卫子卿说道。

小翠便乖乖地将身体后移,自动掰开两片臀瓣,抓着他渐渐苏醒的,一

点点向湿的一塌糊涂的小上进去。

刚才她已经听得不能自已,水早已顺着腿流到脚踝。两颗头也被自己

抚弄得硬硬的,都有些痛了。恨不能跑出去随便找个什么男人,只要他有那东西,

她就愿意给他。

如今她也并不想做妾做二房的事,她只要有个人可以填满那空洞麻痒的骚。

李玉臻觉得眼前的景象真荒唐,荒唐得可笑。刚刚在自己体内的相公,如

今当着她的面,弄着那丫头。

小翠身前只有一个小圆凳,她只能笨拙地伏在那上头,殷勤地向后耸动,伺

候着卫子卿,也喂饱她欲求不满的欲。

可这也不是最荒唐的。最荒唐的是这世道,是这卫府。

大家都以为自己守住了秘密,都以为自己所作所为不为人知。

其实,人人的的秘密都只是一层纸。

大家心照不宣,大家粉饰太平,大家相安无事。

甚荒唐。李玉臻看着眼前乱的一幕,眼睛湿湿地,竟笑了。

卫子卿与卫子璇终于一齐出现在世子府的大殿上。

卫子卿坐在太师椅上,一位美艳侍女便奉上香茶一盏。

只可惜,他微皱着眉头,没有半点品尝的意思。

桌上摆着一个锦盒,里面放着的,是他苦心搜罗来的礼物。

卫子璇则管不住自己的两只脚,本坐不住,在地上走来走去。

「大哥,你说,她会不会已经看到我们,却没办法露面」卫子璇四处张望

打量着,倒也看到几名美艳女子,躲在门后偷偷看着他俩。

只是,没有一个是月娘。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我们进了世子府,就说明有希望。你就坐下吧,别

在那干着急,也是没用。」卫子卿那锦盒说道。

「两位卫公子,世子殿下请二位移步,到密室相谈。」一位清秀可人的侍女

款款走来,她正是抚琴。

这两人之前从未见过,但她也知道,他们与之前的月奴很有些渊源。难怪那

月奴对他们总是念念不忘,如今见到,才知果然都是玉树临风的。

抚琴是个孤女,记事起便在青楼被养着。她是哪里人,家在何处,父母是否

健在,又为什么抛弃了她,她一概无从知晓。

老鸨请人教她弹唱,教她舞艺,却是为了把她调教成头牌,将来在初夜时卖

得一个好价钱。

终于她长到了十四岁,来了月事,老鸨也就等不及把她推出去卖了。

到底卖了一个好价钱,把她清清白白的处子身,给了一个蠢钝如猪的张大员

外。

张大员外满脸不是坑就是麻子,还有个酒糟鼻,脱了鞋子便满室臭烘烘的。

可见老天无眼,那样一个人竟然有的是银子。

他有银子,便可以得到她的身子。

当他把那张臭嘴凑到抚琴脸上去,意图吻她的时候,抚琴嫌恶地别开了脸。

他倒也不在意,只是身下的动作却一刻没停止。急三火四地脱了裤子,把那

丑陋的阳具,便恶狠狠地了进去。

奇怪那样龌鹾的一个胖男人,那东西却异常狰狞雄壮。不像一般的胖子,胖

得连那东西都缩进了肚子里。

抚琴的哭喊挣扎,都成了张大员外的催情药。他在她身上耸动起伏,她哭得

越惨,他便玩得越痛快。花了那么多钱玩处女,为的不就是这点子痛快嘛。而且

据说,处子的血,补肾益气,兼具壮阳的功用。

为了对得起他黄澄澄的百两足金,他饮了虎骨鹿茸酒,把下身那凶兽喂养

得更加孔武有力。

足足干了近两个时辰,他还没泄,却把抚琴折磨得死去活来。

她下身早已红肿,被撕裂的伤口刚刚止住了血,新的血又涌出来。一对白生

生的房,也被他的大手和臭嘴,蹂躏得青青紫紫斑斑斓斓。

到最后抚琴实在受不了,便哭着讨饶,说宁可不要他的金子,只要他肯放过

自己。

可那张胖子却不依,发着狠地她,说她那么贵,却不值这个价,一点儿都

不骚。要是尽情地风骚些,他也不至于这么久还没。

为了早点结束这种痛苦,抚琴只能违心地,两腿死死盘住他那腰,满口里

「爷爷爹爹」的叫,又努力地夹紧下面那饱受蹂躏的小,小腰也上下左右地

摆动起来。

在她这番刺激之下,张胖子才渐渐觉得有些挨不住。他红着眼睛,疯子一般

地掰着抚琴的一双白腿,连连狠命撞击了百十下,险些儿将抚琴的魂儿也要日弄

丢了。

「啊,爷,爷,爹爹再快些,别,别停呀我啊」抚琴被他

误打误撞地触动到趣处,才觉得有些意思,小腹里麻痒的快感才生出来,谁知张

胖子却一个寒战了,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张臭嘴对着抚琴的房,呼哧

呼哧地喘着气。

抚琴无可奈何,又气又羞。她盼着他快快结束,谁知终于将要结束时,偏偏

又不该就那么草草地完事了。这种情形让她百爪挠心一样,只能扭动几下身子,

夹着他已经蔫了的丑物,借以消除高潮将至未至的痛苦。

「婊子,早有这劲头,又何必拖磨这么久搞得爷像是在一个死尸。既当

了婊子,又何必非要立个牌坊现在又蹭又扭的,还能受用么」张胖子恨恨地

骂着,大手撕扯着抚琴的房。

抚琴闷闷地啜泣着,一边忍受着身体的熬煎,一边还要忍受他的辱骂。好在

张胖子既然已经疲力尽,又搓揉了她一会儿,也就提上裤子走人了。

剩下抚琴一个人,躺在狼籍一片的床榻上,屁股下面是温热的血和冰凉的

。她的清白已失,她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婊子了。她这一生,还有什么希望。

也就只有这口气还在,这口气不断,她就仍算是一个活人。一个供各式各样

男人发泄欲的活物。

就这样行尸走地,抚琴在妓院里苟活了近一年。这一年里,有几十个男人

都爬到了她的身上。

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壮的衰老的,都不断在重复着那个冲撞抽拉的动作。

甚至还会几个男人一起上,将她身体的每一个凹洞都填满。甚或是其中一个她,

其它那些则衣冠楚楚地喝酒观。

什么样的屈辱她都受了,她并不是真地那么不自爱。只是她也没有选择。

她想过死,可她不敢死。死了,谁知道是不是还有地狱若有地狱,像她这

样下贱的女人,会不会被油煎斧凿

一想到即便是死,也不能解决所有难题,抚琴就更得茫然地活下去了。她不

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或者也可以从良吧,运气好的话,也会有个真心待她的男人,

把她从这火坑里赎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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