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从前情从前事(六)(1/1)

下身顶着裤子,少年愤怒地离开,才刚到门口,福六他爹就像等候多时一样,从门外的车里下来。

总管仿佛压根儿没看到他的窘状,神色平静:“少爷,您已经答应了老爷要做成这事,现在是要半途而废?这就是您所谓的责任心?“

二人在门口僵持住,齐郝紧紧地盯着他.

他转身回去前,问:”七叔公说,爹是故意让我来这里荒唐的,是吗?”用粉红陷阱麻痹他年少初开的心,或者说,“打开他的眼界”。

总管很淡定:“荒唐与否,不过是您自己的判断与选择,少爷。”

荒唐吗?自然是荒唐的。

恩客与女人,在院子里,青天白日地就能干起来;见过女人的下面,被指头肏着肉洞,挑着敏感的地方让洞里涌出喷泉;也要听七叔公传教他的“经验”,被弄得哀叫的女人垂一对奶子在他脸前晃。

这算什么考察?这就是个笑话。

是爹在笑他:毛头小子,情窦初开就以为是一生,教你看看,男女之间不过就是那么点事儿!

他头几日都硬邦邦地撑着裤子,也有胆大的,主动撩一下要帮他,被堵在墙角、肆意调笑,连发火也不被重视,让他感到做男人的尊严被彻底挑战。

他怒火中烧,随便勾了一个过来,仿佛要证明什么一样,亲了上去。就像亲了两片猪肉。他推开对方,一指头抹掉嘴上的胭脂,颇粗俗地往地上唾一口:“爷还看不上。“这是实话,他想起茴茴了,小嘴嫩嫩的、香香的,被他亲了还会害羞地捏住他的衣角揉,换不过气了就会用小舌头顶他。

再后来,他就搬着算到一半的账本换个清净地方——勉强找到一张桌子,灰一清,桌面上栩栩如生地画着男女交合。

这地方,用常理判断都知道,只用算盘,打不出它的内核与荒诞;可他的选择,就是不让自己也变成一个荒诞的人。他若此时放弃、离开,活该被爹笑话;可他若是在这里生了根?那更是个笑话了。

他用宣纸遮去桌上画面最挑逗的部分,忽视窗外一对交缠的男女,尽管耳朵里听满了那女人教男人如何抚慰她的浪言,手下算写仍然一丝不乱。

叁周后,齐郝回到齐公馆,带回去誊写的总账、总结的经营状况、估计的购价格……齐先生听完,似乎早已对这些情况早已经了然于胸,事实上,他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和七叔公做这笔亏本生意——他已得知,政府将很快接管妓院,毕竟税可是一大财源。

所以他只问:“感觉如何?”

这才是他真正想听的。

少年沉默了一下,笑了:”不过就是那么点事儿。“把男人的器官塞到女人的器官里去,被本能操控着动几下,完成男人的繁衍大业,刺激本能的丰奶肉臀,不过是生育能力的象征、物竞天择的结果,他在初始的几天后,裤裆里就一直平平静静,看那些男人女人的交合,也和看路边的公狗母狗没什么区别,都是动物。

齐先生也笑了:”孺子可教。“

看到父亲放松和满意的神情,齐郝终于明白,这不仅是嘲笑,更是考验,如果他选择沉沦就会被放弃,即使推他进这陷阱的,正是父亲自己。

是吗?他认识到男女之事的本质了吗?他通过考验了吗?

他开始跟在父亲身边学习,父亲也准备将他送到西方,学习先进的管理知识,方茴的事,父子两人都没有再提起。

这一日,他随父亲巡矿,夜晚睡在棚屋,许是太累,他难得做一个长梦,梦到好久未见的方茴。

方茴又埋在床上发脾气了。

他赶紧过去:”茴茴,怎么哭了?你不是随你父亲去南方做调查了吗,怎么会在我床上?“

而且,他的床怎么变成这样?红纱帐、雕花梁,大烟杆子”铛铛“两声——

方茴转过身来,掀开被子,泪眼朦胧:”郝哥哥,你怎么这么久,我还以为你不要茴茴了……“

他的小东西一丝不挂,身体竟是如此成熟丰满,曲着美丽的弧度,皮肤细润到惊人。这个让他都不敢认的小东西,柔美地撑起身子,边摇摇晃晃着大奶子,边用手抓住他高挺的命根,坠着泪珠儿:”我帮你…… “

说着,她舔舔唇,埋下头去。

他醒过来,已经把裤子都射湿了,湿意甚至浸透到了被面上。那真是羞耻的一夜,为了销毁那一床借来的被子,他颇了番功夫。

后来,在院子里和他青天白日干的,成了茴茴,全没有什么理智,他使劲地耸腰,茴茴哭着想往前爬,阴茎抽出去一截,他猛地又把她抓了回来;

撅着屁股随便他用手指捅的,直到流水流得腿都抖了,委委屈屈侧过脸来,还是方茴;

甚至还梦到茴茴水蛇一样缠着他,嫌他经验少:“你怎么这么笨呀?”她拉着他去摸敏感处,“摸我这里……嗯……”;

还有他歪在榻上,敲两下,她就乖乖进来,趴到他的膝上,眼睛一眨一眨的:“爷,今日要茴茴怎么服侍您?”

梦里的自己毫无节操与底线,把他先前看不上的事儿都做遍了,还害得他醒来也想着。

做梦这事儿讨不讨厌,他有点说不好。但是每天早晨自己悄悄藏裤子去洗,倒真是讨厌事一桩。

有一次还被在井边打水洗猫的福六撞见了,他一脸欣慰:“爷,您也长大了啊!”

齐郝给他暴揍一顿,脚脖子上被护主的蠢猫又抓又咬,福六抱着脑袋嚎:“怎么了啊怎么了啊?我娘那天就是这么说我的,夸我长大了啊!”

妈的,总之就是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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