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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快迟到了快迟到了,可恶啊,电梯故障,搞什幺」

人潮汹涌的尖峰上班时段,整栋褚氏企业大楼突然大跳电,电梯故障。程冬沫调任的第一天就要踩着快十公分高的高跟鞋,马不停蹄地杀向总裁办公室报到,跑到脚快断掉也不敢稍加停留。

「可恶,我跟你拚了」脚好痛,她一咬牙,索弯身拎起高跟鞋赤足狂奔。

成功达阵,冷气迎面吹来,程冬沫总算鬆了口气。

「呼呼呼呼呼」上气不接下气,心描绘的妆容被汗水弄花了,低头抹汗,一双昂贵的义大利手工皮鞋赫然映入眼帘,她立时心头一惊。

果然,放鬆得太早。

程冬沫接到两道冷飕飕的眼刀,冷汗涔涔地把高跟鞋套上。

男人看了下手腕上的錶,面无表情地说:「程冬沫,调任我秘书的第一天,妳迟到了一分钟又三十二秒。」

「咦」她下意识看錶,秒针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原位,不禁暗自咒骂连连。

可恶电梯故障,连錶也选在这种时候罢工老天爷存心整她吗

下一秒,三十几万的名錶横至她眼前,程冬沫连忙将手藏到身后。她这支两、三千块的小錶本不算什幺,还是不要在大人物面前班门弄斧好了。

石英錶面、不鏽钢錶壳、可潜到深海快四千公尺的限量潜水錶、防水耐压力真是有钱人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可带着这种昂贵物品出门,不怕被偷被抢吗

三十万啊她好几个月的薪水,要是不翼而飞她可是会心痛到快死掉。

下意识瞥了眼闪亮亮到快要把她闪瞎的錶面──1到12的数字上,分别以緻细小的蓝水晶作标誌,更彰显非凡的品味。

程冬沫很乾地开口:「那个,我可以解释,是电梯」

「这都是藉口。」男人手一扬,打断她。「如果提早两小时出门,即使遇上电梯故障,妳也不会迟到一分钟又三十二秒。」

「」像做错事的小学生站在原地听训,程冬沫嘴角抽了抽,抽了又抽。

总裁大人,提早两小时出门,是凌晨六点,意即她五点多就要起床準备她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秘书,又不像某人一分钟几百万上下的,有必要为公司卖命道这种程度吗

「时间就是金钱,有些重大的投资案,往往短短的几分钟内定生死。」男人扳着脸继续抨击,直要训到她抬不起来。「妳入行多年,连这点常识都没有枉费妳已经有四、五年的资历了,程冬沫。」

确实,褚耕所说的,是不争的事实,变化莫测的商场如战场,确实在眨眼的瞬间什幺都可能发生。

她立刻再识相不过地道:「对不起,我不该迟到。」

总裁大人状似不满地哼了声,「程冬沫,妳的赔罪只有这点程度」

工作上,这个男人绝对是完美主义者,就算跟他上过床也不会特别宽贷。

瞧现下不就为了一分钟三十二秒,把她钉在门边动弹不得这真的是昨日口口声要和她交往的男人吗

不然你还想怎样程冬沫心底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不只一百遍,难计其数的草泥马更以千军万马之姿呼啸而过,气势磅礡。

深深一咬牙,压下高涨的火气,朝他四十五度大鞠躬,非常之低声下气:「非常对不起,我迟到是千不该、万不该」虽然,咬到牙龈险些碎了。

一弯身,领口里的春光一览无遗,粉色蕾丝内衣紧紧包裹着丰盈,微微晃动,浑然不觉地挑动男人的视神经。

褚耕深眸微微一紧,缓缓瞇起,沉声道:「程秘书,知道有句话是这幺说的吗如果道歉有用,那这世界还需要警察做什幺。」

「总、总裁大人,不然您认为我该怎幺道歉才是」程冬沫不着痕迹地后退几步,但身后已是门板。

她,像是被猛狮盯中的囊中物,无处可逃,只有任其玩弄的份。

大总裁嘴角微勾──很险的那种。

两手指举起,「很简单,妳现在有两条路。」

「敢问是」

「第一,捲铺盖走路,专心做我女朋友,打点我生活大小事。」他十分合情合理地说着。

「您这是趁火打劫的行为,我不同意」程冬沫已抡起粉拳,直想往高挺得不像凡人该有的俊鼻招呼过去。「第二条路呢」

他嘴角弧度越翘越高,看得她悚然一惊。

然后,他笑笑地开口:「脱掉妳的内裤。」

what她有没有听错

「你在开玩笑」

「我像吗」男人气定神闲,居高临下地睥睨她,但眸底那抹笃定说明了他再认真不过了。

程冬沫霎时倒抽一口气。

「你、你要我光着屁股上班」她几乎被困在他膛与门板之间,「我要拨打一一○控告你职场骚扰」

褚耕一手搁着门板,俊脸欺近她,和她鼻尖仅距一公分,懒洋洋地道:「我不介意把骚扰直接升级成侵害,再帮妳拨打一一○,如何」一副可以参详的口吻,一手已经自她膝盖爬上没被窄裙覆盖的白皙大腿,「我这个人一向崇尚用撕的,妳得配合我。」

他的意思很明显,如果她再穷蘑菇,他会亲自动手替她脱掉──用他喜爱的方法。

如此鲁、如此野蛮亦如此变态她倒了八辈子的楣才惹到这个变态

拳头握得指关节猛泛白,她隔开他的毛手,全然忘了某人是上司,火力全开的咆哮直达天听:「不必我还有手你这个衣冠楚楚的变态下三滥给我让开」

哦,原来唯唯诺诺的小秘书还挺有个的早该知道她看似柔弱的外表下,其实有着不好惹的倔脾气,一踩到她底线就会奋不顾身地反抗恶势力呢,哼哼哼

炸毛的泼猫,挥舞着猫爪攻击人了。

非常,有趣。

「程秘书,妳口中衣冠楚楚的禽兽是指妳的上司」浓眉挑起,褚耕捉弄小动物的兴致全来了。

「绝、绝对不是一定是你多心听错了」程冬沫旋转门把,就要夺门而出,褚耕更早一步搭在冰冷的金属上。

「妳做什幺」

这下,程冬沫小脸胀红,张牙舞爪地怒叫:

「做什幺当然是去脱下内裤给你」

等等,这变态男人不会叫她当场脱给他看吧果不其然,俊颜开心无比地展笑,如春风拂面,和煦宜人。

只有她看得心如死灰。

「我们有这幺不熟吗」

「谁、谁跟你熟了」

「喔,不熟我想想,我们抱过、过、亲过、做过」

喀程冬沫听见神经断裂好几的声音。喀喀喀的,以迅雷不急掩耳之速狂断,兵败如山倒。

忍无可忍,也就不需要忍。

还没意识到要做什幺,玉手已扬起,狠狠往俊脸挥了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响亮亮地印在他左脸上,迴荡在偌大的办公室里,还有着惊心动魄的回音。

男人不可置信地抚着颊上痛麻的五指印,怒瞪着她,眼中熊熊烈火简直欲置她于死地。

「你的脸上刚刚有蚊子」

不用你说,藉口薄弱到连程冬沫也羞愧得想撞豆腐自尽。这四、五十层楼高、连个小地震造访都晃动得人心惶惶的地方,哪来这种生物

意识到自己暴冲做出什幺蠢事,调任第一天,她就送他一巴掌是到了该準备遗言,切腹谢罪的时候了。

男人抚着俊颜,非常愤怒地冷笑出声。

「程冬沫,我要扣妳一个月的薪水。妳今天的内衣内裤,归我保管。去脱下来,现在,立刻,马上」

p.s我写褚耕,常常在正常与不正常之间挣扎,然后他就变成这样子惹Ψ ̄ ̄Ψ

p.s again 请勿用正常逻辑看待此故事,现实中发生类小秘书的遭遇,请打110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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