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1/1)

可是他为什么会喜欢猫耳朵啊,难道是想戴么?

你...是想戴么?那我...帮帮你?半响,顾之洲问道。

他背对着巨蟒,薄薄的衬衣凌冽的穿在身上,其上染了些野兽们的血迹,湿.漉.漉的有些透,隐隐能看见微宽的肩膀、翕动的蝴蝶骨,以及纤细的腰肢,如水.妖一般随着少年尝试给巨蟒戴猫耳朵的动作而扭动着,曼妙的身材、诱人的姿势。

猛地触摸到了一片冰冷,激了一下顾之洲的食指尖,同时被触碰到额角的巨蟒又嘶了一声。

顾之洲:......

这又是怎么了?不是喜欢么?

他摸不清头脑,大蛇蛇的心思你别猜。

拿起猫耳朵时不叫唤,给巨蟒戴时却叫唤,难不成巨蟒是想要他戴???

顾之洲震惊了。

这只蛇还有这种恶趣味?

老子来给你抹个药,还得戴上猫耳朵?!!

你当这里是女仆酒吧,不,女仆地下室么??!

不戴,说什么顾之洲也不戴!

嘶嘶巨蟒好似很不耐烦般,持续不断地发出了一声声沙哑的怒吼。

寒冷如冰的哈气随着蛇信子从巨蟒的口中吞吐而出,空气都染了一份粘|腻的冰凉,细碎的粉尘萃了冰,一同落在了顾之洲的后脖颈处,再化为水滴,描绘过他的肩胛骨、顺着脊骨不断地流淌...流淌....

行叭...戴吧。背对着巨蟒的漂亮男孩,缓缓地举起了纤细柔软的胳膊,美丽消瘦的肌肉线条,随着肌肤的晃动起舞,被血染透的白衬衫在橙黄的夜灯下像是覆了一层暧昧的朦胧,血已晕开,旋在白嫩的肌肤上如同透了粉。

后脖颈都红了。

少年戴上了猫耳朵,涨着一张熟透的红脸背对着巨蟒,白嫩的手紧握着,一副不堪凌\\辱的模样,却偏偏最为诱人。

巨蟒傅翳看愣了。

嘶(转过来)

猛然又听到不满的哑声,顾之洲不觉明历,悄然的转过了身,诧异的看向了身后的巨蟒。

傅翳注视着眼前的少年,冰冷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这就是那位男妈妈么?傅翳知道傅拓野为什么要娶他了....

纯,是真得纯。美,也是真的美。

在演艺圈多年,各式美人都见过的傅翳,第一次觉得眼前之人是他见过最纯粹的男生,就像是一块美玉,不经任何雕琢,透着不经世事的美丽,仿佛让他怎样,他就会怎样...凭白的想让人弄脏...或者...弄坏...

顾之洲戴着猫耳朵,涨红着脸注视着眼前不知为何突然开始颤抖的巨蟒。

....难道他还有帕金森?

变态蛇也会得帕金森吗?

不愧是傅家豢养的宠物,不能用正常的动物行为来衡量,简直和他们主人一个德行,变态又可恶!

丝丝的凉意扑面而来,一道丝丝滑滑突然抚上了顾之洲的脸颊,带着滑ni的粘|稠与湿意。

猩红的蛇信子滑上了顾之洲的脸,轻柔的扫过,留恋的镌刻下一道湿哒哒的印记。

顾之洲:!!!

靠...他刚刚是被蛇...给....嗯了?!

少年大惊,惊讶于巨蟒的行为,也惊讶于自己被嗯嗯嗯的事实,身子迅速往后一躲,一个不稳瞬间摔下,掉进了早已圈起的蛇身中,坚韧冰凉的鳞片哗哗的摩擦着,磨|砺过少年的腰肢,将他紧紧地卷了起来,像是困兽一般将他圈了个严严实实。

蛇...蛇哥...你...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勒得痛...男妈妈叫着,听在傅翳的耳朵里却只觉得激动,温暖的温度顺着鳞片导入他的蛇身,日常寒冷如冰的他早已又陷入了癫狂,只想要更多...更多....

你别过来啊,我叫了啊,我真叫了!

顾之洲现在就是后悔,早知道刚才就不应该心软,将打蛇棒放在门口,更应该一进门就把烙拷给变态蛇扣上,省得他老一次次发疯,缠什么缠,难道是要和他缠|绵么??

靠..不会吧....真得要缠|绵.....?

顾之洲忽然想起来傅翳卧室内的大屏风,上面就是两条巨蟒交.颈的图案,与巨蟒现在做的事情是一样一样的....

嘶嘶嘶嘶(你喊啊,你准备喊谁,傅骜么?刚才是我不慎,着了他的道,现在你再喊他试试。)

巨蟒像是疯了一般,已然不知道眼前的少年到底是谁,为什么身上这么的暖,甚至能缓解自己多年的寒症。

鳞片触碰到他的一刻只觉得痴迷,如同飞蛾扑火,只想要更多,无意识的缠住他,无意识的靠近,什么都不在想。

正准备汲取更多的暖意,却忽然感觉身下一痛。

顾之洲将一整瓶酒都倒在了巨蟒的伤口处,

叫?拾你还用叫?

好啊,你叫吧,现在换你叫了!

巨蟒傅翳:.....

剧烈的疼痛终于换回了傅翳的理智,蛇尾无奈中只能微松,而顾之洲已经二话不说、粗手粗脚的帮他处理起了伤口。

我说你老老实实的让我帮你处理伤口不好么?非要疼成这样才老实,是不是?你是谁的宠物啊,是不是那个冷冻人傅翳的?!一定是,要不然不可能这么变态。

他口中的变态冷冻人傅翳:......

重手重脚下,巨蟒终于老实了,同时顾之洲下手也轻了些,主要巨蟒伤得实在是太重了,他再下重手,他七寸处的鳞片就真的一块都保不住了。

少年小心翼翼的帮着巨蟒缠着纱布,几乎将巨蟒裹成了木乃伊,快缠到尾部的一刻,顾之洲突然摸见了一块石更石更的东西,乍一下好像还是有点鼓,像是两块鼓包...

这是被咬肿了?

顾之洲懵懂的抬眸,却看见巨蟒琥珀萃金的眼眸也在盯着他,其内的目光莫名深长。

一霎那,顾之洲忽然就明白自己摸到的是什么了.....

啊啊啊啊啊啊

*

顾之洲几乎是逃离般的冲出了地下室,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一刻仍然觉得恍恍惚惚。经历到现在所有的莫名其妙,让他身心俱疲。

随着他的到来,小黑猫撒娇般的扑到了他的怀里,不断地往他的身上拱、白狐卧到了他头顶沙发上,巨大丰满的狐尾扫过他的腿,一遍又一遍。

黑豹卧到了他的脚边,棕熊在侧,麋鹿在旁,成包围之势,将他团团围住。

偶尔在他身上打个滚,嗅着他像是嗅着什么美味,时不时的还要舔一舔,互相之间还因为谁舔到了,谁没舔到,而争风吃醋。

顾之洲生无可恋的往沙发上一躺,就目前看来他今天的课是一定上不了了,只能让流枫帮忙请个病假。拜原主所赐,他逃课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再这样下去学分都凑不够。

复瑞大学有规定,一个学期的学分必须达到100,如果修不够就得在学校做义工,比如帮老师准备教案、参加学校组织的社团、或者服务于学生会等等。

而目前总是逃课的顾之洲学分还是个个位数,就算从现在开始起再不逃课,到这学期结束也修不够100分,看来得想办法补学分了。

这样想着,劳累了一晚上的少年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已然是月黑风高。

他朦朦胧胧的翻了个身,忽然感觉自己的怀里软软的,像是抱了个什么奶团子,而大腿上有些凉,像是被什么踩住了一般。

顾之洲顷刻睁开了眼睛。

只见自己正睡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傅乐,可爱的小男孩时不时的咂下嘴、呢语两句。

紧挨着他的沙发上层睡得是傅绮,一条细长的美腿顺势搭下,光滑的脚尖轻若浮云的触碰着他的腿。

沙发下边的地上睡得则是傅骜,头顶是傅霄,脚底是傅盛...

不知为何,他居然与他的好大儿们、那些消失了一整天的傅家养子们睡!在!了!一起?!

而更更更更更更可怕的是:

他们好像都没有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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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笑个屁

顾之洲呆住了。

下一秒, 他慢慢的撩起了自己身上的毯子。

再看清楚他贴在身上雷打不动、严丝合缝的衬衣时,顾之洲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呼.....幸好他是穿着衣服的...

吓死顾爸爸了!

平息了好一会儿,他才从刚才果体画面的冲击中缓过来,先是低头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上的小小傅乐。

人类幼崽确实没有穿衣服, 和他盖在一个被子里, 如同一只奶白的肉团子似得的紧搂着他, 婴儿般的肌肤无比的温暖。

然后他又看向了躺在地上离他最近的傅骜。

男人身上同样盖了张毯子,虽然严严实实的遮住了腰腹部以下, 但以上还是赤.果.果的。而在自己的左边, 睡在他上边、沙发长靠背上的则是反派之女装大佬傅绮, 黑泽的长发顺势垂下,一半垂在顾之洲这边, 一半压在身下。

以至于顾之洲刚醒来回头的一刻,以为自己见鬼了。

当时的画面就跟女生寝室,上铺的大漂亮将头发自然垂下, 给下铺的小美女造成的困扰是一样一样的。

傅绮的状态与傅骜别无二致, 身下有一块毯子,身上同样没穿衣服, 瘦有型的肌肉虽不明显, 但看上去却非常有力, 至于...其他...比如傲人的大凶?

男妈妈根本没敢看。

男妈妈偷窥养子, 这是什么禁忌之事,放到晋江是要被有心之人恶意举报的。

看不得...看不得....

而其他傅家养子与傅骜傅绮状态一模一样, 除了傅翳不见踪影、不知道去哪了, 傅凌还没有回来外,剩下的全部睡在了他的身边。

顾之洲:....我擦!

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们养的宠物呢?而他们又是什么时候睡在自己旁边的?要不是顾之洲还穿着衣服, 这要是被人看见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咸鱼了啊!

顾之洲虽然不再想当炮灰、工具人,但他还是要做咸鱼的呀,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阻止他做咸鱼的鱼生。

嫁给反派大佬已经是他咸鱼史上的失误了,但事已至此实属无奈,只能过起帮反派大佬养崽的生活,甚至现在还帮崽崽们养起了宠物,但也仅仅止步于此了,剩下的...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不过,把他们介绍给白连城还是很可能的!

毕竟现在攻也不知道是谁,找也找不到,而原主受还都认识傅家养子们,既然如此,不如一个一个试,看看谁能和原主受对上眼。

这样,反派成功洗白、反派重新做人、或者恶毒反派与极品白莲,绝配!

自此,顾之洲的咸鱼之路一片繁华,人生圆满了。

既然如此,这种果体派对的画面,咸鱼本鱼男妈妈顾之洲是一定不能再参与了呀!

他悄悄地将怀中的小傅乐抱起,用毯子裹着放到了沙发上,然后踮起脚尖,提起裙边。

啊,呸!

提起裤腿。

迈起咸鱼步,准备远渡红尘,赶紧消失。

结果刚迈出一步,睡在他的上方、沙发上面的傅绮一个迷迷糊糊的转身,瞬时卷着毯子,从上面砸了下来,正好躺在了顾之洲刚才睡得位置上,幸好没有砸到最里边的傅乐。然后好巧不巧的,一大一小就睡在了一个平面上。

三番五次的惊吓,惊得顾之洲憋了一口气,走咸鱼步的脚都打滑了,差点给睡着的全员跳段迪斯扣。

一切重新安静下来后,顾之洲才把憋得气吐出来,然后又看向了身边安睡的傅家好大儿们,好在没有把他们吵醒,一个个睡得还是很熟。

顾之洲没有再看,马不停蹄的跑路,抬起一只脚迈过身边的傅骜。

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形一个不稳,脚下一个打滑,摔在了傅骜的身上。

顾之洲:......

就....是日了狗!

在这千钧一发,即将贴在赤.果.果胸肌上的一刻,好在男妈妈眼疾手快的用手撑了一下,这才勉强稳住了身形,仿佛在做一个俯卧撑般压在了男人的身上,既没有把他吵醒,也没有把其他人吵醒。

呜呼哀哉。

一颗晶莹欲滴的汗珠,从少年受伤的额角流过,带了三分血腥气低落在了身下傅骜沉睡的脸庞,古铜色的肤色下衬的那滴汗更加的盈萃。

注视着傅骜近在咫尺的俊脸,热烈的呼吸平稳而有序,顾之洲愣了两秒,然后立即一个不倒翁起立,结果还没起来,傅骜身旁的傅霄却转了一个身,一只温热的手掌落在了顾之洲的腰际,将他重新压了下去。

顾之洲:........

啊啊啊啊啊啊

疯球了!!!

这是在干嘛,集体睡大通铺么?各自有卧室为什么不回去?

结果还没吐完槽,腰上又递上来一只爪子,不知道是谁的爪子,好像是傅骜的温热,然后一个转身就这么搂着他,翻了一个身。

傅霄的手自然而然的从顾之洲的腰上滑落,傅骜则将他虚虚的抱在了怀里,像是保护他一般,将其余人等隔绝在了背后。

但却离傅骜咫尺之遥。

顾之洲一瞬瞪大了眼睛,而在这个瞬间,他好像发觉傅骜的脸上身上有些伤痕,好像是受伤了,胸口有些黑青,胳膊上也是,额头也是,下巴也有。

他又翻了个身,回头看向了睡在沙发上的傅绮,他身上也有很多块或大或小的黑青,比傅骜还要严重一些,而且左腿上好像还残留下了一片血痂,隐隐还能看见些猩红,仿佛刚跟人打完架一般。

男妈妈:???

好大儿们这是集体去干嘛了?为什么他们好像或多或少都受了伤?

难道说...他们一晚上不在,是打架去了么?又是谁能把他们打成这样,如果他们成了这样,与他们打架的那一方该有多惨啊!

难不成已经无了吧?!

顾之洲咂着嘴,有点心疼和他们打架的勇士。

是男人就要正面刚!

虽然勇士可能大概差不多已经无了,但是他的勇气,顾之洲会永远铭记在心的!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那名无惧生死的勇士,帮他拾反派...希望这样的事情,以后能多来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