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1/1)

蛇蝎美人见他说不出话,得逞地笑了笑:或者那让这位帅哥自己说说?

尤斯图心说他也想让袁筠郎说话啊,可是这人明显就不是能说出在这个情况下对他们有利的话。

帅哥你真的已婚吗?蛇蝎美人绕到袁筠郎旁边问道。

尤斯图拽了拽他的袖子,祈祷着这人千万别说真话啊......

袁筠郎似懂非懂地看了看他,微微张开嘴:我.....

只要能证明我不是人贩子你们就愿意放弃?尤斯图打断了袁筠郎的话。

他的大脑在超高速地转动,几乎是把他毕生所学的全部知识都在这几秒钟内过了个遍,尤斯图发誓,就算是当初在军部考试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努力地思考过。

蛇蝎美人看看他,轻笑道:你想怎么证明?

这么证明。话音未落,尤斯图抬脚一步跨到了袁筠郎面前,他一手扶在袁筠郎的腰上,一手抓在他前胸的衣服上。

这人真的好高啊,他得微微踮脚,嘴才能勉强够到那人的下巴。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抓住了袁筠郎的衣服,有向下的作用力,袁筠郎很配合地朝他微微低头。

他们接吻了。

尤斯图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疯狂的事情。

在一群雌性兽人的注视下,在兽人国最繁华的中心地段的城市主干道,接吻了。

哇哦~

哦哦哦哦

人群中还有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尤斯图这么做不是没有道理。

他觉得袁筠郎能犯病那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可能性都是因为之前他说的没有信息素就会死的病,毕竟袁筠郎这么强,他也没听过这人还有什么别的病。

往上推一层,大概是因为昨天晚上标记了他的原因,闻闻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的属于袁筠郎的木犀花的信息素,到现在了味道都消不掉,他都不敢想象这人昨天是往他身体内注入了多少信息素。

就像迪奥布兰德曾说过的人类是有极限的一样,就算腺体是像造血干细胞会源源不断地产生血细胞那样一直产生信息素,但也会有信息素产生到极限的情况吧,贫血不也是红细胞不够时出现的问题吗。

所以尤斯图猜测,袁筠郎现在大概率就是信息素分泌不足犯病了。

那怎么才能让他恢复正常呢?

尤斯图想起了当时在军部学院的时候,他可是天天当着信息素生产器的啊!那用他的信息素补给袁筠郎不就行了!

自己真是个小天才!要是当年考试的时候自己能这么聪明估计早就和大伙一起提前毕业了!

但是操作起来问题又出现了,尤斯图控制不了自己的腺体,昨天被袁筠郎咬了之后他的腺体只会释放袁筠郎的信息素了。

留给他的路只有最后一条了。

唾液里的信息素。

这是他最后的赌注。

那个吻有些冒冒失失,甚至说得上是拙略,尤斯图是闭着眼睛硬着头皮亲上去的。

唇舌挤进陌生的领域,像是少女的第一次心动,胆怯又羞涩,可却有着天真的莽撞。

他是闭着眼睛的,可也感受到了近在咫尺的那双黑瞳重新带上了猎食者的危险颜色。

袁筠郎的意识在某一刻恢复了清明,耷拉在身侧的手覆上了那人的腰,另一只抵在了他的后脑勺,这样的姿势他绝对跑不掉。

疯狂的,热烈的,这是形容在主导权重新回归黑发男人手中后的吻。

这里是兽人国,开放,包容,自由,热情是这里的标签。

羞耻被狂野取代,一切都是那么的稀松平常。

他们在发疯般的拥吻,在欢呼叫好声中陶醉。

你到底怎么了?

尤斯图抱着颗蛋气呼呼地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个现在还在兽人国热搜头条的男人。

可能病没好彻底。袁筠郎回答道。

我没问你病好没好,我问为什么你明明都醒了你还亲我。尤斯图不敢回头看他,袁筠郎能看到他到现在耳朵尖还都是红的。

你太有魅力了,我没忍住。他问什么,袁筠郎就乖乖答什么。

这个回答把尤斯图给整不会了。

哈???尤斯图停下转过身来。

他们走到了个小巷子里,都没什么人会走这里。

大哥你烧还没退?

我没发烧。袁筠郎回答道,夸你有魅力还不行了?

......也不是不行。尤斯图真的说不过他,从上学那会是,现在还是。

两人继续往飞船走,尤斯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索性就闷头走路。

蛋已经取回来了,按计划明天就应该回帝国主星。

给,蛋已经给你安全送回来了,护卫的活应该干完了。

袁筠郎接过他手里的蛋,回道:确实你这个小护卫做得是尽职尽责。

是啊,军部不给我加钱我下次不来了。

军部不给你加钱我给你加。袁筠郎笑笑,毕竟会愿意做我夫人的小护卫没几个。

!你.....你都听到了!尤斯图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袁筠郎挑了挑眉:你放心,结婚之后我肯定都听你的。

尤斯图看到他脸上恶劣的表情就知道这人又在玩他。

滚滚滚滚滚,你又耍我!

信不信由你。袁筠郎回道。

你这不就是耍流氓,这又验证不了真假,我总不能为了验证这句话真和个alpha结婚吧。

也不是不可以。袁筠郎眼底的笑捉摸不透。

尤斯图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会记仇的人,但是恶趣味在某人的熏陶下越来越严重。

就比如现在,他趁着袁筠郎在洗澡的功夫,站在了那间袁筠郎说绝对不能进去的房间门口。

明天就回帝国了,再想来这飞船上可就不容易了,所以捣乱要趁早。

咔嗒一声,门就被他打开了。

这么轻松??尤斯图觉得奇怪,既然不想让别人进来不应该起码加个锁吗?亏他还在星际百科上搜了那么多开锁的方法。

这样子仿佛就是在故意想让人进来一样......

进去之后,他就知道为什么袁筠郎不让他进这件屋子了......

因为整间屋子除了地面外,甚至是连天花板上都贴满了他的照片。

没错,不是别人,就是尤斯图他自己。

他看到这个场景的时候还一度怀疑这是不是又是袁筠郎的恶趣味,其实那些照片都是电子相册,无论是谁进来照片就会换成那个进来的人的,就是套路的反套路.......

但事实证明,这纯粹是尤斯图想多了。

可能袁筠郎只是个单纯的变态而已。

他在课上睡觉的照片,他在篮球场的照片,他被omega搭讪的照片,还有这些年袁筠郎明明应该在联邦的时候自己的照片......

不仅如此,桌上,地上,柜子里还陈列着很多他用过的东西,那些曾经莫名其妙消失的东西.......

还有每次去打球或者锻炼都会神奇地消失了的衣服,也被他在这间屋子里找到了......

尤斯图只觉得背后发凉。

不仅是心理上的,还有生理上的.....

就在他准备退出房间和袁筠郎大战三百回合的时候,身后的门被人推开了。

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你都看到了对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尤斯图:总不能说袁筠郎是他老婆吧......

作者陷入了沉思:其实倒也不是不可以,你说是吧袁哥。

袁筠郎:?

袁筠郎:我犯病了,我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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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说之前微博超话有太太画了一班f4的啦啦队同人图!真的超帅(se)的!

第41章 温柔的变态

我什么都没看到!尤斯图掩耳盗铃般地死死捂着眼睛, 径直往门口走。

千万别拦我....千万别拦我....

尤斯图在心里默默祈祷。

他知道自己的前方就是袁筠郎,因为这人就堵在这件屋子唯一的一个出口。

停下。

伴随着袁筠郎冰冷的声音,他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被架上了一块冰凉的金属。

很可惜, 袁筠郎并没有想就这么放过他。

你都看到了吧?袁筠郎又问了一遍。

尤斯图的出了一身冷汗。

他缓缓把捂在眼睛上的手拿了下来, 余光看到了旁边的袁筠郎。

以及架在他脖子上的那把刀。

光线昏暗,刀刃却反射着银白的亮光,喉结微动, 他觉得那把刀只需要一瞬间就可以刺破他的皮肤,割烂他的喉咙。

哥.....不至于吧......尤斯图语气中带着些求饶,他是真的怕了。

前脚看到自己的照片被密密麻麻地贴满整间屋子, 后一秒这间屋子的主人就拿了把刀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把衣服脱了。

语气还是那么冷冰冰的,还带上了几分命令的语气。

两人几乎是并排站着, 袁筠郎拿着刀的手就在两人中间。

脱了之后呢?尤斯图只是站在原地, 不怕死地又问了一句。

诶诶诶.....我脱我脱......别冲动......抵在他脖子上的刀又前进了一寸, 吓得他赶紧认怂。

刀被男人控制得十分熟练, 可能再多加一分力, 尤斯图的脖子都得见血。

尤斯图暗暗腹诽,这人不会经常拿刀威胁别人吧, 手完全不带抖的。

可就在这种时刻他还莫名就觉得面前的男人不会伤害他。

衬衣的纽扣被一颗一颗解开, 白色滑落到了地上, 冰冷的金属顺着他的脖颈滑到了颈椎,顺着脊椎的弧度一路向下。

那不是刀尖的触感,而是一点都不锋利的刀背。

刀抵在了他的腰上,尤斯图倒吸了一口气:裤子.....也要脱吗?

男人拿着刀站在他的身后, 冰凉的触感隔着薄薄的衣服传来,那是属于袁筠郎的独特体温。

嘶尤斯图咬着牙。

说实话他现在想揍袁筠郎一顿。

昨天才咬过,现在他的腺体还只会散发木犀花的味道, 好不容易有变淡的趋势吧......这尼玛的又来一口......明天回军部他怎么见人?

哦不对,眼下这样情况他明天还能回军部吗......或者他明天还能活着吗......

他现在能理解为什么很多omega都喜欢被临时标记了,腺体被注入信息素的过程真的很享受。

像是躺进了绵软的云里,漫步云端被温柔的风轻轻地吹着......

不光是神层面的放松,也有生理层面的刺激,就比如现在他的腿都在发软,某个部位也出现了很健康的生理现象,小尤斯图神得不行。

这是个疯子!这是个危险分子!

尤斯图一遍遍地告诫着自己,并且他接下来的话也充分地证明了自己的观点。

尤斯图你知道吗?袁筠郎的声音淡淡的,不带有任何的感情色,但越是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尤斯图越觉得这人很可怕。

我有一万种方法能让你接受我,我大可以把你关起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

他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带着隐忍与危险。

你就不怕别人发现吗?我要是突然消失了乌利亚肯定会知道的!

一声轻笑落在了尤斯图的耳边。

没人会发现的,我会让他们觉得你的消失是理所当然。

两人分开后,尤斯图还在被他用刀尖抵着,一动也不敢动。

还有元帅的位置,其实给我还是给乌利亚都可以,本来想你会做元帅副官那我当个元帅好像也不错,不过我怕我会忍不住滥用职权......

袁筠郎的身子凑近,几乎是贴在他耳边,热气洒在他柔软的耳垂,痒痒的。

比如让你在我面前跳个脱衣舞什么的。

尤斯图心里已经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嘴上还是老老实实地说:还真是代表全帝国人民谢谢你没有当这个玩忽职守的元帅.....

不用谢。

尤斯图心里直骂娘,但确实,这人的实力和乌利亚差不了多少,甚至有时候他都觉得袁筠郎是在刻意隐藏什么,没有发挥出他的全部能力。

有片刻的沉默,像是酝酿着什么天大的阴谋。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尤斯图先问了出来。

没有明确的指代,没有确切的说辞,袁筠郎理解了他的意思。

不记得了。他回道,可能是在宿舍第一次标记你,也可能是你给我借信息素的时候。

不管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现在他已经无可救药地深陷其中了。

重逢之后尤斯图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的变化,但开始竟然是那么久之前,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是alpha也无所谓吗?凭你的条件什么样的omega搞不到手?尤斯图这会儿还想占他便宜,或者说你就好这口?喜欢同性?

也许吧,这也验证不了,毕竟我只喜欢你一个,你就是alpha。

尤斯图闭嘴了.....他妄想在嘴上让袁筠郎认输永远是徒劳。

我能接受,那我反过来问你,你能接受我吗?

尤斯图想骂人,会有人告白是在人家身上架个刀子然后问接不接受自己的吗??这是告白还是威胁啊??

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抵在他身上的刀被拿了下来,袁筠郎反手握着刀柄,将刀尖朝向自己的银色利刃交到了尤斯图手里。

你如果想跑可以刺我一刀再跑。

袁筠郎好像是在说什么稀松平常的话,仿佛还是在学生时代这人难得给自己口述将一道练习题。

如果不刺的话我肯定会忍不住去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