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新鲜小妻子(完结)_分节阅读_17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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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这样毫无顾忌地跟翁震说话,乾缤兰绝对是第一个。

翁震喘着粗气,真恨自己这日渐衰老的身体,如果在几年前,他也不会一激动就胸口犯疼。

翁震痛苦地拧眉,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乾缤兰:“你……你……你滚,你不配当岳天的母亲……不准你以后再出现……你滚……”

乾缤兰褐色的眼眸里闪过一道痛惜之色,自己真的不配当岳天的母亲吗?似乎,是的。所以她才会悄悄地站在远处看,不敢让翁家的亲戚看见她。

“老爷子!”亚森的声音蓦地响起,一道清俊的身影出现,赶紧地扶着翁震。

亚森警惕地看着乾缤兰,他不知道这是翁岳天的母亲,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把翁震气得不轻。

乾缤兰望了一眼翁岳天举行婚礼的那个方向,眼底蕴含着痛苦,从包包里拿出一个盒子,交到亚森手里,不咸不淡地说:“这是我送给你少爷的结婚礼物,请你务必交到他手上。”

乾缤兰说完就不再停留,径直走向那扇后门……v72h。

乾缤兰一出门就看见了文菁蹲在路边……文菁只是干呕,除了点点酸水,什么都吐不出来。乾缤兰停下脚步看了看,眸光里掠过丝丝异样。

“兰……兰姨……”文菁艰难地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强忍着眩晕的感觉,她有很多话要问兰姨,可是她现在连说话都感到十分吃力。

乾缤兰d穿了她的心思,淡淡地笑笑:“我是翁岳天的母亲,也就是小元宝的乃乃。你现在需要休息,有什么事就去萧夺那里找我。”

文菁呆若木j,惊骇不已,乾缤兰的身影已经闪进了路边的房车……

乾廷也被震到了,但他只在乎文菁。拦腰抱起她,小元宝也呆呆的跟着上车,小家伙在想,原来那是自己的乃乃,难怪眼睛的颜色都一样……

回到住所之后,文菁躺在床上,小元宝也软绵绵地依偎在她身边,这一大一小的神情如出一辙,同样的皱着眉头,同样的双眼无神。乾廷一个头两个大,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憋住,终于是问了一个他认为十分严重的问题:“文菁,你上一次列假来时什么时候?”(白天继续更新。)

第219章 他的d房之夜

乾廷的话让文菁有些尴尬,下意识地看看小元宝……

小元宝并不知道什么是列假,只是茫然地望望妈咪,再望望干爹。舒骺豞匫

文菁懂乾廷的意思,无非就是意在提醒她是不是怀孕了。

文菁摸着自己的肚子,先前还有点疼,现在躺在床上就好多了。

“那个……我……我一直有在吃避孕药的,今天可能是有点凉着胃,我现在没事了……”文菁的声音细若蚊蝇,苍白的面容有那么一丝泛红。

乾廷僵硬的俊脸上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心里却是痛得要命……文菁一直都有在吃避孕药,那就是说她时常跟翁岳天发生关系了。虽然这是乾廷最不愿意去想的问题,但偏偏又控制不住……

文菁的回答,很老实,却也等于是给了乾廷一闷g。有些事情是明明摆在那里,虽然知道实情,但不挑明也许会好受点,一旦撕开来说,就会难以承受。

乾廷也不是圣人,心里火烧火燎的,再也淡定不下去,闷闷不乐地走出卧室,一个人不知道去哪里独自郁闷去了……

文菁抱着宝宝,母子俩缩在被子里,互相依偎着,都没说话,宝宝今天哭得太多,情绪太过激动,现在心情格外沉重,身体也疲乏,没过多久就撑不住,眼皮直往下耷拉……即使宝宝睡着了,小手还是紧紧抓着妈咪的衣服,身子窝在妈咪怀里,粉红的小嘴儿一嘟一嘟的,发出含糊的梦呓……爹地……擎天柱……钢琴……坏女人……

文菁听见这些字眼,心痛得快要死掉,很想痛快哭一场,可又不想惊动宝宝,只能强忍着伤痛,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汹涌的泪水湿了枕头,怎么都流不完……除了哭,除了伤心痛苦,还能做什么?她最大的弱点就是学不会像魏婕那样不择手段!这是她的弱点也是她的优点,但其结果,为什么会是魏婕跟翁岳天结婚了?她却只能抱着宝宝,母子俩互相安慰着对方受伤的心……

魏婕是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她的xing格有点像人格分裂,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她是一个心理不健康,甚至是变态的人。十七岁的时候,没有任何人教导她,她都可以为了得到文启华的财产而与魏榛合谋将其害死,她可以拜魏榛为干爹,可以隐忍多年,直到魏榛出事之后几年,直到她婚礼的前一晚,她才真正地将“启汉”从魏家夺过来。这样一个心思缜密,歹毒,并且忍耐力超强的女人,无论是在事业还是爱情上,都不可能循规蹈矩,老老实实。她二十岁时雨翁岳天谈恋爱,那时她表现出来的是温柔贤惠,单纯善良,但自从她在太阳国遇难后被人救起,虽然大难不死,却让她陷入了可怕的地域,四年,足够让一个人将自己隐藏在心中的邪恶尽情释放出来,再也回不了头。

魏婕骨子里是一个崇尚邪恶的人,每一次通过卑鄙的手段达到目的之后,她就会有一种畸形的成就感,这种成就感是无法通过光明磊落的作风来实现的。她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实则有一颗黑暗腐朽的心做为她邪恶的温床。

文菁静静地凝望着天花板,眼泪一波一波地从腮边滑落,她脑子里播放着那些片段,甜得腻人,苦得心碎……但不管是苦是甜,都不重要了,都是过去式,不会与翁岳天再有制造那些回忆的机会。

文菁是不会允许自己当小三的,既然他结婚了,她会说服自己彻底死心……这个过程会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会比以往经历的痛苦更甚百倍,但她别无选择,事到如今,她走到了死胡同,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脑子里乱七八糟,任由心在淌血,每过去一分钟都是剧痛的煎熬,却也能让她的神经在不断分裂,重组……今后,是不是该换一种活法了?为什么会伤得这么深,全都是因为她对爱情还有憧憬,爱情在她心里占据的份量太重!这么傻的自己,是否该醒一醒了?

文菁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深渊里,有人在敲卧室的门她都不知道。

蓓蓓心急火燎地站在门口,敲了几下不见文菁来开门,她慌了,管不了那么多,她担心,必须现在要见到文菁和宝宝!

蓓蓓拧开门,见文菁呆呆地躺在床上仰面朝天,宝宝显然睡着了,窝在妈咪怀里吸着手指,那可爱又脆弱的模样让人心疼不已。

“文菁……文菁……”蓓蓓轻轻呼唤着。

文菁听见熟悉的声音,怔怔地扭头一看……这一看不打紧,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眼前这人……的脸……青一块紫一块,肿得像馒头,突然出现在卧室里,简直是在挑战文菁的心脏。

“蓓……蓓蓓?”文菁心疼万分,难以置信,这是周蓓蓓吗?可声音明明就是。

文菁赶紧下床,蓓蓓急忙拉着文菁去了其他房间。

一离开这卧室,文菁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抱着蓓蓓放声大哭,这声音立刻就惊动了站在楼梯口的乾廷……他忍了又忍还是没进来,文菁压抑得太久了,这样狠狠地大哭一场或许她会好过一点。

蓓蓓在上楼之前已经问清楚了乾廷,今天他们去婚礼的经过,原本蓓蓓也是打算要一起的,可她这副形象实在是不便观瞻,所以她愣是忍着没去,在乾帮里老实待着等,结果等来的是让她火冒三丈的消息,蓓蓓哪里还能坐得住……

文菁和蓓蓓都各自向对方倾诉,文菁讲了魏婕和翁岳天的婚礼,蓓蓓讲了那天她遇到禽兽姑父的事,两女抱头痛哭,狠狠地发泄着内心的悲伤和痛苦……

“呜呜呜……男人真不是东西!”蓓蓓义愤填膺的声音传出来,乾廷和飞刀站在门口互相对望一眼,没说话,就是眼角有点犯抽。

“不是东西……呜呜呜……太可恶了……”文菁也在嘤嘤哭诉。

“文菁,你以后一定会遇到更好的男人爱你的……呜呜呜……还有宝宝……给宝宝找个好爸爸,别再理那个负心汉了……”

“。。。。。。”

飞刀无不同情地望着乾廷,里边那两个女人说的话好矛盾……刚才不还说男人没好东西吗?

乾廷原本万分郁结的心情稍微有一点好转了,周蓓蓓果然是很适合当他的盟友啊,虽然她的话是在安慰文菁,但乾廷觉得这些话也许对他有帮助,真希望文菁能快点从y影中走出来,看见他这个超级极/品又体贴的男人还守在她身边呢!

文菁边哭边伸手摸摸蓓蓓的脸,真惨啊,蓓蓓的娃娃脸又萌又可爱,被打成这个样子,那个禽兽应该受到更加重的惩罚!

文菁能想象到蓓蓓当时有多痛苦,被人一下子扇几十个耳光,那该有多痛?

“蓓蓓……要是当时我在场的话,我一定帮你多踢禽兽几脚!下次要是你摆摊的时候再看见那个禽兽,一定要记得打电话给我或者找乾廷帮忙,你不能自己一个人……那天要不是乾廷在,你……你可怎么办啊蓓蓓……”文菁抱着蓓蓓,心痛地安慰她,蓓蓓被文菁的话逗乐了,哭得一塌糊涂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文菁……你真是我的好姐妹!”

“。。。。。。”

两人的哭声刚刚渐弱了那么一点,只听见门的飞刀声音悠长地吆喝一声——“文菁小姐的另一个好姐妹,于晓冉小姐……驾到……”

于晓冉和蓓蓓都来过这里,今天发生这么大的事,于晓冉刚从外地回来,虽然很累,但还是匆匆赶来,她不看看文菁和宝宝是不会放心的。

于是乎,房间里又加入了一个女人,不一会儿,哭声更大了……于晓冉本就是个心软的人,听了蓓蓓和文菁遭遇到的事,她既气愤又心疼,有些自责平时工作太忙,少了对两个好姐妹的关心。

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于晓冉也有不开心的事,正好今天三姐妹聚在一起,一股脑儿都将肚子里的苦水倒出来……

“什么?说你没女人味儿?不够温柔体贴?呸!他瞎了狗眼吧!于姐,你男朋友也忒不理解你了,你是心理医生,自己开诊所赚钱,当然会比较忙,他工作轻松,不想着替你分担一点压力,还成天抱怨那么多,真不是个东西!”蓓蓓替于晓冉感到不值,仰天大呼:好男人在哪里?难道都死光了吗!

“呜呜呜……于姐,你这么优秀的女人也会遇到渣男,太气人了……”文菁靠在于晓冉肩上,不停地抽噎。

于晓冉也是悲从中来,为蓓蓓,为文菁,也为她自己。

乾廷和飞刀萌生退意,三个女人的哭声,他们招架不住……

“于姐,文菁,咱们最近不顺心的事都挺多……心情好烦啊,我们需要轻松一下,今天晚上,我们去夜店喝酒,怎么样?”蓓蓓还在抽噎着,红通通的眸子望着文菁和于晓冉。

“好,我赞成!”于晓冉第一个举手。这个成熟的女人心思细密,一眼就看出来蓓蓓的目的……今晚是翁岳天的d房之夜,总不能让文菁闷在家里伤神吧,最好的办法就是陪着她,大家一起找个节目,分散她的注意力。

文菁可怜巴巴地眨眨眼睛,弱弱地问:“我没去过夜店,很好玩吗?”

蓓蓓破涕为笑,讪讪地说:“去见识见识吧,你简直就是稀有动物,连夜店都没去过……”其实蓓蓓也只是好几年前去过一次,那时的周家还是上流社会的豪门大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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