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欲加之罪(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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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宋出场

继续努力码字话说,h的情节真是让人费尽脑筋啊有吃啦,有吃啦,亲们多扔票票哈

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要毁我家小姐的清白光线晦暗的密室里,双手被反剪的程安,额头青筋爆裂,满脸怒意,直视著密室里的主宰者──宋玉白。程安的身後,站著两个面目狰狞的高壮护卫,正野蛮的摁著程安的肩膀。

哦冤枉那刚才在揽月阁里,大夥见到的情景又怎麽解释你们抱得可是很亲密呦

宋玉白,宋侍郎,京城有名的美男子富家子才子,京城中无数怀春少女首选的夫婿。此时正一身儒雅的绛紫华服高坐於一张宽大的檀香木椅上,以手支额,玩味的看著下面一脸愤然的两人。

我们不是哼程安话还没有说完,站在旁边手执蛇鞭的仆人便忽然朝他後背挥了一鞭子。

嘶啦程安月牙白的袍衣被抽出一条触目惊心的痕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程安,不用过多的解释,这本是他设的一个圈套四月是清醒的,这一路过来,她在脑海里细细回味了事情的经过。哪会有那麽巧程安今天才进来看望她,刚告诉她皇帝要她死的消息,却在遇到袭击与她相拥後这个人便出现,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掐到一个点上来,一定是有预谋。只是皇帝都已经赐她死罪了,为什麽他还要给她加个通奸之罪,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刚才千钧一发之际,程安本想拉著四月闯出宋府,可是四月却放不下被人劫持的小柳,转回来想将小柳一起救走,却不幸被人拿刀子架在脖子上威胁程安。程安放不下四月,只好束手就擒。他心里想:要死也要陪著他的小姐一起死

四月话才说完,一道凌厉的目光便如寒冬中沁雪的刀子般向她,看的她後脊梁一阵寒意串起。四月心中害怕,脸上却不肯认输。

好个段思莹死鸭子嘴硬,子还是那麽高傲骄横今天不把你折磨死,我便对不起死去的爱妾姚芳,更对不起被你爹段白崇秘密派人刺死的爹娘

圈套又如何皇上赐下的鸩酒已经送来,若不是被我压著,你现在早已是烂尸一条,哪还能站在这里说话宋侍郎轻蔑的笑著,看四月目光犹如看一具死尸。

说吧,你到底想怎麽样四月非常疑惑,宋玉白想要整死她,为什麽不在段府满门斩首的时候动手,偏偏选这个时候两个月前,作为罪臣之女的她没有後台撑持不是更容易下手吗

是不是很疑惑我为什麽到现在才处置你啊宋玉白似看穿了四月的心思,勾唇若有似无一笑,狭长的眉眼勾出嗜血的嘲讽。

你爹爹这棵大树扎的太深,盘错节,连拔除废了我不少力和时间呢说完睥睨著四月。

原来是没有时间整治她呀此时,脑海深处一个微弱的声音肝肠寸断响起,好像是原来小姐残存的意念。

我不过是利用了爹爹的势力嫁给了你。我爱你至深,从不曾害过你一分一毫,你为何这般待我四月脱口而出,将那个小姐的不甘心境一句句杜鹃泣血的控诉出来。

哼,谁稀罕宋玉白轻叱,十分不屑道,转而脸色变得狰狞,眯著好看的桃花眼:你这妒妇,趁我一时不察,害死我心爱的芳儿她可是长在我心尖上的一块,你拔去了我的心头,令我痛不欲生,还说不曾伤我一分一毫还有你爹,我爹娘与你爹不过在朝堂上争辩了几句,你爹却暗派杀手於半夜将我爹娘杀害别以为那个杀手做的干净利落不留线索,可知只要做过便总有蛛丝马迹可寻

四月感到心口一紧,痛楚蔓延,像是那个小姐悲痛欲绝的意念在作祟,她紧捂著心口,存著一分期望继续问:你,可曾,喜欢过我

宋玉白不言,移开视线,连看也不愿多看四月一眼。存在四月脑海中的段思莹小姐的意念慢慢消失了,带著悲哀的绝望,彻底的离开了。

说吧,你到底想怎麽样四月恢复了常态,不带任何感情的问。喜欢宋玉白的是那个小姐,又不是她,她没有必要因他的爱不爱而伤心。她此时的心中满满的全是夜轩的痕迹。

这本是那个小姐段思莹和她爹的事,可现在这个身体住的可是她冰四月啊,为什麽要她来承受别人的罪过可她却没有办法反抗。

怎麽做宋玉白貌似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眼光亮了一下,弯起危险的笑意:很简单我要你,和他一指程安,在我面前交欢。宋玉白诡异一笑,他觉得这个主意真是不错。他真想看看这个泼辣骄横的女子怎麽在别的男人的棍下变的温顺荡看看她家的仆人怎麽得她欲仙欲死

你程安满面通红的看著宋玉白,气的说不出话来。就算他梦里和小姐颠鸾倒凤无数次,但他从未妄想现实中能,能

休想同一时刻,四月火冒十丈的驳斥了宋玉白变态的想法她的人和心都给了昨晚那个男人,如何,如何转眼又去和别的男人交欢这让自己情何以堪几日後又如何面对那个心心念念的男人几日後,她能走出今日的局吗即使不能走出今日,她也要将清洁的身子留给那个破她身,说要带她走的男人

放开我,你给我们吃了什麽宋玉白使一个眼色,两个魁梧的仆人分别将一颗红色的药丸压进四月和程安的口中。顿时四月感到一股热浪从四肢百骸扩散,下体流出熟悉又羞人的蜜汁,让她感受体内分外空虚,想要被填满。

啊,原来是春药

四月气的肺要爆炸:怎麽会有这麽变态的男人啊要不咬舌自尽吧

程安也是这样的情况,不过,程安的脖子上架了一柄大刀,锋利的刀锋上沾染了一层鲜红的血迹。

不过是让人欲罢不能的春风化雨罢了。这样可以增加情趣哦。宋玉白鬼魅一笑,笑得四月脊背串起一阵冷意,毛骨悚然。

这个变态

嗯啊瘙痒,空虚,渴望四月感到无能为力,眼睛无法控制的看向那些男人们的下体

哦哼程安用耐力压制著药效的发挥,十分艰难,他看的懂小姐的意思,他不想强迫小姐,就算,就算他会阳爆而死

你若不答应,你看到的便是他的尸体,和宋玉白神秘一笑,风流的桃花眼里流出冰冷的温度,他缓慢优雅地走下台阶,来到跪坐在地板上的四月面前,用鞋尖挑起她尖细的小下巴,看著她因药效而流露出的媚态,啧啧啧称赞几句,然後接著说:和你那小丫头招人践踏遍的身体,你选哪个

小柳四月悚然一惊,她怎麽能忘了小柳来到异世的第一个月里,她处在极度的焦虑之中,也许是灵魂和身体出现了抵抗,使得神智有些不清,每天疯疯傻傻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却都是这个丫头不离不弃、衣不解带的照顾她,喂她吃饭给她讲故事排忧。後来好了,她率真纯净的格感染她,慢慢消解她初到异世的不适和恐慌。她把小柳当做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她怎麽能看著小柳被那些畜生糟蹋了绝对不行可是

这个变态,居然连一个小孩子都不放过,大变态他把小柳抓去了哪里,若是,若是小柳真的被那些畜生她无法想象自己的妹妹遭受那样的耻辱

宋玉白不放过四月脸上任何变化,十分满意自己的推测:折磨她的心果然比折磨她的人或者让她一死了之来的更痛快呢

你只是想折辱我,他们与此事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若按你说的做,你可愿放了他们俩人四月没有选择,小柳家中还有老母以及兄弟姐妹,她还有漫长的人生要走;而程安也才二十出头,年少俊朗,一身武艺,同样是美好的年华,她不介意自己和程安交合,但愿她的决定能换取他们生存的希望。

宋玉白似笑非笑,不答一言,四月紧紧皱眉,一咬唇,自欺欺人的将他的沈默作为答应了。

四月眼眶无声湿润了:夜,对不起,对不起,四月配不起你了四月不想的,可是四月不能看著自己的妹妹承受那样的蹂躏啊四月只能祝福你将来,将来能找到比四月更好更干净的、只属於你一个人的女子

她慢慢爬到程安的面前,伸出白玉般的藕臂,环上程安的脖子。

钳制住程安的仆人已经退下,密室里只剩下四月,程安,宋玉白三个人。

宋玉白已经走回楠木大椅,斜靠著椅背,以手支额,兴致盎然的看著下面将要进行的火爆场面。

小姐,不要受他的威胁。程安,程安不会勉强小姐,程安宁可嗯四月已经送上柔软的双唇,封住了程安未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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