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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就在那天夜里停止,隔了几日,孔叙主动去了江惩那里。

男人意外,问她来做什么?

她避他如洪水猛兽,只看一眼都连做一夜的噩梦。

怎么会!?

她怎么会主动过来这里?

百思不得其解。

江惩要给人撵走。

非召不得面圣。

短命的江老板暂时还没有搭理孔叙的意思。

公司里忙的火烧眉毛,他哪有时间儿女情长。

所以快滚。

他踢孔叙的屁股,拎着胳膊就要给人撵出去。

可是女人突然说:“江惩,像我这种人可以拥有好的生活吗?”

我值得吗?

我配吗?

看她几秒,男人问她:“你喝酒了?”

“没有。”

“乱七八糟的,你现在走我不打你。”

孔叙摇头,固执的站在原地,也固执的盯着江惩。

她想要一个答案,也需要挣脱蜜罐,迫切的认清自己。

她要疯了,这几天她闭上眼,看到的都是方齐。

失魂落魄的方齐。

他身上的气焰一下子就熄灭了,看着孔叙沉默一阵,然后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没有。

他没有给孔叙一个明确的回答。

他只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最后是隔着几步路,她回身跟他说再见。

再见了方齐。

别再来找我,也别来说爱我。

我脏的要死,而你太干净了。

楼道里的灯熄灭,看不清他的表情是如何。

只有一个剪影,在黑夜里长久伫立着。

关紧门,她也沉默,半点也没有,打了胜仗的愉悦。

然后便是接二连三的梦,一闭上眼就是方齐沉默的样子,还有他说爱她,那样真挚,那样火热。

她在梦里答应,醒来就要撵出去,奔跑着拥抱她崭新的生活。

有人爱她,那样快乐。

悻悻然,最后总是悻悻然的,手搭在门把上才想起自己是谁。

啊,原来是遗臭万年的孔叙。

她恨自己。

恨得想死。

走到江惩这里算是意外之旅,浑浑噩噩的,当脖子被掐住的那一刻女人才后知后觉的清醒了一些。

不过这样也好。

此时此刻她需要江惩的自大和身份的落差来认清自己。

从而扼杀一些不必要的妄想,以后患无穷…

所以没有走,也是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她睁开眼,神色清明的面对着江惩。

开口说话,说的却是:“江惩,我还是不是孔叙?”

男人没有开口说话。

顺着女人的衣摆,有人伸一只手进入,拨云见月,攻城掠地。

他用行动告诉女人,孔叙就是孔叙。

是廉价的,只能被人踩在脚底的孔叙。

还在公司里,江惩没闹太大的动静,但并不妨碍他欺负人,给人欺负的可怜兮兮。

她那样痛苦,可确没有闪躲,最后捂着脸笑一笑,什么话也没说。

是那样安静的,一切都在沉默中燃烧着,赤裸着蜷缩在角落。

等忙完了工作已经是很久以后了,这时江惩站在落地窗前,才有心思理她:“出什么事了?”

你过来找我。

可女人不说,她摇摇头,矢口否认的样子格外诙谐。

摆摆手,就爬过去,这时候才看见,她身体里还夹着东西。

就连江惩都忘了,让她排出来以后才想起,原来是一刻乒乓球。

捻一捻女人柔软的耳垂,江惩没说话,但孔叙在他的沉默中明白,他要穿一对耳洞给自己。

“在我这里住几天?”

他问,然后跟孔叙说:“昨天习宇还提起你,他也想养一条小母狗,就问我什么时候玩腻。”

有点紧张,她抓紧男人的手臂,看他慈眉善目的,有一层漂亮的人皮。

他笑,轻轻抚摸女人的长“你很在意我的答案?”

孔叙点头。

忐忑不安的看着江惩。

可江惩没急着说,而是面色一变,狠掐着女人的下颚。

他逼问她,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太奇怪了,你主动跑来找我。

手指探进嘴巴,搅动着她的口腔,掐住一条灵活的小舌。

半张着嘴,孔叙目光楚楚,可怜至极。

势必要问出一个答案,踢着她的肩膀,男人给她踹翻在地。

挣扎着想要跪好,又被人踩着脸颊,踩在了脚底。

孔叙的屁股高撅起,这是男人用鞭子教她的,要打开穴口,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何时何地。

她觉得屈辱极了,她也在这样的屈辱中认清自己。

从而扼杀一些不必要的幻想,害人害己。

长长的喘息,她在江惩愤怒的边缘努力迎合,试图保全自己。

胡乱编造的答案安抚不了江惩糟糕的脾气,更何况他突然来了性质,给孔叙摁在了落地窗前。

窗户敞开,底下是车水马龙的长街,依稀能听见有人说话,来自楼上或者楼下。

他们走在阳光下,孔叙烂在阴影里。

人和人就是不同的,凡事都有高低。

有一些女孩是女孩,有一些女孩…是妓女。

赤裸着把腿分开,她用两根手指填满自己。

真是一张好干净好干净的玻璃啊,映出她淫荡下贱的样子,自己玩弄着自己。

分开阴唇,揉弄阴蒂,然后将手指一根两根…逐渐伸进身体里。

期间江惩开门出去,半敞的门将女人暴露的彻底。

她惊慌无措,试图寻一个藏身之地。

也是如此,等人回来时已经看不见窗前的那个小妓女,只剩下瓷砖上的点点水迹。

她自作主张,不知跑到了哪里去。

环视房间,每一处东西都规规矩矩,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思忖一阵,江惩定了一个方向径直走了过去。

果不其然,她惊魂未定,人躲在办公桌底。

狼狈,真是狼狈。

湿漉的手指,泥泞的下体,有人抱着膝盖不敢抬头,半遮半掩藏在角落里。

蹲身看去,一个无助的,可怜的少女。

伸手捋过她的长发,江惩揶揄:“下次还来不来找我了?”

当然是摇头,孔叙吸一吸鼻子,说我长记性了。

非召不得面圣。

我再不主动过来了。⒫o⑱.@si@(po18.asia)

“那你今天为什么来找我?”

他了解孔叙,了解她的一切一切,以及她对他的恐惧。

天上下刀子的几率都比她主动过来的几率大,无事不登三宝殿,一定是有事发生的。

可她还是胡诌一通不说实话,气的男人牙根痒痒,伸手就要揍她。

看见女人往角落里躲,像条可怜的小狗似的。

最终也没真把她怎么样,江惩吓唬她一顿,然后要她在这里安生呆着。

晚上我在这里住,你跟我一起。

“不回家吗?”

“不回,工作忙,这几天我都住这里。”

“我一直呆在这里?”

“不然呢?你想出去?”

他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扫视一遍女人的裸体,没说,但也明说了,就这副模样你想出去也不是不可以。

果不其然,女人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抱着膝盖说我就呆在这里。

江惩给她拿了手机,然后各忙各的事,二人都拿对方当做空气。

只是期间女人拽一下他的裤脚,低头看,一个愁眉苦脸的小脑瓜:“我想上厕所。”

看看表,男人对她说抱歉。

太不巧了,我要去开会。

急吗?

不急的话等我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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