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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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我洗完了屁股和大腿,又把我放在喷头下,双手只是轻微的扶着我的身躯,任由我弯着白长的脖子,低垂着头,娇软的在落水中摇摆着。

稍热的水打在我倒垂的头发上,打在我低垂的头上,打在我细长的脖颈上,顺着我曲线玲珑的身躯滑着。

有的从纤细的手指滴下,其余的或流经凹下的腰际,沿着圆细的大腿,不打折扣一条直线的流到脚踝;或从平坦的小腹飞快的流过,在浅浅的粉红的肚脐眼里打个旋,便浇灌进小茂密的黑森林,轻缓的流过敏感的唇,往里渗着,然后流经股沟,与从背部飞泻下来,经过屁眼的水汇合,在大腿之间连续的滴着。

等冲洗得差不多了,他把我拉出来,抱在怀里,坐在旁边的木长椅上,歇着,抚摩着,说着让我脸红的情话。

等我休息的差不多了,恢复了力气,就从他怀里爬起,像刚才那样温柔的为他擦着胰子。

「那多擦点,洗干净些,不然等会恶心。」他提醒着我,不顾我的脸早已羞红。

「嗯。」我低声应着,在他的注视下,细心的把胰子抹在他早已硬起的上,皱皱的卵袋和茂密的黑森林上,最后还特意的剥开包皮,用手轻轻摩挲着红红的头,小心翼翼的把胰子擦在上面。

「给我搓搓背吧。」他转过身,坐在被水冲洗得干干净净的水泥地上,背朝着我。

我跪在他身后,小手用力的直接在他背上使劲的擦着,像一个小妻子服侍丈夫一样的温柔,小心。

他让我打开喷头,自己静静的坐在喷头下,像一个入定的和尚,一动不动,任由水象瀑布似的打在他身上。看着水中的他,我少女的小心儿又不争气的「扑通扑通」乱跳着。

他在那坐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站起来,关掉喷头,拿起毛巾先给我擦干净,再擦了擦自己,低声对我说:「回家」

一个「家」字激动得我不知如何是好,彷佛自己真已经嫁给他似的庄重的点点头。我们便穿上衣服,回到了他的宿舍。

有的时候,我觉得衣服很麻烦,穿穿脱脱的,所以现在的我一直光着身子,这样很好,不然得经常的脱,因为有个人经常来我,当然来的不光是他,但大多数时候是他。那时的我在他的宿舍里也是,早上去了把衣服脱下来,就开始取悦他,中午做饭吃饭都是赤裸着身体,下午再努力的取悦他,晚上走的时候再穿上衣服。

不过有点麻烦的是我需要上厕所,因此他每每在屋子里准备一个木桶,开始的时候我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觉得无所谓了。而现在的我本不能出去,什幺事情都在一间屋子里解决,因此,有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是被关在笼子里的母狗,每天所做的唯一一件有意义的事就是等待着有人把塞到我的小、屁眼或者嘴里。

那天的我也很讨厌穿衣服,回到他的寝室,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脱个光,躺在他的柔软的床上,看着他脱下自己的衣服,很小心的迭好,放在床边,脸红红的,羞羞的。羞红是因为我像个急着挨的妓女一样,飞快的脱着衣服,顺手扔的老远,而他却文文雅雅的,不光自己的衣服放好,还把我的衣服也拾起来迭好。

急着挨的妓女是我后来加的,那时白纸的我只知道爱情,现在的我也算白纸,只不过被浸泡个透,成了一团浆糊。关于急着挨的妓女还有要说就是这次并不是我唯一一次像一个急着挨的妓女一样脱去衣服,和另一段时间躺在那张床上等着挨的我相比,这次的我表现得极其良好,犹如一个贵妇。

他爬上床,趴在我旁边,抬着头看着我,笑着我。

他等我眨眼吗我心里想着,犹豫着,揣摩着他心思,望着他,希望从他的表情中得到暗示。

可是他一如既往的暧昧的笑着,没有任何的暗示。

于是我闭上眼,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他,等待着他自己做决定。

他轻吻了下我的嘴,再也没有任何动作。

我轻轻睁开眼,继续看着他暧昧的笑,「要我给你舔吗」犹豫再三,我还是放弃了口交这个词,他喜欢通俗的语言,我这样想着。

果然他笑了,点了点头,翻过身,朝天直立着。我坐起身,像以前那样把自己的小送到他的嘴边,自己的口探在他旁。

他把我的身体挪开,笑着对我说,「不,我要看着你一口一口的给我舔。」

我的脸又羞得通红,他说「一口一口」令我想起那次他让我吃黄瓜,说是预先练习,在他的指点之前,我就一口一口的吃了三黄瓜。

我点点头,屈身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撅着屁股,头部正好在他上方。

他低头看着我,手里又拿出了个小箱子。说是小箱子,只是那时我对它的认识,现在我知道那是个相机,但是现在的我仍然不明白,相机怎幺可能这幺小

我记忆中的相机都是大大的木匣子,高高的支架,还拖着一条长长的胶囊。但是据黑格尔的那句名言,相机这幺小是正常的。

看到那个小箱子,我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我正躺在这张床上激烈的自慰,一只手揉掐着房,另一只手伸进处女的小努力的抠挖着,他拿着那个小箱子,对着我,随着我的动作比划了半天,才拿了下来。

事后我问他是什幺东西,他说是望远镜,可以让人看的更清晰,望远镜我听说过,但没有看见过,给他要过来,试了试,确实比平常看的清晰,但是要说望远,就有夸大的嫌疑。现在的人,老是夸大着迷惑着自己,我有些老成的想。所以,当时的我更愿意把这个望远镜叫成小箱子,以表明我严肃认真的生活态度。

小箱子也算我的老朋友了,见过很多次。记得的还有我那次大张着腿,双手撕开粉红的唇,手指拨开嫩嫩的蒂,把自己的道展现给他看的时候。那次他拿着小箱子前后移动着,对着我向他媚笑的脸和处女的道,相信他看得肯定会更加清晰;还有上面说的给我扩张肛门前,他也是用小箱子对着我的肛门比划着,还让我转过头对他施展一个媚笑。

最近一次见到它是在他教我吃黄瓜的时候,那时我的嘴里,小肛门里都着一细细的绿绿的嫩小黄瓜。我照镜子看过,白白的身体上点缀着黑绿粉红三色,显得很有生气,心里非常喜欢。就照着他说的,双手放在房上,对他媚笑着,摆出自己最诱人的姿势,让他拿着木箱子清晰的欣赏着。

想的就这幺多了,大多都忘了,啊对了,又想起一个来。那是我见他第一次他把自己的在我的沟里,双手使劲的把房往中间挤,身体急速的摆动着,在双之间狭小的缝隙里进出,时的一挺一动的,把滚热浓灼的在我的脸上,弄得我满脸都是。我偷偷的尝了尝,觉得很苦,又偷偷的吐了出来。

他又拿出小箱子说要好好观察,还让我对他笑,可是在我脸上粘粘的,很难受,笑不出来。为了不让他失望,只得无奈的假笑着,像个刚被强奸的良家妇女。

上面的那句话也是我后加的,那时的我只知道热恋中的良家少女,对于强和奸这两字是认识的,但放在一起就死活也不读在一起,显得很纯洁;现在的我强奸这个词常常说,但是这两个字怎幺写却记得不大清了,只能很含糊的说,强是强奸的强,奸是强奸的奸。

接着说我跪在他的双腿间,见他拿着木箱子对着我,觉得见到老朋友,就对它笑了笑,注意,是对它而非对他,低头含住他的。

对于口交,我并不陌生,虽然一次也没有真正的做过,但是每次吃黄瓜以前都要在他的指示下舔舐半个小时才能吃。因此我和往常一样,撅起嘴唇在头上吻了一下,好象打招呼似的,然后含住红红的头,抬头看着木箱子,媚笑着,让他更清晰的享受我少女的口交。

我熟练的用舌头舔着头,舌尖伸进包皮和头的接触里,使劲的拨动着,同时脸上媚笑着,让他知道为了他我愿意高高兴兴的做任何事情。然后把舌尖伸到马眼里,仔细的扩张着,努力的一点点前进,舔去沿途上的污垢。

对于马眼这个词,我那时并不知道,只是看到过他的从里面出,心里想着以后这个眼会把在我的子里,然后生出一个小孩来,因此,对马眼觉得特别的亲切,就好象它是我的孩子的前身样。

按着平时的训练,含完头我应该把整个都含在嘴里,我也照着做了,不过之前先把包皮用手撸到部,大的比细小的黄瓜的多,也长的多,给我更加充胀的感觉。他的很长,最起码比黄瓜长,头伸进我的喉咙,压迫着我喉咙处的软。我轻轻的左右摇着头,带着口中的左右摆动,努力的拨弄着舌头,卷着身,轻轻的转动着。

这个动作很难,我也是在吃第黄瓜的时候才学会,至于能熟练的做的时候,第黄瓜也成了我的口中餐。做这些的时候我的眼睛依然注视着木箱子后的他,脸上讨好的笑着,生怕自己没做好,不过看他的表情好象好舒服的样子,于是我像母狗似的笑了,特意的摇了摇高撅着的屁股。

关于母狗这个词,也是我后加上的,我记得我当时的表情是如释重任,好象临死前完成党交给的任务的烈士。如果那时我突然死了的话,脸上的表情肯定也同那些烈士一样。我这样说并不是讽刺烈士,对他们我是无比的尊敬,我这样说的意思只是想说明我当时的心态。

我说过,那个动作很难,但看他的表情我好象做的很好,这给我了很大的鼓励。因此我更加使劲的转着舌头,带着他表面的浮皮别扭的转着。这个动作我做了很久,从头到卵袋的整个身都用我的舌头一块块的卷动着,每一块都卷动好长时间,舌头连歇都不歇。我看到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好象在夸奖我似的,其实他不用对我这幺客气,有时候我反而喜欢有点暴的他。

接下来应该是先吐出然后吻头和身,我一步一步的做着,脸上的表情很虔诚。虔诚这个词是他教我的,他第一次用黄瓜交我口交的技巧时,在我吃了三黄瓜后,拿着剩下最后一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交是神圣的,所以我们对待器官也要虔诚,比如我的和你的小。」

我虔诚的吻着他的就像佛教徒捧着佛舍利,像那些不穿衣服的神的信徒吻圣器。这些都是他告诉我,只有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没有骗我,这是现在的我回想当年时的结论。

先开始嘴唇并不触着身,只是伸出粉红的舌头,用舌尖在身上舔着,我也喜欢这样做。因为这样我的头就有些高,可以躲开他黑黑的毛;如果吻上去的话,他的毛就刺着我的脸,痒痒的,这是我刚才含住时才得出的经验。

我的舌头划遍了整个身,然后才吻了上去,正如我所预料的,黑黑的毛刺着我的脸,我稍微偏了偏头,让脸朝着他的大腿的方向。让他清晰的看着我美丽的后脑勺吧,我有些恶作剧的想。

平时的训练的影响下,我的两片嘴唇紧紧的夹着刚硬的身,头来回的晃动,要比刚才更猛烈,我想着,头使劲的摆动,头发都有些飘起来,打在他的身和卵袋上。这样我一寸一寸的吻着他的眼里满是虔诚的眼神。

因为头太低,所以我不能看见他的脸,这也是我不喜欢吻着身的另一个原因。因为无法辩知他的感受,所以我只得更加努力的做着,嘴唇忽张忽紧,按摩似的挤压着他的舌尖弯曲着弹着牙齿也在舌头缩回去的瞬间轻咬一下然后迅速的张开,让舌尖再次点击着。

这个是我自己偷着练的,是想给他一个惊喜。果然,他的嘴里发出「哼哼」

的呻吟,这是他舒服的表现。我还记得他那次在我的沟里抽时,嘴里也是哼哼唧唧的。说到这,那次他好象也有用木箱子,对着夹在我房之间的仔细的观察着。

我现在的思绪有些乱,有些事情暂时想不起,但是一提到就又会想起来,如果现在不说的话,等会估计又忘了。

因为他的哼哼唧唧声鼓励了我,所以我又用这个方法把他的舔了一遍,他也只用一只手拿着木箱子,另一只手抚摩着我的头,好象奖励小狗似的,不时的拍一拍。

我很喜欢他这个动作,我说过我希望自己是他身边的一只小狗,每天等着他的宠爱与呵护,但是我现在变成了别人的小母狗,每天在这个狭小的天地等着模样不同,但同样丑陋野的男人的宠幸,而变成这样的原因是我不愿做他的小母狗。从这些话就可以看出我的经历曲折程度,所以大家要耐心的看下去。

接下来是卵袋,我的舌头因为刚才的卷动和点击有些疼,幸好快完了,我心里想。把头压低,伸在下面,侧着头,张开嘴含住卵袋,他也直坐起来,用木箱子观察着我。我很努力的笑了笑,嘴里因为有东西,并不明显,反而有些哭的样子,这倒无所谓,他一定能理解的。

我的舌头一边顺着卵袋上皱皱的沟回舔着,一边拨动着里面的球,这样说或许你不是太明白,其实这是一回事,只要舔的时候力气大点,就可以拨得球撞击另一个,这种感觉我的口腔壁因为紧贴着卵袋所以能察觉出来。

牙齿也嵌在两个沟回里,轻轻的合着,然后松开,寻找另一对沟回,不过这并不难,因为他的卵袋上沟回很多,因此我习惯上总是一边落着牙齿一边思考该怎幺样寻找沟回,每回上下牙齿都能顺利的嵌入各自的沟回里。这使我想起了某个打篮球的人,他总是先跳到空中,然后再思考怎幺样把球放进篮筐去。那边那个人你又犯病了,砸什幺桌子,黑格算了,这话就不说了,大家都知道。

总之我当时有点不思想不集中的舔着他的卵袋,或许有点累的缘故把。

很快的把卵袋吐了出来,就到了最后一步,我把他的重新含在嘴里,嘴唇紧紧夹住他的舌尖伸在马眼里转动,头前后晃动着,让他的抽着我的小嘴。同时眼睛看着他,生怕他因为我刚才草草的对待他的卵袋而生气。

不过看他的神情好象很享受,自己也摆动着腰身,配合我头部的动作进出我的小嘴,因为前面我充分发挥了平时吃黄瓜的成果,这个动作并没有维持多久,马眼大张,浓浓的从我的舌头边喷出,在我的喉咙深处,这是他第二次。关于这句话,准确的说,这是他在我面前的第二次。

我以前尝过味道苦苦的,所以当他第二拨在我嘴里的时候,我就把他硬直的一挺一动的吐了出来,这也是我们提前商量好的,我像征的吞下他前两次以表示我的小嘴今后只属于他,其它的在我的脸上。

我虽然不喜欢在脸上,但总比在嘴里好,所以也就同意了。

他刚直的顶在我的嘴唇上,一股股的打在嘴唇上,溅到别处。这是我第二次近距离的观察他马眼张着,一股股的出来,消失在我的视野范围之外,同时嘴唇就感觉到猛烈的撞击、滚热、粘稠。他一直拿着小木箱子对着和我的脸。他一定看的比我清晰,我有点妒忌的想着。

他完又拿着小木箱子看着我布满的脸,同时问我:「咽下去了吗」

我摇了摇头,因为嘴里含着不能说话。而我不急于咽下去的原因,是他要求说要我含在嘴里,他想看看在我嘴里的样子,我答应了;不答应的话我就要把全部吞下去。

我仰着头,张开嘴,嘴里满满的都我用舌头搅动着,感觉好象蜂蜜那样的粘,突然想,要是对着蜂蜜喝不知道什幺味道,应该很甜吧。

我仰着头,让他看着,直到他放下小木箱子,对我说:「好了。」

我努力压抑着呕吐感,把全部咽了下去,果然和上次一样的苦,我赤裸着跳下床喝了口水,漱了漱,然后喝了下去。既然答应他要喝下去,就要不折不扣的执行,我固执的想。

擦干净了脸上的我洗了洗,躲在他怀里休息了一会,就起身穿上衣服走了。我喜欢他并不是因为他的钱,姐姐和姐夫给我的钱已经够用了,还能给外甥女买点小礼物,即使不得不一起吃的午饭,也是他的菜米,餐具,我来做,这样大家也算互不相欠。

自从那次口交后,我们俩的爱情游戏就变得有趣多了,他也一次次的把在我的口中、脸上、房上,甚至有一次还在小洞口。他力很旺盛,有时候一个上午就能三,四次,不过下午就只能躺在床上和我安静的说着情话。

不过偶尔也有我累的时候,有一次他下午累的躺在床上,却要求赤裸的我在屋子里给他跳舞看,于是我运用我匮乏的舞蹈动作,努力的跳着,一直跳到跳不动了,才趴在他身上急剧的喘着。

十多个周末很快的过去了,寒假来了,我要回姐姐家,他要回和爷爷一起住的城市,去看望爷爷,其实他爷爷已经死了,他回去不过扫墓以及探望熟人,但我这样说只是不想挑起他的悲伤。

我们马上就要分离了,心里非常的舍不得,分离的前一天,我俩在他家疯狂的玩着,我用身体的各个部位取悦他,口交,交,一次又一次,还幼稚的约好明天不再见面。他把宿舍的钥匙给我,说可能晚点回来,让我帮他照看,我也答应了。

现在想想,一切的一切都如同上天的捉弄:

那天是我俩最疯狂的一天,也是我俩疯狂关系的最后一天;那天是我这一生最甜美的一天,也是我这一生甜美的最后一天;那把钥匙,是我俩爱情的见证,也是我俩爱情的终结者。

那天是我在天堂的最后一天,第二天,我就搬回了人间,满心期望着等待着重新回到天堂,却没有觉察出地狱之门为我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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