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节(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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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姑居然被骗了原本只看她长得好,又看她长得这么

小,也就没验身子就买了来,居然是个赝品」客氏怒道。「让她说,怎么回

事」

小张子把那破布从女孩口中掏出,女孩此时已憋得满脸红透,连着咳嗽了好

一会儿,却始终倔强地不肯说。

「还是个有主意的我让你有主意,让你有主意」客氏一把把灯烛抢下来,

把那热热的蜡油,一下子倾倒在女孩的花上。

女孩当即惨叫一声,痛得刚要从地上爬起来,又被小张子整个按了回去。她

啊啊地叫着,客氏却一点也没手软,把那热滚滚的蜡油,一丝丝一缕缕地,都浇

注在女孩的花蕊上。「说不说你说不说」

「说,说,我说饶了我吧,行行好,饶了我吧」女孩大叫着求饶。客氏

这才住了手。

「卖我的人,不是我的亲爹。他,他是我远房的表叔。是是他。」女

孩哭着说道。

「你爹呢」客氏问。

「病死了,没钱看。我家没人了,我爹就把我给了他养着,谁知道」

女孩说着,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那他怎么还舍得卖玩腻了你」客氏继续残酷地拷问。

「他。赌输了,没钱还,就拿我来换钱。他,他不是人他说,若我敢把

这事说出去,他就去挖了我爹的坟。我若敢告诉买主实话,落回他手里,他就折

腾死我」女孩似是豁出去了,索把一切都说了。

「混账」魏忠贤此刻却突然发怒了,把个茶杯摔在地上,摔的粉碎,碎茬

子有些刮割到女孩身体上,瞬间变成妖异的红血丝。

小张子吓一跳,忙讨好道:「千岁爷,您别生气,这是怎么了」

「赌输了便不是人她,混账,该死」魏忠贤指着赤裸战栗的女孩骂道。

女孩一下子便懵了。这世间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黑白不分是非不明明明

她是个可怜人,怎么却是她该死呢她的命怎么这样苦先是有禽兽亲戚,现在

又到了这么一个可怕的地方。

魏忠贤沉沉地走下罗汉床,来到女孩身前,盯着她惊魂不定的双眼说道:

「你说他不是人,杂家且问你,他你的时候,舒服么那时候,你可曾说他不

是人嗯」

女孩眼睛睁得更大,这种话她想也想不到,怎么会这样她瑟缩着,想要躲,

却无处可躲。

「不说,好,那我便试试。你若不是个骚货,怎么会勾得他硬了你」魏

忠贤说着,便一手掌搭在女孩的阜上,四指狠狠地压住她丰满隆起的会,大

么指却单独用力地抠入女孩娇嫩的花径中。

「不,不啊不要,别疼啊」女孩再度惨叫。刚才被客氏虐待的才缓

过一口气,如今又被这样狠狠地抠弄。那硬硬的骨节,尖尖的指甲,都让她的花

径一阵阵地抽搐,疼得她冷汗直流。

而魏忠贤却盯着那可爱上的红蜡,被他的手指揣弄进女孩的,又被

蛮横地带出体外,在她口周围进进出出,那深藏的邪便被勾弄出来。他狠狠

地问:「你说,他是这么你的么是这样,还是这样」

他说着,将手指关节伸直,用力地向里进攻,然后又突然曲起,蹭着那中

一道道细致的沟棱,用力地向外拉伸。反反复复如此,女孩腿间那些红蜡,便一

起随着翻滚搅动,宛若真正的处子血,淋漓地摔落在地板上。

女孩喉咙深处发出莫名的小兽一般地的哑叫,两腿茫然地蹬着。随着魏忠贤

手指力量的越来越大,她似乎连叫出来的力气都要用尽了。于是她两腿一松,一

股热热的尿便不受控地喷溅出去。同时整个人也向后仰倒,伴随着最后那沉重

的一击,她竟就昏厥过去了。

「贱人。这么小就是个贱人,长大还得了。」魏忠贤这才意犹未尽地狠狠抽

出手来,在小宁子衣上擦干了残存的体。

客氏知道,谁说烂赌成,就是踩到了魏忠贤的痛处。她也只能陪着笑脸说

道:「跟她生什么气,不过是个小贱种。」说着,蹭到魏忠贤身边,旁若无人地

把魏忠贤的手,拉到自己的裤裆下。

「,看你弄她,我倒起了兴了。」客氏地笑说。

「得,这也晚了。咱们先吃饭,吃完再说。」魏忠贤看看地上昏死过去的女

孩,心中又再度想起了月娘。不知道皇上此刻,是否在享用那具美妙的身体。

「嗯。对了,把这叫人收拾收拾,把这小贱人抬下去。」客氏吩咐道。这女

孩虽已不是处子,但好在还是个美人坯子,除了那身子可以供自己乐助兴,那

身体里的,也是难得多的,她还用得着。

张、宁二人草草地将那破烂不堪的衣服裹在女孩身上,刚要抬出去,却突然

从大门向内跑进一群宦官,口中都大声嚷嚷着「不好了,千岁爷,不好了」,两

人慌得抬着女孩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魏忠贤和客氏彼此慌张对视,心下都是凛然一惊。平日里谁敢这样大呼小叫,

必定是出了大事了。魏忠贤和客氏急忙奔至殿门口,就看见一群铁甲禁卫,乌压

压地不知有多少人,将这偌大的府邸竟塞得满满的,各自都手执明晃晃的刀枪冲

了过来。

「何人竟然在杂家府邸横冲直闯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魏忠贤仍强自硬

气着。此刻他除了硬气,也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府中保护他的那些个厂卫,如

今已被禁军逼得无处可退了。他们对老百姓有一套,对东林学子有一套,可面对

正规军,却本不是对手。

「奉上谕皇上有旨,魏忠贤,客氏,跪下听旨」禁军头目奉命抓捕捉

拿魏氏一干人等,此刻也毫不客气。魏忠贤三个字,就像一道封闭了太久的禁咒,

竟无人再敢直呼其名讳。如今,终于再度被连名带姓地喊了出来。

魏忠贤豆大的汗珠瞬间便布满了脑门,客氏则哭哭啼啼,看这架势,皇上还

真是装的昏庸,还是对他们下手了。这圣谕,想必就是催命的符咒了。

不死心的厂卫们,还回头看着魏忠贤,等他下指令,或者拼个鱼死网破,也

好过坐以待毙。可魏忠贤转瞬之间再三再四思量,自己这点人马,本不够本拼。

来的人太多,显然早已将这府邸里里外外,围了个翅难飞。若此刻硬拼,只能

给皇上更多口实,坐自己一个谋反的弥天大罪。

于是魏忠贤只得整理衣冠强作镇定,拽着腿软了的客氏,一起走上前去,跪

下听旨。

只见皇上身边的另一个大太监曹化淳,手执圣旨从禁军中走过来,开始宣读

魏忠贤与客氏的十大罪行。魏忠贤跪在当场,浑身冰冷,头皮发麻,头发倒

立。这新皇帝,怎么会不动声色,便给自己定了什么十大罪魏忠贤连怕带窝囊,

竟连一条罪状也没听进去。两只耳朵嗡嗡作响,那人念得到底是什么,他一概听

不见,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客氏听到一半,便已瘫软过去。宣读圣旨的曹化淳,读完了那十条大罪,对

魏忠贤说道:「魏公公,您请吧。有这十条大罪在身上,皇上让您去凤阳守帝陵,

已经是格外地恩恤了。你是先皇老臣,皇上就是念及这一点,才从轻发落的。」

什么,去守帝陵魏忠贤张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曹化淳。让他去给死

人看坟他是那样赫赫扬扬的九千岁啊他的生祠,此时此刻,还遍布大明朝呢。

他怎么可以为别人守坟

「曹,曹公公,兄弟,杂家有话要说杂家要面见圣上圣上一定是误听了

那些书生小人的谗言我魏某,对大明,对皇上,都是一片忠心。求你带我,去

见皇上。待杂家亲见皇上龙颜之后,若圣上要我死,则死而不怨」魏忠贤得势

后,从来没这样急切过。也从来没这么低声下气过。

曹化淳叹口气,虽然也看不上魏忠贤的跋扈,但毕竟都是同类,看他突然间

从高处跌落,也有点兔死狐悲之感。临行前,圣上亲嘱,说魏忠贤必定不死心。

他若入求见,就让他去见,必定要让他心服口服。

曹化淳思忖了一会儿,点点头应允了,给了魏忠贤最后一丝希望。看看昏在

地上的客氏,命人搀起她,扔进囚车里,随着浩浩荡荡的押送队伍,押往中浣

衣局,准备接受审讯去了。

魏忠贤此刻也顾不得她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他们又

不是真正的夫妻。他也只好先保住自己再说了。好在曹化淳是个厚道人,魏忠贤

得势时,他也不曾巴结;如今虽失了势,他也不想墙倒众人推。

于是他与魏忠贤同坐一车,去入面圣。至于那奢华的千岁府,则彻底被禁

卫军封锁掌控,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休想进来。

「老曹,杂家知道,你是个好人。也知道,你瞧不上我。这都没关系,但杂

家有几句话,却不得不说。如今满眼望去,这几句话,所能托付者,竟唯有你一

人。杂家求你,若今日我面圣不得好结果,还望日后你能代为奏明圣上,就不枉

你我相识一场。我魏忠贤,死亦不敢忘曹公的大恩大德」魏忠贤心知凶多吉少,

在马车里先给曹化淳深深一揖,又复跪在地上磕头不止。

曹化淳心软,看他如今竟如此,心里着实不是滋味。于是忙搀起他温言劝道

:「您有话便说,曹某尽力便是了。」

于是魏忠贤擦擦眼泪和汗水,附在曹化淳耳边,说了几句话。曹化淳听了,

脸色微微一沈,面色凝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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