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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竟然玩、玩闹起来了

程冬沫蓦然僵住,连嘴角的笑意也迅速霜冻,并无限惊恐地将内裤「残骸」塞入垃圾桶,紧紧綑绑,活像怕下一秒那堆破布会冲上来勒死她。

她怎幺可以跟这种吃人豆腐的变态有说有笑、一副和乐融融的模样不行,这是向恶势力投降、严重践踏自尊的行为这种不公不义的事情不能发生

她心生懊恼了褚耕仰眸睐她,大掌忽然捉住她手腕,却被狠狠甩开。

被拒绝一向易怒的褚耕,看在刚才他们玩得欢快的份上,可以先不计较她的失礼。

他只是意味深长地:「程小沫,妳知道吗在男人面前挥舞红布,是非常要不得的行为,我将它视为强烈挑衅。」

「挑你妈的头」自我感觉良好没药医某个女人顿时龇牙,「什幺红布又不是斗牛还有,不要叫我程小沫,我跟你依稀彷彿似乎应该没那幺熟」

「那幺,亲爱的」

「谁是你亲爱的给我收起那噁心巴啦的称呼」

真是挑剔,褚耕轻哼。「要不,宝贝」

「我也不是你的宝贝,不要乱叫」

似是玩上瘾了,薄唇轻鬆写意吐出一长串:「小可爱小亲爱my darlingmy dear我的女僕我的爱奴蕩小母狗狂热小野猫小鹿斑比海咪咪」

「神经病」

剑眉好讶异地挑起,「程秘书,妳已经自甘堕落到自称为神经病了何必这般妄自菲薄。」

「啊──」神经病诋毁别人是神经病,这个世界怎幺了终究还是来到抱头尖叫的高潮戏码,「你这个变态星球来的外星生物本无法沟通」

如果程冬沫是只猫,褚耕觉得他应该是支颇称职的逗猫。

「如果妳的理解能力正常的话,我想我说的是再正确不过的中文。」

跟这个变态耍嘴皮子本浪费生命,程冬沫拎起包包往玄关而去。「我要回去了」

「明天记得来上班。」

「谢谢总裁您的提醒,我会去公司报到。」

「妳故意的还是一秒罹患老人痴呆」褚耕懒洋洋地轻哂,「来我这里报到,跑错路的话,后果自负。」

用力摔上门,还给他一室的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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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护工作来得莫名其妙,但由于总裁大人一副没得商量、不把专业人士当专业人士看的样子,程冬沫也只能认命屈就──虽然在心底嘀咕了不下几百次「这个践踏人才的低等单细胞生物」。

但,显然她和总裁大人的思想并不在同一水平上,因为那个顶着哈佛硕士光环的家伙,自认这是十分人尽其才的完美安排。

褚耕对着甫进门的女人皱眉。

「怎幺又日本艺妓了粉厚得跟墙似的,难看。」指着卫浴室方向,「去把妆卸掉。」

「化浓妆是礼貌、是对您至高无上的崇敬。」程冬沫深深觉得,跟变态久相处了,眼也不眨的唬烂功力越来越浑然天成。

「说得是。」褚耕支着颐,「我会特别关照程秘书,以感谢妳对我的爱戴有加。所以,如果妳不想卸妆,本人可以亲自帮妳。」

「你现在走路困难,还能对我怎样」程冬沫警戒地瞟着他。

「那是,昨天都吃到妳白嫩嫩的子了,我也很好奇今天开发到什幺样的境界。」

是啊,还有两手一脚没废、彻底的下半身思考嘛,变态种马程冬沫憋了一肚子鸟气,握拳忿忿然道:「我去卸。」

说真的,褚耕很喜欢程冬沫素颜的模样。

清秀、素雅,不会让人一眼惊豔,却很耐看。如果她穿个牛仔裤、tshirt,再扎个马尾,跟满街跑的大学生看起来几乎没两样。

没有世俗的谄媚,非常安分守己。以往跟他欧美来的接待宾客时,也会刻意保持距离,不同于其他女秘书藉机绊倒要他搀扶,期待更多肢体接触,或在他心底留名。

或许,真正对她留心,不是在一夜情发生后,而是在更早之前

几分钟后,程冬沫俐落卸妆完毕,踩着重重的步伐回到客厅,咕噜咕噜狂灌水以平息怒气时,总裁大人冷不防开口:

「程小沫,其实我早就满喜欢妳的,妳知道吧」

「噗──」

喷茶,时间点选得恰到好处。

总裁湿漉漉的俊脸,正是她的杰作。她看到他感的神色顿时僵歪,眼中燃起熊熊怒焰,直要把她身体出几道窟窿。

程冬沫惊得脑袋一片空白,抓起包包就跑,而如春雷乍响的雷吼紧追着她不放:

「程、冬、沫」

程冬沫事后回想,觉得这约莫是她和总裁恋爱史上最尴尬的一段。

「当别人向妳告白,结果喷茶了,还喷得对方满脸湿,是什幺感觉」

聆听着一脸的兴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飘飘欲仙极乐境界」

「小荷,我现在相信妳跟妳哥身上流着相同的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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